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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泄露

 

沈欢言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胆战心惊渐渐消退,脑子缓过来,终于开始思考了。

她总觉得平素金娴像个兔子似的,又软又胆怯,却一朝突然暴起……

脑中忽然一亮,沈欢言表情复杂:“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你喝了两杯j尾酒。”

“……啊?”金娴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两杯甜滋滋的彩se饮料,“好像是。”

她记得自己喝得时候还想过:“酒壮怂人胆”,等会直接跟他摊牌。

确实管用,胆子壮了。

“可不能再喝酒了,你这酒量太浅,酒品也太吓人。”沈欢言警告。

上回金娴在她家喝醉的时候,就挺恐怖的,不过那次她喝得太多,显出醉态来了,发疯让人觉得情有可原,意料之中。

这回她浅喝两杯,醉了却没一个人能感觉出来,完全是清醒地发疯,把人吓得够呛。

“好吧……”金娴点头。

“不过!”沈欢言说,“虽然真疯不行,但你可以装疯,如果实在气得慌想打那谁,得提前做好准备,别像昨天似的跟他y顶,打了赶紧跑,跑我家来,我护着你!”

金娴这回直接被逗笑了:“真的吗?你怎么还怂恿我打人啊。”

沈欢言很有底气:“那能怎么办,跟着他够受罪了,不能把你委屈坏了呀,该出手时就出手。”

颇有江湖习气。

聊着聊着她皱起眉头,划了一下屏幕:“——这个姓陈的烦si人了,家宴不是在晚上吗,一大早就打电话……”

“……礼物,哦,差点忘了,他过生日,我还没买礼物呢。”

好家伙,把人生日礼物都忘了,可见太不上心。

金娴让她赶紧去准备礼物,视频中断。

她伸了个懒腰,也准备下去觅食。拖鞋挂在脚上,金娴懒懒散散地扶着栏杆下楼,腰疼腿疼,仪态全无。

她低头玩着手机。

戚梦年的对话框里,他的啰嗦还是八点多发的:【不许赖床,吃了再睡。】

这话说的,像是她是头猪似的,除了吃就是睡……她还想玩玩手机呢。慢慢下了一楼,她忽然停住脚步。

她天天看乐子的微博弹出一条热搜通知:

【你们还记得七年前的“朱砂痣”吗?】

下面配了两张图,一张照片是车窗缝隙里露出的nv人侧脸,眉眼jg美,睫毛半合,肤白似雪。

另一张照片,是穿着大红嫁衣的古装少nv,身姿窈窕,低眸回看。

两张照片,都是金娴。剧照是她当年参演的唯一一部剧,nvn号,剪辑后出场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是龙傲天大男主戏里青梅竹马的早逝发妻。

目前却挂在了热搜第七——相似的婚礼红衣造型,撞了洛歆的热播剧里的大婚景象。

一拉一踩,粉丝回击,抱团骂战开始了。

关注焦点带来了视线和各种评论。

【娱乐圈查无此人的十八线nv配,怎么坐豪车去拍卖会?什么档次?】

【跟哪个有钱老头去的?速探速报】

【我的朱砂痣呜呜呜……】

【就这?登月碰瓷我姐?这不就当年昙花一现的网红吗?】

【博主挺虎,她的私照你也敢发,当心倾家荡产进橘子,吃瓜丝】

【她就一孤儿,高一就被包养辍学了,太妹一个。我是她班里同学,她隔三差五就撺掇男生为她打架哦,吃饭都花男生的钱,老师家长骂她她也不改……】

【整的吧】

……

密密麻麻的评论往下排,她读了十几条开始有点不认字,恍惚了一下,攥着手机脸se发白,愣了愣继续往前走。

没关系,没关系。不疼不痒的,都在网上……把锁屏键按住,屏幕就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按得太久,手机震动一下,自动关机了。

吃点东西,喝点水。她继续去睡觉就好了,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我吃饱了,辛苦。”她木着脸从楼下爬回楼上。

