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小说
方正小说 > 剑三谢李同去同归 > 谢李 黑龙x人
字体:      护眼 关灯

谢李 黑龙x人

 

小谢身体往前一挤,把李忘生破烂的裤子往下一撸,肉棍直插进两瓣厚臀之间的股缝,卵蛋啪一声拍在李忘生大腿内侧,“嫂子,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说着双手伸到李忘生臀瓣下将臀肉向两边分开,柱头对准后穴就想挺进去。

李忘生扭腰一躲,“啪!”扇在下巴上,“唔,嫂子…疼!”

李忘生白眼一翻,“你还知道疼,人的后穴那么紧,本来就不是做这档子事的,你还想直接进,你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吗?什么都不学就来爬我的床,谁给你的勇气!”

小谢摸着下巴,委屈地说,“那要怎么嘛?好嫂子,你教教我~“说着小谢顶胯,肉棒在李忘生臀间磨了又磨,结实的小腹蹭了又蹭李忘生下身。

“哎…”李忘生也被勾起了火,手举过头顶,在床头的小柜子里淘了又淘,抓出一个瓶子丢在谢云流身上,“打开,倒一点在食指中指上,摸均匀,然后一根根来,把药…嗯,把药抹进来,不够就多倒几次药。”

手指借着润滑进入了紧紧挤压在一起的肠肉,李忘生努力放松身体,师兄失忆了,他可不想像初次一样受伤。“对,就这样,然后手指在里面抽挖,扩张啊…那里…”李忘生眼神涣散,身体猛地颤抖,身下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站起。“那里怎么了?”

李忘生急促地喘息,“唔…嗯…那里你记住,多碰碰,我会很…啊…舒服…”

小谢听到这里,身下硬到快要爆炸,这会儿三指撑开菊花每处褶皱,已经能在后穴顺利进出。“李忘生咬住手背,压抑着一波波的快感,浑身都快被汗湿透了,“现在,慢一点,进来…嗯…慢一点啊…”未说完的话被巨物入侵后穴的胀疼打断,久未房事,即使经过扩张,后穴吞咽起来还是十分困难。

穴口被撑到最大,小谢直直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看着穴口媚肉一点点吞下紫红肉棍,花穴随着呼吸收缩包裹住闯入的外来者。阳具格外敏感,仿佛被万千张小嘴同时吸吮,按摩,忍不住抽出半寸性器,性器包裹着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好漂亮,好舒服,嫂子,你下面这张小嘴好会吸。”小谢掐腰握臀,边将李忘生往阳具上猛按,边身体用力向前一顶,整根狠狠撞入蜜穴,无师自通开始猛烈地抽插肏干,顶进最深处时,还要紧紧按着李忘生的腰,身体微微上下起伏画圈,让肉棒在体内上下晃动,搅地肠道泌出越来越多的清液。

“啪啪啪…咕叽…噗噗…啵、啪”房间里满是黏腻的水声与肉体相撞拍打的声音。

“啊…你…嗯啊…不要一直那么快,啊…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要深深浅浅…哈啊…变化啊…”李忘生的话被撞得稀碎。肠肉被孽根无情鞭笞,每一处的褶皱都被悉数擀开,太快了,淫水被肉棒带到穴口,又被打成一圈白沫,将两人下身弄的湿滑黏腻。

花穴一阵痉挛,将肉棍包裹得更加紧密,小谢没有经验,被肉穴这么用力一绞,竟直接射了出来,肉具抽搐着射出大股浓精。小谢定住身体,享受着幸福的余味。然后放任自己倒压在李忘生身上,在李忘生脖颈间蹭来蹭去。

“嫂子好棒,嫂子属于我了,永远哼哼…”李忘生眉头紧皱,之前的性事中,小谢全然忘了自己教的,根本没有好好照顾花穴内那处h点,导致他现在下身还硬着,不上不下地,欲望得不到满足。

“啪。”李忘生曲指给小谢后脑勺一个爆栗,“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快,什么快感都没有就结束了,就知道蛮干猛干,插那么快干嘛,呵,没用的初哥!”师兄身体记忆倒退,活好差,诶又要重新调教。

小谢委屈巴巴地看着李忘生,“?快!活不好?呜呜,嫂子不要生气,我会努力的,我还年轻学得快,会有用的…”

李忘生斜了他一眼,发号施令,“现在吻我!”小谢立马堵上红唇,含在口中吸吮,“舌头伸出来!”小谢忙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来舔去,“长一点,伸进嘴里,这都不会嘛!”

