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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的第三章 时间跳跃踹便当一点

 

在蓝花悦放过手指,偏头舔吻掌心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蓝花悦还不如对同位体粗暴一些,毕竟从小到大打过不少架也没少被打的他们对痛觉的承受阈值很高,反而是像这样刺激又绵绵不绝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能轻易逼出他们的生理泪水。

拜托了,赶快结束吧,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在这么多未成年的孩子和女生面前被快感逼得哭出来,不管是哪个自己。

在亚雷斯塔的运作下,学园都市与柯学世界在后者大部分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融合了。

但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柯学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未曾意识到这件事,唯一知晓的人是本该被炸死在某栋大楼里的拆弹警官,银色长发的男人用十分神奇简直像魔法一样的手段将他自必死的局面中营救出来,而他现在已经是字面意思上的社会性死亡了。

但现在半长发警官正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出席自己的葬礼”这种事还没有办法做到。

葬礼上的氛围庄严而肃穆,水汽在空气中凝聚成大片大片的云,黑压压地低垂着,大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潮气,仿佛随时会下一场瓢泼大雨。

卷发的警官依旧戴着墨镜,遮住其下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浓浓的黑眼圈,他的精神被禁锢于愈发冷寂的皮囊下,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疲惫而茫然,现实中却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参加了幼驯染葬礼的全部流程。

萩原研二的死带走了松田阵平所有的不羁、活力、与快乐。

到了黄昏,葬礼结束,前来吊唁的宾客或红着眼圈、或面露痛惜地陆续离开,属于萩原研二的二十二年人生被封存在一个衣冠冢中,再也不会有人一叠声地叫他“小阵平”了。

千速姐与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松田阵平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萩原家的人只会恨那个炸死了儿子/弟弟的炸弹犯,而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和研二在一起的阵平的伤心绝不会比他们少。

他们要替研二照顾好他的幼驯染。

“你也别太伤心了,研二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你要带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萩原千速像小时候那样用力揉了揉松田阵平的满头卷毛,递给他一袋子饭团,“中午你也没怎么吃东西,回去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多少吃点。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不然研二在下面都不会安心……”

到这时,松田阵平才有萩原研二已经永远离开他的实感,巨大的悲伤从紧缩的心脏处向上涌到嗓子眼,让他几乎呼吸困难,视野变得模糊。他接过袋子,哑着声道谢。

松田阵平准备告辞离开时,他的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

今天是萩原研二的葬礼,他给手机设置了静音,但他也是一名在职拆弹警察,更别说现在炸死萩的炸弹犯还在逃,所以他的手机依旧保持开机状态,有电话进来会震动。

“抱歉,我接个……”松田阵平发现萩原千速也给他打了个手势接起了自己的手机,松田阵平闭上嘴,走到玄关接通电话,压着嗓子警告,“如果是骚扰电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面的金发青年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是我,松田。长话短说,我现在给你发过去一条直播链接,你看一下,萩原很可能还活着。”

轰——

松田阵平心中自得知幼驯染死讯便无声竖起的高墙被一道惊雷劈开,丝丝缕缕的光芒从细小的缝隙中漏下,他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没有血色,他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只咬着打颤的牙关,一字一句:“链接给我。”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地址发过来的邮件。

“我们的信息部门正在追踪定位信号源,保险起见也给萩原的姐姐发过去了一份,你们确认一下那是不是萩原,然后给我答复,这张卡今天之内都会保持开机,有萩原的下落我也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降谷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会议室的白板上由专门设备投影出来的直播画面。

画面中的男子将一头长长的银发在脑后扎起来,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悬空在键盘上,间或放出细小的电光,而电脑屏幕上飞快闪现着各行各业的资料。

降谷零知道,那是原属于那个学园都市中第三位超能力者的黑客能力,人脑联网,即时将想法转化为计算机指令直接输入,柯学世界的一切防火墙在这样bug般的能力面前形同虚设。

