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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礼物

 

闵舒已经习惯了自己回家,刚出校门,小晨就出现在她面前,恭敬的请她上车,看样子任今夕又来接她了。

郭浩飞看这次的车与上次不同了,又是师姐那个未婚夫来了?他望向漆黑的车窗,只是再努力也看不进去分毫。

闵舒显然没想在这多说什么,只跟他说了句先走了。郭浩飞有点不放心,火速窜到他家的车上,跟司机说:“快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这回司机可没听他的。司机在郭家也干了二十几年了,每天在路上跑,多少都知道点规矩,刚才开走的那车,车不奇特,他家老爷也买得起,可那车挂的车徽实在是吓人,那是属于南堂家的车。

“少爷,不能跟啊,那可是南堂家的车,你那同学什么来头啊?”

什么?

怎么回事,虽然同样生活在南城,南堂家就是能让人觉得它在高不可攀的云端,怎么最近他总是听说有关南堂家的事?贵族现在也这么不低调了吗?

不对,小师姐,不会是遇到麻烦了吧,她长得那么漂亮。

“你,你先跟上,我打个电话。”郭浩飞立马拿出手机,拨打闵舒的电话。

闵舒才上车,就看到任今夕,今天他穿了件卡其色的高领毛衣,车里温暖他将外套放在身侧。

打过招呼两人便没什么话说。任今夕想了半天才又问了句:“小姐今天上学可遇到了什么不会的题目吗?”

这就是来自学霸的套近乎?

不好意思,压根没学习。

“没有。”

任今夕当然不是只会傻读书,他能分辨出闵舒的敷衍,但没什么办法。

他略低了头,暗暗捏了捏拳头,自己真是没用啊,这么不会讨人喜欢。

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闵舒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一接通,郭浩飞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师姐你还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别瞒我,我家司机说你坐的南堂家的车走的,你是不是招上什么人了?”

闵舒无语望车顶,他师弟平时神经比钢筋还粗,没想到司机倒是个有眼力见的。

她不回话,郭浩飞更急了:“师姐,师姐你说话啊,我要不要报警啊?”

虽然被吵的烦,但他毕竟是关心自己,闵舒耐着性子说:“你既然都知道是哪家,你报警有什么屁用吗?动动你的猪脑子。”

这时候前面司机压低声音说了句:“小姐,有人跟车。”

闵舒回头,后面不知何时跟的也是护卫队的车。

闵舒打断郭浩飞的废话:“是不是你在跟车?别跟了,早被发现了,就你这智商,同归于尽都找不到对象。”

郭浩飞骂了一句:“那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放心吧,没事,明天再跟你说,麻溜的,回家去,晚上给你家司机加鸡腿儿啊。”

任今夕听着闵舒打电话,他隐约能听出来是上次见过的小姐的师弟,小姐跟他说话虽然没啥耐心,但明显的要亲密的多,这种毫不遮掩的真性情,才是真实的小姐吧。不像对他一直是冷淡又客气的。

从学校到大宅其实挺远的,车都开了一个多小时,后面两人全程无交流,因为闵舒已经闭目养神了。

只是一到家,南堂清越又给她准备了惊喜。还真是生怕她的生活平淡下来会无聊。

客厅里,南堂清越还坐在老地方,茶几对面跪着一个人。

这又是谁触他霉头了?确认了不是子卿,闵舒倒也不关心,转身想上楼,南堂清越叫住她:“敏敏,来。”

妈的,像叫小狗。

“有事?”

家里小奴的皮都觉得绷紧了,小姐这态度对家主也太不敬了。

这也是小奴们没见识,南堂清越一点不恼,还笑着说:“给你的礼物。”

眼神示意对面跪着的人。那人也机灵,忙低着头转身扣首:“齐家三子齐轩拜见大小姐。”

谁?

闵舒愣了愣,眉头皱起来看向南堂清越。

“你什么意思?”

“你昨天问玉家的事,不是为了他吗?”

是为了他啊,可怎么把人也带这来了呢?

“我就是问问,让人回去吧。”趁着他还没看到自己的脸,溜了吧先。

只是南堂清越的声音如魔鬼:“我搞错了啊?那好吧,来人,去把齐少送到玉家去。”

“南堂清越……”

闵舒身边的关系网南堂清越早就掌握了,闵舒不信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听到大小姐如此连名带姓的叫家主,在旁伺候的一众小奴全都惶惶惑惑的跪下了,不得了,俩主子吵架,这听了会不会被灭口啊?

“哎,好久没听人叫我名字了,还挺怀念的,不过我更喜欢听敏敏叫我哥哥。”

“呵,倒是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哥哥都是你这样当的?”

“我当哥哥不好吗?只要是我妹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弄回来,不管是人还是东西。”

强盗逻辑。

偏管家和小奴都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闵舒感觉自己跟这家气场不和,尤其是跟南堂清越不和。

“我不是想要他,只是不想他家族被牵连。”本来很简单一件事被南堂清越一搅合,搞得她像是有所图谋似的。

听闵舒这么说,南堂清越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疑惑了。他的认知里,任何人或物只有自己的和别人的两种选项。就好比齐轩这个人,闵舒不让玉玲玲耍手段以达到目的,可是又不是她自己想要,那为什么要加入争夺?

