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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前面硬不起来怎么办用后面(松田阵平)

 

在此之前。

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

“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

“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

“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

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

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

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应该很正常吧。

“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对小阵平也有感情,不想让他走,那就让他留下来。”

“你也知道小阵平那个人,平时最要面子,遇到事情喜欢逞强不服软,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会哭。”

森月想了想,突然问道:“那你会哭吗。”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当然会了,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回到现在。

“森月……?”

“是我,要和我做吗。”森月低下头注视着他说。

松田阵平一懵,张张嘴,脑子却转不动,只能点头,随后便被森月温柔地吻了上去。

自己单方面地强行索吻和与对方有来有回地相互拥吻是不同的,在亲吻这方面,和森月相比松田阵平还是生涩了太多,很快就被森月带着节奏走,被亲得晕头转向,忽略了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而那双腿之间的穴口,因为之前的灌肠,此时已经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被两根手指插入湿润的肠道内。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即使是再迟钝,在身体被塞入三根手指时,松田阵平还是反应了过来。

自己,好像,要被人上了?

“森月?”

他睁着眼睛努力去对焦视线,奈何眼前的人是重影的,根本无法看清。

“是我。”森月回答。

“森月森月森月……”

然后松田就被森月堵住了那张有些聒噪的嘴。

嘴唇这么软,和梦里的一样,应该就是森月吧。

又醉又困的松田阵平在现实与他自以为的梦境中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点。

虽然体位和他想得有些偏差,不过他还是尝试着抬起身去配合,森月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之意,把他的腿张成形,倒出润滑剂,用手指往他的穴口里填充着,把里面层层叠叠的肠壁上都涂满润滑。

松田阵平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肠子被人一寸寸撑开抚摸过的感受,惶恐之下,本能地想要逃脱,身体却被酒精所控,沉重麻木无法行动,连夹紧后穴都显得十分无力,很轻易就被手指重新撑开。

“森月……”

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迫切地想要确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是森月,被森月亲着脖颈,喉结安抚。

“别紧张,是我,放松,我要进去了。”

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十分柔软,因为被涂满润滑液,张开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间不停地往外流着,又被森月用手指堵住插回穴里,来回往复,直到被一根和森月温柔纯洁外表有些不相符的性器堵住。

小小的,微微外翻的褶皱被向内捅进,缓缓撑开,展现出超强的柔韧性,内里柔嫩的肠道被异物摩擦侵袭,本应该痛苦难忍的初次感受因为被涂满润滑,顺利吞入,并按压着柱身向深处吸入。

森月撑在松田阵平的身体上低喘了一声。

和嘴硬又气盛的外表不同,松田阵平的身体里面又紧又湿,还很会吸,反差很大。

森月又俯下身去亲感觉有些异常,双腿微微抖动,但进去了反而没那么紧张了的松田阵平。

虽然总会说出损人不留情面的话语,可在这种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亲起来却很舒服。

“还好吗。”森月问道。

松田阵平迟疑地点了点头。

有些涨,一种被撑满了的感觉,一缩肛门就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但似乎没有他想得那么可怕。

外来的性器试探性地由慢到快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松田阵平蹙着眉感受身体被人打开驰娉的感觉,直到性器不经意地擦过某一个点,他“啊”地一声叫出。

“这里吗。”森月说。

“啊……呃唔……不……嗯……”

“嗯哼。”看到松田阵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森月轻笑一声。

性器一直往那里碰撞擦过,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控制的松田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动地感受快感,嘴里发出各种呻吟的声音。

“啊……啊啊……呃。”

好想射。

松田阵平把手摸向自己的性器,软趴趴一坨。

嗯?不应该啊……

他又摸又撸,性器到是流了一手透明粘腻的液体,但还是软软地趴在那里。

……怎么硬不起来了?

松田阵平被这个巨大的发现,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哦,那个应该是你酒喝多了的原因。”森月在发现他的举动后,贴心地给他解释。

松田阵平不甚清醒的大脑没有接收到外界的话语,自己硬不起来了的消息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考,他努力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发现搓得发红也硬不起来后,委屈地看着森月。

“森月……”

“没事没事,用后面高潮也可以。”森月安慰地亲亲他。

松田阵平点点头,理解又好像没有理解似的收缩了一下后面,然后抬头看看森月。

有些可爱。

森月停顿了动作,然后低头嘬了一口松田阵平的乳头。

“这里也可以感受快感。”

森月把松田阵平的手放上他自己的乳头,让他自己捏一下。

“呃……”

松田阵平的表情有些困惑,似乎没什么感觉,没办法,森月只能一边操弄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对松田阵平的乳头又吸又咬,快速地开发他的乳头快感。

随后森月捏着松田阵平的乳头,一遍遍地捅开他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的后穴通道,让他的身体爽的愈发颤抖,无处可放的手指一边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学着森月的动作揉捏自己另一面的乳头,后穴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噗嗤噗嗤的水声没有停下来过,最开始是润滑液,后来已经变成了松田阵平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抽插,穴口像一张小嘴一样贪婪吞吃,腰部也跟着迟缓地摆动,大腿张开,把被单抓得褶皱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起来。

嘴里的呻吟声倒是除了嗯嗯啊啊不要就是森月的名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会说这几个字,就像被操傻了一样。

突然,他的呻吟高亢了起来,身体小幅度的抽搐,后面的穴口连同肠道都用着和以往不同的幅度和频率收缩抽搐。

“啊,啊啊,啊——”

因为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使了过大的劲儿,让他的胸口一阵刺痛,胸腔收缩,但这些细枝末节都没有后穴层层快感累加最后到极限后,所爆发巨大快感强烈。

由于前面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所有的快感来源都只能来自于后穴,胸口和森月对他身体的抚慰,青涩的胸口刚被开发先不说,后面的快感却从来没有断绝,而且越来越上瘾,最后变成了能让他喷潮的绝顶快感。

透明粘腻的液体在抽插的缝隙中喷出,他猛得抬了一下腰但很快又落下,腿颤抖的厉害想要并拢,又被森月掰开,继续在那个痉挛着不断喷吐液体的小穴里抽插。

液体糊满了屁股,穴口被拍打出一圈白痕,无力松软的肛口被人掰开持续插入,松田阵平恍惚着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话语,屁股还是诚实地抬起。

这种感觉比用前面爽多了。

眼皮慢慢撑不住睡意合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被人操弄,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踏实感。

“看起来我的身体也很得森月喜欢嘛”这种奇怪的攀比心理。

在临入睡前他感觉好像有人亲吻上了他的脸颊。

痒痒的,甜甜的。

第二天清晨,身体的生物钟让松田阵平在阳光顺着窗口照射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大脑有些僵硬,身体有着宿醉后的疲乏和酸软,他揉了揉额角,从床上撑着身体坐起,在被子滑下露出赤裸的身体时,松田阵平低下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就连胸口都是肿起,隐隐约约带着牙印,用手指摸上去有种肥嘟嘟的感觉。

而后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肛口有种火辣辣的肿痛感。

他心中带着不妙之感,迟疑地伸手摸过去,肛口嘟起一圈,温度的略微高于平常,虽然是闭合的,但是手指轻轻一捅,就能感受到里面轻微的吸吮感,仿佛还在回味昨日异物捅入时的情景。