小谢都快被打击到萎了,舌头在李忘生温热的口腔里胡乱刮扫。李忘生见状只好舌尖轻勾,带着小谢,互相交缠。好在这个学生还算有悟性,不一会儿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小谢俊脸通红,这就是接吻,舒服,把忘生哥哥体内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嘿嘿。“傻笑什么,脖子吻偶尔可以咬一下喉结,轻一点。”湿漉漉的吻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李忘生也得了点调教人的乐趣,尤其是这么青涩的爱人。

小谢快乐地在李忘生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吻痕,标记一般准备画边全身。

年轻气盛就是好,精力充沛,我的老腰啊!差点精尽人亡,真被干死在床上。完全不去想,为什么李忘生突然就放弃了挣扎,顺从且积极地和小叔子乱伦和奸。

原本滑出花穴的阳器再次硬挺,堵住了不断流出的白浊。小谢也在心里反思,第一次太过急切,只想着尽快占有李忘生,只顾着自己乐了,这次一定要让嫂子快乐。

即使已经忍到勃起的阳具青筋暴起,胀得大了一圈,小谢缓缓抽松,回忆起李忘生说的那一点,找准位置往那顶起,龟头狠狠划过隐秘的凸点。就察觉到李忘生剧烈的颤抖,花穴痉挛收紧,小腹也被小忘生顶住。当下不在犹豫,专心攻击那处。

“啊啊…轻点…啊嗯,慢一点哇…啊啊…”李忘生五指紧紧抓住床单撕扯,右腿紧紧夹住小谢的腰,脚趾用力蜷曲,被撞得摇摇晃晃。

小谢停住动作,“好,我轻点,嫂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忘生气得呼吸一窒,“啪打在小谢胸膛,“这种时候这么可以说停就停,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会儿话都要反着听啊!慢就是快,轻就是再重一点唔啊啊…”

小谢一定这话,打桩机一般快速抽插,时深时浅,对花穴那处也是多多照顾,听着李忘生破碎的话语和呻吟,恶劣问到,“嫂子,这下怎么样,是不是比我大哥好多了,谢云流老了,我还年轻,有的是精力。”“啪啪啪…啪…啪啪…”

李忘生这会儿爽得只能在心中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感觉后穴软烂到了极点,“轻一点,啊啊啊…要坏了,要被肏坏…嗯了…慢…”身体被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可是身上的人听到这话,抽插的力道与频率越来越重,小谢邀功一般,“慢就是快,轻就是重,好的嫂子。”

李忘生这下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只好忍着呻吟说,“那就…唔快一点,啊…再重点…”

“遵命!”小谢闻言立马更加努力,这下李忘生是真的想哭了,这个选择性听话点脾气还是老样子。

不知不觉,天光乍破,李忘生昏迷前,只留下一句,“精液要清理干净…”扭头就睡了过去。

李忘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浑身清清爽爽,除了浑身酸痛,以及被过度使用过的那处软绵绵,有点空虚。李忘生锤了锤腰,刚想起身,就被按了下去。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许讨好,“师弟,你好好休息,饿不饿,我准备了清粥小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李忘生瞪大眼睛,熟悉的人影撞入眼中,“师兄!你恢复了?”

谢云流坐在床沿,“嗯!我都好了,师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段时间做的错事吧!”可怜惜惜地盯着师弟。

李忘生似笑非笑,“原来这段时间的记忆你都没忘啊!呵…”

“师兄外面想必还有要是,明日一早就离府吧!”

“!别啊师弟,我做错了什么,我该,求求了!”

李忘生捧着温热的粥碗,“带上配剑,把你惹出来的乱子摆平,我记得那晚你信誓旦旦地说谢云流回不来,好好想想那时你都做了什么,别把杀手带进家里!”

后面就是谢云流被自己下的悬赏坑,私企外企国企以及其他杀手都在找他。

ps

谢云流:一觉醒来被老婆赶出家门,还被人追杀,这叫什么事!

谢云流:诶,失忆了就为所欲为了,自己给自己带绿帽,钱都用来坑自己了!

