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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尘心01:初T岳父小B岳父踩j回报

 

“阿爹!西施不知从哪里带了个野男人返屋企喔!”

贾牙瞪眼,茶盏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开什么玩笑?!”

昭君面带急色,说你自己过去看下啦!

我是几天前出的王府,阿哥说这阵子皇宫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涉及到十几年前御狗逃窜案,似乎还牵扯到我,于是乎叫我出去避避风头。

我冷笑,心想皇上要是当真看重这事也不至于十五年都找不到贾牙。不过也是奇怪,御狗难道真走狗洞吗,即便是我的密探也从未得信。正想着,前方一阵骚乱把我拽出回忆。

有德镇,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天都在隔离镇,深觉当地民风彪悍、不适合我,今日辗转至此却发现也并无不同。

“五文钱不卖我?你这是黄金蕉啊!”人群中央有个女子叉着腰,指着摊子上的香蕉,好不盛气凌人。

小贩叫苦:“再压价就亏本了……五文钱都不舍得出,那你别吃蕉了啦。”看女子一甩袖子作势要扑上来打,忙缩脖子,“西施姑娘你另寻他处吧!”

西施?名字倒是好听。我看众人躲闪的样子,暗暗判断这姑娘是个蛮横角色,理智告诉我远离这里,但不知怎的今日生了副好心肠,我拨开人群,将碎银递与小贩。

“我请你食蕉啦。”

“多谢你啊好人哥哥!”西施开心地拍掌,“来我家一起吃啦。”

我被她童真的模样逗笑,同先前好似两个人,我连连摆手,说麻烦这位小姐给我指出客栈就行了。

“客栈?我家就是开客栈的!跟上来啦!”

这是什么样的缘分?我眉梢带喜,扯着袍子大踏步地跟住西施。

路上我向西施了解有德镇的现状,听着她的回答,我愈发感到她心智好像尚未成熟,不过倒也是一种可爱。

“诶西施,你有姓吗?还是说你姓西名施?”

“你傻的啊,哪有人姓西——我姓贾啦!贾,西,施——”

我心一突,又嘲自己多心。十五年,贾牙的失踪一直是我心头的一根刺,拔不出,偏偏抚过要痛。

先前西施介绍她家开的是必胜客栈,等我迈过门槛,就见得座无虚席,果真是“必胜”。四处打量了一番,还未等我感叹出个所以然来,一道人影便急匆匆地闪过我面前。

“喂,听说你想沟我的女?”

好熟的一把声,在与来人对上视线之后,我更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只一瞬我的眼就笼上了红。纵使面前的人留了须换上暗袍,我也断不会认错。

贾发被我这副鬼样吓了一大跳,强忍着镇定说喂你红眼病啊会不会传染人的?!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张嘴就想点破他的身份。

“我呢,就是有德镇必胜客栈威风鼎鼎相貌堂堂的掌柜贾发,你要娶我女儿至少也得给出这个数吧?”贾发瞪着眼看我,比了个四,顿了一下又把大拇指也立了起来。

我有些错愕,贾发?不是贾牙?事情变得有些好玩,我不急着拆穿,顺着他的话问五十两就够了?

“五十两就够……”贾发狐疑地看着我,想这后生仔说得这么轻松、怕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少了一个零哇!”

“你条女五文钱的蕉都不舍得买,娶她居然要五百两?”

贾发气得一撸袖子就想跟我争论他的宝贝女儿到底值不值钱,我连忙打住,打开荷包,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金子。贾发倒吸一口气,笑嘻嘻地捂住袋口,一边叫西施自己去玩,一边推着我往后厨走。

其实那天算得上不欢而散。在我介绍我是游商之后,贾发谄媚的笑直接僵住,干巴巴地问了我几个问题就要告辞。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贾发给我在客栈留了间房——不过房租要交三倍,以通过他说的那什么、什么考核期。

期间我和西施倒是联系密切,我迫切地想从西施嘴里拼凑出一个我不了解的贾老爷。真是嫉妒,我想。西施比我小一岁,被贾牙捧在心尖上疼,我呢,十五年来他有一次想过我吗?

“游商游商,他难道会定居有德镇吗!”贾发一甩扇子,气呼呼,“依我看,他就不靠谱,商人重利轻别离,我们家连利都没有啊!他图什么?”

“可他身上有伤疤的喔!男人的勋章,好厉害的!”西施玩着头发,低着头,自然没看见爹与娘震惊的脸色。

“咩话?哪里的疤?多长多大?哇,个衰仔都好危险的喔!”贾发紧紧抓住老婆的衣袖,脑子里出现的是男人衣衫下道道刀疤的样子。

西施笑她老豆的反应,食指和拇指捏出一个小圆、举到脸前,说一个十字样的红疤而已啦。

“十字样……”贾发拍拍胸脯,放松下来和夫人嬉笑,突然嘴角一抽,“莫不是皇上的箭……”

贾夫人面有忧色,说:“老公啊,他说是游商,会不会是有特殊身份来的?”

贾发心生一计,包住夫人的手,说老婆放心,我去试探他!

我自是不知道贾发心中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最近行为古怪,就差没把“我要算计你”这几个字写脸上了。但我也实在不知哪里惹到他了,难道他还想着要考验我这个“预备女婿”?

这两天同尚下九走得近些,他见我出手阔绰、又有很大可能同他成为连襟,于是掏心掏肺地教我如何讨好两位长辈——当然,这些倾囊妙计是要有报酬的嘛。这边尚下九的算盘打得正响,我也有意让他误会,顺带请他帮我找块地皮、好有我自己的房产。

“晚……你是阿晚!”贾发松开手,连忙后退。

贾发试探的手法算不上高明。我一开始以为他想从我身上偷首饰或者黄金,但后来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又是劝我脱衣服让他看看有没有胸肌、以有强劲的体魄来保护他的女儿,又是趁我沐浴时捂着脸露着眼闯进来……几次三番下来,我都忍不住想笑他是不是想替他的女儿先“验一验货”。

贾发的意图还不明显吗?他无非就是起了疑心、想通过我肩上的疤确认我的身份。不过深夜潜入别人房间说是检查纹身也是够蠢。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领,盯着他的眼神称得上凶狠。

贾发吓个半死,一边滋哇乱叫大喊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报案了啊,一边慢慢往后移步、胡乱摸索着想出门。

“门已经锁死了,怎么,多年未见不叙叙旧先?”

贾发被自己绊了一下跌倒在地,他看上去已然崩溃,手抖着指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很有耐心地斟了半杯茶,拉出椅子说贾老爷坐低啦,心想这小东西倒是和原先一样经不起吓……我有这么吓人吗?

贾发做出防御的姿态,哆嗦着站起来,也不敢坐、怕离我太近。

他盯着我饮茶,说皇上派你来捉我的?

我差点没呛死,咳得肺都要跳出来,连贾发都看不下去伸手来帮我顺气,被我一把拽过去。我想你不是不愿意坐吗,我看你现在坐不坐得住。他坐在我膝上,挣扎着还想逃。我手扣得死紧,贾发还惊异于细蚊仔长大了怎么跟水牛一样有力。

他用力拍打我的背,说放手啦衰仔,好痛哇!

我连声嘘他,要他安静下来。

笑话,明明我更痛好不好!这人根本就没想着收力,背上一阵阵发疼。

“贾老爷,我都是有商有量的,你不想被我交给皇上,是不是也要拿出点诚意?”

我是真觉得前御狗出宫之后脑子更蠢,捉一个侍卫,怎么算也轮不到不在宫的王爷亲自出马吧?偏偏贾发是真蠢,靠在我手上摸摸内襟,掏出一袋银子向我求情。

“嗯?”我挑眉,贾发看我无赖的样子,气极,又从后腰掏出两锭银子拍我手上,说呐,这是我全部身家啦,你还嫌不够就放我归家先啦!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贾发气呼呼,不情不愿地去摸靴子……

我连忙打住,低眉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两指顺着他的领口一路摸到他胸前,贾发一抖,捉住我的手,说:“不是吧,堂堂王爷,中意小人的衣服?说出去不被人笑死嘻嘻——”他笑得脸都皱巴巴,看我神色认真,收了笑,瘪瘪嘴,真的开始脱外罩了。

我笑他笨,凑上去,鼻子贴鼻子,我说不是中意你的衣服,是中意……你的人来的喔。

“哇——”贾发脸通红,气不过被小辈调戏,一口咬上我的下巴。

我吃痛,钳住他下巴,深吸一口气就吻了上去。贾发不依,又挣不开,左扭右扭,在我怀里动得像条泥鳅。我血气方刚,哪里经受得起他这样动作。

似是感受到屁股下一根棍顶起,贾发一顿,“哇”了一声,说你还想打晕我是不是?