松田阵平瞳孔骤缩,像触电般地缩回手,他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他的家,桌子上还有他之前随手放在那里拆开的零食袋,不是什么可疑的宾馆。

我被人强奸了?他脑内突然悚然蹦出这一个想法,随后皱着眉头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他心情不太好,下班后看房子怎么也不满意,心情郁闷又暴躁,总感觉堵着一口气,也不想回家看到那两人卿卿我我,于是去了家酒馆喝闷酒。

酒越喝越醉,愁越消越多,喝到后来自己先断了片,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也就是刚刚。

嘶,他拍了拍脑袋,脸色异常难看,总不能自己真的在喝醉了时,无意识的被人上了吧。

在他还在冥思苦想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房门“咔”地一声推开,他惊醒地拿被子掩住自己,发现进来的是自己幼驯染。

“嗨,小阵平呃……你干嘛一副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还是试探地开口:“昨天……”

“哦哦昨天啊,昨天你叫的好大声,我隔着两扇门都听到了。”萩原研二说。

什么,你就在旁边听着我被任人欺负吗?!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干嘛这幅表情,我也是下了好大决心的,况且你肯定是同意的嘛,就森月那个性格你也知道,但凡要是表现出一点拒绝,他就直接放手了。”萩原研二一脸无奈地摊开手,随即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

“呐,怎么样,好吃吗,哎,我第一次时过于兴奋,光记得森月的皮肤滑滑,亲起来软软香香,抱起来手感超棒,其他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多品味一会儿,屁眼就肿得不行,森月说什么都不做了……”

萩原研二一时间话痨属性大爆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说来说去绕不过一个核心,没吃够,给松田阵平听得愣愣的,听着萩的描述,恍然间一点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森月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手指捅入后穴,然后又把性器插入。

他意识不清,一直往森月的身边凑,身体有一种怪异的爽利感,又哭又叫的,好像什么都不用想,把这些天的不甘都发泄了出来。

似乎后来他的后面还喷出水了……松田阵平捂住突然爆红的脸想。

“诶呦哟,小阵平脸红了,怎么还羞涩上了,莫非是童贞逝去之后的惆怅。”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

“闭嘴……”

“噫,好凶啊。”萩原研二调笑一句之后,若有所指地说:“之后还准备搬出去吗。”

“你都知道了。”

“嗯,想瞒住我还是挺难的不是吗。”

“我再想想。”松田阵平敷衍着说。

“带着你这一身痕迹想?”

“萩。”松田阵平重声叫了萩原研二的名字,正视着他:“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笑笑,语气轻松:

“我只是想让森月活下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在他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哪怕让他对世界多出一份留念也好。”

听到萩原研二这么说,松田阵平心情沉重了下来。

他至今难以忘记在听到森月和萩掉下崖底,大概率被判定死亡时的心情。

和那时候的心情相比,他这一阵儿的郁闷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们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他说。

“所以,你的决定是?”

“没有我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可怎么过啊。”松田阵平露齿张扬一笑。

“哈哈哈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虽然这话听起来还挺帅气的,但也挺欠揍的。”

“切。”

把衣服穿好,松田阵平问向萩原研二:“他现在在屋里吗?”

“嗯,是啊,好像还在睡觉,怎么啦。”

“自然是找他算账。”松田阵平轻哼:“第一次就把我迷奸了,不得给个说法。”

看着心情轻松愉悦地去找森月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想,果然还是喝醉之后的小阵平要更坦诚一些。

森月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突然拐了一个弯。

从阴森潮湿的黑暗生物,变成了每天只需要思考今天吃什么,晚上和谁睡的简单生活。

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一直都生活在阳光之下,在放下心结后对生活充满热情,拉着森月去策划他以前曾经幻想过的明天。

可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

三人重合的事业让他们总能找到共同话题。那天吃饭时他们一起吐槽警视厅高层,松田阵平更是说到兴起时展露拳脚,表示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揍警视厅总监一顿。

萩原研二在旁边起哄,让他想做赶紧去,再晚几年说不定警视总监退休了,松田阵平表示那不行,打人坐牢就抱不到森月了。

几个人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开始谋划设想松田阵平该如何隐藏炸弹炸掉监狱越狱。

于是当天晚上,森月切身地体验了一下松田阵平想要隐藏炸弹的地方,并在萩原研二的建议下,为了其能塞进更多的炸弹,对其尝试了诸多跳蛋一起运行。

此刻,松田阵平屁股后面夹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电线,捂着肚子液体噗噗喷出,最外面的一颗跳蛋卡在肛口,震得他两眼翻白,涎水溢出,嘴里不停地淫叫:“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森月看他爽得双腿大张地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帮他停下跳蛋,然后就被萩原研二捂住眼睛,双手捉于身后,用大恶人的声线说道:“小美人,你也不想看你男朋友受苦吧。”

森月:“……”

萩原研二:“哈哈哈,还是个无口系的,不知道待会儿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呢。”

森月:“萩……”

萩原研二:“萩是谁,是你另一个男朋友吗?”

那面的松田阵平又射出一道精液,因为没有得到森月的亲吻抚慰猛地回了一波理智,随即听到了萩原研二的ntr话语。

松田阵平:“……放开他!”

萩原研二松开了对森月双手的牵制,让森月靠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一边帮森月撸动性器。

“发出好听的声音了。”萩原研二听到被捂住眼睛的森月靠在他的肩膀发出低喘和呻吟,转头看着松田阵平笑眯眯地说:“你男朋友真香。”

松田阵平一咬牙扯出自己后穴里的全部跳蛋,椭圆形的物体一个个撑开穴口,粘腻的液体喷出沾满臀缝,透明的丝线粘连着肠道和跳蛋,奇异的排泄感和失禁感让他一下子软下腰,用手撑着跪坐在床上。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萩原研二低下头咬上森月的乳头,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一瞬,又放松下来,于是伸出舌头对着那立起的乳尖用舌面认真舔舐。

舔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他不是猫舌头呢,这样是不是他舔一下森月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松田阵平缓了口气,后穴还因为骤然的空虚不满地张合着,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软着腿脚走到森月的旁边,扒拉开萩原研二的脑袋,用手扶着森月的性器缓缓坐下。

乳尖被揪起,森月挺起身体,又松田阵平强势坐下,吃到了期待已久性器的小穴瞬间热情地吸吮上,用柔软的腔穴和黏糊糊的液体包裹性器,随后靠着强力的核心力量退到龟头,又猛地吞下。

被遮掩住视线的森月猝不及防地想要呻吟出来,就被萩原研二转过脑袋拉着亲吻,舌头伸入口腔,赤裸的后背靠在萩原研二的胸膛,整个人将他环住,另一只手还在玩着他嫩红的乳尖。

松田阵平把住了他的腰,又硬起的性器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前后为男的森月只能虚虚地抱住松田阵平,抬起的脖颈感受到属于松田的犬齿在喉间轻轻叼起一块软肉摩擦。

