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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游戏开始

 

邵群将黎朔扒得一丝不挂,在他家灯火亮堂的客厅里,黎朔如同丧家之犬雌伏在身下,邵群爽快地不得了,赵锦辛说得对,这种男人就应该压在身下好好教训。

邵群一手按住黎朔双手,一手架起他的一条大腿,抗在肩膀上,然后伸手到那窄小的臀缝里,那里还肿着,但是没发炎,这是他的杰作。

邵群很满意,他用指尖捅了捅,肿胀的穴口无法轻易张开,邵群“啧”一声,烦躁地四处看,突然想到什么,他探身去摸茶几底座的抽屉,果然从那里摸出一管润滑剂。

“锦辛这个浪货,果然在你家四处都藏了润滑剂。”

听到“浪货”二字,黎朔下意识觉得怪异,却没有多想,他也无暇多想,邵群已经把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在了他双腿之间。

黎朔被凉得一抖。

邵群“啪”地扇了掌他的屁股:“动什么动!”

黎朔积攒力气,一脚踹在邵群胸口,邵群当下撞在坚硬沙发把手拐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立刻跳起来,用力扇了黎朔一巴掌:“操,别给脸不要脸!”

黎朔脸色发红,神情狼狈,没力气站起来,又踹了邵群一脚。

但这一脚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被邵群握住,又是用力一拧,脚踝发出清脆的响声,黎朔嘴唇惨白,额头痛得冒出了汗。

邵群趁虚而入,黎朔双腿间扩张得差不多了,反正前两天他已经操开了,今天也不用多费心,他掏出狰狞的紫红肉棒,毫不留情贯入。

黎朔双腿绷直,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喊。

“长得人模狗样,叫得这么浪。”邵群欺身上去,咬住黎朔发白的唇,狠狠蹂躏,“叫得再大声点,让别人知道,你黎朔是个怎样任人操干的货色。真应该让锦辛看看,看看你在别人身下是怎么浪叫的,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你。”

黎朔偏头躲闪,却躲不开邵群的亲吻,不,那不是亲吻,那是泄愤,是宣誓他至高无上俯瞰众生的权利。

邵群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撕咬他唇舌的时候,那烟味儿一下子钻了进来,熏得黎朔大脑昏沉,神智迷离。

很快,两人身下响起淫靡的交合水声,邵群做爱特别粗暴,从来都是直进直出,一根粗硬的肉棒一口气捅到肉穴深处,不等对方适应,又立即全根拔出,频率快得让人喘不过气,光是剧烈的摩擦就让黎朔难以忍受。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是面对最恶心讨厌的人,只要给予一丁点快感,只要洞里的前列腺被反复摩擦,他就能硬起来,就能……他妈的射出来。

看着黎朔再一次射在自己小腹,邵群哈哈大笑,用手指沾起一坨,恶劣地塞进黎朔嘴里,逼他吃自己的精液。

“姓黎的,尝尝你的骚味儿,这是老子把你操射的成果。”

邵群动得越来越快,看着黎朔双眼湿润,脸颊泛着屈辱的红,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早就该把这个斯文败类狠狠操一顿。

黎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腿颤抖,从邵群肩膀滑下,被邵群粗暴地拽回来围在腰间,继续操干。

两人从白昼干到深夜,黎朔昏过去无数次,醒来时无非是换个地方被邵群操,他身后的洞已经没什么知觉了,这个禽兽……

黎朔眼角滑下热泪,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赵锦辛的模样,那张漂亮的、让人看了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摘给他的脸蛋,起码会在做爱时撒娇,会调情,而不是这样的粗暴毫无节制。

邵群掰过黎朔的下巴,看着男人狼狈的脸和热泪,心脏动了一下,但很快被遮掩,他舔过黎朔的眼睛:“我改主意了。”

黎朔掀起眼皮,麻木地看他。

“我本来打算操你几次就算了,即便你嘴硬不想跟锦辛道歉,我也不在意了。但是我现在打算,跟你好、好、玩、个、够。”

黎朔瞪大了眼睛。

邵群……他妈的说什么?