手就滑下去准备把凶器拿出来。抓了两下感觉手感不太对,贾发后知后觉,忙把手抽回来,护在自己胸前。伴着我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脸又一点一点蒸熟。

“你你你——阿晚!你有没有搞错啊!”贾老爷声音都带着颤,见我不像在开玩笑,便放声喊救命啊!有变态啊!

我冷笑,说贾发,是生是死就看你这一夜了,你继续叫吧。

这下救命也喊不出来了,贾发想了想,觉得还是没有必要惹恼我,到时候鱼死网破说不定还要殃及夫人女儿。

想到这里心情未免有些沉重,贾发抓住我的手指,英勇就义般闭上眼,说给你玩就是啦,不过你说话算话啰!

我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发笑,面上不显,认认真真地解他衣服上的结。贾发窘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正好我也没想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就让他高抬贵臀,好褪裤子。贾发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一开始还紧攥裤腰,眼睛一转就松开手,两条胳膊亲昵地环上来,把我的脸都挡住。

我不明就里,轻轻拍他的腰,有点高兴他的亲近。

手正想滑下去,贾发叫得都破了音:“慢住!我来,我自己来!”

他塌着腰,胯小幅度地前后移动,下身紧紧贴着我的凸起。我被他的气味笼罩,埋在他肩头深吸,不敢相信真的得到他了。

这种场景只出现在我梦中,从十四岁法,可偏偏我乐得包容。小腹一阵阵发紧,但总归是差点意思。我掐着他厚实的腿根,卖力地吻小阴唇。贾发咿咿呀呀地叫着,手肘快支撑不住上半身。他很想闭拢双腿,一丝意识叫他顾忌我的命根,因此不得不将自己逼得潮吹。阴道口痉挛着鼓出一汩汩体液,我贪婪地喝下,犹嫌不够地钻进深处吸。动作间鼻头正撞阴蒂,贾发一弹,两条腿抖成筛子、拼命想夹紧我。

舌尖划过隐秘的孔眼,尿道口好像也放大。贾发惊惧但无法,崩溃道要尿了要尿了——然后就被我恶意刺激到喷尿。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洒落一地,贾发脱力向后瘫倒,只剩肌肉不时在抽动。烂熟的屄肉、无力的躯干,如果我的眼睛是性器官,那么这个夜晚我已跟着高潮无数次。我掏出蓄势待发的屌,痴迷地盯着贾发的脸,加快速度撸动、最后射在贾发的腿肉上。

我的精在他大腿上蜿蜒,他的鼠蹊也有精水——是他自己的。有意思,双性人的阴茎居然能接收来自屄的快感。我的眼神暗了又暗,决心更不能让他再逃了。

待我用手帕擦干净贾发腿间黏黏糊糊的液体,才发现他眼睛半闭不闭、随时都要睡过去。我为他穿上亵裤,被服侍的人吃力地抬起眼皮,嘴唇动了一动,就撑不住睡去。

“贾发?贾老爷?”

我无奈,这人躺硬桌板也能睡着,真把他累着了?没有办法,我轻手轻脚地将贾发抱到床上,掖好被角又吹熄了灯,想了想还是合衣睡在床的另一侧。

贾发这觉睡得香甜,只不过梦里总有头狗熊扑到他身上,怎么推也推不动,惹得他一阵胸闷气短。贾发挣扎着睁开眼,看见我枕着他的胸口呼呼大睡,想掐醒我,却发现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叫他像茧里没孵出的蛾子、动弹不得。

想着是把我踹下去呢还是踹下去呢,就听见我断断续续地在说梦话。贾发好奇地竖起耳朵,只听得“贾牙……找不到你……”,似一片纱在他心头划过。

有光影在他眼里闪动,贾发沉默,小心地叹了口气。他歪了歪头,脸颊贴着我头顶,闭上眼,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时候不早了——尚下九叫我傍晚去贾府同他议事、给我留了门,我忙着和密探打听皇宫的事就耽搁了。这两天天色暗得快,我犹豫了一阵,还是迈步走向贾府。

叩了叩厢房的门,昭君和尚下九都不在,我挑眉,毕竟爽约在先,就想打道回府。耳尖听见后院有交谈声,我闻声摸过去,看见昭君掩着鼻子将什么东西递给尚下九。

“你们在忙咩事啊?”

尚下九转头,我这才看见他鼻子上还插着朵鸡蛋花。

“阿晚你现在来真是太不幸,我没空招待你啊——个岳父真是衰人来的,掉屎潭我都不好意思讲,现在连带着我也衰、还要给他洗衣服!”尚下九骂骂咧咧,摆着手让我快回去。

我心生疑惑又忍不住笑,问尚下九岳父在哪。

他指指亭子,又比划了个洗澡的动作,没一阵就翻着白眼猛吸花香。我不忍,说衣服留低啦,等会我帮忙洗。

阿九千恩万谢,这时候倒想不到我是客人了,拉过昭君就匆匆告辞。

我轻轻从小路踏近,贾发还很忘我地搓洗胳膊,我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他抬头看到我吓得一抖。

基于上回的事,我们俩也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我知他心里别扭,我也没做好打破僵局的准备。正尴尬着准备开口,就听见贾发笑着说:“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狗鼻子来的,闻着味就找过来了。”

我看他眉眼弯弯,也跟着笑。只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我蹲下来,配合地龇牙,说阿叔身上也没什么味道啊。

贾发“喂”了一声,叫我别捉弄他啦。

“呐,阿九同昭君回房了,你的脏衣服我全包了,还不够孝顺?”

贾发都好感动,一对眼抱着泪,低声说你对我这么好做咩啊……

我握住他伸出来的手,稍一使劲就帮他拽上岸,我说都喝过你的尿了还在乎这些?

贾发还未站稳就一拳挥过来,倒是没用什么力。我笑嘻嘻地包住他的拳头,牵着走到另一侧,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别的。

他脸一红,“哇哇”地叫着,手指头还一个劲地杵我。“你是不是痴线啊?光天化日……不对!夜半时分说这种话也不嫌下流!”

我随性地脱下衣袍、丢到一边,左手环着他肉感的腰腹,就要把他带到池中。贾发身上闻不到什么味道,我还担心是不是嗅觉失灵了,低头去嗅他脖颈,被贾老爷一巴掌糊脸上。“痴线啊你,我都叫阿九换两次水了。”

池子里的鱼也换两批了,贾发憋着没说。

有月光跳进他的眼里,我没忍住,冲动地去吻他。贾发推开我的脸,狐疑地说真没味道吗?

我压下点脾气,咬住他掌心的一块肉,含糊地说你不是话我似狗吗,狗最中意咩你唔明?

贾发抽回手,被我捉住,趁着劲贴上他的唇。他两瓣唇都长得几好,肉嘟嘟,我含着咬着,光盯着下唇进攻了。贾发手扣着我的腰,舌头滑溜溜地从缝隙里挤进来。我以为我会觉得恶心,但是没有,他的舌头刚点上我的上颚,我就感到一把火从我的小腹烧起来。我与他不知不觉间缠得愈紧,贾发也感受到熟悉的硬物戳在他腿间、反手握住。

我呼吸一滞,狼狈地结束了这个吻。再找到贾发的眼时,他毫不掩饰笑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得意。明明耳朵尖也染上了红,我忿忿地亲他脸上小痣,腰胯难耐地耸动。

贾发泡澡也穿着底裤,我的手从他后背滑进裤腰,大力地揉捏肉臀。他哼哼两声,手上用力,我也跟着完全硬起来了。我啃着他的锁骨,手指悄悄到达隐秘的屄缝,贾发立即尖叫,脚步一乱就要向后倒去,幸好我及时稳住他身形、防止他栽入水中。

下腹肌肉逐渐发紧,我委屈地在贾发耳边吹气,说现在还不想射……

贾发听言,倒不再为难我,躲着我的呼吸,又将胯朝我贴近。我扯下他的底裤,摸索着扒开他下面的两瓣唇。流动的水鼓入,屄口吸进又吐出,我顺着水流插进一根手指。贾发憋气,努力地吃进。我能感受到潮热的肉壁裹着我的手指,一张一合,好似有生命。我有些痴了,贾发是贾发,屄是屄,好似一个人身上长着的两朵灵魂。