这两个人想要完全占有我,这一刻森月感受到了这样一种侵袭感。

占据他性器的肉腔抽搐着亲吻按压着柱身,胸口的两点也被不知道是两人谁的手指玩肿,两个人不服输似的轮流和森月接吻着,似乎是想要他猜一猜是谁亲了他。

在这种全身位的占有下,森月的小腹也不断地挺动着去追随着温暖的肠道,喷出的精液被全部吸入,又在抽插时流到他的腿根,即使性器疲软也被穴口夹住不放,直到身体在各处敏感点被手指触碰调弄下再次硬起,再被肉腔吞吃。

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在耳边响着,后期萩原研二的手一直揉着森月被松田阵平射上白浊的小腹,把白色的浊液涂满腹部,森月收缩着腹部想躲,却只是和身后的萩原研二贴得更近,甚至能感受到贴着他后腰的磨蹭的勃起性器。

一直被按揉膀胱,他有点想尿。

森月侧头避开不知道是谁的亲吻,推了推松田阵平的身体,说自己想去厕所。

“嘿嘿,不如直接尿到小阵平的身体里去吧。”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并抱紧了森月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眼前白皙的身体透着红意,浑身暧昧痕迹被控制在两人中间无法动弹的森月,一时间精虫上脑,也默认了。

森月沉默了,在松田阵平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时,他感受到一种不同于精液的热流涌入体内,让他一下子弯下腰,呻吟一声,看着慢慢撑起腹肌鼓胀出弧度的肚子。

这……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不是没有体验过肚子里装满液体的感受,但是装着另外一个人的尿液还是第一次。在液体停止再注入时,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因为做了太多次后穴一时间有些麻木合不拢,他只能用手堵住穴口,听着身体里水液晃动的声音,姿势别扭地走到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被冷水一冲,性爱上头的大脑也冷静下来,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这次和萩原研二是不是玩得过分了一些,好像没有太尊重森月的意见。

嘴唇被他俩都啃肿了,身上也到处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一串的吻痕从脖颈到胸口,嫩嫩的乳尖一直被他俩玩弄着,每次把玩他都能感受到森月胸部的颤抖,就连小腹也被他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被萩涂抹均匀,隔着肚皮按压着膀胱,最后还尿到了他的身体里……

液体噗嗤噗嗤地从后面排泄出来,他伸进手指,把里面倒搅干净,认真反思着。

最后萩把手从森月眼睛拿下时,他感觉森月的眼神都是恍惚的,沉沉的带着泪光,疲惫地靠在萩的身上,配合着和他交合时,从他肠道里流到森月腿间的液体,当真是让人怜爱无比,想亲亲,也想再过分地欺负一下。

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过头了,松田阵平想。

主要是当时他也有些上头,森月一直退让着,双手轻轻地搂着他的后背,和平时不同的那么依赖着他,唇一直是那么软,几把又很硬,他就想着再多吃几口。

要不一会儿出去向森月道个歉?

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卷毛,打开卫生间的门听到的却是啪啪啪的声音和萩原研二的叫声。

“啊啊,我知道错了,啊,森月酱不要打了。”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森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萩原研二压在床边,拿手打着萩原研二的屁股。

红色的痕迹印上圆润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总要晃动几下,又被新的巴掌拍上,萩原研二跪趴在床边,没挨过打的他每次被打身体都要瑟缩一下。

“松田。”森月突然看向过来的松田阵平,让松田阵平很是心虚。

“帮我摁住他。”森月说。

松田阵平老老实实地过来摁住幼驯染的身体。

“小阵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萩原研二幽怨地说。

松田阵平抬头望天,你是谁,真不熟。

在屁股均匀地染上一层红色后,一只又一只的跳蛋裹上润滑液从肛口塞入,期间森月对萩原研二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在启动开关后,更是堵住萩原研二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指肚在尿道口摩擦着,让萩原研二身体不停颤抖地叫喊着:“嗯啊啊……让我射一次吧……哈啊,森月酱……”

“不行,用后面高潮,反正你能做到。”森月拒绝了他。

性器抽动了两下,尿道中徘徊的精液无法射出只能顺着原路返回,萩原研二痛苦得小腹都在抽搐。

“那……啊,你能不能亲亲我,呃嗯嗯……”

后穴被诸多跳弹顶着敏感点一起震动却不能释放,生理性的泪水满溢脸颊,因为姿势原因看不到森月,又射不出来,萩原研二感觉心情都变得焦虑起来。

森月低下头,俯身在萩原研二的脸颊上面轻吻了一下,萩原研二嘴里呻吟一下子变得高昂起来,后穴搅紧震动的跳蛋,又被跳蛋震开肠肉,大量液体分泌喷薄,从被跳蛋堵住的穴口丝丝缕缕地流出,让赤裸的大腿变得湿淋淋的。

“哈……哈……”他大口喘息着,跳蛋却还没有停下,在堵住性器的手松开后,精液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射出来,让他瞬间弓起身体挣脱束缚,又瘫软地坐到了地上。

“嗯唔……”他捂着抽搐的小腹,带着泪痕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森月:“还生气吗。”

“尿出来。”森月说。

萩原研二呜咽一声,他低下头,放松着尿道括约肌,在跳蛋再一次的震动下,啊啊地叫出声音,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流了一地。

“可以了吗。”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双腿大开地坐在尿液中间,身体还时不时随着跳蛋生理性地抽搐一下。

“可以了。”森月点点头,停下跳蛋的震动,看着萩原研二还是在低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上前撩起他汗湿遮住眼睛的刘海。

然后他看到一双明媚带着笑意,亮晶晶的紫色眼睛。

“被我骗到了吧。”萩原研二嘿嘿一笑,抖擞精神,之前虚弱的样子一扫而空,捉住森月的手,把他拥入怀里亲亲热热地说:“既然被骗到了那就再做一次吧。”

松田阵平:“……”

亏我之前还有些担心你。

自己屁眼还没合拢的小狗狗一脸牙疼地看着两人又亲上了。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也是逮到机会就吃了又吃,他很理智地闭上了嘴,没有给以后的自己挖坑。

反正,这样也挺好的吧,他笑了笑。

“喂你们两个把现场收拾一下再做啊。”

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大亮,昨天又胡闹了一晚上,森月把搭在他身上的松田阵平的手给挪开,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下床。

还没等离开床铺,一双带着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锁在了床上。

“今天就要走了吗。”松田阵平把脑袋贴到他的后腰,声音闷闷地说。

“嗯,回老家一趟。”森月说。

这自然是随便找个理由,实际情况是琴酒让他回组织检查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来。

“啊,不想让你走。”松田阵平起身在他的脸庞边轻吻了一下,像只大狗一样耍赖似的抱着他。

“应该不会太久。”森月估摸着说。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给不了这样的回答,组织的各种任务逼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来气,难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这几年,一开始他还战战兢兢地等着琴酒要给发布什么任务,是不是要启动他这颗埋在警局里的“钉子”。

结果琴酒确实偶尔会给他发消息,却没有提到组织和任务一句,大多数都是日常的“吃什么了。“哪哪的风景不错。”“新开了一家烤肉店,可以去尝尝。”“记得按时锻炼身体,不要熬夜。”之类的生活话题,即使有人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都只会认为琴酒是一个很关心后辈的前辈。