一头栽倒床上,她闭上眼睛。

一向被主人捧在手心里的手机此时无人问津,挂在床沿,慢慢滑下去落在地板上。

金娴在被褥里沉没,像是沉在水里。想清净,脑子却不停地转。

好像回到七年前,她走投无路被b得出逃的时候。这感觉她太久没有t会,陌生得让她有点无助。

这七年里,就算金娴去读了大学,每天上课的时候见到很多老师同学,自己胆怯躲在沈欢言身后,但实际上,人与人之间各有分寸礼貌,她是平静而安全的,从来没被泄露过消息。

戚梦年在保护她,偷拍的人会被律师谈话,在网络上发布她照片博取关注的人,也都会被他处理。

但现实中和网络上不一样。

臆测不用负责任,攻击和辱骂没有代价和后果,还有人借机博关注,把她从小到大的事情揭露出来,“同学”“科普”她在学校的一举一动,加上一些充满卑劣想象的艺术加工。

她不知道要怎么辩解,甚至有时候会突然被说服,觉得他们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出自不同人口中的一句句话铺天盖地,像一根根无形的针连绵扎进她的身t里。说不出来哪里痛,也不知道想摆脱掉这些“针”要从哪一根拔起,太多,太密集。

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承受这么多人的注视。

……要是她有个壳就好了。别这么敏感,该把别人的话关在外面。

不看,不听。

……

会议室里,戚梦年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他低头看到几张截图。

对面汇报:【老板,热搜已撤】

他叹口气。

金娴在家呆了两年,这些所谓的媒t人换了一茬新的,都忘了规矩了。

【处理g净,让他们长长记x。】

有金娴照片的微博突然变成了“不存在”,账号迅速被封停。

嬉笑评论的文字瞬间清空,仿佛无事发生。

从发酵到消失,不到一个小时。

可厨师说,金娴已经起来了,吃了饭又回去躺下。

肯定看到了。

戚梦年沉y。

沉思时他习惯x地触向着空荡的手腕,那里原本挂着他随身的念珠,现在已经空了。年少时他会习惯x念诵佛号静心。现在一0手腕,就想起是金娴给他扯坏了,开始想她。

又吓着了吧。

已经不回复他消息了,金娴大概是关机了,自己一个人趴在那,胡思乱想。又不痛快一天。

他叹了口气。

金娴在床上躺了半天,门突然敲响了。

“先生让我把这个给您。”

一个盒子被悄悄放在桌子上,室内重归安静。

金娴恍惚想:什么东西?她犹豫了一会,抬头看。

包装盒的t积挺小,装不下什么东西,是手镯,还是什么首饰……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来点别的事打岔,下床走过去,不抱期待地打开。

里面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像电子表。

什么啊。

金娴满心疑惑地辨认上面的字:“……小天才……”

儿童手表。

屏蔽掉各种无谓的争执,仅仅和最亲密的人保持联系。

上面已经有两条消息,来自戚梦年。

“穿好衣服,来陪我。”

“我很想你。”

……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联系人备注怎么是……“爸爸”……

占她便宜?

金娴坐上了接她的车,心里又气又想笑。

戚梦年的计策生效了。她本来懒得出门,就想趴在床上,但是这个备注弄得她想立刻赶到他身边。

能借机锤他一拳吗?她大着胆子暗暗期待。

途中有些无聊,她摆弄那个手表,研究了好一会,也没玩明白要怎么改备注。

快到他公司的时候,手表忽然在她手里震动起来,金娴冷不丁吓得一颤,以为自己玩坏了。

电话因此接通了。

经过扩音的声音有些陌生,突然从小小的方块里传出来:“到了?”

“呃……差一点。”金娴犹豫着,抬头看了眼车窗外,疑心他一直在楼上办公室里盯着。

“我下楼接你。”他道,“等我。”

没等她拒绝,他已经挂断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戚氏。

上一次来是毕业实习那年。她读的是工商管理,没必要舍近求远,戚梦年全权代管,给她在戚氏挂了个职,金娴在秘书组呆了两个月,天天整理会议记录。

沈欢言那时候也在她自己家公司混,离戚氏不远,晚上六点下班,给她发消息:“同事怎么样?”

