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乱/微安乱(av梗/不算tr/)
总之是安吾看到了自己挑的av里面出现了乱步于是……
相当恶俗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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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也会想要接触av的吧。
现代真的方便了许多,既不用去找妓女,也不用看勉强有趣的戏剧表演,而是拿上一个小磁带,一个播放器就能看到各种影像了,转生后虽然不能用人类的说法来解释了,但是生理上也是男人吧,于是就需要解决和发泄。
司书虽然像女性一般柔和,但是对这方面完全不会害羞,据他所说,由完全用炼金术创造的文豪在一开始其实是赤身裸体的,这样也太糟糕了吧,一部分人想着,但也托司书的福,倒没有那么放不开了。
于是司书居然真的开了一个地方放av磁带……据说各种风格都有,文豪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拿,就那么光明正大……除了小孩子形象的文豪不清楚外,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觉得没什么问题,每次都有消失,然后按时归还,甚至互相借用。
坂口看着面前各种夸张介绍的版面,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了。
但是,正所谓堕落就是堕落,所以这种倒没什么奇怪的,除了不能触摸女性外,这些介绍给观众任你挑还不用交钱的态度正是划算的买卖,就是太过琳琅满目,可能还真不知道该要哪一个。
坂口思考着,织田说安吾你有需求吧?然后一通介绍,最后只是让坂口自己来拿了,所以这么多,也不知道他推荐的是哪一个,坂口无奈地抓着头发,眼睛的余光就注意到了什么。
哎呀,那边有一个既没有包装也没有大幅度介绍的磁带在那里,还真是刁钻的角度啊,不转动脑袋的话根本看不到——坂口走了过去,拿上,就决定好了∶这个吧。
至于后不后悔,说来也不清楚,那是之后的事情。
今晚既没有酒席也不用聚会,潜过书的织田和太宰都累得够呛,作为新转生文豪还有待观察的坂口就清闲得多,导致受到了两位兄弟的挤兑,但是关系一如既往的好就对了,与两个人打完招呼后,坂口便慢悠悠地走回房间。
隔壁房间的大门也没有开啊,坂口看了一眼,拉开了房间门。
这也能算贴心了,坂口不知道其他人的,他的房间就不用愁没有东西,只不过一来就全弄糟了,坂口踢开一边的衣服,转身在一个屏幕前坐下。
拿到的磁带,不能不看吧,坂口用理由说服自己,反正都是研究,现代的技术到底如何呢?那就看吧,坂口果断地找到了凹槽放入,并且认为,大概率都是差不多的。
说不定一会就会感到无聊了,坂口找了罐酒,在等待期间看着。
胡思乱想期间,画面便开了,虽说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个十分神奇,尽管那个时代有投影用的……但是这个在他死去几年后出现的东西可是十分方便,这个对比其他没有过多语言描述的磁带倒是给了人新意,坂口喝着酒猜测……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更喜欢能够开放一点的。
在转头之前,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坂口疑惑地看过去,在看到画面中人物的一瞬间将口中的酒喷出,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会心疼浪费了好酒,而现在他只想把画面暂停。
拿到遥控器,很好,暂停了,但是留给坂口的视觉冲击可不谓之深。
要说到底是为什么……只能来看看画面了,画面中的人物出现在哪里都比出现在这里要合理,只不过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就不应该是注意这个是不是gv的重点,而是这个男人,正在被人捧着脸接吻。
如果只是单单男人就算了,坂口也不是那种性取向很固定的男人,更别提他目前身边就有几分长得很有姿色的人,但是这个人……等一下,为什么是这个人?
坂口勉强收拾好自己的复杂心态,抬起头看向了屏幕中那人的脸,正好是被笼罩,微微显露出的潮红迷茫眼神的时刻,也是从未想到会有这种表情的男人,多少算有那么点仇的前辈?——江户川乱步。
坂口沉思了足足有一分钟,作为转生的文豪,虽然可能与历史上的文豪本人不太相干,多少也是有身为文豪的记忆,在转生之后,睁开眼睛,除了司书外看到的鱼?
