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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人偶(指J PUA)

 

人偶的双手撑在灶台上,脊背的弧度快压成一条直线,裙摆堆积在腰窝处,散兵的臀部被身后人掐着高高翘起,一根布满青筋的肉茎在粉穴里进进出出,肉体间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水液在穴口被搅成了白沫,顺着黑丝延绵出透明水痕,人偶的腿战栗得快要站不住,又被空强行控制住腰腹吞吃性器。

“呃…嗯……”绯红浸透了人偶的脸,几声呜咽淹没在杂乱的杂音下,绀色眼瞳雾蒙蒙的,人偶被性爱冲昏头脑的样子可爱又淫乱,勾得空恨不得连同睾丸一起塞进去。

熟红的穴肉被肉棒带出来又顶回去,空享受小穴极致的按摩,散兵神志不清喃喃着:“嗯嗯…饭…饭快糊了……”

空充耳不闻,只顾着掰开人偶的阴唇大力挺胯,在湿热柔软的甬道间肆意插抽,肉棒破开层层叠叠围上来的穴肉,直往最深处捣弄,龟头一顶到某个熟悉的地方,人偶立马触电似的浑身一激灵:“啊!”

“顶到子宫了?”明知故问的家伙用柱头抵住那圈肉环打旋,一轻一重慢慢戳着人偶最要命的地方。

散兵在他胯下软成一滩泥,女穴剧烈颤抖着喷水,他嘴里含糊不清:“……不…不要顶那里……”

身后那人一声轻笑,猛地拽起他支撑在灶台上的手臂向后扯去,不由分说加大操弄的力度,连根拔出又狠厉地整个没入,臀尖撞出一阵肉浪。“不…啊啊啊…!”人偶被肏得两眼上翻,连带着体内的肉棒怼着宫口往里开拓了几寸。

涎水不受控从嘴角淌下,人偶迎来了灭顶的高潮,一股强劲的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喷湿了身后人贴着臀瓣的耻毛。

爱液在地板上溅得到处都是,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人偶连支撑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趴趴地就要跪坐下去,空抱紧他的腰,让他勉强站好,又接连几个猛肏把精液全部灌进他的体内。

肉茎跳动着射完了最后一滴,餍足的空慢慢拔出了性器,散兵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直接坐到地板上,“呜…呜……”他还没从方才的性事缓过来,两条发软的大腿不停打颤。

空已经整理好衣物,对着坐在地板上的人偶扬起下巴:“不要让饭糊了,还有,一会记得把厨房擦干净。”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只剩散兵一个人坐在原地,他抹了把腿间的黏腻随手蹭在裙子上,扶着墙抖着腿颇为吃力地站起来,他盯着空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阴戾。

桌子上的饭菜散发着扑鼻的香味,空夹起一片肉往嘴里送,美味在舌尖瞬间化开,恰好的火候与调味,以及高超的烹饪手法,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朝一旁站着的人偶投去赞许的目光:“做的很不错。”

散兵被空要求站在他身边,像传统女仆那般服侍主人用餐,他没有理会空的夸奖,只是沉着脸给空的酒杯倒满酒汁。

空继续品尝佳肴,吃着吃着他突然开口:“你也一起用餐吧。”散兵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可下一秒他便如坠冰窖:“不过,你得像猫那样趴在地上吃饭。”

趴在地上吃…?他果然不该对空抱有任何期待。散兵攥紧拳头,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我不需要吃饭。”

“是吗?但自从成为我的宠物以来,你似乎还没吃过东西。”空牵起他的手,轻声细语:“这可不行。”

“看来是想让我喂你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散兵心中警铃大作,而空已经用力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下。

他听见了尖锐的拉链声,回过神来,那根炽热、又带着男性气息的硬物已经从裤缝弹出,直接抽在他的脸上。

肉棒贴着他的脸缓慢摩擦,散兵下意识觉得反胃,他像是被毒针扎了般赶忙向后躲,空却一把拽着人偶后脑的发丝,不允许他再做抵抗。

“不许躲,把嘴张开。”