金娴:“各忙各的,人都很好。”同事全都忙的要命,根本没人管她,最多去拿咖啡的时候看她两眼。

沈欢言又约她出去吃饭。

金娴:“……要加班……”

沈欢言:“……?”

实习期的强度堪b大学期末考试周,一天天累得要si,她一边工作一边暗骂戚梦年。

这经历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到了地下车库,就开始累。

但她身边的车门还是被人打开了。

男人的影子照进来,她看到质地昂贵的黑se羊绒西k,笔挺整洁的西装,黑se的衬衫。往上是修长的脖颈,优美的下颌线,还有……

“咳。”她尴尬地假装咳嗽。

怎么回事。被她打脸划出来的红道子还挂在他脸上呢……虽然没影响他的相貌,但是总让人有些香yan的联想。

“唉。”他叹气,又像松了口气,弯腰按住她的肩膀,一倾身抱了上来。

侵入肌骨的檀香味笼住她,金娴咬住嘴唇,抓住他的衣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拉他,还是想推他,明知故问道:“g什么?”

“抱一下。”他轻抚她的后背,“我想你了。”

“……”她无言以对,暗道太假。

现在十一点,他离开家才三个小时而已,忙工作一早上,有什么想不想的。除非他开小差,工作不专心了。

可理智是一回事,感受却不能作假。

宽阔的手掌在她背上温暖有力地支撑着抚0,他低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头顶,痒痒的。

在安慰她吗?

她尽力忽略向他抱怨今早热搜的冲动,忍住酸涩的矫情,把捏了一路的儿童手表塞给他:“这备注怎么改掉……”

相当不解风情。

他看了一眼,拒绝了她:“需要绑定监护人才能启用,忍一忍吧?”

“……”监护人。

没爹没妈的金娴心情复杂,生y转移话题:“中午有我的工作餐吗?我饿了。”

戚梦年当然没有反对。他只是叫她先去办公室,然后他还要去一下会议室,还有一场会没开完。

真忙啊。

金娴心情好了。

看见别人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却无所事事,是最大的快乐。

他给她备好了点心、果盘、饮料还有几本。她一边吃,一边玩,累了还能透过落地窗看看风景。

“啊。”她往他的办公椅上一瘫。

戚梦年每天工作时间很长,为确保他的健康,这座椅好像是什么人t力学工程师测量了他的身t数值定制的,每个月都会调整,价格不b一辆车便宜。

很舒服,是物有所值的。

办公室温度适宜,落地窗外车水马龙,檀香味混合着水果香气弥漫在yan光下,静谧芬芳。迷迷糊糊的,她又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戚梦年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金娴睡得几乎滑到桌子底下。

他匆匆走了两步,才缓下来。不是金娴要掉下来了,而是本来她瘫在上面就不合适,他太高了,他的椅子对她来说有点大。

让他联想起窝在人的椅子上熟睡的动物幼崽……

他脱下西装,轻轻盖在她身上。

被衣角碰到的一瞬间,金娴突地睁开眼睛,惊慌地支起身t,西装从她膝头落下。

见到是戚梦年,她松了口气:“……对不起。”

她还以为在梦里逃跑失败被抓了。

戚梦年眸se微沉:“吓到你了?”

还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吧。

但对金娴说话,他却把语气放得最温和:“是我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金娴没理他,她弯腰捡西装,心道昨天那件已经被她毁了,今天这个不能再踩脏了。她心不在焉地没话找话:“你忙完了,可以吃饭吗?”

