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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大家!这里是《一发入魂》食用指南,请查收。

此篇是各种脑洞合集,每一章节的内容互不相干,章节名会标明攻受类型和故事主题,供各位按照偏好进行筛选。

以下是按顺序的目录说明和故事梗概,后续有新增的会在本食用指南中增补。正文请在对应的序号章节中点击,评论区可点梗,感谢各位收藏。

ps:作者是美人受控,清冷的温柔的阳光的倔强的来者不拒,只要是美人就行。xp为强迫强制型,不省人事型以及半推半就型。因为苦于找不到想看的类型,所以自割腿肉喂饱自己。如果你也跟作者口味相投的话,不妨动动手指,点个关注吧!orz~

【故事001】

卧底警察攻x美术老师受

刑讯逼供,当面ntr。

郑霖在一次行动中被老大发现了卧底身份,他在遭受了各种残忍的刑讯逼供之后也没有将其他卧底的同仁暴露。老大十分生气,于是拿捏郑霖的软肋,通过折磨他的心上人顾尘来撬开郑霖的嘴。

顾尘性格温和,是美术学院的老师,也是郑霖童年时期的玩伴。两人感情深厚,在郑霖执行这次卧底行动之前互相坦露心声。然而他们还从未享受过一天情侣的甜蜜,所有美好就被碾成碎片,成为了逼迫郑霖的筹码。

看着爱人在眼前受辱而不能阻止,是天底下最严酷的刑罚。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也许殉情双死才是最好的he。

【故事002】

变态粉丝攻x俊美明星受

跟踪窥视,绑架强占。

安忆书在外是温润如玉的大明星,拍戏部部爆火,坐拥粉丝无数。但只有跟他相熟的人才知道,卸下翩翩公子面具之后的他有多难以接近。维持人设跟拍戏唱歌上节目一样,只是他的工作。对于这样的生活,安忆书说不上讨厌,但也不算喜欢。每天都是重复无趣的伪装,直到林颂的出现给安忆书带来了新鲜。

长久以来安忆书都只暴露在聚光灯在的地方,所以当林颂这个疯狂粉丝用尽各种手段,窥视骚扰着他的私生活时,安忆书竟然觉得莫名兴奋。他把在电影学院学到的知识不遗余力地用在林颂面前,猎人伪装猎物。一个是变态的狂热粉丝,一个是腹黑的完美真主,又有谁能说他们不相配呢?

【故事003】

阴郁少年攻x温润阳光受

救赎之爱,虐恋情深。

季臣是个好孩子,各种意义上的好。他一路顺风顺水地活到20岁,读着心仪的大学和喜欢的专业。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可他偏偏心软,想拯救对面的邻居小孩齐霄于原生家庭的地狱之中。

齐霄一家刚搬到季臣家对面的时候,他还是有爸爸有妈妈的,他会哭会笑,还没有孤独地在无边地狱中绝望,也还没有被恶魔催生为新的恶魔。他原以为,这世上的所有人在看到自己受苦的时候只会袖手旁观,但是他遇到了季臣。

季臣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他坚定地牵起齐霄伤痕累累的手,于地狱边境中带他前行。直到,脚下的刀山火海变成温热的土壤,周围的道路开满鲜花。原来,阳光正好,燕雀啁啾,才是生活该有的模样。

他是他的人间,也是他的神明。

【故事004】

单纯学霸攻x麻木堕落受

流言蜚语,性侵滥交。

一直以来,孙佑承都不怎么关心学校里的八卦言论,直到他对方泽产生了兴趣。这个集各种流言于一身,传闻中私生活极其混乱,但看上去每个字都可信度不高的冷美人,像是一池笼罩着浓雾的潭水,吸引每一个想要一探究竟的人。孙佑承本想证明自己喜欢的人并非别人口中那样肮脏不堪,但到头来他却发现,原来流言无风不起,每一句竟然都是真的。只不过,他好像发现了别人无从知晓的,关于方泽的另一个秘密。

方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他很小的时候死了生父,跟随母亲改嫁到现在的富豪养父家里。母亲貌美却懦弱,明知养父一直对方泽做着龌龊的事情,却担心失去优渥的生活而不敢指出,她的默认助纣为虐。物质生活虽然丰盛,她却时时被亲生儿子的遭遇折磨着精神,最终彻底崩溃被送入精神病院疗养。方泽从小就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下长大,他知道这样不对,却挣扎在万丈深渊中无法逃离,那就索性堕落到底,再也不奢望谁来拯救他。