待一根手指完全适应,我在里边转了个圈,曲起食指去敲他的敏感点。说实话,我的经验只来源于民间。说来也郁闷,都怪贾牙在我心里地位太重,他失踪的十几年里,我试图沉溺于声色犬马,可偏偏这个色却始终不够诱人。

也算是运气好,食指在一块肉上按了按,贾发就软在我身上,大腿难以自控地夹紧。这就算找对了位置,我趁机加了一根手指,专攻那块软肉。掌心擦过阴蒂,才几下就逼得蒂头从包皮中剥出来,垂在外面。贾发贴着我,两个人的体温暖了这一片水。

穴里体液滴得越多,进出就越顺利。等我把四根手指都塞进去,贾发也弓着身子到了一次。他面色潮红,粗喘着,摸到我的阴茎就想对准穴口。刚高潮过的小屄湿湿滑滑,龟头不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但还是够呛,贾发倒吸了口凉气,面上的红褪了些,看上去是怕了,但还是努力放松、试图吃下更多。

我涨得难受,胡乱地吻着他的脸颊,手指揉搓阴蒂,帮他放松。屄里涌出热液,我得以缓缓破开紧张的软肉。处子穴碰上处子屌,两人都是又爽又痛。左磨右磨,好不容易插到底了,彼此都松了口气。

我放慢速度,贾发攀着我的肩,企图平稳气息。待缓过劲来,他按了按我肩上的圆疤,问我还痛吗。

奇怪,明明已经变成了“颜色略深的一块肉”,经他的触碰,伤口又重新绽放、蹦出看不见的血滴。锁了十五年的刺痛翻涌而来,由疤痕处向四周发散。我不言语,胯部打着圈儿、慢慢地磨着贾发的内壁。

十字样的红疤,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有了。贾发,或者叫贾牙,从前是侍卫首领,知道皇帝有一套御用的弓箭,箭头就呈十字样。但是,众所周知,皇帝本人不善武、且没机会自己动手击敌,于是这套弓箭只在田猎时派上用场。

我十岁的时候才被允许和父亲一同入场。刻意逢迎皇上的田猎注定差点意思,王公贵族如此怕出风头,倒像是在哄巨婴。尴尬的是前两箭皇上都射空,顶着事不过三的压力,他脸色难免阴郁。我站在树荫下,无聊地扭着脚踝。再抬头时,只见皇上招呼贾牙,附在后者耳边私语。我远远看着贾牙的脸由红变白再变青,乐得不行。

但很快就乐不出来了。贾牙退场后我探头探脑,没寻见他身影,正烦躁着想提前离场,就看见远处有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笨拙地挪近。我盯着看,一惊,这不是贾牙吗!披着兽皮,匍匐在地上。

等贾牙出现在射箭范围之内,皇上满意地笑笑,举起弓就准备射击。我脸色发白,这么近中箭会死人的!我茫然地望望周围,起哄声、助威声一阵赛过一阵,贾牙怎么办,他会死吗?

“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足够飘渺。我只在父兄的解释中、话本中接触过这个字眼,但不知怎的我第一次觉得它离我是如此之近。

箭离弓了,破风声清晰。我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因为我很确信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有想。等意识回归之际,我已经倒在贾牙身上了。

“阿晚,阿晚……!”贾发无措地将我拢在怀里,不敢动我、怕加重伤势。

那只箭直直地插在我的左肩,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紧紧抓住贾牙的衣袍。他帽上垂下来的黄线一甩一甩,像逗猫棒于猫,黄线于我的吸引力也巨大。我抬手欲抓,被贾牙及时握住。我刚想叫贾牙不要担心,就看见草地上一点一点的血滴,头一歪就要晕过去。噢,我可能大概有点儿晕血,我想。

只能说是因祸得福。这伤位置刁钻,恰巧在关节处,阿爹到处寻的名医也摇摇头说定会留下病根。贾牙过意不去,天天凑到我榻前照顾我、陪我聊天。

这怎么是贾牙的错呢。我听说皇上把责任都推给贾牙,又命他住在我府内侧屋,好随叫随到。我一面在心里骂真是昏君,一面又感激这决策。很是矛盾。

的确是有后遗症,这些年我的左手使不上力,一提重物就坠得心窝子也疼。但是我不会同贾发说的,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他挡箭是我自己的选择,纵使我后来知道真相——皇上对自己的箭法心知肚明,预备胡乱发射,让贾牙配合着把事先准备好的箭头插在兽皮上——我也从不后悔。

我抵着他的额头,说这都几年啦,多谢你挂住我。

贾发低头吻上那块圆疤,我只觉得痒,又不只是皮肤上的痒,而是来自更深处。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话了,喉咙滚动着想要发声,下身忍不住开始冲撞。贾发的屄很紧,我的阴茎钉在他体内,可以说是无缝契合。抽出来绝不算容易,吸盘一般的媚肉绞着我,让我留在他体内,再深些、再深些……

贾发的背滑溜溜,在水中我差点抱不住。莫非吃猪皮真的会变滑溜溜?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最后只是捻起贾发湿重的长发打着卷。

他在我耳边喘,我受不了,理智也蒸腾消散,只知道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凿。

“嗯,嗯……好深……捅到里面去了啊啊啊……!”

我抓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摸,问他是不是肏到子宫了。

话音刚落阴道就收缩绞紧,我险些泄了精,责怪似的顶了顶。贾发似乎的确长了子宫,至少宫颈口是在的。我戳刺了几下隐秘的入口,贾发疼得乱叫,于是我换了个方向专心顶弄宫颈四周。

冰凉的水被一进一出的动作带入甬道,贾发敏感至极,一口咬上我肩头,嘴里嘟囔着“要到要到”。察觉到阴道有规律地收缩,我抱紧贾发,彻底放空大脑,顺从本能冲撞——几乎是等潮液喷上我的龟头,我就松了精关,攒了许久的精一股一股地射向最深处。

射完精后,我的脸颊发烫,晕乎乎地蹭着贾发。他好笑地抚摸我两颊,明明自己也刚刚高潮过,重重地吐气在我额角。

“啊也,青头仔来的喔——”贾发笑弯了眼,安慰地拍拍我的背。

我不服气,叼着他的耳垂啃,贾发霎时间后腰发麻,塌了半边身子、窝在我怀里。我说我都不知是为了边个守身如玉呢。

贾发听完又沉默,眨眨眼,捋了捋我散落的头发,说甘多年,细蚊仔都出落成大只佬了喔。

十五年,贾发鬓角胡子都添上灰白,我也从豆丁长成后生,时间催着人成熟、衰老,但也让我们重逢。

我在他身体里埋着、变软,正想退出来,被贾发勾住小腿,说再来一次你还行吗。

他的眼里分明含笑,我平日自诩够沉得住气,此时也不禁失了分寸,经他内里一夹一放,那二两肉就重新振作起来。

我抱着他靠在岸边的石头上,贾发哼哼两声,我刚拔出去就有浊液游出来。我用手撸了两下,以抵抗不应期。此刻贾发的屄口还未来得及合上,流动的水顺势涌入。他被微凉的水一激,挣扎着就想让我重新放进来。

我在他腿间摩擦,柱头顶上他的囊袋——可能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囊袋与常人比要小得多,悬在蒂头上方。贾发的那根被我握住一并摩擦,他泛起泪花,尖着嗓子叫唤。我用拇指挤压他底下那根的头部,没一会儿他就哆嗦着射在我虎口,这下总算轮到我笑他。

白浊在水中晃几下就散了,趁贾发骂我之前我直直撞入小屄,贾发的腿自然地环住我的腰,仰着头细细地叫、像只小猫。

“好酸……我要掉下去了!”贾发锤着我的后背,生怕跌落。

我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缠得再紧些,又用了点力把他钉死在石头上。我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贾发没长什么毛发,倒是我的体毛又粗又硬,扎得慌。这个姿势我的阴毛卡在他的蒂头上来回摩擦,贾发只觉针扎般的疼痛,但又确实是爽,他想躲又被我锁紧,翻着白眼就潮吹了。感受到阴茎又被体液浇灌,我加快速度,找准敏感点猛撞,逼他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刚开荤就尝到了甜头,我足足压着他射满了两次才停下。贾发长时间打开的腿已难合拢,他姿势别扭地靠在我身上,撒娇让我把精挖出来。

当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还在和老板争论烟到底是真是假的时候,外面一阵吵闹,我从不算透明的帘子往外匆匆一瞥,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被几个混混样的后生围着。

老板从柜子里摸出两条烟,看看外面,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喏,那个是老郑,我们这儿的名人——老婆跑了,又没有工作,又怂又窝囊,活该被人欺负。”

我其实一开始没打算管。从副食品店出来,西北的风把火机里的火都要吹歪。好容易打着了火,就看见他们已经上手想把中年人扒得赤条条了。

“诶诶诶,扒人裤子可就难看了啊。”我左手拈着烟、点点那伙人,喝止他们接下去的动作。

还在扒人衣服的哥们儿一撒手,老郑上半身就直接磕地上了。

前者怒气冲冲地迈步过来,说外地人是吧?少他妈多管闲事!