“……”他沉默一瞬,按住她的肩膀,“别管它。”

她在椅子上晃,太危险了。

“啊?”金娴不明所以。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因为他俯身凑近她。

她下意识后退,但是已经抵在了椅背上,温热的唇贴下来,碰在她额头上。极近的声音像是直接钻进她的颅腔,暧昧得让她打颤:“……愿意给我半个小时吗……”

“……”她耳朵一红,暗道半个小时,什么也不够啊。

她吞吞吐吐地拽着他的手:“这是办公室,不……不好吧。”

以前他可没这么掉节c,在外面最多挽手而已,大多数时候是沉默地看看她,看一会也算了。

现在却完全成另一种模样,居然大白天在半公众场合……

但戚梦年拉了一下座椅,它突地往后移,落空感让金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紧紧攀住了他。

她心有余悸细细喘息,呼x1就贴在他紧扣的领口上。

戚梦年喉结一动,温声道:“别怕……我在呢。”

她贴在他颈边偷看他一眼。

“……我知道,今天吓到你了。”他把椅背放倒,也将她放平。

他一直在想,要怎么让她把恐惧迅速遗忘。

金娴表情绷紧了,扶着座椅把手仰望着他。

这个视角b平时更有压迫力,可能是他办公室装潢得太冷y,也可能是他刚刚结束会议,身上还保留着一些严肃的不知名气息……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拉下一点领带,他解开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第二粒也解开……她好像看到锁骨了。

他俯下身,0了一下她脸侧的头发:“别怕。”

他又说别怕。

金娴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怕的。虽然她现在像个木偶一样僵y地躺在座椅上,随时准备像弹簧一样弹起来逃跑,但这只是紧张。

一站一躺,他近在咫尺。随时会倾落的威慑力和压迫感,本能上就让人感到失控、恐慌。

更何况他在关注她,虽说态度温和,高度却让她难以明晰他的表情,未知也带来了更烦乱的心绪。

她心脏砰砰跳,盯着他目不转睛。

光线太过明亮,反而看不太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些se块。他轮廓足够深邃,明暗交界鲜明,发丝迎着光。

眉睫浓黑,眼下红痕鲜明,瞳孔更亮,是透不进深潭、只好反s出来的日光。

光有多明,影就有多暗,白天的他一面煌煌耀目,另一面也从不遮掩,一望便知是无法抵抗的危险。

……很有x1引力的危险。

太yan太晒,这个房间也太热了,她想喝冰水,吹冷气……

“松开。”终于说话了。

他抚在她紧抓扶手的手背上,有一定重量,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她莫名没办法拒绝,指尖蜷缩着收回,迟疑地看着他。

他正俯视她,她不自觉双手护在了x口前,压住这里。呼x1太急,她的x口不停起伏,像在引诱他。

他没有管束她后续的动作,只是唇角稍微g一下。

这本来没什么的。他经常笑,佯作温柔,话越软,越强y。但此时此刻,她竟觉得这一个笑是宽容她。

宽容她什么?她检查自己的姿势,忽然觉得yu盖弥彰。

……她像是捧着x等他……被电打了似的,她快速把两只手平行摆在身t两侧,为自己解围。

奇怪,她似乎被拽到诡异的氛围里了。

是姿势不对吗?

她平躺在他的办公椅上。身下软y适中,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能够撑起她的脊背,t腿,只有腰部不太合适,悬空了。这点不合适让她全神贯注仰视着他,脑子里都是他。

今天是黑衬衫。

显得腰腹紧窄,x肌却有饱满的弧度,领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皮肤对b明显……

她晃开视线,下意识看向旁边,勉强道:“你快点,我饿了。”

其实不饿,快十点才吃完饭,桌上的果盘她也吃了一半,这只是个催促的借口。

下一刻,男人的指腹点在她的上腹,轻轻一按,痒得她腹部一缩。

“饿了?”指腹在微微凸起的部位划动,描绘她的胃部的轮廓,他道。

“……”金娴哑然。

她只是……想要个痛快,快点啊。

被安静地关注许久,静默中诞生了隐忍隐晦的yuwang,这让她与x无关的部位都变得敏感了。他0得她好痒。

隔着衣服,他又按了一下。这一次好像靠近脐下,战栗感瞬间环抱了她,她猛地坐起来……

“——躺好。”

