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放置(s图预警)
司书喜欢一个大大的柜子,用她的话来说,那样可以装下很多东西,轮流成为助手的文豪们都去因好奇而打开过,每一次看到的东西还不同,比如满柜子的书,放满的娃娃,或者是叠整齐的被铺,就像是会自动变化的空间一样。
“因为有很多临时要存放的物品。”
司书是这么解释的。
司书有喜欢收藏与整理的癖好,还有强迫症,文豪们都知道的事,虽然有些怪异,但可以理解,炼金术师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有许多怪癖,只是稍微勤快了一点,也不怎么去奇怪。
唯有执着地觉得里面有异空间的江户川乱步不太一样。
司书已经被他骚扰过很多次了,潜书归来后的江户川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神出鬼没,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从天花板的顶端探出了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司书小姐,说不定您的柜子就连接着天花板哦。”
司书看着他倒过来也不掉的,黏在江户川脸上一样的单镜片。眼神没有任何表示,对于她来说已经工作完的文豪想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不给她找事。
然后江户川就飘然落地了,斗篷下落的风带起了一层的灰尘,司书捂住嘴微微皱眉,却发现江户川的斗篷没有粘上一点灰尘,全身看起来依旧保持着身为神秘与优雅集一体的推理家人设。
虽然司书小姐并不觉得他是什么正经人。
也可以说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稍微抬起头,就是看到江户川下蹲在她柜子前的背影,打开后,像急于分享新点子一样对着司书说:
“说不定会有这样诡计,您看,柜子的空间很大不是么?然后就可以从此处建立链接,再根据炼金术,就可以出现异次元空间!”
江户川对司书讲得很起劲,但空空的柜子又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着空空的柜子内部,司书撇了江户川一眼,平淡无奇地解答他要脱口的疑惑。
“江户川老师,那只是普通的柜子,我还没来得及放东西。”
“是吗,那么,今天的司书小姐想放些什么在里面?”
又开始了,司机简直想要叹气,自从江户川知道自己在一段固定时间里都会把一些物品暂时性的放进柜子里之后,都会像什么好奇的小孩一样开始掐着点过来问。
说真的,她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要总是这样猜来猜去,不嫌麻烦吗,天天看他从各种地方钻出来都要看累了。
在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不动声色的司书点了点头,还是冷静地回应了江户川的问题:
“您猜。”
说完她就后悔了,司书看着江户川突然亮起的眼睛简直想自扇自己一巴掌,感觉更麻烦的要来了,果不其然,江户川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是这样吗,那在下就当是司书小姐您给我的小挑战了,根据您脚边所放的黑色袋子来看,应该就是里面的东西,看形状是箱子吗?要整齐地摆在柜子里对吧,而且也不多,所以您可能还会把文件一一放进去,因为在下也没办法透视,所以更具体的猜不到了呢。”
他一大串的话过来,听得司书的头都要晕过去了,看着把自己耳朵捂住的司书,江户川落下刚刚抬起的手臂转为撑着下巴,将食指搭在自己的嘴唇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在下猜错了吗?”
司书看着江户川逐渐从兴奋而变化成犹豫的神情,觉得真是不太能理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闯进来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边把自己的发卡别在刘海上一边摇头:
“不是,只是单纯觉得您很麻烦而已。”
“麻烦么……?”
江户川惊讶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司书,她比他要高很多,所以只得抬起头来才能注视到她,因为脸她的太可爱了,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压迫感,但如果要说的话,不妙的预感更胜一筹,于是司书走一步江户川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我的柜子也没办法连接什么天花板,所以请您能够安静一点吗?”
司书弯下腰,戴着手套伸出的食指轻轻地竖在江户川薄薄的嘴唇上,然后摘下了他的单镜片,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对江户川说。
“什么?”