虽然生前的江户川可以说没吃过多少海产品,章鱼这样的生物也还是知道的,更别说那熟为人知的作品了,这一个外表酷似章鱼的生物正笨拙地爬行。
……江户川费解地想要知道,为什么在现在,会有一只巨型的章鱼在图书馆的走廊横行。
而且,除了听到的声音仿佛是从海中爬出以外,其他的,比如气味,具体的形态,都难以察觉。
可以肯定这应该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江户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不去提醒别人,可能会发生颠覆图书馆的事情。
应该要去提醒司书先生,江户川想。
他一个人没办法解决这个奇怪的章鱼生物,而司书室离这里很远,章鱼刚好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
接着,章鱼便像筑巢了一样,蹲在那里不动了。
那么,便只能从侧面绕过它了。
江户川抓着鞭子,随时准备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小心翼翼地从密道中爬出。
很突然地,一个巨大的响动从江户川所待的密道下方传出。
什么?江户川呆愣了几秒,还未思考出那个是什么,便已经知道了结局。
这个瞬间中,像从水面冲出的声音,一个黑影掠过,哪怕江户川以极快的速度躲过了那个飞起的东西,下一秒,还是被巨大的,表面滑腻的触手卷起了全身。
“不行!”
江户川大喊,还没能抬起手中的武器,就已经开始动弹不得了,被触手簇拥着送到了那个章鱼生物的面前。
“呃……”
触手突然开始收紧,巨大的压迫感传便全身,江户川连挣扎都做不到,从唇中吐出被动的悲鸣。
“嗯,唔——”
悲鸣也被堵上,柱状的触手插入了他的嘴中,瞬间进入了食管,江户川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眼泪从眼中溢出,头晕目眩的痛苦充斥了他的大脑,也因此看不到自己被未知生物侵入的场景。
“唔,唔……”
感觉骨头开始嘎吱作响,窒息与疼痛都环绕全身,感觉快要死的求生欲支撑着他,踢着脚摇头拒绝。
在痛苦快要达到顶峰,要失去意识时,顿时身体一松,触手从他嘴中抽出,带出唾液,江户川无力地呻吟着,被送向怪物的嘴中。
湿润而温暖的气息包围了他。
没有了,写不下去了
我杀了那个男人。
就只是个浪费政府材料的家伙,总是以各种不合的理由来挪用公款,本身就无需在炼金术的失败品上再更多地费时间了。他是司书,代理了原本的那位馆长炼金术师先生,是个没用处的人。
因为没有用处,所以我的任务做得很成功,这位被称为司书的男人毫无挣扎地被我杀了。
感觉无聊的我,准备收拾好男人的尸体就跑掉,这所图书馆里的失败品也将在等待下一个炼金术师到来前被统一清理。
都与我无关。
只是,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我没想到还能发生意外。
“司书先生,这个是……”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是青年模样的男人,与正在拖动着尸体的我双目对视。
我和那个青年一起愣住了,根据身体的反应,我很快地丢下尸体,随手拉下了旁边的窗帘冲过去把他包裹住,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用迷茫的眼睛看向我,又看向了那个死去的男人。
在那个瞬间,有什么飞了出去。
我没有过多地理会他,为了防止被发现以后发生混乱,我扯下了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塞进了他的嘴里勒住,顺便连手也反捆在背后,确认不会被挣脱后,我才站起来,庆幸着房间的隔音,把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刚刚差点就停止了,现在唯一要考虑就是要不要多费力再处理一个人。
我转过头看向那个突如其来的家伙。
那个男人很安分,除了进来时的声音有些激动以外,现在居然安静地过分,我并不是指不说话,而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应该没有把他掐死吧,如果是就遭了,我没有那个精力处理两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我在担心着的时候,男人动了一下。
我沉默长久,从他身上跨了过去,然后蹲到了他面前。
对上的是一双看起来微微发光的天蓝色眼睛。
我并没有理会他有点怪异的目光,而是开始观察起他的容貌。
有着奇异的深紫色微卷的头发,中间型的刘海很奇怪,看起来很年轻,但年龄不能靠外貌参考,身上是有些正式的白色西装,是个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的漂亮男人。
我与他对上了视线,他的视线有些特别,虽有慌张,却带着好奇与探究,看到了尸体也不担心自己被杀吗,明明是束手无策的状态,还不害怕。
我突然想到,这个图书馆中的活人,或许只有那位司书一位。
既然如此,这个男人想必就是炼金术的失败品之一了。
瞬间,我看上他的眼神带起了怜悯,反正也很无聊,再加上他也是要被处理的,我对他说∶
“如果你不吵的话,我就给你解开嘴。”
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扯出了他嘴中的领带,发现因为情急之下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塞深了,全部扯出来时他的眼里有些生理性的水汽蒙上,缩着身子闷声咳嗽起来。
很可爱?我迟疑地从脑中想着这个单词。
我等他深呼吸完后,才坐在了他面前的板凳上俯视他,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挂起了微笑,笑起来也很好看,是个怪人。
“啊,在下现在熟悉的名字就是江户川乱步了。”
他说。
江户川乱步?
