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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套上肚兜的小妈

 

江雪最近有些恼火。

他很难解释自己现在的心理,他从未想过要繁衍子息,却因为杨敛的拒绝和反抗而想要大发雷霆。

更令人心烦的是,他没法理直气壮地发火,毕竟杨敛是真的不会生,只能在心里闷着。

他这几日忙着,没怎么碰杨敛,倒是杨敛见他整日不是奔波在外就是坐在书房,良心发现似的给他送了几次饭,说是送饭,实际上像是把用膳的地方从饭厅换到了他的书房,他不像是被照顾,更像是纯粹是陪着杨敛吃一顿饭,还得再把他送回去,自己折回来接着处理账目,虽说事实上浪费了时间还添了收拾的麻烦,但两个人好像谁也没有此等感觉,都乐在其中。

有时候杨敛也会主动凑上去,用嘴给江雪疏解一下,他好像玩上了瘾,趁着江雪实在腾不开时间教训他,钻研出不少花样来折腾江雪:含到一半就吐出来戳戳玩玩卡着江雪不上不下、拿着自己的发带在上头打结、更过分的是在江雪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反复把弄龟头,直到江雪受不了伸手把他从桌底拽出来。

直到终于忙完了这一段,江雪才有空收拾杨敛,翻出来本该前几日就给他、却因为事情忙丢到柜子里的那样东西:一件鲛纱制成的肚兜。

据说长歌弟子都以青鸾自喻,他观察过杨敛的衣柜,旧日那些衣物确实以青白为多,于是他寻布料的时候,特意叫人染成了和长歌校服一样的颜色,还绣了只青鸟上去。

他倒不信世上真有鲛人,但这鲛纱的确轻盈绝伦又流光溢彩,他也不介意为这样的噱头多花些钱。

本来还要为杨敛制双小翅膀,现在倒是庆幸中途出了点岔子,就这样不听话的样子,真送过来怕不是哪天就会被气得折了。

他随手找了个盒子装上,又塞了颗缅铃进去,递给下人让送给杨敛:“送母亲的礼物,一会儿我再去找他。”

杨敛回屋拆开,起初还没看明白缅铃旁边这块布是个什么东西,拿到手里展开看了半晌,才灵光一闪,连忙丢到了床帏里,脸烧得通红。

成、成何体统!就算他处在下位,那也是男子,怎么能给他送女子的衣裳!杨敛又想,这肚兜一瞧就价值不菲,难不成是江雪给在别处养的姑娘准备的,只是送错给他了?

杨敛不肯承认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刻他不高兴了。

他当然不想穿,可是自己不过是江雪囚禁起来泄欲的玩物,此身都要依赖他活着,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叹了口气,捡起来床上的那件肚兜,开始琢磨怎么穿。

材质是半透的,款式是轻浮的,颜色倒是颇得他喜欢。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竟是用长歌的校服颜色做成了这种淫秽东西。杨敛想到这处,气得把手上的肚兜抓皱了,倒是确认了这东西的归属,的确是给他的。

江雪坐在书房里,将欲要流尽的沙漏翻了过来,心里琢磨着杨敛也不知道说服自己换上没有,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没换,再纠结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过去哄哄。

杨敛也没见过姑娘家的衣物,只能自己琢磨着大概是个什么样子,带子要他自己系,他随手系了个花结在颈侧,垂在身上动起来有些发痒。另外两条松松地系在腰后,起不到什么固定作用,走路的时候一整个肚兜都晃荡。杨敛对着镜子照了下,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看头,他又不是女子,胸前平坦一块,穿上这东西除了有些半遮半掩的风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说不准江雪自己穿着都比他好看点,毕竟他胸挺大的——还是算了,杨敛想到江雪算不上白的皮肤配上身上这鲜亮的颜色,莫名抖了一下。

缅铃当然也用上了。他还没自己扩张过,但只是想到江雪,就莫名其妙地湿了腿心,缅铃遇热即振,他没跪稳,直接摔在了床上。

江雪推开门,正看到杨敛趴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他背部光洁白皙,唯有一个青色的绳结搭在后腰,带子恰好垂在股缝之间,双腿微微抖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江雪大步上前,将杨敛扶了起来:“母亲这样果然好看。”

杨敛见他突然出现也并没有什么意外,咬了咬唇勉强压下那点喘息,脱口而出问道:“我并非女子,你为何送我这种衣物?”