江户川愣了一下,视线在司书与自己的单镜片间打转,慢慢抬起眸看向她身后的那个柜子,突然意识到了司书是什么意思,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抬起的手被司书抓住。
“江户川老师,您看,就算没有透视您也可以看到这里面都是什么。”
司书把江户川的单镜片随意地放在了工作的桌面上,然后拉开袋子里的东西,的确是一个箱子,她让江户川过来看看,一凑近,江户川脸上就流下了冷汗。
“司书小姐,这样……!”
“对,全部都是会用在您身上的玩具。”
她用平静的语气为他介绍,那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摆放整齐的用于性爱的工具,司书拿起红色的绳子,勾住边缘,在江户川面前扯开。
“放心吧,这个是经过处理后的麻绳,不会伤到皮肤。”
司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户川,后者表情怔愣,然后才微微叹了口气,伸出了手,用意料之中的语气对她说:
“这是司书小姐早有预谋的对吗,在下也不会拒绝就对了。”
“呵呵。”
司书轻笑两声,拎着红绳,然后把腿插入了江户川的两腿间,隔着西装裤顶起他里面的阴茎,反复地摩擦着,用绳子磨着他的脸颊。
江户川的脸很快变得有些红,他戴着手套的手腕被司书绑上了结,她一边绑还一边顶着动作不断,江户川轻轻皱了下眉,主动揽住司书的腰,两人一起退到了沙发上,帽子落下。
“呃……”
司书撩开斗篷,把江户川的手扭向后背合起来绑住,一个十字形状的绳样,然后把他屈起来的手臂与胳膊绑在一起,再绕了肩膀两圈,最后一圈固定在腰上。
绑好以后就变得难以动弹的动作,西装的褶皱堆积在一起,斗篷瘫开,其中的江户川微微喘着气,眼睛望向天花板,随后,司书抽出了他的领带,展开来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把他的后脑勺抬起,再打了个结。
“江户川老师,看不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司书就像出于关怀一样随口问着,江户川歪头,胸口因绳索的紧勒变得发闷,呼吸的起伏更加明显,他像在思考一样,慢慢地回答:
“会变成无论您做什么,在下都能感受到……”
司书小姐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起来,没有留江户川多久,而是把那个箱子拿了过来,从中拿出了两个夹子。
“这个是乳夹,虽然江户川老师您看不见,但是也应该能好好感受。”
司书把江户川绳索之间没有捆绑住的地方解开,然后一扯,他白色的皮肤就露了出来,把衣服往两边扒开,浅色的乳首也挺立着,存在感很强。听到了司书话的江户川,为了迎接接下来的事而咬住了下唇,背在身后的手抓成了拳。
“噫,唔……!”
司书把夹子牢牢地夹在了江户川的乳头上,江户川忍不住叫了一声,夹子深深地陷进了乳肉中,没有告诉他的是,那个夹子连接着遥控器,司书把遥控器插进了江户川绑得牢实的衣服里插稳,不去打开它。
“江户川老师,请诚实回答,痛吗?”
“呃……还好……”
江户川的眉头深深皱起,这种胸口稍微一动就能感到乳头被扯住的痛觉让他有些难受,但能够忍受。
司书没有继续再说话,而是拿起了润滑剂,坐在沙发上把江户川的腿抬起,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软绵的性器与后穴。
“等……司书小姐……”
江户川慌张地开口,没有制止住司书的动作,她把润滑剂拧开倒在手上,顺着手套滑落下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深深的粘稠颜色,在足够的量后,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地对着江户川的后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呃啊——”
江户川的腰微微挺起,又引得乳夹晃着,根据司书对他身体了解的程度,很容易地能够猜到自己应该是一下就碰到了性感的地方,于是一边在里面扭动着,一边疑惑地问:
“江户川老师,您是不是比之前敏感了一点?”