我眯着眼猛吸了一口烟,从怀里掏出包没拆过的利群丢他身上,说他欠你钱了还是杀你爹了?

那哥们儿摸到烟就换了另一副嘴脸,招招手让另外几个人收手,笑嘻嘻地跟我说:“出手真阔啊兄弟。不过我劝你啊,那个人的事儿你管不完的,你还能为他分几包烟?”

我懒得理他,丢下烟蒂又踩灭,走过去把鞋给老郑踢得近些。他抽着鼻子,正系着裤腰带,不知道是不是被扯坏了,怎么扣都扣不上去。他闭着眼,拽紧了裤头,脚伸出去勾住鞋、套进去。一瞬间我对他的难堪感同身受,良心发作帮他把毛衣扯正,眼睛扫一圈周围,说你们看够了没啊。围观的人群才嘀嘀咕咕地散开。

老郑嗫嚅着问我,说我的样子是不是好欺负。

他的目光倒不像他行动上那么瑟缩,一把剑似的直戳我。我打了个哈欠,摁着他挣扎的手把他腰带抽出来,在他哑着声、像被踩住尾巴的老猫一样叫起来的时候,我把我自己腰间的皮带换到他身上。

“老郑……是吧,那伙人最近是不会找你麻烦了。”我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塞他怀里,“没有人理应被欺负,你不要怕他们。”说完我都替我自己尴尬,装什么英雄啊。

不过老郑好像真把我当英雄,他说想请我吃顿饭,我脑袋空空,随口应了下来。

我以为是去馆子搓一顿,跟着老郑七拐八拐、最后走进了居民楼。楼道很老,楼梯上还有掉下来的墙灰,家家户户门前都贴着福字、对联。我按亮手机又熄屏,反反复复。第一次见面就上人家里吃饭?我有点属于外地人的无所适从。

老郑拐弯的时候快我两个身位,看到我的小动作,嘴一抿,说我家在三楼,就快到了。

典型的独居男人的屋子,空旷又冷清,值得肯定的是老郑还算是勤快人,屋里头整得挺干净。家里大概就没来过什么客人,老郑在鞋柜里徒劳地摸索了几下,别别扭扭地转头,说你要不别脱鞋了。

“不是还有两双粉的吗?”我努努嘴。

“那是我……老婆和女儿的,你穿不下的。”老郑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的云。

我盯了会儿他头顶的发旋,咧嘴,说我穿你的不就完了嘛。

语罢就要去踩他的后跟。老郑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甩开两只拖鞋,郁闷地套上了粉色。脖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呢,我偷笑。

老郑似乎意识到我隐藏着的顽劣正在一点点显现,他皱着眉,看我慢吞吞地挪向沙发,最后只是说他去做饭,叫我自己玩一会儿。

拖鞋明显不合脚,老郑走路姿势也变别扭,鞋面上的兔耳朵耷拉在地上,我摸了摸下巴,喊:“老郑,家里有胡萝卜吗?”

晚饭很简单,两碗牛肉面和一小碟血肠,老郑咬着筷子尖,说不知道我吃不吃的惯。

血肠么确实新鲜,在南方没见过,我夹了一片咀嚼,意料之外的好吃。我看老郑自己那碗面没见几块牛肉,心想这人怪客气的,就主动把我碗里的拨了给他。

老郑“哎哟”一声,不好意思地摸摸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来点酒不?

我吹了吹面上的油花,说尽管来。

老郑醉得厉害。我头回见有人喝满三纸杯酒就晕得站不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几乎是扑倒在沙发上,脸埋在软垫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再动弹了。我认命地收拾起了碗筷,心想这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这经济条件也没什么可偷的吧。

供暖挺足的,我忙活了一阵又觉汗意,脱了毛衣,挂在沙发沿上。我弯腰去推老郑,说锅里还有点面汤,解酒的,你喝不喝?

老郑哼哼,把脸转向里侧。我觉得他可爱,像小时候养过的金丝熊,于是心底渗出几丝甜意。见老郑昏昏沉沉,我倒了杯温水,揽着他脖子喂他喝。老郑吞咽的速度跟不上,水流就从嘴角延伸到下巴、最后消失于衣领。我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揩去,回过神来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是双性恋不假,身边从来不缺人,但老郑这样的——上了年纪、没有姣好面容、身材也没什么看头的人,放在以前我连正眼都不会给。

真是见了鬼了。我轻轻倚在沙发上,看老郑毛茸茸的背影,眼里是无意识流露出的柔情。

扶着老郑起身,我不无担心地问要不就擦把脸。

老郑摇摇头,说洗了澡才舒服。

他刚想把我的手挥开就是一个趔趄,我无语,用了点力揽过他的肩,把他稳稳当当送到卫生间。

老郑摇晃着打开水龙头,开始给浴缸放水,我拿醉鬼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告诉他摔倒了或者头晕的时候一定要喊人。

关上门的时候还听到里面嘟囔着什么“你们都瞧不起我!……我一个人也能洗好澡!”

电视放着极其无聊的家庭伦理剧,回了几条狐朋狗友关心的问候、又打了两把斗地主,这才想到老郑呆在里边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些。

没听到什么打翻了的声音,我寻思着他指不定是睡过去了。我喊了两声老郑,没听见回应,也是有些慌了。手握在把手上,咽了口唾沫,心里竟生发出几分期待。

“老郑,我进来了?”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我小心翼翼地开门进来,却又马上被钉在原地。

老郑全身赤条条的,还在滴水。人坐在马桶上,两条腿折成字准备套内裤。我分明看见软塌的鸡巴下有条沟壑,脑子里轰隆一声。我操,喝猛了,这他妈是双性人?!

喝了酒反应真的有够迟钝。老郑后知后觉地把腿并拢了些,想遮掩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紧接着又变混沌。

“你也想欺负我吗?”顶着两坨红晕,老郑仰着面扫我一眼,倒显得居高临下了。

我狠狠地吞咽了一口。操,操操操,鸡巴不听使唤了。

我咬了咬腮帮子,抓起旁边一块布,胡乱地给老郑擦干身子。老郑抓着我的小臂,踩在我的脚背上,下垂的奶子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胳膊,激得我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前端时间跟我爸闹,忙得也忘了那档子事,好家伙,老郑直接撞枪口上了。

手掏过老郑的腋下,我半提半抱着他去卧室。再呆久一点,我指不定能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还是先走为妙。

个屁。事实证明我的自制力属实一般。把老郑放倒在床上,我嘴上喊着“对不住了老郑我开下衣柜”,却毫无歉意地开始翻箱倒柜——全是暗沉颜色的毛衣、夹克、老头衫。我随便扯出件秋衣,哄着半昏迷的老郑穿上,就止不住心猿意马。

老郑胸前鼓着两团奶包,白花花的肉直晃眼,被秋衣缚住后还是顶出两个尖。酒意这时候冲上我颅顶,我莽撞地爬上床,手撑在他脑袋两边,盯了一会儿就准备去啃他脖子。谁知老郑此时正好睁眼,看上去好像是想摸我的脸,手抬到一半又脱力,嘴里还咕哝着什么“好人”。

我算什么好人?我嗤笑,抓过旁边的被子给老郑盖了个严实,认命地下了床。

不过火已经烧起来了,放任不管怎么行。我舔舔后槽牙,绕着床走了一圈,最后把老郑肉厚的脚拽出来。老郑左脚前脚掌点着一颗黑痣,跟黑洞似的要把我的魂儿都吸进去。我努力把“舔一口”的想法压下去,随即震惊于我离家出走后怎么连性情都跟着出走了。

捏着老郑圆嘟嘟的脚趾头,他似是有感觉地动了动,我喘着气从裤裆里掏出不争气的玩意,狗一样跪趴在他脚边。老郑可能有点酒精过敏,全身都红一块白一块的,连脚心也变得粉扑扑。我提溜着他的脚腕,使两只脚中间留出点空,接着迫不及待地把狗屌挤进去,舒爽地叹了口气。

