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织网(微)
长吉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轻重不一的痕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努力地将两条腿弯曲张开,丝袜裆部的破洞撑开是一个爱心状,把她那红肿的小穴衬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这样,看得江为想骑上去,把她的逼撕烂。
陆衍平时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这次,他竟然没有想吐的冲动,他羽睫半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吉不敢看他们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窝里被戏耍的绵羊,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抬起来的发颤的脚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阴蒂。
她不是没自慰过,所以能够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阴蒂,可是下面的穴已经被操肿了,每碰一下阴唇,就刺激得生疼,根据以前的自慰方式,将那个小小的红肿的尖捏了起来,长吉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掰着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夹子,整个人战栗地去夹,夹子细小的锯齿刚刚触碰到阴蒂,长吉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一哆嗦,阴蒂就滑了出去。
来来去去弄了好几次,江为已经不耐烦了。
“要不你今天别回去了,明天直接这样上课吧,让你那好哥哥瞧一瞧你这副“漂亮”的样子,怎么样?”
一提到沈煜,她就紧张,心里一阵阵抽着疼。
“我夹,我夹的……”长吉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着唇忍着疼,将夹子用力捏开,狠下心重重地夹在私处那滑滑的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没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痒,麻,酥。
她哆嗦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双腿站不直弯曲地打着颤,两只手扶在膝盖上,她慢慢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为,害怕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我可以,可以走了吗?”
看她服软求饶的样子,心情瞬间好了,江为抖了抖指间的烟灰:“来,再学声狗叫。”
很屈辱,但没办法,长吉不敢再犹豫,对着他就是“汪”了一声。
声音软糯,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雏鸟,没什么力气。
江为大笑起来,心情彻底爽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红色的票子,走到她面前将它们塞到她的胸里,他还是有原则的,睡了人就要给钱。
他像看鸡一样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但带着一丝威胁:“把钱收了,别找事儿,找了我也不怕,最多花钱摆平一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他是真不怕,单纯怕麻烦。
长吉不说话,纤密的睫毛轻眨,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收了钱的话就真报不了警了,可是,报警的话,妈妈一定会心疼她,难过地来找他们理论;沈煜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看着自己浑身脏乱的模样,眼泪吧嗒又落了下来。
江为看她迟疑的模样,明白她在想什么,觉得好玩极了,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眼里流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潮涌,脸一点一点在长吉的眼前放大,这次,他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可这一切都令长吉恐惧。
“懂吗?”江为温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脏花的脸,像极了路边脏兮兮的小花狗,哦不,小母狗,发育极棒的小母狗。
“懂,懂得。”她不再迟疑,点点头,将胸里的钱拿出来,不敢不要,也不能不要,快速地装进了书包。
江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看,女的还不是一样?
“滚吧。”
——
车内,长吉畏缩在一个角落,长发遮住她红肿的脸,出来之前,江为好心地让她洗了个澡,倒不是真的好心,不过是怕陆衍膈应,弄脏了他的车子。
头发没吹,就湿答答地披在肩上,出来之后,她的意识都是涣散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压抑得她喘不过气,她紧紧抓着书包,尽量让自己占一个小小的地方,生怕再次惹身边人的厌恶。
一切都像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哪里?”陆衍慵懒地靠在后座上,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发颤的少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在颤抖。
长吉头也没抬,低声细语地应了声:“前面的公交站牌就可以。”
她对自己有防备,很正常,讲真的,他要是现在在车里把她奸杀了,她也同样震惊绝望,可是远远不够,陆衍要让她崩溃,彻彻底底地崩溃。
可是怎么办呢?脑海中闪过小时候的一个画面,一张漂亮精致的大网上,一只美丽弱小的蝴蝶被黏在上面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即使一只蜘蛛向它爬来,它依旧没有放弃生存的希望,可是四面八方爬满了蜘蛛,它刹那间就不动了。
陆衍看着眼前的长吉,谁做蝴蝶都可以,只不过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她出现的时间,地点,恰好引起了他的兴趣。
兴趣罢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这个样子,”陆衍故意停顿,语气耐人寻味,长吉的心再一次冰到了极点,她刚要说没事的,陆衍接着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援交女。”
“内裤没穿,丝袜破着,下面还夹着东西,身上全是痕迹,很难不让人这样想吧。”
长吉不说话,她分别不出是好心还是侮辱,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下面的东西夹的自己的难耐的发痒,乳头酥酥麻麻的,即使下面被操的又麻又疼,她还是不争气的流了水。
陆衍看着她那不正常的脸色笑了出声,整张脸都晕染上了笑意,唯独海蓝色的眼眸变暗,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语气恢复了疏离,冲着前面的司机吩咐了一声:“去炽湾。”
