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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饺子文学上

 

李忘生手脚发软,背靠着墓门惊恐地盯着不断靠近的狰狞巨兽,双手焦急地四处摸索,企图打开墓门或者找到什么防身的武器。

黑龙看着和自己龙躯相比,“娇小玲珑”的人类,故意抬爪一勾,锋利的爪尖瞬间将李忘生的袖子从肩膀处划开。白皙的藕臂微微颤抖,柔软的小手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力道也被黑龙当作欲拒还迎的把戏。

龙爪继续努力,小心翼翼地把李忘生的衣服勾划成一道道破布条子。橙黄的竖瞳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若隐若现的点点红樱,形状分明腹肌,光滑细嫩的皮肤,龙爪锋利无比,竟也没有给脆弱的肉体造成一点伤痕。黑龙已经在心里吹起了口哨,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抱着一定很舒服。

李忘生上身的衣物被龙爪强势地扒拉成布条,半是羞窘半是气恼,恶狠狠地瞪着恶劣的黑龙,双手在胸前交叉,试图捂住外泄的春光。“住手,走开,你放开我,我会把蛋赔给你的…”

黑龙没有理会,龙爪一张握在李忘生腰间,轻轻一抬就把李忘生提到半空中。

李忘生被紧紧箍住,四肢无力地垂下。龙爪带着李忘生放在一堆蛋边上,龙躯整个虚压在李忘生身上。

黑龙腹部的鳞片细密又出乎意料地柔软,紧贴着李忘生近乎赤裸的身体,微凉的龙鳞不住的摩擦着温软的身体,黑龙越磨越兴奋,力道也越来越大,龙躯缓缓往下沉,把李忘生压得喘不过气来。李忘生掌心撑着龙腹,努力挣扎,“起来,我快被你压扁了,走开…疼…”

黑龙“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丝毫没有理会李忘生,甚至越缠越紧。李忘生惊恐地发现,腰间被一个炽热的棍子抵住,这才反应过来那条恶龙到底想做什么,那些蛋到底要怎么赔。

李忘生声音嘶哑,“停下,我是男的,不是雌兽,我生不了蛋,你…呼你放开我,我给你找漂亮的母蛇,黄金蟒怎么样,浑身金灿灿的,你们龙族一定喜欢…”

话未说完,被鳞片磨出一道道小口子的裤子也在龙爪的力量下分崩离析。修长的双腿被黑龙强迫着分开,只能夹住粗壮的龙身,一人一龙亲密接触,不留一丝空隙。

龙躯在李忘生赤裸的身体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不断收紧。龙首垂在李忘生肩膀,欢快地蹭着他,伸出舌头不住地舔舐。

“你好甜啊!软软的,暖暖的…”龙涎涂满了李忘生肩膀胸膛,并且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李忘生用尽最后的力气扯住黑龙背鳍,“住口,不要舔那里…”

黑龙玩得正起劲,龙头盘到李忘生背后,俯视着可心的猎物。原本白玉一般的身子在搓磨蹂躏下,泛起桃花般的粉色,低垂的眼眸蓄了盈盈的泪光,双颊绯红一片,看得黑龙心头火热,下身硬得胀疼。

两个龙根按捺不住,抵在桃臀谷缝处,就开始来回摩擦,丰腴肥厚的臀肉显然把两个大家伙伺候得舒舒服服,飘飘欲仙。只可怜了平日里都被衣裳遮得严严实实的娇嫩肌肤,被个只知道一逞兽欲,不知疲累的恶龙磨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李忘生刚察觉到两个硬如烙铁,凶猛粗长的东西低在丘谷时,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血溅当场,丢去半条性命,如今见黑龙仿若不通凡尘,只一味在臀谷腿间驰骋,松了一口气。诶!小命重要,不就是棍子磨磨,姑且忍了。

李忘生努力放松身体,放空大脑,不去理会在腿间埋头苦干了许久的巨龙,还苦中作乐地想到,龙本性淫,果然天赋异凛,这么久了还没释放,这泼天的富贵,也不知会便宜了谁。

胡思乱想了很久,李忘生突然尴尬地发现,在黑龙柔软又凉丝丝的腹部的挤压滑动中,自己的小忘生也站了起来,黑龙腹部较软的鳞片一次次刮过龟头,李忘生眼神迷离,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被黑龙发现自己的情动。

黑龙早就发现抵着自己的玉柱,恶作剧般收紧龙身,腹部随着龙息缓缓地规律地按压着李忘生的性器,激起欲望却又把人吊得不上不下,这样的触碰更本解不了内心的渴。

李忘生被从身体内部冒上来的热气蒸得头脑发晕,“额…热…唔…”双手紧紧抱着龙躯,开始自食其力,对着龙腹不停顶撞。一人一龙最后同时攀上巅峰,两股龙精喷涌而出,又顺着李忘生大腿滴滴落在黑暗中。

黑龙龙尾的动作不停,龙首垂在李忘生耳边低语着,“舒服吗?后面会更舒服的…”李忘生还在平复剧烈的心跳,听到这话疑惑地看着黑龙,后面?不是都发泄出来了么?