老郑脚心发烫,脚上的肉也又软又滑,我忍不住拿拇指摩挲。一时爽上头,我险些摔在老郑身上,脑袋隔着一层被子拱他的大腿。他紧闭着眼,皱着眉,只觉得痒,于是本能地在我屌上蹭。

阴茎兴奋地跳了跳。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足交,感觉却比任何一次实打实的性交要好。我疑心是类似奸尸的体验使然,毕竟老郑除了还有心跳和呼吸,跟死人也没什么两样。但不可否认的是,老郑这副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龟头溢出的前液弄湿了老郑的脚心,黏糊糊的,叫我好几次都打滑。喝了酒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多久就下腹发紧。我用了点力抓他的肉足,鸡巴在不规则的洞里不断挺进。老郑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抖动着,喉咙的肌肉也失控,泄出几声呻吟,此时无疑是给我扎了针催情剂。

加快抽插了几下,我拔出来,捏着根部射在老郑的左脚。我闭着眼,趁着高潮还未过去又撸了两把,把最后一点精也挤出来。

一片狼藉。前液蹭得老郑的足弓晶莹,左脚更是惨不忍睹,粘稠的精液挂在脚趾头上,顺着脚掌流下来,刚好盖住那颗痣。我小心地把老郑的脚放下,起身去找纸。再次拎起他的脚时,我才发现两只脚腕都留下了我的指印、好像还见了青。

心虚地清理到了每个指缝,老郑的脚动了动,脚趾头挠过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我只觉得可爱得紧。我提着被子把他的脚都包住,这才带着“犯罪证据”逃了出去。

夜里还挺冷的,刚才走得匆忙,只记得从衣架上把大衣摘下来,出了楼道口才想起毛衣还在沙发上。还有下次吗?我无法定义这个夜晚,正如我无法正视我的心。

绕过一个转角我点起根烟,烟雾缭绕着往耳边跑。我招了招手,拦下一辆出租,甩掉了有关今晚的一切。

“在玉门倒时差,我说你是这个[强]”

刚睡醒就遭到发小的短信轰炸,我头正晕着呢,往上滑了半天也滑不到头,索性只看了最新一条,没好气地回了语音骂他别没事找事。

这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47,我顶着鸡窝头下了床,光脚拉开了窗帘。日光刺得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躲开眩晕。酒店在老城区,这个点有不少人进出餐馆,我隔着窗看了会儿车水马龙才知道饿。

吃饱喝足回来,我在酒店大堂远远就看到了老郑。说实话,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突,想着都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老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应该啊——

这段时间天天借酒消愁,一是不满我爸猪油蒙心,二是老郑一直往我脑袋里钻,唯有醉倒才能摆脱一切烦心事。不过没日没夜地喝下去,气色是有点差,老郑一转头、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吓一跳,半晌才敢认我。

我一摆手,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他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啊。”老郑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袋子,我一看,里面装的是我上回落下的毛衣和皮带。

嗨,倒把这茬给忘了。酒精多少有点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还以为那天是一场梦呢。“上去坐坐?”我礼貌询问,不过没等他回应就蹬着拖鞋往前走了。

直到在电梯前站定,我才后知后觉老郑跟了过来。

“找你有事儿。”老郑说。

最后一点酒精也代谢完了,我哆嗦着按下按键,盯着面板上的数字,问老郑怎么了。

“……上去说。”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呢……我差不多确定了老郑是来找我讨说法,只是他袖子里是不是藏着把水果刀等一上去就抹我脖子就不好说了。

刚刷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去,老郑脚一勾就把门带上了。我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老郑就掏我心窝子了。他不作响,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祖宗,怎么了这是?又被人欺负啦?

老郑一摸鼻子,说哪跟哪啊……你都看见了?

“?”

“我说,那天……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郑加重了语气,“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眨眨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偏偏舌头跟着思维一并打结,我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说那个的话……确实是看见了。

老郑吸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我抓着手带到里面,我说门口隔音不太好,你要说什么别站那儿说。

他好像穿的还是那件棉袄,被客厅的光一照,倒显得拘谨。他张了张嘴,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问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老郑又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他说你没把我的事告诉他们,说明你是个好人。

又是好人。我舔了舔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老郑。“借多少?什么时候还?拿什么做担保?”我用鼻孔看他,心里清楚,老郑兜里能有几粒钢镚,这钱借出去可不就打水漂了嘛。

“先借两万吧——”老郑眼神飘忽,从口袋里掏出张纸,说他写借据。

这是赌博了?我摁住他写字的手,严肃地跟他讲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老郑瞪大双眼,说绝对没有做犯法的事。

“那你别写借据了呗,陪我一晚?”

老郑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看上去想骂人。不过他表情扭曲了一瞬,就调整回来,商量似的开口:“一次五千?”

我乐得见牙不见眼,说一次全抵了吧。

老郑这边还在跟我反复确认是真是假,我故作玄虚地笑笑,把他摁在沙发上就去找水壶。我给老郑倒了杯水,趁他喝水的空档,我蹲在他脚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老郑咳得惊天动地,推着我的脑袋说你干嘛!

我说你自己也说了是皮肉生意,怎么,你还想再唠会儿?

老郑不说话,只是脸“蹭”一下红了,装模作样地继续轻咳,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现在倒是扭捏,刚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又是他了。我睨他一眼,拨开他挡在下体的手,含住他软趴的阴茎。

老郑惊呼,也是没想到我一上来就嗦他的屌。“脏,脏的呀!……你快起来!”

我抬起眼看他,在他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有人给你口交过吗?”

他捂脸,轻轻摇了摇头。我暗笑,从小到大都被人夸眼睛漂亮,我不信老郑没感觉。

我想着老郑有女儿说明这玩意功能还算完善吧,果然,即使我口交的技术生涩,老郑的二两肉在牙齿的磕碰下还是逐渐起立。

我吐出阴茎,离开唇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又想故技重施地向他放电,被老郑点在眼皮上,他说别跟小狗一样看着我……

我面上一热,遇上老郑我的防线变得特别低,以前和床伴调情、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有过,但是此时却忍不住想举手投降。我冲他龇了龇牙,一口咬上大腿根部。老郑惊叫,两条腿下意识并拢。

热烘烘的,像是陷在云朵里。我拍了拍老郑的膝盖,示意他把腿打开。老郑先一步用手罩住我的脸,生怕我再咬人。我被他逗笑,拇指摩挲着清晰的齿痕,问老郑接下来想怎么搞。

“什么怎么搞,你说怎么搞?”老郑气急,踢上我的大腿,我一个不稳直接跪倒,脸倒是离他的逼更近了。

我眨眨眼,说玩点不一样的。

老郑沉着膝盖坐在我腿上,徒劳地扯扯棉袄、想遮挡点什么,但显然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扶着鸡巴拍他的逼口,犯贱地哼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身上的人看上去想把我掐死,老郑拧我的腰,说上次见的是你双胞胎兄弟?

我吃痛,支起上身,扎进老郑怀里笑得咯咯。老郑的毛衣也好软,跟他的人一样,云一样地飘着。我抱着他的腰,顺着领子往上蹭,吻着他脖颈。

老郑显然受不了这个,他被我胡子扎得痒,缩着脖子要躲开我,我追过去,张嘴就含住两片唇。

其实我并不喜欢接吻。以前交往过的对象几度索吻都被我推脱,即便是真动了情。我一直觉得交换唾液很恶心,可是老郑不一样。老郑永远不一样。

对比起来还是老郑更娴熟些,他先是一愣,随后启唇开始回应我。不够,还是不够。我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脊背,用力去追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里的软肉。像是吸食贝类,我这么想。

再分开的时候,老郑的唇变得又红又肿,在灯下亮晶晶的,我突然觉得心塌下去一块。我知道我完蛋了,一个我认为柔软的男人,让我也变得柔软。

我的手钻进秋衣里,捏了捏老郑腹部的赘肉,他的脸通红,比那天喝了酒还要红。

“别,别摸了……”老郑在我摸上胸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扣住我的手。

我闷闷地笑,说老郑,你好像湿了。

老郑见被我拆穿,羞恼地掐了把我手背上的肉。他实在怕得紧,那么大个东西在他屄口蹭,何况他的屄其实发育不良——但是兴奋还是要兴奋的。

我看他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知道他害怕,于是就换了正经语气,说我绝对不进去。

老郑看上去半信半疑,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被老郑偏头躲开。

我本意想让老郑动动,毕竟财色交易嘛,服侍服侍我又怎么了。谁知道他摇摇头说腰不好,让我别为难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声音还黏糊糊的,像年糕,像糍粑。我咂咂嘴,托着他后腰、把他带的离我更近些。老郑塌着腰,手虚虚地撑在我胸口上,他的鸡巴已经戳我肚子上了,还带着我的口水,有些凉意。

老郑的逼挺肥厚,坐在我屌上感觉整根都被夹住。他不动只好我来动咯。我揉搓起他的屁股,小屄也被带着变形。贴在鸡巴上的肉唇张张合合,我倒没察觉出有什么快感,老郑就先一步败下阵来。

光是如此他的下身就控制不住吐出淫液,他心知肚明,又难为情地小幅度晃着屁股。我人坐在地上,只有上背部靠着沙发,长时间一个姿势就容易肌肉发酸。我稍微坐起来了一点,龟头就狠狠磨过小蒂。

老郑短促地尖叫一声,腿软倒趴在我身上,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我想笑他这么敏感,可看他眼圈发红的样子又疑惑有这么爽吗?

