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吃醋 (反攻强制爱)
“呵呵…”
身后传来狭促的轻笑,后颈也再次传来尖锐的疼痛,那张吐露着脏话的嘴瞬间失去力气,强烈的刺激让南枫几乎失声,只能发出隐忍痛苦的闷哼。腺体再一次被叼住,雪松味的信息素又一次大量灌入南枫的腺体中,已经被标记过一次的腺体终于听话了不少,毫无阻碍的将琴酒的信息素全部纳入其中,还乖巧的放出玫瑰味的信息素,和雪松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反复几次,直到南枫细白后颈上全是充满占有欲的齿痕,琴酒才奖励的舔了舔已经有些红肿的后颈,叼着那小块的皮肤来回磨蹭。
同性相斥,陌生alpha的信息素在南枫体内肆意横行冲撞,身体成了两股信息素打架斗殴的场所,南枫自然浑身不适,无法控制的喘息,夹杂着哭过后带有的鼻音,脆弱又无助,却让琴酒体内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alpha又怎么样?我就喜欢alpha…”
说着琴酒掰开柔软的臀瓣,身体往前挤,那根狰狞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凿,紧闭的穴口被迫打开,肠壁上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得,几乎透明,就像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行打开,探入更隐秘的内里。琴酒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处青涩的小穴甚至溢出几缕血丝,alpha的身体还是不太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异物,性器不过堪堪进了一半,南枫就哭得像是没了半条命,真是一如既往的娇气。
琴酒却丝毫没有心软,谁叫这个小混蛋要去勾搭别人,长本事了,明明当初说好了这辈子是他的,是他先来招惹他的,那就别怪他不放过他。
大掌牢牢握住南枫的腰,阳具一路逆着抗拒的肠肉向更深处推进,在南枫断续的呜咽中一直前进,直到胯骨和臀瓣紧贴在一起、进无可进才停止。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男朋友在考警校…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听见这番话琴酒双眼顿时沉了下来,他猛地顶胯,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抵住穴心,龟头接二连三的碾压上软肉。
南枫自知刚才那番话激怒了身后的人,他能感觉到捅进身体里棍子撞的越来越快,甚至恶意的掐着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屁股翘起,整个穴口裸露在外,全凭那根钉在身体里的性器,他才没掉下去。
粗硬的性器不断进出着殷红的穴口,整片穴口都变得湿淋淋的。南枫狼狈的抓着琴酒的衣服,终于服了软,断断续续满是哭腔的说道:“慢一点…太快了…慢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枫已经被琴酒转了过来抱在怀里,南枫怕掉下去紧紧抱着琴酒的脖子,腿也夹在琴酒的腰上,整个人光溜溜的挂在琴酒身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来爬遍全身,南枫被顶的不断向上移动,灭顶的快感直击头顶,他实在受不住,那张嘴终于吐了琴酒想听的呻吟,只里隐隐带上了哭腔。这时一条湿滑的大舌就这样钻进了南枫的口中,放肆的四处舔弄,对方的口腔濡湿火热,让南枫有一种要被吃掉的错觉。
南枫气极了,不甘示弱地啃咬着琴酒的唇瓣,很快就把他的唇咬得又红又肿,啃出了深深牙印,就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一样,用挠的用咬的来报复欺负自己的坏人,殊不知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只会激起坏人更深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大力地撞上敏感的生殖腔,骤然泛上的酥麻让南枫在瞬间高叫出声,刚刚松缓下来的腰肢猛地绷紧,脚趾都被刺激地蜷缩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他让止不住的出声哀求:“别顶那里…那里不行…”
南枫肠道猛地收缩,死死箍住琴酒的性器不让他动弹,脸上溢出冷汗,他死死的咬住唇,努力地往琴酒身上爬,想让性器滑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道:“那里进不去的…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我啊——”
南枫好不容易将体内的性器拔出一截,却被琴酒按着又完全吞了进去。琴酒双眼微眯,找到生殖腔的位置对准那条窄窄的缝隙狠狠撞了上去,带着不打开誓不罢休的狠劲。
琴酒安抚的亲了亲南枫的嘴角,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说不的温柔诱哄哄道:“进得去,乖,打开…”
南枫痛的不行,alpha的生殖腔本就是一个摆设,和oa不同,很难打开。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让他打开生殖腔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样的做法完全不讲理。
南枫痛苦地摇摇头,连声音都在不自觉地打颤:“我是alpha……打不开的…”
“能打开,放松…”
琴酒磨着生殖腔那道窄窄的缝,龟头抵在上面慢慢的摩擦,对准缝隙不断撬动,又猛地一顶,竟然真的让原本闭合的窄缝在不断的撞击下硬生生地被撬开了一道口子。
“啊——”
南枫疼的仰头痛呼,琴酒则是深吸了一口气,他早该这么做了,性器被包裹在温暖的生殖腔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撞在敏感的腔壁上时,里面吮吸的力道、角度还会随着变换,真是爽得人头皮发麻。
琴酒嘴角重新勾起,沿着南枫的耳垂咬上他的脖颈,他猛地一拎南枫的下巴,目光间笑意盈盈,像极了一个操碎了心的家长,温柔而无奈地哄着他那因调皮而离家出走的小孩:“真是个小骗子,怎么打不开,这不就进去了?”
两人下身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对于少年时期的南枫来说琴酒的身形十分高大,现在更是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怀里。高大强壮的alpha按着他肆意亲吻,啧啧的水声混合着细细的呜咽声混杂,琴酒按住南枫的腰肢开始快速抽插挺,用力一挺,抽出来,然后又是一个深顶,性器在小小的生殖腔里来回乱戳。
“啊…啊…啊…”
“出去…快出去啊…”
“我要杀了你…”
“轻一点…求你…
“呜呜…”
暗哑的声音冲破喉咙,发出间断的、暧昧的呻吟。
南枫现在整个人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前也渐渐模糊,泪水根式不要钱的往下流,眼角那颗泪痣被衬得淫靡艳丽,是蚌被打开坚硬的外壳,只能无力地露出柔软鲜红的内里的姿态。
随着琴酒的顶撞,南枫的意识逐渐变得昏沉,他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也感觉不到胀痛和撕裂的感觉,只有令人窒息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好像一场漫长望不到头的噩梦。
琴酒最后重重顶了几十下,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出来,南枫哭着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箍住身体半分都动弹不得,被迫承受这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敏感的生殖腔突然被注入这么多精液,被刺激得连连高潮,南枫甚至在在这个射精的过程中晕了过去。
琴酒做了一次后,心里的怒火已经浇熄了大半,他耐心地等待成结过程结束,又亲了亲南枫红肿的唇瓣,这才横抱起南枫,径直向车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