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飞机穿过云层,十个小时后降落在非洲加蓬。
这里有个明面上安保公司,负责给全世界的富豪提供安保服务,实际算是军工复合t一员,做私下生意。
白循时带着肖南刚从直升机下来,走进基地,负责人奥威尔就走了过来打招呼,“嗨,白。”
奥威尔年近三十,是个退役的特种兵,以前和白循时一起出任务,现在负责基地训练任务,平时嘻嘻哈哈,但是综合能力极为出众。
几人回到基地办公室,白循时朝着奥威尔负责人问道,“名单呢?”
奥威尔立即递过来厚厚一沓资料,还自夸道,“放心,这批个个都是人才,包你满意。”
他倒是不置可否,拿起资料一个个看下去。资料是新一批训考核名单,今天来除了接收武器,还要挑个人给她当保镖。想起来她又有些烦躁,忍不住皱眉。整天什么都不懂,到处惹事,就会惹人生气。
基地训练考核包括:s击、t能、反应能力、语言等综合考核,和那群需要去真刀真枪上战场填命的雇佣兵不同,这批属于为富豪提供保镖的高级服务。
各项能力可以不出众,但是临场反应、语言天赋一定要好,毕竟他们保护的富豪不一定危险,但是一定突发事情多。
这些年轻人大多来源于战争孤儿,下面会从全世界挑好的苗子过来培养。
白循时想了想对奥威尔说,“挑个机灵的过来,我有任务安排。”
不一会就带了个年轻男人了过来,典型的h白混血,忍不住皱眉,看了眼名单,是全科第二名,“第一名呢?”
负责人奥威尔有些一言难尽,第一名考核什么都好,就是人不好,瘦瘦弱弱,以至于这么多次出任务都没被选上。
但是还是把人叫了过来。
好家伙,这一看真人肖南都乐了,一般作为保镖预备役是,都会在选苗子时候特意选强壮的,这个都倒是有些瘦弱过头,不到一米八的样子,而且一看年龄就不大。
看了一眼奥威尔,心想你这是时间久了,飘了。
白循时面带不虞,瞥了一眼奥威尔,“你就这么挑人的?”
一看他要发火,奥威尔立即解释道,“白,你们中文不是说不能以貌取人吗?这个十一各方能力绝对出众,你试试就知道了。”
“以貌取人”四个字特意说的蹩脚中文。
听那怪异得中文,从他那白人脸说出来,说不出来的诡异,他倒是很大度,“你最好说的真的。”
“去训练场。”说的是法语。
十一立即跑去训练场方向,一百米,肖南看了看秒表,30秒,还行。
奥威尔朝着十一,指了指狙击步枪,拿起望远镜向基地后面森林看了看,“那里有只吃草的兔子,打下来。”
瞄准镜里,嚼着叶子的兔子,来自生物的危险预警本能让它停止咀嚼,四处张望。
十一汇报,有些年轻的少年声音,“狙击目标,一公里外,灰se兔子,左耳。”
三秒后,两发子弹在兔子耳朵炸开,由于伤害半径过大,兔子半个头都被炸开了。
这人倒确实不错,白循时没在说话,算是认可能力。
奥威尔解释,"他是个本地一个孤儿,父母借钱偷渡美国,落水si了,被黑帮抓去当打手,身t素质和反应能力一流,后来下面人发现s击天赋不错,从黑帮那救出来,就送来这了。
我试验过,确实天赋厉害,只培训一年,s击成绩基地最高记录就是他,就是外形不够高大,一直没有出任务,我想着能在特殊任务用,就一直留下来了。"
白循时突然想起什么,“阿南,去试试伸手。”
肖南换个作战服,看了眼对面略显瘦弱的男人,猛地出手,那人生生挨了一拳,他动起手来完全不放水,招招si手,虽然不用武器,但是这么下去也会si伤。
奥威尔在台下看的眼角ch0uch0u,肖南这人太变态了,半个小时后,肖南走了下来,语气有些赞赏,“t力不算好,但是身t很灵敏,能坚持半个小时,算是合格。”
肖南能力拔尖,他说说合格那就是没问题。
“阿南你去教他做事,这个十一跟我们一起回美国。”
肖南看他,犹豫一下问道,“是送蔓蔓小姐那吗?”
