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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自己的不可以哟(扣B)

 

“不对,我本来不就是一个怪物吗?”谢迭喃喃自语,那越祁刚刚……看到了吗?

应该是看到了吧。谢迭的眼神暗了暗,拿起架子上的内裤重新穿上。

轻薄的布料包裹住了阴茎,一直到囊袋之后勾勒出了一朵本不该存在的雌花的轮廓,花心湿了一片,粘腻无比,但谢迭没办法,午休时间得到了,呆不了阳台。

走出去时谢迭已经不见了越祁的踪影,宿舍剩下两个体育生在训练,便正余他一人的寂静。

寂静得在谢迭坐到自己的床位上时,听见了无数声“怪物”。

谢迭咬了咬唇,面前的习题早已变得扭曲,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感加剧了从寂静处来的骂声,身下的粘腻感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瘙痒。

这是地探进越炘的衣物里,却被越炘一把抓住脚踝。

视线重新落回那双桃花眼上,谢迭骤然和越炘对视,看得见那双乌黑的眸沉得吓人,却又听见他说:“同学,需要的是精液吧。”

谢迭愣了愣,点点头,又听着一句:“把衣服放下,过来吧。”

谢迭顿时就懂了是什么意思,把已经含湿了校服重新拉下,下摆掩盖了如玉般的身体,遮盖住了赤裸裸的勾引。

不知道是勾引成功,还是同情?

如果只是口的话,他还可以吃上饭,然后赶上晚自习,洗澡的话……晚自习之后抢抢时间……

谢迭的雀跃在解开越炘的裤子,把紫红色的肉棒释放出来的一刹落幕。

这……这个尺寸?谢迭反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物什,有些犹疑,而小越炘高高昂起,生怕展现不出自己的热情。

不知称不称得上一种口嫌体正直,在自己的阳物和谢迭的脸贴近时,越炘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让阳物凌虐弄脏谢迭精致的脸庞。

不过面上,越炘却攥紧了双拳,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想法,直到谢迭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

舌头软糯的触感让越炘脑中“轰”地一声,然后龟头就被温暖的口腔含住。

味道有点咸腥,但是对于谢迭来说现在饱腹大于一切,他学着模糊记忆里的画面,慢慢尝试着吃得更深。

然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越炘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谢迭刚吃不过劲退出一些就被少年浸了汗的手拢住了后脑勺,越炘下身往前一挺,谢迭顿时吃进去一大截,嘴唇磨着粗糙的柱身,一下子堵到了嗓子眼里。

人体应激的咳嗽几乎顿时就上来了,可是因为含的物什巨大,谢迭根本咳不出来,眼尾泛了泪花,唇角流出了些口涎。

“还好吗?”头顶上传来越炘的声音,透露着些慌乱。

其实不太好,谢迭如此想着,却含着肉棒抬眸对越炘露了个笑眼,鼓胀的双颊格外显眼。

既然是吃下了,那么能够开始抽插了不是?谢迭如此想着,开始了生疏的吞吐。

其实谢迭的技巧并不好,甚至中途因为牙齿的摩擦越炘还有些吃痛,可是想着刚刚那一幕,那张精致的脸因为吃下他的阳物而眼挂泪珠,双颊鼓胀,口涎不住的吃力模样越炘就忍不住激动,拢着谢迭的头发挺腰抽插,然后,释放在了谢迭的嘴里。

精液灌注到喉咙里,炽热得似乎要灼伤食道,在抽出时还残留星星点点混合着口涎从谢迭嘴角流下。

肉棒因为被唾液包裹变得湿润,即使兴奋过去,在谢迭的脸旁依旧显得狰狞无比。

“怎么样?”越炘说完又犹豫了几秒,补充道,“谢迭。”

其实这句话稍显多余,毕竟越炘是看着谢迭的脸颊迅速恢复血色,证明他是真的需要……吃精液。

不过因为精液本身带有的属性,让他这个“食物”的提供者来说这句话似乎颇为奇怪。

证明了一个问题,却催生出了越炘千百个问题,然而,一切的疑惑都止步于谢迭跟他说了句:“谢谢。”

感受到灼烧感在胃部逐渐化为饱腹感,谢迭的心情显然好了起来,按外面透进来的半暗的天色来算,此刻大概是下课半小时左右,他吃完饭可能还能提前十几分钟到教室上晚自习。

“没有了?”对于谢迭表达感谢,越炘反变得有些不爽。

谢迭解决了饱腹问题,眼下要紧的是晚自习,他下午已经心不在焉了,晚上的时间自然要抓紧。

越炘的情绪,谢迭还不至于察觉不到,富家子弟的行事作风,谢迭还是了解的,负责应该不至于,那……谢迭试探性地说出口:“我会报答你的。”

