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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二十六、

 

邪念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个行程,可又想到自己的确有点想去找哈尔辛,也只得顺着对方说:「好。」

只是阿斯代伦的炫耀到了哈尔辛面前,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大德鲁伊一点都不明白阿斯代伦的各种暗示,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说出:「你准备了这麽久,看起来阿斯代伦挺高兴的。」

「等、等等,你知道邪念给我准备戒指的事情?」阿斯代伦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邪念他也没有否认。

「大家都知道,这是给你的惊喜…」邪念他慢悠悠的品茶,毕竟阿斯代伦很讲求仪式感,看着对方阴沉的脸色,他有些担心的询问:「你不喜欢吗?」

「怎麽可能!我当然喜欢,宝贝。」阿斯代伦看着哈尔辛的眼神就是一副想干掉他又干不掉的感觉,邪念感到无奈。

事实上他真的觉得阿斯代伦不需要去与哈尔辛做攀比,因为两人本就对他而言都具有特殊意义,又啜了口花草茶,邪念觉得久违的昏睡感又袭上,盖尔他使用了自己很多力量,不过这也正好抵销了他身上过剩的力量源。

咚的一声,邪念直接晕睡在地,没有任何前兆的吓坏了大德鲁伊与吸血鬼领主,不过在发现他只是睡着以後,又双双的松了口气。

在左半边的金色的印纹极为缓慢的地朝右半边延伸,肉眼不可察,而邪念本身也毫无所觉,他的两位爱人都以为他只是因为天气太好引起的嗜睡,毕竟今天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二十八、

塔夫,是邪念的宿敌。

两者的时空不可相容、不可共存、不可侵犯,在塔夫的时空中,他是与大家共同旅行的那个人,而邪念则被奥林留在身边接受各式各样的折磨。

两条相似却又不相同的分支,如同大树分裂的枝枒,透过半神的双眼上映着每个时空的因果,若说塔夫的时空是受到祝福,那麽邪念的时空便是受到诅咒。

两人如同光与影一般的不可共融,即便有幸相会,也是一者存活一者死亡的结局。

邪念如同是一个小偷,窃走了塔夫的命运,只为与他所爱的吸血鬼衍体相遇,因此他在那个天气正好的午後犯下了滔天的罪孽。

塞莱瑞塔斯将调查凶手的塔夫引至邪念的面前,而邪念则将屠刀刺进了塔夫的心窝,在对方死去前,他看见了未来即将与自己相遇的吸血鬼衍体,并深切地为之着迷,可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奥林给偷袭,送上了鹦鹉螺舰成为第一号实验体。

他被夺心魔寄生虫感染,并且身体组织不断的被切割、拼凑、实验,最终面目全非,成为了现在的模样,或许是下意识的知道那名吸血鬼衍体并不喜欢丑陋的事物,他在自我修复中,将自己变成了对方会喜欢的模样。

邪念希望能够爱上对方,也希望对方能够爱上自己,毕竟他曾看见过吸血鬼衍体爱着塔夫的模样。

【亲爱的也爱着我吧,我愿意活成你想要的模样】

拨弄着琴弦,邪念他独坐在湖边消化着自己得到的新情报,每觉醒一次记忆就带给他相应的痛苦,因为他要重新接受属於自己的罪孽。

世界的意志是相辅相成的,若说他是恶,那麽塔夫就是善,如同塞伦涅与莎尔,不过这个世界的塔夫已经被永远的埋藏在地底,成为一具不会说话的屍首,而窃取了他命运的自己,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半神。

但若是让他再重来一次,邪念还是会选择这麽做。

「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邪念对着水中的倒影如此说。

如果他喜欢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的一切,那我便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夺走一切。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

那就像是一抹执念,让邪念的心没有办法平静,目光都变得有些混浊,而忽然一道嗓音打断了邪念心乱如麻的思绪,熟悉的怀抱拥上了他。

「达令,你也太让我好找了,在想什麽呢,我感觉你思绪乱的可以。」阿斯代伦他无奈的叹息,穿过大半个森林来找自己的爱人,自己也算是勤恳的模范了吧。

邪念的唇瓣张张合合,许久还是没有汇聚成像样的话语,自己唯一与塔夫唯一不像的地方,大概只有这双蓝色的眼睛,而阿斯代伦说过他很喜欢这双眼睛。

窃取他人命运者,就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偷偷的用着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暗自满足可悲的虚荣心。

