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回忆开b杰森大出血的拥抱
从小长在贵族庄园里,哪怕再怎么不受待见,也不过是被一群小贵族追着冷嘲热讽,小屁孩们连单词都拼不明白,指着他翻来覆去地骂‘废物’‘扫把星’。
这种话自然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兰斯坐在花园里没什么反应,小短手翻着怀里魔法书,孩子们见他连头都不带抬一下,恼羞地指着他连骂了好几句‘傻瓜’,才手拉手无趣地离开。
长大后这批小孩人模狗样地进了霍格沃兹,再没兴趣找一个存在感低下成天睡觉的学生麻烦,相安无事半个学期后几乎没人还记得这个不合群的同学。之后突然不知原因地,这群小蛇小狮子们开始集体倒霉,持续花样丢了好几周的脸,那个月的魔药课更不用说,简直就是灾难现场,暴怒的斯内普教授喷着毒液,前前后后各扣了两个学院上百分。
直到某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蛇院院长带着他一贯的冷脸突然出现在走廊上,逮住某只永远都是落单的小蛇,苍白着脸宛如怨灵的中年男人拎着兰斯,把他带到办公室里并扔来一堆魔药材料,没有任何解释只淡淡地通知小蛇处理完了才能离开。
阴冷潮湿的办公室昏暗局促,半张脸隐没在围巾里的兰斯面无表情地盯了会儿坐在桌前的斯内普,名声毁誉参半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院长死气沉沉地裹在黑色巫师袍下面,顶着油腻的头发不为所动地低着头批改作业,好像这次也不过是他随手抓了个倒霉学生帮忙罢了。
那天之后,霍格沃兹里再没人莫名其妙地持续倒霉了。
真算起来巫师唯二挨过的打还都是在哥谭发生的,至于挨骂那就更丰富多彩了,根本不是自诩高贵地贵族们能比的,指不定他哪天回巫师界了还能凭借在哥谭学到的脏话语录成册出版,给英国文化人们一些小小的美国震撼。
总之跟传奇带惨人杰森相比,兰斯从小到大说得上是养尊处优了,这位跟哥谭这座泥潭格格不入的娇贵巫师,听着公寓里清脆的回响,试图理解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斯睁圆眼睛,皱着眉抬起脑袋跟还喘着气的杰森对视,下意识从时不时抽搐着喷着水的阴道里抽出手指,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你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就蒙混过去了吧,兰斯。”杰森板着脸喊巫师的大名,想要靠放狠话让巫师严肃起来,不要以为每次都能靠扣逼解决问题,虽然这家伙确实总扣得自己很爽就是了
操,总之这都不是重点,杰森气势汹汹地低头瞪向兰斯。
兰斯蹲在地上仰视杰森,歪着脑袋,绿眼睛里写满茫然,清浅得像新芽抽枝,手还在摸自己抽痛的屁股。
盯——
杰森气势汹汹。
杰森嘴角抽动。
杰森杰森捂住脸沉痛地叹气,男人耳根泛红没忍住服从了自己的欲望,伸手捧住兰斯的脸颊用力揉搓,满是伤痕茧迹的手搓得巫师小脸通红,无视兰斯‘嗯嗯嗯?’的抗议哼唧按住他就是一顿狂撸,把他乱终有序的小卷毛揉成一团毛球,直到巫师眼角泛红地拽住杰森的衣袖,脸颊乖顺地蹭在男人掌心,才让这惨无人道的行为停止。
怎、怎么会这么可爱!杰森被打败了般捂住心口,兰斯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简直比结肠里的按摩棒还让他呼吸困难,哥谭人的身体素质简直跟巫师不是一个物种,野草般的适应力让杰森现在被捅穿肠子喷着水去夜巡打架也说不定没问题,区区小腹涨痛,就算敌人肘击这被撑开脂肪的软烂孕肚,也只不过是在皮肤上青紫的手印里加一道痕迹罢了,硬汉红头罩眉头都不带皱的。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兰斯侧过脸咬了下杰森的大拇指,眼巴巴地瞅杰森的脸,“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跟现在一点也不像。”
