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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苏/卫苍】洞房(但只有卫苏车)

 

“停一下……唔……慢点……”屠苏招架不住,十手卫才抽动了几十下他就泄了出来,蜜汁一股股的从交合处溢出,为肉体碰撞清脆的啪啪声中又添了一抹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屠苏含着泪求饶,十手卫却是恶向胆边生,他就闷着头不管不顾的快速抽动着,甚至还想再去揉弄那已经胀大的鲜红蕊豆,“不行!啊……要……啊哈……又要……!”屠苏在花核被人快速拨弄时哭着摇头,浑身战栗着又喷出一股水来,可十手卫还是没有放过他,那阳物每一次抽动都让屠苏止不住地颤抖,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该如何求十手卫停一停,让他休息一下。“相……相公,停……”终于是拗不过对方,屠苏一双修长的腿缠上十手卫的腰,他像只树袋熊整个人挂在对方身前,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呢喃,“要,要坏掉了……相公……求您饶了云溪吧。”

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下面的小嘴太会咬,一个不留神便精关失守尽数射在了里面。他的脸色黑了一半,十手卫敢肯定后半句是屠苏故意的,他哑着嗓子在自己耳边吹风说他蔫儿坏蔫儿坏的可真不是冤枉了这小子。

缠绵过后的小猫缩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珠,下面的小嘴正往外挤着浊白,那模样看的人我见犹怜心猿意马。

“做什么?”屠苏被十手卫从身后搂住,他想去洗澡,奈何那人搂的紧他又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一时半会儿挣不了只能无奈的问,“今夜还长得很啊小云溪,”十手卫笑呵呵的,手已经抚上了屠苏的臀,轻轻捏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像个地痞流氓的轻浮动作让屠苏羞得想给他一拳,“再多陪陪老人家嘛。”“相公,云溪下面还疼着呢,受不了第二次,”以屠苏对十手卫的了解他吃软不吃硬,反正都嫁给他了,关上门也就他俩知道,索性脸也不要了搂着对方在他的唇畔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今天就让我洗个澡睡觉吧……!”结果对方非但没有放他走,反而将手探向那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屠苏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挣扎着想把十手卫推开,奈何身子早已酥软,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圈在怀里,给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灌满了浊精。

春宵一夜,这红烛就一直从傍晚燃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大清早昊苍就被隔壁屋里传来沉闷的咚的一声给叫醒了,一双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在听到十手卫尴尬的笑声之后他果断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披着一件单衣冲出了屋子。

西厢房的门开着,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卧室,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一脸淡然的屠苏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十手卫,屠苏的身上还能看到零散的吻痕指印,想来这一宿没少被折腾,而十手卫则顶着一脸“我是初生我真该死”的神情低头思过。

“相公,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对云溪的。”屠苏平淡的说出石破天惊的话语,更是让酒醒了的十手卫恨不得跪下给他磕俩。

“屠苏啊,昨天这不是酒喝多了吗?给您赔不是了,”十手卫赶紧拱手作揖讨好的看着昨天让自己折腾惨了的小孩儿,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你应该饿了吧,我先让瑞雪给你拿点吃的来……”

十手卫一转身就看见了靠在门框上努力憋笑的小狗,给了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眼。

“夫君,您要去哪儿嘛,有什么事妾去做就好……哎呦!”昊苍玩心大发,掐着嗓子开口,然后就被人恶狠狠的掐了一把面颊。

“下次再看热闹就把你也变成热闹,”十手卫恶狠狠的恐吓小狗,然后又无奈的双手合十,“得了,我自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他,你替我陪陪他哈。”

十手卫快步离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昊苍笑得一点不遮掩,而屠苏也终于是露出了一抹与年纪相仿的笑容。

冬日的阳光不如盛夏那般毒辣,透过教堂的落地彩窗洒在走廊里,映出斑斓的色块。

脚步声由远及近,金属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袍翻滚如浪,洛特斯无暇欣赏雪景与彩窗,冗长走廊的穹顶上画着黎威尔的历史——圣冕降临,破晓圣廷成立,绵延千百年的赞歌无声的歌颂着那位神明。

洛特斯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两天前收到属下报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问题,他本以为自己敲打过了那个家伙他应该懂得收敛,谁承想……