“你手里捏着的把柄跟我的一比根本不算什么,还有你那个事务所,我刚开始以为真的是我威胁那个法人,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真的做过假账,那份审计报告就是你明知道有问题故意出具的吧。”

黎朔绷着脸,脸色发青,邵群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

“我不仅可以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甚至你远在美国的父母也会知道这件事,你可以到时候看看,全美能不能找到一份苟活下去的工作。”

黎朔感到一口血冲到了嗓子眼。

“不过,你让我操的话,我可以暂且当这些事没有发生过。”邵群故作宽容地笑了笑,亮出他一贯的贵公子做派,一副谈生意的口气,“你不是还在负责恩南集团的国内业务,我还可以帮你多开几条康庄大道,让你黎少爷大赚一笔。”

黎朔终究还是没忍住,淬了一口:“我他妈需要你同情?”

“黎朔,你没得选。”

邵群说完再没继续废话,他用下半身征服了这具怎么都看不顺眼的躯体,不过现在稍微有点顺眼了,看在那个不断冒出他精液的洞口的份上。

黎朔跟邵群开始了一段混乱不堪的床伴关系,但他并不是完全屈服了,只是敌人打击来得太快太准,他还没有做好反抗的万全之策。

他要顾虑的人和事太多,他不得不从长计议,他跟邵群不一样,邵群完完全全就是个不顾前因后果的疯子,干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压根也不会考虑他的亲人、家族。

黎朔和邵群之间的模式变得古怪起来,邵群不再一看见他就暴躁得跳脚,恨不得当场打一架,而是装回了那个道貌岸然的邵家大公子,除了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全是下流、高傲和不屑。

黎朔权当看不见,他只是对邵群越来越冷淡,即便是随叫随到,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两个人脱了裤子就直接上床,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直到某天晚上,邵群喝了酒,做爱时快感冲刷了大脑,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妈的,赵锦辛在床上都没你骚。”

黎朔一怔,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他下意识就把邵群揍了一拳。

邵群已经有段时间没跟黎朔在做爱时起冲突了,猛地这一下,他还真没反应过来,他脑子里嗡嗡的,酒精醒了大半,他才想起来刚才说了什么。

邵群摸着破损的嘴角,一点都没被发现辛秘的尴尬和慌乱,反而挑着眉笑了笑:“怎么,很意外吗?锦辛那种尤物,睡起来很不错吧。”

“你、你们真不要脸!”黎朔气得发抖,“你他妈竟然睡自己的亲弟弟!”

邵群轻笑道:“是锦辛缠着要跟我睡的,你应该知道,他就喜欢比自己大的。不过我不可能让他上我,他只能躺平让我操。”

黎朔不可置信:“可他……有凝血功能障碍。”

“我会愚蠢到把自己的亲弟弟操出血吗?”邵群翻了个白眼,“难道你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享受一下。”

“滚开!”黎朔用力蹬了两下,让邵群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还湿漉漉的,安全套上的润滑液流了他一腿。

邵群跪坐起来:“我听说锦辛给过你上他的机会啊,是你自己不珍惜。”他摊了摊手,“就因为你那虚伪的善良。”

黎朔不想做了,拾起地上的衣服就想走。

邵群破天荒地,没有拦他:“明天去恩南,锦辛要见你。”

赵锦辛已经有段时间没来烦黎朔了,不知道邵群用了什么办法安抚,黎朔正好乐得清闲,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忘了赵锦辛了。

“不去。”

“啧,公事,上个月底城郊那块项目的负责人和财务要来。”

“……知道了。”在公事上,黎朔一向分得清,他不能砸了事务所的招牌,而且就工作而言,邵群的确如他所说,给予了不少绿灯便利,虽然黎朔一点都不想要。

不过他不会像这两人一样负气做事,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回家的路上,黎朔打开手机,发现赵锦辛的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信息,是通知他明天去公司的,末尾还补了句——“黎叔叔,我真的好想你”。

黎朔烦躁地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头抵在方向盘上,他的心还是痛,只要看到和赵锦辛有关的就痛。

赵锦辛要是知道自己和邵群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黎朔自嘲地笑了笑,这两兄弟本来就有一腿,明明他才像外人,赵锦辛能有什么反应,大不了露出鄙夷和嫌弃的神情罢了。