杰森回忆了下阿卡姆骑士那张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j状伤疤,和那具被加速了成熟以至于骨骼畸形的强壮身体,他少年时还很单薄,复活后成了兰斯口里‘两百磅’的硬汉,中间那段过度的时期仿佛被抹消,死亡带走了他由少年过度至青年的那段时间,他本该在那段时间里迷茫愤怒彷徨寻找,最终像每个青少年一样与一切和解,堂堂正正地长大,那么突兀地重返人世,也没有仁慈地留给他重新长大的机会,他跳跃成长,以至于尖锐地刺伤全世界。
阿卡姆骑士的脸,其实还能看出青少年的影子来。
兰斯确实没有说错,他一定还没有跨越那么多时间,他还有机会长大。
跟自己不一样。
杰森抽出自己的手,捏住兰斯柔软的脸颊,冲巫师不满地抱怨:“喂,你这说法搞得我很像什么跟你们不是一个年代的老头子,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也不老啊。”
“不似吗,”兰斯被人拉扯脸蛋吐字不清,巫师抓住杰森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捂住自己的脸噗噗坏笑,新绿的眼睛透过指缝睨他,“按你们麻瓜的算法,我可还是未成年高中肄业生呢。”
是迪克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被扭送进监狱的年纪。
杰森莫名心虚,揉着兰斯头发的动作不由得轻了两份,巫师哼哼两下,张口就要继续他的控诉,吓得杰森猛地扯过兰斯的衣领,架着巫师的胳膊将他搂到怀里。
不想再听这家伙东拉西扯些不着调的借口,看他像个卖身求荣的技术工作者卖力地服务,杰森气势汹汹地堵住这张惯会胡扯的嘴,勾出兰斯的舌头含在嘴里,惩罚一样咬了咬巫师的舌尖,不知道这灵巧的小玩意儿在自己面前怎么这么多花言巧语。
兰斯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地气音,杰森很少对他展现如此具有侵略性的一面,也可能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没那么长,仅仅只是几个月,他们之间的秘密反而只增不减。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杰森脸颊爆红,僵硬地扶着他的肩膀粗壮的大腿简直能把他的腰绞断,杰森一个人清理完从浴室出来后他们用完了一整支润滑剂,黏腻的褐色后穴才不那么紧闭干涩,兰斯几乎满头大汗地扛着两百磅的杰森,顾忌着男人过于紧张的脸色,实在没好意思要求换个姿势,只能自己悄悄施个咒语减轻压力。
巫师扶着阴茎挤蹭穴口,过于滑腻反而被夹在在杰森的硕大且因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里,说实在的,杰森的臀大肌锻炼的属实不错,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夹得生疼,他咬着牙用力掰着杰森的臀瓣,两根食指插进唯一柔软的后穴,顶着杰森的闷哼搅动扩开。
兰斯不知道为什么也紧张起来,跟斯莱特林宿舍一样昏暗的狭小公寓,满是杰森味道的床和紧紧扣在自己后脑勺颤抖有力的手,巫师深吸了两口气,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么用力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眼眶发着热将头埋在男人脖颈,阴茎一对准穴口就被温柔地吻啄,湿热狭窄的肠道是不适合受到侵入的形状。
本想一点点挤进去,但这时杰森却掰过兰斯的脸,拉撒路泉水渗出阴冷地荧绿,被其浸染的杰森的眼睛这时却灼热闪烁,他们抵着额头,代表生机的绿色竟然也能燃烧,不再愤怒反而明亮温暖,两颗火星恒定地跳跃。
杰森捧着兰斯的脸吻下同时整根坐入,阴茎粗暴地侵犯未经人事的肠道,破开猩红的肠肉捅进最深处,层层地不平湿热的软肉吮吸包裹龟头和茎身,湿热的液体大片涌出蔓延,几乎沾湿了兰斯全身,血腥味格外刺鼻。
与其说是做爱,这更像是拥抱。
拼尽全力的靠近像是要把自己揉进另一个存在,就这么寂寞吗,只学会带着伤口彼此靠近的方法吗?