江雪有点尴尬,他总不好说自己只是随口说弄件调情的衣物,裁缝就做成了这样,他质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说难怪那尺寸那么像男子。

杨敛见他面露难色,更是气恼:“莫非你是给别人备的?”

江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话,我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当然是照着你的尺寸做的。”

“这东西有什么尺寸不尺寸的,”杨敛嘀咕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刚刚的醋意,又问,“为何是这种颜色?”

“我以为你喜欢。”

“长歌学子皆用此色,我既已是你江雪的禁脔,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江雪这次倒是理解了他的脑回路,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替他疏解:“我没有要羞辱你,我只是以为你喜欢。

“这个做我们两个床帏间穿,我还另为你做了一套寝衣,这料子清透,你又惧热,想必穿上会舒服些。”

“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杨敛毫不领情,嘴上叫的委屈,实则不自觉地直起了腰,要把自己往江雪手里送。江雪察觉到这点,松开了手。

“本来还想叫人把你这床帏也换了,但我突然很想看母亲穿上这件,就先送来了,母亲不介意吧?”

杨敛一句话都不想说,扒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刚到得意处,江雪就把他放开了,此刻不上不下地难受。

“我当时就想,你肤色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江雪更想说的是他穿长歌校服也肯定好看,但却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拢了拢他的发边。

“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不是一样?”杨敛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外袍,闻言说。

江雪依旧笑着:“母亲这样替我更衣,倒叫我有成家的感觉了。”

杨敛动作忽然顿住:“阿雪说的是,你我身份有别,是我不对。”

“前回还在床上殷殷切切地叫我什么,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

难不成要说他想起了从前求学的日子,说他的同门都慎独修己,唯有他不仅荒废了学业,还甘愿做旁人的娈宠,说他自甘堕落,莫名其妙地吃酸拈醋?

他只是不快地哼了一声,逼迫自己沉沦于欲望之中,不去想令他痛苦的事。

江雪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看到杨敛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的阳具,将两根握在一起,来回地摩擦着。

杨敛用手指碰了碰江雪的阳具,咽了下口水。虽然这几天打过不少交道,但他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把这东西容纳到身体里的。他下意识地拿自己唯二见过的人比,江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像比他父亲还要长上几分……

“母亲这是急了?”江雪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要不要我再快点?”

杨敛拉不下脸求他,眼神游移着应了一句。江雪又撸动了几把,直到杨敛不自觉地叫出声,眼见着就要在他手里泄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松开了手,命令道:“自己把缅铃排出来,不然不许射。”

“不要,我好难受……”杨敛一点也没有自己先前用同样的手法吊着江雪的自觉,伸手要去摸,又被江雪无情地打掉。

“前几日母亲怎么阻止我的来着?这是你的东西,不准我碰?”

江雪复述出来,觉得自家小妈那飘忽不定的羞耻心实在诡异。他的手按在杨敛后腰上,压着那根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动来动去,直到杨敛痒得受不了,自己扑到他怀里去躲。

“你又不用……要不让我上你一次?”杨敛歪着头看他,江雪对他的话的回敬是掐了一把他的阳具底端,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伸进他后穴松了两下便长枪直入,杨敛顾不上前头的疼,哭叫一声,伸手拼命地去推江雪。

平日里的长度就已经够吃不消了,再加上那颗算不上小的缅铃,杨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江雪身下。

“没全进去,”江雪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杨敛求饶得飞快:“求你了。”

“不行,重新说,”江雪又往里顶了顶,面无表情道:“再不听话把你操死在床上,想不想再塞一根玉势进去?”

“不想……“杨敛凑上去亲他,软声道,“求求你啦,好阿雪,好哥哥,好主人,帮我拿出来吧,我只想要你操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江雪酸唧唧地问:“只想要我?江寒呢?”