他小心地呼吸着,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说别动!让他缓缓……

我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端起他屁股、好让他往前坐一点。我说老郑,先帮你把前面弄出来好不好?

对待老郑我发现我是真能忍啊,以前做爱喜欢提枪就上,现在反而想起来要照顾对方了——不失为一种敬老。

老郑正好坐在我的体毛上,扎得他幼嫩的屄肉生疼,于是抬臀,受力点基本全放膝盖上了——得亏底下铺了地毯。他的鸡巴也发涨,许久未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想上手抚慰,又怕羞般迟疑地悬在半空。

我偷笑,和他十指相扣,说不用手好不好。

老郑对于我的得寸进尺觉得荒谬得不行,“这叫帮吗?你怎么也——”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声音变沙哑,于是最后“欺负我”几个字被压着嗓子挤出来。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股缝里,又烫又硬,老郑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憋得难受,认命地让阴茎在我腹肌上来回戳刺。我和他额头贴额头,感受他的吐息在我脸上停留。前液沾得我小腹亮莹莹,老郑动作幅度不大,每次却极重地让龟头碾过,速战速决的意图明显。

长时间的肌肉发力,他大腿都打着颤。我总算抽出只手为他加速捋几下柱身,老郑只说要射了要射了,却在忍不住挺腰的时候被我放开。

他粗喘着瞪我一眼,我硬生生给看出几分媚意。我提前捉住了他想要动作的手,逼得他红着眼抵着我腹肌摩擦。我一口咬上老郑的喉结,他一下扣紧了和我相握的手,抖着射在我小腹上。

存货挺多,离异中年人么。我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打在我小腹上,才大发慈悲地为他套弄、试图榨出最后几滴精。没等老郑缓过来,就抓着他的大腿肉、反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老郑下意识地抓紧我胸口处的衣服,腿想使劲却酸软。

我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精液,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老郑鼻子里重重吐出两口气,舔了舔嘴唇,说:“你话真多。”

或许老郑骨子里不全被懦弱渗透,西北人的硬、直,在这一刻占了上风。我撑在他脑袋两侧,没有刻意去看、狗屌就已经顺着小缝滑过去了。老郑明显僵了一瞬,胯骨不自觉上抬。我知他紧张,亲昵地去吻他下巴,老郑下意识躲开,又呆愣住,犹豫着转回来。

我垂下眼,只道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老郑想说这不是做生意吗,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又想说你在意我的感受干嘛?

最后的最后,他说,别可怜我。

别可怜我。我的眉毛痛苦地拧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什么意思呢,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从胡茬舔到脸颊,又从眉骨舔到眼窝,阴茎不停地前后摩擦,老郑被刺激地夹紧我的腰,已然控制不住下身的汁水飞溅。

“狗骚味儿。”他骂。

明明快要高潮、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还有力气能抽空骂我,我低笑。柱身上的青筋再一次砺过阴蒂时,老郑耸动着鼻子,浑身僵硬。

“嗯,嗯——”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目光都被冻住。

我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还以为他被玩傻了,想晃晃他,被他打断。

“别,别动!好奇怪……”

老郑眼里蒙上一层雾,张着嘴,口水满到要溢出来也没反应。我亲走他嘴角的涎水,抬腰,又重新落回他腿间。深红的蚌肉贴上来,隐秘的屄口还在收缩、吐出淫液。

老郑刚高潮完,敏感得狠,推着我胸口就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没理他,不过脑子就说老公鸡巴大吗?

他崩溃地要哭,哑着嗓子说真的要死掉了。

我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忘乎所以地加快频率,肉棒在花穴中间滑刺。好湿、好热、好漂亮的一朵花。水都沿着股缝流到沙发垫上了,我摸了摸老郑的屁股底下,真是湿的。

就在我自觉把控好节奏的时候,龟头“呲溜”一下就滑进尚未开拓的甬道之中。老郑惨叫出声,往我胸口重重捶了一拳。但是惯性这种东西吧,显然就不是人能操控的,我懵逼地一插到底。话是这么说,但是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我也愣住了,只想说糟糕。但是紧致发烫的屄肉缠着吃我的屌,吸得我尾椎都发麻,我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忍住不发狠抽插。

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老郑突然挣扎起来,惨白着一张小脸叫痛。

我没有法子,只好停住,抵抗着想射精的欲望,揉着他的腰哄他。

撑了许久腕子生疼,我换成曲肘,动作间进得更深。我的手从沙发缝隙穿过,成功抱住老郑的脑袋,却在下一刻被他咬住肩头。他这一口咬得重,我隔着衣服都察觉到疼。

我蹭了蹭老郑汗湿的脑门,喃喃对不起……

老郑痛得想死,最娇嫩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他恨不得咬死我。什么狗屌,这么大……牙上的力道不免又重了几分。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揉老郑的阴蒂,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喘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对熟红的阴蒂又捏又刮,老郑的阴道又涌出液体。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身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催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阴道很短,吃不进我的整根鸡巴,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你知道给台球球杆擦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身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胸腔传到另一个胸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肉,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身处云端。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老郑额头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子宫了没。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头,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湿的卷发,鸡巴没忍住凿得更深。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尿道口翕张,哗啦啦喷出大把潮液,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阴道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精液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不看不知道,我鸡巴上全是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瘫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膜了呀。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我没有破处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处,头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处不处的呢,但是,但是——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肉,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擦掉鸡巴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腿间。

擦到敏感处,他夹了夹腿。老郑说晚点再擦吧,我先帮你……?

我摇摇头,乖顺地把头靠在他胸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软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头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腿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屄里的浊液。

其实是肿了。最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蒂头也脱出包皮缩不回去,我轻柔地动作着,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老郑不时发出“嘶”的声音,引得我更小心几分。

没过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老郑说你肏进来吧。

我有些尴尬,鸡巴跟个棍似的一直戳在老郑腰上,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老郑这状态我也不好硬上。

水流打在我们身上,水温正好,但两具肉体滚烫。我向他讨吻,两张唇刚一碰上就叼着他下唇不放。

老郑撸管的手法可以说的上是朴素,或许是因为情动,我想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的手比我小,却更肉厚,我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捏来捏去。

帮一个男的打飞机,这事儿放以前老郑定要唾一口神经病,但这时的他却少了膈应,更多的是咋舌。紫红色的鸡巴在圈起的手心里戳刺,他手心都泛红。我看着老郑全身都透着粉,有种止不住的性感。扯着老郑的手最后撸动几下头部,我挺腰全射在老郑手心,精液挂在我们两个紧贴的手之间。

老郑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变了呼吸的频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再举起时两根手指间拉出银丝。

“是不是又得洗一遍了?”老郑轻声道。

这几天窝在酒店翻电视菜单都要翻烂了,却也提不起劲出门。上次给老郑留了电话也不见他打给我,真就下了床当陌生人。唉,还怪想老郑的。

作息也不规律,吃了睡,睡了吃。熬到下午才出去觅食,提着肉馅饼偶遇大爷下象棋,就站在树旁边观望了一下。

从这里拐个弯过去就是菜市场,我眯着眼看棋盘布局呢,余光就瞧见老郑拎着几袋菜。我刚想有所动作,就看见老郑空着的手笨拙地点了点手机屏幕,下一秒我的铃声响起。

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老郑站那么远一个小豆丁,呆了两秒,有预感似的抬头望过来,看见是我,惊讶地笑了笑。