他们拥抱彼此,在近乎温柔地注视下,兰斯勾着杰森的舌尖,轻轻咬了下去。
卷发乱蓬蓬的男孩活像个大号抱抱熊玩偶,被身形大他两号的男人箍在怀里,仰到极限的白皙侧颈流过透明涎液。
呜舌头被吸得好痛,上唇也在杰森的牙齿撞上来的时候磕破,只是已经被吸到麻掉的舌尖再品不出一点味道,还没来得及开暖气的客厅温度直逼零下,兰斯嘴巴生疼,苦着脸噙泪握上杰森硕大的胸肌,软着手腕连他上霍格沃兹时每天早上跟家养小精灵拉扯被子的劲都使上了,愣是一点都没推动,反倒被男人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捂得鼻尖出汗。
杰森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猩红的舌头凶狠舔舐兰斯口腔的每个角落,烙铁般宣誓主权的同时似乎要将巫师烫伤,男人的接吻技术还是跟他初吻那回烂得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他选择跟从内心内心那股不知名的愤怒与狂躁,那么急切地吮吸汲取巫师的唾液,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说证明些什么。被过于绷紧的黑色战术背心勒进乳晕的乳头硬得顶出形状,象征着力量强大与身经百战的坚硬胸肌上不伦不类地凸起两颗红枣大的乳头,肉嘟嘟地夹在指缝。
他身上实在是热过头了。
兰斯察觉到了不对,但他被男人亲得大脑缺氧浑身发软,也只是背后出了些薄汗,杰森的黑色背心早就夸张地湿透呈现出半透明的黑丝质感,曲线和烂红的乳头一览无余,黏腻在紧实流畅的腹肌向下直到突兀鼓涨的孕态小腹,这时兰斯才听到过长按摩棒顶着肚皮发出胎动般的嗡动声。
他揪住半截陷在乳晕里的乳头,实在不幸但这里确实是杰森身上兰斯唯一拽得动的部位,巫师隔着黑丝掐着乳头,用力地拉成糜烂的肉条,被啃咬得坑洼的指甲抠挖最软嫩的乳尖划出红痕,被疼痛反射绷紧的胸肌几乎硬得硌手,甩着的乳头却肿大柔软,想必又要贴上创可贴才能出门了。
杰森终于松开手,放过了巫师红肿的嘴,他们俩的嘴唇都破了口子下巴上糊满了鲜血活像两只刚进完食的食人魔,只不过抱着对方用啃下一块肉的架势嘴对嘴半天就磕了道口子。
反而更像喂养着彼此的血亲。
兰斯松开手,杰森的长条乳头被黑色背心压折根部歪挤在胸肌上,光裸的大腿中心女穴不知觉间磨蹭着打湿了巫师的毛绒睡裤,男人捏住巫师的下巴扯着袖子给他擦嘴上的血,没注意道巫师用手背软软地贴了贴他的额头。
他感受了一会儿温度,又琢磨了会儿男人专注而涣散盯着他下巴的眼神,浑浊的阴绿晦暗不明,仿佛翻腾着要溢出什么。
兰斯一拍手,恍然大悟。
“杰,你发烧了哎!”他笃定地下了结论,兴致勃勃地捧住杰森的脸,拿自己的额头跟对方的贴贴,“不信你感受下温度,是不是你的比较高。”
他们极近距离对视,可以看见巫师两眼放光,也不知道这没良心的小混蛋在高兴个什么劲,不就是上个月他跑出去玩雪玩到发烧,自己在床前嘲笑了句‘哥谭连小孩都不会因为玩雪而发烧’吗,这小鬼平时没个正形结果比谁都记仇,难道他是条什么都要咬一口的毒蛇吗?