二人不在一个频道对话,不过好在越炘很快意识到谢迭的意思,叹了口气:“再说吧。”

三个字在越炘这里代表了一切,却在谢迭那里只代表了他能走了,再次道谢离开剩下越炘一个人。

谢迭急匆匆地去食堂草草吃了饭然后上晚自习才意识到越炘话语里的关心,而且似乎给了下次饥饿再去找他觅食的权限。

谢迭不是没想过下一次,但是他知道自己这张脸还算不错,精液需求的量也不大,去随意找个人解决“饱腹”问题难度不大。

“真的是好人啊。”谢迭在课间看着越炘空了的桌椅,兀自感慨着。

而被谢迭感慨的好人回到校外的住处冷静下来,头脑风暴,一夜未眠。

这回轮到越炘忐忑了,谢迭清楚他的背景,他自然也清楚谢迭的背景,谢迭是谢家私生子,但却极其罕见,据他所知谢迭和谢家正统儿子谢映关系不错,但又保持着一种疏远,例如谢家离学校不过几公里,但是谢迭是住宿生。

只是背景谢迭的形象自然不够鲜活,加上私生子身份不和富家子弟的圈子打交道也似乎寻常。

但越炘和谢迭同班三年,觉得谢迭并非不敢,而是不愿,似乎真的是因为……一心向学?

因着那日的意外,越炘又仔细观察了谢迭许多,脑海里谢迭的形象逐渐从虚幻变得凝实,内心也变得更加忐忑。

招惹谢迭,是福是祸?

没等越炘想明白,这位牵动了他所有思绪的人在周五放学时过来敲了敲他的桌子,问道:“越炘,周六有空吗?”

周围的同学因为熬了一周终于回家简直是沸反盈天,然而越炘却在谢迭过来时就屏蔽了外面的世界,因此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不仅是内容,甚至包括语气,语调和换气声。

越炘自然听得懂谢迭的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起那日的事,越炘的脸不由得一红。

谢迭则神色未变,脸色已经从那日的红润趋于苍白。

“嗯。”谢迭如此平静地请求,反而让越炘更为不好意思了,只轻应了一声,谢迭听到了越炘的回应便毫不犹豫地走了。

依旧是如同平日一般飘忽的步子,当然,现在还夹杂着虚弱。

越炘看着谢迭的背影,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谢迭自己的住处,正要翻找纸笔,就听见手机“叮咚”的提示音。

屏幕上是一条好友申请的弹窗。

越炘的目光再次穿梭人群看到谢迭的背影——一手拿着书包带子,低着头看着另一手托着的手机,一脸认真。

他是在等自己的回复吧,越炘心情愉悦了一度,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迭的背影,手上指尖翻飞,熟练地开锁屏通过了谢迭的好友请求。

越炘看见谢迭还是低头看着手机,然后把书包往背上一带,就开始边走边单手打字。

直到谢迭出了教室,越炘低头撇了一眼屏幕,果然是“正在输入中”。

甚至没有个表情包做开场,单刀直入地问他:“我家不方便,可能需要去酒店开个房。”

越炘哑然,对面又补充道:“我满十八岁了。”

谢迭本意是想说自己成年了所以自己开得了酒店房间,让越炘不用担心,但话发了出去才察觉这话有种问越炘是不是小孩子的意思。

这不合适,从那日他吃得那么辛苦就知道了,谢迭边走边想着,不过撤回也晚了。

“对不起,我没有。”六个字打了一分钟,十五秒一个字如果是用说的,估计后槽牙都咬碎了。

在说自己没满十八岁之后,越炘又打字:“在那之前,你先去找我。”

“地址是……”

要到了地址,“正在输入中”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似乎饱含了对话双方的心照不宣。

这算是……“炮友”?这个问题注定越炘独自纠结,因为此时谢迭正在太阳底下等公交。

s市的春末甚至还称得上春寒料峭,谢迭的小身板即使穿了三件也依旧瘦弱,脖子上挂起猫咪封面卡套的公交卡,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越祁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也只看到一人,像是电影只在主角身上聚焦一样。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淫荡地在男人的双腿间汲取养分。越祁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上了越家的车,顺道推了推越炘的行李。

刚过春分,正是昼转长夜渐短的时候,谢迭赶在夜幕完全降临前回了家。

虽然客厅里坐着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生物学父亲,但是谢迭还是愿意把这里称为家的。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谢迭看向客厅沙发里坐的另一个存在——谢映。

“哥。”谢迭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称呼喊出口。

“嗯?”谢映微微抬头看向谢迭,在电脑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显示自己听得认真。

“我明天和朋友出去。”

“晚上十点之前回来,明天冷空气过来,穿够衣服。”

“好。”

“我到了。”谢迭站在了越炘住址的公寓楼下打了电话,目光漫不经心掠过公寓楼的窗户,寻找越炘的痕迹。

他不敢上去,越炘和越祁是双胞胎,虽然这个校外的公寓是给越炘这个走读的为主,但两兄弟平日估计是住一起的——他不敢见越祁。

越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八点半!