黑龙在李忘生目光中化成一个赤裸的青年男子,只留下小腿粗的黑色龙尾依旧缠缠绵绵黏在李忘生腿间。李忘生眼睛往下一瞥,就看见自己留下的白浊液体,在青年小腹间漫开。视线再往下挪,黑丛中伏着一条紫黑粗长的棒子,李忘生缓缓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两个…

青年搂过李忘生,手指沾了李忘生腿上混着龙涎的龙精,就往李忘生腿间摸去,“云,我喜欢自由的云…”

李忘生双手忙着和黑龙作乱的手作斗争,听到他的话,边夹紧双腿箍住黑龙的手,边喘着气问,“什么意思?你手别乱动,唔…出去…”声音发颤,腰间一软倒在了黑龙怀中。

糟糕,那黑龙居然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后穴被修长的手指挤入,手指将混合的体液涂满肉瓣褶皱,缓缓抽松。李忘生心中哀叹,还好只有一根,虽然粗应该也能容纳进去,不会很疼吧……看出李忘生的不安,龙尾在他胸口轻拂安抚。

李忘生被龙尾的鬓毛刮得发痒,双手搂过龙尾不让它作乱,手指在龙尾的鳞片上描摹轻点,不时扯一把柔软的毛。

黑龙敏感的尾巴被李忘生抓着玩弄,浑身的鳞片都控制不住张开,手指上的力道一重,就听到一声动人的呻吟,怀中的人也猛得一抖。

手指在那点打着转,“谢云流…”将李忘生抱着的龙尾撇到一边,黑龙手指推出温热的后穴,转而扶在李忘生腰间,身体也顺势挤进双腿间,身下的一柱擎天直抵着瑟缩的花穴。

谢云流龙爪化成的双手在李忘生大腿流连忘返,“李忘生,我要进来喽!”说罢双手将李忘生的腿掰得更开,摆弄成更适合肏干的姿势,身体猛然一挺,肉器破开阻挡,进入温软湿热的密地。

李忘生瞪大双眼,“啊…你怎么知道…嗯啊…我的名字,慢…慢点,太…啊啊…深了…”所有的话都被狂风骤雨般猛烈的力道撞碎,只能无力地随着谢云流的驰骋起伏摇摆,如同潮水中的一个小舟。

龙尾也沉浸在这场隔了很久很久的情事中,在地上扫来扫去,把三三两两堆在一起的蛋碰得滚来滚去,一枚正好滚到李忘生手边。李忘生吓了一跳,摇头想将蛋推开,“不…不要…蛋…啊唔,不生…”

谢云流俯身堵住李忘生的双唇,“嘬,呵,忘生是要赖账了…”舌尖趁机深入牙关,攻城略地。

透明的涎水顺着二人唇齿间的空隙,蜿蜒流淌。龙涎…甜的?李忘生被吻到忘记了呼吸,脸憋得愈加嫣红,等谢云流退开,才将口中满溢的涎液吞下,大口喘气,眉心的红痣,迷离的眼神看得谢云流身下越发坚硬肿胀。

可惜刚重逢,不能一下子两个一起,把人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正好看见李忘生之前想推开的蛋,长臂一伸将蛋抱起,放到李忘生怀中。

李忘生疑惑地看着谢云流,见他松开了手,蛋眼看就歪向一边,马上就要摔下来,生怕谢云流再把这个蛋摔坏算在自己头上,双手环抱着蛋,“嗯啊…你想这个蛋、也摔坏…坏吗?”

谢云流浅浅退出又狠狠撞进后穴,性器更是血脉鼓胀,筋脉暴起,把后穴捣得汁液四溢,艳红无比。谢云流憋着坏,“那忘生小心点,可别松手了,坏了你就要给多生一个。”可冲撞抽插的动作却愈加激烈,颠得李忘生不得不全神贯注,小心保护怀中的蛋。

洁白的蛋夹在两个人中间,被柔软的腹肉一遍遍碰撞。那不得要散黄了墓室里,“啪啪”撞击的声音与“咕唧,啵啵,噗嗤、”的交合声交织,偶尔传来李忘生破碎的呻吟,“嗯嗯…啊…你轻…哈、一点,蛋…蛋要被你…撞碎了…”

ps:李忘生:那洞中满地的蛋都是龙蛋吗?你…生的?

谢云流:不是啊!那都是口粮,都是那些小弟们上供的。有蛇蛋有鸟蛋,烤着吃可香了!师弟你要吃吗?我给你烤,上次我放你身边那个蛋味道最好,可惜忘记带了…

李忘生:……

等待谢云流回来的日子里,李忘生时常会去看望小谢。见小谢对家里事物感兴趣,欣然教授小谢管家的办法。小谢天资聪颖,常常一点就通,李忘生见状逐渐把手头的事交给小谢处理。

包括家中的产业,在城中的也一一带小谢出去巡查了解。回去的马车上,小谢想要拉进二人的关系,眼底忐忑地看着李忘生,“嫂子,你对我真好,我以后能喊你忘生哥哥吗?”