谢云流:靠,这悬赏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不能撤销!都说了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黑市:与买家不符,没有信物,不能确定是本人,不能撤销悬赏哦!而且定金不退。

谢·苦哈哈继续躲避追杀·流。

午后还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谁知等到傍晚李忘生回家的时候,才刚走到半路,天上就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周围青山环绕,渺无人烟,雾蒙蒙一片找不到什么避雨的地方,李忘生加快了脚步,想着趁雨还小,赶紧回去。

谁知道雨势越来越大,李忘生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物被冰凉的雨水浸透,紧紧粘在身上。李忘生全身力气消耗殆尽,胸口紧紧缠着的束胸勒得他快喘不上气了。最后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下脚步,手抚着胸急促地喘息着,无助又可怜地远眺,企图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李忘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借着昏暗的天光远远地看见一处磨坊,心中一喜,就是那了!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李忘生换了方向朝着磨坊跑去,终于赶在瓢泼大雨前一刻进了黑漆漆的磨坊。

磨坊内堆了几堆一人高的稻草垛,里面静悄悄的,李忘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摸索着走到磨坊里面。

李忘生脱下外衣挤了挤衣服上的雨水,挂在了一处横杆上,又脱下里面白色的中衣擦干净脸上的雨水,解下长发一并用衣物擦去雨水。失去了衣物的遮掩,露出含苞待放般白白嫩嫩的身体。只可惜锁骨以下肚脐之上都被层层叠叠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布带缠绕束缚,挡住了万千美景。

把衣服挂好后,李忘生站在草垛边上,迟疑了许久,脸上闪过羞涩的神情,手缓缓在背上摸索,纤长的手指找到绳结后一拉,最上面的一圈布条立马松开垂在身侧。

李忘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松开了两圈裹胸,顿时两个浑圆的软肉跳动着垂下,白晃晃的身子在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

李忘生揉了揉闷了整日隐隐作痛的双乳,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14岁发育后,这两团越长越大,越来越显眼,青涩却丰润的身材常常引得家中仆人窥伺。李忘生叹气,顶着婆母越来越严苛的眼神,白天李忘生不得不找了布条紧紧裹住,将美好的躯体掩藏在深色老气的衣服下。

李忘生坐在草垛边,扳着手指数着小丈夫的年岁,七岁,自己已经十七了,婆母说等少爷十八岁生辰给他们圆房,还有十年多,李忘生脸上的落寞愈深。

李忘生出嫁前,母亲曾告诫过他,双身之人长大后,情欲之念比寻常人更重,一定要守好本分,不可越界。那时李忘生一片懵懂,直到15岁后,初次月事之后,自己梦到两具交缠的躯体,炙热的情火熬得他翻来覆去睡不安稳,醒来时李忘生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伸进了亵裤中,食指与中指深深陷进了肥厚软弹的蚌肉中,透明滑腻的液体粘了满手。

亵裤也被濡湿了大片,李忘生颤抖着缩回手指时,指甲刮过花唇嫩肉,顿时浑身战栗不止,鬼使神差地,李忘生手指并拢,手掌重重压住春潮涌动的花唇阴蒂,想将从身体深处泛上来的空虚酥痒压下,不料一股热流涌出,秀气的阴茎缓缓站起,李忘生难耐地喘息,太湿了,身体变得好陌生。

李忘生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手掌无师自通地在花穴附近按压揉捏,压紧媚肉按摩转圈,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剧烈的心跳,花心抽搐着喷出大量热液,粉色的玉柱同时喷出小股精液,李忘生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红唇微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自从那次之后,漫漫长夜中,李忘生情动难耐之时,也会偷偷抒解欲望,不过两年时间,奶子和那里也被他越揉越大,越揉越肥厚。

李忘生双手环抱着双腿,歪头枕着膝盖,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间或夹杂着电闪雷鸣,整个磨坊都被闪电照亮,忽明忽暗。

谢云流冒着风雨远远地冲向磨坊,心中不断咒骂这糟糕的天气。他光着膀子上身只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雨珠顺着勃发的肌肉一缕缕划过胸膛没入黑色长裤中。刚冲进屋,谢云流扒下湿透的褂子抹脸,眼睛看向一处时,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谢云流直愣愣地盯着草垛边羊脂玉一般的人硬,抓着褂子擦拭胸口的手缓缓垂下,脚步控制不住往里迈去,褂子被无情丢下,满地干草被踩得咔吱作响。

李忘生吓得急忙躲到草垛后,双手撑压在成堆的草垛上,胸口紧紧贴着干草堆,瑟瑟发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谁在那?转过去,别…别过来…”李忘生急声高喝,声音也因为紧张害怕带上了些许颤抖。