似乎离开了组织这一层关系,少了任务的压迫与鲜血的沾染,他们好像就变回了正常人之间的距离。

第一次琴酒给他发信息叫他出来时,他避着人来到指定地点,就看到一身黑衣带着黑墨镜的伏特加一脸憨厚笑容,递给他了一个礼盒。

伏特加:“大哥本来想亲自来的,临时有任务耽搁了,就让我来把这个送给你。”

他把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耳兔玩偶,绒毛细软,摸上去手感很好,和他留在组织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带回家后,萩原研二对那只黑色长耳兔爱不释手,又抱又亲,直接把它带回了自己屋,并表示森月不和他睡的夜晚孤枕难眠,必须有只小兔子陪伴抱抱亲亲才行。

松田阵平在思考了一下后,第二天把那只玩偶兔子抱回了屋。

后来那只兔子在森月陪他们其中一人时,就被另一个人抱走,直言道:“森月和兔子不可兼得,除非3p。”

然后又尝试抱着兔子被操,第二天森月心疼的去洗兔子,并严令禁止以后带着兔子3p。

第二次琴酒发信息叫他出来时是在一个雪天。

松软的雪踩在地上就像砂糖一样,森月来到地方,就看到琴酒穿着那件黑色的呢子衣靠在墙上,叼着根烟,看着正在不断飘落雪花的灰色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微小的火光明明灭灭,银白色的头发顺滑地散落在肩头仿佛和雪融在了一起,黑色的礼帽上面还落着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

听到他来的声音,琴酒把烟掐灭,转头看向他,平时锐利逼人的墨绿眼眸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

“生日快乐。”他说。

森月才意识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虽然平时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会给他庆祝生日,但是今天却是他真实的诞生日。

琴酒向他走近,本能想要后退的森月忍住了脚步。

他低下头紧张又戒备地看着白雪铺就的地面,然而琴酒只是伸出之前一直插进兜里的温暖手掌摸了摸他的脑袋,帮他拭去了头顶的雪花。

身体的贴近让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隐约传来。

——琴酒受伤了?

森月抬起头,琴酒神情不变,递给他一袋糖。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以前看你吃这个挺开心,就买了送你。”琴酒语气冷淡地说。

接过糖,森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有心想问一下琴酒的伤势,又怕这样会惹琴酒不高兴,觉得他在探听情报。

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琴酒低声说:

“死不了。”

把手收回,琴酒背身离去,银白的发尾扬起一个弧度又落下,拍散了周围的飘雪。

“去当你的警察吧,需要时会叫你回来。”他这样说道。

在那之后琴酒就没有再叫他出来过,连发短信的频率都少了许多。

过去的血腥记忆,好像蒙上了一层迷糊不清的磨砂膜,它还存在那里,却和其他都格格不入,仿佛被埋葬,又仿佛生了根隐藏下来。

————

组织里新发布了一个奇怪的可选任务,需要料理能手,做饭水平优异的代号成员才可以去完成。

虽然任务语焉不详,但诸伏景光在看到后,出于卧底的直觉,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接近高层的好机会。

菜品这种带有一些个人色彩的事情,如果做的对了口味,会更容易让他人信任和依赖自己。无论是拉进关系还是向组织的更深处攀爬,他都需要这个尝试和机会。

何况相比于零那种半路出家,他对自己的手艺颇为自信,这些年技艺更是增进了不少,即使需要这顿饭的人有什么特殊偏好,他也能及时更改并做得更好,于是他果断接下了这个任务。

正好平时他为了探听情报方便,也向他人展示过这个技能,就算是组织里一向作风冷酷无情,号称“第二个琴酒”的莱伊,也接受过他的好意,苏格兰喜欢做饭这件事早有前兆,并不显得突兀。

他被束缚双手蒙着眼睛送到了车上,从开车的时间长短来看,终点应该是在郊外,车上有催眠的熏香,让他全程昏昏欲睡无法记清道路,到达地点时,身体还有些提不起力气。

撤下眼罩,解开束缚,他们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待精力体力完全恢复后,才在组织的指定地点及他人的监督下做好了饭,放进打包盒里。

这个人对组织一定很重要,诸伏景光想。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诸伏景光反而很坦然,他这次并没有想做什么破坏,只是想有个良好便于接近的开始,所以规规矩矩地扮演着自己有些才能,擅长温柔一刀的天才狙击手苏格兰形象。

似乎是第一步考察过关了,他手里被放入了一个临时id卡,要求前往一个特殊房间,把饭盒放下后回来。

“不要好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负责人警告道。

没有人跟着他,但这里布满监控,无论是明面上还是诸伏景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能覆盖到每一处角落,诸伏景光估摸这里应该是保密等级挺高的一个地下基地,至少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色的墙壁厚实地堵在各处,金属门槛层层围设,如果陷入这里,出逃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而各房间紧闭的黑门也让他无法从中探寻到什么有用情报,只是闻到了浓郁的消毒水味。

非法药品研究所?人体实验基地?他在脑海里揣测着。

乘坐电梯往下时,他在那反射着冰冷光芒的不锈钢上面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他对着练了练笑脸,他知道监控能看到他在做什么,但这很符合苏格兰的人设。

他这次……会看到组织的高层吗,或者只是一次考验?

来到指定的房间,用手里的卡刷开了门,环顾四周,屋子里面比他想得要简朴一些,有一种过去风格的装饰感,但能看出居住者应该不是年龄很大的人。

这里好像没有监控,诸伏景光想。

那种窥视感消失,考虑到高层应该也不想让自己时时刻刻生活在监控中,这到显得合情合理。

一个很早就生活在这里,现在年龄也不是很大的……“高层”,或者高层的情人?

他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探索,虽然此时此刻,按照负责人的话,他应该把餐盒放下,就此离开,但是望着房间里那扇紧闭的门,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别的选择。

——他可以主动出击,打开那扇门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从而和那个高层产生联系,获取更多的情报。

这是个获取组织深层情报的好机会,诸伏景光想。

他走向那扇门,轻轻地敲了敲。

“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放到桌子上面了。”他声音温和地说。

没有回应。

他尝试性地按下门把手,令他意外的,门没有上锁,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扇门。

门里的房间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摆放的床和桌子,白色的床铺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背对着他看不到脸。

诸伏景光放轻脚步,悄悄来到床的另一面。

然后脚步顿住,如同在寒冬有盆冷水从头浇到底。

森月?!

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的人,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千百次,他经常在闲暇时间里就着回忆偷偷思念,绝对不可能认错。

但即使自己再想见到他,再想抱到他的身体,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以这种状态。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手脚发冷,想到之前在外面看到这个基地的性质和保密程度,尽管大脑在警告着要冷静,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躺下之人的被子。

有好好地穿着衣服,但是露出一只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从敞开的领口处能看到一些暧昧不清的吻痕。

头脑有些混乱,在某些方面又异常清晰,诸伏景光俯下身去解开森月的衣服扣子,更多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性爱的痕迹遍布身体,甚至还有棍棒抽打过的痕迹。

怎么会如此?