……你不是说我混蛋吗,那我就混蛋一把给你看看。不过——”邵群话锋又一转,“你要是乖乖听话,老子也能保证起码在京城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邵群这手威逼利诱,玩得真漂亮。

只是黎朔一点也不想上钩,可沉默半晌,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可以反抗的资本,他之前找人买了张不在他名下的通信黑卡,用来跟项宁沟通关于邵群的事,这短短几天,还没什么进展。

又联想到那天三人在邵群家的荒唐,黎朔顿时心里一阵发麻。

邵群像是能窥见他的心事,见他半天没说话,便“贴心”道:“锦辛去收拾高利贷的残局了,也不在家,你来郊区那家盛达会所。”

到邵群挂电话,黎朔也没再开口,邵群的霸道不讲理和赵锦辛的痴情纠缠,让他思绪混乱,搅得他的生活一团糟,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还会给他添堵。

黎朔翻开酒柜,挑了瓶昂贵的葡萄酒,换了身得体衣服才出门。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理智了,如果再任由大脑胡思乱想下去,他可能就要做出更冲动的决定了,索性今天来个不醉不休。

哪怕对面那人是邵群。

黎朔又一次在快速干道上飙车,越往郊区路况越清明,黎朔开了窗,车窗玻璃割开灌进来的冷风,一道一道的,刮在脸上生疼。本来就是,睡都睡了,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年少轻狂,他不过比这兄弟俩大了十岁,还玩得起,谁没风流过。

只要……只要不付真心就好。

但他真的能不付真心吗?

黎朔提着红酒一脸阴森地出现在会所门口,一个经理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接过红酒,小声提醒:“黎先生,邵总等您许久了。”

这是黎朔第一次来这家新开的会所,但经理却认得他,他问道:“这是邵家产业?”

“不全是,邵总投资了一部分。”

经理领黎朔到了门口就没再进去,恭敬地把门锁打开,轻轻敲了一下,得到里面的人懒洋洋的应允后,他把红酒递还给黎朔:“黎先生,请进。”

黎朔推开门,那是一间结构平阔的观景房,占地约两百平,很是夸张,一眼望去,落地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他四处巡视一番,没看见邵群。

黎朔关上门后,不远处的邵群叫了他一声:“过来。”

声音是从观景台传来的,黎朔鞋也没换,快步走了过去。但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规规矩矩换完鞋,再慢慢悠悠过去,最起码,不会撞破这么尴尬的场景。

邵群穿着浴衣慵懒地倒在躺椅上,两条矫健的长腿自浴衣下摆伸出来,自然分开,在这双完美的双腿间,跪着个侍应生打扮的年轻男孩儿。

黎朔来的时候,男孩正摆动完脑袋抬起头,被邵群的精液射了一脸,那张看起来不经世事似曾相识的纯净脸庞,让黎朔怒从心起,邵群的口味还真是亘古不变!

“你他妈有人伺候还叫我过来?要不要脸,畜生!”

邵群却斜着眼,悠哉地回道:“生气了?还是吃醋了?没操你屁眼儿怒火就这么大啊。”

“邵群!”黎朔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邵群的浴衣衣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少装傻。”

邵群轻蔑一笑,歪着头朝男孩道:“看黎总火气这么大,你懂事点,嗯?”

男孩抿着唇,脸上脏污也没擦,便去摸黎朔的腰带,黎朔一脸震惊打开他的手,低吼道:“出去。”

男孩愣了愣,无辜茫然地看着邵群。

邵群颇有风度地说:“好了,今晚你就不用来了,出去吧。”又递给男孩一张卡,男孩弯腰致谢走了。

男孩出去后,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依然僵持,邵群瞥了眼地上的红酒:“黎总真是闲情雅致,来被操还要带上酒风花雪月。可惜了,锦辛不在,老子可没那个心情陪你谈天说地。”

“正合我意。”黎朔松了松领结,“好酒给你喝是糟蹋,我当然是自己留着。”

邵群架起一条腿,伸了个懒腰:“随便你,既然来了,就先办正事吧。”邵群饶有兴致地盯着黎朔,“脱裤子吧。”