“这一次出征距离斯蒂冈很近,那里被称作魔法的起源之地,若是得空我去镇上转一转,带点小东西回来给你。”记忆中他那赤发的兄长一身白衣银甲,他的笑容总是那样轻柔,就像是晚祷原一阵夹杂着花香的清风,他自诞生被带回破晓圣廷便是圣冕钦定的妻,在那些修女的教导下成长至今,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无形的魅惑着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无人能够幸免。

只是这样隐晦的爱慕就像是鸩毒,腐蚀着人的五脏六腑带来彻骨剧痛,而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开来,成为圣冕欺辱卡徒路斯的一个拙劣理由。

洛特斯赶到时,其他几位主祭已经等候在殿内,而这场荒谬的两位主角,其中一位甚至没有资格出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中,此时此刻或许已经曝尸在圣城郊外的乱坟岗,无人在意他的死活,主祭们聚集在此心中猜测的无外乎圣冕的心思。洛特斯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人,卡徒路斯低着头,赤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张俊朗的面庞上看不出悲喜,似是司空见惯,他卸去了甲胄只着一身白衣,只有从他紧握的双拳能看出他的紧张。卡徒路斯对一切尚且一无所知,他或许是这所有人中最茫然无措的那一个,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可能不知他为何会身处此处,他只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尽量摆出乖顺的样子,以求在可能的凌辱中能好受一些。

事到如今,整件事的真相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当那缕被珍藏在玉盒中的赤色发丝被人翻出来送到圣殿中,那位曾为圣廷鞠躬尽瘁的骑士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或许他从未想过说出口,也从未想过能得到回应,但就是这一点点隐晦不可说的感情,足以为他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也为卡徒路斯带来无妄之灾。

“父亲,我……我真的没有……”卡徒路斯在看到那个玉盒是神色大变,头顶的一双兽耳垂下几乎藏入红发间,他在恐惧到极点时会藏不住和尾巴,洛特斯一直知道,那人的声音因惊恐而显得沙哑,他颤抖着跪伏于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如同一只离开母亲的幼兽。

权杖点地的声音让卡徒路斯一下子不敢再说什么,他咬着嘴唇几乎要把那红唇咬出血来,甚至不敢抬头看那高坐于王座上的男人。

“卡徒路斯,你自己的身份,你心里应该清楚。”圣冕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每个人都知道圣冕动怒了,而神明之怒,无人敢去直面,“我是圣廷骑士团的骑士长,是父亲大人的义子,是……是您的妻。”卡徒路斯轻声回答,他低着头,脖颈却是突然被无形的大手扼住,强迫他抬起头,对上那神明深邃的眼眸,“你很清楚,”圣冕居高临下看着那因恐惧而颤抖的小兽,他的赤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让他看上去那般无辜无助,“那如今的结果,是为了告诉我,你身上流淌的血脉,让你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洛特斯看着兄长脸上滑落的泪珠,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也被挖出一块肉来。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整件事中最无辜的莫过于卡徒路斯,他最信任的副将因对他的爱慕而获罪处死,这不仅仅是断其一臂那样简单,更是让卡徒路斯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口再多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卡徒路斯的本性中的善在如今的破晓圣廷成了煎熬他自己的利器,太多无辜的生命怀着不甘与怨恨消逝在他手中,自责与愧疚让年轻的骑士长不堪重负,只能麻木的苦苦支撑。

而即便如此,埃斯特班仍如此不留情面的折辱他,那质问的口气似乎是卡徒路斯的错,似乎是他招摇过市诱惑他人,可明明不是,那位骑士是仅次于骑士长的两位副将之一,他有无数的机会能够得到卡徒路斯的一缕发丝,这只要稍加调查就能查清,但圣冕没有去查,他只是如此简单的将过错归结于卡徒路斯,将他说成是荡妇,是任人采拮的野花,给他扣上不洁的名头,让他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不自禁的握紧,洛特斯死死压制住自己想要开口为他辩解的冲动,如今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说什么,都只会害了他。

“脱。”

卡徒路斯的眼中的惊慌再难以压抑,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摇着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原本红润的唇几乎失了血色,他似是想说什么,半晌却只是挤出几个字来:“不要……父亲……”洛特斯几次都想冲出去,却被身旁的埃尔维斯死死按住,抬头看向对方,那苍老的眼中是疼惜和一丝被掩藏的很好的怒火。他们都清楚,卡徒路斯自幼便是作为圣冕的神妻接受教育,在黎威尔人的认知中他的一切都属于圣冕,在骑士团中能得见他真容的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人,大多数普通骑士在骑士长面前唯有保持低头行礼的姿态绝不可抬头窥见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寻常百姓见骑士团更是唯有顶礼膜拜,哪怕是视线扫过骑士长的鞋尖都是大不敬,所以在他人屋中发现卡徒路斯的一缕发丝才会成为要送命的重罪。