杰森脑子紊乱闪过无数乱七八糟地念头,他早就习惯了自己混乱的脑子和充斥着糟糕感觉的身体,敏感的神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也根本没在意到自己钝感的身体,或许曾经感触鲜活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贴在生与死的界限一切痛苦与快乐都那么模糊,或许只有极致的愤怒才能将他拽回,但杰森真的没办法也不受够了处理这些爱与恨,钝感地处理这一切有什么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哦,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了吧。”杰森尽量越过结肠里按摩棒戳顶小腹的快感和轻微恶心,说实话连他都快佩服自己了的屁股了,肠肉契合地裹着这根玩意儿仿佛它本来就长在这里,他检查自己的左肩,这才发现草草包扎缝合的伤口一点儿支持他们战后宣泄荷尔蒙乱搞的意思也没有,早早地就崩裂渗血了难怪他背心湿得这么快,兰斯嗅觉跟蛇似的不灵敏,自己倒是早就在想就嘴唇磕破这么点血,公寓里的血腥味怎么就跟割人大动脉灭口了一样。
他不甚在意脱掉背心,一言难尽地无视自己胸上两条在空中甩来甩去、形状下流肿大的玩意儿,解开黏腻的绷带露出飙着血缝合粗糙的伤口。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血的巫师惊呆了。
兰斯扶着沙发看了两眼杰森被血而不是汗浸满的上半身,血珠缀在乳尖,流到还印着自己掌痕地青紫交错小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应该、毫无疑问晕血。
任谁看到这么惨烈的画面都会晕的吧!
兰斯忍住想要掐着男人脖子摇晃尖叫的欲望,小心翼翼扯住男人另一只胳膊就往自己温暖的卧室走,还好自己上次煮的魔药还有剩,杰森竟然还敢嘲笑他煮屎,自己这就喂他喝这玩意儿。
“你是受虐狂吗,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我们亲爱的哥谭成年人?就连巫师界的小孩都知道。受了伤就要第一时间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而不是跑回家跟未成年乱搞!”兰斯一向温吞含糊的嗓音竟然可以这么尖锐,仿佛这孩子终于想要长大,就算不情愿也要睁开眼来面对什么,在此之前,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个勇气。
而且他也不需要勇气,他又不是格兰芬多的傻狮子。
兰斯怒气冲冲地把房门甩得震天响,让嘴角带笑的杰森——他竟然还敢笑!坐在一脸茫然抬头望着他们的阿卡姆骑士旁边,没空管阿卡姆骑士转变为震惊的眼神和瞬间并腿捂住重点部位的可怜动作——天知道他们给这个年轻人留下了什么阴影,翻箱倒柜地找起魔药。
房间的温度在巫师进来时被顺手调高了一些,杰森和阿卡姆骑士两个赤身裸体的壮汉坐在一起,一个烫得像在爆炸工场另一个冰得像刚爬出来,倒是都满身狼藉糊满了精液肠液尿液活像医院化验科现场,阿卡姆骑士夹着松垮的肠肉,努力收缩枪口般合不拢的烂红发黑穴口,难以判断自己是否肛裂。
杰森倒是好心情地扫了眼骑士,就看向蹲在柜子里掏东西掏得自己满头灰的兰斯,巫师的柜子显然不止看上去那么大,旁边千奇百怪的道具和书堆成小山,他看上去急得恨不得要拎着柜子朝地上抖了。
成熟一点的男人叉着自己肤色健康的粗壮大腿,突兀苍白的娇小女穴阴唇大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肿大紫红,新生不到一天就变成了糜烂的样子,有机会他一定要拿枪顶着庸医的脑袋投诉,猩红的阴道口自己欲求不满地咬合着空气,黏腻地流着水,就连尿道都在抽痛
等等,难道连这玩意儿也能插吗?