黎朔在邵群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光衣服,他踢掉内裤后,邵群指了指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你自己坐上来弄。”

黎朔也没指望邵大公子会屈尊耐心地给他扩张,拿了小茶几上的润滑,胡乱塞进肉缝里挤了一坨,用手指捅了两下就匆匆忙忙跨了上去。

给自己做扩张这事儿黎朔基本没干过,和赵锦辛在一起时,都是赵锦辛殷勤地给他做,边做边像哄小孩儿似的哄他,让他哭笑不得,这样一对比,赵锦辛比起他这个恶劣的哥哥,还是有很多优点。

“走什么神?”邵群甩了黎朔屁股一巴掌,他邪笑着问,“不会是在想我弟弟吧?”

被戳破心事的黎朔有点恼羞成怒,但他依然保持着风度和理智,反唇相讥:“不错,是在想锦辛,比起邵公子愣头青的暴行,他的技术确实可圈可点。”

邵群不怒反笑,还跟着点头:“锦辛的调情手段是不错,勾引你这样的货色绰绰有余。不过……”邵群突然发力,按住黎朔的腰往上一顶,硬热的大肉棒插进绵软的肉穴深处,黎朔被逼出一声难耐的淫叫,他阴笑着道出一句话。

“你们俩都一样的欠干。”

黎朔骑在邵群劲瘦的腰腹上晃动,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城市夜景,他刚才一点也没说错,邵群做起爱来简直就是暴君,和邵群做爱,是酷刑。

邵群不满足他浅尝辄止的摆动,箍着黎朔的腰侧,配合自己粗蛮的横冲直撞,让肉棒次次都顶进鲜少有人造访的深处,快速在黎朔紧窄的肉壁里抽送,征伐每一处柔嫩,逼出黎朔每一腔压抑的呻吟。

他丝毫不顾及这样粗鲁的顶撞是否能给对方带来快感,邵公子要的,是满足自己的肉欲,和征服黎朔这块硬骨头的快感。

黎朔如同一块浮萍,在这方寸之地风雨飘摇,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吟出口的每一声都成了片言碎语,邵群的不加节制更让他彻底清醒地意识到那根造孽的东西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撞击,穴口不断泛起的水声听得人脸红,顶撞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黎朔捏着邵群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你……他妈……不会慢点?是、是狗吗!”

邵群得意洋洋地咬着黎朔耳朵,用舌尖在他耳蜗做着同样频率的插送动作:“叫得这么骚,还让我慢点?你是人越老嘴越硬?难道我插得你不爽?屁股都快夹死老子了,还装清高啊。”

“操……”接二连三的下流发问让黎朔的怒火无处发泄,整个人很快又被邵群顶得支离破碎,顶出一声比一声还媚的淫叫。

“真是个会勾引人的骚货,难怪把我弟弟迷得神魂颠倒。”说着说着,邵群恨铁不成钢,发泄般猛操那口蜜穴,“我看你不如像今晚那个侍应生去坐台援交,要比你累死累活办什么事务所来挣得多。”

听着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黎朔终于忍无可忍,给邵群的俊脸来了一拳。

邵群当即吐出一口血沫,却没像往常那样暴躁发怒,而是一手框住黎朔,拔出阴茎,拦腰将他抱起,走了两三步,将人甩下去,结结实实压在观景台的栏杆上。

黎朔顿时半个身子都悬在栏杆外,底下是一片空旷的人工湖,不远处是灯火通明的车流马龙,黎朔恨得牙都要咬碎了:“邵群,你他妈又要玩什么花样?!”

赵锦辛纵然出格,喜欢玩刺激的,但多少还会顾忌他的安全。

邵群可就不一样了,他随心所欲惯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旁人的安危算什么,更何况是他黎朔?

邵群用浴衣腰带把黎朔捆在栏杆上捆结实了,回头去捡了地上的东西过来,他将那东西的口抵在黎朔被操得红肿的洞:“刚才不是你说,不要浪费红酒吗?”

“混账!你这畜生!”黎朔气血翻涌,堵在胸口,差点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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