根据那个学园都市“大方”发过来的视频中的资料,男人名叫蓝花悦,是超能力者中的第六位,直属于他们的统括理事长。

男人现在在一间地下室中,空间十分宽敞,而他身边的床上躺着的,则是他们刚被狡猾的炸弹犯炸死的同期,半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胸膛微微起伏,眼睛上被蒙上一块黑布,裸露出来的手臂上贴着几片电极,另一头连接着一个巨大的仪器,上面显示着半长发青年的生命体征——相当平稳又有活力。

学园都市挑衅一般直接攻破了他们警察厅公安部的网络,强势地将一段关于超能力者的视频发送了过来,详细介绍了七位超能力者各自的特征、战力,颇有想要开战的意思。

警察厅公安部当即召集所有高层开会,分析视频的真实性和超能力者可能的弱点,然而紧接着,学园都市又发过来一条直播,那个叫蓝花悦的家伙在堂而皇之地攻破各大企业和政府机关的防火墙,盗取其中的机密信息和各位高层的黑料。

公安部急了,政府高层也急了。

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蓝花悦找到的黑料都是真的,有些足够把当前权势滔天的一些人拉下马。

这说明学园都市方不是在虚张声势。

降谷零因为早该被炸死的同期出现在直播画面里,并且是警察厅公安部竭力培养的人才,有幸成为参与这个会议的一员——在乔装打扮之后。

时间回到当下,降谷零知道现在会议室里正手指敲出残影对着直播间发动攻势的人,那是信息部门的王牌,日本排名第一的黑客,如果连他都无法定位直播间的信号源,公安部基本就可以放弃追踪了。

此时,画面中的蓝花悦表情顿了一下,坐直了身体,蓝色的眼睛微微发亮,“哦呀,当时竟然错过了这么一个极品,这可真是……”

他嘴角翘起,颇有兴致地盯着电脑屏幕。

降谷零看了一眼,心立刻沉了下去。

——那是松田阵平的档案。

降谷零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代码世界的信息部王牌,悄无声息地退出会议室,来到旁边的茶水间,接起了电话。

松田阵平用萩原千速的手机时刻关注着直播内容,用自己的手机给降谷零回拨过去,背景音是萩原千速的喜极而泣,他嗓音干涩,避开了称呼的问题,笃定道:“那就是hagi。”

“那个人对我有兴趣是吗?”松田阵平轻笑了一下,“我等他来找我,或者我过去找他。”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松田!那个人是究极危险分子,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你决不能跟他对上!我马上让人把你和千速姐他们接到公安部,你这家伙别给我擅自行动——”

听筒传来忙音。

降谷零第一次想要摔手机,但他更想把某个喜欢擅作主张的卷毛狠狠揍一顿。他第一时间联系风见裕也,让他派人去接松田阵平和萩原千速以及他们的家人,并准备证人保护计划,然后回到会议室,紧紧盯着直播画面。

他并不是在吓唬松田阵平,学园都市传过来的视频中也确实透露出他们暗部成员手上并不缺人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又有着超人般的战斗力,以松田那毫不服输的性子正面对上……

光是想一想他都要窒息了。

蓝花悦反向黑入松田阵平的手机,发现他的定位和某两个直播播放终端的定位重合,顿时露出愉悦的表情,语气轻快:“日本公安的黑客先生,不用浪费力气追踪啦,我承认你的水平在普通人里面算得上出类拔萃了,但想攻破学园都市出品的防火墙还差得远呢~”

信息部的王牌先生手下的电脑突然黑屏,从键盘冒出焦糊的味道。他沉下脸,冷冷看向画面中的银发男人。

“帅气的拆弹警官先生,你在看着的吧,指望公安部的人追踪到我的地址再告诉你是没可能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你的幼驯染在哪里哦~”蓝花悦走到床边,伸手扯下了萩原研二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露出那张白净的池面脸,“安心~你的幼驯染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趁我还没把他带到学园都市,你可以用你自己来换他回去。”

松田阵平目不转睛地看着直播。

银色长发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警告:“只能你一个人来哦。如果被我发现小尾巴,那么不好意思,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幼驯染再也醒不过来,同时你们日本政府高层的黑料会被公开到所有人的手机邮箱和电视上——你可以向你同期求证一下,他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我在xx°xxxx,yy°yyyy等你。”蓝花悦笑着说出自己的坐标,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明天下午六点半,我就带人走了,错过这次机会,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幼驯染咯。拜拜~等会见。”