怎么会这样?!!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伸手摸向森月皮肤,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而在他还想再检查森月是否还有哪地方受伤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漆黑的眼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心神混乱的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好反应,一支坚硬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脑。

“你在做什么,苏格兰。”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气息被锁定,心脏因杀气而高速跳动起来,冷汗从鬓角流下,然而诸伏景光看到森月醒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关切地从他的眼睛里探寻着。

怎么样,身体很难受吗。

“回答我的问题,苏格兰。”

他为什么才发现,怎么才能保护住森月。

“我……”

“是我让他进来的。”

森月在诸伏景光景光回答之前,抢先一步说道。

森月其实对眼前的场面也很是茫然。

他只是像以前一样来到这个基地按照惯例检查身体。

在常规数据检查完毕后,又空手和一些手持橡胶棒的测试人员对打了一番,来考察实战能力。几个人他倒是不惧,但是在车轮战的后期难免也有几下没有躲过去,被抽了几棍,然后就被琴酒叫停了。

只不过琴酒在看到他在打斗时,因为衣服被扯开而露出锁骨上的吻痕时,表情有些微妙。

“长大了啊。”琴酒说。

虽然场景不适合,但是森月还是有种乱搞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实在是听说他要离开一阵,而且因为家里那面太过偏远,可能没有信号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缠着他做个没完。他一边保护着他的小兔子一边和他们纠缠,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你也不希望你不在的期间里,兔子小可爱被我们蹂躏欺负吧”“我们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哦”的桀桀怪笑声中,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身体被他们啃啃咬咬,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检测的最后,他的手上被切了一刀来测试身体的愈合能力,切割者十分专业,避开筋骨只伤皮肉,在惯常的记忆混乱后,他带着高温的身体躺回了自己的小屋。

在那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时间森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但随后手上的刺痛让他想起自己还在组织,于是睁开了眼拦住来人的动作。

结果他看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用湛蓝的眼睛,满是悲伤与关心地看着他。

即使自己还在被枪指着脑袋。

诸伏景光,苏格兰?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惑,但琴酒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法,他必须马上在琴酒的枪下救下诸伏景光。

他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是个秘密,琴酒之前就因为有不该知道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而一枪崩了对方,而现在诸伏景光擅自发现了自己,他需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且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加一些筹码才有可能保下他。

必须让自己挡在诸伏景光的前面,不能赌,也不能带有幻想。

想到那只死在琴酒手下的猫,森月的心情紧张起来。

“出去。”琴酒拿枪指着诸伏景光,给他一步步逼到屋外,然后把门关好。

诸伏景光靠着门,眼神涣散,思维漫无边际地飘散。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无处可藏,他无法带着森月逃出去。

森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像高层的人是什么关系。

被抓来的?还是……卧底。

还有森月身上的痕迹和伤……

世界好像在摇晃。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熬过的痛都没有任何意义。

“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

解释。

怎么解释。

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

“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

骗人。

“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太想回来了,我很想你。”

他想回去找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森月低着头,他不敢表露任何异常,呆呆地边想措辞边等待着琴酒的裁决。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回来就回来吧。”琴酒说:“想要苏格兰也可以给你,他能力还不错,你也可以在组织里再选点人。”

森月抬起头看向琴酒。

“既然你不想再隐藏,代号过几天会给你,你想清楚了吗。”

琴酒看着流露出欣喜和轻松的森月,眼里有着他都没想到过的复杂。

“这里才是我的家。”森月说。

“哼。”琴酒哼笑一声,不知在嘲讽还是怎样。

“把饭吃了吧,苏格兰的手艺应该还不错,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完成身体检查。”

说完他就出去并关上了门。

看到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眼中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走吧,苏格兰。”琴酒说。

“他……”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拿枪指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冷声警告道。

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隐秘又担忧地看了一下那扇关上的门,但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解救方式。

至少知道了森月在这里,诸伏景光想。

他快步地跟上了面前这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总喜欢拿枪指着别人头,不知道为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组织高层,思考该如何救出森月。

要尽快,不能让森月在这里独自承受煎熬。

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难以喘息。

森月把餐盒打开。

面前的饭菜用料丰盛且颜色经过精心搭配,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

他夹了一筷子吃下。

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而且更好吃了。

为什么会有点咸。

森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前一天松田阵平亲过这里,萩原研二吻了另一边。

他回不去了。

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呢,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想。

自从那日后,他就被关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每天的一日三餐倒是不缺,在他的请求下也给了他一些解闷的书籍,但是无法出行也无法和外界进行沟通联络,零一定担心了。

积极来想,这只是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考察,但自己的私自行动引起了组织怀疑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还有就是森月。

为什么森月会出现在这里。

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无论他是否想要往这方面去想,那个组织高层和森月聊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这说明在这个组织里,森月比他想的更要有话语权。

组织的高层……或者说高层的情人?

严格来说,森月的条件其实比他更适合做卧底,难道说他的上司背叛了他,把森月也拉进了这个组织,甚至还凭借出色的外表来走色诱路线?

如果这样,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他所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

性虐?

想到森月身上的痕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应该做些什么。

等待永远是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尤其是在想做的事情被强行阻拦下,没有尽头的等待。

身为狙击手,他最应该有的就是耐心。

然而这种未知的等待,却让他想起小时候躲在壁橱里的情景。

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祈祷命运的垂怜。

他在逃避。

诸伏景光蜷缩起了身体。

————

“诸伏警官,文件打印了吗。”面目不清的同事带着笑容嘻嘻哈哈走过来。

“文件?什么文件?”诸伏景光茫然地回答。

他看着周围行人匆匆,普通又忙碌的办公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诸伏,警官?是在叫我吗。

我不应该是……苏格兰?

“就是老大让做的啊,一会儿要张贴出去呢。”同事凑了过来,用手一指桌面:“你桌上的不就是吗。”

诸伏景光低下头,只见自己原本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出现了一台打字机,在机器的鸣响声中,白色的纸被吐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血色的字体: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

白色的纸张被一张张吐出,鲜血从中溢出滴落到他的手上,同事带上了轻蔑的笑容。

“原来诸伏警官是个杀人犯啊。”

不……我不是,诸伏景光下意识想要解释。

“难道你没杀过人吗。”

我那是,那是为了,为了什么?

他看到森月伤痕累累地走到他的面前。

“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森月质问着他。

我没有,我……

在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仇恨和失望时,诸伏景光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语。

面目不清的同事们停下动作,脑袋上面出现血洞,面孔化作他杀过的人,一个个转头双眼流着血看着他。

鲜血慢慢淹没了他,鲜红的字体化作锁链捂住他的嘴,纠缠住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要溺亡在其中,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向森月。

对不起。

“hiro?hiro?”

