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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二)

 

“啊…谢翀没有喜欢,我…呃啊!我永远只喜欢你…只喜欢陆赫扬…”

在这种时候听到别的alpha的名字,陆赫扬开始佩服自己的定力没有疲软下来,不然还以为许则在说什么安全词

身后的alpha行径恶劣,对许则的回答不予置评,伸手捏了几下许则的挺立的嫣红

“告诉我,要给谁生宝宝?”陆赫扬的气息就在耳畔,好近,好热。

“啊啊,给你,给…哥哥…唔!”

陆赫扬的犬齿深入肌肤,饱/胀的欲/望对着秘境尽数释放,许则也再次gc…后面已经完全湿透,不光是陆赫扬的东西,而有热流喷/涌将陆赫扬的家伙往外顶推

陆赫扬被迫缓缓抽出,伸手解开悬挂着的腕上的束缚,许则完全站不住直直跪下去

陆赫扬眼疾手快地将人捞起抱去床上,摸到衬衫下摆的潮热,看着许则大腿内侧除自己外东西的透明液体,陆赫扬撩开便往下探去

“我从来不知道alpha可以这样高/潮…我们小则好棒好乖…”许则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轻微颤抖,只记得快/感来袭前陆赫扬说什么“生宝宝”

许则感觉到身后的热流在逐渐消失,闭着眼,弓起身子,努力伸手将xue口的爱/液一点点塞送进自己被cao干的红肉/翻/露出的秘xue深处

陆赫扬看着身下真诚而热烈的身体,爱意涌动

仔细帮早已睡着的许则擦拭、喂水后,陆赫扬将角落里的小家伙提出来,放在阳台,在它面前开了一个猫罐头,冷冷开口:“快吃,吃完不准缠着许则。”

你在欺负许医生一

“在alpha的易感期标记他,你想让他进抢救室?”

“你在欺负许医生。”

—接上篇—

来势汹汹的不是许则的易g期,是那上了头的陆赫扬。

整整在基地宿舍呆了三天,以为只是感冒引起的易g期,却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烧越凶

开始前两日陆赫扬跟往常一样,在欢纵过后细心喂水喂药哄着许则喝营养剂,他喜欢许则那样被cao干的熟透了地模样,偶尔会带着些攻击性和与生俱来alpha的占有欲

特别是主动翻身脐/橙在陆赫扬的小腹上撑着疲软的身体,但还是不断努力着上下抽动身子,腰肢上挺着,两朵红梅在陆赫扬的目光中立了又立

半眯着的双眸永远覆着一层薄雾般水亮光莹,许则单手向后反握住陆赫扬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会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下颚,指尖再顺着脖颈滑落到胸前,唇珠圆润饱满,上面还挂着暧/昧的津/ye,后xue将陆赫扬紧紧绞住,起伏颠鸾数下,嘴里不断“哥哥”“哥哥”地叫着,哄的陆赫扬也开始语无伦次,哄着身上的人儿说:“乖,哥哥给你买糖,要什么都给你,把最好的给你。”

“嗯…好…会给哥哥生宝宝的…”

刚开始就被陆赫扬灌输洗脑的记忆一直持续了整个易g期,原本是想逗弄许则,但易g期的alpha着实执着倔强,更加卖力摆动身姿,被完全干/开了的密穴充盈花蜜汁,连原本神秘紧绷的生zhi腔也仿佛半开半合着主动邀请,加上发烧时候甬道内异常高的温度,引得陆赫扬几次失了分寸,直直忽略许则生理性的泪水与叫喊,奋进全力往最深处顶nong穿砸

许则被淫ye浸透,无力的倒在陆赫扬身边,双腿止不住的痉挛,但也还是不忘要将爱/ye液夹紧,不断收缩着后/xue穴不让其泄/出,内腔被冲击过太多次,已经全部溢满,小腹明显微微胀隆起来,终于许则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半夜陆赫扬就发现身边的人已经失去意识,怎么喊都不醒来,立刻慌了心神

原本拨给顾昀迟的电话响了两下就被半路按掉换成了林隅眠的

天蒙蒙亮,alpha医生就出现在空/军宿舍门口,陆赫扬早早便等在楼下等着,见是个alpha,他的眉尖很细微的皱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如常,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快速将人带上楼

空气里持续弥漫着欢/ai过后的浓郁气息,明明是许则的易g期,但另一个alpha压制性的信息素却萦绕不散,许则的身上胸上红痕斑驳交错,右胸的ru/尖已被啃咬的红肿不堪,再往上看去分明的锁骨处咬痕遍布,后颈残存着两个异常明显的犬齿印