话音落下,直播信号啪的一声切断。

松田阵平等了两秒,发现那个人确实没有再开播的意思后关上手机,笑着抬头,“千速姐你放心,我会把hagi平安带回来的。”

萩原千速已经冷静下来,“如果明天中午你还没有回来,我会去找你。你也是我的弟弟,一切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我会的。”松田阵平点点头,转身往车库走去,一脚油门向东京某处飞驰。

途中,降谷零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快到地方了,他才施施然把震了一路的手机拿起来,单手接通,“我快到地方了,这里是开阔的郊区,没有藏身的地方,如果你们派了人,让他们都原路回去。”

说完一句话又挂掉,降谷零气得半死,却深知以松田的性格,这一趟不把萩原完完整整地带回去是不会刹车的,深深叹了口气,只能安排人在几公里外进行接应,同时让公安医院腾出一间病房。

再多的,他想做,忧心萩原的松田和担心自己的黑料被曝光的高层也不会让他做。

开到目的地附近,松田阵平一脚踩下刹车,下车后踩在指定的坐标,抬头:“我到了,你人呢?”

没人回答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脚下的土地突然塌下一块把他送到地下这种科幻的事发生,只是一眨眼,他整个人就被换了位置。更科幻了。

白光照得他有点睁不开眼睛,一晚上没睡觉的眼睛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光刺激,又干又痛,早知道把墨镜带着了。

房间的主人第一时间贴心地调暗了光线,他也顺势移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幼驯染:“hagi!”他没有扑过去,只是探了一下幼驯染的脉搏,确认人还好好的活着便松了口气,起身和蓝花悦对视。

本着早点做完早点带hagi回家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问:“你需要我做什么?先说好,我是警察,违法的事我不会干的。”

蓝花悦眼中闪过惊艳,真人显然比死板的证件照更帅气,这完美戳中他审美的脸和完全配得上这张池面脸的锋锐气质简直戳爆他的xp。

“初次见面,我叫蓝花悦。”银发男人翘起二郎腿,歪歪头,笑了,“松田警官是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富有侵略性的视线在那张完美的俊脸上逡巡,来的路上他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就是一夜情吗,只要能把hagi平安带回去,做0也不是不可以,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洗个澡睡一觉睁开眼他还是松田阵平。

“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我担心自己会错意闹出笑话。”没有什么好怕的,松田阵平。

“好吧,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把你活蹦乱跳的幼驯染还给你。”蓝花悦做出让松田阵平安心的承诺,头也不回地反手在身后的键盘上输入一串指令,严丝合缝的金属墙壁打开一条缝,并逐渐扩大露出后面的另一个房间,“浴室和卧室都在那边,或者松田警官更喜欢在睡着的萩原警官身边做?”

松田阵平抿了抿唇,“成交。”他转身走进房间。

床很大,看上去也很软,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滚完全不用担心床的尺寸问题。

他收回视线,走进浴室,不一会,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没有做“故意洗得慢一些来拖延时间”这种露怯的事,松田阵平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披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

一头卷发只拿毛巾呼噜了几下,不再滴水,却依旧释放着湿漉漉的水汽。

眼尾被热水蒸腾得有些泛红,松田阵平深呼吸一下,看向外面时发现蓝花悦已经不在那里了:“?”

“阵平酱,这边~”

松田阵平扭头,只见蓝花悦不知什么时候躺倚在床上,银发披散开,正朝他勾手指,笑得惑人。

这家伙长得是真不赖,他也不算太吃亏。

松田阵平默默想道。

在上床之前,松田阵平坚持着他最后的底线:“门,关上……”

在昏迷的萩旁边干这种事,他会没办法面对醒过来的萩的,羞耻度爆表了啊!

无形的电光穿透空气,用电磁信号传达指令,金属门重新关闭,隔绝了萩原研二的气息,松田阵平也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但爬上床,跪坐在蓝花悦身边,他又变得很僵硬。

接下来该怎么做?要脱衣服吗?还是先亲?

