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在女beta卫生间,被男oga堵了门。
这多少有点魔幻了。
我只是课间出来上个厕所啊。
确切的说,是他把我推进隔间里,然后锁上了门的,我什么都没做。
保持安全距离,我怎么这还会招惹到人家啊。
“阮如烟,”他低声叫着我的名字,“你很守信。”他锁上门朝我靠过来。
明明他赤手空拳,却让我警惕性拉满。
大哥,那你找我干嘛啊,上床的事情我谁都没说啊。
他低头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味道,顺手拉住了我的手,暗示的搭在他的腰后,轻薄的衬衣下肌理柔韧结实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颤栗。
“这次希望你也能守信。”他拉着我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贴过来的胸口。
救命,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位哥不是高岭之花吗,从来对我都爱答不理啊?
他怎么变这样子了啊啊啊啊啊!
他可别是被什么妖精夺舍了吧……
现在我是备胎晋升失败沦为工具人炮友了是吗,还是属蚌壳那类没嘴的。
我的脑海里是尖叫崩溃的一万只鸭子。
人家都把我堵厕所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因为腿软站不住,又不愿意靠着墙,他把我抵在了墙和他之间。
意乱情迷的在我脖子上边咬边哼唧,看似推脱实则强制的拉着我的手给他的小兄弟上强度,扭着腰催我磨蹭他后穴的动作再努努力。
谁能想到没谈过恋爱的花季beta会被迫在短短两个月内熟练了手活呢?
我硬着头皮给他服务,却没想到这厮蹬鼻子上脸。
虽然他满脸绯红的样子确实十分勾人,但是前面都涕泪横流了,后面没爽就不算结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手都酸了,他都没有考虑过工具的感受嘛!
我手酸的想要停下来,却几次被他暗示继续。
有些愤怒的我决定双管齐下,同时加码,不考虑他正在biubiu出汁的小兄弟。
双手加速研磨,许元顿时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紧紧抱着我的肩膀。
没过几分钟他就开始粗喘着哀求拒绝着“不要”。
但他没喊停,我权当听不见。
连两分钟都没有,他就颤抖着捂着嘴哭出声的高潮了。
小兄弟甚至爽的失禁了,还好我们在厕所。
冲水的动静盖住了他的喘息、我的沉默,用湿巾帮他清理了流水的后穴,我扶着他站稳了一些。
“为什么不停下来!”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攥着我的领子。
可能在我面前爽到失禁是他身为oga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毕竟我只是个不足挂齿的beta罢了。
“……”关我屁事,不愿意找我,你去找听话的舔狗不就好了,我又不会闹。
他不会明白自己亲手打碎了我对他的滤镜,对我的精神创伤有多大。
“说话!”他一挑眉点了我的下巴一下,脸上没散去的欲色配上这个动作像是在表达还想再来似的。
我还是没吭声,他不满地松开手,整理着被蹭歪衬衣,很快又恢复了他清冷白月光的姿态,刚刚变态的要要要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
“你是oga……”本想规劝他做个好人,但我我强行忍住了后半句,直接推门跑路。
作为oga,怎么可以不守男德呢!
谴责!
强烈谴责!
【5】
我们学校划分南北校区,南校区有众多的beta和少量的oga,北校区主要是alpha和部分beta。
只有很少部分的oga会选择需要去北区上的选修课。虽然想要来南区上选修课的alpha很多,但选修课的名额有限而且每次来都需要佩戴抑制器,所以学校内很少会出现恶性事件。
至于毫无存在感的beta则自由通行在南北两个校区。
说是两个校区实际上中间只隔了两条商业街,步行20分钟都不到就能到达另一个校区,所以这两条商业街也成了学生逛吃重点地带。
但是谁能想到我只是陪室友周末上个选修课,就能在穿越商业街的过程中看到和alpha手牵手约会的许元啊。
虽然两人牵着手,许元也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但看到alpha游刃有余的模样,或许两人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也说不定。
说真的,有点意外,但又感觉意料之中。
脑海里沉寂许久声音开始叫嚣着,让我去撕开两人,让我揭开许元真正的模样。
我不愿,我不想,因为站在他身边的那个alpha就是他的初恋哥啊。
“你不会在难过吧,阮阮?”室友关心的问我,我俩同时目击这一场景的时候,她甚至还在怀疑对方是不是许元。
“……有点……”我的情绪实际上是失落的。
梦中的情节就算再真实,再痛苦,但我还是会抱着侥幸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更何况他的很多表现已经不太像是以往冰冷的模样了。
原来是拿对待炮友的态度来对待我了吗。
“唉……”室友抱了抱我,背过身去的瞬间,我看到了回头瞥过来的许元。
“没关系,我们beta谁还没追求过水中花镜中月呢,”室友给我展示着她最近在追的oga明星。“还是吃点好的,咱不惦记有主的。”
我没想到这个后续alpha竞才会出场的初恋哥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总不会是剧情线已经提前展开了吧?