奎斯坎尼斯一生忠一主爱一人,对卡徒路斯而言圣冕是他交付忠诚与爱的人,那么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只属于圣冕埃斯特班,容不得其他任何人的触碰或是窥探,如今圣冕开口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他又如何能忍受?“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圣冕像是完全不曾察觉卡徒路斯面上的悲戚,冷冷的开口,无形的压力几乎让赤发的坎尼斯喘不过气来,他低低的啜泣一声,那漂亮的红宝石般的眸子都暗淡了下来,卡徒路斯机械的抬起手解开臂铠,拨开腰间镶着红宝石的搭扣,随着腰带松解而褪下浅灰色的外衣,内里的玄黑内衬包裹着肌肉紧实的身体,卡徒路斯面色惨白,他知道洛特斯身为死亡主祭必然在场,但他甚至不敢去寻找那道身影,他从未想过要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那个他最偏爱的弟弟眼前。

“父亲,求您了……”卡徒路斯的声音中染上了一抹哭腔,他的手攥着长裤的裤边,力度之大让那指节都微微发白,那似乎不再是一件衣物,而是他最后一点点尊严。圣冕没有开口,而卡徒路斯却是瞳孔一缩,小腹的纹路陡然发热发烫,他的身体不自主的动了起来,褪去长靴长裤,连着最贴身的亵裤也一同脱下,终究是让他不着寸缕的站在这威严肃穆的大殿之中。卡徒路斯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蹲下,他甚至顾不上去想自己卑贱的血脉是否会污了圣冕的眼,一条火红的尾巴便显了型,像山野间的小狐狸将自己的身体裹住不愿被人窥探——哪怕只是徒劳。

“父亲,卡徒路斯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怜的小狗垂下耳朵哽咽着,他的身体颤抖着,因为羞耻也因为恐惧,“求您了……”卡徒路斯低下头摆出最卑微的姿态,那样的声音刺痛了洛特斯的心。他做错了什么?卡徒路斯身为骑士长对骑士团上到副官下到见习骑士每个人都一视同仁从不曾偏袒谁,那个骑士在审判所里受尽酷刑也不曾承认卡徒路斯与他私通,只要稍作调查甚至只是扫一眼审判所递上的文书便可知骑士长的清白,他明明是什么都没错,他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为什么就好像卡徒路斯才是罪无可恕,不知检点勾引人的那个?

圣冕需要的从不是真相。

“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圣冕似乎对卡徒路斯这幅姿态很满意,他那冰冷的面庞上浮现了一抹笑容,只是那种笑只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卡徒路斯的眼中流露出惊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当他抬头对上那双眼他心中便知再无回旋余地。卡徒路斯心中一片凄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如此折辱他,明明曾经他也被那人揽在怀里过,明明他也在自己耳边低声夸过他乖孩子,为什么如今他的父亲不肯听他的解释,他的丈夫不愿信他的清白?那句话像是他和圣冕床笫间的一句暗语,圣冕喜欢看他自己抚慰那不应出现在男子身上的蓓蕾,喜欢看他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的让他高潮到颤抖着泄出来,再在他沉浸在高潮余韵时整根艹进去,直把赤色的小狗艹得哭着求饶失禁弄脏了床单才会将将尽兴放过软成一滩春水的卡徒路斯。

可现在这是什么地方?圣廷所有的主祭都站在此处,让卡徒路斯在这种地方行如此放荡之事,比一刀一刀剜下他的肉更让他难熬。

卡徒路斯一向对埃斯特班百依百顺,从不曾忤逆,就算圣冕哪天想要他的命,忠诚的骑士长挥剑自刎都不会有一秒的犹豫,但有时候放下尊严会比付出生命更难。

“父亲,我是您的妻,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但怎能让他人看到……”卡徒路斯低着头,晶莹的泪珠因重力而滴落在地,他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也无法说出口,只是仍抱有一丝微小的希望,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哪怕听一句他的自白也好,“卡徒路斯从未背叛过父亲,求求您饶了我吧……”洛特斯心头一紧,当卡徒路斯卸下臂铠的那一刻,所有的主祭都不约而同的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纵使奎斯坎尼斯的血脉有多卑劣,卡徒路斯都是实实在在的圣冕的神妻,他的身体若是被他们看到,哪怕他们身为主祭也照样只有死路一条。洛特斯从未听过卡徒路斯这样卑微脆弱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怎样的惊慌恐惧,他是否在流泪?他看不到,但仅仅是他只是听着那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哽咽与无措就足够洛特斯心疼的要滴出血来。