李忘生看着小谢期待的目光,笑着说:“好,最近学了那么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找我和管家,等以后你大哥回来,我们应该会回山门继续修行学艺。二弟若是遇到麻烦,一定要传信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来帮你的。”

小谢牙酸,本来和心上人相处而翘起来的嘴角,弧度渐渐消失。你们你们,为什么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忘生,你怎么字字句句都是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谢云流,他要是想回来早回来了,这么久不回来,谁知道他挂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小谢含泪垂眸,强忍住泪水不流下来。忘生,你什么时候来了才能看到我。

李忘生见小谢兴致不高,神情不似先前高兴,还以为小谢是舍不得家人离开,摇头宠溺地笑,“好了,以后一定会常会家陪你的,还有你的终身大事,我和你大哥一定会给你好好相看的。”

小谢心中一慌,急忙开口拒绝,“忘生哥,我…我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有心仪之人…”话题暂时搁置,二人沉默着回了谢府。

小谢回到房中,坐在书桌前,咬牙切齿,紧握了一路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印。愣愣看着手心隐忍的痕迹,小谢咧嘴一笑,眼中满满的狠辣与势在必得。

忘生哥哥,等没了谢云流那个碍眼的绊脚石,我们再做一对神仙眷侣。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谢越发刻苦学习,掌家之权大半落入手中,库房的钥匙也拿在手中,在缓缓更换府中下人后,除了几个管家,府中尽是陌生的面孔。

这段时间,谢云流不仅没有回来,外面也一直没有谢云流的消息。小谢心中窃喜,果然老天爷都站在自己这边。转念一想,虽然到处都找不到谢云流,但是放着不管,谢云流就如同悬顶之剑,早晚会回来,夺走嫂子,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了他。

小谢找到借口,派了老管家他们出去巡查其他地方的产业。白天管家们一走,晚上小谢就披上黑色斗篷,拿上万两银票进入黑市。

“我要悬赏一个人的命,这一万两是定金,事成之后,带上人头,还有五万两的赏金。”小谢的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里,一想到能除去谢云流这个心腹之患,嘴角的弧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拿上信物,小谢匆匆忙忙回到谢府,将斗篷信物锁在角落的匣中。小谢心中紧绷的弦一松,衣衫未解就瘫倒在床上。今晚的一切对失忆的他来说都太刺激了,小谢心跳的厉害,胸膛起伏不定,急促的喘息声泄露出内心的紧张慌乱。

呼吸逐渐平稳,小谢的内心缓缓平静下来。看着床顶纱帐的眼神愈发坚定,既然做了,就要做绝。现在万事具备,只剩下李忘生了。小谢嘴角勾起,“再等等,嫂子,忘生哥哥,不要急,你马上就要属于我了,哈哈哈哈!”房间里,小谢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又过了几日,小谢再忍不住,虽然还没有谢云流伏诛的消息,但他不愿再等下去。美味佳肴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人,都忍不住。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夜晚,李忘生刚沐浴洗漱完,穿着浅色轻薄长衫,依在床边看着经书,暖黄的光晕下,宛若一尊精美的玉雕,丝毫不知道身边的下人早被小谢打发走。

小谢嘴里念叨着这两句诗,砰地一声推开了房门。李忘生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门口。只见小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李忘生一愣,满脸惊讶与不解。

小谢眼神太过放肆,直勾勾盯着自己,李忘生心中不安,警惕地站了起来,神情冰冷不似原先亲昵。李忘生避开小谢直白火辣的眼神,沉声说到,“……这么晚了,二弟有事还是明日再说吧。这是我与你大哥的房间,请你现在出去。”

小谢直接大步上千,逼近李忘生,把玉人单薄的身影罩在自己身下,“嫂子,不,忘生哥哥,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比那个谢云流好十倍百倍千倍!”

李忘生愤怒地看着小谢,胸口剧烈地起伏,压抑着怒气,指着门口怒斥,“你现在离开,我们还能相安无事,明日依旧只是嫂子与小叔子,不然,我就替谢家的列祖列宗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

小谢一把抓住李忘生指着门的玉酥手,手掌按在李忘生手背上摩挲,“嫂子的手真美…”说着就想凑上去一亲芳泽。李忘生眉头紧锁,用力把手往回抽。小谢猛一用力,李忘生脚下不稳被拉着往前踉跄一步,跌入小谢怀中。

刚稳住身形,想离开就被小谢紧紧抱住。李忘生后背紧紧贴着小谢胸膛,灼热的温度烫的他挣扎不已,又羞又愤。

小谢外头在李忘生发间颈项深吸一口气,陶醉地说,“嫂子,你好香啊!”

“你放手,你就不怕你大哥回来…”“大哥大哥大哥,忘生!他若是心里有你,怎么会隔三差五就出门游历,教你独守空房。”小谢吻上眼前晃动的瓷白肌肤,在李忘生脖间流连,“再说他能不能回来还说不定呢!不,他一定回不来哈哈哈哈哈!”

