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必须承认自己无意识舔狗的专业性。
不愧是能舔到被正主看见的程度,车上的医疗箱打开全是oga的各类抑制剂,应急缓解贴。
由于天仙oga不愿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只能带他回了酒店。
没错,就是那个注定用来囚禁他的房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帮你写假条。”
把人安置在床上,我已经一身汗,于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撤退走人。
“陪陪我……”
蒙在被子下的人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石头一样的心跳动声震耳欲聋。
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我脱鞋爬上了床。
换做是我遭遇今天这样糟糕的事也希望身边有人能陪,我的圣母心发作了。
藏在被子里的胆小鬼瞬间扑了过来。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顶不住强制发情潮涌般的情热,他在黑暗中一边剥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把我的睡衣推高,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能让他的温度变低似的。
“诶你……”我本想拦住他的的动作,伸出的手臂却被他拉着,环在自己的脖子上,高热的身体一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终于安静下来。
权当和姐妹一起睡觉得了,心如止水的我很快就在黑暗又温暖的环境里开始犯困。
在梦境与现实间界限模糊时,贴在我身上的人开始磨蹭作妖,高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侧,湿热的气息变换着角度喷洒在我的胸乳上,毫无规律却轻柔的动作既不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又不断扰乱我进入梦境的气息,十分烦人。
我伸出手推拒着不断贴上来的身体,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握住了火热的更湿润的东西。
“别睡了……你怎么……你怎么……啊……睡得着啊……”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喘息着,“嗯……你醒醒啊……”微凉的嘴唇被任性的叼住,刺疼让我终于从梦中醒来。
原本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已被踹到一边去,那张清冷的脸上布满红潮,直勾勾的看着我。
被这样静距离的注视着,让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手里一紧,趴在我身上的人娇嗔一声再度瘫在了我身上。
“啊……你掐死我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松开拉着我的手,把喷出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我的手指上。
“……你干什么……”我挺了挺腰,暗示他从我身上下去,他却更加大胆的叉开腿骑在了我腰上,白花花的胸口直直怼在我脸上。
“帮帮我……”他扒着软包的床头,殷红的茱萸刻意的反复在我唇边划过,“下面烧起来了。”拉着我的手被摸向他的后穴,湿软的触感诉说着极致的渴求。
“我好困……”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却精力充沛的拉着我想要与我共赴巫山。
为什么我们每次都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做这件事呢。
“啪!!啪!!”我恍惚间看到自己猛的抽出手,把许元按住,左右开工让巴掌甩在柔软的臀肉上还泛起了涟漪。
像是身体被托管一般,我一把掀倒骑在我身上的人,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钻进了他的后穴,他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却在我推着他的大腿命令他自己抱住后,他脸上的难以置信却变成了羞臊,挨打的惊呼也变了调。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身为oga高超的身体柔韧性,乖乖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勾在了我腰间,仿佛磨蹭着我腰侧的软肉。
他挺起已经被我吮出零星几个红印的胸膛,颤抖的茱萸想要继续得到关注。
他摆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使劲嗅闻着空气中弥散的稀少的信息素,肆意的喘息,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必须承认,我逐渐理解了梦中我为什么会宁愿下药让他强制发情,也要牢牢把他困在自己身边了。
谁会不喜欢高岭之花自己哀求着,在自己手下绽放到韶华胜极的荼蘼呢?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我害怕这样奇怪的力量。
“看着我……嗯……呜呜……阮阮……看着我……”他胡乱哼唧着,声音越叫越高,我被托管一样的身体终于慢慢回到了我的掌握中,我胡乱的应着他的召唤,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猛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颤栗起来,被抱住的大腿滑落,原本挂在我腰间的大腿猛地把我勾向许元。
我猝不及防的扑在许元身上,他顺势紧紧抱住我,配合着他颤抖的动作,到达了顶峰。
待到一切动静都消停了下来,我也莫名进入了贤者状态。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一个oga为什么在常去的酒吧还能被下药?
他为什么不报警?
按理说这种情况,就是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基于oga保护原则,也会优先出警保护oga啊。
为什么是给我打电话?
我把自己从他怀里撕出来,瞥到了他先前被打的半边脸,上面已经干干净净,什么印子也没有。
床头的电子屏显示,现在也不过距离事情发生4个小时而已。
之前我还有些不理解梦里的我到底为什么能一直给他使绊子,就他的手段而言我严重怀疑我才是被迫害的那个。
我遇上他总会不够聪明,但教养让我至少是个好人。
于是大半夜我又把人洗刷干净,重新抱回了床上,在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中,离开了房间。
还好明天是没课,不然我这么折腾一顿,明天铁定会缺课。
“你要是被仙人跳了,就不要告诉我了。”
我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你怎么这样子说我啊,我又不是傻狗!”
