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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与牛头人(婚)

 

白色病房中,李火旺面容苍白消瘦,身体被束缚带牢牢捆在病床上。

目光落在上方的空气,仿佛真有个人在和他说话,还说什么伤好了明天就回去。

“操。”二柱搓了搓胳膊,有些毛骨悚然。

这小子真的是神经病还是撞鬼了?听老大说,这小子好像能和女鬼说话,还能从女鬼那拿出好东西。

这事二柱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据说这消息医生都说是真的,老大也确实查到李火旺的女朋友突然得了一块几十万的玉佩。

想到经常来看李火旺的漂亮妞,二柱眯缝的鼠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哼,该死的小白脸,神经病,在这边一个女朋友,在那边还有个女鬼,艳福不浅,迟早有天让鬼弄死!’

年过四十却还是老光棍的二柱,被安插进来当了十几天的护士,光干活,半点好东西都没见到李火旺掏出来。

他满脸不乐意,走到李火旺床前,放下手里的病号餐,粗糙大掌拍拍李火旺的脸,“喂,吃饭了。”

李火旺还在和‘鬼’说话,压根不理会他这个大活人,二柱心里更不爽了,今天又得给这神经病喂饭。

抬头确认监控已经被兄弟关闭,二柱伸手在李火旺身上摸索,病号服着实薄,没几下就摸得一清二楚,今天还是没多出什么金银财宝。

二柱解开李火旺身上的束缚带,提着少年的领口把人扯起来,刚一自由的李火旺立刻晃动手脚,在床上走起路来。

差点被戳到眼睛,二柱用力一掼,把少年摔到床上,啪啪两巴掌上去:“李火旺?嘿!你别给老子装!”

少年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二柱盯着李火旺的眼睛,还是没一次看自己,看来是真的在发病。

汉子暗啐了一口,晦气!

二柱把李火旺的手脚铐住,保证他能坐着又不能动弹。

“李火旺!吃饭!”

等了两分钟,二柱看见李火旺摆出坐下的姿势,手指捻着,好像拿了筷子,嘴巴也动了起来,吃着空气。

不管看多少次,还是有点背后发毛。

二柱急忙把病号餐搅了搅,草草舀了一勺塞进李火旺嘴里,“吃吃吃,就知道吃,什么时候拿出一两块金子,白费老子整天伺候你。”

急躁的调羹时不时和李火旺的牙齿磕在一起,发出令人牙根发酸的声音。

二柱喂着李火旺吃了两口,突然听他说:“这饭谁做的,怎么这么咸?”

二柱骂骂咧咧伸出手指掰开李火旺的嘴巴,“谁做的?食堂打的,操,开了眼了!屎都吃的神经病也会嫌弃饭难吃!”一勺饭菜混合物塞进去,又强行合上李火旺的下巴,“吃!赶紧给老子吃!”

嘴上骂着,二柱刚刚伸进李火旺口腔,尚且残留晶莹津液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

这神经病的嘴巴不知道怎么长得,怎么这么软和,又湿又热,弄得他浑身不对劲。

心猿意马地塞完饭,二柱抽了几张纸把李火旺的脸一擦,正解开束缚带要把李火旺搬回原位,李火旺的手忽地一抬,落在他的腰带上,因挨了巴掌而多了丝血色的脸越凑越近。

二柱头皮发麻:“操!”四十年光棍,笔直笔直的汉子,二弟突然站了起来。

这神经病看着确实好看,白生生的,怪不得勾的女娃儿喜欢。

二柱呼吸瞬间急促。

监控还关着,今晚不会有医生巡逻,他白白伺候这神经病这么久,收点利息很合理吧。

拉链拉开,黝黑梆硬的二弟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李火旺白嫩嫩的脸上,瞬间湿亮粉红了一块。

见此,二柱眼睛红得要疯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这场面,三四百的小姐,哪有眼前的青春白净的李火旺好看。

这么好看,男的也行啊。

二柱鸡儿梆硬,就着李火旺的力道,硕大龟头猛地撞进少年嫣红口中。

软嫩口腔传来惊人的吸力,二柱后腰发酸,猛地抱住李火旺的脑袋疯狂耸动,龟头直直闯进深处,马眼亲吻李火旺喉咙的小舌头。

少年被操了嘴,脸颊撑得扭曲,双眼却正经极了,好像自己吸得滋滋作响的不是男人的脏鸡巴,而是在喝普普通通的水。

只有那紧皱的眉头,窒息通红的脸颊,透露出一丝异样。

二柱被刺激得直喘粗气,他哪见识过这样又纯情又勾人的架势,前列腺液被少年的软舌搜刮吸走,鸡巴爽得直抽搐,很快就马眼大张,交代了第一泡浓精。

李火旺咽下口中的苦涩,一丝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唇角溢出来,他浑然不觉,呸了呸舌头,这茶真难喝,苦、涩、还有股淡淡的土腥气。

与嘴里残留的咸味一混合,味道古怪极了。

二柱两眼发直,看着李火旺唇边一闪而过的红舌,上头还残留着丝缕白浆,是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

不争气的老弟瞬间又坚挺起来。

“你敢嫌弃老子!刚刚抢着吃老子鸡巴的骚货不是你自个儿吗?!”二柱粗声粗气骂他,一边哆嗦双手把李火旺的裤子脱下来。

少年的双腿是不见天日的白,又细又嫩滑,二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年轻又好看的腿,就算是av里都没有,哪怕这腿是男人的,他也忍不住愈发欲火焚身起来。