这人手劲怎么这么大,李忘生先前顾及着小谢没习过武,不想运内力,怕事情到一个难以挽回的地步。可是小谢举动越来越孟浪,甚至自己臀部能明显感受到贴上来了硬物,又听见小谢的话,瞬间怒气翻涌,反身一掌将小谢推到墙上。

李忘生刚出手,就察觉到小谢体内一股同源的内力,震惊之下,一时呆立在原地。他是师兄?是了,师兄一失踪,他就在那出现了,和师兄年轻时一摸一样的长相,深厚的内力。李忘生表情复杂,有不可置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亦有因为这场叔嫂对峙的戏码,感到哭笑不得。

小谢中了一掌,见自己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窃喜道,“嫂子还真是心疼我,那我也不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边说边快步上前,揽住李忘生的腰就往床上压。李忘生知道小谢就是师兄后,也提不起反抗的心,一言难尽地看着小谢,翻了个白眼。

软玉温香叫小谢抱了个满怀,小谢急吼吼地扯着李忘生的衣带,脑袋在李忘生胸口拱来拱去,一朝得尝所愿,兴奋地在李忘生身上舔吻,“我要要嫂子身上都染上我的味道……”

衣衫褪到肩膀,小谢一急就直接撕破了。李忘生眯了眯眼,“雪蚕丝的,记得赔我。”小谢没放在心上,着迷地将胸口的樱桃一口含住,边啃边说,“嗯,赔一定赔,啵…好甜,吸…”

小谢起身,手忙脚乱地扒自己的衣服。交叠的身体分开,微凉的空气中,乳粒颤巍巍挺立,一侧的红果水光湿润,绯红无比。

看见小谢着急忙慌的脱干净上身衣物,匆忙间腰带弄成了死结,急得满头大汗。李忘生眉头一挑,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下年轻师兄美好的肉体,与此时雏哥一般的窘态,笑意盈盈地伸脚。

芊芊玉足准头十足,一下就隔着亵裤踩上了鼓鼓囊囊的一团。小谢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握住李忘生脚腕,按着它在那处或轻或重地踩住揉压,不停地画着圈圈。“嫂子可真是知情识趣,那谢云流还真是有福气,不过这福气以后都是我的了。”

李忘生顺从地配合着小谢手上的动作,扬起脆弱的脖颈,红唇微张,喘息着问到,“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了这种心思的?真是大逆不道!”还是憋的太久了,被这青涩的伎俩就挑动了欲望。

“自然是入府后,见到嫂子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将你吃干抹净,全部都吞吃入腹,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啊就是这里,嫂子再踩重一点,怎么样,是不是很大,能不能将嫂子伺候舒服?”小谢笑得淫荡。

李忘生歪头看着枕头,真是没眼看,师兄一失忆,怎么变这么下流了。小谢这会儿隔靴搔痒解了点渴,更加期待真正吃到肉的那一刻。“撕拉!”一声撕开裤脚,越撕越开,裂口一路向上直到腿根。

修长的左腿暴露在空气中,谢云流双手捧着腿从脚腕往上抚摸,揉揉捏捏,痒的李忘生一个激灵,差点把人踹出去。

小谢将李忘生左手摸到李忘生阳物,四指一下就包裹住小忘生,指甲在柱身轻轻划拉,大拇指在马眼处画圈。

李忘生瞬间弓起腰背往上一顶,“呵啊…嗯…你快一点,可以稍微重一点,啊呀…对…上下…上下动一动…唔…”

小谢看着满脸红晕,情动不已的李忘生双眼放光,手上动作不停,扭头张嘴在李忘生腿上啃咬舔画,留下一个个红痕牙印。

偶尔捏重了,李忘生左腿微抬,脚腕轻锤小谢肩膀,“太重了…你想废了我吗?啊…要到了…啊啊啊…”李忘生眼前白光闪过,绷直了腿,脚掌弓成一弯月牙。白色液体喷在小谢腰间,李忘生还在回味高潮的快感,就被小谢用力顶上来的身体撞得贴到床柱。

小谢身体往前一挤,把李忘生破烂的裤子往下一撸,肉棍直插进两瓣厚臀之间的股缝,卵蛋啪一声拍在李忘生大腿内侧,“嫂子,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说着双手伸到李忘生臀瓣下将臀肉向两边分开,柱头对准后穴就想挺进去。

李忘生扭腰一躲,“啪!”扇在下巴上,“唔,嫂子…疼!”

李忘生白眼一翻,“你还知道疼,人的后穴那么紧,本来就不是做这档子事的,你还想直接进,你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吗?什么都不学就来爬我的床,谁给你的勇气!”

小谢摸着下巴,委屈地说,“那要怎么嘛?好嫂子,你教教我~“说着小谢顶胯,肉棒在李忘生臀间磨了又磨,结实的小腹蹭了又蹭李忘生下身。

“哎…”李忘生也被勾起了火,手举过头顶,在床头的小柜子里淘了又淘,抓出一个瓶子丢在谢云流身上,“打开,倒一点在食指中指上,摸均匀,然后一根根来,把药…嗯,把药抹进来,不够就多倒几次药。”

手指借着润滑进入了紧紧挤压在一起的肠肉,李忘生努力放松身体,师兄失忆了,他可不想像初次一样受伤。“对,就这样,然后手指在里面抽挖,扩张啊…那里…”李忘生眼神涣散,身体猛地颤抖,身下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站起。“那里怎么了?”