“他没你大。”杨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不可置信:“母亲还真在想他?”

杨敛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讨好道:“江寒是谁,不认识,没听过,我只知道阿雪。”

“呵,”江雪不信,不说什么感情,就江寒做的那些事,够杨敛记他一辈子的,江雪从他身上起来,戳了戳他的腰窝,“翻过来,我给你弄出来,或者就这么含着,我们去外面转转?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好满足一下母亲,毕竟母亲连给自己下了一个月春药的人都想念呢。”

杨敛连忙摇头。

江雪还是一副杨敛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样子,一点也不体贴他,手指一点不留力气地往他敏感点上戳,尽管缅铃根本没在那,纯粹是在作弄杨敛。

杨敛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江雪按得死死的,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求他,后穴绞得江雪手指动得都不太顺畅,更别提勾到缅铃,不仅没出来,还进得更深了些。江雪面无表情地拍了杨敛的屁股一下:“放松。”

杨敛只好任由江雪的手指在体内作乱,咬着手臂低声地啜泣着,江雪平日里觉得这样可怜可爱,今日却不知为何,心里更加烦躁,恨不得将一切暴虐的情事都加诸在他身上。

“不舒服?”

杨敛小声答他:“没、没有,很舒服,我只喜欢阿雪……”

江雪突然泄了气,把杨敛翻了个身又扯到自己怀里,勾住缅铃上的红绳一把扯了出来:“多说几次。”

“呜啊……喜、喜欢阿雪……要阿雪抱……”凹凸不平的缅铃表面极快地擦过淫荡的穴肉,杨敛高潮的同时,喉间卡着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流着泪埋到江雪怀里,“没……没有别人,只喜欢阿雪……不要出去……只给阿雪操……”

江雪彻底没了办法:“知道了,别再哭了,不会再这么吓你了。”见他还不停,又说:

“不喜欢这衣服以后也不逼你穿了。”

杨敛收了眼泪,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只穿给阿雪看。”

杨敛从床上醒过来,浑身都热得发烫,前后两处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他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情欲逼得呜咽了一声。

“一定是江雪那个混账……”他用力握着被角,心想。他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没碰什么新东西,唯有前几日江雪哄着他喂了一碗药,如今看来,大概率又是什么床帏间添加情趣的玩意。

后穴空得发痒,徒劳地一张一合,除了让被淫水浸透了的媚肉自己摩擦间发出点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于他身体而言毫无用处。更令人难耐的是他此刻不知为何,极度地想念江雪,他眼眶泛红,埋怨起江雪此刻为什么不在他身旁。

枕边散了件江雪的中衣,杨敛挪了挪身体,鬼使神差地抓过来嗅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江雪惯用的熏香叫他身上情欲烧得愈发旺盛,原本悬而未落的泪珠不自觉地滚出来,跪坐在床上哭得凄惨可怜。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江雪的衣物能安抚他,抓着那件中衣不松手,原本极好的面料,硬生生被他抓得皱巴巴的。

他隐约记得衣柜里有江雪藏的角先生,也顾不得什么斯文脸面,赤着脚跑到衣柜前,刚一打开,还没来得及去打开那个藏着淫物的抽屉,就因为占了衣柜一半面积的属于江雪的常服而难以自抑。他此刻不大清醒,见衣柜里地方不小,竟也不多想,直接钻了进去,扯了一件江雪的外衫,躲在里面瑟瑟地抖着,身前的阳物蹭在衣物并不算光滑的表面,连一丝多余的抚慰都没有便出了精。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胸脯比往日鼓了些,压在江雪的衣服上,有些憋胀,小腹也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月份还不大的孕妇。他只是躲在里面,像鸟儿筑巢似的胡乱地扯过来一件又一件江雪的衣服,直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才稍微缓解了点焦躁的情绪。

江雪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不大寻常的气味,像杨敛动了情。床上却不见人影,他进了屋子,回身才看见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乱得不像样,杂乱的衣物中间,隐约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揉了揉眉心,前几日他一直陪着杨敛,还当那药无用,没想到这才出去了几个时辰,杨敛就成了这样。

他蹲下身,将最上头胡乱盖着的大衣掀开,里头的人正抱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瑟瑟发抖,上面沾着点精斑,察觉到身上的衣服动了,像头受到惊扰的小鹿似的回头看,一双眸子里水光点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见到是江雪,方才松了口气。

江雪没去想这些衣服后面怎么处理,怕惊到他,温声问:“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我……想要阿雪围着,害怕……”他说话还有点颠三倒四的,江雪闻言更是不敢乱动:“要我抱母亲出来吗?”