好像一下子被人拽出水面,诸伏景光的后背被冷汗湿透,大口喘息着从床上坐起。

“做噩梦了吗。”

来人递给他一杯水,还在恍惚中的诸伏景光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

没有任何仇恨与鄙夷,甚至带着看到他醒来时的不明显笑意,如同过去一般,温和又平静。

“……这样看着我,是饿迷糊了吗。”

森月寻思诸伏景光被从基地带走,昏睡了能有大半天,也该饿了,就准备去的给他拿些吃的。

没等他站起,手臂一下子被人拽住,拉入一个怀抱中。

这个怀抱并不温暖,诸伏景光浑身很冷的样子,一直在颤抖,却抱得异常的紧,好像在拼命汲取着什么。森月轻轻揽着他的后背,耐心安抚着,感受到对方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好像非常害怕他离开的样子。

“没事了。”森月说。

说起来以前也发生过一觉醒来,发现猫猫整个身体都贴着自己的情况,有时还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过最近印象里都变成了大狗贴贴,霸道地占据自己的整个身体。

原来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啊……

许久不见,诸伏景光其实和他印象里变化了很多,他那天突然看到都愣了一下,原本精致秀气的脸庞变得成熟了不少,还留了一圈胡茬,能看出年龄的增长,身体抱起来感觉比之前更加壮实了,肌肉感增加得很明显。

唯独不变的是那双湛蓝如同天空一般的双眼,看到就好像能察觉到他温柔坚韧的灵魂,只是如今陡添了几分忧郁与悲伤。

他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随后诸伏景光恋恋不舍地缓缓放开了他,又抓住他的手,用嘴型示意,这里方便说话吗。

森月点头。

“是藤原尾田让你来的吗?”诸伏景光问道。

“我不认识他。”森月摇头。

“那是其他人让你用这种方式来……卧底?”诸伏景光在最后两字上压低了声音。

卧底?

啊,原来如此,诸伏景光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卧底,他就是琴酒最痛恨的组织里的老鼠。

当初和他分手,不会就是因为要去卧底吧。

不同立场不同阵营,当警察太久了,他都快忘了他在黑暗里的岁月。

他和他们是不同的。

看到森月沉默不语,诸伏景光当做他默认了,缓缓解开森月的衣服。

“身体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不,已经恢复了。”

虽然那天被诸伏景光看到了他刚检查完身体而略显狼狈的样子,但随着检查完毕,他的身体也彻底恢复,连手上的伤都已复原,现在看不到任何痕迹。

天蓝的眼睛认真扫视过森月的每一寸身体,又仔细的检查了森月的手,在诸伏景光想把森月裤子脱下来时被制止了。

“那个,先吃饭吧。”森月说。

见面就脱裤子他总感觉怪怪的,或许诸伏景光不是那个意思,但和萩原研二他们相处的这些年,他的思想和身体在有些方面还是不可避免被改变了。

从满脑子死啊之类的想法变成了满脑子色色,身体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前男友发现了会有种社死的尴尬。

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他们之前在人前牵一下手都会羞涩得不行,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坦然在他人面前亲吻小狗了。

还真是……

想到那两个人,森月总感觉很难过,重新回到组织的他大概率是回不去了,虽然他也发信息以“想要去各地方转转”为由,告知了他们他不会按时回去,但是果然……还是好想见见他们。

轻松简单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看到猫猫能平安无事的从琴酒手下归来,还能用那双漂亮的猫眼执拗地看着他,他……

尘封已久的记忆和情感如同破茧蝴蝶般被重新唤醒钻出壳外,在眼前人的气息与注视下,迅速沾染上真实的色彩,绚丽多姿。

他还是喜欢诸伏景光。

即使重新回到囚笼里,他也想要诸伏景光活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

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说道。

从那个地方离开醒来,并确定森月安全无事后,他联系上了降谷零,两人先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接头,把他这段消失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零。

“你没事就好。”

降谷零上下打量他,又轻锤了他胸口一下,发现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受过什么伤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

在发现“苏格兰”不见了,联系不上,他旁敲侧击其他成员也都只得到“没见过”“不清楚”的回答时,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糟糕的猜想。

包括并不限于被发现身份关进了组织的审问室,被人暗杀沉进东京湾,重伤昏迷到某个角落。

本来想要去警局寻求帮助,却被上面敷衍再等几天,他只能焦躁地独自收集情报,还好没过几天景光又出现了。

“不过森月竟然也来当卧底吗,这组织里的卧底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会哪天看到松田那个家伙也来了吧。”

降谷零笑了笑,重新看到幼驯染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很好,紧绷了几天的心神也重新放松下来,还有心开起了玩笑。

“他的话,很容易就暴露吧,一开口就是‘哟你们怎么都在’。”诸伏景光摸着刚刚修理过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黑起了自家同期。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对那段单纯时光的怀念。

“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日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还睡不到四小时,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降谷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显得很是困倦。

“辛苦了zero,熬夜会分散精神,走路要注意脚下。”诸伏景光叮嘱道。

“这种事情肯定会做到的。”降谷零撇嘴,扭头看向爱操心的幼驯染,问道:“那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加入那个高层派系?”

“嗯,那个基地似乎是组织的核心之一,这次能通过考察,也意味着被打上了那个派系的烙印。”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地说。

他要调查出之前森月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看到诸伏景光神情坚定的模样,降谷零有些沉默。

现在不是该动摇的时候,他暗中告诉自己,他们身上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其他使命。

“那看来我也应该努力些了。”降谷零说。

“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说。

“知道了——”

————

黑夜,森月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巷里走着,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身后一个黑影人悄悄跟上,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柄利刃,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

这个组织以他的把柄来要挟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不能再忍受了!

不就是当年不小心杀了一个人吗,那个贱民冲撞了他,本就该死,就算后续相关是那个组织处理的,也不能用这件事威胁他这么多年。

这些年里,每当他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身黑衣拿枪指着他的银发男人,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天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警告他,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往常他在外面看到这样的人直接就拐床上了,而自己面对这个人却还要点头哈腰,小心招待着,听着他说出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他忍不住反驳了几句,那人就露出了和那个银发男人一样目光。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震慑到了时,羞恼已经充满了他的心。

不过就是仗着那个组织的一个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气高趾昂。

他要动手,让那个组织知道,他也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欺负的,大不了之后他就跑去伦敦,他不信这个组织的手还能伸到国外去。

利刃举起发射出寒光,他看到身前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你……”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大脑一痛,仿佛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身体轰然倒地,他睁着眼睛看着上方,视线的最后,看到那个年轻人过来,似乎带着悲悯,又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地确认了他的死亡。

背着贝斯盒的诸伏景光和森月并肩走在僻静的街道上。

黯淡的月光照耀着两人,诸伏景光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森月,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森月看向他,诸伏景光双眼弯起,温声说:“要不要吃点甜点。”

“这个点都关门了吧。”森月说。

“我来给你做,正好最近对甜点很有心得。”

他伸出双手。

“巧克力和香草味的,选哪一个?”