李忘生急促地喘息,“唔…嗯…那里你记住,多碰碰,我会很…啊…舒服…”

小谢听到这里,身下硬到快要爆炸,这会儿三指撑开菊花每处褶皱,已经能在后穴顺利进出。“李忘生咬住手背,压抑着一波波的快感,浑身都快被汗湿透了,“现在,慢一点,进来…嗯…慢一点啊…”未说完的话被巨物入侵后穴的胀疼打断,久未房事,即使经过扩张,后穴吞咽起来还是十分困难。

穴口被撑到最大,小谢直直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看着穴口媚肉一点点吞下紫红肉棍,花穴随着呼吸收缩包裹住闯入的外来者。阳具格外敏感,仿佛被万千张小嘴同时吸吮,按摩,忍不住抽出半寸性器,性器包裹着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好漂亮,好舒服,嫂子,你下面这张小嘴好会吸。”小谢掐腰握臀,边将李忘生往阳具上猛按,边身体用力向前一顶,整根狠狠撞入蜜穴,无师自通开始猛烈地抽插肏干,顶进最深处时,还要紧紧按着李忘生的腰,身体微微上下起伏画圈,让肉棒在体内上下晃动,搅地肠道泌出越来越多的清液。

“啪啪啪…咕叽…噗噗…啵、啪”房间里满是黏腻的水声与肉体相撞拍打的声音。

“啊…你…嗯啊…不要一直那么快,啊…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要深深浅浅…哈啊…变化啊…”李忘生的话被撞得稀碎。肠肉被孽根无情鞭笞,每一处的褶皱都被悉数擀开,太快了,淫水被肉棒带到穴口,又被打成一圈白沫,将两人下身弄的湿滑黏腻。

花穴一阵痉挛,将肉棍包裹得更加紧密,小谢没有经验,被肉穴这么用力一绞,竟直接射了出来,肉具抽搐着射出大股浓精。小谢定住身体,享受着幸福的余味。然后放任自己倒压在李忘生身上,在李忘生脖颈间蹭来蹭去。

“嫂子好棒,嫂子属于我了,永远哼哼…”李忘生眉头紧皱,之前的性事中,小谢全然忘了自己教的,根本没有好好照顾花穴内那处h点,导致他现在下身还硬着,不上不下地,欲望得不到满足。

“啪。”李忘生曲指给小谢后脑勺一个爆栗,“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快,什么快感都没有就结束了,就知道蛮干猛干,插那么快干嘛,呵,没用的初哥!”师兄身体记忆倒退,活好差,诶又要重新调教。

小谢委屈巴巴地看着李忘生,“?快!活不好?呜呜,嫂子不要生气,我会努力的,我还年轻学得快,会有用的…”

李忘生斜了他一眼,发号施令,“现在吻我!”小谢立马堵上红唇,含在口中吸吮,“舌头伸出来!”小谢忙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来舔去,“长一点,伸进嘴里,这都不会嘛!”

小谢都快被打击到萎了,舌头在李忘生温热的口腔里胡乱刮扫。李忘生见状只好舌尖轻勾,带着小谢,互相交缠。好在这个学生还算有悟性,不一会儿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小谢俊脸通红,这就是接吻,舒服,把忘生哥哥体内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嘿嘿。“傻笑什么,脖子吻偶尔可以咬一下喉结,轻一点。”湿漉漉的吻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李忘生也得了点调教人的乐趣,尤其是这么青涩的爱人。

小谢快乐地在李忘生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吻痕,标记一般准备画边全身。

年轻气盛就是好,精力充沛,我的老腰啊!差点精尽人亡,真被干死在床上。完全不去想,为什么李忘生突然就放弃了挣扎,顺从且积极地和小叔子乱伦和奸。

原本滑出花穴的阳器再次硬挺,堵住了不断流出的白浊。小谢也在心里反思,第一次太过急切,只想着尽快占有李忘生,只顾着自己乐了,这次一定要让嫂子快乐。

即使已经忍到勃起的阳具青筋暴起,胀得大了一圈,小谢缓缓抽松,回忆起李忘生说的那一点,找准位置往那顶起,龟头狠狠划过隐秘的凸点。就察觉到李忘生剧烈的颤抖,花穴痉挛收紧,小腹也被小忘生顶住。当下不在犹豫,专心攻击那处。

“啊啊…轻点…啊嗯,慢一点哇…啊啊…”李忘生五指紧紧抓住床单撕扯,右腿紧紧夹住小谢的腰,脚趾用力蜷曲,被撞得摇摇晃晃。

小谢停住动作,“好,我轻点,嫂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忘生气得呼吸一窒,“啪打在小谢胸膛,“这种时候这么可以说停就停,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会儿话都要反着听啊!慢就是快,轻就是再重一点唔啊啊…”

小谢一定这话,打桩机一般快速抽插,时深时浅,对花穴那处也是多多照顾,听着李忘生破碎的话语和呻吟,恶劣问到,“嫂子,这下怎么样,是不是比我大哥好多了,谢云流老了,我还年轻,有的是精力。”“啪啪啪…啪…啪啪…”