没我这个恶毒女配推波助澜,希望他俩应该能一路到头,别来祸害我哥。
我可不认为他是我哥的良配。
“走走走先上课,中午请你吃顿好的解解情伤。”我们匆匆出发。
【6】
大半夜。
很难想象和许元不打交道的大半夜还会有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迷迷糊糊接起来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喂?”
“阮如烟小姐吗?您的朋友许先生在我们包厢这边出了点事,他让我们联系您,你看你能来接他走吗?”客气的问话,但是爆炸的消息。
许元有什么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啊,呜呜呜呜呜。
我不当坐骑好久了,怎么不摇初恋哥啊!
是还没找到好用的滴滴司机吗?
明明都和alpha在约会了,怎么还不放过我啊……
“啊……在哪啊?”就当是最后一次吧,我的妈……
我都这样仁至义尽了,要是最后还是蹲大牢,我都要一头撞墙上。
睡衣懒得换,开车到酒吧,服务员像接救世主一样迎进包厢里。
包厢里倒是意外的没有别人,但是躺在沙发上的许元看起来却不太妙。
他侧卧在长长的沙发上,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蜷缩着抱住自己,看起来十分无助。
“他怎么了啊?”没等我多问,服务员就把我推了进去,飞快地关上了包厢的门。
“许元,你还好吗?”我没敢轻易接近,但隐约闻到淡淡的酒味,就怕是喝多了被人打破了头,找我也没用啊。
躺在沙发上的人哼唧了一声,表示活着,但是蜷起的身体一动不动。
“啪”一个小巧的装置从沙发上上滑落,在安静的包厢里清晰可闻。
我低头一看,是能限制高浓度oga信息素扩散的抑制器。
这东西一般都会死死扣在腺体上,怎么会轻易掉下来?
除非有人故意攻击了他的后颈的腺体……
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噩梦好像就是从用药让许元强制发情开始的?
“你还好吗?”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抽泣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天杀的,我两手空空进来的,以为只是接人而已,可没想过遇上这么大的事啊!
“……好难受……”他抽噎着轻声说着,稍微展开了一些蜷曲的身体。
汗津津的手伸出来,准确无误的扣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是发烧了吗?”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他通红的侧脸和耳朵。
他这个反应像极了我痛经的室友,但我没有胆量问他。
我顺势扶着他翻过身坐了起来,即便是坐起来也高我一个头的男人虚弱的靠在我怀里。
“被下药了……”
沉默,是包厢里面如死灰的我。
“不是我干的。”
梦里的记忆几乎在一瞬间将我笼罩,让我在不合时宜的时间不假思索的蹦出了这句话。
“……啊!”
被拉着的手上多了个牙印。
“那那那……那你怎么办,我给你喊救护车吧……”
只要别沾上我,就算救人一命了!
“……差点被轮了……”他终于放开了捂着脸的手,半截深红的掌印落在那张无瑕的脸上。
卧槽,谁干的啊,这也下得去手,还是人吗?