“不知道之前是谁中邪一样追着oga当傻狗,你别忘了,那个房间是我留给你临时留宿的,不是给什么乱七八糟的oga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啊!别讲了!求求你别告诉老阮!”我哥知道点什么我已经没法考虑了,重要的是老阮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让妈妈听听我干的离谱事了。
“还没说,你乖一点少让老阮操心。你打电话要问什么?让你发邮件说,你还不愿意……”他小声抱怨着。
“是这样的……”
卑微beta申请场外援助,亲情连线alpha哥哥,咨询情感问题。
“……,你觉得我,不是我这个朋友做的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小阮妹妹,你放心去做啊,这个问题你问你哥,他也会甩给我来解决的,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已经很理智了,总比大闹一场强啊。放心去做,姐姐很支持你,oga性别并不是他能随意伤害你感情的理由哦。”
电话那头是我哥的助理秘书,同为beta的全能秘书组长姐姐。
“……谢谢艾米姐,非常感谢你的建议,可以麻烦你把电话给我哥吗?”
“好的,有空来公司,姐姐可以带你去认识点更辣的男孩子哦~”
电话交接的声音传出,我哥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
“你哥每分钟几百万上下嗷,情感咨询要另外收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承宇!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妹妹的隐私是吧啊啊啊啊!等我晚上回家我要给老阮告状!”
“今晚老阮有局,你回来只能吃我做的饭。”
“……那你来学校接我吧,我的车最近不好开出学校。”
“哟?怎么,情敌把你车胎扎了?”
“你好八卦!”
挂了电话,我收拾收拾出发上大课。
从酒店回来后,我开始有意识的逃避和许元单独见面的可能。
不同于此前逃避他带来的未来的不幸结局,我开始真正的畏惧他。
我隐约觉得自己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中人。
甚至怀疑我是否在无意识中参与到了什么oga的爱情狩猎游戏,应该没有吧?
仔细回忆了一下做舔狗的一系列过程,只有数不尽的被当工具人来使用。
无效的早安晚安问候,逢节必送的礼物。
恋爱游戏?
好像从来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倒是他搞不好和北区的初恋哥玩什么欲情故纵之类的……woc!
想到这里,我想我似乎推理出了真相!
他或许是想拿我当炮灰,加速他和初恋哥的感情进程,推我做恶毒女配!
他还是想送我进大牢!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好恶毒的oga!
还好我智商在线!一定是这样的!
联系方式也不要有了!一定要远离远离远离!
保卫平静美好人生,从远离这个oga男开始!
带着侥幸的心理,我还是去停车场瞅了一眼。停车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我正准备走过去开车,一个人影飘了过来。
“你在躲我?”这个声音我有阵子没听过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有侥幸心理。我直接被钓鱼执法。
许元看起来有点憔悴,眼下也有了黑眼圈,但他看起来还细心的给自己头发做了造型。
“……”即便是知道他或许早已精心算计了我的心情,但我面对他脸上委屈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些惭愧。
“这场游戏你玩腻了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的嘴里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呢?
我看着他的脸,我看不出太多表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激怒我,或者想要得到一个借口改变我们目前的状态。
脑海里闪过了上百解释方式,最后都变成了烟云。
“对,我腻了。”
其实走恶女的路线,还是挺爽的。
如释重负的冲他扬起一个笑容,看着他拧紧的眉头让我的心情没来由的十分好。
过去我对他说话小心翼翼,总担心某句话没说好就把我精心维系的良好关系。
但一开始,我在他眼中就是可以随意伤害的对象,我唯唯诺诺,努力逢迎的样子,就像一个笑话。
说是我“玩”他,倒不如说每次都是我在伺候他,每次都是大半夜的老老实实去把人从酒吧接回来,收拾残局安排人安稳的躺下。
我也不是瞎子,我知道他在向那群朋友炫耀什么,我装傻骗自己不理睬不代表我是真的不明白。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alpha初恋哥手牵手走在街上,而我只能沉默的做个夜场滴滴司机,满足他虚荣的骄傲、无序的欲望,表达不了一点自己的需求。
表达的结果是——挨一个大逼兜。
看到自己悲惨且难以逃离的未来。
“我到了,你走快点,这边好像在查违停。”我哥的电话打破了还想说点什么的许元。
我抛起车钥匙给许元看,反手把车钥匙塞进了包里,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哈哈!好爽!有种窝囊了很久终于发了一次火的快感!
“跟着你出来的oga就是你之前穷追不舍的怨种?”