空握着性器,用冠沟状的顶端抵上人偶的薄唇磨蹭,淌出的清液濡湿唇瓣,他的唇纹被染得晶莹剔透。

散兵脸色煞白叫嚷道“不……唔唔……!”空没给他叫喊的机会,他捏住人偶的脸逼迫他张嘴,肉茎直挺挺塞进了口腔。

温热的口腔覆裹住性器,柔软的舌苔摁压柱身,空一度爽得差点射出来,散兵的嘴比想象中的还厉害,“呼……”旅者忍不住发出一声冗长的感叹,他的宠物、他的小妻子真是太棒了。

空摁着他的后脑,肉棒退出一些又整根往人偶的嗓喉冲撞,完全就是把散兵当成飞机杯对待,而人偶那精彩的表情更是令他愉悦至极。

散兵看起来难受极了,两侧脸颊被肉棒撑得鼓囊囊的,他被逼着给了好几次深喉,克制不住的生理盐水溢出眼眶,泪眼朦胧之下,眼里再强烈的怨恨都显得在调情。

人偶的鼻腔里充斥着空的雄性气息。好恶心…好想吐……嘴里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塞满的感觉好难受,散兵忽然觉得想哭,无以复加的委屈引得他直掉眼泪,他就这样一边被按着脑袋给敌人口交,一边抽噎着从嘴角泄出泣音。

豆大的眼泪并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同情,反倒是让空兴奋得不行,他控制住散兵的脑袋,模仿着性交前后大力插抽,异物一次次塞满喉咙的感觉让散兵几欲作呕,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力敲打着空的大腿做最后的挣扎。

伴随着最后一击深喉,浓郁的咸腥味在嘴里化开,空抵着人偶喉间的软肉全部射了出来,过多的白液囤积在口腔,有些甚至飞溅到了人偶的脸上。

散兵赶忙吐出嘴里的肉棒,他扭过头就要把精液全部吐掉,空却无情地制止了他的行动:“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恼怒一度要让散兵失去理智,但复仇计划时刻在提醒他,他现在得讨好空。人偶只能滚动喉咙,把嘴里浓腥的白浆全部吞入腹中。

“真乖,这下你也吃过晚饭了。”空挠了挠他的下巴。

饭后人偶就被空命令着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餐具,散兵身上黏腻的难受,脸和腿根布满干涸的精斑,空甚至不允许他去洗澡。

他盯着水槽中堆积的餐具,装作不经意拿起一支酒杯,唇角诡异阴鹜的笑意昭然若揭,这幅模样倒颇像当初令人闻风丧胆的执行官。

随后玻璃炸开的声响回荡在屋内,空自然会被这不小的动静吸引,他几乎是凭空出现在厨房门口,以审视的目光打量那个人偶跪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收拾玻璃残渣。

“对不起……我,我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人偶埋低脑袋不停道歉,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畏缩着身子,唯恐受到惩罚。

空沉默了一会,最后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没事,清理干净就行。”

他没有发表任何关心的话语,转身抬脚就要走,走前抛下一句:“对了,今晚我去你那里睡。”

这是空第一次提出要和他一起睡,散兵手上动作不由得一僵,他本打算伺机报复,但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

确认空离开后,他赶忙捡起一片玻璃碎片,往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确认它足够尖锐后便牢牢握紧在掌心。

他很清楚这个计划也许愚蠢透顶,就凭现在失去力量的他想挑战旅行者,简直自不量力得如同蜉蝣撼树。

但他只有这样了……也只能这样,如果能让旅行者对一只无法驯服的野兽感到厌倦也好,说不定旅行者杀念一起,直接让他死掉还更痛快些,能让他作为宿敌有尊严地离去,而非被折磨到死的性奴。

