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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与牛头人(婚)

 

嘎吱嘎吱。

铁架子床的响声越来越快,男人的粗吼、少年的低吟,还有连绵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病房里响成一片。

李火旺的抽气声愈发急促,二柱知道这小子又要射了,他也同样差不多快到极限,咬牙凶猛狂草了百来下,二柱狠狠掰开李火旺的臀瓣,用力前顶,龟头闯入深处用力辗转碾压,同时马眼一松,射出第二泡浓精。

李火旺的身体在内射中本能地抽搐,小腹急促收缩,无人抚慰的肉棍抽搐几下,紧跟着进入高潮。

男高浓稠的精水随着身体的颤抖,洒在李火旺的胸膛上,飞溅入他微张的唇间,随着喘息呻吟,被微红的舌卷入吞咽。

“嗯、嗯啊……呼、好热……好爽哈啊……”

李火旺抱住同样尖叫高潮的妻子,整个人好似触电般浑身打颤,直到射精结束,仍旧爽得双目失神。

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李火旺想要抽出,身体又被白灵淼摁住,火热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头皮。

刚射过的阳具再度硬起,在火热之中缓缓移动。

“唔……呼、我、我……不……”

李火旺喃喃,迷惘的拒绝被长长的舌头封堵,话语稀碎成难以分辨的字符。

“相公~难道我伺候得不舒服吗?”

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李火旺急促地喘息两下,声音含糊又发颤:

“唔嗯……舒服……呼、好舒服……”

二柱抽出搅弄着少年唇舌的手指,李火旺直白的夸赞惹得他心花怒放,刚射完没多久的鸡巴火速坚硬起来,直直杵在男高火热的直肠之中,精液与肠肉紧紧裹在柱身上,堪比顶级的壮阳按摩。

二柱的阳气登时冲顶,黝黑的脸庞涨得快要炸裂,他呼呼喘息,握住李火旺两条纤细的小腿,再度驰骋。

手中的肌肤滑腻微凉,二柱口干舌燥,直接一口含住李火旺的小腿,又吸又舔,他这辈子没干过这么爽快的事,舌头刚接触上去,差点刺激到升天,鸡巴居然硬生生粗硬了一圈。

二柱疯狂舔咬少年的肌肤,粗糙大掌在不见天日的白嫩肉体上游走,大屌仿佛进入人间天堂,啪啪声和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李火旺的病服散乱,底下苍白的肌肤在粗暴的抚摸中,泛着病态的红,身上残留的精液和着汗水,倒映着白色的灯光。

他兴奋极了,如果不是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一定会伸手紧紧抱住前面的人,他又不知道这里面对着谁,只要当做假的,他抱的就只有白灵淼。

消瘦的手腕磨得红肿,李火旺不觉得疼,只觉得浑身几乎热化的快意。

“爽不爽?反正我、呼哧、我是爽到了,小骚货,交什么女朋友,就该翘起屁股让人干!”

“唔、唔……”李火旺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弄脏了他的下巴。

他不知道,甚至带着丝温柔幸福的微笑,在重重束缚下扭动腰肢,迎合着陌生男人的侵犯。

“呃啊……”李火旺又射精了,稀白的精液喷射到他的脸上,挂在他纤长稠密的睫毛上,甚至弄脏了他略微偏长的刘海。

“唔嗯……怎么会,这么爽……”

太爽了,这样恐怖的快感,令李火旺的心神都动荡起来,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理智告诉他,明天还要赶路应该早点休息,可只要白灵淼抚摸他的身体,娇媚地催促他,他就控制不住地硬起来,继续颤抖地耸动身躯,沉沦在欲望之中。

“唔呜……哼、唔哼……淼淼、淼淼。”

青年李火旺红着眼睛无意识地啜泣,他的脑袋依靠在白灵淼怀中寻求一丝安慰,身体却与少有的脆弱相反,不知疲倦地追求快乐。

他射了几次了?两次?还是三次?

察觉到他的退缩,满头珠翠的新娘抱住他的背,“还没有结束嗯,相公这么硬,可以操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也不够。”二柱舔了舔唇,李火旺高潮时收缩的身体,夹得他差点爽死,他伸手掐住李火旺的肉棒根部,不让他再轻易发泄,“以后骚货的屁眼天天都得让我操!”