「阿斯代伦,你爱我吗?」

「每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没有安全感了,别担心,宝贝,你是属於我的。」

阿斯代伦亲吻上他的唇瓣,一如既往的向他低喃着爱语,邪念今天的心绪很混乱,终於在他的安抚中平静下来,湖边的风很凉爽,午後的天气相当舒服,阿斯代伦就枕在他的腿上,专注的欣赏他爱人的美貌。

邪念抚摸着他白色的发丝,轻轻地哼起歌来,一首他从未唱过的情歌曲调,却悲伤的让人有想落泪的冲动。

我亲爱的爱人呀,我喜欢你白色的卷发,红如宝石的眼睛,更喜欢你会呢喃爱语的嗓音,我爱你是天经地义,你走进了我的心,在里边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任何人皆无法动摇你在我内心的存在。

或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我有多重要,我愿意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即便与这个世界为敌。

邪念的歌声让阿斯代伦罕见地进入了睡眠,歌声依旧不止,他就这样不断的唱着,为了自己所爱的人,金色的印纹又逐渐往右半边延伸。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日落时分,他跟阿斯代伦手牵手回到孤儿院,今天邪念决定留下来陪伴哈尔辛,所以阿斯代伦准备回宫殿处理堆积几天的公务,他们在大门边吻别,偶尔的小别对他们而言并不会造成负担。

大德鲁伊有许多话想与邪念说,邪念也正好有相同的念头,就餐洗梳完过後,邪念依偎在哈尔辛的怀抱中,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这不单纯只是漂亮的纹身是吗?」

「嗯。」

邪念他只是淡淡地回应,哈尔辛的手抚过他脸上的金色印纹,就像是在观察什麽似的:「亲爱的,我希望你不要总是自己背着重担,能与我说说吗?」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会死於非命的。」

「亲爱的,这是你发明的特殊俚语吗?可惜我不是很明白…」

哈尔辛的面容相当认真,邪念蹭着他的手心:「我不希望你的平静受到打扰,孩子们还需要你,哈尔辛…」

「我清楚你想保护我,但是这绝对不会是你独行的理由,我成为你的恋人是想成为你的依靠、你的陪伴,而不是被排除在外…」哈尔辛很坚持,希望邪念能分享他的秘密。

其实接受哈尔辛并不是一件值得邪念意外的事情,因为这名热情的德鲁伊当邪念拥有灵魂开始做些符合他道德标准的事情以後,在每一个时空总会与自己告白,只是因为那时候的邪念眼中只专注在阿斯代伦身上,所以从未答应过他。

现在回想起来,即便大德鲁伊愿意坚守在朋友的界线上,可是他的话语间总是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失落,他说他总是优先为自然服务,从未有机会组建家庭,并且在拥有这麽多恋人之後,依旧没人能够陪伴他。

在最後的世界,邪念答应了他的追求,当然是在阿斯代伦的允许下。

这名自由的德鲁伊,甘愿以爱之名愿意停留在他身边,邪念珍惜他就像珍惜阿斯代伦那般。

「不用担心我,哈尔辛…」邪念靠在他的怀抱中,思虑再三依旧不愿意开口,安抚着他忧心忡忡的恋人。「现在的一切都很好…」

哈尔辛看邪念不愿意松口,也没有太勉强他,只是拥抱着他,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亲吻,爱怜的摸索着他身躯,虽然乳环已经被取下,可是邪念的乳尖处还是留有特出的银制乳钉,是为了怕孔洞癒合留下的。

那触敏感不已,光是被德鲁伊的大掌扫过就痒麻难耐,邪念轻抽了一口气:「哈尔辛…嗯、还很疼…」

「吾爱,你全身上下都沾染了阿斯代伦的气味…」哈尔辛这些天被冷落的厉害,邪念竟从他话语中听出一丝妒忌的意味。

「你很想我?」

「当然,吾爱,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邪念想着自己或许也是贪恋着这种被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所以才会接纳了哈尔辛,让他成为自己与阿斯代伦爱情中的第三者,他捧着哈尔辛的脸庞,在他唇上落下亲吻,唇齿间的交缠逐渐变的热烈。

邪念身上的气味逐渐被哈尔辛的覆盖,他就像是新生儿一样的一丝不挂,被哈尔辛爱抚着敏感的腿间,他的阴茎也有银制的饰品,是他与阿斯代伦欢爱留下的,每一次哈尔辛爱抚他时,都会比起以往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虽然我不赞同阿斯代伦用这种方式让你得到快感,不过你看上去并不痛苦,反而有些享受…」哈尔辛的爱抚让邪念的身躯都染上了淡粉色,他一向不吝於给予邪念足够的前戏,好勾起他更深的慾望。