李火旺的双腿被压在胸前,黑色的束缚带深深陷入白皙的腿肉中,大腿被勒出几道红痕,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构筑出一幅艳丽绝伦的画卷。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虚空中的实处,半点不知自己被摆出如何羞耻的姿势。

二柱跪在床上,撸动自己的大屌,坚硬的龟头抵在李火旺饱满的臀瓣上,时不时滑过臀间的雏菊,留下晶莹水光。

雏菊本能地收缩,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吐男人的阳具。

二柱的脸涨得通红,他试探着要把鸡巴插进去,那么小的屁眼,怎么吃得下他的大鸡巴。

二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着口水把粗糙的手指戳入少年的雏菊,菊穴又嫩又紧,丝绸一样箍着二柱的手指,难以想象鸡巴操进去得有多爽,一时间,二柱憋得满头热汗。

正当他磨磨蹭蹭奋斗之时,突然听见李火旺冷不丁开口:“你确定想清楚了吗?我这个人有什么问题,相信你也能明白,你真的能接受嫁给一个疯子吗?”

“操!”二柱低骂,怎么女鬼也选这天,难道是故意来和他抢人的?

肉欲上头,二柱一点也不害怕,粗声粗气地骂道:“操你娘的贱人!老子今天就要操这神经病!你他娘不敢来跟老子干就滚!”

他猛地把整根手指插进李火旺的屁眼里,粗暴地抠挖扩张,同时绷紧精神,时刻注意女鬼偷袭。

几息过后,二柱没等到什么女鬼,反倒是李火旺的面颊上多了几分羞红,一双秀眉时而颦起时而舒展,似乎是被他弄得不舒服了。

二柱动了动手指,忽地摸到一颗软肉,同时少年“啊”地喘息,他知晓碰到李火旺的爽处,“这里就是你的骚点吧!”手指更加用力地摁了上去。

“唔嗯~嘶啊……”李火旺的喘息声更急促了,双眼蒙上泪花,明明还没开始,才被一根手指玩弄,就已经可怜得不行,尺寸傲人的男高鸡巴高高翘起,落下一滴晶莹泪珠。

二柱粗糙的手掌握住男高的肉棍,娴熟地套弄起来,不过几下,就觉得李火旺紧窒的后门放松了下来,大喜过望,连胯下急需抚慰的丑屌都兴奋地跳了跳。

他抹了把少年的前液,抹在李火旺的菊穴口,借着这一分润滑,急躁地又挤进去一根手指。

中年人粗糙变形的手指,把初次承欢的小眼撑得肉嘟嘟,不适地缩了又缩,却没法排出里头的异物。

很快,二柱就把三根手指塞进李火旺的下体,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指头上坚硬的指甲,时不时刮过李火旺的前列腺,后头抽送,前头被同步撸动,双重快意顺着脊椎闯遍李火旺的四肢百骸,青春躁动的少年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啊啊~”喘息着交代出去。

“呼、哈啊……”李火旺粗喘着伏在新婚妻子身上,脑中爽得一片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

李火旺后腰又酥又麻,不敢回味方才的绝妙滋味,想不到和白灵淼的初次,自己竟然交代的这么快!

原来这才是真枪实弹的缠绵,他以前自助根本不能比!

“相公~”身下的少女抚摸他的胸膛,“再来一次好不好~”

轰!李火旺的脑子几乎炸开了。

半软的男根瞬间挺起,直冲冲地想要再闯水泽蜜地!

“再、再来……”

二柱被李火旺堪称放浪的勾引刺激得差点射出来,“骚货,被手指插都能爽射!”抽出手指拍了拍李火旺的脸颊,亮晶晶的混合液体弄脏了少年的神情。

他抹了把李火旺刚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涂在自己的鸡巴上,怒张的龟头抵上少年艳红的穴口,一寸寸往深处没入。

“呃啊~”李火旺喘息着挺动腰肢,凭空抽送,湿漉漉的男根在空气中颤抖,前液汩汩,无比的激动。

湿红穴口随着他的挺动,不住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根,丝滑穴肉裹在二柱的鸡巴上,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爽得他嗷嗷直喘。

二柱半秒也忍不了,不顾李火旺是否能容纳他的硕大,整个人扑在少年身上,金属病床嘎吱一声,剧烈摇晃。

在体重的作用下,大屌连根而入,噗嗤捅进深处,少年的雏菊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褶皱都被脏屌撑平,变成了男人鸡巴套子的形状。

汗水淋漓,混杂在身体连接的地方,二柱没等李火旺适应,就全力挺腰操弄起来,粗黑阳具时而连根没入,时而抽出到穴口,嫣红的肠肉在激烈的征伐下无可抵抗,一缩一缩地被扯出卷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

“嗯……嘶、嗯、啊……”

李火旺少年柔韧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移,若不是束缚带固定,早就撞在床头上。

双腿被折叠,小腿随着肏干,无助地晃动,每次被顶到深处,少年都会无意识发出清越中带着沙哑的喘息,堪比最烈性的壮阳药,刺激得二柱双眼爆满血丝。

“骚货、骚货,肏死你,你的女鬼老婆知道你这么爱吃鸡巴吗?大爷操得你爽不爽?”

“唔、唔、呼……哈啊……”李火旺除了喘息,根本不会有任何回答,二柱明明知道自己身下的是个疯子,却忍不住愤懑。

自己这么卖劲操干,却好像在唱独角戏,别说是金银财宝,连句应和都没有,看着李火旺潮红专注虚空的双眼,二柱面露愤愤,操死他算了!

粗棍舞得更加蛮狠,捣得肉洞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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