明明不那么问也显而易见的,江户川的里面紧得很难继续动下去,但如果不停地搅动也会变松,他只能以摇头回应司书的疑问,担心自己一出口就是呻吟。
可爱的反应,司书在心里点评,江户川是不是回答都不是很重要,只要不停插入再拔出就好,很快,里面开始变得顺畅,可以轻松放下三指了,司书注意到他的阴茎有些半硬,而江户川的样子看起来像被折磨狠了一样,头偏在一旁,红着脸喘气,头发因脸上的汗而粘在皮肤上。
“哈……呃……”
“明明才没有放多少……”
司书平静地说着,想了想江户川一开始被调教时抵抗地哭泣,被插进时还是一副非常难受且想吐的表情,现在却能变成这样,也非常不错了,比他到处烦自己要有意思多。
司书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江户川像松了口气一样瞬间瘫了下去,一个不注意流下的津液就粘湿了自己的脖子,不是很舒服,然后,司书塞入一枚跳蛋时,他的身体瞬间绷起。
“江户川老师,您请放松一下。”
司书这么说着,不顾江户川后穴的阻挠,直接地推着跳蛋就这样一直到完全吞入手指为止,江户川的身体一跳,深呼吸着,吞下一股由快感而带来的难受与呼吸不畅。
“唔,唔呃……”
本以为只是一枚就好了,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不仅仅是一颗,很快,司书又塞入了一个,这次的比前一个要大,就这样扩开肠道的软肉,与前一个碰撞进深处,江户川颤抖着,双腿也止不住发抖。
“舒服吗?”
看到他这样,司书忍不住问,她对于男性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后穴里有着能够产生快感的腺体,看到江户川挺立的阴茎,想着他前几次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有没有上瘾就不清楚了,还是很抵触的样子。
“唔,呜……很……呃啊,舒服……”
司书的手指一转,似乎是一不小心碾到了那个腺体,惹得江户川又是娇声,胸口的乳夹色情地晃动。
跳蛋是有线的,只是两颗当然填不满他的里面,遥控器堪堪挂住,司书退了出去,拿着振动棒思考着,然后抵住了江户川的穴口。
“啊,司书,呃呜,司书小姐,啊,不要……再……塞呜……”
司书当然不会听江户川的请求,而是一口气就这样塞到底,里面的两枚跳蛋被顶得更深了,江户川仰着头大幅度地弓起身体,在被插入的一瞬间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个振动棒比之前使用的还要深很多,撑得穴口都在微微外翻,别提穴口了,小心动一动整个后穴里面都是非常有存在感的,稍微一顶都可能会忍不住被迫高潮。
“放松,江户川老师。”
司书安抚地说着,看着留在外面的,属于振动棒的手柄,而穴口的肉红艳,从里面蔓延出跳蛋的线,对比之下真是显得色气十足,她回想着刚刚后穴里的柔软,就觉得还可以再塞点什么进去。
不过,看江户川的表现,可能也难以承受更多的样子,他把头埋在了一边,吐出的舌肉艳丽,脸上是明显的潮红。司机摸了一下他脸上的黑布,往下轻轻压着,可以感到湿润的气息,应该是江户川的眼泪。
是真的哭了,还是因为生理性,她也不得而知,帮他拉好裤子,中途还有玩具在里面一不小心蹭到肠道中敏感地方的感觉,让江户川浑身都抖着,努力咬牙忍下呻吟,被司书看在眼里。
这可真是有趣,司书喃喃自语着,然后不顾江户川的惊呼,把他抱了起来,无论是乳头还是后穴都被姿势突然的改变而重重地碾压过,西装裤的表面甚至渗出了水渍,就这样瘫在了司书的怀里。
“啊,啊,哈……”
“江户川老师,还没有打开呢。”
司书有些无奈地说着,把江户川放进了柜子里,随之落下的斗篷边缘搭在了上面,江户川坐在里面,被隔绝的视线增加了不安。
“哈,我,我知道,唔呃……”
司书把乳夹的开关打开,微小的电流就这样传达在胸部,从而流入脊椎,很舒服,江户川挺起腰,咬着牙也止不住娇声,能够看出来他正在尽力压着,司书想了一下自己柜子的隔音效果,去拿起了一根绳子。
“失礼了,请拜托您张嘴。”
“哈,哈,是的,啊……”
她捻起一点斗篷的布料,然后把它塞进江户川张开的嘴里,慢慢地堵上,把他想要干呕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地封闭。
“唔,唔呃……”