炽湾,地图上不显示的富人区,高官权贵的天堂,他们说你是狗,那么你就不是人,玩女人玩钱什么都玩,对于他们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规矩,权力,钱,最大。
长吉当然不知道炽湾这个地方,准确地说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是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她慌了,她只想回家,她想回那个只有她和妈妈,温暖的,安全的小家。
长吉小心翼翼地回头,声音带着渴求:“我想回家了。”
陆衍并没有理她,反而是悠闲地拿起平板,看着股票的上涨跌落。
“我真的想回家了。”
“可是江为说,要把你带去炽湾啊。”
一听江为,长吉怕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嗡嗡地作响,长吉来不及分别这是真还是假,她急切地想要回家。
“我想回家了,在巢纪区,就是兰古大街的那个小区,我住在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家在哪里,巢纪区,中规中矩,当然这是托了沈家的福,否则就凭她们母女俩穷酸的模样,十辈子也住不起。
长吉抬头看着她,模样痛苦得不成样子:“怎么样都行,我只想回家,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长吉作势就要磕头,看来江为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陆衍笑着将遮住她眉眼的湿发理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红肿的脸:“我想帮你,可是你也要听话呀,你知道的,他有权有势,我也不敢得罪他。”
他轻轻替她擦去惊吓的眼泪,眼神依旧充满怜悯地看着她:“你听我的话,说不定他就腻了,就放过你了,但是你也要保密不是,如果让他发现了我最多是挨打,这倒没什么,但是你——”
陆衍的语气一转,食指缠绕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大掌抚上了那张小巧精致吓得面色惨白的脸:“你把他惹恼了,他会像今天这样强奸你,到时候找人一起操你,把你绑起来让整个学校的排着队操你,给你上课的老师,你亲爱的同学,他们都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只要他们想,你就要掰开逼给他们操,还会迷奸你,给你下药,给你打毒品,再把沈煜叫到你的面前,看着你高潮肮脏的模样……”
“嘶~”陆衍抽出手,他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他想这样,他想摧残她,想把她玩坏儿玩烂,陆衍兴奋的指尖不停地颤抖,体内的暴虐因子已经起来了,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现在,扒光她,将她捆绑起来,狠狠地凌虐她。
长吉已经泪流满面,她吓得出不了声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可怜的少女内心还是充满光明的,在她的心里,警察就是无所不能的,可是长吉呢,她没那个胆子,她就是一只小小的乌龟,只想缩回自己那个坚硬的,保护她的小壳里。
不报警,躲着他们就好了。
“我会保密的,我会保密的……”长吉缩着身子不停地给她磕头:“我保密的,我不乱说的,别,别那样……”
她哭得眼睛通红,黑色的眸子湿濡濡的,一边哭一边抽噎,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她怕,怕自己变成形容的那样。
“好啊。”陆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一只手抚摸着长吉的脸,声音温柔地又道:“去巢纪区。”
一句话,让长吉整个心重新跌回肚子里,她感激涕零地望着他,可殊不知这才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余烟今天是晚班儿,还没回家,长吉松了口气,如果妈妈在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她的母亲软弱无能,可是只有长吉知道,她的母亲多不容易,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她受尽了委屈,她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难过,忍忍就好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带母亲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
长吉忍着身体的异样,去浴室把那夹子取了下来,银色的夹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很怪异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有些香,长吉知道这是她的味道,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身体的不适让她逼不得已的自慰,可是现在,这种耻辱被剖开了,赤裸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用卫生纸包住夹子厌恶地将它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开始洗澡,长吉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力地搓澡,仿佛在刷一个肮脏的玩意儿,直到皮肤被搓的渗出血,这才作罢。
她对着镜子用手掰开穴,小穴,阴唇肿的厚出一定的高度,又红又紫,那条细小狭窄的缝隙依旧是绷紧着,好像受了极度惊吓一样,长吉忍着疼将手指伸进那条小缝,强行再次让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将那些凝固的精液扣了出来。
精液很稠很多,不知冲洗了多少遍,里面还是有些黏的。
长吉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虐打了一样,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她被强奸,被掌箍巴掌,又被掐又被咬的,
一切处理完后她拿出手机,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沈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来了,都可以。”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今天的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可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消息,她还是想哭。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的堂哥沈煜向来都是淡漠的,疏离的,对她的好完全就是因为他和她的血脉有一丝相似之处,这种好可能是出自同情,怜悯,还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父亲被不相干的人诟病,也不想自己被别人道德绑架。
这份“好”掺杂了很多情感,好的坏的,纯粹的,驳杂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她绝对没有喜欢。
且不说他们之间有着四分之一的血缘,就算他们是路人,谁会喜欢贫穷的,学习差劲的,风评不好,没有特长,身体残疾的长吉呢?