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床上的alpha短时间内被注入大量的信息素导致体内强烈的相斥反应所以现在意识混沌高烧不退。

医生见状微微愣住,但秉持着专业素养和对主家的保密意识,根本不会多问。

当务之急需要马上注/射特制的医用抑/制剂进行治疗,陆赫扬一直盯着啊alpha医生的一举一动。

许则确实好看极了,是不同于oga的那种好看,略微陷在枕头里的那张清冷的脸庞,再叠加脸上唇上带着的几分病态潮红,确实没有人能忍住不窥视几眼。

医生确认了一下手环档位,细心帮许则注/射,再挂上水,最后开好医嘱,礼貌向陆赫扬颔首示意便离开了。

陆赫扬盯着点滴的流速,温柔地一点点拿温毛巾做物理降温希望许则好受一些。

刚擦完许则的手臂又接到了林隅眠的电话:“说说,为什么失控,不像你。”

“…”

“在alpha的易感期标记他,你想让他进抢救室?”

电话那边除了林隅眠有些没好气的声音,还有塔塔奶呼呼的声音传来

“舅舅…欺负…许则舅舅”

“…”陆赫扬拿指腹蹭了蹭自己的额头,只剩下有些重的鼻息

“不是…是我过火了…”陆赫扬有些懊恼

“你在欺负许医生。”林隅眠忽然觉得有些有趣,有些打趣地调侃。

“…下次家庭医生都招beta。”沉默半响,电话里冒出这么一句。

“…”这轮到林隅眠失语

“等等,你有点疯,平常你从不注意这些…你是在…”

“爸,别说了。”陆赫扬很快打断和林隅眠的对话

“急就自己想办法,欺负人算是怎么回事。”林隅眠嘟囔完便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又望了一眼床上的人,陆赫扬走到阳台,将太空箱里的小家伙抱出来,又给他开了个金枪鱼罐头推到它面前瞪了它一眼:“再被我看到你缠着许则我就把你送到贺蔚那儿去。”

这样的话猫咪整整听了三遍,听一次对着呲陆赫扬呲一次。

—接上篇—

许则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陆赫扬的t恤,熟悉的气味充斥鼻腔,许则靠在床头,动作迟缓地摸了摸腺体处,齿印依旧清晰起伏,两个细小的犬牙上已经结了薄痂,伤口是被人细心消毒处理过的,凑近的话能闻到很淡的碘伏味,两个alpha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连续高烧了几天,许则对这次易g期的记忆都被烧的有些模糊,甩了甩头,确认陆赫扬不在宿舍,转头见床头柜上的纸条与药盒

“去交报告,很快回来,喝完粥再吃药,乖。”

许则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安静地坐在床沿,指尖很缓慢轻柔的划过留言条上的字

是暖的,陆赫扬给的一切都是暖的,许则这样认为,笑意也在脸上晕开

“喵…”细弱的声音成功引起许则的注意,闻着声寻到阳台将猫儿从柜子上抱下来

“很危险,不能站那么高。”许则回到卧室,蹲着身子轻轻在小猫脑袋上点了点,轻声说着

小猫很喜欢许则,只是不喜欢陆赫扬而已,尽管这几天都是陆赫扬给他开罐头吃。

许则生病期间猫咪被陆赫扬养在阳台,圆溜溜的眼睛隔着玻璃门往里盯着,粉色的小肉垫扒拉阳台门一副在申诉的样子,只要陆赫扬靠近许则,小家伙立马戒备着喵喵叫表示抗议

许则走到哪里猫咪跟到哪里,小猫脚步太轻,房间里只有铃铛声和许则的脚步声,仿佛带着项圈的是许则

几天没有看消息,许则一点开便是铺天盖地的信息,贺蔚…温然…嘉寒…邱泽…黄教授…

许则快速扫了一遍,但瞳孔一下收紧,目光停滞在“陆赫扬的爸爸林隅眠先生”这个很长的备注上

林隅眠很少打扰他们的生活,恐怕有什么急事,许则有点担忧又有些紧张起来,立刻点开消息

“许则,赫扬再这样欺负你可以直接回鸾山住,钥匙在管家这里。”

还有一条消息紧跟着:“没结婚他有点狂躁,不用理。”

来不及措辞回复,池嘉寒的视频邀请已经打来

“我们小则!陆赫扬说你病了!让我看看!是太想我了吗!”点开就是贺蔚的大脸与大嗓门,许则尴尬的笑了一下问:“没事,嘉寒呢?”

