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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人偶(指J PUA)

 

人偶在装睡,空笃定了这一点。

察觉到空站在房间门口,散兵在被褥间蜷成一团,细密的睫毛不安抖动着,整个躯体小幅度战栗,连带着手掌都不自觉攥紧些许。光是空与他共处一室,都足矣让人偶恐惧到心神溃散。

空心觉好笑,分明只要乖乖听话,除了挨几顿肏他也不会拿散兵怎样,会交由外人惩罚完全是咎由自取,如今他还幻想自己能够逃避现实。

不由分说压上去实施强奸或许是个不错的惩罚,但空更想亲自教他,究竟该怎么当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猫。

空踱步走到床边,不紧不慢地坐在散兵身边,他伸出手,指背如同一片羽毛般,轻轻抚挠过人偶苍白的面颊,淬炼毒液的言语却似冰水浇下。

“你想要继续装睡也可以,要不要把你送到镀金旅团的大本营,和他们一起睡?”

散兵倏地睁开眼,他条件反射似的立马抓住空的手,人偶拼命摇头哆嗦着:“不…不要把我送给那些人……”被两条野狗强暴的记忆挥之不去,沦为发泄道具的梦魇彻夜缠绕他,他绝对不能再落入那群畜生手里。

散兵何曾摆出过如此低声下气的卑微姿态?空情不自禁笑出声,看来这倨傲的执行官确实被轮奸怕了,都知道要眉低眼顺向他讨饶了,这也正是空想要的结果,当屈辱与痛苦刻入骨髓,人偶便会打自心底畏惧他。

“只要服侍好我,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空捏了捏人偶手感颇好的脸颊。

“从今往后,我的衣食起居都由你负责,尘歌壶的卫生也交给你打扫。”

空附身贴上人偶的耳垂,拂过的温热气流让他浑身酥麻:“你要像个贤妻一样照顾好这个家,知道了吗?”

还不等散兵做出反应,空已经丢给他一套黑白相交的衣服,旅者平时是不允许他穿衣服的,光裸着身子才像只奴隶,怎么如今还让他穿衣服了?

空拍拍他的脸命令道:“换好衣服去做饭。”

以这家伙虚伪恶劣的脾性,散兵不用想都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什么正常的服装。

人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见他迟迟不肯动作,空皱眉不耐烦催促着:“快点。”,散兵攥起女仆裙装缓缓提起,他只能劝慰自己:有衣服穿总比一丝不挂强。

于是人偶只得不情不愿在旅者的目光下换上衣服。但他低估了空的恶趣味,情趣过头的女仆装简直是下流的代名词。

繁杂的黑色裙装缀着洁白蕾丝。虽说是女装,穿在人偶身上倒是意外合身,但只有重要的部位被缎面布料遮住而已,胸前布料掐着漂亮的褶皱蓬松的隆起,裹住人偶平坦的胸乳,那布料却又少的可怜,再往下一点乳珠就会完全暴露出来。

腹部却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顺着姣好的腰线交叠在一起,蓬起的黑色裙摆短到过分,任凭散兵怎么用力拉扯裙摆,最多也只能遮挡私处,大半个浑圆的臀肉则无遮无拦。

人偶羞红脸匆忙捂屁股的动作倒有几分可爱,凉飕飕的笑音传来:“这个也要穿。”

他手里拿着女人才会穿的黑丝袜,人偶慌张向后躲去,却被空一只手摁死在床上,单薄的丝织品强行从脚往上套,黑色将丰腴乳白的腿肉包裹,半截裸露的大腿被丝袜勒紧出惹人遐想的弧度,简直在引诱人上手揉捏一番。

散兵瑟缩在床上,黑丝裹紧的双腿不安抖动,似乎极不甘心自己任人摆弄,却又不敢真的忤逆奴役他的混账,他垂下眼眸嗫嚅:“我去做饭了……”

“等下。”

之后便是一连串相机的咔嚓声,这声响堪比凄厉的磨刀声,人偶很清楚空又在拍他可笑的丑态了,相信那不堪入目的照片墙马上会多出几张杰作。他活像只鸵鸟般埋低脑袋,手指绞着不能再短的蕾丝裙摆。

散兵麻木地安慰自己,也许这混蛋高兴了就暂时不会折磨他了。

“话说回来,你想不想看看自己的逼长什么样?”