【故事005】

人夫律师攻x大佬情人受

世事无常,无能为力。

陈暮阳经营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同时还担任本市最大房地产公司盛天集团的法律顾问。他年轻有为,家庭美满,正准备等过了年和国外深造归来的娇妻要个小孩。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临近年关盛天老总某天深夜的一通委托电话,让精英陈律师的生活彻底脱轨。

丛郁长相帅气,像其他所有的高中生一样,叽叽喳喳活力满满,拥有着这个年纪男孩子独有的少年朝气。但他跟别人不一样的是,除了是高中在读生,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盛天集团总裁包养的情人。从小家贫的丛郁从来没觉得钱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爱才是。直到相依为命的奶奶病重,而那位常出现在新闻里衣冠楚楚的总裁,拿着支票来到他的面前

【故事006】

心理医生攻x美貌病人受

催眠睡奸,扮猪吃虎。

苏景喜欢齐歌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作一团。郑霖轻柔的亲吻像春雨一样遍布全身,前戏耐心又温柔,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顾尘的感受是愉悦的。

但今天于明权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缓冲,并且顾尘本身身体和心理都很抗拒,所以整个进入的过程都很艰难。后穴异常紧张,于明权被卡在那里也憋得难受,额头上竟也出了些汗。

“嘶,放松!”

于明权一只手扶着顾尘的细腰,另一只手伸进睡衣下摆准确地捏在顾尘一边的乳尖上掐弄。同时腰上一个用力,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塞进顾尘身体里。

“啊”

轻微的裂帛声响起,顾尘感觉一阵剧烈的刺痛从穴口处传来,整个人好像被从侵犯的那处劈了开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

还没等顾尘稍稍适应,于明权就双手掐住顾尘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又一轮剧痛来袭,顾尘浑身忍不住颤抖着,要不是被于明权从后面扶着腰,他肯定是再也跪不住了。

“真爽!”于明权一边动一边侧头朝躺在地上的郑霖露出挑衅的笑容,他故意俯身在顾尘耳边问道:“怎么样?是我草得你舒服还是郑霖草得你舒服,嗯?”

顾尘使劲咬住嘴唇不出声,抓在沙发扶手上的双手换到了沙发靠背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承受住身后霸道的力度,不至于整个人摇晃到无法支撑身体。

显然他的沉默并不能让于明权满意,身后的凶器插得更深更重,于明权的耻骨又急又快地打在顾尘柔软的屁股上,两人做爱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怎么不说话?这么没有礼貌,别人问你你要回答啊!”

“啊,好痛”

顾尘咬破了嘴唇,最难以忍受的疼痛从最娇嫩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遍四肢百骸,他不知道原来做爱也能成为一种折磨人的方式。

于明权不依不饶,顾尘知道他应该怎么回答才能让这个恶魔高兴,只好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回答道:“你是你”

“我什么?顾老师,回答问题要回答清楚啊,学生这么回答你的提问,你不会生气吗?”

顾尘偏头躲开于明权近在咫尺的呼吸,深吸一口气道:“你插得我舒服。”

于明权稍微放慢抽插的速度,用肉棒慢慢在小穴里面画圈。由于先前的粗暴进入撕裂了穴口的一圈嫩肉,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有细细的血丝流出,顺着顾尘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尽管侵犯变得柔和,可疼痛还是未减分毫,甬道的肌肉越收越紧,紧到于明权大汗淋漓,根本没办法维持缓慢抽插的频率。

腰眼酸麻不已,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于明权操得越来越深,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全部塞到湿润的小穴里去。

“你们没做几次吧,顾老师这么紧,好会夹,我都快要忍不住了。郑霖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勾人的床伴。”

话没说几句,于明权的操弄就乱了章法,只见他半蹲着扎稳马步,双手扶在之前顾尘抓过的扶手上,后腿用力把全身的重量都往前顶,一边顶一边喊道:“啊啊啊,顾老师,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顾尘被他顶得上半身紧紧贴在沙发靠背上,头发随着身体不停晃动,额头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浑身痉挛,就连脚尖也紧紧绷着。

身后一身闷哼,顾尘感觉到痛得麻木的小穴被烫了一下,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冲刷到内里凸起的前列腺上。原本粗长的肉棒慢慢变软,一点一点从缴紧的甬道里被挤了出去,于明权一抽一抽地射到了顾尘里面。

在把于明权彻底挤出身体之后,顾尘便浑身脱力地倒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像被水洗过一般。细细密密的虚汗挂在皮肤上,反射灯光之后看上去晶莹剔透。

如果忽略腿间的血污,窝在黑色皮沙发上的顾尘,此时仿佛一副中世纪的油画,神圣又美丽。

痛,除了痛还有当着心上人被强暴的羞辱感。顾尘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拔光鳞片扔在沙滩上的鱼,头顶的灯是明晃晃的太阳,炙烤着体无完肤,浑身赤裸的,奄奄一息的鱼。

“请问,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顾尘忍痛穿好裤子,一脸天真地询问于明权。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原原本本就只是个骗局,于明权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他们走呢。

郑霖不松口说出剩下的卧底,就绝无可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而折磨顾尘,只是试图击破郑霖心理防线的一种手段罢了。

“慢着,我的兄弟们这么多,都还在外面排着队呢。你只伺候了我一个,就想一笔勾销了?”