“不……父亲,求求您!”小腹的契约再次隐隐发烫,卡徒路斯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不受控制的张开腿,将自己最私密之处露出来。卡徒路斯的男根颜色干干净净,被漆黑小巧的牢笼锁着,那纵横的金属紧紧束缚着那阳物,连带着顶端的小巧的铃口都被堵的严实,让坎尼斯连自渎都做不到,这贞操锁从他成为圣冕神妻的那一天起戴着的时间比摘下来的多,圣冕不喜欢他用这里释放,自然也不允许他去触碰,只允许他以女穴承欢,那处娇嫩的蓓蕾在长期的蹂躏中已经逐渐透出熟稔的色彩,白皙的花瓣因他双腿分开的动作而被拉扯着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花蕾顶端缀着一颗红果,那蕊豆被长期亵玩蹂躏早已敏感的一塌糊涂,总是这样挺立着难以再藏回软皮之中,显得那样放荡下流。

卡徒路斯绝望的摇着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到那处花蕾,掐住那艳红的蕊豆轻轻揉弄,只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就已是让卡徒路斯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甜腻的呻吟自口中泄出,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花核,食髓知味的肉花顿时便泌出汩汩汁液,卡徒路斯伸出两指探进那湿热的甬道,模拟着性交浅浅抽动,骑士长的面颊飞起红霞,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这圣廷主殿,当着所有主祭的面行如此自渎之事,紧张与羞耻让他的身体愈加敏感,不,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了……卡徒路斯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想延缓到达顶峰的时间。

“还不够,再用力些。”那一道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让卡徒路斯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嗯!”原本只是轻浅摩挲那胀大蕊豆的手因得了命令而骤然加大了力度,宛如将一块鹅卵石丢入深潭激起层叠的水花,刺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自最敏感的花核席卷四肢百骸,终是让一丝轻喘从唇畔泄出,又被卡徒路斯死死抑制住,不肯再发出更多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只是快感在逼着他放弃尊严。“父……父亲……”卡徒路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雪白的身子不住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探进三根到穴内,近乎自虐般的按压揉弄那内里的敏感点,晶莹剔透的蜜汁从甬道中喷出来,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请允许……我休息一下……唔……”

洛特斯听着那包含着痛苦与欢愉的呜咽,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大殿中,奎斯坎尼斯的听觉会更敏锐,卡徒路斯大概更加无法忍受这些下流的声音,他的啜泣传入耳中,洛特斯没有抬头,却忍不住去想象那平日总是笑得如春风般的面庞因情欲而染上红晕,那时而饱含笑意时而杀意凛然的红宝石眸子被欲火烧的迷离,他会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却又止不住那情动的呻吟,那双握剑的手此刻正在抚慰他自己最私密的性器……洛特斯对自己感到恶心,恶心他心里那种阴暗欲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抬头,想要去看卡徒路斯的模样,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达弗戴尔。”圣冕的声音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浇灭了欲望唤醒了理智,洛特斯后知后觉自己掌心已经泌出一层汗来。回过神来心又是悬了起来,达弗戴尔养的那些肮脏玩意儿他再清楚不过,这会儿圣冕点他的名……定是要用那些东西来折磨卡徒路斯。

“不……不要……父亲求您不要!”眼看着达弗戴尔面前的法阵中出现的魔物卡徒路斯心头一紧,他几乎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花蕾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埃斯特班。那魔物体型不大,外形看着像是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灰白色果冻,两颗晶莹剔透的眼珠被裹挟在胶体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东西卡徒路斯当然认识,本质上这是一种寄生生物,种族喜热怕冷,没有明确的性别区分,无性繁殖但会产出类似卵的胚胎组织,这种胚胎很脆弱但数量极多所需养料巨大,一旦产在生物体内便会吸附于黏膜或肌肉组织掠夺宿主养分,平均只需六到七天就可以吸干一名成年男性,衍生出数以万计的子代个体,这种东西曾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让晚祷原附近的三个小村庄五千多人变成了一片死地,是卡徒路斯亲自带着三百名骑士前去剿灭,几乎已经将这种东西从黎威尔的土地上杀绝了才对……