散兵惊慌望向空,他分明在笑,眼底流露的冰冷却不禁让人偶酸涩。空每次嘴上都会问着“想不想”,但他从没有选择的权利。

泪水不知怎的倏忽失控,一汪潭水蓄满在少年的眼里,显得他如此无助可怜:“我不要,不要……”

禁脔从来没有拒绝的资格,人偶的哀求换来了冷漠的回应:“为什么不要?你那里很可爱。”

空投下的阴影笼罩住缩成一团的散兵,他欺身压上,提起人偶的一条腿往上推,蓬松裙边顺着散兵的小腹向下滑去,腿心间的那口小穴因这姿势也打开了些,空一手扯开他的腿,一手拿着相机怼着他的私处接连拍摄,身下人一声盖过一声的缀泣是最完美的背景音。

空有些痴迷地盯着散兵的腿间,人偶的逼没有一根杂毛,肌肤比绸缎更要光洁细腻。和消瘦的躯体截然相反,他的阴唇倒是肥美得很,两办肉嘟嘟的蚌肉间掩着缝隙,泛着水光的窄小肉缝粉嫩可口,空的手指轻轻往两边掰开,穴里的软肉正随着主人发颤,无论往这口淫穴里插入什么,穴肉都会立马绞紧吧。

玩弄人偶的恶劣心思陡然剧增,空用手指抵上穴口,他刚想朝里拓进,散兵却急忙拢起腿夹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散兵抖得像只小鹿。

“你都挨肏这么回了,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喊‘不要’有什么用吧?”金发旅者的声调柔和而残酷:“我再说一次,把腿张开。”

确实,任他怎么求饶怎么抵抗,换来的永远只是变本加厉的强暴,散兵吸吸通红的鼻子,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强压下憋屈对宿敌缓缓打开了双腿。

“真乖。”空的手指抚上阴阜,那道肉缝早已湿润不堪,他拨开阴唇,满是剑茧的粗糙手指摩挲起阴蒂,身下人的反应倒是诚恳,全身都抖得厉害,却硬是咬着下唇宁死都不吭声。

好想让他像荡妇那般淫叫,空眸光一暗,指尖加速大力拨弄着肉核,人偶胸膛起伏的弧度愈加猛烈,唇齿间泄出细微的呜咽声,发情一样的声响分明就在欲拒还迎。

“呜…呜……”手指拨弄的速度更快了,人偶不由自主地喘,直到感觉到阴蒂开始露头,空以指尖捏着充血的小核肆意揉捏。

“哈啊…唔唔…”散兵浑身震颤,抚慰肉粒带来的酥麻感似惊涛,快感几乎要让他憋不住声音。

空的拇指摁着肉粒打旋,该往穴里插入手指了,他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怼着粉嫩的软肉插进去,只一根指头就撑得难受。

坏心眼的旅者猛地加大插抽力度,人偶根本无处可躲,他宁愿把下唇咬的血肉模糊,也不愿让人听见屈服的叫声。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倔的,空贴上他的耳垂:“叫出声。”

散兵用力摇头,手指在肉穴来回探索穿插,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空蹭了蹭他的发顶,发出一声喟叹,“你这里好会吸。”

手上动作还没一会,人偶的逼一片淋淋漓漓,足够湿滑后空加了根手指,两指足够探寻到人偶浅显的敏感点轻轻抚摸。散兵还是没忍住发出甜腻的喘息。

分明挺享受被指奸的嘛,空用手指抵着那处发起猛攻,伪神只能在他身下呜咽,无力推着空的手腕试图让他慢一些。可旅者的手腕动得愈加迅速,穴口处被插得水液四溅,另一手来回搓捻阴蒂。人偶只觉得眼前发白,他即将迎来高潮,却根本无力再去抓取什么。