江户川有些难以吐出,噎得他黑布下的双眼微微上翻,司书见不能再往下继续了,就把绳子勒在了他塞着布料的嘴上,再绕到脖子后绑成结,这样,江户川就只能发出微弱得如同幼猫细语的声音,她点点头,想必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唔唔,嗯呃,呃,……”
司书看了看就算放了一个江户川也有余地的柜子,突然想到,现在是要到休息时间了。于是把他的斗篷塞了一下就全部放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柜子,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徒留江户川在里面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
安静得好像能够听到心跳声。
江户川的里面被塞满,因此他不敢动,慢慢适应了乳头上的快感,说不上享受,在遇到过量的情况时甚至会感到恶心,但足够让大脑一片空白,连抵抗都没有办法。
周围是属于柜子的奇特味道,在说不上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江户川生前延续到死后喜欢钻柜子的怪癖还是没有变,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司书的新玩法就是让他被关进了这里。
如果是平时的话,江户川会感到满足与安全,此刻,无论是腹部的热还是渐升的体温,都无一不让江户川感到难受,乳头释放的酥麻快感也让他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也许……从一开始被司书小姐玩弄时身体就不属于自己了?
江户川昏昏沉沉地,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
腹部突然开始从热变成了一股麻痒的快感直升大脑,江户川睁大了眼睛,咬着嘴里的布料与绳子呜咽着,随着后穴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多,他才知道司书似乎是远程打开了自己体内的玩具。
先是跳蛋,在肠道深处慢慢地震动着,十分清晰地能够感觉到,然后是第二个,刚好卡在了腺体上,一旦开始震动就会有明显的快感令腰部挺起,江户川想要把头撞向柜子,或者有能够稍微让自己缓解一下这种快感的行为,结果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些微小,但的的确确在,江户川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僵住了。
“司书小姐!中也他要追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司书看了太宰一眼,平静地把袋子放好,桌面上是江户川的帽子。
“太宰老师,您应该去厨房。”
“为什么去那边……会被中也抓住的吧!”
司书喝了一口茶,看着俯在地上大喘气的太宰,问出了真心实意的疑问:
“那您来这里也没有用吧?”
太宰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慢慢后退退到了沙发上坐下,指着司书室摆放的柜子,用请求的语气对她说:
“我想在里面躲一会!”
“……您的癖好真奇特。”
太宰被司书难以言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捂着脸像解释说:
“没有办法啊,中也就要来了……我想找个地方躲躲嘛!”
“啊,那您的想法可能没办法实现了。”
司书起身慢慢说着,走到了柜子面前,她斜眼看着柜子的下面,属于江户川斗篷的一角露出的布料,用脚踩在了上面,确认太宰不会看到了以后,敲了敲柜门。
“因为我在里面放了很多东西。”
“什么啊,今天司书小姐又放了什么进去……”
太宰嘟嘟囔囔地起身走了过去,看见司书拉开了柜子,里面堆了很多的纸。
司书低头摆弄着自己手里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然后抬头,点了点那些东西,对探头往里面看的太宰说:
“这些都是上头的文件,到时候我还得搬回去,不过那个时候太宰老师您估计已经被揍得起不来了。”
“啊好过分的说法,司书小姐!”
