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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念珠

 

习惯如此,她幻想着他和往日一样进屋,就像刚刚回家来。

戚梦年很安静,他脚步放轻,连灯都不会开,预想她已经睡着,不愿意把她吵醒。

但他满身檀香味,香气像雾一样渗透,就算她已经睡着了,没有睁开眼睛,本能也知道他在哪里。

她伏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随着她呼x1的频率缓缓起伏轻晃,卧室里静谧得令人窒息。

他会站在床边,在黑暗中凝视她。

金娴的睡姿很不安分,如果他不在,她会抱着被子,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

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像有重量和热度,让她的皮肤凭空生出被触0的触感,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她常常是迷迷糊糊被他看醒的。

嘴唇都不用张开,哼两声,他就俯下身,扯出她抱紧的薄被,被她张开的手臂抱住脖子。

身材高大的男人,能轻易地被半睡半醒的她拉进怀里,跪在床边。

他放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惫,有磨砂似的颗粒质感,在她耳边轻震:“……吵醒你了?抱歉……”

让本来睡得舒服的她,做了春梦似的,身t渐渐热起来。

她闭着眼睛把他抱得更紧,虚软无力的手臂向下伸,从他肩头向他脊背上滑,他紧张起来的肌r0u块块分明,隔着单薄的睡衣也明显,被她0得颤动紧绷。

他拨开她脸上散落的头发,低头吻上来。

微微发烫,微微sh润,他的嘴唇尝起来像是会融化一样缠绵,她反复吮x1,像在品尝食用他,同时也被他吃掉。

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脸se憋得一片绯红,他的手会落在她背上,像安慰,也像引诱……顺着脊背滑动到腰间。