被禁锢了根部的少年愈发敏感,浑身抖个不停,连穴口都痉挛起来。

过多的精液在高强度抽插击打下,变成一堆白沫,顺着李火旺悬空的臀往下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二柱欣赏着眼前淫乱的美景,只觉得十几天的郁气顿消,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回到性欲最巅峰的时期,些许的疲惫抛之脑后,恨不得在李火旺身上射干最后一滴精液。

“骚货、骚货,这么能夹,大爷干死你!”

“呜嗯……淼淼,呜,淼淼,我好舒服,太刺激了哈啊……”

此起彼伏又各不相干的喘息声在病房中胡乱响起,浓稠的水声几乎压过了病床的呻吟。

晚上十点。

正操的起劲的二柱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安静了下来,不再喊着什么“淼淼”,甚至连表情也呆滞在愉悦又混乱上。

二柱看了眼时间,果然到了点,这个李火旺每天也就两个小时安分的。

幸好李火旺的身体,还会因为快感做出反应,否则二柱还真要扫兴。

他解开李火旺身上的束缚带,把李火旺整个人抱起来,大肉棒在李火旺体内碾压旋转,刺激得肉壁又颤又抖。

少年白皙的大腿悬在空中,两道粗暴的红痕更显得他脆弱可怜。

二柱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李火旺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结实的双臂爆出青筋,配合着腰胯的挺动,在抽出时把李火旺向上抛,在操入时,又把着李火旺的腰臀用力往下按。

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操得比一次深入,少年瘦弱的腹部,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李火旺几乎要被操穿了!

少年无知无觉,只有气体被从肺部挤出时,才会发出颤抖淫靡的喘息声,催促着二柱以更加凶狠的力道,侵占他的身体。

二柱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抱着李火旺在病房里边走边操,少年的喘息声和他的粗喘结合在一起,失去病床的摇曳,肉体拍击的淫荡啪啪声更加明显。

二柱掀开窗帘,把李火旺抵在窗户上,也不拔出,直接抱着人旋转了180度,硕大的坚硬在李火旺肠道中重重碾过,敏感的肠肉痉挛绞紧,被阴茎搅得变形。

快感在少年体内洪水一样累积,可李火旺的身体却只能停滞在那一刻,无法及时回应。

橙色的灯光落在李火旺失神的表情上,添了一丝艳丽。

“小骚货,喜欢被外面的人看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得的其实是骚病,天天勾引大爷操你,好不好?”

二柱舔咬着李火旺纤薄的背,放缓了操弄的速度,却次次都用龟头碾压撞击李火旺的前列腺。

持久如折磨的刺激弄得那处肿胀无比,敏感度翻倍,不堪承受风吹草动,却因为时间的暂停,连挣扎也不能,只能任由坚硬火热的阳具,上刑一样在腺体上反复蹂躏。

二柱甚至感觉李火旺的身体更热了几分,他的鸡巴仿佛泡进了温泉,水汪汪热乎乎的触感带来别样享受。

“听说你还是高中生呢,想考大学,帮大爷看看大爷这字怎么样?能不能陪你一起考大学?”

二柱戏谑地掐着李火旺的阴茎,抵在冰冷的窗户上,晶莹前液在玻璃上留下一点湿痕。

二柱残忍地把男高的阴茎当做笔,一边挺跨操干,一边用李火旺的阴茎写字,“大爷教你这几个字怎么读,‘李火旺是骚母狗’,学会了吗?”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甚至因为前液不够,而被挤压着马眼,粗暴地摁在玻璃上,等一行字写完,李火旺的肉棒都肿了一圈,马眼鲜红,无助地挤出一滴残存的晶莹。