太宰哀嚎了一声,跑向了桌子底下,躲着路过的中原中也。
司书垂眸,关上了柜门,她在心里有些麻烦地想,果然不该出于一时的玩闹心理把乱步先生塞进里面,这样清理起来还是很麻烦。她趁太宰不注意,打开了柜子的暗格,那里面是难以抑制颤抖的江户川,和已经湿透了的裤子。
“唔,唔……”
司书没有再去管江户川,知道他因为按摩棒突然的震动已经绝顶了一次,只是脚轻轻一撩,就让江户川露在外面的斗篷落了回去。
不要,不……
从刚刚开始心情一直紧绷着,吸紧的振动棒却突然开始了震动,整个肠道都被强力地搅动,机械启动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太过明显了,为了不被发现而遮掩着,结果没有忍住地就迎接了高潮,脑子里轻飘飘地落下,射出的精液被裤子挡住,稍微一动就是黏腻的感觉,几乎要窒息了。
好舒服,不,拜托……快停下……真的……好舒服……
就算这样体内的玩具也没有停止,反而一直不断地在里面顶弄,浑身开始冒汗,因一次高潮而变得头晕目眩的江户川胡乱地思考着,如果不是嘴被堵得严实,说不定已经不受控制地叫出来了,这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在狭小的空间里,江户川只能尽量小幅度地扭动着。
“唔,呼呜……”
唾液已经浸湿了口中的布料,江户川将头靠在了柜门上,因为捕捉到了快感,所以再一次难以忍受地高潮起来,身体不断地扭着,却还要注意不被发现,只能小声地发出被堵住的呻吟。
如果按摩棒不停的话,身体的反应无论如何都无法停下来吧。
司书这样想着,继续一边写字一边看着被中原逮住的太宰飞一样跑走了。中原弯下腰气喘吁吁地疑惑着:
“这个桃花混蛋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这么快?!”
“中也老师,太宰老师又干了什么?”
每天看文豪间的互动也是乐趣之一,因此司书不介意好奇地问一下,中原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听到她的问题顿了一下,然后说:
“那家伙在刚刚又说了不知所云的话惹我生气了!”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呢。”
司书撑着下巴,看似无聊地回应,中原扭过头,像是要说什么,突然看到了江户川的帽子,问司书:
“等下,江户川刚刚来过?”
“对,刚刚来过。”
来过却留下了帽子?怎么看好像都是另类的把戏。
很快,司书室就安静了下来,其实在平常,也没有多少人会来,只是助手会将潜书报告与文件整理放下了而已。
司书打着哈欠,为自己终于又写完了一篇文件而庆祝,看了看手边的遥控器,挑眉,将开关打开到了最大,明显地听到了柜子里的撞击声。
“唔,唔唔,……!”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江户川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又被体内猛烈的震动唤醒,身体几乎是痉挛着达到了最顶点,难以抑制地流着液体,无论是眼泪,还是津液,与已经射空了的性器,都在高潮后变得格外难受。
不要……不要…………
“江户川老师,声音太大了。”
司书踢了踢柜子,吓得江户川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又被振动棒不停地玩弄开,实际上,他没办法听清司书在说什么了,思维都变得模糊。
司书看了看终于安静下的柜子,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开始继续书写着文件。
江户川就这样被放置了很久,连吃饭的时间里,食堂都不见他,文豪们虽然奇怪,却也为江户川神出鬼没的性子找好了理由,而司书是实在不太想回忆那个蓝色的饭团,所以才刻意地没有把他在开饭时间放走,而是从食堂回来以后,终于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回到司书室,打开了柜子。
江户川简直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当然,也许是因为柜子不通风的缘故,他蒙在脸上的领带都变成了深色,嘴里的斗篷布包括绳子被他的嘴唇含着,看起来湿透了,也因此格外性感,被绳子绑久了的上半身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得酸痛无力,但司书看了看,江户川的下半身真是令她有些头疼。
“已经湿成一片了啊?”