“卡徒路斯,把腿打开。”圣冕每每开口都如一柄重锤,将卡徒路斯的心与尊严都碾成碎片踩在脚下,“父亲,若是要卡徒路斯的命,卡徒路斯自裁便是,”那张漂亮的面庞上几乎已经丧失了生的希望一片死灰,“但请……请至少给我一点最后的体面。”卡徒路斯不怕死,也不是不愿赴死,他只是不想以这最下流不堪的样子,被魔物吸干生命狼狈的赴死。他的神明不曾开口,他的丈夫沉默不语。卡徒路斯眼中最后一点希冀也被掐灭,他像是一个被抽去灵魂的人偶,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如机械一样执行圣冕的命令,他朝着那团朝着自己靠近的胶状魔物缓缓张开双腿,又以两指轻轻拨开柔软的花唇,更方便对方可以顺利的进入那湿热的甬道。

魔物转动体内的眼球“看”向卡徒路斯,缓慢蠕动到他腿间,不规则的躯体分出一根腕足试探着去戳弄那艳粉色的甬道口,卡徒路斯在细微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魔物,更是因为他的这朵蓓蕾将被埃斯特班以外的生物采摘——那无论之前如何,从此刻开始他的身体注定了不再干净。魔物见卡徒路斯没有抗拒也慢慢探进那口穴,四面八方的穴肉顿时蜂拥而至热情的吮吸着入侵者,让那魔物尝到了甜头,他蠕动着身体整个贴上了卡徒路斯的下体,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寒,却也只是垂下眼帘没有反抗。“嗯……”触手越来越深入,直到被一圈紧致的肉环挡住了去路——那东西已经触碰到了卡徒路斯的宫口,强烈的快感逼出了他一声喘息。

“唔!”只是不等卡徒路斯喘口气,那魔物竟是有了动作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触手在他的穴道里蠕动打转,顶端一次次顶上他的宫口厮磨,似乎铁了心要打开他的宫口侵入其中,卡徒路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些羞耻的呻吟溢出唇畔,但那身下恼人的快感却几乎让他丢盔弃甲,魔物似乎发现只是这样无法让那柔软的胞宫为它敞开,于是他转动眼珠,身体的胶质将卡徒路斯的肉花整个含住,它自然知道什么地方是人类最脆弱最容易耽于快感的地方,于是下一刻卡徒路斯便感觉到自己那胀大的蕊豆被胶质整个包裹住,而那畜生竟是分出了数不清细小的舌头舔舐着那敏感的肉粒。

“啊……嗯!”卡徒路斯再压抑不住呻吟,他几乎瞬间就被送到了顶峰,可无论是穴内触手还是舔舐蕊豆的舌都不曾有丝毫的停顿,甚至没有固定形状的胶质竟是从贞操锁的缝隙间流进去,缠上了他许久不曾触碰过的男根,“不要……唔!”贞操锁的存在让那阳物无法完全勃起挺立,压抑的快感让卡徒路斯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想伸手去抓,那胶质却光滑异常根本无从下手,反而激怒了魔物宫口被狠狠顶撞几下,卡徒路斯顿时便是呜咽着软了身子,蜜汁和尿液泄了一地,整个人狼狈不堪谈何尊严。

够了……够了!

洛特斯想要去看,去怒吼,去救下他心中最重要的兄长,但在他几乎抬起头的一瞬间身旁的埃尔维斯便捂住了他的眼睛和嘴,不让他去看,更不可能让他开口去忤逆埃斯特班。“你现在若是看到了他的样子,你和他都没有活路,”埃尔维斯的声音钻入耳中,这才让洛特斯找回了一点理智,“圣冕不会让他死,但他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洛特斯,如果你想他和你一起活下去,想求一个结果,就绝不能冲动,要忍耐。”最终圣冕在那魔物几乎要打开卡徒路斯紧闭的宫口时出手了,此等弱小的魔物甚至不配他动一根手指,仅仅一个眼神便使其灰飞烟灭,他走到卡徒路斯身前,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包裹住骑士长赤裸的身体:“乖孩子。”他压低声音开口,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力。

当埃尔维斯终于放开洛特斯时,少年便看见赤发的奎斯坎尼斯跪在埃斯特班身前,他紧紧裹着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的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

洛特斯忘不掉视线交错的一瞬间,他从那双朦胧泪眼中看到的绝望与疲惫。

只是坎尼斯早已交付了真心与忠诚,此时此刻他便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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