森月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向了其中一边:“香草味。”

诸伏景光点点头,顺势牵起森月的手,一脸自然地把森月往家带去。

“那个……”

“他不让你和别人牵手吗。”诸伏景光说。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森月说。

之前在诸伏景光醒来后言语隐晦地关心声中,森月慢半拍地发现了诸伏景光认为自己和琴酒是情人关系,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也不能说他反应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都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他倒是解释了一下,但是看起来诸伏景光显然没信,现在也是一副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不说的体贴模样。

“是吗,牵手可以,那么……”

诸伏景光靠近他,脸颊慢慢贴近,森月能看到他湛蓝眼中的小心翼翼,带有一种柔和没有攻击性的试探,又有一种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的温顺臣服感。

猫眼上挑的眼角在这种角度看来异常的妩媚,睫毛微微垂下,他把自己的接近变得毫无侵略之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森月的脸,一触即分。

“怎么了,只是脸上沾东西了。”诸伏景光微笑地说。

森月:“……”

卧底还教这个吗。

他不知怎么能把诸伏景光送出组织这个黑暗囚笼,为此忧心忡忡,诸伏景光看出了他的焦虑,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所有有关人命的任务都接了过去,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

森月想起那天诸伏景光被噩梦惊醒,抱着他颤抖,而现在背着狙击枪对他微笑。

“亲吻也可以。”森月说。

“什么。”诸伏景光愣住。

“你看,今晚的月色很美。”森月指了指漆黑暮色上挂着皎洁残月。

诸伏景光没什么防备地转头看去,随后就感觉到脸颊的侧面覆上了柔软的嘴唇。

只是浅浅亲了一下,停留的时间可能不到05秒,心脏却突然漏跳了半拍,直到离开时那种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脸上。

诸伏景光转过头

“你也很美。”森月看着他说。

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两人在月光下亲吻着,诸伏景光揽住森月的后背,闭合上双眼,森月的嘴唇和过去一样柔软,和以前带着稍许稚嫩感的柔软身体相比,现在更多是青年的成熟坚韧之感。

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动,深藏的爱意全然爆发,恨不得填满全身,冲击得他脑袋晕乎乎,眼泪悄然落下,既为这些年的错过感到惋惜和愧疚,又为现在能相遇感到庆幸。

无论之前对未来有多少忧虑,此刻烦恼都纷纷散去,万籁俱静中,他们相拥在一起,恍若世界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开门,诸伏景光揽住森月身体,在森月想要靠近时,他却突然后退一步。

“会跳舞吗?”诸伏景光的眼神里带着笑意。

森月摇头。

“我来教你吧。”

他在手机里选了一首悠扬的歌曲,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在森月把手搭上时,笑盈盈地拉着他的手转了一圈。

前进,后退,他们没有开灯,不大的房间里,两人跳着简单的舞步,任由月华洒落地板,又被他们的影子搅碎分割。

卧底训练时,他们被教过基本的交谊舞,那段时间他看到森月和萩原研二在一起了,心里有着各种难过的念想,学习时会不自觉带入他和森月。

很想和森月跳一次舞。

回到银白的月光下,两人的舞蹈算不上太熟练,气氛却温柔缱绻,浅淡的光芒看不太清周围的细节却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没有他人,只注视着自己。

一直这么看着我该有多好,诸伏景光想。

隔着一层衣服,手下就是恋人的身体,双唇轻轻试探地碰触几下又再次拥吻起来,退开时,诸伏景光擦掉两人嘴角连着的银丝,用手指摸上森月的脸颊又滑向红肿的嘴唇,在看到隐约藏在衣领处的锁骨,他喉头动了一下,随后用脸亲昵地贴近森月的脸颊,压低声音,像是羞涩又像是引诱般地在他耳边说着:

“可以抱我吗。”

洗过澡的诸伏景光身上带着湿气和潮红,他靠在床沿,赤裸着下半身,微微张开腿,流畅的小腿肌肉很是漂亮。

“你自己之前也会这样做吗。”森月好奇地问道。

诸伏景光的脸一下子红了,张开腿的中间,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配着润滑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嗯……呃偶尔。”

这种问题怎么让他回答,因为太过想念导致有时会用后穴自慰,听起来像是饥渴得不行,实际上他对后穴快感并没有什么特殊喜好。

“那可以只用后面高潮吗。”森月又问道。

“不……不知道。”诸伏景光侧过头看向一边,他只是在扩张,并且因为很久没做过了,后面紧得很,他用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就被恋人用各种羞耻的问题进行连环拷问。

“不用发出呻吟声吗。”

“哈啊,还,还能忍住。”

幽怨的眼神看向森月,森月若有所指道:“之前不都挺行的吗。”

来自卧底的horap是吧,学的那些技巧是不是都用他身上了。

“抱歉,嗯,只是想让你能,呃唔,接受我……”

手中触碰的软肉已经和它身体的主人一样羞涩,诸伏景光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手抱住自己的腿。

他隐藏住心中肆意曼延的侵略和欲望,用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可以在我身上再次开满樱花吗。”

温和又灼热的吻印上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扬起脖颈,去配合他恋人的行为,身体已经全部打开,张开一个小圆洞,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后穴,对上他人的龟头就开始小口小口地舔舐,然后被撑开褶皱,坚硬粗长的性器坚定地向内里顶去,顶开层层软肉,直到整根都埋入他的身体里去。

诸伏景光蹙眉感受着下腹鼓胀的感觉,一向紧闭的肛口被持续撑开,肠道也被完全打开,好像内脏都被入侵顶作一团。

虽然有好好地做过扩张,也不是第一次,但果然很久没做过之后的初次还是很不好受。

“放松。”

森月轻啾他的乳头,让他身体一颤,小腹收缩。

“我……”诸伏景光想要解释一下。

“你不用表现得很完美,我也会接受你,无论怎样的景光,我都很喜欢。”和萩原研二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森月已经非常会打直球,一下就让诸伏景光头脑发蒙。

“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怕冒犯,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森月笑着说。

大脑是人体最性感的器官。

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抱身上的这个人,性器硬邦邦,后面的穴口也在不断地分泌出液体蠕动吸吮。

他渴望这天太久了,心理压抑了太多情绪,无论是做卧底时的如履薄冰还是看到森月后的悔恨痛心,他做错过太多事,很难说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这么做是否值得,但如果连森月也放弃他,他不知道自己将迈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森月。

他遵从内心抱住了森月,感受着他身体上的温度,亲吻摩挲他的脸颊。

“我很想你。”他轻叹一声说,放下了所有当卧底时的紧绷的伪装,露出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我也很想你。”

顶撞变得激烈起来,诸伏景光放声呻吟着,穴间的软肉被顶进又带出,他身体颤抖,不多时,性器便在小腹上射出一道白线,肠道内的性器被他高潮时的紧缩和痉挛夹得停顿了片刻,待到稍微缓和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

“慢,呃呃,慢点……”

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诸伏景光现在跪趴在床上,被过激的快感逼出眼泪,他扭头看向森月求饶,被液体糊得狼狈的脸在此刻看起来脆弱又容易让人激起凌虐心理,配合湛蓝双眼中的坚韧,只想让人把他欺负过头,发出没有神智的呻吟声。

“hiro还能再坚持下吧。”森月摸了摸诸伏景光汗湿的脑袋,用手指刮了刮他沾着黏糊糊津液的胡茬,看到诸伏景光点点头。

“呃……嗯啊……呃唔唔……”

身体再一次被操开,腰部一下子塌陷又被扶起,后穴迎来持续不断地进攻和顶弄,穴内分泌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中挤出,又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变成白沫,嫩红的肠肉偶尔被性器勾出又抽搐着被撞击回穴内。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顶撞向前晃动着。