阮承宇好奇的瞥了我身后的许元一眼,让我沉寂许久的危机雷达突然跳了警告。
“你喜欢这款的?”我侧身挡住了他的目光。
“嗤……你恋爱脑别来雷着我。”他毫不在意的嘲笑了我的审美。
要不是我梦见了你俩虐恋情深你追他逃的模样,我就信了你的鬼话。
“你把人怎么了?他怎么一脸要捅死你的表情?”他接过我手里的包拉开后座门,把凌乱的后座收拾出一个能放包的位置。
“我脑残自愈了。”他嗤笑几声,把后座收拾出来的包装盒拎出来塞到我手里。
“什么东西?”我掀开包装盒,浮夸的包装盒里是一双精致的细高跟。
“下午跟合作商剪彩去了,顺手给你带一双大人鞋。”说着嫌弃的看了眼我脚上的运动鞋。
我清楚的记得梦中,我穿着这双鞋,踩在许元身上,告诉他,你会成我的破抹布。尖细的鞋跟抵着他潺潺流水的后穴,浅浅的戳刺都会让他喘出声,挣扎着想要抓住我的脚踝。
“哇,大阮,为了感谢你上班还惦记我,我必须要给你面子!”说着我就地换上了那双细高跟。
陡然拉高的重心,立刻让我整个人都挺拔了起来。
“你说,公主请上车!”我扬起头对我哥吩咐起来。
他无语的挑了挑眉,抱着手看我稳稳走了几步,才转到副驾驶一边,拉开车门“公主请上车。”
自从决定背叛梦中命定的结局,我的世界就变得有滋味多了。
说走就走的野营、特种兵追演唱会和奇怪的联谊会。
“今天的开销阮公子包了,小阮妹妹今晚姐姐带你开开眼界!”
虽然进酒吧接过很多次人,但我只做司机不喝酒。
这次我哥掏了私库托艾米姐带我出去玩,还是头一次。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闪烁晃动的灯光,颜色妖艳的鸡尾酒。
再冷静的人也会很快落入这种简单本能的快乐里,更何况酒保姐姐调的小甜水非常的好喝。
浓妆艳抹的艾米姐与白天万能秘书长判若两人,她一挥手就围上来了好几个花里胡哨的男beta。
“你怎么还坐在这喝,阿毛叫你的小宝贝们陪我妹去玩玩!”
亲昵的好听话潮水一样涌来,配合着我身体里开始工作的酒精,我也没有多拒绝就离开了卡座。
不同于举止有度的白日世界,夜晚和酒精的配合,打开的是荷尔蒙开关,随着人潮摇摆,和近距离的喘息,很容易就把我点燃。
“蹦迪好玩吗,小阮妹妹?”
我眼前已经不那么清晰,看着艾米姐眼影上的闪片,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
“超~~~~好玩!”
“喜欢今天一起玩的男孩吗?”
“喜欢!我超爱!”周围的哄笑声让我的脸有点烧。
“哈哈哈,喜欢哪个,姐姐给你看看!”
“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这个,身材好!这个……”在昏暗的灯光里,我拉着围着我的男孩们,一个个仔细看,阴影配合着闪烁的彩灯,我眼前看到的每个人都有着仙子一般的颜色,眼眸闪着五彩的光,耀眼的笑容和我脑海中冰冷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像是灌给冻僵之人的热汤。
我喜欢这样耀眼的笑脸,我喜欢这样轻松没有负担的人。
他们不会让我感到烦恼,会让我肆意放松和快乐。
“呕……”好苦,苦的我下意识的吐掉了嘴里的东西。
“哟,醒啦。”我艰难的抬起头,我哥手里端着黑漆漆的东西,还试图再喂我一口。
“啥啊,呕……”苦涩的味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往我鼻子里钻了。
“醒酒汤,赵姨刚煮的。”他见我死活不愿再喝一口把汤碗塞到了我手上。
“我本来还担心你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结果你跑去选妃去了,逮着一个亲一个,艾米差点没把你带回来。”
他拎着我去酒吧时穿的衬衣,领子蹭的乱七八糟的口红印。
“啊?你乱说,我没有。”我揉了揉还在钝痛的头,对他的空口造谣毫无印象。
“你问问老阮。”他脸上挂着幸灾乐祸出了房间。
“爸爸,头好痛哦。”我试图装可怜来逃避钝刀子割肉。
“你把汤喝了吗?”若不是脸上细纹,很少会有人看出这样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是个年逾半百的oga。
“好苦,喝不下……”我试图放下手里的汤碗,却被老阮端住了。
“小宇说你失恋了,失恋了干嘛要伤害自己呢?”老阮端着醒酒汤喂了我一口。
“……我没失恋啦……”
“是不是之前追的那个oga有对象了呀?你喜欢oga吗?”看着老阮真诚的脸,但手里是足以杀死我的凶器,我无奈的摇摇头。
“就是嘛,oga有什么好的啦,咱们烟烟身体这么好,肯定要找个身体好的,才能出去周游世界。”老阮又喂了我一口汤,眼瞅着那碗汤就快见底了,我觉得我的血条也快空了。
“你昨晚有没有看到喜欢的男孩子呀?”老阮忽然眯起眼八卦的问起来。
“忘记了,我就记得玩的很开心。”最后一口汤也灌进了我嘴里。
我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丢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几声。
我看着好友列表里的出现的人,还在不断的给我发着信息。
这人,谁?
我什么时候加的?
我看着这个备注“心头小宝贝”的人陷入沉思,我昨晚真的有做什么破廉耻的事吗?
这个人难道是昨晚加的?我不会加了一大堆“小宝贝”吧?
心头小宝贝:烟烟姐,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