就在阿卡姆骑士终于忍受不下去,顶着张反派标配阴暗表情,就要冲旁边小腹还有和他同款掐痕的杰森放狠话时,兰斯终于抖着柜子掉出了一瓶颜色一言难尽的魔药,想必这个霍格沃兹肄业生熬出来的味道应该也是一样的一言难尽,上次就被整栋楼的住户揣着枪威胁不要在公寓煮屎了,最后全被杰森抡着拳头打了回去。
虽然他当时也崩溃地想把这小崽子揪出来揍一顿就是了。
阿卡姆骑士这时突然无法理解自己。
丢下组建中的军队、搁置杀死蝙蝠侠的计划,在明知被卷入某个至少波及道两个平行世界的阴谋的情况下,依旧像是在出演某个烂俗的情景喜剧般,在这间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看上过自己一次的巫师和显然被巫师上过无数次的同位体滑稽地拉扯。
这一切就好像在告诉阿卡姆骑士,哪怕他的人生再怎么戏剧化,也不过是走着某个早就完结的悲剧剧本,他是注定成为阿卡姆骑士的杰森·陶德,这就是世界真理万物轨迹其一。
只是在这个宇宙时,一切却截然相反。
阿卡姆骑士的思维常年混沌,混沌地集中想要击败蝙蝠侠杀死蝙蝠侠,他的大脑里只有监狱里抛下他离开的背影和小丑假扮着殴打他的黑色怪物,仿佛他们都没有过去作为罗宾时见到的蝙蝠侠更让他感到痛苦。
那么格格不入地出现在韦恩庄园被哥谭首富收养的犯罪巷小孩,那么突兀地出现在黑暗骑士身边的新助手,二代罗宾刚上任时似乎不比上代优秀,家常便饭的受伤却咬着牙默默处理,说不清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是不想让阿福和某人担心,出生就决定了他是能承受更多的那个。
但这些小伎俩怎么可能逃过蝙蝠侠的眼睛呢,阿卡姆骑士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起了布鲁斯,他肥腻布满指痕的臀肉悬在满是脏污精尿的床单上,喉咙还留有被地上按摩棒头部插开的触觉,被巫师手臂撑开过的肠肉撕裂发黑的肛口无力外翻,导致畸形的苍白大腿难以合拢连阴茎也夹不住,这么狼狈地在另一个宇宙,骑士却仿佛在这个时候被暂时宽恕解脱模糊痛苦。
他终于跟脑海里总是存在着的布鲁斯对上视线,突然来访的养父脱下制服露出尚且年轻英俊的脸,跟检查小孩晚上有没有偷玩熬夜的家长没什么两样——虽然他也没见过但这里可是哥谭,房间里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孩心虚得眼神乱飞,布鲁斯难得没说什么,只是展示手里的医药箱,透过太遥远的过去看不清他的眼神。
阿卡姆骑士努力回想,他迷茫地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杰森在旁边视死如归仰头猛灌魔药,房间里魔法维持着哥谭不曾有过的温度驱散了他从雨夜泥土带来的湿冷,一团糟的身体被软化,那么轻地在呆坐在韦恩庄园的大床上,撞进跟蓝色重合的新绿、来自晨光,那些包容和关切只是想让他能稍微好受些。
跟冷硬的黑暗骑士搭不上边的毛绒睡衣巫师离他足有三米远,举着另一支不知道哪里掏来的魔药小心地看他,不比看家门口挠人的流浪猫慎重多少,想要开口半天也捡不出什么好话哄人。
总之布鲁斯当年肯定不这样。
被操了两次屁股坐不下去的阿卡姆骑士面无表情,单手接过魔药捂住重点部位,只想赶紧找件衣服蔽体。
他灌下魔药,顿时体验到了被泥脸堵嘴强吻的感受。
这情景喜剧迟早得变成gv现场。
来自大部分时间与魔法和超能力绝缘的dc蝙蝠侠片场,信奉弹药火力胜过木棒阿瓦达的哥谭知名反派和黑帮大佬,正在与味道过于诡异的魔药做斗争的阿卡姆骑士和红头罩显然没有意识到,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来自霍格沃兹的肄业生,前斯莱特林优秀学生,斯内普办公室荣誉助手以及魔药课杀手的未成年巫师——兰斯。