起码,起码处在金字塔顶尖的沈煜,她的堂哥,绝对不会。
长吉的心有种被绞碎的痛楚,她胡乱地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眼泪,长长的几行字打了删,删了打,最后,她无力地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整个人扑在床上默默的缓解自己的情绪,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沈煜忙完外祖父给他布置的任务,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上学”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其实十分的微不足道,从小的顶尖家教已经让他将这些知识牢牢地掌握了,而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沈长遇。
读书,上学,这是沈长遇的执念,而他把这个执念强行按在了他的身上。
上大学这件事是沈长遇人生的转折点,既是幸运的,又是痛苦的。
思绪回笼,他这才想起长吉,想起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总是半遮半掩地搭在瞳孔之上,黑色的眸子上永远蒙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里面又闪着胆怯自卑的光芒,她一无是处可偏偏那么漂亮,性格又那么软糯。
她喜欢他,令他既厌恶又兴奋。
厌恶是因为那个女人,兴奋是因为他们是堂兄妹。
可是他不能,他是完美的,完美的天之骄子,未来是继承人之一,他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做得什么都好。
沈煜拿起手机,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平时恨不得给他发两千字论文的长吉,竟然没有回他消息。
可是这惊讶仅仅一瞬罢了,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第二天,余烟早班,但是早早起来给她做了早饭,看着厨房里的柠檬芝士面包片儿,一颗鸡蛋,还有一袋儿热好的牛奶,长吉心里的酸楚溢出心口,整个人难受得厉害。
她努力地抚平情绪,像平时一样拿好早餐,坐在公交车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吃完面包和牛奶,刚好到了学校。
长吉将鸡蛋放进包里,书包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带着拉链儿的,里面是一个长命锁,银色的十分精致,去世的爸爸留给她的长命锁。
虽说是新中国,但是长吉其实还蛮信这些的,听余烟说,她的父亲沈长恒被村里的婆子算着说是个短命鬼,他的爷爷奶奶又十分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斥巨资给他打了一个长命锁。
后来有了长吉,沈长恒不顾劝阻将长命锁给了心爱的女儿,不到一年,他就死了。
都说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时间久了,她也这样觉得了。
长命锁留在身边,带着爸爸的爱和祝福,她相信,她会好起来的,昨天的事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下了车,因为昨天被强行破了处,又被操的太厉害,走路姿势多多少少走些不自然,长吉自然不觉得,她只知道下面又痛又肿,只想把步子迈小一点儿,缓解下面的疼痛。可惜她在别人眼里又怪又好笑,还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和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走着路,丝毫没有注意旁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的一尘不染,程亮的,车头是两个交叉的“”字母,被包围在一个球面的三角形内。
看着前面有些一瘸一拐的少女,她很瘦,个子不矮,刚才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妖艳贱货,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透过衣服推断出少女的身材肯定不错,甚至十分丰腴。
其实他对外貌不怎么挑,但是对逼很挑,要颜色漂亮的,逼肉厚的,最好是毛发少一点儿,不能太浓密,但是不能没有,否则会给他一种操小幼儿的感觉,而且里面要紧致但不能干,水多但又不能垮,g点深浅无所谓,他鸡巴粗长,没有女人不高潮的,哪个不是被自己操过娇喘连连,后续还向自己张开大腿迫不及待挨操的。
可惜这种逼只存在里,他现实真没遇见过,遇见的也是高科技的逼。
男人吸着烟,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男人穿着一身黄红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沈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沈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沈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沈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沈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沈长吉是沈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沈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叠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沈家,但是不得不说,沈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沈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白丝袜变成了黑丝袜,她的本意是遮住痕迹,可她的腿又直又长,裙子偏短,他知道裙子下有多么漂亮娇嫩的小逼,想到这儿她,这副样子更诱惑了。
江为之前没有意淫过别人,他虽然操逼,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少,她们还不配自己意淫,可是面前的长吉不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长得很漂亮,一副诱惑人充满欲望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又纯的要命,眼神像婴幼儿一样天真,胆怯。
不爽了,江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耐烦,周身的气压变低了,他很高,长吉被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低头,江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银色的链子硌着她又冰又凉,看着江为漆如点墨的眼睛,长吉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怕我?”
这简直就是废话,长吉不知道他问这句话说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生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怒他,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懦弱地躲闪着他的视线,若是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她的唇也在颤,江为看着她的唇,很饱满,很嫩,给人一种水润的触感,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儿,有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江为移开视线,看着周围悄悄打量的那群人,心里越发的烦躁,他将她的下巴松开,淡笑着对她说了句:“现在,507,懂吗?”
“现在?”长吉的声音吓哑了。
“是啊,现在。”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我,不行,我要上课。”长吉慌了,她一把推开江为,歪着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惊恐,侮辱,欺负,挨打,她都可以忍,可是不让她上学不行。
她本来成绩就不好,所以更不能落课,长吉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她就一定可以通过上学来谋一条生路。
这是她活得体面唯一的希望了。
少女的反应将她的弱点暴露了,这是致命的。
长吉不敢继续看江为黑脸生气的模样,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教学楼跑去,像极了瘸了腿的流浪狗,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喜欢上学?
江为含着糖,脸色平静没有波澜,浓密的睫毛下搭,随意地晃着手中那条长长的贞操链,那他就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除非来求他,跪下给他舔鞋,磕头向他认错,作为她今天不听话的惩罚。