我有些惊讶,那是享有日本推理之父美名的作家,如果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推理的粉丝,也不是在模仿“名●探●南”的话,他所说的话可信吗?
不过,如果是炼金术……那么,也就是转生文豪?
我收起了自己的心思,冷静了下来,毕竟不能突然发生向被害人说我是你的粉丝请给我签名这种诡异的展开,况且,如果只是炼金术的话,这个男人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文豪,不是真正的江户川乱步。
只是仿制品。
我冷静地想着,但心情并没有平静下来。
我对这位江户川感兴趣起来了。
“是吗,乱步老师?”
我说。
“我很喜欢您的作品呢。”
江户川的眼睛睁大,看起来好像很开心,他说
“没想到我还能遇到粉丝呢……”
“那么,既然是老师的话,想必能够以作家的想法猜出要杀那个人吧。”
我把江户川从地上拉起来,给他看着地上躺了很久的尸体。
江户川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是凶杀案呢。”
随后他慢慢地说着。
“是的……凶杀案。”
江户川的身体与我贴得很近,比我要低的体温让我更加确定他并不是人类,看起来很白但并不会让人感到病弱的脖颈就在我面前,没有领带导致锁骨露出,再加上他冷静的话语在耳边,我幻想着好像能够轻松掐住,让他混乱地喘息。
江户川并未意识到我被他勾起的施虐欲在蠢蠢欲动。
“……根据头骨的伤势判断,是用钝器砸下的吧,凶器就是旁边的锤头,没有反复开裂的痕迹,是一击毙命,你身上的血迹很少,当时的衣服应该就在司书先生的身上,是当成了临时的裹尸袋用吧。”
“司书先生的脾气温和,并不排除是伪装,但你不像是他认识的人,如果是的话不会那么干脆……如果是仇人,会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尸体吧,这样,再根据司书先生的身份,就很好猜了,你只是来夺取他生命的无关人员,应该是雇佣兵一类的人,也许还是接收了任务的杀手。”
我的手抚摸上江户川的后颈,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万一乱步老师猜错了,我只是一个以杀人取乐的变态呢?”
江户川的身体抖动着,尽管没有鲜活的生命,他却仍然有着敏感的地方吗?
我忍不住期待他的答案。
“……如果你是以杀人取乐的变态,会更随意且谨慎地挑选目标,并且找大量的有时间的时刻来享受,但你却想要快速处理尸体……”
江户川没有说下去,因为我把他压在了地板上。
“那乱步老师您猜猜,您现在会被怎么样?”
江户川好像在苦笑,又像无所谓。
“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吧。”
我叹了口气,说∶
“乱步老师,您的确会成为受害者。”
他没有过多害怕,而是一脸“啊,这样吗?”的表情。
我笑了笑
“但是您很符合我的癖好……这样就杀了您太过可惜了。”
江户川终于露出了带着危机感的表情,很明显地疑惑着。
“哦呀,要做什么……?”
“杀了您之前先侵犯您,也就是奸杀。”
“?”
江户川的表情显然感到不妙起来。
其实也并不算那么夸张。
尸体的事情我早就弃之不管了,此刻,我正为江户川口交。
好歹也是男人,虽然有听说江户川乱步应该十分熟悉相关的知识,但那样更加方便了我对他做的事情。
“呃,请别,唔……”
为了防止他乱动,我把他以蹲姿固定在了桌角旁,脖子上被我绑了一根绳子,而两边的大腿也绑上了一根绳子,一同连接在后面的夹缝中往后分开。
我抬头看了一眼江户川的表情,很可爱,透着茫然与无措,脸颊与耳廓都染成了桃色,我舔过他的前端时,他挺着腰,下颚的弧度也十分性感。
“啊,你还要继续……?恩……”
江户川的嘴唇薄而浅,我的嘴里很干净,堵着他的唇亲吻着,让他品尝着属于自己体液的味道,舔过他的上颚,他抖了一下,离开时,津液在他嘴边流出。
“其实不仅我是个变态,那边的那位死者司书先生也是变态哦,乱步老师。”
我没有为他擦嘴巴,而是在心里想着,果然不是人类的话,精液就没有什么味道,连口水都像普通的水一样,却又略有不同,让人感到满意。
我看着江户川,觉得政府如果不是非常必要处理的话,让他做个性奴也不是不可以。
我仍然在一边说着,用手指刮嘴中融化的液体,碰上了他的后孔。
江户川的呼吸屏住。
“尽管您十分敏锐,但是却没有发现吧……他的抽屉中都是关于您的照片……”
那是我把江户川绑在这里之后搜查到的结果,不仅仅是各种关于江户川的照片,还有更加隐秘的,似乎是被控制下的模样……也有各种工具。
眼前的江户川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呃,那是?”