那可是在霍格沃兹上过学的小巫师们口口相传的小道流言,经过救世主的亲身鉴定和斯内普教授每节课怒骂验证,兰斯亲手熬制的魔药,气味独特效果超群,更物有所值的是,它们会惊喜地带给服药者原本药效之外症状。
药到病除的同时更是充满了乐趣呢。
对自己魔法技术充满莫名自信的兰斯在两个灌了药的裸男面前没有任何危机意识,认为自己终于糊弄过去了的巫师早就体力耗尽,想着这会儿他终于可以功成身退把局面交给杰森处理,无论是押送阿卡姆骑士去正义联盟还是先穿套衣服都跟自己没关系了,就算杰森或者骑士脑子清醒了跑过来跟他算账
“啊——哈。”巫师揉着眼睛打了个哈切,耷拉着脑袋朝门口挪动,慢吞吞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地安眠。
那也是等自己午觉过后的事情了。
“操,”杰森比阿卡姆骑士早些喝完魔药,跟被恐惧毒气糊脸没什么区别,这会儿药效上来了,肩上伤口发痒愈合的同时感官混沌地干呕起来,捂着被戳得凸起的小腹生出一种妊娠的剧烈恶心感,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为什么被开除的?”
都这个状态了,也没忘挤兑兰斯。
男人调整姿势扶住床柱借力,胸部丰满绵软大半褐红乳晕被柱身擦着烂长乳头压凹,重力作用下半边乳肉跟孕肚夸张下垂,背对兰斯跪在床上岔开抖动的大腿微翘臀部,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作情趣的女穴尿道正一张一合,助兴般淅沥尿液顺着大腿下流,臀肉锻炼得当过于紧实弹软杰森反手在滑腻地臀缝里戳了半天都找不到穴口。
“呕,你、他妈的赶紧过来搭把手啊,熬的什么东西你要干掉稻草人上位啊。”杰森眼泪刷刷地流,压着床柱干呕流口水,感觉自己现在活像分娩难产现场,按摩棒宝宝都快顶破他肚皮了就是不肯出来非要他的未成年巫师爸爸像挥魔法木棒子一样召唤,顾不上旁边的阿卡姆骑士了丢脸都丢平行宇宙去了。
虽然他们两个的状态也比不出哪个更丢人了。
兰斯本来就睁不开的眼睛瞬间痛苦地合上,他开始痛恨起过去为什么要跟杰森乱逛情趣用品店,好奇害死巫师,顺便指责了一天前睡昏头认错人扑上去乱搞的自己。
梅林啊快带他走吧,他真的晕屁股。
绿眼睛巫师眼角泛光,不情不愿地往杰森方向走了两步,被两大团白花的屁股晃花了眼,骑士拳交带来的阴影还没消退,都想跟着杰森一块儿干呕了。
他刚抖着手扶上杰森的臀肉,旁边的阿卡姆骑士突然也刷刷流下来两行眼泪,两百磅的男人扑过来就要抱住兰斯的腰,战斗意识高于巫师素养的肄业生及时施咒,才免于被大胸压死的惨剧。
别哭了,求求你们先别哭了好吗。
兰斯濒临崩溃,噙着泪快拿不住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魔杖。
阿卡姆骑士脸颊泛红抱住巫师腰部,效率奇高防不胜防地扒掉了兰斯的睡裤,有着屈辱疤痕的脸上布满冷汗,灰蓝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神志,早就不再坚硬的胸肌软化成两团肥硕的乳肉裹住兰斯的阴茎,重新变得粉嫩的乳头凹进烂红褶皱的乳晕胡乱蹭着不平的青筋获取快感。
苍白滑腻的大腿一字岔开膝盖外翻小腿肌肉痉挛地贴紧大腿,阿卡姆骑士鸭子坐在在巫师的毛绒拖鞋上,两瓣臀肉松软裹进拖鞋,后穴留下了后遗症,毫无知觉地小口开合微微外翻浅层的猩红肠肉,压在毛绒鞋面上,新长好的肠道敏感至极穴口的瘙痒让他小腹抽搐,瞳孔不受控制地外翻。
“呜”阿卡姆骑士呜咽着摇晃臀部,穴口来回蹭过鞋面,肠液黏腻毫无阻拦地喷出使绒毛粘在一起,会阴在粗糙针织卡通蝙蝠侠上蹭得通红,阴茎蹭着地毯淌着稀薄的精液,他嗓音沙哑含糊,没让人听清他在说什么,“布鲁斯。”
他这是什么症状,兰斯被扒了裤子,最爱的拖鞋也湿透不知所措,这个杰森的精神这么容易崩溃的吗?