长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座位上的,她大喘着粗气,像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小绵羊,眼神惊恐,警惕,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后门,生怕那个人找过来。
直到班上的人都坐好,打了上课铃,她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这里是学校,他再怎么恶劣,只要自己在班里,他就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
教学楼外,周驰简挑着眉看着手中的档案,沈长吉,越来是长吉,不是娼妓。
一上午过得还算顺利,长吉浑浑噩噩的,头有些疼,中午她不敢去食堂吃饭,生怕碰上江为,只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吃那颗鸡蛋,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热泪砸在冰凉的鸡蛋上,喉咙有些噎。
长吉抹了抹眼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每次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余烟,即使家里条件一般,经济紧张,她也会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长吉脑海中闪过沈长恒的脸,可是她知道母亲的不易,每次都会背着她省吃俭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里,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带她母亲一起生活。
思绪回笼,长吉将垃圾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趁着没人,她起身准备上个厕所,顺便扔个垃圾,一回头,只见三四个男的在后门,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看清楚长吉长相的一瞬间,他们笑了。
中午会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些高贵的娇小姐娇少爷们会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室休息。
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长吉,这个时候的长吉就会在自己的座位上刷题,刷得最多的是物理和数学。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被粗粗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屈辱地跪在地上。
两对儿乳被红绳圈起来狠狠缩勒着,红艳艳的乳粒已经硬了,一个男生在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头,长吉难以置信悲痛欲绝地望着前方沙发上的江为。
江为不说话,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游走,因为跪着,所以遮掩了私处,但是仍能看到那细软的逼毛下白嫩的阴阜,鼓鼓的,很嫩。
长吉浑身的血肉都凝固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动物一样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在场的除了江为,还有三个男人,他们贪婪地盯着长吉的大奶子,若是没有江为,他们一定会扑上去,狠狠蹂躏,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
想着想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摸呗。”江为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他淡笑着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大方”地冲他们继续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当然,只能摸,别的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三人欣喜若狂,一把将长吉摁在地上,三四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
长吉整个后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震着奶子发颤,其中一人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搓着,奶子饱满立挺,像棉花糖一样绵密却又带着果冻的滑嫩,手感绝了,乳白色的奶子上还有红色的指痕,毫无疑问,这是前一天被操过,揉过。
骚货,她就是个骚货。
长吉泪水涟涟,嘴角湿漉漉地流着涎水,一直冲他们摇头哭泣,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老实本分地过了这么多年,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要遭遇这些。
可偏偏这副模样,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鸡巴快要炸了。
三人吞咽了口水,这学校美女是多,他们也操过不少,可是长得美,身材好,家境差,可以被任意欺负的长吉,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她得罪了江为,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就可以被随意操了。
随意操,就像是厕所,随意地上,随意地糟贱。
长得瘦高的男人戴着眼镜,厚重反光的镜片下掩藏着他肮脏的欲望,他用指尖揉着长吉的小奶粒儿,指腹用力地磨戳着,奶头被拧转着越来越大,逐渐变得红肿,然后猛地一松手,乳晕也肉眼可见的变大变肿了起来。
长吉呜咽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扑腾着,另一个皮肤偏黑,偏矮偏胖的男人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打开,下面那嫣红肥美的私处大展着暴露在他的面前,令他惊讶的是,那红艳艳的肉缝已经湿了。
两瓣阴唇挂着透明的淫水打着颤栗,只不过那颗红色的乖巧的阴蒂还没兴奋,正静静地藏在那个小皮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
光是揉奶子,就湿成了这样。
不光他看见了,江为也看见了,不到一分钟就流骚水了,果真是个小浪货。
成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粗短的手指插入她的穴缝,长吉浑身一抖,浑身绷直,脚痛苦地蜷缩着,脸色苍白地呜咽挣扎。
三个男人在玩儿她,想到这儿,里面的穴肉紧张地夹紧了侵入领地的手指。
成承兴奋的呼吸急促,感受着里面的湿热紧致,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上下抽插,很快,她的水越来越,湿热的逼肉紧紧地绞着他,像数张小嘴儿一样吸舔着他的手指,成承额头憋出了汗,他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有多爽。
可惜只能摸,不能做别的,就算他再想,但是也不敢不听江为的话。
“操,真他妈是个骚货!”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几人之中格外清晰。
李园儿也没闲着,大手随意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乳肉被抓的通红,张嘉揉按着她的臀部,又掐又揉,手指一点点下移,抚在了她的后庭上,然后重重地按了进去,第一下没插进去,第二次才堪堪进了个头,指甲沿着穴边慢慢地揉着,然后一点一点向里延伸。
长吉睁大瞳孔呜咽地叫着,后面疼,前面涨,上面也不好受,不停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挣扎,她明明很屈辱,可是下面就是在疯狂地分泌着水,三人嬉笑着,长吉透过三人之间,无助又难过地望向江为。
江为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睫毛,幽深的瞳孔看不出什么情绪,长吉依旧望着他,因为他是主导者,他们只听他的话,可是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长吉彻底绝望了,她疯狂的摇着头,丝丝的咬着口枷,拼尽全力的晃动身子。
晃动的力度太大,一脚踢在了成承的鸡巴上,成承惨叫一声,捂着鸡巴痛苦地蜷缩着,顿时,其他两个兄弟停手了,关心地扶着他。
江为坐直身子,挑眉看着他们。
这一脚把长吉的勇气耗尽了,她光屁股扭着,想要远离他们,成承面色扭曲,一把揪住长吉纤瘦的小腿,用力拉到自己身边,然后重重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江为皱眉。
“啊!”长吉惨叫一声,口水呛到了自己,不停地咳嗽,奈何口枷在她嘴的中央,长吉憋得脸色发青,呼吸困难,胸前的乳剧烈地抖动着。
“操!不知好歹的东西!”成承气急了眼,又向长吉挥了一拳,笨大的拳头刚要落下,他的手腕被一只长劲力的手握住了。
那只手优美,宽大,和他那偏黑粗笨的拳头比起来似乎有些柔软,但是成承疼地倒吸冷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漂亮的手用的是什么力度。
“江哥,你这是……啊!”