小腿随着指奸的频率快速晃动着,小腹来势汹汹的酸胀感涌现,人偶仰头无声尖叫着泄出来,眼尾晕开一片湿红。

空慢慢退出手指,带着玩味摸了把穴口的淫水,“小猫水好多。”空似夸赞一般抬手给他看,指间的黏液被撑开拉丝。

他将满是热液的手放在人偶唇边,低哑的声音响起:“舔干净。”

如若不照做,空肯定会继续用下贱的手段折辱他,散兵只得忍生吞气凑近那只手,吐露出一截红舌慢吞吞舔舐宿敌的手指,被迫品尝起自己腥甜的淫水。

空不由自主勾起唇角,散兵埋头舔手的样子当真挺可爱的,像只卖力讨好主人的猫咪,如果这只宠物能再乖顺些,他也不是不能给他一点甜头。

直到掌心最后一滴淫水都舔尽了,旅者揉了揉散兵的脑袋:“好了,你去做饭吧。”

散兵坐起身,这才察觉自己的腿间全是粘液,不仅是床单,连短裙和黑丝袜都被濡湿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皮肤上。“……有没有抹布,我擦一下。”

“不用擦,就这样吧。”

这混蛋就是存心让他难堪,人偶黑着脸下床。昨晚被带回来后,空彻夜折腾他,再加上他才高潮过,现下腿脚使不上一点力气,散兵刚站起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空及时拉住他的胳膊,还不忘嘲讽道:“执行官大人,需要我扶你吗?”

散兵不作声甩开空的手,他身穿光着大半个屁股的女仆装,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厨房的剁菜声格外响亮,散兵咬牙切齿地捏紧菜刀,他将砧板上的食材幻想成那金发混蛋肆意挥舞刀柄,无辜的肉块在他手下化为一滩肉沫。

好在他的演技还不错,至少那家伙对他已经服从一事已经信了八九分。

人偶表面上对空百依百顺,实际都是为了让空放松警惕。回到尘歌壶后,他便在心中暗自盘算起复仇计划,重获自由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无论如何他都要放手一搏。

恨意几乎扭曲散兵的面容,任人宰割可不适合他,即便被逼着穿上了恶心的衣服,还要当敌人的性工具,但只要能回到愚人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香。”熟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散兵赶忙调整好神情,恢复成那幅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会就可以吃了……”

空贴近他,从背后环住人偶的腰肢,往他的颈窝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重复道:“好香。”这句“好香”似乎意有所指,过于亲昵的举动快让散兵冒出鸡皮疙瘩,可他不挣扎也抵抗,就由着空在他身上乱蹭。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后颈:“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什么意思?”

“把你关起来当我的妻子,每天给我做饭给我肏,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旅者不安分地撩拨起人偶胸前的衣襟,食指隔着一层布料揉捏他的乳珠。

“在邪眼工厂你把我迷晕时,我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总有一天,我要把这欠肏的家伙抓起来当性奴。”

空永远记得彼时自称第六席的人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那张脸偏生美艳的很,红唇一张一翕说着挑衅的话语,空本应对这恶人恨之入骨才是,可他却兀自产生了奇怪的念头:这张嘴很适合给人口交。

然而时过境迁,有时就连空也会恍惚,他不可告人的幻想居然实现了。

汤汁的沸腾声伴随着身后人的调笑格外刺耳,散兵强压下怒火不搭理他,而空的手已经摸上了黑色裙摆下浑圆的臀肉,胯部紧贴上他的臀部,把他困在灶台间。

金发旅者撒娇一样抱怨道:“我好饿。”

散兵心不在焉回应他:“饭很快就做好了……”

话音刚落,人偶便感受到一根硬挺的巨物抵上他的后腰,罪魁祸首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我是说我的鸡巴饿了。”

“什……等等!”不等他抗拒,空已经拎起女仆短裙撩到他的腰腹,滚烫的肉棒从身后贴着人偶的红肿蚌肉缓缓摩擦。

“你会喂饱它的,对吧?”

厨房除了锅炉的鸣叫,就是阵阵隐忍又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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