邪念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乖巧的任由他逐渐往下舔舐到双腿间,只是那德鲁伊没多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型化出熊身,金色的眼眸盛满了慾望,这或许是他们睽违许久,再度以野兽的姿态交合。

若是当初只是普通人身的邪念还有受伤的风险,那如今的他必定不需要再担心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的治癒力相当强大…

或许真的是冷落了哈尔辛许久,他才会控制不住,邪念对这一点丝毫没有怀疑,湿润的野兽舌尖不断的在腿间隐密的地带舔弄,连带着他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毛绒的棕熊脑袋看上去有些呆萌。

只是邪念忽然反应过来,哈尔辛的卧室隔壁就是孩子们的睡房,用这种型态欢爱的话,他肯定是压抑不住声音的,於是他只能凑近那名德鲁伊耳边低语:「到地下室去,哈尔辛…」

他温柔的爱人偶尔会被野性的慾望支配,但是邪念愿意去接受这样的哈尔辛,只是显然即便拥有了强大的治癒能力,用人类的身体去容纳熊的生殖器还是不太明智的选择,哈尔辛已经相当温柔,做足了前戏还是只将熊类特有的硬骨送进去一半。

邪念只觉得自己有天会死在纵慾之下,他太喜欢这类刺激的性爱,甚至对其一点抵抗性都没有,趴伏在地上忍受着那剧烈的顶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好几次有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早已经被从里边捅烂流出满地脏器。

吐出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流淌而下的涎水,野兽的气息就在耳边回荡,他觉得无比亲昵,甚至有一丝征服快感,小腹高高的鼓起,伴随着每次抽送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邪念前端的阴茎根本不用抚慰就伴随着每次抽插喷出白浊。

「哈啊、啊、嗬嗯…啊…好棒,哈尔辛…」

失去理智的盛宴,邪念感觉湿润的舌头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後背,舔到肩胛骨那处时还会因为敏感而发痒,打着钉的乳尖在坚硬的地板上磨擦,痒麻的痛楚一阵一阵的。

野兽的交配时间相当漫长,邪念已经射精高潮好几次,直到身前再也没办法射出,却依旧乾性高潮的厉害,而体内地抽插也还在继续,最终他忍不住的开始失禁流出尿水。

而且在过程中,哈尔辛是一直在射精的状态,这导致他下身一直都是相当湿漉漉的,伴随着抽插时带出的肠液跟些许的鲜血,有些精液沿着大腿渗漏出来,流淌在地上形成一摊小漥,与尿水混杂成一块儿。

他的爱人已经许久没有这麽情动,大部分的欢好都是点到为止。

最後邪念是被做到昏过去,昏迷前那毛绒绒的脑袋还凑上前还蹭他脖颈,太犯规了。

孤儿院隔天在传有鬼的事情,孩子们信誓旦旦的说听见鬼魂哭泣的声音,年长的德鲁伊训斥孩子胡说八道,让他们专心把早餐给吃完。

邪念压根没有注意到孩子说什麽,他拿着汤匙的手悬在半空,汤匙中盛着肉块就是迟迟没放进嘴里,惹得哈尔辛频频注目:「吾爱,还是我来喂你吧?」

「我没有胃口…」嗓音有些沙哑,疲惫之色溢於言表,邪念想着自己昨晚还是太纵慾了,一直跟哈尔辛胡闹到天亮,他放下汤匙窝在爱人怀抱中。

屁股很痛,鸡鸡也很痛,全身都很痛,跟哈尔辛的野性本体做过一次,比跟莎尔的信徒打了一架还要难受,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了,当初还能靠着夺心魔寄生虫去阻断那些身体上的痛楚,可现在完全没办法。

邪念真想回到昨天给纵慾的自己两个巴掌。

不过哈尔辛嘴角噙着笑,想来应该是很餍足,邪念他也没什麽好抱怨的,只是下次真的得节制些:「呜…好疼…」

「吾爱,我帮你揉揉吧…」哈尔辛的大掌温柔的贴上他的腰身,一边揉一边施展治癒法术,毕竟他本来就是个相当优秀的医生。

邪念趴在他怀抱中,透过衣领还能看见昨晚抓挠的痕迹还有交错的吻痕。

日子要是就这样下去…

【不能忘了灵魂上那烧灼的痛苦…】

邪念的目光又再度沉了下去,耳边彷若听见了雨声在回荡,爱人的屍体,轮回不息的折磨又出现在脑海中。

【不能忘…怎麽能忘…】

他要杀了巴尔。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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