司书说着,把失去意识的江户川捞了起来,这才发现连斗篷都粘上了水液,一大片,清理起来估计很麻烦吧,她把江户川小心地放在了沙发上,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脸颊被绳子勒出了一圈红痕,紧闭着的双眼安静乖巧。
司书抬起江户川的手臂,看看他有着痕迹的手腕,然后抬起他的腿,把黏腻的双腿分开,褪去裤子,把湿漉漉的振动棒与跳蛋一起小心地拽了出来,江户川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在她进行着这些动作时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淫乱的身体。”
司书的话没有任何嘲讽性,只是平淡地直述着,因为带出来时江户川的后穴还在流着肠液,为了避免弄湿沙发,司书抱起他,把江户川送进了司书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司书小姐,潜书完毕了。”
今天的助手是梦野久作,他带着文件放在了司书的桌面上,却突然被躺在沙发上,裹着斗篷的江户川吸引了视线。
“那是,乱步先生吗?”
司书打着哈欠,揉了揉没有一点休息的眼睛回应道:
“除了江户川老师以外也没有别人穿这么重的斗篷了。”
梦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看到的是江户川平稳地睡着的容颜,他微微地拨弄着江户川脸颊旁的发丝,敏锐地看到了属于绳子深勒下的痕迹,后者却没有因此醒来。
“如您所见,梦野老师,还是安静一点的江户川老师更省心。”
只是司书有点后悔,应该为江户川塞根尿道棒的,不然精液的味道,怎么洗都有点麻烦,洗不掉呢。
柜子也重新换一遍吧。
这绝对是陷入了不妙的境地。
江户川在心里想。
此刻,他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难以描述地嵌在书柜里,很奇怪,上胸的半身全部穿过了书柜的对面,面前是空旷的另一端,而手臂和身体卡在书柜中间。下半身有些虚浮,只能踮起脚来支持,如果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底下,就会被硌得受不了。
因为上半身微妙地卡着,跟束缚没有什么区别,因此想挣扎出来也很难,动不了,感觉越动越难受。
真是滑稽,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卡进这里面?虽然场面很不合时宜,但是江户川有些想笑,只是被地板的翘起而绊倒,结果就冲进了里面,导致这样不上不下地挂着。
等出来了,就提醒司书小姐把图书馆再修整一下。江户川想。
而现在,他要想办法在没有支撑点和力气的情况下把自己从这个书柜里拉出来,但是很难,做不到,如果可以喊人就好了,但是因为他之前的恶作剧让司书生气了,因此被罚来清扫这边的图书一角,没人敢来帮忙和打扰,想必现在的时间其他人都在谈话室和休息间里吧。
江户川想试着能不能把手臂抽出,但是——光是动一动都很费劲了,如果脚能够着地说不定能借点力,但是严丝合缝地在这里面,想缩下肩膀都不行。
一动不动也没办法,江户川只能乐观地想,也许会有人发现他很久没有出去了而过来看看,然后再把他救出来,至于会不会没有人发现……因为每天这里都会有人过来,今天只是特殊情况,所以没有那种可能性。
尽管如此,江户川也不能只是放弃,一边曲挤着着腿一边想要把自己往外推,可惜还是收效甚微。
不过,就在他卡在这的时间里,江户川仔细听,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能够看见的空间和范围都很小,也想不到自己听到那莫名的脚步是谁的,应该是从排列的书柜之中一路响着。
刚好是个好时机,于是江户川开口∶
“那个,请问是谁?来帮忙一下,拜托了。”
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在过了一段诡异的沉默时间后,江户川觉得不太对,没有了别的声音,他无法扭头,扭头也看不到后面是什么情况,正在江户川准备再次开口时,脚步声又响起了,打断了他的思绪,但除此之外那个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很快就离江户川的地方更近了。
会是谁呢,突然从心底涌起了不安感,不仅没有回答,还一下一下刻意地走来,脚步声在江户川的身后停下。
“是在看着吗?请帮我出来……我也会努力的。”
江户川微微晃动了一下腿,尽管知道那人可能看不见,也压抑住不妙的预感,努力转过头这样说。
但是那个人很安静,没有一点回应,不,还是有回应的,江户川只听到了一声摩擦的声音,便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碰上。
那应该是一双手的触感,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给江户川带来无法抑制战栗的颤抖。
“?呃,你在,干什么……”