越炘的作息还算健康,但周末还是会睡睡懒觉的,看到谢迭的消息几乎是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来去洗漱。

照着镜子刷着牙想到谢迭的来意不由得满脸通红。

花几分钟捯饬了一番,谢迭拿上书包就出了门——书包里是学习资料,昨晚谢迭吩咐的。

越炘摔门而出,而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在重归于安静的公寓内格外锐利。

那双眼睛的主人将楼下二人的相会尽收眼底。

越炘和谢迭倒是浑然无觉,越炘正接过谢迭买的早饭和他边走边吃,还忙不迭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越炘想过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回答,但真相总是朴实无华:“走读的人的早餐,很香。”

尤其是相比于学校里那味同嚼蜡的粉头面条。

越炘无言以对,一口把手上的包子吃完,又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去图书馆的路。”

不是去图书馆的路,而是……越炘望了望马路对面高耸的建筑,即使是早高峰的车流也无法阻挡那金碧辉煌的“酒店”二字。

“身份证有带吗?”谢迭抬眼问道。

越炘点点头显得出奇的乖,直到酒店工作人员问他们要身份证登记的时候,越炘看着前台姑娘奇特的眼神才突然意识到他们这是,这是要……白日宣淫?

越炘脸色麻木地登记好,将房卡揣进兜里去坐电梯,超重感让他回过神来,仔细观察了谢迭的脸色。

谢迭不是胡闹的人,越炘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从暧昧中醒神,看见谢迭眼镜下压着的如白纸般的脸色,是要到饿晕的极限?

“其实你可以,早点找我。”越炘一进房间就说。

他失眠那晚得出的结论就是,不知道将谢迭换成别人会如何,但是是谢迭找他……要精液,他不会拒绝。

谢迭看着越炘弯了弯眉眼表示感谢,怜悯也好同情也罢,越炘确实帮了他。

“那让我吃了早饭,我们就学习吧。”谢迭把书包一放,就往床上一坐,示意谢迭到他身边。

“吃早饭”?好吧,某种意义上,说得并没有错。

“还是口吗?”越炘问道,得到了谢迭的肯定回答,又问,“可以从亲吻开始吗?”

如果只是口,那也着实过于直白了,越炘心底还是有盘算的,做这种事……不单纯一些会更好吧。

“好。”谢迭背着越炘回答着,伸手将窗帘拉上,酒店的窗帘格外遮光,拉上以后需要开灯才能看清。

暖光色的灯光给眼前本就暧昧的氛围更添上几把火,而窗帘底下泄出的白天更显他们是一对躲藏在暗处亲热的荒唐的交颈鸳鸯。

“从这里开始。”越炘指了指嘴唇,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迭的每一分动作。

谢迭跪到了酒店柔软洁白的床铺上,手边的凹陷是亮了亮屏的手机,谢迭将手机拨到了床边,低低地应了声:“嗯”。

是刚才对于越炘要求的回答。

两人虽然算是对禁果浅尝辄止过,但情事确实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纵使今日安排一路主导的谢迭都显得小心翼翼。

正因如此,每靠近一分纠缠热意的升温谢迭都清清楚楚。

气息贴合,交换,交缠,越炘下意识拢住了谢迭的腰,姜渝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身下兴奋的小越炘。

唇舌交缠间发出了渍渍的水声,因为二人的不熟练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直至缺氧导致发晕而分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或许是因为亲吻之间的血气流转,谢迭的脸色发红。

越炘正要脱去上衣,却被谢迭率先动作,毛绒绒的脑袋从腹肌一路往上,一路顶开了宽大的领口,然后越炘被一口啃到了颈侧。

宽松的白色t恤成为了拢住二人的束缚,越炘偏头就能看见谢迭头顶的发旋。

一个颇有意趣,另一个求速战速决。

谢迭一路往下亲吻,听见越炘说“你头发是两个旋”的时候也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像小猫似的舔了舔越炘的乳尖。

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颤,顶自己的那部分倒是更加兴奋了。

“所以为什么,你的乳头会是粉色的?”谢迭的声音有着亲吻带出来的沙哑,但更多的是理智。

“咳咳…我也不知道。”这反而更加令人意动,最淫荡的人一本正经地剖析着自己。

越炘能看得见在自己t恤衫里的脑袋在哪,也能感觉到腹肌被亲吻的痒意,甚至某种奇特的自尊心涌上来让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