江户川皱着眉,仍然在维持着挺腰的姿势,不想被我发现身体的端倪吗?
嗯,这样一想的话,说不定那位司书也经常调解着他的身体,以至于哪怕记忆清除,身体也会因为相应的触碰而产生感觉?
真会玩啊。
我只是在江户川的后孔中慢慢扩张,里面的内壁比外面的体温要高上一些,在完全插入时我才发现并不需要润滑,里面已在缠绵着手指上时就自发地分泌出了肠液,带起湿淋的水声。
“唔,唔……”
那个是怎么回事啊?
江户川的表情很不可置信,继续升温的红蔓延着他的全身,明明很难受,却想要更加深入。
“只是指奸而已。”
我看着他慢吞吞地说
“乱步老师很有天赋啊,光靠这个能高潮吗?”
不,不,江户川的眼中闪烁着水光,看起来似乎并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淫乱,他张着嘴,却没法说出反抗的话。
我却突然感到有些无聊起来了。
面前的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他人用以泄欲的工具,将炼金术发挥改造了其身体,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只能无助地被侵犯,既无聊也没有乐趣,像个活体的●机杯一样。
我没有那个心思侵犯江户川了,我把手指抽出,上面有江户川的液体,我把它塞进江户川的嘴中。
“舔干净,拜托了。”
我用敬语命令他。
江户川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垂下眼,我能感到舌头在指间滑过,卷起指尖,让我想起了实验室里的柔软动物。
较长的发丝被连在了他的嘴边,我抽出手,顺便把发丝撩到了一边。
我把在原地呼吸的江户川撇下,靠着刚刚的记忆从那个司书上锁的箱子里拿出几个道具,江户川微微抬头,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时嘴角有些抽搐。
没有打算给他求饶的机会,我将口枷塞入他的嘴中,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手指擦过粉白色带着绒毛的皮肤,我不禁感叹,炼金术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果然非比寻常,非常美丽。
等到时候,拜托他们把这双眼睛送我如何。
我忍不住按在了江户川的眼窝上,他紧皱着眉往后仰,嘴与口枷的缝隙间咕噜地溢出透明液体,流往下颚,一路带来亮晶晶的情色痕迹。
“呜……”
我没有再执着于他的眼睛,而是拿起了自己手里的两颗有线跳蛋,抬起江户川的脚挤入,尽管身体好像被调教熟了,但是还没有开展完全就塞进去仍然有些艰难,我强硬地在第一个还留有一些时塞入了第二个,两个坚硬的圆形物体在柔软的内壁碰撞,江户川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抬起腰试图抗拒。
我很放心,江户川没办法逃走,这是一个不上不下的窘迫形式,勒紧的绳索带来窒息与干呕,他最终还是蜷缩着身体无法咳出,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呜呜,唔!”
很可惜,他没能逃避多少,就被我突然塞进的男根形状的振动棒弄得浑身一颤,猛地睁大眼向上,被勒得又不得已慢慢放松身体,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向我求饶,我当作没有看见,一路碾着里面的两个跳蛋进入,直到只剩下根部。
“呜呼,呜……”
江户川呼出的气息温暖而混乱,湿润的双眼半合着,几乎是用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支撑才没有瘫下去,这个模样让人想要怜爱,我把道具的调节器全部一起,用带子绑在了他的大腿上固定好。
黑色的线顺着江户川翘起的阴茎落下,又弯成弧度连在大腿上,雪白的西裤挤压出深色的褶皱,江户川微微低着头,如果不是还有小声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我会以为他又死了一次。
“乱步先生,请全部承受吧。”
我摸上了开关,江户川睁大的眼中带着的不安与求助全部转变,成了模糊不清,粘稠的感觉,蓝色的眸中只剩下了黏糊糊的被搅乱的思绪。机械运转的声音连同身体反应和喉咙中的悲鸣一起强烈爆发。
嗡嗡的机械搅动着他的后孔,很难从正在振动的尾部看出有多么激烈,想必里面一定是被不停顶弄搅拌,两个跳蛋也会不停压住或研磨那个带来不断快感的腺体吧,江户川的穴口不断吞吐着,好像想挤出那根粗大的机器,却下意识地绞紧不放,他一刻不停地呜咽着,扭动着躯体,射出的体液溅在了我的脸边。
真是可爱的反应啊,我想着,把自己脸上的液体擦掉。
尽管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听不到我声音的样子,我还是在旁边抚摸着他抽搐的腹部,往下按压,榨出他更多的悲鸣,一边说着∶
“哎呀,乱步老师看起来很舒服呢,是在这里对吗,怎么样想都已经绝顶过好几次了吧……”
“唔唔,唔i……”
江户川摇着头,腰部上下漂浮,却没有多少用处,他的尖叫全部堵在口枷里,我怀疑上面已经是一排深深的牙印了,机器持续地运作着,我能够想象他的里面被反复摩擦振动折磨得泥泞不堪,柔软而潮湿。
淫乱得不可思议,却在此间让我感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艳丽无比。