救命,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啊——

蓝花悦等了三秒,见卷发警官迟迟没有动作,几乎是茫然地坐在那里,他叹了口气,嘴角上扬,“阵平酱果然是第一次呢,我很开心~”他起身扶着警官的肩膀把人按倒,兴致盎然地舔了舔唇,“我会负责教会你的。”

松田阵平心中泛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他今晚的时间可能会比自己想象中更难熬一些……

嘴唇被人噙住了,银发男人俯下身,用濡湿的舌尖描摹他的唇形,一寸寸舔过唇缝,而后强硬地顶开牙关,粗糙的舌面划过口腔内壁和上颚的敏感黏膜,引起卷发警官细小的嗯呜声,让人听了只想欺负得更过分一些。

缩在角落的舌头试探性地迎上去,立刻被捕捉着在口腔内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浴袍上的腰带不知何时被挑开了,胸前的两颗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蓝花悦捏住他一颗乳珠捻动,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乳缝,如愿听到一声惊喘。

嗯……好、舒服……

滑腻的舌头勾缠着摩擦口腔好舒服,胸口那里被揉捏也酥酥痒痒的……

虽然是第一次,但身体相当敏感呢,阵平酱。

蓝花悦略微起身,从松田阵平口腔里退出去,后者本能地探出一小截舌尖追逐过来,很快又红着耳朵缩回去,脸颊也染上漂亮的艳色,听见蓝花悦的轻笑声,恨不得捂住脸钻进地缝里。

太逊了啊松田阵平,说好跟这个男人上床的,怎么自顾自享受起来了啊——

“……别做那些了,直接进来吧。”卷发警官侧过头,一边脸颊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闭着眼睛催促,“我、体力很好的,也不怕疼,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大可不必这样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蓝花悦自认技术还不差的,松田阵平的颜值远超他的预期,性格也相当对他的胃口,他当然不介意给对方一个美妙的夜晚。

但既然阵平酱想一步到位……

“欸?”松田阵平身体被翻过来,身后的人随即抽走枕头防止他闷在枕头里窒息,卷发警官骤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有什么沾满黏滑液体的、骨节分明的东西,从后面插进来了……

“不好好扩张会受伤的,我可不想好好的做爱变成施暴现场。”刚进入一节指节就遇到了阻碍,蓝花悦也不心急,小幅度抽送着中指,转着圈磨蹭着肠肉,逐渐深入。

指甲修剪得很平整,还裹满了润滑液,这种程度就算在狭窄的甬道中他也不用担心松田阵平受伤,“润滑液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但不用担心,这是学园都市最贵的助兴药,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

松田阵平默默捂住嘴巴,凫色眼眸蒙上一层水色,眯起眼睛努力放松着身体。

不行、好奇怪……那根手指越往深处感觉越明显,那润滑液根本不是他以为的润滑液,里面有好多小颗粒增加摩擦感,好阴险的设计……

“唔嗯嗯——?”

松田阵平突然反应很大地往前缩了一下,肠肉更是骤然咬住入侵的手指,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放松。

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刚才那是什么?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被泡进温热的水流,直泡得他脑袋发懵、身体发软,舒服得不可思议,甚至让他下意识想躲。

找到了。

蓝花悦趁机挤入第二根手指,舔了舔唇角,两指在那块栗子般的敏感处附近磨蹭,时而捻起那附近的软肉挑逗,并变换着角度将润滑液涂满内壁,让细小的颗粒在肠道的高热和手指的按摩下,渗透进每一条褶皱,激起更隐秘的欲求。但独独避开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偏不给他一个痛快。

……不够。

还想要。

松田阵平藏在卷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烧得通红,他自认为隐蔽地小幅度扭动着腰,想把刚才让他舒服到呼吸都停滞的点送到蓝花悦手上,却始终不得其法。

都被这家伙精准闪避。

愈演愈烈的渴望燃烧着理智,松田阵平喉结滚动了一下,“……那里……”

其实听到了却装作声音太小没有听到的某人:“嗯?”