几乎是从t恤衫一出来,谢迭就被越炘按住了脑袋,谢迭感觉到想要钳制自己的双手,也顺从地将手伸到了裤沿。

腹肌已经渗出了汗,人鱼线一路往下蔓延,直到被自己的双手慢慢剥开,露出高高扬起的肉棒。

这一次谢迭比上一次清醒,但是精液的香气比理智更加主导着他的行动。

就像是过关礼物一般,谢迭觉得这是自己费力亲吻许久的奖励。

也因此,被脑袋上的双手一把将肉棒按入口中时,谢迭内心并不抗拒,只是瞬间就深喉的侵入感还是让他飙了些生理性泪水,迅速退出咳了好几声,嘴角挂上了口涎。

“抱歉,你没事吧。”越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得出三分的歉意和七分的克制。

“咳咳……没事。”谢迭咳完又重新含住了肉棒,像是个抢食的孩子一般将脸颊塞得鼓胀。

谢迭的技术称得上是飞跃式进步,越炘几乎是不受自己克制地将阴茎往谢迭喉咙里塞。

抽插间的喘息,水声不绝于耳,将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注满了燃烧的暧昧。

“唔……”一声喟叹,灼热的精液尽数浇注到了谢迭喉中。

越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无论是数量和质量都有所保障,给谢迭“喂”这一次其实就够好几日了。

不过,还是那句,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怎么足够呢?

谢迭刚吐出肉棒,再次迎来了亲吻,只是这次亲吻比之刚开始的要热烈许多。

就像是一团火,燃烧着二人的理智,越炘紧紧搂住谢迭,双手往谢迭腰上探究,禁锢。

笨拙的少年们不会什么换气的技巧,只知道遵从本能,偶尔分开的换气也会随布料摩擦声点出更多的欲火。

越炘的攻势就像只凶猛的狼崽,而谢迭又正和人缠绵过,下意识地纵容越炘的挑衅和试探。

二人上身都已赤裸,这回轮到越炘亲吻吮吸谢迭的乳头,也是粉色的,越炘脑子里如此想着。

纠缠间,二人最大的隔阂只剩下了中间挺立的小越炘以及谢迭的内裤。

谢迭在越炘冰凉的指尖自己内裤里探的时候瞬间清醒。

不可以!脑子里警戒响起,谢迭瞬间按住了越炘的手。

一切像是被按了静止键,但暧昧和情色依然流转。

“不、可、以。”每一个字都是重音,越炘虽然正是情欲上头,但是对于谢迭冷下来的情绪和僵硬的身躯还不至于无法察觉。

越炘无意于伤害谢迭,因此即使现在颇有几分剑在弦上的意味,越炘还是让谢迭的意愿占了高峰。

“你不用解决吗?”越炘看着谢迭也高举的小帐篷问道。

还是熟悉的三个字:“不、可、以。”

“好。”越炘再次亲吻了谢迭的乳尖,无师自通地像是挑逗一般引导谢迭放松身体,又说:“用腿可以吗?”

谢迭点点头就被调了个位置,变成了他在身下。

直到此刻,越炘的身影覆上来,谢迭才知道自己找越炘解决,虽然迫不得已,但称一声“莽撞”也未尝不可。

谢迭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手上却是不停,将双腿并拢,任由越炘的阴茎进出。

现在回复了理智,谢迭反而溜了神,确切来说,是看着自己腿间进出物什出神,这么大……自己怎么吞下去的?

越炘最后释放在了谢迭的大腿上,还有部分到了谢迭灰色的内裤上,星星点点显得格外色气。

偏偏在越炘退开以后,谢迭坐起来,还自顾自地用指腹沾内裤和腿上的精液伸到嘴边。

似乎还怕浪费了似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在越炘的视角不仅如此,谢迭张开腿维持平衡,因此能看见刚刚摩擦的大腿根泛红。

谢迭余光睨了越炘一眼,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用手。”语气称得上冷硬,倒不是谢迭过河拆桥,只是青春期的男生总是精力充沛得让人无奈罢了……他自己是例外。

前后倒腾了许久,谢迭和越炘终于在吃完午饭的外卖后干起了正经事——学习。

谢迭说的报答是真的,而且很正经,谢迭一副老师的派头,手写了一整张的a4纸分析。

分析越炘的学习,长处,短板,可努力之处,波动较大的部分都列了出来,且极度详细说,例如生物果蝇基因型推测之类的题目都标了出来。

然后还基于现有作业给画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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