杨敛向衣物堆里缩了缩,有点纠结:这个地方满是阿雪的味道,让他很安心,可是外头是阿雪本人,还有粗大的阳物能满足他,衣物堆固然安全,但他后穴痒得难以忍耐,他咬了咬唇,从衣柜爬到了江雪的膝头。刚一出来,他就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趴在江雪膝上,不敢松开手。江雪从那一片凌乱的衣物堆里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衫披到他身上,才稍微松了松手。江雪趁机站起身,将自家小妈捞到了怀里,又坐到一边的床上,见杨敛紧张地抓紧他胸前的布料,轻声哄道:“没事,我在呢,不会出去了。”

杨敛泪汪汪地埋怨他:“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嘶……”江雪忍不住开始怀疑,那药有让人变坦诚的效果吗?

那是他先前得到的,让人模拟兔子假孕的药,旁的倒也罢了,但产乳一事,他实在颇为感兴趣,于是见前几日杨敛身体好了不少,就给他煮了药。

杨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没有回应而愈发惶恐,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雪不喜欢我了吗?”他坐在江雪怀里,仰着头,讨好地吻着江雪,手掌还抓着江雪的衣服,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恐怕想把自己塞到江雪的衣服里。

“喜欢的。”江雪手掌在他背后拍了拍,随后便顺着向下,滑到了那并无一点遮挡的臀峰,将手探了进去。

杨敛刚感受到有一根手指在若有若无地试探他,就摇着臀想去含,江雪见他淫水湿了满手,又是这等情态,也不多与他周旋,急匆匆地扩张好了,就将憋在裤子里有一会儿的阳具埋到了小妈身体里。

“唔……哈啊……阿雪……好大……好厉害……”杨敛兴奋地落泪,抱着他止不住地喘息着。江雪的衣服还没脱,他盯着杨敛胸前微微的鼓起,有些好奇贴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于是一手揽着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杨敛急不可耐地贴到了他的怀里,微鼓的胸脯撞在江雪胸前,他吃痛般地叫了一声,还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母亲这是要有奶水了。”江雪解释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帮他揉了揉碰到的地方。

“可是、可是我是男子呀……”

江雪丝毫不讲情趣地剧透:“嗯,暂时的,今日药效过了就好了。”

他怕他不早点说,他小妈会在床上哭一整宿。

“哦……”杨敛这才压下内心的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江雪的胸膛,“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阿雪……”

“说明白点。”

杨敛埋在他颈窝不肯说了。

江雪闷声笑了笑,带着他躺到了床上,杨敛压在他身上,动作间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双腿紧绷,哭得眼泪都出来了。

“母亲自己来。”江雪扶好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笑眯眯地鼓励他。

杨敛哪里拉得下脸,他那点丢掉的羞耻心被江雪惯回来了,床上一点不肯主动:“我没力气,要阿雪来……”

“母亲不想自己掌控吗?”江雪诱哄着,扶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腰窝摩挲,杨敛到处都敏感得很,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手臂用了点力气把自己微微撑起一点,那根阳具还没脱出来多少,他就没骨头似地往下一趴,又把刚刚合拢一点的穴肉完全撞开。

江雪除了做了他趴下时缓冲的垫子,一点乐趣也没感受到,索性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了一些,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里,杨敛空得直哭,又热又软的穴肉勉力绞在一起,生怕江雪完全出去,江雪倒吸了一口气,念及原本的想法,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压住了翻身把小妈压在身下的欲望,完全抽了出来。

杨敛顾不得脸皮,趴在江雪身上,一边呻吟着撒娇,一边伸手去够江雪怒挺着的阳物,掰开屁股要往里面送:“阿雪……我要……”

“那就自己来。母亲不会没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吧?”