少年带着笑意的脸,一点不知道自己被如何淫荡的对待,又好像是喜欢这种凌辱,才一直挂着饱含情欲的笑。

二柱把刚刚握着李火旺的阴茎,不可避免沾上前液的手指,塞入李火旺的口中,捉住柔软的舌头揉捏,甚至伸进喉咙深处,模仿着草弄的动作戳弄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李火旺的表情被撑得有点变形,面色因为窒息涨红,他的身体还因为男人的玩弄在窗前耸动,若是一两个小时前,早就要被玩射的阴茎,硬挺着,一晃一晃地敲击窗玻璃,好像爱上被当做笔写字的快感。

二柱操了几十下男高的直肠,又抽出沾满浊液的肉棒,把李火旺摆成跪姿,一边撸动鸡巴,一边把鸡巴上的浑浊涂抹在李火旺脸上。

狰狞的阳具,配合着男高合不拢嘴却依旧带笑的淫荡神情,二柱都有些后悔,没有用手机拍下这一幕留作回味,不过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玩弄李火旺,这点遗憾很快就消失了,化作直冲脑海的快感。

大龟头冲进李火旺的口中,直达喉咙,二柱扣住李火旺的后脑勺,直把他的嘴巴当飞机杯使用,脆弱温热的食道,被残忍撑开,少年纤细的脖子,都隐隐鼓起鸡巴的形状。

二柱看着窗玻璃中淫邪的倒影,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粗喘着狠操了几十下,狠狠把精液直接灌进李火旺的胃部。

“呼、呼、呼……他娘的,爽死了。”二柱扶着窗户喘息,哆嗦着抽出半软的阳具。

他本该趁着李火旺安静赶紧收拾好离开的,鬼使神差之下,竟然挪不开眼。

被他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分腿跪坐在地,腿间的地面上积了一滩精液,就好像他刚从上面射进去的,从底下漏出来了一样。

二柱又被李火旺勾起了欲望,二弟颤颤巍巍地再度站起,二柱眼睛通红,也不管有的没的,直接把李火旺摁倒在地,捧着他的肉臀摆出倒v的姿势,梆硬的肉棒噗嗤闯入被他肏干得无比松软的肉洞。

“啊……爽……”二柱不由得叹息。

他真想死在李火旺身上算了,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操的洞,幸好是他来操了,不然这辈子白活了。

二柱站着操弄了几十下,又觉得不够,整个人压在李火旺背上,阴茎死死的嵌入李火旺的身体,才深入浅出地飞快抖动,用龟头在深处不住摩擦挤压。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李火旺的肠道好像被挤得更紧了,二柱实时感受着性交的快意,他的鸡巴在紧致的甬道中,被吸得爽快极了,如果不是故意控制,早就又射精了。

二柱爽得神魂颠倒,忍耐着射精的冲动,阴茎的敏感度得到了提升,充血的柱身被层叠的穴肉裹得快要寸步难行,全靠他的粗暴冲撞才能抵抗穴肉的封锁。

李火旺前列腺不停地被膨大的龟头碾过,被鼓起的青筋摩擦,前面硬挺的阴茎,被压在地面上,在肉体和冰冷的地砖上蹂躏碾压,前后双重累积,每一秒都是足以让人不断高潮的快感,李火旺却只能被男人粗暴地操弄,气流从肺部挤出吸入带动声带颤抖,连叫床呻吟都多不出一丝。

二柱埋头苦干,满脑子肉欲地射了又射,滚烫的精液冲刺少年同样滚烫的肠道,泡得二柱阴茎酸胀,隐约有股奇怪的爽感。

他不甚了解,抖动着腰胯,半硬的肉棒在李火旺的臀缝中时隐时现。

随着秒针走过12点,男人粗吼一声,滚烫尿液宣泄而出,冲刷李火旺肿胀的前列腺、大开的结肠口,煨烫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啊啊!——怎么会,唔呜啊啊……突然这么刺激呜……”两个小时积累的快感,在12点同时爆发,李火旺的后穴疯狂地痉挛抽搐,前面的肉棒更是疯狂射精。

李火旺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在快感中哭叫挣扎,哭得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白灵淼怀中,直到精液射完,才浑身汗水,粗喘着重重倒在床上。

敏感的身躯连被褥的触碰都无法承受,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缓解那强烈到令人崩溃的快意。

极致快感的记忆犹如毒药般,蔓延在脑海中,侵染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忍不住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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