李忘生小心探出头,见外面的壮汉仍在向里张望,喉结随着口水的吞咽滚动,急得快哭了出来,双手一拔将松乱的稻草抖下遮蔽身躯,再次威胁只有几步之遥的人影。

“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我没看清你的长相,你只要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你就等着乱棍打死吧!”李忘生浑身紧绷,脸颊紧紧贴着草垛,即使被干硬的草杆硌得难受,也不敢松开一点,似乎这样就能安心一点。

借着闪电那恍如白昼的光亮,谢云流看向那个即便尽力躲藏仍旧露出大半的身影,慌乱恐惧布满如玉的脸蛋,凌乱的发丝在脸上勾出绝美的风景,眉心的红痣艳丽地惊心动魄。

听到李忘生的警告,谢云流脚下的步伐不仅没有停下,甚至更加快了,两三步就走到了李忘生躲藏的草垛边上。谢云流左手压在草垛上,李忘生双眼紧闭不敢看,身体敏锐地察觉到草垛外侧另一股近在咫尺的力道。

李忘生警惕地抬头看向力道的方向,一个古铜色的胸膛充斥着视野,闪电下高大的人影笼罩着李忘生。无处可躲,此刻他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李忘生视线掠过结实宽阔的胸膛往上移,一张英俊又带着几分熟悉的脸跃入眼中,是他!家里的长工。不知怎的,李忘生悄悄松了口气。

二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愈发明显,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胶着的氛围。突然谢云流说了一句话,打破了此刻的寂静,“十年!”

李忘生疑惑,“还有十年,可…怎么守啊!”颤抖的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激动兴奋。谢云流目光灼热地扫视着黑暗中仍旧熠熠生辉的胴体,不放过一寸。最后停留在那节未完全解下,垂落到地上的裹胸布带上。

谢云流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故意踩住白布。看着那双惶惶不安的剪水湫瞳,愈发口干舌燥,心如擂鼓,幽深双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侵略目光。“那个小少爷才多大,你夜夜忍得辛苦,再说看那三寸丁的样子,以后怎么满足你…”低沉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带了一丝情欲的暗哑。谢云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李忘生的双眼,缓缓弯腰,双指顺着布帛一步步往上走,在距离李忘生手臂只剩一掌时,手腕一番将白布缠在手中紧紧握住,用力往怀中一拉。

李忘生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布条,混蛋!裹布快被拽掉了!李忘生欲哭无泪地低头,羞窘的看了半裸的胸口一眼,趁着登徒子还在用力抽拽的力道,起身想要逃走。不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因为布条的抽离旋转一圈倒在了草垛之中,“啊!走开,别过来。”李忘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胡乱抓起稻草丢向谢云流,边丢边往草堆深处退。

谢云流双手将带着余温的白布团成一团,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谢云流笑着松开手,布帛飘落在黑暗中。

李忘生退到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惧怕的泪水划过脸庞,“为什么,是我…滚开…呜呜…”双手狠狠捶打着面前硬邦邦的胸膛。

谢云流将觊觎已久的软玉温香压在身下,打掌包住李忘生双手压在地上,急切地扯开剩下的裹胸白布,划破夜色的电光下,两团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谢云流呼吸一窒,五指大张握住其中一团颤颤巍巍的浑圆。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面团中,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忘生绝望地悲鸣,“啊呜,不…不要碰我…求求…啊疼。”谢云流初次摸到这样柔软脆弱的玲珑肌肤,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听到李忘生喊疼才惊觉自己的粗鲁,安抚地放轻力道,温柔按揉酥胸,低头将乳尖吞入口中舔吻轻啮。

“呼…少夫人,不…忘生,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把你放在了心尖上,吸…”

敏感的乳尖缓缓挺立,李忘生红晕满面,强势的手掌手心灼热,疼意过去后再次肆无忌惮地将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另一处又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周到照顾,是和从前自己疏解时全然不同的体验。李忘生浑身燥热,双手软绵无力地推着谢云流肩膀。“唔,啊,不要,嗯啊…”甜腻的呻吟被淹没在雷雨声中。

似乎是预料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自己无暇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强势侵占,打开,进入,玩弄,李忘生心中隐秘地生出一丝期待,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谢云流撕下李忘生最后遮蔽的衣物,远远丢在一边,双手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抚摸向下,扒开紧闭的修长双腿,终于看到了玉柱下那朵自己期待已久的花苞。

谢云流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扒开粉嫩的蚌肉,看到了那朵挂着晶莹液体,缓缓蠕动的花穴,手指粘了些许液体,拇指将粘稠的液体揉搓开,“真是迫不及待,还没碰那里水就流了那么多了!”