杨敛哪能想到自己在床上还会听这些大道理,张口就说没有。江雪警告性地在他后腰拍了两下,才服软呜咽道:“听过。”

杨敛今日起来便觉得不舒服,因此没有束发,此时一头长发铺在背上虽说好看,却凌乱又碍事,江雪顺手拆了自己的发绳,抓住那头长发,要暂且帮他束一下,杨敛正让江雪的阳物卡在臀缝乱蹭,被抓住头发一时不察就扯得发疼,不知为何,倒莫名想到了被套上枷锁的样子,也是这样只能被牵着走。

等江雪系好放开了手,他才跪直了身子,扶着江雪的手臂一点点地坐了下来,淫乱的穴肉被迫一点点分开,紧致的穴口紧箍着江雪,还有点处子贞夫的样子,里面却是淫水不止,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堵在穴里,跟着那根沉甸甸的阳物,格外有存在感。

“母亲真是含不住穴里这点水。”江雪揉了揉他微鼓的小腹,含笑道。杨敛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什么,只当是和平日一样被灌得满了,唯唯诺诺地问:“阿雪……这样可以了吗?”

杨敛腿一软,紧致的穴腔被硬挺的阳具直直贯穿,一下子坐都坐不稳,歪倒在江雪身上,喉间冒出一声呜咽,又顾忌着江雪没有说话,不敢大声哭闹。

“好吧好吧,我不为难母亲了。”

江雪眼里含着笑看杨敛,杨敛这才抽噎出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蹭江雪。

江雪吸了一口气,并不像杨敛想象的那样抱着人翻个身然后满足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杨敛体内慢慢地抽插着。

到底不方便使力,江雪也难得想温存一会儿,于是只是浅浅地动作着,顶不到深里的痒处,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小妈的动情时的俊脸。杨敛被粗暴对待惯了,又中了淫药,最是渴求不过的时候,见江雪这样,只当是像往常一样吊着他,眼圈一红,就又落下几滴泪来:“阿雪……我想要……”

江雪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母亲,孩子还不稳,不能这样胡闹。”

杨敛愣了片刻,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覆到他的手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阿雪想要孩子了吗?”他垂下眼,有些酸涩地问。

“想,”江雪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如果母亲能生。”

杨敛睁大眼睛看他,有些贪心地问:“阿雪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雪失笑,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轻声哄他:“母亲现在只有我一人,我自然也该只有母亲一人,才对得起母亲呀。”

杨敛“呀”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却悄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和江雪紧紧地贴着,一点缝隙也插不进。

江雪索性挑明了说:“我从前、今后身边都只有母亲一位,也只会有你一位。”

杨敛没有抬头,闷闷道:“可你家就没后人了,焉知你日后不会后悔?”

“江家本就不属于我……”江雪低声念了一句,不等杨敛开口便又说:“母亲跟了我,家中又败落下去,也不会有后人了,我自当随母亲一样。”

杨敛抬起头,有些疑惑于江雪方才小声的那一句,正要发问,却被江雪堵住了嘴:“母亲,不要问,你不能知道。”

杨敛想到他时常与一些看上去就煞气极重的人来往,心知江家的生意并不寻常,于是不再言语,反倒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江雪的手指。

江雪这才笑出来,拍了拍杨敛的脸颊,一手扶着杨敛的腰坐起身。

“母亲想不想被抱着?”