还把人家抑制器也故意弄下来。
我很难想象如果他被那群人抓住是什么后果……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身体里升起,却在到达顶峰前,被一双汗津津的手打断。
“……我不想在这……带我回去……好不好?”倏倏落下的眼泪浸透了我的睡衣。
我必须承认自己无意识舔狗的专业性。
不愧是能舔到被正主看见的程度,车上的医疗箱打开全是oga的各类抑制剂,应急缓解贴。
由于天仙oga不愿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只能带他回了酒店。
没错,就是那个注定用来囚禁他的房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帮你写假条。”
把人安置在床上,我已经一身汗,于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撤退走人。
“陪陪我……”
蒙在被子下的人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石头一样的心跳动声震耳欲聋。
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我脱鞋爬上了床。
换做是我遭遇今天这样糟糕的事也希望身边有人能陪,我的圣母心发作了。
藏在被子里的胆小鬼瞬间扑了过来。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顶不住强制发情潮涌般的情热,他在黑暗中一边剥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把我的睡衣推高,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能让他的温度变低似的。
“诶你……”我本想拦住他的的动作,伸出的手臂却被他拉着,环在自己的脖子上,高热的身体一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终于安静下来。
权当和姐妹一起睡觉得了,心如止水的我很快就在黑暗又温暖的环境里开始犯困。
在梦境与现实间界限模糊时,贴在我身上的人开始磨蹭作妖,高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侧,湿热的气息变换着角度喷洒在我的胸乳上,毫无规律却轻柔的动作既不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又不断扰乱我进入梦境的气息,十分烦人。
我伸出手推拒着不断贴上来的身体,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握住了火热的更湿润的东西。
“别睡了……你怎么……你怎么……啊……睡得着啊……”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喘息着,“嗯……你醒醒啊……”微凉的嘴唇被任性的叼住,刺疼让我终于从梦中醒来。
原本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已被踹到一边去,那张清冷的脸上布满红潮,直勾勾的看着我。
被这样静距离的注视着,让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手里一紧,趴在我身上的人娇嗔一声再度瘫在了我身上。
“啊……你掐死我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松开拉着我的手,把喷出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我的手指上。
“……你干什么……”我挺了挺腰,暗示他从我身上下去,他却更加大胆的叉开腿骑在了我腰上,白花花的胸口直直怼在我脸上。
“帮帮我……”他扒着软包的床头,殷红的茱萸刻意的反复在我唇边划过,“下面烧起来了。”拉着我的手被摸向他的后穴,湿软的触感诉说着极致的渴求。
“我好困……”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却精力充沛的拉着我想要与我共赴巫山。
为什么我们每次都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做这件事呢。
“啪!!啪!!”我恍惚间看到自己猛的抽出手,把许元按住,左右开工让巴掌甩在柔软的臀肉上还泛起了涟漪。
像是身体被托管一般,我一把掀倒骑在我身上的人,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钻进了他的后穴,他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却在我推着他的大腿命令他自己抱住后,他脸上的难以置信却变成了羞臊,挨打的惊呼也变了调。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身为oga高超的身体柔韧性,乖乖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勾在了我腰间,仿佛磨蹭着我腰侧的软肉。
他挺起已经被我吮出零星几个红印的胸膛,颤抖的茱萸想要继续得到关注。
他摆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使劲嗅闻着空气中弥散的稀少的信息素,肆意的喘息,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必须承认,我逐渐理解了梦中我为什么会宁愿下药让他强制发情,也要牢牢把他困在自己身边了。
谁会不喜欢高岭之花自己哀求着,在自己手下绽放到韶华胜极的荼蘼呢?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我害怕这样奇怪的力量。
“看着我……嗯……呜呜……阮阮……看着我……”他胡乱哼唧着,声音越叫越高,我被托管一样的身体终于慢慢回到了我的掌握中,我胡乱的应着他的召唤,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猛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颤栗起来,被抱住的大腿滑落,原本挂在我腰间的大腿猛地把我勾向许元。
我猝不及防的扑在许元身上,他顺势紧紧抱住我,配合着他颤抖的动作,到达了顶峰。
待到一切动静都消停了下来,我也莫名进入了贤者状态。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一个oga为什么在常去的酒吧还能被下药?
他为什么不报警?
按理说这种情况,就是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基于oga保护原则,也会优先出警保护oga啊。
为什么是给我打电话?
我把自己从他怀里撕出来,瞥到了他先前被打的半边脸,上面已经干干净净,什么印子也没有。
床头的电子屏显示,现在也不过距离事情发生4个小时而已。
之前我还有些不理解梦里的我到底为什么能一直给他使绊子,就他的手段而言我严重怀疑我才是被迫害的那个。
我遇上他总会不够聪明,但教养让我至少是个好人。
于是大半夜我又把人洗刷干净,重新抱回了床上,在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中,离开了房间。
还好明天是没课,不然我这么折腾一顿,明天铁定会缺课。
“你要是被仙人跳了,就不要告诉我了。”
我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你怎么这样子说我啊,我又不是傻狗!”