“好忘生,我懂你,我真的懂你的苦…”

谢云流食指在阴唇花穴边打转,借着蜜液的润滑顺利地在小穴中探索。“嫁给一个无知童,淫荡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还必须守身如玉十多年,鲜花得不到滋润就会枯萎…”谢云流俯身在李忘生耳边呢喃,“我会好好呵护,浇灌…”

“啊…嗯啊…不,没有…没有淫荡…不是…”李忘生没有底气地反驳,话语又被花穴中作乱的手指弄得凌乱破碎。

谢云流忍不住大笑,手指在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抽插,将嫣红近血的蒂肉拉扯研磨,“少夫人,我可是好几次发现你躲在树后,偷偷看我挑水运货,烈日炎炎,赤膊上阵…”

李忘生双手环抱住谢云流揽着自己的手臂,似推拒又似挽留,“没有…啊…偷看…”当初就不该觉得他长得好看,又那么健壮多看了那两眼。

“好,是我一直偷看了。忘生,你知道吗?自从那晚看到你偷偷玩弄身体的时候,我就想冲进去了,把你压在床上,帮你好好止痒。”谢云流解开裤带,勃发肿胀的紫红棍棒和粉嫩的玉柱亲密接触,友好地打着招呼。

黑暗中李忘生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怎么…这么大!与花穴总是春意萌动不同,玉柱只有寥寥数次才会与花穴一起享受到快感。如今和这陌生的硬烫巨物一触碰,竟就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龟头处甚至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谢云流将李忘生左腿往上一抬挂在肩上,阳具顶端在花穴附近轻点试探,“乖,让我进去…我会填满你所有的空虚缺憾,好不好…你需要我的…你一直期待着被人贯穿占有,对不对?”大掌把玩着紧实的臀肉,感受着与胸口酥软完全不同的手感,恶劣的入侵着的询问显然不容抗拒。

长工谢不等回答就先替主人回答到,双手膜拜着李忘生身体每一寸肌肤,爱不释手地把玩。密密麻麻的亲吻在细腻的雪肤上印下自己的烙印,“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呼呼…”

花穴被强硬撑开,狰狞的紫根缓缓挺入被手指玩弄到软烂糜丽的娇嫩魅肉。坚挺肉棒被湿软花径容纳挤压,忍不住更加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半分,不死心的性物退出些许又狠撞进入,捣得汁水飞溅,悉数浇在龟头马眼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濡湿了二人激烈交合之处,一缕血丝缓缓滴入草丛深处。

“啊啊…啪啪…咕唧…啵啵…啪啪啪…再深一点,呜啊…好痒…”细碎的呻吟无数次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打断,谢云流纵情驰骋,恨不得将卵袋肉棍都肏进贪吃的花穴中。

谢云流一番苦干之下,身下巨蟒终于彻底征服了渴望已久的花径,随着一次深挺,龟头顶入一处异常柔软却紧闭门户的销魂所在。

偶尔一次的深入就引得李忘生浑身战栗,蜜汁不断,酸软成一团。瞬间明白那处最后的屏障即将被突破,自己将被里里外外,彻底占领。

李忘生双手攀在谢云流肩膀,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在他背后抓出一道道血痕。而那巨蟒一次次顶进宫口,最后在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肏开宫口,在花穴蜜肉的痉挛中,将滚烫的精液灌溉进子宫深处。

李忘生目光迷离地盯着房顶,高耸的玉峰起起伏伏,谢云流立时又硬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胀大了一圈,撑得李忘生哀哀呼疼。

“好疼…不…啊…不要再…大了…啊快要被撕裂…嗯啊了…”

谢云流安抚片刻,再次好心按摩着水流不止的桃源蜜径。李忘生身体随着长工的撞击冲刺摇晃不已,弓起腰肢配合着长工的侵犯,阵阵闪电照亮下,两具身体紧密交缠,被不断抖落的草杆掩藏了所有的旖旎放纵。

稻草堆里,不断传来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此刻两个人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卸下所有枷锁,身心沉浸在无边情欲中。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