杨敛一时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扑到了他怀里,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喜欢被阿雪抱。”

随后,他腰身被江雪环住,抱着他站了起来。阳具没有从他体内离开,杨敛无暇顾及江雪究竟有多大力气,只觉得自己勾不住江雪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直到那根阳具因着重力彻底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被直直捅到了腹中一样。

杨敛哭得哽咽,双腿无力地从江雪身上滑下去,手臂也勾不住江雪的脖颈,他被入得太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穴肉软哒哒地还在讨好着阳具,像是知道只剩它在支撑自己不被摔下去了。

江雪的手掌托住杨敛的臀,肥软的臀肉因着重力从指缝中往外挤,他咬着杨敛的耳垂轻笑道:“母亲,小心些,别摔了。”

杨敛这才又提起些力气贴上去,只是实在腿软,勉强勾到江雪腰上,也只是让体内的阳物凿得更深,如此循环下来,本就欲火焚身的美人只能偎依在继子颈间,低声地抽泣着。

“太深了……阿雪……孩子会出事的……我们去床上……”

他竟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穴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真是进退两难啊。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觊觎母亲,该死。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生意不见客,身边带上个把美眷,也自然不会有人多嘴,甚至背地里还会庆幸一下:幸好这位江家的少主人,也像从前的那一位好美色。

好的还是同一位呢。江雪听到后只是笑着抿了抿盏中的茶,在心底想。

杨敛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葡萄,跪坐在江雪身边,低着头为他剥皮,碍于外人在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到他嘴里,只是放到一旁的白玉碟上。他手指纤细白皙,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像一双女人的手,至少江雪对面那个人的目光,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不是?

杨敛不是傻子,能感受到那隐蔽但猥琐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像是沾到了爬虫的粘液,恶心至极。但既然江雪什么也没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

他此时唇瓣艳红,仔细看的话,不像是涂了胭脂,而像是被磨得红肿,出门见客前,他正趴在江雪腿间用嘴服侍江雪,听到通传后,江雪按着他在他喉间极深极快地抽插了几下便射到他的嘴里,随后不许他咽下去,只能这样含着,又逼着他换了裙子一同外出见客。

至于后面还含着一颗缅铃这种事,这些日子以来,杨敛已经有几分习惯,即便腿软得像是走在云上,最好还要揽着江雪胳膊,总归是能袅袅婷婷走上几步,不用江雪打横抱起来走了。

他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停在他唇上,悄无声息地横了他一眼,江雪大笑,拈了一颗刚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泽芝辛苦了,你也尝尝。”

敛与莲同音,泽芝又是莲的别称,以江雪宠姬身份示人时,他往往用这个名字。杨敛垂下眼,一时有些为难:江雪前面说了不许他咽下那点精水,现在他难不成要多含一个葡萄在嘴里?可是他现在连张嘴恐怕都……要是携着浊精的涎水从他口边淌出来,杨敛只是想想,都想立刻羞惭自尽。

但他一个姬妾,给了这样的面子,是不可能不吃的,只要不让外人怀疑,等回了卧室,江雪就算罚他,又能多过分?杨敛心一横,咽下口中精水,低下头就着江雪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上沾的汁水舔干净,希望一会儿江雪能惦记他此刻的乖巧少罚几分。

何进有些惋惜,他不傻,江雪搞这么一出的意思当然不是纯粹的秀恩爱,内中含义明白得很:这是他的宠姬,不要觊觎。可惜了,这女子当真会卖娇,可怜可爱的,也难怪江雪不想放手。

等江雪送客,府里再无外人后,杨敛也不管旁边的侍从,立刻歪到了江雪怀里,一步也不想自己走。

江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明知故问道:“怎么这点路就累了?”

杨敛没说话,蹭了蹭江雪的颈窝,态度自然到就像他真的只是江雪家里一个受宠的姬妾一样,就连一旁的侍从也不禁交换着眼神疑惑,咱们这位夫人,确实是江寒老爷的夫人,不是江雪少爷的吧?

江雪才不在意,他巴不得杨敛把从前跟江寒那点事都忘干净。他抱着杨敛径直回了卧室,让人不要随意打扰后笑着对他说:“母亲,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杨敛跪坐在床上,此刻虽然早就咽下去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装作忘记了江雪先前命令了什么。

“叫你含着的东西呢?”

杨敛眨了眨眼:“喜欢阿雪的味道,就吃掉了。”

江雪啧了一声:“怎么不听话?该罚。”

他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一根红烛,杨敛面色一变:“我不要。”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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