累了,想要嘶嘶乱叫,翻滚把自己打成节好逃离这个恐怖局面。
曾就读于霍格沃兹斯莱特林的优秀学生代表,现就职于哥谭光荣地成为全职家里蹲。
干一行更爱一行的兰斯无疑在新领域拥有远胜过去的才能,至少比起鼓捣魔药咒语,杰森还是更情愿看见巫师宅死在房间里睡觉打游戏,哪怕刷他的卡买霍格沃兹之遗和蝙蝠侠:阿卡姆骑士来玩他都认。诸多事实证明这小子魔法道德水准绝对远低平均线,被学校开除绝非无稽之谈他要是校长他第一个就开除这个魔法界败类,魔法侧在哥谭的声誉就是被康斯坦丁和兰斯两个人败坏得连渣都不剩了,与之相比只是宅在房间里刷卡等投喂的小蛇简直是家养宠物级别的无害可爱。
等等,好像有些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算了也不重要了,如果这里是子供片场的话他感觉自己都要烧成‘redhead’了,哈,此处应有笑点。
杰森半边脑袋麻痹到失去知觉,鼓膜内部高分贝的轰鸣声像是横冲直撞的蝙蝠碾断神经,太过尖锐的神经痛里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正在干呕,哥谭人充满刻板印象地想这群法师是不是根本不在乎脑子是否清醒,才想不到要连受伤感染引起的发烧炎症一起治疗。
只治好皮外伤什么的根本称不上痊愈吧,兰斯这该死的庸医,杰森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喝下种不靠谱堪比犯罪巷土药的东西,顺便一提一般都是大麻混酒劲大管埋,他坚信自己肯定是烧坏了脑子。
杰森还在扣着自己的屁眼,三根手指插在被玩成肉圈的穴口里,对着巫师的方向大开着,在因痛苦绷紧的臀部肌肉中唯独这肉嘟嘟的穴口泥泞软烂,在他变换着角度的抠挖中带出各种液体撒在地上。
穴肉里肿大的前列腺被戳了几下,这块被曾被兰斯用齿状夹揪起电击的腺体位于随意就可以摸到的肠肉浅层,最开始跟其他不平软肉摸起来没什么区别,富有研究精神的巫师拿着超长假阴茎一捅到胃插得杰森吐了他俩一身没有找到,一度怀疑自己没那玩意儿的杰森受不住兰斯每次搞他屁股都要念上一嘴,私下试着摸了摸结果插进去一点就刺激得阴茎勃起,哆嗦着又摸了两下阴茎直接射了一地。
某次受不了这小子念叨告诉他之后,兰斯就弄回来一堆玩具说想要让他也舒服,这未成年小孩的玩具跟可爱半毛钱关系没有,专冲着杰森那块烂肉折腾,不论是位置还是敏感度都像是摆明了告诉别人这是个性玩具的腺体在被整晚乃至成天的侵犯按摩后肿凸在肠道里,亏得自己也算恢复能力名列人类种族前茅,在他们越玩越大夹起前列腺释放轻微电流弄得他过感失禁那回还真以为要去看哥谭肛肠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