好生涩的身体啊,森月内心感慨,不过在看到诸伏景光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眼泪,一脸信任地向他索吻时,又有一种很特别的幸福感。

全身心依赖着你的猫猫。

诸伏景光起身,双手搭在森月的肩膀,以坐姿在森月的身上起伏着。

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也很适合亲吻,每当诸伏景光感觉快感过头时,就停下来亲吻。他逐渐掌握要领,可以坏心眼地在森月欲望临头时停下起伏的腰部,然后听着恋人忍耐的轻哼和喘息声。

“hiro……”听着恋人带着欲望软绵绵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诸伏景光的性器硬挺着,在渡过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优越的身体素质开始展现,平时禁欲使得此刻的精液储备粮充足,至少还可以再射个一两次。

“不求饶不会让你射的哦。”他眼带笑意地说。

“求你了,hiro。”

森月仰起头,乖巧地用舌头小口舔着他的侧颈,让他浑身一哆嗦。

“……你犯规。”

“原谅我嘛。”

身体再次被推倒,诸伏景光侧躺着身体,被打开浑圆结实的大腿,森月硬挺着的性器插入中间沾着白浊,流着粘腻液体,微微肿起合不拢的小口,嫩滑的肠道立刻吸附挤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hiro的身体里面好柔软。”森月说。

“嗯呃,是,是吗。”

他俯下身体,趴在诸伏景光的胸前。

“胸口也好软。”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森月的脑袋上。

“你想呆在这里多久都可以。”他说。

森月吻住诸伏景光总是说情话的嘴唇,下半身在诸伏景光温暖的穴里动着。

两人缠绵着着,亲吻着,在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和啪啪的性器拍打声中,相拥着射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森月正裹着被子出神地望向窗口外面的皎洁银月,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走到森月的旁边坐下。

也许是在欢爱之后突如其来的感性,看到这样的森月他总感觉有些不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最开始的森月。

那个随时要离开的森月。

森月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我感觉,我们就好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两只鸟。”踌躇一下,森月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了出来。

“鸟……吗?”诸伏景光沉吟。

他搂过森月的肩膀,两人躺倒在床上。

“如果是小鸟的话,应该会有自由的那一天吧。”他想了想,眼眸弯弯,然后拿过手机说:“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森月有想过去哪里走走吗。”

“……夏威夷?”

“听说那是个风景优美,学习技能的好地方。”诸伏景光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人文风景的介绍。

“你看,到那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躺在沙滩上,再支一个太阳伞,买一些橘子味冰块汽水。阳光照射得暖融融,空气也很清晰,大海是浅蓝色的,有海鸥在上面成对飞翔。”他指了指图片,转头对森月说:“还可以在里面游泳……睡着了啊。”

他看着趴在他胸口,已经闭合上眼睛,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森月,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晚安,森月。”

他低头亲了亲森月的头发,嘴角微微扬起,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狙击镜中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划破天空,一枪打中任务目标。

在看到人物一头栽倒,身体曼延出血迹,周围的人或惊叫或匆忙地围上来后,诸伏景光,或者说苏格兰收拾好狙击枪,清理好周围的痕迹,背着贝斯包离开现场。

兜帽罩住后脑,减少现场可能掉落的毛发,往常温柔的眼眸中一片冷淡,双手插兜在楼道内走着。

被衣服包的严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中间乳头却还带着一些麻痒,不知为何,他最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半夜惊醒,好在有森月陪着他,昨天在他辗转反侧睡不着之后,他把森月抱在胸口,森月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头,两人用一种奇特的方式相拥入眠。

睡是睡好了,就是第二天发现一边的乳头比另一边肿起一倍,一直硬挺着,摸上去又痛又痒,连衣服的轻微摩擦都会有些不适,引起身体的反应。

最后森月用创可贴帮他把乳头贴好,虽然还有些感觉,但姑且还能忍受,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

之后要不要去找森月,不知道他那面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诸伏景光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或者自己揉揉?

他把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又突然放下,迅速摸上自己藏枪的地方,警惕地看向昏暗的前方。

“是我。”

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锋利的墨绿瞳孔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

“我带着消炎药,需要吗。”他说。

“谢了,不用。”

“我可不想在做任务时有人拖我后腿,你要是有什么伤,先去治好。”

“不,我很好。”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浅淡又疏离的微笑。

闻言莱伊不再说什么,率先转身往下走去。

寂静空荡的楼道内,他能听见苏格兰跟在身后的脚步回音,背对组织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这些亡命之徒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在之前和苏格兰出了几次任务后,他发现这个人似乎还有些底线,并非纯恶之辈。

他有几分想把苏格兰发展成内线的想法,也接受了苏格兰的示好,但是一切都在那个叫“卯特”的新成员加入后改变了。

苏格兰接得清洗任务增多,和组织上层的交集也变大,地位稳步提升,隐隐和他并驾齐驱。

再拿原来的条件去招揽苏格兰很容易被苏格兰反手卖掉,莱伊不得不暂停自己原来的计划,反手去研究那个“卯特”。

据他的观察,从从属上来看苏格兰似乎是卯特的下级,但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在空闲时,苏格兰总会有意无意地向卯特方向看去。

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苏格兰为了向上攀爬而使出的手段,苏格兰的外表具有很强的欺骗性,看似温柔实则手段冷酷,平时人缘不错,和谁都能相处,但即使昨天还和别人讨论做饭的技巧,只要上面布置了任务今日就能毫不留情的射杀。

而这种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用爱情俘获?他是不相信的,与其说苏格兰中了爱情的蛊,不如说他在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换取更高的地位,在刚刚他也确实显露了身体的不适。

这个突然出现叫卯特的代号成员在组织里究竟有什么关系,莱伊思考着。

看起来年龄不大,是像贝尔摩德一样的老怪物,还是某个高层的后辈,能让苏格兰甘居于他人之下。

既然他喜欢男性,那自己是不是也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一些情报?

和苏格兰一前一后离开楼道后,莱伊的心中有了一些主意。

森月没想到自己被组织的另一个人给盯上了,他正在逛家居市场。

当初和诸伏景光一起对未来生活的畅想最后竟然在组织里实现,兜来兜去回到了原点,想来也是挺奇怪的。

把新买的精心挑选的长耳兔装进包装袋里,又麻烦店员寄出了一封明信片,付完钱后,森月拎着袋子离开。

今晚琴酒要见他,按照上次所说,他会把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员信息都交给他来管理,这当中除了中立者之外,其中有一些人是听命于琴酒,属于可以相信的人物,类似伏特加,而另一些则是更偏向组织的另一高层,朗姆。

朗姆一向和琴酒的人不对付,像森月这种琴酒的直系,和他们派系的人打交道要更加小心谨慎,他们随时会盯着你的细微之处挑错,比如说……波本就经常干这样的事。

在第一次看到波本的照片时,森月有一种异常的荒诞感。

降谷零,他警校期间的同期,竟然也来卧底了?这个组织里到底有多少卧底。

看着琴酒还在和他说着组织里都和哪个势力有关联,哪些上层人士被他们把握住了把柄可以利用,森月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给隐瞒了下来。

带着兔子去见琴酒应该可以吧,森月想,琴酒似乎不讨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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