这个没什么隐瞒的,跟她的人要细心点,“嗯,她那需要安排人跟着,她自己我不放心。”
这两次都差点要命,又蠢又掘。
肖南点点头表示明白。
傍晚时分,一架军用飞机停在训练场。
下来两个人,负责运送物资,两个人态度倨傲,看了看停机坪的几个人,只说让人负责搬东西,其他一概不说。
奥威尔去随意挑了个箱子搬下来,打开,是一套全新的单兵作战工具,有些惊喜的问道,“这是法军刚研发的吧,还没正式装备,竟然舍得拿来给我们。”
送货的两个人语气不屑,这个亚洲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冷着脸说道,“那当然,全部都是这种没服役的新装备。”
全部查看了一遍,肖南朝白循时点点头,确认他的话,狙击步,无人机,全都是现在还没铺开的装备。
白循时眯着眼看这两个机长,突然开口,“你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那两个人一愣,显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白循时从奥威尔腰间ch0u出配枪,对着话最多的这个机长,打空了弹夹,离得b较近,血ye溅了几人一身。
副机长立即掏枪,被动作更快地肖南打穿了两只手,白循时走近废了双手的男人,看他在地上哀嚎,蹲下来,残忍的开口。
“给你安排任务的人和你有仇吗?他没告诉你这趟来了就回不去了吗?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机会,你呢,有什么遗言想说吗?”
男人发着抖,不停地求饶,男人不为所动,甚至不理解求饶有什么用,人们怎么总是喜欢说这种废话,“再给你一次机会,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肖南看他,他今天大概真的心情很好,都肯多给一次机会。
副机长看到对方眼里的杀意,大概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这是完全没想过的,自己只是执行一次寻常运输任务而已。
“我ai我妈妈。”男人说完就绝望地闭上眼。
“很好,你可以去si了。”白循时说的像是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轻松。
这一次肖南选择打心脏。
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发难,但是肖南选无条件择执行命令。
白循时脱掉沾了血ye的外套,扔出去,又接过sh巾把手上黏腻擦去,开口,“阿南,把尸t和武器都带上,找个山头炸了,做成意外坠机的样子。”
奥威尔在旁边惊呆了,更可惜这么好的武器炸了,犹豫道,“这么炸了,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这些正规军都还没配备的新东西,你用了想上军事法庭吗?”说着眯眯眼,看向北方,那里是法国驻军基地。
这里面的人想害si他,这个仇他记下了。
奥威尔舜间反应过来,这些新装备东西送来,如果真投入使用了,就有窃取军事机密的嫌疑,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以后行事就有掣肘。自己被新武器冲昏头脑,立马道歉,“对不起,我昏头了。”
白循时不理他,只说,“新武器不用担心,我联系了一批德制的,很快就会送来。”
在这小地方停留了两天,晚上打电话回去别墅的人,“她吃饭了吗?”
“小姐不肯出房间,送了东西上楼,饭菜没有吃,不过药是吃了。”
男人冷哼一声,“不吃就先饿着。”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走后,蔓蔓坐在床上,一直觉得不真实感,她好像突然间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不理解为什么爸爸要抛弃自己,也不理解白循时为什么要同自己做这种事,有人敲门,说拿了药和早饭在门口。
忍着身t的不适,扶着床边想下床,下身痛的厉害,大腿也发软,险些跌坐地上,扶着床边站稳,缓了一会,扶着墙去出去。
打开门,外面没人,房间门口摆着托盘。有粥和一版白se药丸,是避孕药。愣了一瞬,立即就着温水咽下去,粥喝不下去,又扶着墙躺回床上。
昏昏沉沉睡了睡了许久,期间好像有人敲门,但是眼皮太沉,根本睁不开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边上音传来,蔓蔓才稍微清醒过来。
男人伸手0了0额头,t温正常,那睡两天就是单纯的不想起,“不吃饭,是想绝食吗?”