“你!你”顾尘气急。

“我怎么样?”于明权整理好衣服,又恢复到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我说做爱,可没说只跟我做。郑霖欠兄弟们的,可多着呢!你说是不是?”

顾尘无法反驳,他不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完全被动状态下,他连拒绝都没办法。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明白了于明权的话根本当不了真,这个恶魔完全没打算放过他们。

顾尘想要到郑霖身边去,却被旁边站着的花臂壮汉一把拉住胳膊甩回到沙发上,另一个壮汉上前拽掉松垮的睡裤,又三两下轻松将顾尘身上的睡衣撕碎扔到地上。

“小尘!于明权你冲我来!冲我来!咳咳咳”

郑霖双眼赤红,恨不得冲上去将于明权敲骨吸髓。他放在心尖上爱慕的人,被这样磋磨践踏,真该死啊!

“啊!”

一声惨叫响起,顾尘因为不停挣扎被抓着他双手的壮汉折了右手的手腕,白皙细长的右手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耷拉着。另一个壮汉已经抓着顾尘的双腿,将自己挤进顾尘胯间。

“啧啧啧,你们怎么搞的,斯文一点儿。”于明权叹息道:“顾老师的手可是拿画笔的,你们这么搞,弄得人家以后画不了画了怎么办!”

“于明权!!!”

郑霖躺在地上嘶吼着,竭力蹬动双腿将上半身向上挺起,肌肉松弛剂的效力还没过,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还是徒劳。

“唔放开我!好痛”顾尘那边已是地狱,他仰面被固定在沙发上,双手被站在沙发后的壮汉抓在头顶,刚刚遭受非人折磨的小穴此时又再次被无情侵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们了!”

顾尘已经绝望,让他遭受这样的耻辱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那壮汉挺着屁股,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凿进顾尘身体,将于明权刚刚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拍打出泡沫。

抓着手的壮汉猥琐地将顾尘漂亮如水葱的手指含进嘴里,一边舔舐一边催促正在侵犯的壮汉快点完事,下一个好轮到他上。

大门不停开开合合,一波又一波的人进进出出顾尘的精神已经很恍惚了,汗水滴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只感觉到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身后的隐秘之处,粗的,长的,直的,弯的

双腿间一片泥泞,精神的涣散也让身体感官变得麻木,就连嘴里被塞进腥臭的鸡巴,顾尘也没力气做出半分挣扎。

他想咬舌自尽都不行,口腔被整个塞满,一根接着一根轮流侵犯,四肢被不同的人抓在手上玩弄。大股大股来自不同主人的精液黏在身上,浇得顾尘浑身上下湿漉漉白花花一片。

顾尘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正为自己快要死了感到庆幸,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只可惜

忽然想到了什么,顾尘突然大力挣扎,拼劲全身的力气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去,定定朝着郑霖的方向喊道:“阿霖,下辈子你记得找我!”

郑霖哽咽着说不出话,狠狠瞪着于明权。于明权皱起眉头,“这样不行啊,你的小情人不够享受呢。做爱是多快乐的一件事,他这么痛苦一定是我的错。”

说着他向一旁的打手吩咐道:“去,把新开发的药拿过来一支。”

“是,老大。”

大门关上又打开,回来的打手递给于明权拇指大小的一瓶浅褐色液体。贴于瓶体的标签上,白纸黑字印着“天使之翼”的方正楷体。

啵一声轻响,于明权单手打开瓶盖,摇晃着瓶子里的液体。他一脸疯狂地走到顾尘边上,正挺着鸡巴去蹭顾尘脸蛋的手下立刻给他让出位置。

“天使之翼,这是团队刚研发出来的新药。真是个好名字,喝了之后再做爱,你就能感受到飞上天堂的快感,能强烈致幻的春药和这个名字,很配。”

他捏着顾尘的下颌,瓶身倾斜,浅褐色液体悉数灌进顾尘嘴里。

“咳咳咳咳咳”