李忘生这会儿爽得只能在心中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感觉后穴软烂到了极点,“轻一点,啊啊啊…要坏了,要被肏坏…嗯了…慢…”身体被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可是身上的人听到这话,抽插的力道与频率越来越重,小谢邀功一般,“慢就是快,轻就是重,好的嫂子。”

李忘生这下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只好忍着呻吟说,“那就…唔快一点,啊…再重点…”

“遵命!”小谢闻言立马更加努力,这下李忘生是真的想哭了,这个选择性听话点脾气还是老样子。

不知不觉,天光乍破,李忘生昏迷前,只留下一句,“精液要清理干净…”扭头就睡了过去。

李忘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浑身清清爽爽,除了浑身酸痛,以及被过度使用过的那处软绵绵,有点空虚。李忘生锤了锤腰,刚想起身,就被按了下去。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许讨好,“师弟,你好好休息,饿不饿,我准备了清粥小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李忘生瞪大眼睛,熟悉的人影撞入眼中,“师兄!你恢复了?”

谢云流坐在床沿,“嗯!我都好了,师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段时间做的错事吧!”可怜惜惜地盯着师弟。

李忘生似笑非笑,“原来这段时间的记忆你都没忘啊!呵…”

“师兄外面想必还有要是,明日一早就离府吧!”

“!别啊师弟,我做错了什么,我该,求求了!”

李忘生捧着温热的粥碗,“带上配剑,把你惹出来的乱子摆平,我记得那晚你信誓旦旦地说谢云流回不来,好好想想那时你都做了什么,别把杀手带进家里!”

后面就是谢云流被自己下的悬赏坑,私企外企国企以及其他杀手都在找他。

ps

谢云流:一觉醒来被老婆赶出家门,还被人追杀,这叫什么事!

谢云流:诶,失忆了就为所欲为了,自己给自己带绿帽,钱都用来坑自己了!

谢云流:靠,这悬赏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不能撤销!都说了是我自己下的,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黑市:与买家不符,没有信物,不能确定是本人,不能撤销悬赏哦!而且定金不退。

谢·苦哈哈继续躲避追杀·流。

午后还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谁知等到傍晚李忘生回家的时候,才刚走到半路,天上就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周围青山环绕,渺无人烟,雾蒙蒙一片找不到什么避雨的地方,李忘生加快了脚步,想着趁雨还小,赶紧回去。

谁知道雨势越来越大,李忘生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物被冰凉的雨水浸透,紧紧粘在身上。李忘生全身力气消耗殆尽,胸口紧紧缠着的束胸勒得他快喘不上气了。最后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下脚步,手抚着胸急促地喘息着,无助又可怜地远眺,企图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李忘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借着昏暗的天光远远地看见一处磨坊,心中一喜,就是那了!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李忘生换了方向朝着磨坊跑去,终于赶在瓢泼大雨前一刻进了黑漆漆的磨坊。

磨坊内堆了几堆一人高的稻草垛,里面静悄悄的,李忘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摸索着走到磨坊里面。

李忘生脱下外衣挤了挤衣服上的雨水,挂在了一处横杆上,又脱下里面白色的中衣擦干净脸上的雨水,解下长发一并用衣物擦去雨水。失去了衣物的遮掩,露出含苞待放般白白嫩嫩的身体。只可惜锁骨以下肚脐之上都被层层叠叠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布带缠绕束缚,挡住了万千美景。

把衣服挂好后,李忘生站在草垛边上,迟疑了许久,脸上闪过羞涩的神情,手缓缓在背上摸索,纤长的手指找到绳结后一拉,最上面的一圈布条立马松开垂在身侧。

李忘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松开了两圈裹胸,顿时两个浑圆的软肉跳动着垂下,白晃晃的身子在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

李忘生揉了揉闷了整日隐隐作痛的双乳,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14岁发育后,这两团越长越大,越来越显眼,青涩却丰润的身材常常引得家中仆人窥伺。李忘生叹气,顶着婆母越来越严苛的眼神,白天李忘生不得不找了布条紧紧裹住,将美好的躯体掩藏在深色老气的衣服下。

李忘生坐在草垛边,扳着手指数着小丈夫的年岁,七岁,自己已经十七了,婆母说等少爷十八岁生辰给他们圆房,还有十年多,李忘生脸上的落寞愈深。

李忘生出嫁前,母亲曾告诫过他,双身之人长大后,情欲之念比寻常人更重,一定要守好本分,不可越界。那时李忘生一片懵懂,直到15岁后,初次月事之后,自己梦到两具交缠的躯体,炙热的情火熬得他翻来覆去睡不安稳,醒来时李忘生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伸进了亵裤中,食指与中指深深陷进了肥厚软弹的蚌肉中,透明滑腻的液体粘了满手。

亵裤也被濡湿了大片,李忘生颤抖着缩回手指时,指甲刮过花唇嫩肉,顿时浑身战栗不止,鬼使神差地,李忘生手指并拢,手掌重重压住春潮涌动的花唇阴蒂,想将从身体深处泛上来的空虚酥痒压下,不料一股热流涌出,秀气的阴茎缓缓站起,李忘生难耐地喘息,太湿了,身体变得好陌生。