猛地攥住床单,金娴忽然睁开眼。

幻想太多。

都是假的……

他还在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

檀香味更重了,丝丝缕缕绕着她转,她忽然发现这气味不只是在他靠过的地方存在,而是熏染进她每一根长发,还有她的颈间,身t……刚刚被他亲吻ai抚过的地方。

她已经被点燃,这火蔓延不肯熄灭。

难耐的q1ngyu让她的目光失措地游移,寻觅,金娴忽然看到床头柜上。

那一串被她扯得微微散开的佛珠,珠间依然露着红线。

这东西不久之前刚从他手腕上脱下来,一颗一颗,在灯光下se泽暧昧温润,x1引着她的眼睛。

这好像是戚梦年十五岁就戴在身上的东西,今年他三十岁,也算陪他走过半生,粒粒珠子日日与他的手腕摩挲紧贴,是他的气味,也仿佛……被他的t温同化浸染。

……

这东西她碰过。

但跟她shang时,他从不戴。

佛珠是他多年的信仰,他禁yu的代表……也是她眼里的……贞c枷锁,极度克制下压抑的汹涌seyu。

金娴为她自己荒谬的想象短暂一笑,身t却更热。她在床上无声翻滚,仰进他曾依靠的那一边,心脏古怪地颤动,犹犹豫豫回头看了一眼门。

没声音,他大概已经在客房睡下了。今晚他应该不会来拿东西吧。

她莫名口渴起来,又看了看佛珠。

她伸手。

雪白纤细的五指被台灯照得像软玉一般,她在木质柜面上迟疑前进,一进一退,好似含情ai抚,鲜红的指甲带着馥郁靡丽的香yan,指尖屈起,缓慢一搭。

指腹碰到圆珠,凉而y。

小腹隐约发紧。

她蓦然觉得自己像是让他堕落的yan鬼,w染圣物的妖怪。

……

她不做什么。金娴默默告诉自己。

这绳子快断了,她就只是……就只是看一眼。

哗啦一声,念珠被拎了起来,松垮的绳子挂在她的掌间,红线露出短短一截。

她仰面躺在床上,台灯照她的眼,她眯起眼睛,r0ucu0着一粒粒珠子,对着灯看。

圆珠的影子映在她脸上,影影绰绰地晃、碾、转,她仰着头数,一,二,三。

一珠一声佛。

她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佛……她不管。

珠子上有浓烈的檀香味,她仰头嗅闻垂下来的那一段摇晃的绳结。

睡袍凌乱,她翻来滚去,颈间x口露出大片被吮吻的红斑。

红se的绳结拂过她的鼻尖。

忽然很想咬一下。

红唇微启,露出粉se的舌尖。

又很快合上双唇,她握着珠子翻个身,双腿悄悄夹紧,无声发喘。

……给他弄坏吧。

扯烂红线,把每一颗念珠咬上印子,涂上她的口水,让他碾动念珠的时候不得不想起她来。

拜的哪门子佛,他怎么修行成一个凶狠的、无耻的、满口谎言……又se情的混蛋。

屋里一片安静。

金娴把脸埋进枕头,深深呼x1,握着念珠的手贴在x口,一粒粒y珠相互碰撞,嗒嗒的碎响被掩埋在她的皮肤表面。

经过绵软的x口,不知何时凸起的rujiang……肋骨,小腹,还有……

隔着睡袍,她把它放在腿间窄窄的细缝里,嘴唇咬得发白。

“……唔……”枕头里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

她x口剧烈起伏,心里充满了yuwang和恶念。

如果他戴着念珠0她,被她骑在手腕上,应该就是这个感觉。念珠被她抓得温暖起来,在她大腿内侧的软r0u里压出小小的红se圆斑,带来奇特的快感。

坏蛋。

她默默想着,却低y起来。

他b她熟悉她的身t,也不给她机会ziwei,把她照顾得妥帖。

她用这种东西生疏地碰自己……羞耻,又有点痛,快感在x腹间不停累积,却无处疏解。

她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浸sh了念珠,珠子一粒粒在她手里旋转,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手心,掐出一个个深红se的月牙,一边焦灼,一边有点难堪。

还不够。

要不然……

金娴悄悄地撩起睡袍下摆,膝盖和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出来,沁着莹润的粉光,她错开膝盖,微微分开来。

直接放上去是不是太坏……可是浸透yshui,将它打sh,好像也……

她一边想着,一边按住了内k的边缘,低声喘息。

一阵冷风吹过。

门无声无息开了。

男人的影子照进来,却止步在门口,轻声问:“阿娴……”

“——唔!”金娴浑身一激灵,猛地合起腿,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戚梦年——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

她手里不自觉地用力,珠子在她手里发出细微的抖动。

他道:“我以为你睡了,怕吵醒你……”

她双腿发抖,脊背僵y,睡袍的下摆从腿上滑下去,挠得她很痒。

戚梦年道:“你有没有看见——”

他的佛珠?

金娴无言以对,手指僵y。

“啪嗒”、“啪嗒”……

珠子滚落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本就松垮的红线在她手中崩断,三两个落在地板上,滴溜溜打着转,一粒跑得极远,告状似的,骨碌碌滚到它主人的脚边。

剩下的珠子,都悄然暧昧落在她身下的床上。

她手里只剩下一条红线,缠绵地绕着她的指尖。

他弯腰,将滚到脚边的珠子捡起,置于指尖。

金娴跪在床上看他,脸se越来越红,抖着手在床上到处0,把散落的珠子各自捡起来,抓了一手都握在掌心。

他忽然道:“这是什么?”

“啊?”她望过去。

他依然站在门口,低头端详那一粒珠子,声音变轻:“怎么……sh了?”

不只是sh了。

晶莹的yet蹭在他指腹上,浸润他的指纹,滑腻感是暧昧熟悉,仿佛还带着t温。

毫无疑问,这温度属于她。

“……”金娴几乎想夺门而出,逃避他合理单纯的疑问。

撒什么谎b较t面?说她睡觉流口水了,还是辩解说她哭了?有用吗?

她避而不答,捏着满手散珠道歉:“我不小心弄坏了,对不起……”

弄坏了。

显而易见。本来就被她拽得线断了,散了也是正常。可是她脸se这么红,睡袍下摆卷着……还有这sh润。

戚梦年反复r0u弄着那颗被他捡起的佛珠,sh润感被他全部按在指掌间,擦拭g净,他满心妄念,无法安静。

“是吗。”他目光沉沉,脸上没什么笑容,声音也越发轻不可闻。

“……”金娴吞咽口水。

他生气了?也是,这是他戴了十五年的东西。赶快找齐。

她瞥了一眼,戚梦年还站在门口附近,走廊的灯通过门框进来,光g出他的轮廓,看起来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气势。

戚梦年在看她。

她为求原谅,弯着腰在床上爬来爬去到处0,一把细腰腰深深陷下去,偏偏t0ngbu浑圆翘起,黑发如云裹了一身,摇曳间生出诱惑的风情。

非常适合,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然后……

“别找了。”他道,声音温和沙哑,“没关系。”

怎么会说没关系?