南堂清越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的看了闵舒片刻,妥协道:“好的,哥哥会处理的。今夕,带你妻主上楼休息吧,好好伺候着。”

任今夕有些羞窘的应是。他们还没结婚,他叫妻主有些僭越。他拉拉闵舒的袖子:“小姐,上楼休息会儿吧。”

闵舒以为南堂清越明白了,心想如果南堂清越出面相护不仅会更让玉玲玲不敢再动齐轩,也许对齐家的发展也会有帮助。

今天虽然让齐轩受了点惊吓,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就当是认识一场的情意吧。她刚走到楼梯口,闵舒就听南堂清越吩咐管家:“云阳,打死丢出去吧。”

闵舒瞬间就觉得的血涌大脑。

这就是他说的会处理?

前天莲雾的一幕再次上演,护卫队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出手格外快,已经有人把齐轩捂了嘴往下拖。南堂清越还在那兀自纳闷:“你说现在小姑娘都怎么想的?自己不要还不让别人要。比我还霸道,哈哈。”

南堂清越理解不了,云阳还是能理解的:“主人,也许小姐是把齐轩当朋友了呢?”

南堂清越正皱眉,忽见闵舒又冲回来拦住小奴:“等等,把他带回来。”

闵舒深呼吸,再深呼吸。对南堂清越说:“这人我要。”

闵舒没什么脾气了,面对他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哥哥,她可不敢指望齐轩借他的势,在他手底下能活着都算烧高香了。

齐轩被捂着嘴,他眼睛通红,泪水糊了一脸,挣扎的衣服都皱了,护卫们听令松开齐轩,他身体软着几乎瘫在地上,却还挣扎着跪起来扯扯衣服,向闵舒叩首道谢。

南堂清越似乎早有预料般笑着说:“跟哥哥没啥不好意思的,一个人而已。”何着他以为这是闵舒小女儿害羞?

他又吩咐小奴:“带他收拾干净再给小姐送去,别污了小姐的眼。”

就这几分钟,闵舒都觉得自己失了力气,她刚才要是没听到南堂清越的话,是不是齐轩就被处死了?

任今夕似乎是看出闵舒的不适,很是小心的凑近她,扶住她的手臂。

齐轩简单洗漱了下换了套衣服便被带去二楼,他的手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都传言新任的南堂家主是疯子,果然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下午他在公司焦头烂额,突然就被带来南堂家。本以为是他的陈情有了回应,听其他与他交好的少爷说通过筛选的都由家主亲自过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待子卿慢慢平复下来,闵舒才停下浅浅的抽动,慢慢撤离他的身体。她翻身躺在他身侧,胸口也不断起伏着。抬头看到她的新伙伴上水光盈盈,闵舒侧身去捏子卿的耳垂:“子卿,你可真好吃。”

子卿听了这话也不像刚才那般害羞,反而侧身将手搭在闵舒腰上:“奴的荣幸。”

气氛暧昧的恰到好处,闵舒忍不住吻他的眼睛。相伴这么久,她见过子卿各种样子,唯独没见过他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两个才知晓情事的人亲着亲着就又有点情不自禁,闵舒的手复又在子卿身上游走,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摸着却很滑腻,她似忽然想起:“训诫营那边有没有给你打过针?”

子卿睁开略显迷离的眼,想了片刻才说:“打了的。”闵舒豁然坐起,生气道:“为什么没人问我?檀绛好大的胆子。”说着她就要找鞋,子卿及时抱住闵舒:“主人,不是的,您听奴说。”

闵舒很护短的,才学散打的时候也不知她哪个师兄跟她灌输的不服就干,那时候她也不高,但挺狠,为了保护子卿打了不少架。所以她这人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就是因为太直线了,子卿要先拉住闵舒才能解释。

“说什么?”

“训诫营的针剂有很多种,有一部分是每个奴都必须要打的,一般来说正向反馈多于副作用,您担心的那种针剂是专门针对寝奴用的,奴是您的近侍,不用那个的。”

“你确定?”也是,当时她也没问针剂叫啥名字。

“奴不敢欺瞒主人的。”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散了大半,不过子卿知道主人还没尽兴,所以立刻缠上来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如何?”

闵舒只犹豫了一秒便同意了。

主卧的浴室很大,一进来闵舒就瞄那个浴缸,双人的带按摩的,太懂事了。

子卿设置了水温,开始给浴缸放水。他撅着屁股的样子真的是无形的勾引,那算不上内裤的内裤带子勒住腿根,使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闵舒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子卿回头:“主人。”

那音调,往前倒两个小时闵舒都不信这能是子卿嘴里发出的声音,可他偏就娇柔里带了两分嗔,两分纵,两个字被他叫的百转千回般动人,训诫营果真不得了。

“奴先清洗下再伺候主人。”

嗯,刚才他已然泄身,想必现在身上也黏腻难受,闵舒便不为难他,就着小半缸池水坐在里面看子卿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子卿很快冲洗好自己的身体,赤裸裸的过来伺候,闵舒却直接将他拉进浴缸里,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发的热情,闵舒很急切,亲上他脖子的时候都似在啃咬。子卿胸前的两点已经变得通红艳丽闪着水光,倒像两颗宝石。再向下,他的性器也胀大翘起,入手滑腻,那东西似在跟闵舒打招呼,在她手里还蹦了两下。闵舒与自己那个后天的对比了一下,好像子卿的更粗些。闵舒上下滑动着使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子卿,你要不要试试进来?”闵舒指了指自己,她心里也没底,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痛,虽然她学散打这些年挨的打不计其数,可莫名就是有些怵。

公众号:弦外无音

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

“主人,奴不可以的,您有主夫,您若恩准,这首次该由主夫来。”

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再者,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还真有些扫兴。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他垂了眼眸说:“即便还未成婚,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

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只要主人看得上,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

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别人作甚,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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