哎呀,我眼疾手快,把要掉出来的振动棒底部再按回去,反复旋转深入,江户川的喉结滑动着,无法吞咽的大量津水打湿了衬衫,不断漏出的淫液也随着缝隙滴在我的手上,承受不了一般往后撞。
“呜呜——”
江户川也已经不知道绝顶了几回,连续不断的振动棒带来的快感顺着整个脊背击向他的颅内,好像要融化成一团软泥,我一边按住振动棒一边捏着他的脸颊,被带子硌着手也不在意,近距离地端详着他的表情。
江户川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清澈与一开始的好奇,只剩下黏糊糊的情欲被搅拌下的失焦状态,哼出的呜咽细小而微弱,很讨人喜欢,赏心悦目。
我扯开他剩下的扣子,西装皱而软地挂在他身上,红色的乳头挺立,我说不能冷落了,揉捏着乳首反复搓弄着整个胸部,江户川的全身都在我的动作下颤抖着,看来胸部的确是性感的地方,
江户川舒服到翻起了眼,里面却带起了绝望一般的情感,在他什么也射不出来后,我关掉了运作的道具,江户川在那瞬间陷入了晕眩。
于是我看着昏倒靠着身后的支撑的江户川,觉得果然是很有意思,是很可爱的反应。
上一个司书眼光的确好。
我用刀把绳子割开,于是江户川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了我身上,我继续割着,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腕,全身都是绳索的痕迹,虽然是炼金术的身体很快就会消失,但是很漂亮。
我向闭着双目的江户川的眼脸,觉得算了吧,还是向政府申请他做我的宠物好了。
我亲了亲江户川的手背,说
“我会为您挑一个漂亮的项圈,乱步老师。”
江户川的身体微跳,我静静地微笑。
大意了。
我处理了司书的尸体,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久也像刚死一样新鲜,节省了我处理的时间,挺好的。我割下重要的头部,用斧头切下他的四肢,准备带回去交差。
而江户川乱步,我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去,在我放松警惕出门寻找工具的时候跑掉了,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次绝顶的他会连路都走不了,不过想想也是,江户川对于图书馆的结构了如指掌吧,这点我无法比拟,不愧是——
我心情不是特别愉快地把手里的头砸烂。
嗯?
好像遗忘了什么。
我看向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江户川一开始出现时拿着的东西,好像是笔记本之类的,我仔细寻找,然后在桌子底下的角落里发现了它。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我拿起来翻开了。
“唔哇——新作原稿?!”
我决定了,我要做这个图书馆新的炼金术师,也就是司书。
乱步老师,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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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爽很混乱,感觉太ooc了但是停不下来,乱步先生好可爱,好可爱,后续大概就是这位粉丝威胁雇主成了司书任劳任怨打工的同时把乱步先生搞坏了,坏掉的乱步先生也很可爱……这么变态,对不起。
话说回来,我也想看原稿。
司书喜欢一个大大的柜子,用她的话来说,那样可以装下很多东西,轮流成为助手的文豪们都去因好奇而打开过,每一次看到的东西还不同,比如满柜子的书,放满的娃娃,或者是叠整齐的被铺,就像是会自动变化的空间一样。
“因为有很多临时要存放的物品。”
司书是这么解释的。
司书有喜欢收藏与整理的癖好,还有强迫症,文豪们都知道的事,虽然有些怪异,但可以理解,炼金术师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有许多怪癖,只是稍微勤快了一点,也不怎么去奇怪。
唯有执着地觉得里面有异空间的江户川乱步不太一样。
司书已经被他骚扰过很多次了,潜书归来后的江户川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神出鬼没,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从天花板的顶端探出了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司书小姐,说不定您的柜子就连接着天花板哦。”
司书看着他倒过来也不掉的,黏在江户川脸上一样的单镜片。眼神没有任何表示,对于她来说已经工作完的文豪想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不给她找事。
然后江户川就飘然落地了,斗篷下落的风带起了一层的灰尘,司书捂住嘴微微皱眉,却发现江户川的斗篷没有粘上一点灰尘,全身看起来依旧保持着身为神秘与优雅集一体的推理家人设。
虽然司书小姐并不觉得他是什么正经人。
也可以说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稍微抬起头,就是看到江户川下蹲在她柜子前的背影,打开后,像急于分享新点子一样对着司书说:
“说不定会有这样诡计,您看,柜子的空间很大不是么?然后就可以从此处建立链接,再根据炼金术,就可以出现异次元空间!”