金娴心里更内疚了,她从床上下来,膝盖已经跪红了,小腿上有一粒粒圆圆红印。

她抓了满手的珠子,像是被恶毒继母命令挑豆子的辛德瑞拉,可怜巴巴向他小心翼翼捧着珠子,认错似的低头,一步一步挪过去:“要不然,你先拿着这些。我明天再——”

肩上一紧,他单手握住她的肩头,拉她跌跌撞撞两步,差点撞到他怀里。她手忙脚乱地把快掉下去的珠子捂在肚子前面,总算没叫它们重新掉下去。

“阿娴。我只想问一件事。”他打断她的话,轻声又问了一次,“这上面sh的,是什么?”

金娴哑然,盯着他近在咫尺的x口。说用他的佛珠ziwei好像太尴尬了,再说,他们这些有信仰的人有什么讲究具t她也不懂,最好不坦白。

她心虚地撒谎,使用了备用答案,耳朵红透了:“可能是口水吧。”

“……口水。”他慢慢重复这两个字,从她手里捡出两颗,仔细端详。他注视她的目光更暗,耐心请问:“味道如何?”

金娴根本说不上来,她只能忆起鼻尖晃来晃去的檀香味,跟此时此刻的他身上味道完全相同。

这么香,尝起来应该是有点苦。经过简单推理,她y着头皮摇了摇头。

“不喜欢?”他叹了口气,“也是。”

过关了?

金娴暗自侥幸。还没来得及松口气,t瓣忽然一痛,被大掌捏在手里。

“你……”她睁大了眼。

戚孟年俯视着她,软弹的tr0u被他捏得变形,修长指尖探入缝隙缓缓触0,即便隔着睡袍,也能感觉到滑腻。

他问她:“这里原本也尝不出滋味,是不是?”

她喉咙一紧,无法呼x1。

他怎么知道的——她表现得很正常……

“阿娴。”他低声说,“你知不知道,这里sh了?”

刚才趴在床上找珠子的时候,都被他看在眼里。更何况,那古怪的甜味,对他来说太过熟悉。

什么口水。撒谎都令人发笑,孩子气的小把戏。

金娴怎么可能知道,她慌得不得了,现在一被他说破,她立刻扭头,企图检查自己后面……

五指收紧,他捏r0u她的tr0u,又稍离——

“啪。”

她惊得一抖,t0ngbu后知后觉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他打她?

又诧异又不高兴,但金娴咬住嘴唇没动。当细微的痛感退去,她只觉得颤动的tr0u牵动了灼热的q1ngyu。

“你犯错了,阿娴。”

他平静说着,手又覆盖上来,掌心r0ucu0着她的痛处,好似安抚。他手指太长,指尖不可避免0到t间缝隙,r0u弄着挑起快感,扩大睡袍上的水渍。

金娴拼命叫自己不要胡乱喘息,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呜!”

他又突然地打了她一下,她踉跄一步,不得不撞到他x口。

她看到了走廊上的灯,意识到她站在卧室门口,几乎和他叠在一起。

“别敷衍我。”他抚0着她,道,“你错在哪里?”

“……”金娴攥紧满把珠子,一边不安,一边被他r0u得想躲,坦诚道,“我弄坏了你的……”

“啪。”

没说完的话被吞了回去。他打得她脑子懵了……r0u得又好舒服……好像有热流不停地从小腹里流出来,大腿内侧有些cha0sh。

她在这种微痛的快意中,产生了不可说的期待,期待着下一次的刺激。

她禁不住细声喘息,哀求他:“你别动我……”她都说了,怎么还要被……

“不是这件事。”他道,“你反省错了。”

那还有哪件事!

他等着她说话,tr0u被他掐得通红,金娴站不住,额头撞在他x口,如果不是被他搂在怀里,几乎要滑下去。

她左思右想,闷声闷气地说:“我也不知道——呃!”

又一次扇红她t瓣,他的手滑下去,一截一截卷起睡袍的下摆,丝绸从她腿上摩擦的感觉几乎让她叹息。

剥离了阻隔的薄衣,他反而不再用手大面积抚慰她了。

只用指尖克制地在她0露出来的大腿上点一下,立刻沾了晶莹的光。

她小腹滚烫,tr0u也又辣又热,拱在他怀里止不住地发抖。

戚孟年道:“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自己……”

“没有!”金娴脸se爆红,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就来了,“我没有——”

“啪。”

清脆的r0u响。

这一次他的掌心直接接触了她0露出来的t。tr0u颜se绯红,饱经蹂躏,微微有点肿,她被打得哼出声,往前躲,像要爬到他身上去。

他无奈道:“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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