李忘生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手掌无师自通地在花穴附近按压揉捏,压紧媚肉按摩转圈,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剧烈的心跳,花心抽搐着喷出大量热液,粉色的玉柱同时喷出小股精液,李忘生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红唇微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自从那次之后,漫漫长夜中,李忘生情动难耐之时,也会偷偷抒解欲望,不过两年时间,奶子和那里也被他越揉越大,越揉越肥厚。

李忘生双手环抱着双腿,歪头枕着膝盖,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间或夹杂着电闪雷鸣,整个磨坊都被闪电照亮,忽明忽暗。

谢云流冒着风雨远远地冲向磨坊,心中不断咒骂这糟糕的天气。他光着膀子上身只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雨珠顺着勃发的肌肉一缕缕划过胸膛没入黑色长裤中。刚冲进屋,谢云流扒下湿透的褂子抹脸,眼睛看向一处时,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谢云流直愣愣地盯着草垛边羊脂玉一般的人硬,抓着褂子擦拭胸口的手缓缓垂下,脚步控制不住往里迈去,褂子被无情丢下,满地干草被踩得咔吱作响。

李忘生吓得急忙躲到草垛后,双手撑压在成堆的草垛上,胸口紧紧贴着干草堆,瑟瑟发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谁在那?转过去,别…别过来…”李忘生急声高喝,声音也因为紧张害怕带上了些许颤抖。

李忘生小心探出头,见外面的壮汉仍在向里张望,喉结随着口水的吞咽滚动,急得快哭了出来,双手一拔将松乱的稻草抖下遮蔽身躯,再次威胁只有几步之遥的人影。

“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我没看清你的长相,你只要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你就等着乱棍打死吧!”李忘生浑身紧绷,脸颊紧紧贴着草垛,即使被干硬的草杆硌得难受,也不敢松开一点,似乎这样就能安心一点。

借着闪电那恍如白昼的光亮,谢云流看向那个即便尽力躲藏仍旧露出大半的身影,慌乱恐惧布满如玉的脸蛋,凌乱的发丝在脸上勾出绝美的风景,眉心的红痣艳丽地惊心动魄。

听到李忘生的警告,谢云流脚下的步伐不仅没有停下,甚至更加快了,两三步就走到了李忘生躲藏的草垛边上。谢云流左手压在草垛上,李忘生双眼紧闭不敢看,身体敏锐地察觉到草垛外侧另一股近在咫尺的力道。

李忘生警惕地抬头看向力道的方向,一个古铜色的胸膛充斥着视野,闪电下高大的人影笼罩着李忘生。无处可躲,此刻他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李忘生视线掠过结实宽阔的胸膛往上移,一张英俊又带着几分熟悉的脸跃入眼中,是他!家里的长工。不知怎的,李忘生悄悄松了口气。

二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愈发明显,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胶着的氛围。突然谢云流说了一句话,打破了此刻的寂静,“十年!”

李忘生疑惑,“还有十年,可…怎么守啊!”颤抖的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激动兴奋。谢云流目光灼热地扫视着黑暗中仍旧熠熠生辉的胴体,不放过一寸。最后停留在那节未完全解下,垂落到地上的裹胸布带上。

谢云流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故意踩住白布。看着那双惶惶不安的剪水湫瞳,愈发口干舌燥,心如擂鼓,幽深双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侵略目光。“那个小少爷才多大,你夜夜忍得辛苦,再说看那三寸丁的样子,以后怎么满足你…”低沉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带了一丝情欲的暗哑。谢云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李忘生的双眼,缓缓弯腰,双指顺着布帛一步步往上走,在距离李忘生手臂只剩一掌时,手腕一番将白布缠在手中紧紧握住,用力往怀中一拉。

李忘生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布条,混蛋!裹布快被拽掉了!李忘生欲哭无泪地低头,羞窘的看了半裸的胸口一眼,趁着登徒子还在用力抽拽的力道,起身想要逃走。不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因为布条的抽离旋转一圈倒在了草垛之中,“啊!走开,别过来。”李忘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胡乱抓起稻草丢向谢云流,边丢边往草堆深处退。

谢云流双手将带着余温的白布团成一团,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谢云流笑着松开手,布帛飘落在黑暗中。

李忘生退到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惧怕的泪水划过脸庞,“为什么,是我…滚开…呜呜…”双手狠狠捶打着面前硬邦邦的胸膛。

谢云流将觊觎已久的软玉温香压在身下,打掌包住李忘生双手压在地上,急切地扯开剩下的裹胸白布,划破夜色的电光下,两团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谢云流呼吸一窒,五指大张握住其中一团颤颤巍巍的浑圆。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面团中,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忘生绝望地悲鸣,“啊呜,不…不要碰我…求求…啊疼。”谢云流初次摸到这样柔软脆弱的玲珑肌肤,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听到李忘生喊疼才惊觉自己的粗鲁,安抚地放轻力道,温柔按揉酥胸,低头将乳尖吞入口中舔吻轻啮。