“刚才那个地方……想要……”卷发警官羞耻得双手攥紧床单,耳朵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嗯嗯。

蓝花悦嘴角的笑容扩大,指腹避开前列腺点,在内壁打着转摩擦:“哪个地方?这里?还是这里?”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转过头表情凶狠地喵喵叫:“你明明知道是哪里,所以果然是故意的吧你这混蛋呜啊啊——”

这愤恨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在自己脸上挠一爪子的表情,踩爆了蓝花悦一些隐秘的xp。

他干脆利落地重重按在让松田阵平舒服的那一点,抖动手腕给予持续的刺激,一边欣赏卷发警官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蜷缩起来想逃跑的诱人模样,一边用空间能力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转移到床下,顷刻间不着寸缕。

松田阵平混沌的大脑完全没有注意到令自己今晚注定无法逃脱的小细节。

太舒服了,反而变得有点可怕……

如果说之前猝不及防被碰到那里时的舒服像是全身被泡在温水中,是令人很舒适、很放松的抚慰,现在被持续刺激着那里传达给大脑的感受就像置身岩浆,让他一瞬间失去所有思考能力,过量的主宰快乐的神经递质由大脑传递到每一条神经末梢,吞噬掉他所有的力气,意识知道这种状态危险,要躲开、要逃,发软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支配,做出的唯一的反应是蜷缩起来硬抗这快感的冲刷。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

“呜——哈、好……舒服……快要、要坏掉了……怎么、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实际上很难达到,因为并不涉及到射精,但松田阵平的身体本就出乎意料的敏感,再加上学园都市最好的那种药贵有贵的道理,现在显然是进入状态了,理智完全磋磨干净,只余身体本能,诚实地表达着内心的想法。

然而在松田阵平的意识飞上天堂的前一刻,后穴里的手指停下了动作,并不顾穴肉的热情挽留坚定地抽了出去。

“呜、怎么停下……”

在高潮边缘被拉回来的感觉绝不好受,穴口急切地阖合,想吃进什么东西,却只咬住了空气,馋得挤出两滴分不清是什么液体的半透明黏液。

松田阵平颤巍巍地伸手向后探去,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却被捉着两只手腕按在床头,顺便将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强势打开拉直。

松田阵平呜咽了一声。

蓝花悦俯身含住他被情欲蒸腾得红热的耳垂,感受到这具敏感身体细微的战栗,轻笑了一声,用指尖轻柔地刮弄穴口,松田阵平腰肢弹动了一下,便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哼哼声。

“乖,说两句好听的就让你去。”

银发的魔鬼用含糊的声线诱哄。

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艰难消化着“好听”两个字,过了许久方才回笼一丝理智,松田阵平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床单,闷声道:

“把你的东西插进来,肏我,我想要……手指也好别的东西也好,总之快点插进来……哈啊——”

蓝花悦并拢起两根手指长驱直入,精准地按压在能让松田阵平达到极乐的那一点,速度很快地震动,准备先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前列腺高潮。

“真乖,这是给阵平酱的奖励。”

渴求已久的后穴再度吃到了肉,热情地裹吸着不肯放开,松田阵平软成了一滩水,眼前几乎冒出白光,酥麻的感觉潮水一样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最后淹没理智。

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收紧又松开,几近窒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呜咕、啊啊……有什么、要来了……呜呜、慢一点……”

蓝花悦不听,手上动作加快,唇舌从耳垂吻过脖颈、肩膀,留下几株红梅,现在正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吮吻。

吻到第十三节的时候,松田阵平的呻吟忽然拔高,接着便失声了。

穴肉激烈地痉挛起来,死死绞缠住蓝花悦的手指,过电一般规律地抽动,奇异酸软的快感先是磨人地一点点溢出,很快便以势不可挡之势淹没全身,并且愈演愈烈,形成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体验。

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偏还极其甘美绵长,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卷发警官额头抵着床铺,探出了一截舌尖,口腔内分泌唾液的腺体亦受到了刺激,分泌出的涎液润湿了干燥的口腔,多出的顺着口角流下,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一副怎样涩情的模样。

直到肉壁痉挛到极限,一大股淫液从深处喷出,沾了蓝花悦满手,穴肉逐渐放松,这波灭顶的高潮才算是过去。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直接去掉了半条命。