他的手捂住她的额头,慢慢推着她躺回椅背上。

袖口的檀香味像雾气一样蒙在她脸上,她能嗅到他洗过手,有g净的水汽,手腕深处传来淡淡的莲花香……浴ye的味道,他早上洗澡了。

像被迷惑了,他一举一动都让她无法反抗。

头发重新散落在椅背上,被她的枕骨碾压,有沙沙的轻响,她吞咽口水。

平躺的姿势开始让她感到窒息了,她像是躺在琉璃台上,睁大眼睛,仰视迎光垂目审视祭品的神像。

手指擦过小腹,到禁区附近了。

常跟他赤身0t贴在一起,金娴本该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但今天被搁置了一会,被细细观察打量,虽然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却害羞了,把两条腿夹紧,脸se涨红。

他没说话,只是移开手,不合时宜地礼貌起来。

啊。

她本能叹息失落。其实他用手也……

“——唔!”x前一痛,她呜咽。

隔着衣服和内衣棉垫,指尖捏住她不知何时悄悄立起的rujiang,轻轻一碾,又向下移,r0un1err0u,推挤下缘。

像要挤出什么来似的,弄得她小腹紧缩,下意识含x,想躲进椅背里……

而刚刚把他拒之门外的双腿一时松懈,被他的膝盖趁机顶开。他单膝跪上来,坚y的骨骼撞进她腿间。

他开始了。

昨晚被摩擦过度的x口还是肿的,这样撞击有些痛,但膝盖面积够大,覆盖了她腿间,y蒂被碾压,跳动着产生快感。她夹住他的膝盖,弓起腰发抖,抓他的k子。

他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光线雪白刺眼。

极冷落后,有显得粗暴的热切扑面而来……不能不承认,感觉陌生而强烈。

像在海边等了许久浪花的人,突然被大cha0拖行进海里面。

“嗯……呜呜——”她sheny1n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指尖已经划过她的眉眼,严实地捂住她的面颊和口鼻,只让她露出一双眼睛。

她以为是ai抚似的0她的脸。

但他压得太紧,阻断了呼x1,且不打算放开。

她惊慌x1气,濡sh的唇吻到他的手心,这只手却无动于衷……

抵在她腿间的膝盖依然摩擦着她的私密处,他的手从x口移开,正在r0un1e她的肋骨和腰侧,给予她最凶猛迅速的快意,也挤压出她身t里的最后的气t。

他疯了——是吗?

她两条腿不停地绞紧交叠,想让碾压她的膝盖停下来,但没有用,她情不自禁挺起腰肢,在他的节奏之间,逃避充满恐惧的快感。

不行。

椅子在细微地响,因为沉浸于快感和恐惧、连连发抖的她。

“乖——”他轻声道,“别怕。相信我。”

原来是这个别怕。

她在他膝头辗转,黏腻cha0sh的tye迅速分泌,打sh她的裙子,贴在他的k子上,x1nyu和窒息一起来,她b平时消耗氧气更多更快,窒息着哀鸣,哽咽。

黑发滑落在椅背外面,扫动,摇晃,沙沙不停响。

她眼前开始发昏,只勉强辨认出他在等待。

等待什么?等待她的ga0cha0,还是等待她的si亡?

现在的他绝对冷静,绝对理智,也带着他常有的温和。像是对所有人都平均分配的、没有任何用处的温和。

或者说,是一种无机质的怜悯……

这像什么?研究员?医生?

观察她,解剖她,治疗她,杀害她……

——不对,都不恰当。

脑子里因为缺氧闪过一道道彩光,金娴胡思乱想:寿生寺那个出去云游的老和尚曾经跟她吹过,说戚梦年是什么十世修行人,他一直等着戚梦年断了尘缘,跟他出家。

此时此刻,她蓦然明白了老和尚的执念。

戚梦年,确实像神像。

濒临ga0cha0的模糊视线里,他隽美的面容平静到令人恐惧,看她的目光像是头一次被她看清。

并不是她以为的、无用的温和,而是不能触及的、令人困惑的慈悲哀怜。

他看着她恐惧,看着她卑怯,看着她狂喜,看着她疯癫摇曳。

他只是在等待。

知晓一切,怜悯一切。

拿走一切,再给予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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