“呼…少夫人,不…忘生,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把你放在了心尖上,吸…”

敏感的乳尖缓缓挺立,李忘生红晕满面,强势的手掌手心灼热,疼意过去后再次肆无忌惮地将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另一处又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周到照顾,是和从前自己疏解时全然不同的体验。李忘生浑身燥热,双手软绵无力地推着谢云流肩膀。“唔,啊,不要,嗯啊…”甜腻的呻吟被淹没在雷雨声中。

似乎是预料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自己无暇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强势侵占,打开,进入,玩弄,李忘生心中隐秘地生出一丝期待,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谢云流撕下李忘生最后遮蔽的衣物,远远丢在一边,双手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抚摸向下,扒开紧闭的修长双腿,终于看到了玉柱下那朵自己期待已久的花苞。

谢云流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扒开粉嫩的蚌肉,看到了那朵挂着晶莹液体,缓缓蠕动的花穴,手指粘了些许液体,拇指将粘稠的液体揉搓开,“真是迫不及待,还没碰那里水就流了那么多了!”

“好忘生,我懂你,我真的懂你的苦…”

谢云流食指在阴唇花穴边打转,借着蜜液的润滑顺利地在小穴中探索。“嫁给一个无知童,淫荡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还必须守身如玉十多年,鲜花得不到滋润就会枯萎…”谢云流俯身在李忘生耳边呢喃,“我会好好呵护,浇灌…”

“啊…嗯啊…不,没有…没有淫荡…不是…”李忘生没有底气地反驳,话语又被花穴中作乱的手指弄得凌乱破碎。

谢云流忍不住大笑,手指在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抽插,将嫣红近血的蒂肉拉扯研磨,“少夫人,我可是好几次发现你躲在树后,偷偷看我挑水运货,烈日炎炎,赤膊上阵…”

李忘生双手环抱住谢云流揽着自己的手臂,似推拒又似挽留,“没有…啊…偷看…”当初就不该觉得他长得好看,又那么健壮多看了那两眼。

“好,是我一直偷看了。忘生,你知道吗?自从那晚看到你偷偷玩弄身体的时候,我就想冲进去了,把你压在床上,帮你好好止痒。”谢云流解开裤带,勃发肿胀的紫红棍棒和粉嫩的玉柱亲密接触,友好地打着招呼。

黑暗中李忘生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怎么…这么大!与花穴总是春意萌动不同,玉柱只有寥寥数次才会与花穴一起享受到快感。如今和这陌生的硬烫巨物一触碰,竟就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龟头处甚至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谢云流将李忘生左腿往上一抬挂在肩上,阳具顶端在花穴附近轻点试探,“乖,让我进去…我会填满你所有的空虚缺憾,好不好…你需要我的…你一直期待着被人贯穿占有,对不对?”大掌把玩着紧实的臀肉,感受着与胸口酥软完全不同的手感,恶劣的入侵着的询问显然不容抗拒。

长工谢不等回答就先替主人回答到,双手膜拜着李忘生身体每一寸肌肤,爱不释手地把玩。密密麻麻的亲吻在细腻的雪肤上印下自己的烙印,“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呼呼…”

花穴被强硬撑开,狰狞的紫根缓缓挺入被手指玩弄到软烂糜丽的娇嫩魅肉。坚挺肉棒被湿软花径容纳挤压,忍不住更加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半分,不死心的性物退出些许又狠撞进入,捣得汁水飞溅,悉数浇在龟头马眼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濡湿了二人激烈交合之处,一缕血丝缓缓滴入草丛深处。

“啊啊…啪啪…咕唧…啵啵…啪啪啪…再深一点,呜啊…好痒…”细碎的呻吟无数次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打断,谢云流纵情驰骋,恨不得将卵袋肉棍都肏进贪吃的花穴中。

谢云流一番苦干之下,身下巨蟒终于彻底征服了渴望已久的花径,随着一次深挺,龟头顶入一处异常柔软却紧闭门户的销魂所在。

偶尔一次的深入就引得李忘生浑身战栗,蜜汁不断,酸软成一团。瞬间明白那处最后的屏障即将被突破,自己将被里里外外,彻底占领。

李忘生双手攀在谢云流肩膀,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在他背后抓出一道道血痕。而那巨蟒一次次顶进宫口,最后在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肏开宫口,在花穴蜜肉的痉挛中,将滚烫的精液灌溉进子宫深处。

李忘生目光迷离地盯着房顶,高耸的玉峰起起伏伏,谢云流立时又硬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胀大了一圈,撑得李忘生哀哀呼疼。

“好疼…不…啊…不要再…大了…啊快要被撕裂…嗯啊了…”

谢云流安抚片刻,再次好心按摩着水流不止的桃源蜜径。李忘生身体随着长工的撞击冲刺摇晃不已,弓起腰肢配合着长工的侵犯,阵阵闪电照亮下,两具身体紧密交缠,被不断抖落的草杆掩藏了所有的旖旎放纵。

稻草堆里,不断传来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此刻两个人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卸下所有枷锁,身心沉浸在无边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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