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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装作濒临崩溃的样子(诸伏景光木马刑N)

 

“不对。”

“你知不知道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从他身上得到又交给组织的情报害得警局怀疑他叛变,现在连救援都没有了?”

“……。”

“你根本不是警局派到组织里的卧底,你一直都在欺骗hiro,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接近我们,现在目的打成了,你又说你一直都是你?”

愤怒随着内心的发泄后散去,降谷零看着森月,想起过去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还是面露失望:“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森月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地面:“我现在还能解释吗。”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降谷零说。

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而已。

原来意料之中的事也会难过。

“那就没办法了。”森月说:“你说是就是吧。”

降谷零目光微闪,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森月已经一个瞬身前行,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因疼痛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后,枪口偏转,持枪的手腕一下被森月错开,随后把枪踢到一边,又踹向他的腿弯,让他跪倒在地。

“你在做什么!”他挣扎地想要反击,脸上又被重重打了一拳,晕头转向之际,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身体又被扔到了床上,一条腿被吊起绑上。

“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森月说。

降谷零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玩偶一样的青年。

皮带被解开,带着冰凉润滑剂的手伸向了他的股间,开拓着那个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穴口。

晃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但失了先手被打一顿,肛门还被不断扒开又涨又疼,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降谷零只能绷紧身体,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森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扩张着,安静下来的两人让原本吵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

在确定穴口足够柔软,不会影响降谷零接下来几天的行动能力之后,森月借着润滑液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插入降谷零的后穴中。

初次承受的穴口边缘随着龟头的进入缓缓张开撑平褶皱,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让降谷零扬起脖颈,蹙眉,张开嘴小声喘息着。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露出屁股,被人把着大腿从里到外侵犯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更何况这是和他同一性别的男性性器,他蠕动的柔软肠道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棱角和青筋,让他忍不住缩紧后穴,排斥着插入体内的异物。

森月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他也不想把降谷零的后穴操得到处都是血,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降谷零的腿根,让他生涩的后穴完整地吞入。

被抹入肠道的润滑液在抽插中挤出缝隙,黏腻腻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流,在偏深的肤色上面泛起晶莹,降谷零的胸膛不停地起伏抽气,唯一能动的那条腿抽搐一下,又被拉开,无论身体怎么紧绷,自身是否情愿,后穴都只能在“噗嗤噗嗤”声中被拉出软肉,柔顺地吞吐他人的性器。甚至在适应之后,当疼痛不再那么明显时,一种隐秘的快感在股内升起。

可恶,垃圾,人渣……

身体随着抽插晃动着,降谷零在心里暗骂,在过来之前,他也对一些可能会有的发展做过猜想,不限于直接被组织当做叛徒审问,为了得到景光的情报,他甘愿冒一些风险,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虽然和最坏的结果相比,身体上受些屈辱不算什么,但从情感上他还是难以想象,森月会做出这种事。

那个羞涩的,脆弱的,笑起来像樱花一样的……

都是谎言。

“哈,你叫我来,呃嗯,只是为了做这种事?”

降谷零戴上了波本的面具冷笑嘲讽着:

“想要男人以你这长相勾勾手不是就有一大堆,啊,难不成因为组织里的人都和你上过床,想要都集邮一遍?琴酒的滋味如何,伏特加?不会还和朗姆做过吧,呵呵亏你能下得去手……呃啊……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你以前一直被朗姆强压,所以才变得这么变态……”

森月停下动作,骤然停止的动作让稍微有点感觉的降谷零有些不上不下,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兴奋立起,贴着小腹的性器,继续嘲讽:“萎了?强奸犯。”

拿出一根皮筋,在降谷零凝滞的视线下,捆住他性器的根部,森月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

摄像头贴近降谷零的脸,降谷零脑袋撇向一边,之后顺着向下,拍摄降谷零鼓胀的胸膛,挺立的两点,细瘦结实的小腹,挺直硬起,龟头流出腺液的性器,还有被撑开,边缘泛肿沾着白沫,紧咬着另一根性器的肛门。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zero。”森月说。

降谷零瞳孔收缩,然而在他发声之前,森月已经结束了摄像。

他被森月制造了一个糟糕的把柄。

除了偶尔泻出嘴边的呻吟,之后的降谷零不再说任何话语。

森月也不说话,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系抽插着,在快要射时,他抽出了性器,射到了降谷零外张成一个小口的后穴。

而因为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在微凉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肛门时,降谷零的穴口抽搐了几下,终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液体,被两瓣肥厚饱满的屁股肉夹住。

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厌恶。

“你们的照片,我一张没有留过。”

说完这句话,森月解开降谷零的束缚,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还难以合拢的腿,浑身酸软的身体,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床。

“西西弗斯推石头时在想什么呢。”

“牢狱之灾并非真正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一种无望,所有人都可以向前看,唯独西西弗斯不行。”

————

“在这种时候把我叫出来,难不成是对苏格兰下不去手,组织又在催你,所以找我来帮忙?”