太舒服了,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蓝花悦还硬着。

一往无前的警官头一次有了想逃的冲动。

“现在想逃已经晚了哦。”蓝花悦从汁水淋漓的后穴抽出手指,松开了对松田阵平手腕的禁锢,探进他身下将无力的腰腹托起,将警官先生摆成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双腿岔开跪着,腰部下塌,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的淫靡姿势。

“谁想逃了啊……唔、嗯……”松田阵平扭头想要反驳,却被身后的人突然的动作吓到,连忙捂住嘴巴想要抑制住冲到嗓子眼的呻吟。

刚经历过一场极致高潮的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水润,蓝花悦扶着性器没怎么费力就插进去了,不可避免地碾压过前列腺点,惹得身下人后穴羞怯地缩了一下,更加热情地绞缠裹吸。

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茎身上的青筋也持续磨蹭过那一点,松田阵平一手用力捂住嘴巴,一手焦躁地抓挠着床单。

“嗯、呼……唔嗯……”插到了好深的地方……

身体深处被触碰的感觉酸软无比,带着奇异的胀涩,松田阵平甚至怀疑蓝花悦的那玩意会不会已经到了他的结肠口,还没到头吗,再深入下去他真的要喊停了,他想带走幼驯染,但没想让自己被蓝花悦肏死在床上……

与他身体紧密相贴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适,本着不能一次把人做怕下次死活拐不上床的原则——是的,超能力者中唯一的成年人已经筹划好下次怎么把美味的警官先生拐上床了,没了幼驯染这层关系的牵制会有点困难,但难不倒他——蓝花悦不再继续深入,确认这个深度警官先生尚且可以接受,便就着这个姿势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龟头必定会碾磨过前列腺点,再进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能压着那里狠狠贯穿。

完全满足了松田阵平隐秘的渴望。

——想要被狠狠摩擦舒服的那点的渴望。

需求被好好满足的松田阵平最后那点抗拒也飞走了,随着后方进出的节奏小幅度地摆动腰臀,只是作为警察最后的羞耻感让他依旧不愿意放声呻吟,毕竟萩就在隔壁啊。

“呜啊啊啊——”

蓝花悦竟然就着性器深入他体内的姿势把他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性器顶端毫无疑问已经进入结肠口,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也正抵着最敏感的那一点,这样子转过一百八十度……

身体内部被这样翻搅的强烈刺激让松田阵平在方才的前列腺高潮未曾得到释放的性器立时便射了出来。

警官先生小声呜咽着绞紧内壁,敏感的肠肉将入侵者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蓝花悦喘息着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深埋在警官体内的凶器不可避免地略微移动了位置,逼得警官穴肉又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呜……怎么突然……”松田阵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刺激到尚在高潮余韵里的敏感肠道,只是呜咽着表达疑惑。

然后就被亲住了。

“唔、嗯……哼嗯……”

唇瓣贴着唇瓣磨蹭,泛起麻酥酥的痒意,滑腻的舌尖毫不费力地越过牙关,侵入松田阵平的领地,细致地舔弄过齿列,勾画过上颚,摩擦过脸颊内侧的黏膜,最后在角落找到了另一条软舌,随即就像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勾缠住它在松田阵平口腔里激烈地翻搅。

松田阵平被吻得几乎窒息,大脑被搅得一片浆糊,舌头的大面积摩擦却激起欲求不满的感觉,不知不觉他的双臂已经环上了入侵者的脖子,下体相贴的部位也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

还想要……

蓝花悦亲够而松田阵平还没亲够,前者却故技重施地退了出去,伸出大拇指抹掉松田阵平唇角溢出的银丝,呼吸略微急促地轻笑:“阵平酱觉得舒服吗?”

这个恶劣的家伙……

哪怕气息不稳,松田阵平也拳头硬了。

“残念!”他狞笑着压着蓝花悦的脖颈往下,鼻尖抵着鼻尖,再往下拉一点就能亲住,双腿则夹紧超能力者劲瘦的腰,“舒服是舒服,但我ore还没满足呢,你好像不太行——”

眼见“火辣”的警官先生说出一些不太适合在床上对成年男性说的话,蓝花悦眯了眯眼睛,“这是你自找的,明天下不了床我不会负责送哦,阵平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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