手向外迅速一掰,伴随着“卡擦”一声,成承的手腕儿断了。
“为什么……”李园儿冒着冷汗,他不明白,就算他们几个不如江为家权势大,可也不差,更何况他们也算是他的兄弟,不过是打了那个女的一拳,至于吗?更何况,如果他在乎这个女的,怎么会又让他们又摸又弄的。
张嘉吓傻了,鸡巴瞬间软了。
成承眼里冒着愤怒,可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受着。
江为当然不是为了长吉出气,只是单纯地讨厌别人违背他的意愿罢了。
“打拳头”就不在摸的范围里,就如长吉现在遭受的一切,就是她违背自己命令的惩罚。
“滚。”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一个字,却听得他们毛骨悚然。
三人麻利起身,李园儿张嘉扶着成承,成承黑着脸,一同走到了门前,李园儿刚打开门,一片阴影笼罩着他们。
三人同时抬头,同时一愣。
陆衍他们认识,可是旁边那个男人,不怒自威,身形壮硕,衬衫的领口敞着,露出了大片纹身,袖口挽到小臂处,精壮的小臂上突出的青筋看起来就十分有力量,男人此刻眯着眼不屑地瞧着他们。
纹身,银饰,唇钉,细细地看,眉处那里还有一道细微的疤痕。
黑道那边儿的,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
“陆哥……”李园儿讪讪笑着,指了指成承的手:“江哥心情不好,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手。”
陆衍压根就没给他们三个眼神,而是略过他们三个的头顶,看向了躺在地板上不生不死的长吉。
可怜的,窒息在岸上的鱼。
他们三个识趣地靠边儿站,等两人进去后,这才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江为扭头,看见周驰简,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抬起下巴冲他笑:“什么时候来中国的。”
“昨天,这不是迫不及待就来见兄弟了。”周驰简笑着,视线一转就被长吉吸引住了。
少女痛苦地呻吟着,眼里噙着泪,眼神绝望涣散,她皮肤白得发光,两只大乳侧压在身下软绵绵的,又长又直的腿撇开,露出了水嫩嫩的逼。
这一眼看得他鸡巴不自觉地苏醒,他本就是个重欲的人。
周驰简缓缓下蹲,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小腿整个握住,慢慢地摩挲,周驰简平时喜欢赛车,打拳,手心经常起茧,有些磨人,长吉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皮肤又滑又嫩,长得也漂亮,最重要的小逼也好,合格了,想操。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把小姑娘玩死。”陆衍轻声道,这句话让江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你不来?来了又怎么样?
可是这句话听在长吉的耳朵里,就不同了,她充满希望的眼眸看向陆衍,呜咽地冲他摇头,眼泪瞬间扑簌簌地往下落,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
她这副模样让江为更不爽了,反而周驰简,已经开始握着她的小腿往自己的身下拉了。
陆衍笑着与长吉对视,薄唇轻张,无声地说了句:我来救你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吉的腹部还疼着,小腹微微发着颤,此刻的她怕极了,脸色惨白,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握着她脚踝的男人此刻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全是欲望,那种欲望和刚才那三个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强烈。
眼前的这个人身体高大,壮硕,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想象到浑身的肌肉,如果刚刚那拳是他打的,就算没死也残了。
感受到了少女惊恐的视线,周驰简笑着用手揉搓着她的脚踝,小小的骨踝很细滑,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他睡过不少亚洲女人,但是她们和自己想象中的亚洲女人完全不同,他心目中的亚洲女人是纤细柔软的,但是内心或者骨子里有种坚毅的韧劲儿。
无论长相是纯还是媚,但是她的体内一定是有种反差的。
像他的母亲一样。
眼前的长吉完美地符合了他的胃口,像野草一样柔软坚韧,长得又是一副娇艳的模样,可偏偏那眼神单纯迷茫像小孩子一样,简直棒极了。
周驰简的视线从她的身上集中到了逼穴上,稀疏柔软的毛发乖巧的贴在她的阴阜上,肥美的阴唇粉嫩嫩的,上面沾染着淫液,发着诱人的光泽,阴蒂有勃起的势头,越发红艳,他将头凑近了些,隐约看见小阴唇那里似乎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儿。
这一幕引起了他的性趣,周驰简伸出手,用指腹掰开湿漉漉的逼,两指撑开,只见里面的唇肉上有颗朱砂痣,点缀在小唇瓣内侧,很诱惑。
粗热的指尖触摸在她私处的一瞬间,浑身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一股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腕儿。
“摸摸就很爽?”周驰简惊讶,以前只有用了药的女人才会这么浪荡,看来她真如陆衍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天生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长吉摇着头蹬着腿往后退,屁股与地板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往后退的那一段距离,全流上了她的逼水。
“呜呜呜……”长吉濒临崩溃,她又不是妓院里的鸡,谁都能操,只不过走错了一间房,就要被迫承受这样的惩罚,被他们一个一个接连着玩弄。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衍身上,她如悲鸣的鸟儿一样呜咽一声,眼睛哭红地望着他,睫毛全部打湿了,视线变得模糊,她凭借着那个身影,就那般渴求着他的帮助。
江为起身,看了眼周驰简和陆衍就知道怎么个事儿。
分享女人,之前又不是没干过,而且,沈长吉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呜咽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起身甩了一句:“快点儿完事儿,就走开了。”去了不远处那个沙发上,悠闲地刷起了平板,看着最近的股市行情。
陆衍一脸同情,他蹲在长吉身边,用那双漂亮的手抹干净了她的眼泪,一边解开口枷,一边耐心地劝慰道:“长吉,你是希望三个人操你还是一个人操你?”