散兵深吸一口气,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夜,昏暗房间里满是暧昧淫靡的气息,床榻上的人影如漆似胶地叠在一起,空气里唯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难以压抑的呻吟,混杂着咕叽咕叽的细小水声。

空抓起散兵的腿搭在肩膀上,他一刻不停地前后奋力挺胯,而身下那个人偶犹如濒死的动物般瘫软着,半条红舌搭拉在唇边,浑身一抽一抽地承受所有撞击。

“呜……啊啊……”人偶的指尖突然绞紧床单,他昂起脖子紧绷脚趾,穴里“噗嗞”一声喷出小水花,散兵又潮吹了。

这是他在床上被干到第四次高潮了,空在心里计算着,此时人偶两眼翻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看来这就是极限了。

空加速了插抽的速度,红肿穴肉被柱身带出来又顶回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肉棒终于怼着人偶的子宫口泄出所有。

精疲力尽的散兵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两条大腿也无力并拢大敞开,两片唇瓣抖动着吐出气息。空突然好奇,散兵的嘴亲上去会是什么触感?这么多次性交以来,他倒还没和这只宠物有过吻。

空慢慢俯下身子贴近人偶的脸,散兵察觉到他的举动后懵了一瞬,随后他立马明白过来空打算做什么。

这家伙是打算吻他吗?按理说,他现在必须表现得顺从,好让空放下警惕才是……可不知怎的,人偶模糊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谁人的声音:“你说吻吗?那只能由你最爱的人跟你做哦。”

那温柔的男声来自一位名叫丹羽秀久的褐发刀匠。散兵如同短路了般,呆滞地望着在视野里逐渐放大的空,接吻吗…?那得是他最爱的人才能……

散兵突然挣扎了起来,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抗争得激烈,四肢都在奋力敲打推阻着身上人,他边流泪边吼叫着:“不要!不要!!放开我!!”

空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把他的双手强压在床头,然后迅速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人偶的所有声音。

“唔…!唔!”连自己的初吻都被人夺走了,哪怕是之前那么多次的强奸都不曾让这份杀意如此浓烈,散兵愤怒得呲目欲裂,而空还在细细描摹起他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撬开齿贝,缠绕上人偶的舌头,舌间彼此纠缠啧啧作响。

这场强吻持续了好一会,直到让不用呼吸的散兵都产生了窒息的感觉,空才终于放开他,还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二人间突兀地沉默下来,空舔了舔人偶的嘴角:“今天先到这里吧。”

“……为什么这样对我?”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空,人偶睁着眼睛迷茫望向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人偶任凭泪珠滚落,他不停重复着那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空嘴角上扬,他假惺惺诱哄起无知的人偶:“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人偶看起来茫然极了:“你…你喜欢我……?”

“对,我喜欢你,所以我才和你做爱和你接吻,知道了吗?”空轻轻抚摸散兵的脸:“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直到深夜,那句“我喜欢你”还在散兵脑海里挥之不去。

骗子,大骗子,对他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还敢用这种话来搪塞他。空就睡在他身边,散兵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旁边人均匀的呼吸。

确认好空陷入沉睡,他心中一沉,蹑手蹑脚从枕头底下慢慢摸出藏匿好的玻璃碎片。

他把玻璃紧紧握在手中,不断给自己打气,掌心都因过重的握力划出血痕来,他最后平复下紧张到想吐的心情,回忆起过往执行刺杀任务的细节。

一定要眼疾手快,对准要害,一击毙命,绝不能留情……

就是现在…!散兵攥紧玻璃坐起身,用尽全力朝空的喉咙间刺下去。

漆黑的房间里划过一道亮光,可刚戳下去散兵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身旁躺着的那人消失了,他方才用尽全力的刺戳只是戳进了枕头里面。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黑夜里,那双金瞳比太阳还耀眼,却又没有丝毫温度,人偶的全身都凝固了。

“真是只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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