江户川对司书讲得很起劲,但空空的柜子又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着空空的柜子内部,司书撇了江户川一眼,平淡无奇地解答他要脱口的疑惑。
“江户川老师,那只是普通的柜子,我还没来得及放东西。”
“是吗,那么,今天的司书小姐想放些什么在里面?”
又开始了,司机简直想要叹气,自从江户川知道自己在一段固定时间里都会把一些物品暂时性的放进柜子里之后,都会像什么好奇的小孩一样开始掐着点过来问。
说真的,她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要总是这样猜来猜去,不嫌麻烦吗,天天看他从各种地方钻出来都要看累了。
在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不动声色的司书点了点头,还是冷静地回应了江户川的问题:
“您猜。”
说完她就后悔了,司书看着江户川突然亮起的眼睛简直想自扇自己一巴掌,感觉更麻烦的要来了,果不其然,江户川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是这样吗,那在下就当是司书小姐您给我的小挑战了,根据您脚边所放的黑色袋子来看,应该就是里面的东西,看形状是箱子吗?要整齐地摆在柜子里对吧,而且也不多,所以您可能还会把文件一一放进去,因为在下也没办法透视,所以更具体的猜不到了呢。”
他一大串的话过来,听得司书的头都要晕过去了,看着把自己耳朵捂住的司书,江户川落下刚刚抬起的手臂转为撑着下巴,将食指搭在自己的嘴唇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在下猜错了吗?”
司书看着江户川逐渐从兴奋而变化成犹豫的神情,觉得真是不太能理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闯进来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边把自己的发卡别在刘海上一边摇头:
“不是,只是单纯觉得您很麻烦而已。”
“麻烦么……?”
江户川惊讶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司书,她比他要高很多,所以只得抬起头来才能注视到她,因为脸她的太可爱了,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压迫感,但如果要说的话,不妙的预感更胜一筹,于是司书走一步江户川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我的柜子也没办法连接什么天花板,所以请您能够安静一点吗?”
司书弯下腰,戴着手套伸出的食指轻轻地竖在江户川薄薄的嘴唇上,然后摘下了他的单镜片,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对江户川说。
“什么?”
江户川愣了一下,视线在司书与自己的单镜片间打转,慢慢抬起眸看向她身后的那个柜子,突然意识到了司书是什么意思,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抬起的手被司书抓住。
“江户川老师,您看,就算没有透视您也可以看到这里面都是什么。”
司书把江户川的单镜片随意地放在了工作的桌面上,然后拉开袋子里的东西,的确是一个箱子,她让江户川过来看看,一凑近,江户川脸上就流下了冷汗。
“司书小姐,这样……!”
“对,全部都是会用在您身上的玩具。”
她用平静的语气为他介绍,那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摆放整齐的用于性爱的工具,司书拿起红色的绳子,勾住边缘,在江户川面前扯开。
“放心吧,这个是经过处理后的麻绳,不会伤到皮肤。”
司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户川,后者表情怔愣,然后才微微叹了口气,伸出了手,用意料之中的语气对她说:
“这是司书小姐早有预谋的对吗,在下也不会拒绝就对了。”
“呵呵。”
司书轻笑两声,拎着红绳,然后把腿插入了江户川的两腿间,隔着西装裤顶起他里面的阴茎,反复地摩擦着,用绳子磨着他的脸颊。
江户川的脸很快变得有些红,他戴着手套的手腕被司书绑上了结,她一边绑还一边顶着动作不断,江户川轻轻皱了下眉,主动揽住司书的腰,两人一起退到了沙发上,帽子落下。
“呃……”
司书撩开斗篷,把江户川的手扭向后背合起来绑住,一个十字形状的绳样,然后把他屈起来的手臂与胳膊绑在一起,再绕了肩膀两圈,最后一圈固定在腰上。
绑好以后就变得难以动弹的动作,西装的褶皱堆积在一起,斗篷瘫开,其中的江户川微微喘着气,眼睛望向天花板,随后,司书抽出了他的领带,展开来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把他的后脑勺抬起,再打了个结。
“江户川老师,看不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司书就像出于关怀一样随口问着,江户川歪头,胸口因绳索的紧勒变得发闷,呼吸的起伏更加明显,他像在思考一样,慢慢地回答:
“会变成无论您做什么,在下都能感受到……”
司书小姐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起来,没有留江户川多久,而是把那个箱子拿了过来,从中拿出了两个夹子。
“这个是乳夹,虽然江户川老师您看不见,但是也应该能好好感受。”
司书把江户川绳索之间没有捆绑住的地方解开,然后一扯,他白色的皮肤就露了出来,把衣服往两边扒开,浅色的乳首也挺立着,存在感很强。听到了司书话的江户川,为了迎接接下来的事而咬住了下唇,背在身后的手抓成了拳。
“噫,唔……!”