看他0自己额头,蔓蔓吓的立即往床角躲,现在看他只记得那晚,他就那么压在自己身上,怎么都推不开,那种难忍的痛感似乎又蔓延出来。
来自身t本能的害怕,怕到见到他身tb意识先行动,往墙角缩去,只是还没到墙角身t被他拉住。
不悦的声音传来,“躲什么?”这幅样子,看到他活像见到鬼。
“说话,怕什么。”
蔓蔓沉默着缩在墙角,男人耐心耗尽,拉起人下床,直接按到餐桌上,放了碗白粥在面前,“吃。”
她不想吃,扭过头,看见碗就烦,在他第二次递过来时,伸手推开,碗“啪”的一声砸在地上,骨瓷碗“哗啦”碎了一地。
“白蔓蔓,你不要命了是吧?”白循时从餐桌对面走了过来,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离她极近。
感觉呼x1都不顺畅看,眼泪不自觉流下来,“我不想吃饭,你管我g什么,我吃不吃管你什么事。”
“好,不吃是吧。”白循时直接打横把人抱回楼上,“那我做点别的。”手抚上脖子,暗示意味明显。
蔓蔓实在害怕极了,他在像那样对待自己,自己会si的,立马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看她愿意好好说话,他多了点耐心,把人放回床上,问道,“两天前,问你的话想明白了吗?”
“嗯?什么?”蔓蔓头脑昏昏沉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明白吗?”手还在脖子上慢慢摩挲着,身下人瑟缩了下就往后躲。
“哥,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他低头,用自己的额头与蔓蔓相抵,动作亲昵,话语却是森冷,“答案不对,重新说。”
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蔓蔓不想这样。低头沉默良久,才鼓足勇气开口,“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男人不悦的皱眉,不喜欢这么简单的问题重复问,不说话就盯着她看。
“为什么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心里怨气在此刻达到顶峰,忍不住骂道,“爸爸对你那么好,白家的东西全部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她心里一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起这种心思。就算以前两个人关系不好的时候,也是大家眼不见心不烦,,最近好不容易缓和了点关系,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愤恨,怒火从心里开始燃烧,甚至想一把火把这套房子点了,实在太恶心了。
男人起身,居高临下看她,总说这些废话。耐心用完,“你少说这些废话,我想做什么不用你同意,你要想不明白,就在这接着想。”
他做事从不问应不应该,为什么,只问自己能不能做到,能做到就做。
白循时真的走了,别墅大门被锁了起来,一连三天,只有一个男人按时送饭到门口,却一直见不到人。
手机也找不到,这里完全联系不上外界。他难道要把自己一直关在这吗?这个认知让蔓蔓恐惧起来,下楼,使劲拍门,外面没人回答,拖着餐椅在往门上砸去。
巨大的声音传出去,外面终于有动静传来,那人打开门,蔓蔓也不说废话,“我要见他。”
他拿出手机拨出电话,冷漠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想明白了?”
蔓蔓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又等了会在说道,“我要回去纽约公寓,我不要待这里,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问你想明白了吗?”男人不接她话,只是接着问道。
“想明白了,我愿意,我以后都听你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好,我去接你。”
纽约,美尼尔医院。
“什么,你要做绝育?”林秋夸张地从椅子上蹦起来,身上的白大褂都掀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
要不是两个人他同学几年,真怀疑面前的人换芯了,要不就是大白天见鬼了,不然在说什么胡话。心里面想完,甚至夸张地围着他左右看了一圈,就差切片研究了。
“你要是在这么夸张,你回中国医院,坐你急诊去。”他语气不耐烦,不明白一个两个,怎么这么多人听不懂话。
林秋一听,立马投降,在美国医院快活似神仙,要他回国值班坐急诊,不如要他si。
不外乎他吃惊,上午这人突然来问自己怎么避孕,避孕嘛无非三种,一是bitao,最建议避孕还预防疾病,除了不爽缺点外全是优点。
很多像他这样的富豪都是这样,因为怕多出来个私生子,但是他马上拒绝了,冷脸的说换个。
第二嘛,就是nv用避孕针,打一次管半年,他没问成功率,而是问了会不会疼,打针嘛,怎么可能不疼;
他听了问了句其他呢,就知道他不满意。
第三嘛,就是男人结扎,中国手术率不到百分之一,这也不到百分之四点五。
他听了优缺点,倒是没犹豫,立即要求安排手术。不外乎吓的林秋嗓门都大了。觉得他疯了,理论上无损伤,事实上富豪出于对继承人的渴望,基本没人主动做这个手术。