长吉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手伸到她的身上,将束缚长吉的红绳也解开,刹那间,她得到了暂时的自由。
“乖一点儿,完事儿后我送你回去上课,还有两小时,他就是我带来救你的呀,你总不会希望刚才那三个人一起干你吧。”
声音温柔,却像是黏腻冰凉的长蛇缠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缩进,勒她,让人进退两难。
“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她那张小洞就是要被干的。
陆衍笑着看她,海蓝色的眸子倒映着她那张绝望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她点了下头。
“真乖。”
“嘀嘀咕咕什么!”周驰简早就忍不了了,他抓住长吉的双腿,然后像提小鸡仔一样将她扛在肩上。
长吉头晕目眩,周驰简起身,一手护住她的双腿,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显示着这个男人极度的兴奋,紧致的雪臀被打出一阵阵肉浪,上面叠加着数十个巴掌印,她疼的大声尖叫,两只手牢牢抓着他的衬衫,吓得手中激起了热汗。
周驰简笑着把她丢在江为的床上,柔软的床垫将长吉弹起来,四肢在一瞬间打开,雪白的身子上还残留着绳子的勒痕,仿佛她还被绑着一样。
丰满的乳儿颤动着,长吉下意识地捂着下面,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她缩着脚,楚楚可怜地望着床边的周驰简,一点一点向里移,似乎离得他远了,就安全了。
此刻的周驰简笑着,一边脱衬衫一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原本的肤色其实很白,奈何长时间在军队里训练,风吹日晒的,成功让肤色变成了古铜色。
衬衫,衣裤褪去,长吉的瞳孔越睁越大,宽阔雄厚的胸膛,每一块儿肌肉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沟壑分明,浑身的肉紧实没有一丝余赘,最可怕的是,他的腰身那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胳膊那里全是文身,长吉看不懂那是什么动物,缠绕着,獠牙,还有利刺,她也不敢看。
视线向下一瞥,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性器又粗又大,上面缠绕着一圈一圈细密的青筋,此刻正昂扬地挺着头,龟头比一般男的都大,它很兴奋,兴奋的马眼微张,不停地冒着豆大的津液。
如果插自己,她一定会一定会死的。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呜……”长吉吓得磕磕巴巴,她竭力地摇头,一边哭一边嘀咕,他也听不清,她要报警,她再也不要被这样羞辱了。
周驰简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捋了一把额前的发,露出了漂亮的美人尖和锋利具有压迫性的眉眼,紧接着他的膝盖跪上了床,将床压下了一个小小的陷坑。
“不要?”声音雄厚,带着戏谑,他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那具雪白色的胴体,看着湿漉漉的屁股,说的话扎着长吉的心:“流他妈那么多水,就是个小淫娃,浪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小逼早就痒了吧?”
他上了床,逐渐向她逼近,长吉尖叫一声,顾不得羞耻,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快速地向床下爬去,男人神色一暗,一把抓住她的腿,分开,下面还流着水,不用做前期,迅速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握住她纤瘦的腰,扶着鸡巴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长吉惨叫一声,眼里闪过一抹黑,眼球睁的差点儿突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色干涸的唇哆嗦着,她的身体绷得很紧,纤薄的背部不停地发颤,尤其是那漂亮的蝴蝶骨,若是张了一双翅膀,此刻肯定在不停地振翅。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落下,上半身弓着,两条腿纤细地夹在周驰简的腰上,肉眼可见的发抖。
这一声,先不说江为,就连陆衍也抬起了头。
一般人受不住周驰简,先不说他鸡巴粗长,体能强,而是他的习惯,他在性这件事上有凌虐人的习惯,扇巴掌掐脖子都是轻微的。
死在他床上的女的不少。
周驰简舒服地闷哼一声,少女的甬道被操得变了形,里面凹凸不平的软肉被撑平,尤其是宫口,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一个缝,没有前戏,没有抚摸,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若不是逼穴够润,怕是现在就撑烂了。
“救……救命……”
第二次,两次都被粗暴地对待,仿佛她就是什么天生的下贱玩意儿,不被人珍视,从小到大都是。
长吉疼得说不出话,下体被填的又涨又满,连带着后庭也有一种撑胀感,痛苦充斥在她的神经,久久不能散去,她再一次想起沈煜了,她后悔了,她应该给他回消息,可能她以后再也回不了他消息,也见不到他了。
还有余烟,她可怜的母亲,她应该把攒下的钱,在那张卡上贴上密码,放在自己的抽屉里,这样她的母亲能够看到,不至于自己死后,她没给母亲留下任何东西。
泪水沾湿了长睫,她吸了吸鼻子,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驰简。
男人狂热地盯着长吉那张痛苦惨白的小脸儿,他双手抓起她的臀,阴道压的他鸡巴生疼,他惩罚似的加重力道,快速地又撞又插。
“不呜呜呜~轻点儿呜呜呜~”
龟头顶开她的宫口,一下一下撑撞着里面,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又大,粗长的棒身将碾平的软肉前后拉扯着,几乎要被他鸡巴滚烫的温度熔化掉,长吉尖细地啼哭一声,紧紧拽着床单的手刹那间松开,上半身随着男人撞击的幅度晃动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像雪白的兔子一样晃动跳脱,看得周驰简眼红心跳。
“真爽我操!”周驰简俯下身子,粗粝的手掌掐揉着雪白的奶子,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像牛奶一样溢出,手掌松开,那大奶子又有弹性地回弹回去,左晃右晃最终立挺地站在那里。
“小骚货!”
“啪!”