只见画面里一只手拍在贺蔚脸上往边边上推开,接着是池嘉寒秀气的脸庞,看上去有些忧心地问:“你怎么了?易…”池嘉寒目光停在许则微微侧着地脖颈,立刻顿住

“我看你真是没救了,你根本不是恋爱脑!是陆赫扬脑!标记易感期的alpha,我看他…”

“什么!陆赫扬那狐狸精又勾引我们小则,呜呜呜…我们小则怎么被欺负成这样,17号你怎么不揍他…啊!”贺蔚再一次被池嘉寒一脚踢出画面

贺蔚喋喋不休,明明看不见人了,却还是听见离手机很远的声音:“小则!我早说了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变态的很!上次我去办公室看见他把自己所有的飞行表演刻成光盘反复欣赏!恶心吧!变态吧!你都不知道…”

手机里七嘴八舌,许则愣没插进一句话,只是轻轻对着池嘉寒说自己没关系,对话在对面的聒噪声结束了。

标记…飞行表演…结婚…挂了电话的许则,脑子里乱哄哄的…找不到一点思路能把这几个词连起来,不想多想,许则对这几个词当中的“飞行表演”似乎更感兴趣

陆赫扬回家的时候许则正在收衣服,看到许则依旧赤脚踩在地上,陆赫扬二话不说径直走过去把人托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掀开被子把人牢牢盖住才肯开口:“还疼吗?”

许则脉脉看着陆赫扬,摇了摇头回答:“没关系的。”

“我看看许医生有没有撒谎。”陆赫扬靠近了些,伸手触碰许则的后颈

被陆赫扬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痒,许则反握住对方的双臂,支起身子更加凑近陆赫扬的耳畔,小心翼翼地将手拢起,轻声说:“喜欢你…标记我…”

说完身下的人便动作敏捷地偏头在陆赫扬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马上逃窜到被子里将自己蒙上

陆赫扬的眼睛里藏不住笑意,刚要伸手捉弄一番被子里的人,许则又一个激灵冒了出来:“我得回院里写报告了,离开太久不太好。”

陆赫扬大咧咧地直接躺下,顺便把人按回床上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下巴处抵着的毛茸茸的头顶

“别动,救援组已经把你的报告也一起上交了,黄教授也想叫你休息几天。”

“…好吧。”

“许医生看起来不想多陪我几天。”

“怎么会,想的。”许则回答地很干脆。

陆赫扬满意地拉过许则地手像在赏玩玉器的模样,许则安静地被搂在怀中,喉咙有些发紧,眼神从床头飘忽到陆赫扬手上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猫在床边仰着头喵喵叫,许则将它捞起放在身边,眼睛也不眨地盯着看

“在想什么?”陆赫扬看出许则的心不在焉

许则想了一下还是开口:“…叔叔…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是太辛苦吗?”许则自认为很委婉的把原话作了艺术加工就不会让陆赫扬察觉到林隅眠到底说了什么

陆赫扬单手把猫拎起来又换了只手托住:“基地不能养宠物。”

许则飞快地起身接过小猫,抬起头露出一点请求的眼神,仿佛在在征求陆赫扬的意见询问到:“那我可以带回宿舍吗?”

“不准。”

“为什么?”

“许医生都没有考虑要带回我们的家。”陆赫扬起身将衣物收拾进包里,许则还呆坐在床上发愣

“走了,回家了。”

回临江公寓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厢内只有猫咪瞌睡时发出的呼噜声。

对于“家”,许则其实没有那么强的概念,但许则有家,是那个破碎无人缝补的“家”,是没有人期待等候的“家”,是设施简单像宿舍一样的“家”,从童年到少年再到成年后的许则,永远独自悬在一张没有支撑的丝网上,只是网很坚韧不易断裂,本身就能支撑住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壮的身躯,仅此而已

该漏风时漏风,该下雨是下雨,该吃的不该吃的,许则全盘接受,他太擅长在没有期许中等待了。

他和陆赫扬,现在有家

陆赫扬在哪里,都可以是家

有爸爸妈妈结了婚还会有可爱的小孩

很好理解,这样就是家了…

晚上许则盯着窗外发呆,脑海里浮现起很多曾经在城西的老旧小区里和陆赫扬度过整个盛夏的片段,许则想一辈子都这样沉溺在那片温柔干净的栀子花香里

他转头望向刚出浴室的陆赫扬,眼眸澄澈,用着有些郑重地语气开口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们结婚审批流转到哪里了吗?”

—没写完会快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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