“不知道之前是谁中邪一样追着oga当傻狗,你别忘了,那个房间是我留给你临时留宿的,不是给什么乱七八糟的oga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啊!别讲了!求求你别告诉老阮!”我哥知道点什么我已经没法考虑了,重要的是老阮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让妈妈听听我干的离谱事了。
“还没说,你乖一点少让老阮操心。你打电话要问什么?让你发邮件说,你还不愿意……”他小声抱怨着。
“是这样的……”
卑微beta申请场外援助,亲情连线alpha哥哥,咨询情感问题。
“……,你觉得我,不是我这个朋友做的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小阮妹妹,你放心去做啊,这个问题你问你哥,他也会甩给我来解决的,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已经很理智了,总比大闹一场强啊。放心去做,姐姐很支持你,oga性别并不是他能随意伤害你感情的理由哦。”
电话那头是我哥的助理秘书,同为beta的全能秘书组长姐姐。
“……谢谢艾米姐,非常感谢你的建议,可以麻烦你把电话给我哥吗?”
“好的,有空来公司,姐姐可以带你去认识点更辣的男孩子哦~”
电话交接的声音传出,我哥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
“你哥每分钟几百万上下嗷,情感咨询要另外收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承宇!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妹妹的隐私是吧啊啊啊啊!等我晚上回家我要给老阮告状!”
“今晚老阮有局,你回来只能吃我做的饭。”
“……那你来学校接我吧,我的车最近不好开出学校。”
“哟?怎么,情敌把你车胎扎了?”
“你好八卦!”
挂了电话,我收拾收拾出发上大课。
从酒店回来后,我开始有意识的逃避和许元单独见面的可能。
不同于此前逃避他带来的未来的不幸结局,我开始真正的畏惧他。
我隐约觉得自己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中人。
甚至怀疑我是否在无意识中参与到了什么oga的爱情狩猎游戏,应该没有吧?
仔细回忆了一下做舔狗的一系列过程,只有数不尽的被当工具人来使用。
无效的早安晚安问候,逢节必送的礼物。
恋爱游戏?
好像从来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倒是他搞不好和北区的初恋哥玩什么欲情故纵之类的……woc!
想到这里,我想我似乎推理出了真相!
他或许是想拿我当炮灰,加速他和初恋哥的感情进程,推我做恶毒女配!
他还是想送我进大牢!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好恶毒的oga!
还好我智商在线!一定是这样的!
联系方式也不要有了!一定要远离远离远离!
保卫平静美好人生,从远离这个oga男开始!
带着侥幸的心理,我还是去停车场瞅了一眼。停车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我正准备走过去开车,一个人影飘了过来。
“你在躲我?”这个声音我有阵子没听过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有侥幸心理。我直接被钓鱼执法。
许元看起来有点憔悴,眼下也有了黑眼圈,但他看起来还细心的给自己头发做了造型。
“……”即便是知道他或许早已精心算计了我的心情,但我面对他脸上委屈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些惭愧。
“这场游戏你玩腻了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的嘴里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呢?
我看着他的脸,我看不出太多表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激怒我,或者想要得到一个借口改变我们目前的状态。
脑海里闪过了上百解释方式,最后都变成了烟云。
“对,我腻了。”
其实走恶女的路线,还是挺爽的。
如释重负的冲他扬起一个笑容,看着他拧紧的眉头让我的心情没来由的十分好。
过去我对他说话小心翼翼,总担心某句话没说好就把我精心维系的良好关系。
但一开始,我在他眼中就是可以随意伤害的对象,我唯唯诺诺,努力逢迎的样子,就像一个笑话。
说是我“玩”他,倒不如说每次都是我在伺候他,每次都是大半夜的老老实实去把人从酒吧接回来,收拾残局安排人安稳的躺下。
我也不是瞎子,我知道他在向那群朋友炫耀什么,我装傻骗自己不理睬不代表我是真的不明白。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alpha初恋哥手牵手走在街上,而我只能沉默的做个夜场滴滴司机,满足他虚荣的骄傲、无序的欲望,表达不了一点自己的需求。
表达的结果是——挨一个大逼兜。
看到自己悲惨且难以逃离的未来。
“我到了,你走快点,这边好像在查违停。”我哥的电话打破了还想说点什么的许元。
我抛起车钥匙给许元看,反手把车钥匙塞进了包里,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哈哈!好爽!有种窝囊了很久终于发了一次火的快感!
“跟着你出来的oga就是你之前穷追不舍的怨种?”
阮承宇好奇的瞥了我身后的许元一眼,让我沉寂许久的危机雷达突然跳了警告。
“你喜欢这款的?”我侧身挡住了他的目光。
“嗤……你恋爱脑别来雷着我。”他毫不在意的嘲笑了我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