自己不过表演一下震惊,那人就拿要他回国吓他,忍不住眼神幽怨看他一眼,好事无情。
白循时看他这眼神,“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手术很简单,当天就能完成,禁yu一周即可。天黑时白循时才从纽约到洛杉矶别墅,抬头看大门紧闭的别墅,没有开门进去。
门里面,有他名义上的妹妹,而自己刚刚强迫他上过床,她的抗拒和眼泪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刺眼。
但是不后悔,白循时心想。他想要她,就做了,甚至不想考虑后果,不是看不到nv孩得反抗,但是她怎么想不重要。
推开门,就看到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地上一片狼藉,被人砸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g的,抬眼看她,就窝在沙发一角,面带惶恐的盯着自己。
屋子是蔓蔓砸的,那人不肯让她出去。
她也不想上楼去,一想到屋里发生的事情,就觉得心里难受,一步都不想踏进那间屋子。
皮鞋踩到地上的碗碟碎片,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抬头看去,男人停在面前,没什么表情,“蔓蔓,我走之前的问题,你想明白了吗?”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她甚至觉得心惊r0u跳,他太可怕了,可以轻而易举压制住自己,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自己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不想关在这,蔓蔓麻木的点头。
看她只点头,不回答问题,男人耐心的引导,“要回答问题,不要只是点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蔓蔓又试了一次,沙哑的nv声才在空旷的客厅响起,“你想要我听话,服从你。”
说完,像是下定决心般重复了一遍,“我会听话的。”
很好,男人心想。
b预想的快,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nv人,不对,才17岁,还算不上nv人。也就是个介于nv孩和nv人之间,这样的人控制起来是最简单的事。
只是要费点时间,她就会牢牢的被抓在手里,而她,值得花这个时间。
她只穿了睡衣,白循时脱了外套,裹上去把人抱起去车里,对着驾驶位发话,“去机场,回纽约。”
洛杉矶飞纽约要六个小时,他坐在客厅看天燃气资料,看完一沓,抬起头瞥见紧闭的卧室门。
她上了飞机,就在卧室睡下了。两个小时,一次也没出来过。
推开门进去,她就那么安安静静蜷缩在床脚,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看她睡了两个小时还在睡,走进去戳戳她脸。
蔓蔓睁开眼,红肿的眼睛看东西有些重影。她不愿意起床。
白循时根本不管她,把人拉起来,喂了杯温水,看她还想睡,“别睡了,睡久了会头疼。”
低头咬了咬耳垂,她又开始往里面躲,“放心,这几天不碰你。”
做了手术,要禁yu一周。
得了承诺,她不在抵抗亲近动作,把的手机还她,“蔓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明白了吗?”
蔓蔓点头,说想回学校附近公寓,被他毫不留情被得拒绝了。也没有去他常驻的的公寓,而是去了下城区的别墅。
看了路标才发现这就是他说过放车的地方。
那天他说让自己来拿车,当时她还在想他真的变好了,知道对自己这个妹妹好了。自己还想着以后依靠着他,说不定也能活得不错。只是没想到,靠着他是现以在这种方式实现了。
别墅占地面积极大,除了主楼外,后面还有几个小的附属设施。白循时并没有领她看的意思,只是指了指车库的方向。
“这位置偏远,进去市区不方便,以后想出门自己去挑一辆开,或者在新买,都随你。”
顺着他手看去,车库里面有十几辆车各种款式品牌的车并排停着。
白循时说到这,噤了声,“你少出去鬼混,老老实实在这带着过完假期在说。”指了指一直站在角落的年轻人,“出门带上他,他留下给你当司机。”
蔓蔓看了一眼,是个年轻男人,瞧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这哪里是司机,分明是来监视自己的。立马说道,“我不要,我用不上司机,我自己会开车。”
“这事你说了不算。“两次都差点没命,还ai出去惹事。
想起来她上次去私人会所和那个人起矛盾,那群人,亡命之徒,无所顾忌。
阿南找去的时候正在计划好在出口绑人,要不是及时发现,不知道她现在是断胳膊断腿,还是少个肾,少个腰子。
再惨点,红灯区都有可能,想起来就觉得这群垃圾si的太容易了点,语气也生y了点,“我不在,你少惹事。”
嗯了一声,她就不在说话。
白循时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一脸木然站在那,不耐烦的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下次见你,不要这幅样子。”
他走后,蔓蔓去了楼上,找了间客房躺了进去。屋里明明开了暖气,依旧感觉身上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