司书把夹子牢牢地夹在了江户川的乳头上,江户川忍不住叫了一声,夹子深深地陷进了乳肉中,没有告诉他的是,那个夹子连接着遥控器,司书把遥控器插进了江户川绑得牢实的衣服里插稳,不去打开它。
“江户川老师,请诚实回答,痛吗?”
“呃……还好……”
江户川的眉头深深皱起,这种胸口稍微一动就能感到乳头被扯住的痛觉让他有些难受,但能够忍受。
司书没有继续再说话,而是拿起了润滑剂,坐在沙发上把江户川的腿抬起,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软绵的性器与后穴。
“等……司书小姐……”
江户川慌张地开口,没有制止住司书的动作,她把润滑剂拧开倒在手上,顺着手套滑落下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深深的粘稠颜色,在足够的量后,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地对着江户川的后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呃啊——”
江户川的腰微微挺起,又引得乳夹晃着,根据司书对他身体了解的程度,很容易地能够猜到自己应该是一下就碰到了性感的地方,于是一边在里面扭动着,一边疑惑地问:
“江户川老师,您是不是比之前敏感了一点?”
明明不那么问也显而易见的,江户川的里面紧得很难继续动下去,但如果不停地搅动也会变松,他只能以摇头回应司书的疑问,担心自己一出口就是呻吟。
可爱的反应,司书在心里点评,江户川是不是回答都不是很重要,只要不停插入再拔出就好,很快,里面开始变得顺畅,可以轻松放下三指了,司书注意到他的阴茎有些半硬,而江户川的样子看起来像被折磨狠了一样,头偏在一旁,红着脸喘气,头发因脸上的汗而粘在皮肤上。
“哈……呃……”
“明明才没有放多少……”
司书平静地说着,想了想江户川一开始被调教时抵抗地哭泣,被插进时还是一副非常难受且想吐的表情,现在却能变成这样,也非常不错了,比他到处烦自己要有意思多。
司书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江户川像松了口气一样瞬间瘫了下去,一个不注意流下的津液就粘湿了自己的脖子,不是很舒服,然后,司书塞入一枚跳蛋时,他的身体瞬间绷起。
“江户川老师,您请放松一下。”
司书这么说着,不顾江户川后穴的阻挠,直接地推着跳蛋就这样一直到完全吞入手指为止,江户川的身体一跳,深呼吸着,吞下一股由快感而带来的难受与呼吸不畅。
“唔,唔呃……”
本以为只是一枚就好了,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不仅仅是一颗,很快,司书又塞入了一个,这次的比前一个要大,就这样扩开肠道的软肉,与前一个碰撞进深处,江户川颤抖着,双腿也止不住发抖。
“舒服吗?”