身穿皮衣夹克,带着针织帽,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的莱伊打量了下神情和往日有些不同的森月,半是试探半是关心地说。

以往他总被森月找各种理由帮忙做事,虽然用这种方法得到了很多情报,但好像也因此习惯了帮森月收拾各种烂摊子。

“莱伊。”森月说:“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

莱伊挑眉,他四处寻望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叼上嘴唇。

在烟雾缭绕中,他检查了自己的手机信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他收起手机,用一种认真的态度盯着森月:

“看来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fbi的卧底,莱伊。”

“呵。”莱伊嗤笑一声:“怎么,审一个还不够,还是觉得苏格兰一个人太孤单,想要把我抓进去和他做个伴?要是这样,我也不介意客串一把fbi的走狗。”

“我给你泄露的每一笔情报我都有记录,情报最后的流向我也很清楚,证据齐全,不需要审问,你就是卧底。”森月说。

莱伊无动于衷,只是神情冷淡下来道:“那你不直接报告给组织,和我在里这说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用fbi的力量。”

“把苏格兰救出来?”

“……是的。”

莱伊掏出枪指向森月的额头,冷酷道:

“就凭刚才那段话,我已经可以把你当做组织的叛徒击毙。”

“同时你是fbi卧底的证据也会被发布到网上。”森月说。

“污蔑而已,为了救自己情人,已经丧心病狂的卯特开始胡乱攀咬,试图把所有人拽下水。”

“我会给你们提供朗姆的情报,制造一个绝佳抓捕朗姆的机会,也不用你们亲自救人,只需要吸引大部分的目光和人手,制造一些混乱。”森月说:“事后我会把一切证据消除,你可以把自己完美地从这件事里摘除。”

莱伊皱起眉头,看着在自己的枪口下平静述说条件的森月。

“我要是拒绝呢。”

“你是fbi卧底的事就会曝光。”

“威胁我?”

“是恳求。”

莱伊注视森月片刻,把枪收回原处。

“我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同意。”他淡淡地说。

森月沉默。

“而且……你在我接近你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在准备这些了,你早就知道苏格兰是卧底?”莱伊说。

“……是。”

“倒是小瞧了你。”

莱伊没再说什么,把烟掐灭,离开这里。

森月目视着他的背影,那如琴酒一般披散的长发。

无论成功与否,在这之后,他和莱伊之间的友谊就已经结束了。

————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铁签子一根一根扎进你的指甲缝里,你会怎样呢。”

被绑在行刑椅上的诸伏景光不说话,只是畏缩地躲着光源,低下头。

审问人也知道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地吐出情报,于是拿着铁签,对准他的指甲缝。

“慢。”

朗姆进来,用声音叫住了他,他连忙停下手,恭敬地对组织的高层干部问好。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些传统审问法,真伤到了组织还得给他治。去把那些实验室新研发的精神类药物拿过来,疼痛的成瘾性的都准备一些,媚药类的也一起拿过来吧,要烈性最大的那个。”

审问人连连点头,退出了这里,一时间审讯室里只剩下诸伏景光和朗姆两个人。

“苏格兰。”朗姆说。

诸伏景光双眼无神地看向一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卯特的把戏。”

诸伏景光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下。

“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比你第一天来的时候可好太多了。”朗姆抓起诸伏景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啧,脸也就这样,为什么卯特对你这么着迷,是因为身体有很特别的魅力吗。”

用视线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朗姆嘴角挂起恶意的笑容:“如果给你注射烈性媚药,让组织里的人都轮着上你一遍,让卯特看到你像狗一样到处爬着求操,他还会爱你吗。”

“……”

“不说话,对你们的感情这么有信心?”

朗姆放下手,收敛了笑容。

“他这样包庇你,你觉得他不会受到惩罚吗。”

诸伏景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下。

“没在你身上施展过的刑罚,都在他的身上用上一遍,什么电椅啊,钉手指啊,跪钉子啊,让他浑身鲜血淋漓,腿都被废掉,手再也拿不了枪。”

“那些该用在你身上药物也都给他用一遍,再把他扔到大街上,他那个长相,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组织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自己想想吧,为了那些有的没的,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情报,需要牺牲他的那种地步吗。”

“朗姆大人!”去取药物的原审问人回来了,朗姆停下话语,看着在灯光下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的诸伏景光,随便挑了支药剂。

“就这个吧。”

门再一次被突兀打开,森月走了进来。

他环视了一周,对朗姆说:“负责审问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之前从莱伊那返回组织后,森月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没有诸伏景光的身影,立刻意识到出现问题了。

于是他立刻赶到审讯室,幸好人还在这里,看起来还没开始。

“这么久都没个结果,我来帮你提下进度。”朗姆说:“正好这些药剂拿来了,你都给他用了吧。”

“那人就废了。”森月说。

“卧底的身体和意志好着呢,你可别被他给骗了。又或者说……”朗姆紧盯着森月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不,舍,得。”

“你想违背那位大人的命令吗。”森月说。

两人针锋相对着,原审问人不敢吭声,诸伏景光垂眸看着光滑反光的地面,隐约反射着软弱无力,面目可憎的自己,心脏高速跳动着,冷汗渗上额间。

“记住你的身份,卯特,时间不多了。”

朗姆说完,扭头离开审讯室,原审问人在朗姆离开后,手里的药剂被他放下,目不斜视地关门离开。

森月把药剂收拢起来,解开诸伏景光身上的束缚,将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受伤了吗。”森月问。

诸伏景光摇摇头,他缓慢地抬起视线,看着森月的脸,湛蓝的眼中满是悲哀,了无生气。

“杀了我吧,森月。”他说:

“放弃掉我,不要再管我了。”

他说的悲切而坚定,森月感觉自己推的石头再一次,无止境地下沉。

一切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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