我大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郑还在跟我抢最重的袋子,我示意他空出手好跟我牵手,他“啧”了一声,拍开我的手,扭捏地说:晚上做黄焖羊肉,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叫上你一起吃。

我呵呵傻乐,心想吃不完不能吃第二顿吗?想我就直说呗。穿进小巷子的时候我还不死心地去勾老郑小拇指,没什么人,他这才算是默许。

一张桌,两双筷子,三盘菜。我头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多具象。

“你就非得跟我挤一块儿吗?”老郑用膝盖顶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老郑的小腿,假装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郑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瘦些。看他没给自己盛多少饭,我挑了几块大的羊肉捡老郑碗里,自己那碗饭扣在盘里,就着汤汁和一点碎肉呼噜呼噜开吃。

忘了说我是左撇子,此时正缠着和老郑十指相扣——老郑本来不依,教育我吃饭要安稳,真正扣实了,却只看见他耳尖一抹红。

老郑这手艺太好了,土话怎么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就这一口,比外面饭店好吃太多了。

他看我吃得香忍不住笑,说像只小猪,又说这么多肉给我我怎么吃得掉呀。

我捏了捏他的手,说多吃点,晚上有得是消耗的时候。

老郑一瞬间被呛,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我吓得赶紧拍拍他的背,准备随时来个海姆立克。他拂开我的手,不自在地嘟囔:“瞎说什么,晚上带你看戏去。”

一阵冷风刮过,老郑咳个不停。我把围巾给他紧了紧,看他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才满意。老郑一双下垂眼眨了眨,说前两天发烧了,可能还没好全……

我一下紧张起来,包着他的手揣进怀里,说怎么发烧了,该不会是上次……

老郑轻咳一声,嗔怪道:跟你没关系。

上次做到最后,我记得是清理干净了,但是老郑的回答并没有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絮絮叨叨在他耳边念:是不是那里发炎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哎呀你烦死了——”老郑受不了我像对瓷娃娃一样对待他,一推我的胸膛,说,“就是冻着了。”

路过药店我扯着他就要进去,但是我哪自己买过药啊,平时都是阿姨配好的,我听着老板说这个药效快那个是进口的,分也分不厘清,索性都买了。结账的时候老郑拉都拉不住,小声埋怨买这么多干嘛呀,乱花钱!

我把小票塞进塑料袋里,碍于旁人在场老郑放不开,只是拱着老郑出去。等站在店外面了才跟他说囤着呗,有备无患嘛。

老郑轻轻地说:我还不起的……

我还以为我理解错了,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难受。难道老郑叫我吃饭也是因为想还我借钱的人情?我有点生气,说我乐意花你就受着,没见过这么贱的——

口不择言的结果就是老郑不理我了,摇摇晃晃走得离我更远。但我本来就是坏种,此时此刻也只是不依不挠地开口:我说错了?婊子还立上牌坊了?给了点钱就能撅着屁股来求肏——

说话间我把老郑扯得翻了个面。还在气头上,我只想居高临下地看他被羞辱的神情。

老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角泛红,声音闷在围巾里,却又砸在我心尖上:你要说就说好了,但不可以动手……

妈的!窝囊废!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硬生生给气笑了。我说你真想还也不是还不起,晚上给我含出来吧。

老郑抬头,只看得见我的侧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搞砸了……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又不想低头。反倒是老郑,走到人多的地方自顾自地说小时候他看不见戏台,爸爸就会让他坐在肩头。

我看他带着点怀念的表情,心念一动,说我也驮得动你。

老郑浅笑,指了指前面说:那儿有的是位置。

原来老郑喜欢听戏。我对戏曲没什么兴趣,注意力大半都在老郑身上:他的眼睛透亮,摇头晃脑地跟着哼哼,不成调,但也能听出哪句是哪句。

听到一半有人过来找茬,应该从前也经常欺负老郑。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招招手,老郑就下意识从怀里掏烟出来。我看着他俩,不言语。

“这谁啊?”

“哦,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老郑安抚性地拍拍我,看样子是要我配合他。

那男的叼着烟,拽起老郑衣领,调笑道:老郑啊,老婆跑了,你一个人领口怎么都洗泄了。

一口黄牙,真他妈臭。我皱着眉起身,忍不住想动手。

后面有人发出嘘声,喊我们坐下,老郑也扯我衣角。我冷哼:别人家的家事这么清楚,自己一个月挣多少算得清楚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大概扫了眼就知道什么水平,果不其然对方气得够呛,恶狠狠地叫我们等着。

我坐回去的时候老郑正偷笑,围巾松了一点,热气就呼呼往外跑。我给按了按,说大侄子表现的可以吗?

老郑躲远了些,说谢谢你。

得,还是嫌我刚才话说得难听。我有点恼我自己,拢了一小撮杏仁,乖乖地剥壳给老郑吃。

这算是求和好的意思。老郑拉下围巾,伸手要接。我动了动,示意他就着我的手吃,他脸上犹豫神色明显,左看右看,鸟一般飞快地啄了一下,我只感觉有湿润的软肉在我掌心卷过。

我故意舔去掌心的碎屑,老郑反手就是一个爆栗。

演出结束前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们仍坚持听到最后。演员都收拾完要走了,老郑才慢吞吞地起身,爬上了戏台。

他冲我挑眉,甩了个云手,碎着步子绕戏台转了一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的眉眼不自觉地变柔和。好可爱,好可爱。懦弱就要被欺负么?我偏说老郑是这片腐臭的苔藓里拔出的隐忍的菌。

再下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老郑把脚给崴了。我连忙环住他,让他站直,又蹲下去给他揉脚踝,问他这样动那样动会不会疼。

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大碍,但走路还是有点疼。我说要背回去,示意他攀上来。

老郑摇摇头,说他太重,搀着就行了。

我不依他,拽着他的胳膊硬要他上来,老郑无法,别扭地把全身重量一点点贴过来。

老郑头埋在我颈窝,卷卷的头发蹭着我,我卡上他膝弯,走得稳当。路不长,我有意放慢速度,斟酌着想道歉。

“老郑,你别讨厌我。”

“……”

他的胳膊松松地环着我,我怕他掉下去,颠了颠他。老郑鼻梁磕上我的背,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想理我?”

“……你话好多。”懒洋洋的、闷闷的声音响起来。

都说我话多了,那不妨再多一些。第一次跟他吃饭时,我就交代了我是富二代,一个人自驾到甘肃,车在半路抛锚了,而搭的车刚好驶向玉门。我背着他,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摊开自己。

我说我离开家是因为我爸在我妈忌日那天带回一个女人,我受不了这个,一气之下带着卡出走。

老郑低声说,狗狗,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开心。”

“这么喜欢我做撒?”

“那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不喜欢。”

我还在洗澡老郑就摸进来了,我被他吓了一跳。他挺冒失地想靠过来,我怕水淋到他感冒会加重,忙掉转淋浴头、把龙头拧紧了。

老郑圆滚的指头停在我小腹上,我喉头一紧,问他干嘛呢。

他不说话,上目线勾我,指尖像火机,碰哪哪就有火腾起。我人都快化了,鸡巴很难忍住不抬头,他上下套弄着,刚有点硬度就托着囊袋、要去吃我的东西。

我连忙打住,忍了又忍,湿淋淋地从浴缸跨出来,把他推了出去。

“生气说的话作不了数的,我舍不得。”

老郑讷讷点头,拖着腿带上了门。

再出去时老郑手抓着被子有些局促。我下面鼓的一包没消下去,急哄哄地爬上床。老郑受不了我这副急色的样子,想推开我,却在我吻上来的时候转为搭着我的肩。

我操以前也没人跟我说过亲嘴这么爽啊。光是感受老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划过,我的鸡巴翘得恨不得把裤衩顶穿。

我虚坐在老郑腿上,揉着他的下巴吻他。老郑这胡茬老是不刮,我俩亲吻间拉出的银丝挂上去,被我用拇指揩去。

吻毕我捧着他的脸,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打出来。

“都可以的。”

“肏你的屄也可以?”