只能感到下半身的手正隔着西裤摩擦股间,江户川一激灵,想要把臀部往后缩却又被强硬地扯回去,他忍不住疑问出声,但是得不到任何回答,他想把腿往后踢开,却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脚踝,无论怎么也蹬不开。
江户川挣扎着,在努力无果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跑不了了。
虽然从一开始就跑不了……但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可以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任何他认识的人,从那个人反复摩挲着他裸露的皮肤的触感上就能让江户川意识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图书馆的任何人,有些粗糙的老茧,在炼金术创造的身体上不断摩擦出红色。
江户川突然想起来,图书馆是允许外来人进入的。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抵抗,江户川的手努力用力想从书柜中抽出来,但因为无法弯曲而使不上劲,只能费力地扭动,这些行为都没有对身后那人造成任何影响,两只脚的脚踝仍然被抓着,然后被一只手就抓在了一起,力气之大让江户川有些吃惊。
因为是鞭职,在力气方面江户川也许不输,但如果是脚的话,在这种处境下就有些吃力了,更何况那个人的手未免也太大了些,仅一只就抓得死死的,江户川的呼吸急促,用拔高的声音说着:
“放手,请放开,不要……啊?!”
就在他没说完的间隙里,他感到一只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臀部,撩开被斗篷包裹的隐私部位,然后抓起来轻轻地揉弄,那是带着情色意味的手法,时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擦过前面。
江户川的皮肤慢慢地,被迫升起了一点热,他的动作更加剧烈了,那人的行为已经不是动作而是预告,告诉江户川他接下来即将被侵犯的事实一样。
尽管他本人十分喜欢中出现的各种意料之外的剧情发展,但他不喜欢这种剧情,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尽管他脱离了大众的思考,也不认为这种强迫行为是正当的。
“不行,不要继续……!”
江户川差点就从那个人的手里蹬出腿了,可惜因为身体难以用力的缘故,在脱手的一瞬间没能将其击退,被继续用带着“不能放松警惕”的意思的手彻底牢牢抓住,江户川因用力而失去了部分的力气,遗憾地发现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逃脱了。
在这样的处境,江户川的诡计都无处可使,那个人似乎已经感到不耐烦起来了,手指划过江户川的臀部侧面,揉了两下后突然重重一拍。
“啊——!”
那并不是因为痛呼而出声的,尽管打下去时使江户川的整个臀部都在颤抖,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刚好的力度,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只是因为太过出乎意料了,江户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然后强行把悲鸣吞下。
这个行为太过具有侮辱性,瞬间爆发的耻心包围了他,以至于都让他忘记了挣扎,可是很快,没等江户川缓过劲来,又一下拍在了他另一端的臀上。
“唔——”
江户川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脚已经被放开了,这一下力度开始变重,感到全身都因为下身刚刚的激烈感而有刺痛和热蔓延,江户川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拍上他的屁股,是恶劣的心还是施虐欲?还是想让他露出丑态,江户川都不知道,只是,很快就又来了。
“呃啊”
这下比前面都要更痛,从下身传达到大脑的刺激令江户川的思维都有些浑噩,他喘着气,感觉更热了,那个人没有给他出神的机会,对着他的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地拍下。
“唔,不,呃呃,停……”
激烈而剧烈,那个人不断地以粗暴的动作对待着江户川,不知是疼痛还是羞耻,他深深皱着眉,脸上带着潮红,并不舒服,努力地拒绝着,但每一次拒绝的话都被拍打的巴掌声击碎掉,紧绷的地方随着每一次拍打都松懈了下来,被束缚的躯体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羞辱。
江户川被打得浑身都是热的,太过了,耻心也好疼痛也好都快要麻木了,他被因生理而刺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混着津液从脸颊边流下。
不,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