顾尘被呛得剧烈咳嗽,因为震动而收紧的小穴直接夹射了正在做活塞运动的男人。那人低声咒骂一声,被旁边等着的推了开去,空虚的小穴立刻又塞进一枚新的鸡巴。

“嗯~不要啊出去,快出去”

天使之翼起效很快,几乎只是几秒,顾尘的呻吟就已经变了调。之前他还能忍住不出声,或是在被弄得狠了痛到不行的时候喊几声,但喝了药之后,浑身都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碰触都能让顾尘爽到颤栗。

尽管后穴已经在诸多精液的作用下变得十分湿滑,但现在顾尘开始自己分泌粘液了,甚至一直蛰伏在小腹花丛里的漂亮性器,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男人们见状嬉笑起哄,有人给顾尘口交,有人把他紧绷的脚趾吃进嘴里用舌头戏弄,还有人用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顾尘的乳头和胸膛

顾尘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他好像被一群凶狠的野狼咬住撕扯,然后突然天降暴雨,野狼们都不见了。空气湿润芬芳,柔软的巨大云朵从地面升腾而起,托着他的身体不断上升。

所有的屈辱和疼痛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大脑里安静又苍白,眼前是纯白的天空和点缀其上的大团大团的乳白云朵,五颜六色的花像噪点一样在视网膜前方闪现。

身体里蕴藏着一汪热泉,被插在里面的鸡巴不停搅动,开始只是泛起小小的波浪,随后浪越来越大,全部都汇集在那个小小的蜜穴里,要在那里冲出闸堤,找到一个泄洪口。

很爽,同时又很难受

顾尘胡乱地摇头,忍不住磨蹭着身体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儿,混乱中他抱住低头吮吸自己胸口蓓蕾的男人,喃喃地喊着。那男人趴在顾尘嘴边仔细去听,然后嗤笑着快速操弄。

“啊郑霖,用力好难受,快一点,再快一点”

“嗯,这样才对。”于明权好整以暇地在旁边观看。

打手没机会上去爽一发,只能挺着硬邦邦的鸡巴,一边拿着手机录像,一边用手撸管。

郑霖已经将自己口腔咬得破烂不堪,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只求救援能来得再快一点儿。

其实在他刚开始被抓到这里刑讯的时候,他就立刻咬开了一直镶嵌在牙齿里的微型追踪器,混着满口的鲜血吞进肚子里。

这是队里给他的终极武器,一旦暴露,只要把追踪器吞下去,追踪器表面的特殊材质就会被胃酸和消化酶激活,这样技术人员就能通过定位追踪器的位置赶来救援。

只是郑霖没想到的是,于明权为了逼他说出队友,竟然抓来了顾尘。他本无所畏惧,可顾尘是他的软肋,如果顾尘出事,他也绝不苟活。

…………

天色由黄昏变成黎明,启明星高悬,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一整夜的折磨终于宣告结束,顾尘清醒又昏迷,昏迷又清醒。

浑身的皮肤缀满青紫伤痕,牙印和精液遍布其上,原本瓷白的身体变得惨不忍睹。急着交媾的男人们都已退去,房间里只剩下于明权,郑霖和顾尘三人。

“看来你还是不肯开口。”于明权惋惜道:“我很佩服你,郑霖。换做是我,亲眼看着心爱的人被这样糟蹋,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坚持信仰。”

“呸!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恶心!”

郑霖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于明权的虚伪,这样的魔鬼,早该去下地狱,而不是站在这里人模狗样地祸害人间。

顾尘听他们对骂着,然后艰难地扶着沙发站起来,颤颤巍巍朝窗口走去。

太阳已突破地平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房间,照在顾尘身上。他就这样逆光站在窗边,伸出没被折断的那只手去迎接朝阳。

“小尘……”

郑霖轻声叫他,仿佛大声一点都会把顾尘弄碎。

顾尘微微怔愣,随后转头,朝郑霖露出一个笑容,就像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玩闹时候的笑容。

郑霖还记得那是高三一个难得闲暇的午后,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等着顾尘画画。夕阳如同朝霞一般温暖耀眼,顾尘穿着白衬衫,手里的画笔在画板上来回挥舞。

突然间他朝郑霖回头笑了一下,对面的阳光给顾尘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郑霖都能看清楚他脸上亮晶晶的绒毛。

就是那一眼,郑霖觉得心脏都停跳一拍。那时他想,只要以后都能看到顾尘这样的笑容,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少年情窦初开在余晖温暖的午后,微风吹过脸颊,吹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吹得顾尘手中的画笔不知落向何处,吹得郑霖的心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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