“……都可以的。”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一伸就要去抓老郑的鸡巴。他拦住我,跟我说:年纪大了,不用管我的。

“上次不是硬得挺快的吗?”我叼着他后脖颈咬。

老郑一下软在我怀里,耳朵烧红,我从背后只能看见颤动的睫毛。他反手摸上我的脸:“狗狗娃,轻点儿咬。”

我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凑在他耳边低声“汪呜”。老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捧着脸索吻。他的头拧着,维持了一段时间觉得不舒服,刚碰到我的胸口就被我放开。

我握住他踝骨轻揉,鸡巴也被放在手心里轻揉。按到疼痛处,老郑呻吟出声,软滑的脚挣了挣,我会意地松手,指尖往秋裤缝隙钻去。

老郑有个白虎屄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体毛真的很少,我的手向上摩挲时也没感受到多少细扎。

光是这样他就羞得全身泛红,紧锁住冠状沟,叫我别瞎摸。

我没压喘息,要他听我被掐得有多舒服。最后捏了捏老郑的小腿肉,我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隔着裤子揉他腿弯。没想到这里也是老郑的敏感点,他喘着气,却也没躲,唯独手上加点力。

囊袋也被老郑裹在手心把玩,他无意识地舔唇,淡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着迷地凑过去欲吻。

“怎么还没好……”老郑小声抱怨着,眯着眼纵容我去亲他。

“累了?”我笑着吻他的嘴角,领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

加快的心跳声像是惊到了老郑,他蜷着手指,又无师自通地绕到旁边玩我的乳头。我咬了他一口,老郑知道了什么似的眨眨眼,拿指腹去拨弄。

我要他手拢得再小些,耸着胯在掌心围成的窄缝里抽插。前液糊满了他的指根,他的手从我的胸口移到背上轻拍。

“要射了,要射了,老郑——”我痴痴地盯着他的唇,快感从脊背一路攀升。

老郑慷慨地赠予一个吻,指甲故意划过马眼,大拇指从系带上推,我颤抖着在他手里抵达高潮。我胡乱地喘着,眼睛热热的想哭,老郑接纳了我的喘息,也接纳了我所有的个性。

清理干净后,老郑捂着肚子侧躺着,我怕再擦枪走火,给他掖实了才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胃疼。

老郑含糊地点点头,摸上我伸过来的手,带到疼痛处。我打着圈按摩那一块儿,热热的体温隔着秋衣传到我手心,我盯着他蜷缩着的背影,说真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本意是想给老郑缓解一下、好让他早点睡,谁知道是我先睡着,自然也没看见老郑的小动作。

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是有点感觉的。老郑小心地松开一直搭着我的手,慢慢地向下、伸进裤子按揉欲望的开口

察觉到手掌下的躯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以为老郑疼得厉害,强撑着抬起眼皮,掌根用了点劲压那块肌肉。老郑一僵,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整个人又抖成筛子。

我抱他抱得更紧,急忙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老郑小口喘着,努力稳了稳呼吸,跟我说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刚想开灯,被他抓住胳膊,遂转变思路,将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面对面,黑暗里我摸索着亲上老郑的额头,心疼地还想说什么,被老郑摁住胸口,说真没什么,你早点睡……

听上去有点哑,我拢住老郑的手,感觉他指尖有点湿。还在思考为什么湿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郑在怀里轻轻挣了挣,我就醒了,看他眨着眼就去找他的唇。

“唔……把你弄醒了。”

我怕我有口气,也没深吻,两张唇摩挲了片刻就作罢。我说你要起床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想着老郑不舒服么,就煮了清汤面。扣上锅盖发着呆呢,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旁边探出来。

我问他脚还疼吗。

老郑说有点儿,不碍事。

刚起来我就套了薄薄一层毛衣,老郑怕我冷,暖烘烘的身体往我这儿贴。他一巴掌呼上我的脊背,不无羡慕地说:“年轻人身材真好。”

我深以为然,抓住他的爪子往我腹肌上放,说这都是硬的呢。

老郑猛一掏我裆,笑嘻嘻地说这也是硬的,脚底抹油跑了。

我语塞,只顾得上叫他注意脚。

把窝着双黄蛋的那碗推过去,我夹了一筷子面,热气挡在我俩中间。

我踌躇着开口:“快过年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老郑看了我一眼,热食下肚,他的脸终于晕开红润。

“为撒?”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爸吵架了,我——”我慌乱地找补,怕老郑不知道我的心思、又怕老郑太知道我的心思……在对上老郑染笑的眼睛时,我停了下来。

蒸汽好像也模糊了我的听力,老郑的声音飘在空中,他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叫我喜欢的……

“老郑,真想以后都可以和你一起过年。”

或许我可以为老郑停留在西北。我想。

妹妹求爱被拒的事我听说了,宴会上碰见溥晓彤,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

他看到我倒是惊讶,眼里碎着浅光,怯怯地叫哥。

溥晓彤对我似乎有天然的依赖和好感,当然,也和一些旧事有关。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小时候还不懂这些,阿嬷教了也不在意,习惯性地蹲下小解。我一向更信荀子说的“性恶论”,有些小孩的本性确实顽劣,看他与别人如厕方法不一样,围成个圈笑他。溥晓彤哭得断断续续,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通红通红。

我本在一旁抓蛐蛐玩,被吵闹声吸引过去,看到一坨面团子被人围在中间呜呜哭,再定睛一看,哟,这不溥家那小子吗。我挤进去,把人提溜起来、提上裤子抱在臂弯。欺负人的那伙还在喊羞羞羞,被我一挥手赶回家。

溥晓彤环抱着我还在抽噎,感觉他的脸有些发烫,捏了捏他屁股问哭够了没。

“屁股、屁股还没擦呢……”小孩打着哭嗝,脸蛋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挑挑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蹲着尿。

溥晓彤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知道了估计也只会羞骂一句下流。他犹豫着想要不要过来,就被溥父眼尖发现、推着到我这边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母也凑到我身边,我皱眉,难道这是要为茜茜的事讨个说法?

“上次的事,拂了茜茜的面子,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们道歉。”溥父拍着溥晓彤的背,先发制人。

这是替他道歉来了?个小崽子,咬着后槽牙还不服气。我冷着脸,忍不住阴阳怪气:茜茜倒先原谅了。

父亲不赞同地“哎”了一声,示意我闭嘴。母亲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小孩子嘛,处理不来感情也正常,我大的这个不也就这几年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原定我和溥晓彤是娃娃亲,待他出生时发现是男孩。可他是双性人,他父母原想依了承诺,我父母却不同意,说身子罕见,怕我家小子欺侮晓彤。后我妹妹出生,二人改定下婚约。

捏紧了酒杯,我笑着说:“是要恢复婚约吗?我可以的。”

溥晓彤愣在原地,小手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这就算说定了……哈哈,咱们两家还是难断啊。”

虚情假意地聊了两个回合,我借故偷溜,走之前还不忘给溥晓彤比了个手势。

这要不懂也太笨了吧,但是懂了,也未必是好事。这是父母给我留的一套房子,溥晓彤提着长袍匆匆赶来,下人为他引路,直通我的房门前。我打开门,暗中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一把把溥晓彤拽进里屋。他缩着脖子,以为我要打他。

还不如打他呢。我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他的长袍。溥晓彤在我身下挣扎,“东哥东哥”喊个不停,但无论怎么求饶还是被我抓着手、扒了个干净。

跟小时候一样白,“这还是小白馒头呢。”我一摸小屄,肥软的两瓣就吞下一根指头。

溥晓彤仍试图唤起我的良知,可我铁了心要让他吃到双性人的亏,两手抓了奶包就开始把玩。溥晓彤夹紧腿,难耐地左扭右扭。我看他面色潮红,眼里含了泪光又欲哭,问他难道不爽吗?

他呜咽一声,抓住我的手,力气却不敌我,只能眼睁睁看我亵玩。我惩罚性地一掐乳头,他人都弹起来,在我手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唇珠被他咬的都快没血色了。我拇指刚一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咬住。我忍着不发作,谁成想他接着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倒是有劲,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气却消了,我扯扯嘴角,说现在才开始呢。

我掰开他的大腿,什么扩张都没做就插了进去。

我这还是软的呢,可即使这般、未开拓的小穴也被硬生生撕裂,溥晓彤惨叫出声,但碍于我体型大他一圈,被我紧紧地箍住,只能承受我一下又一下的进攻。

我本来还想用枕头蒙住他的脸,毕竟我不觉得我喜欢男人。可事实证明,在小屄的挤压下,我的鸡巴越插越硬。

“哥、哥哥——好痛哥哥——”

“是谁在强奸你?”我一口咬上他的肩。

溥晓彤抱着我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却有怨和悲。我一惊,加快顶撞的频率,逼他泄出呻吟。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肉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乳头又悲呼。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奸淫。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鸡巴。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奸变合奸,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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