奶子被重重地弹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左右颤动,周驰简一口就将奶子吞在嘴里,大口大口吞吃着,粗热的舌尖故意舔吸着她的奶头,奶头被吸舔的又大又肿,长吉哭着,两只手扯着他浓密的柔软的头发,阵阵酥麻感逼得她根本使不上力气,看上去像在调情一样。
周驰简吃着右奶,左手蹂躏着左奶,巨大的一只乳在他手中挤压变形,肆意磨搓。
舌头快速地舔吃着她的乳头,乳眼一点一点被舔开,似乎出了一丁点儿水,周驰简微微皱眉,有股甜味儿,不光奶子甜,她的身上也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儿,甜而不腻,仿佛是一种甜点,一种入口即化的甜点,这比他闻得任何一种香水都好闻,想一口咬下去,尝一尝她是不是也是甜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牙齿叼着奶头子左右缠绕,一阵酥麻的快感击溃了长吉的理智,仿佛骨头被熔化一样没有力气动弹不得,长吉啼叫一声,快速地扬起脖颈,优美纤细的脖颈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一股滚烫的淫水喷了出来,小穴渐渐开始适应,它们蠕动起来了,一点一点像那侵入的肉棒挤压绞吸了起来,周驰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里面的穴肉在往出挤。
高潮了。
“吃个奶子爽成这样?”周驰简抬头看着她的脸,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嘴巴微张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抓住她的下巴就是吻。
“不不要~”
长吉揪着他的发,屁股晃动着拒绝,可这一动,下面绞着鸡巴更紧了。
周驰简重重一挺,疼得长吉张嘴要叫,舌头迅速伸入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领地。
舌头缠绕着她,腰胯也快速地抽插起来,逼肉控制不住的缩进,似乎在欢迎鸡巴的侵入,长吉的臀被他撞得上下晃荡,长吉两只手软绵绵地掐着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奈何他身体实在壮硕坚硬,长吉的拒绝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鸡巴抽插迅速,泛红变肿的穴口撑撑一个圆圆的小洞,调情已经结束了,周驰简放开她,摸了摸沾满津液的唇,他笑着起身,两只手抓起长吉的嫩乳,像是骑马一样坐操着她。
粗长的鸡巴操紧她的宫口,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绯红,他一边操一边张嘴侮辱着她:“像不像在操肉便器?嗯?刚才有没有被那三个人操?”
“呜呜呜没有~”长吉用力地摇着头,屈辱地哭泣着,可偏偏她下面又用力地收缩,吸的周驰简头皮发麻。
“没有吗?那你的骚逼怎么夹得我这么紧?若是把你带到我的赌场,像你这样的骚穴,一定很受人欢迎,一天就会被十几个男的操。”
“要不要和我去德国?要不要去做肉便器?像你这样的淫娃,会爽死的,他们个个鸡巴粗大,肯定能满足你,骚逼这么会吸,被多少人操了?”周驰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下半身冲成一道残影,少女的嫩穴仿佛是一朵正在被摧残的花,已经软腻不堪,疼肿得流水。
他当然不会让别人操,他还没过瘾,不过带她去德国,倒不是假话,想把她脱光拴在床边,一回家就抓住她,骑她操她像上厕所一样日常。
江为一愣,刚要起身,却被陆衍拦住:“人家正爽着呢,你这是做什么,等他操完你再操,都是兄弟。”
都是兄弟,江为烦躁地将平板丢在桌子上,去了另一间屋子。
场面十分香艳,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早知道自己先操。
“我不要呜呜呜~”粗暴的摩擦,捣弄,又痛又爽,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入她的头顶,周驰简提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倒载着操,他抓的极度用力,肋骨似乎要被捏碎,因重力的缘故两条腿向下坠,导致逼穴张得打开。
男人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长吉两只大奶子上下晃着,她哭的太厉害,被呛的差点窒息,很快,灭顶的高潮再一次来临,涎水直流,感受到她子宫的紧缩,周驰简急忙将鸡巴抽出,紧接而来的是她喷涌出的骚水,小水柱脱离引力向上喷着,像小喷泉一样。
高潮过后,淫水顺着腿根,屁股流下一直流到长吉的背部,她微微睁眼,还没缓过来,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
“唔~咳咳咳……”长吉来不及咳嗽,她就又被快速的顶撞着,敏感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周驰简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肆意地将鸡巴穿梭她的甬道,小穴用尽力气在收缩适应,逼肉好像不服输一样拼尽全力的吮吸它的柱身。
持续的痉挛耗尽了长吉的力气,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她累得睁不开眼,迅猛的快感勾起了她体内的淫性,逼穴似乎彻底被开了苞,又热又滑,配合着鸡巴一起律动。
感受到少女不再反抗,周驰简将她放下,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紧接着就是强吻。
他这人糙得很,做爱就是为了爽,什么亲吻啊,前戏啊,对他来说就如云烟一样举足轻重,可是身下的亚洲女人明显取悦了他,莫名其妙地想亲她,吮吸她,占有她。
“唔~”
长吉浑身软的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的摆弄,她被快速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在软软的大床上,唯有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臀挺翘着,臀沟处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穴口张得很开,能够肉眼可见里面的红色穴肉,在挤压呼吸着,淫水一缕一缕湿答答地往下落。
周驰简两只大掌抚在她的肉臀上,用力地掰扯蹂躏,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插入,“吧唧”一声,水被挤得飞溅,长吉将头埋在床垫里,哭着叫了一声。
她的心是痛苦的,可是身体难以控制地舒爽了起来,屁股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了起来,周驰简看着惹眼,迅猛地抓住长吉的头发像驾马一样操着她。
头发是缰绳,小穴和屁股是坐垫子,周驰简做出俯身的姿势,仿佛在草原骑马一样,骑着这个爱发骚的小母马,他一边想一边使劲儿,双腿夹的更紧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刺耳。
他像一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雌性和雄性的交配动作。
“不呜呜呜~”
长吉被揪的仰起头,肉棒占据了她的全部理智,整张脸泛着酡红,有几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漉漉地黏在舌头上,她的瞳孔是涣散的,两只奶子左右狂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叫声。
呻吟又娇又媚,带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看着她发骚的模样,周驰简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他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习惯性地冲她身上吐了口水。
“这么爽吗?骚货。”
“这么喜欢被上?还说不是厕所?厕所的职责不就是被上?”