看到他这样,司书忍不住问,她对于男性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后穴里有着能够产生快感的腺体,看到江户川挺立的阴茎,想着他前几次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有没有上瘾就不清楚了,还是很抵触的样子。
“唔,呜……很……呃啊,舒服……”
司书的手指一转,似乎是一不小心碾到了那个腺体,惹得江户川又是娇声,胸口的乳夹色情地晃动。
跳蛋是有线的,只是两颗当然填不满他的里面,遥控器堪堪挂住,司书退了出去,拿着振动棒思考着,然后抵住了江户川的穴口。
“啊,司书,呃呜,司书小姐,啊,不要……再……塞呜……”
司书当然不会听江户川的请求,而是一口气就这样塞到底,里面的两枚跳蛋被顶得更深了,江户川仰着头大幅度地弓起身体,在被插入的一瞬间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个振动棒比之前使用的还要深很多,撑得穴口都在微微外翻,别提穴口了,小心动一动整个后穴里面都是非常有存在感的,稍微一顶都可能会忍不住被迫高潮。
“放松,江户川老师。”
司书安抚地说着,看着留在外面的,属于振动棒的手柄,而穴口的肉红艳,从里面蔓延出跳蛋的线,对比之下真是显得色气十足,她回想着刚刚后穴里的柔软,就觉得还可以再塞点什么进去。
不过,看江户川的表现,可能也难以承受更多的样子,他把头埋在了一边,吐出的舌肉艳丽,脸上是明显的潮红。司机摸了一下他脸上的黑布,往下轻轻压着,可以感到湿润的气息,应该是江户川的眼泪。
是真的哭了,还是因为生理性,她也不得而知,帮他拉好裤子,中途还有玩具在里面一不小心蹭到肠道中敏感地方的感觉,让江户川浑身都抖着,努力咬牙忍下呻吟,被司书看在眼里。
这可真是有趣,司书喃喃自语着,然后不顾江户川的惊呼,把他抱了起来,无论是乳头还是后穴都被姿势突然的改变而重重地碾压过,西装裤的表面甚至渗出了水渍,就这样瘫在了司书的怀里。
“啊,啊,哈……”
“江户川老师,还没有打开呢。”
司书有些无奈地说着,把江户川放进了柜子里,随之落下的斗篷边缘搭在了上面,江户川坐在里面,被隔绝的视线增加了不安。
“哈,我,我知道,唔呃……”
司书把乳夹的开关打开,微小的电流就这样传达在胸部,从而流入脊椎,很舒服,江户川挺起腰,咬着牙也止不住娇声,能够看出来他正在尽力压着,司书想了一下自己柜子的隔音效果,去拿起了一根绳子。
“失礼了,请拜托您张嘴。”
“哈,哈,是的,啊……”
她捻起一点斗篷的布料,然后把它塞进江户川张开的嘴里,慢慢地堵上,把他想要干呕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地封闭。
“唔,唔呃……”
江户川有些难以吐出,噎得他黑布下的双眼微微上翻,司书见不能再往下继续了,就把绳子勒在了他塞着布料的嘴上,再绕到脖子后绑成结,这样,江户川就只能发出微弱得如同幼猫细语的声音,她点点头,想必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唔唔,嗯呃,呃,……”
司书看了看就算放了一个江户川也有余地的柜子,突然想到,现在是要到休息时间了。于是把他的斗篷塞了一下就全部放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柜子,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徒留江户川在里面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
安静得好像能够听到心跳声。
江户川的里面被塞满,因此他不敢动,慢慢适应了乳头上的快感,说不上享受,在遇到过量的情况时甚至会感到恶心,但足够让大脑一片空白,连抵抗都没有办法。
周围是属于柜子的奇特味道,在说不上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江户川生前延续到死后喜欢钻柜子的怪癖还是没有变,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司书的新玩法就是让他被关进了这里。
如果是平时的话,江户川会感到满足与安全,此刻,无论是腹部的热还是渐升的体温,都无一不让江户川感到难受,乳头释放的酥麻快感也让他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也许……从一开始被司书小姐玩弄时身体就不属于自己了?
江户川昏昏沉沉地,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
腹部突然开始从热变成了一股麻痒的快感直升大脑,江户川睁大了眼睛,咬着嘴里的布料与绳子呜咽着,随着后穴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多,他才知道司书似乎是远程打开了自己体内的玩具。
先是跳蛋,在肠道深处慢慢地震动着,十分清晰地能够感觉到,然后是第二个,刚好卡在了腺体上,一旦开始震动就会有明显的快感令腰部挺起,江户川想要把头撞向柜子,或者有能够稍微让自己缓解一下这种快感的行为,结果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些微小,但的的确确在,江户川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僵住了。
“司书小姐!中也他要追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司书看了太宰一眼,平静地把袋子放好,桌面上是江户川的帽子。
“太宰老师,您应该去厨房。”
“为什么去那边……会被中也抓住的吧!”
司书喝了一口茶,看着俯在地上大喘气的太宰,问出了真心实意的疑问:
“那您来这里也没有用吧?”
太宰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慢慢后退退到了沙发上坐下,指着司书室摆放的柜子,用请求的语气对她说:
“我想在里面躲一会!”
“……您的癖好真奇特。”
太宰被司书难以言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捂着脸像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