周驰简的动作极为粗暴,鸡巴用尽全力地插着她的子宫,小腹一收一缩,侮辱人的话语听得长吉逼穴一紧,长吉呜咽地翻了个白眼儿,一股水又倾泻了下来。
“骚货,我还没尿你就在冲厕所?”
“啪啪啪!”
激烈的猛顶,周驰简低吼一声,先是浓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她的子宫,迅速的她的肚子大了起来,子宫里又烫又胀,长吉上半身瘫在床上,紧接着,她的臀被提起来,周驰简没放过她,鸡巴混在精液逼水里,很快,将自己憋久的尿液持续不断地射了进去。
水柱,持续不断的水柱,一点一点撑大了她的肚子,像怀孕了三四个月的模样。
长吉凄厉地叫了一声,仿佛自己真的像一个脏兮兮的厕所一样,她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衍,沙发上的人优雅温和,连头发丝都那么完美,他冲她温柔地笑着,神情恣意的,带着几分悠闲地笑。
长吉不懂,悲痛的情绪一瞬间消失,脑子再一次完全地被体内的鸡巴占满。
粗长的,炙热的,让她冲上极乐的鸡巴。
长吉伸出舌头,涎水肆意地流了出来,流到下巴,脖颈,她呜咽的尖叫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周驰简听不清。
“真是个荡妇,肮脏的玩意儿。”
周驰简松开了手,将鸡巴抽出,剩余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臀上。
长吉整个人像是被摧残的橡胶娃娃,软答答地趴在床上,最终受不住他的摧残,晕了过去。
淫水混着尿液,精液从慢慢闭合的缝隙中流淌了出来。
白色的,透明色,淡黄色,三种颜色在她乳白色的肌肤下衬得更加淫靡,同样的,三种味道混在一起又怪又冲。
“操,真爽。”
周驰简推了推她,没什么反应。
可是他不尽兴,鸡巴又快速地硬了起来,他不管身下的人是死是活,再一次地,他的鸡巴插入了长吉的体内。
“咕咕咕”的水流争前恐后地往出涌,即使晕倒,她的生理本能在迎合着他,被操得发肿的逼肉还在快速地夹着咬着,痛苦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飘了出来,像是清晨迷雾里的百灵,听得不真切。
越操越兴奋,龟头无情地冲撞着子宫,鼓鼓的小肚子一晃一晃的,周驰简趴在她身上又咬又吻,两只手挤着奶子,揉来捏去,乳头被玩儿的又大又肿,两颗卵蛋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因为用力,后庭连带着好似要被扯开。
长吉的身体和床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身下全是尿液和精液,没有一丝反应,周驰简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臀肉发颤发肿,但是她却没反应,也没有睁眼,他不悦,他要她醒着,痛苦地看着他,记着他,不仅仅是身体,心里也要记着他,很快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依旧没反应。
“死了?”
他可不想她死,他还没操够。
”死了?”陆衍眸色渐沉,迅速地站了起来。
“阿简,先停下。”
此刻的鸡巴正在兴奋的顶端,怎么可能轻易地停下?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他的目的就是爽,想到身下的人已经死了,他竟然生出一种奸尸的快感。
操一具尸体,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尸体。
“阿简。”
“呼——”
滚烫的浓浊再一次射入少女的子宫,长吉抽搐一下,然后又软答答地躺在那里,不生不死的。
还有反应,没死。
周驰简理智渐渐回笼,他直起身子,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起,瞥了一眼陆衍:“放心,没死。”
可怜的小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逼穴还张着,黄色,白色的液体往出流,偶尔冒个小水泡,发出“咕叽”的声音。
——
没死,准确来说是半死不活。
江为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吉,心里涌出一股异样。
少女像个橡胶娃娃一样大趴在床上,四肢仿佛没了骨头,身上混着尿液,淫液,精液,闻起来令人作呕。
此刻她头发凌乱,时不时整个人地抽搐弹动一下,然后再次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有点儿惨。
他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周驰简。
周驰简鸡巴虽然软了,但是精神还兴奋着,她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他想把长吉带回去收拾收拾继续操,刚要上前捞起长吉,却被江为一把拉住。
“怎么?”周驰简瞥了他一眼。
“你要怎么?”江为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没有涌起一丝愤怒,语气明显不悦。
“给我。”看出了江为的情绪,他也有些不高兴了,一个女人而已,他们兄弟几个什么没分享过,他也给过他不少宝贝,怎么这次和他要个女人还不乐意了?
这么合拍的小性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若是每天都把她关在笼子里操,光是想想,就爽得很。
周驰简喉咙兴奋的有些哑,看着床上可怜的长吉,他的鸡巴隐隐约约再一次立了起来,只不过出乎意料的,他拒绝了。
“凭什么给你?”
他先发现的,凭什么给别人。
长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高级的瓷砖,隐约能感受到这是个隔间,地方很宽阔,旁边还有衣架,小型置物架,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思考着这是哪里,忽然听到一阵上课铃声,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学校。
她不是被江为带走了吗?还被一群人欺负,长吉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梦吧,她委屈地抽噎了几声,然后着急地想要回到班里上课,她的卷子还没有改完,她不能再落下课了。
她刚要动,这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长吉惊慌失措的厉害,张大嘴也说不出话,她干着急却无可奈何,想要哭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