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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寒气

 

许澹趁着天光还未大亮的时候赶回相府。

他轻轻打开西厢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烈地欢爱气息,鼻翼被激地不自觉抽动几下,精致的眉头死死绞紧,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和愤慨。

随后踱步至里间,停在了床榻旁,他定定盯着床纱,借着昏暗地天光,他模模糊糊看见榻里面的情形,朦胧地床纱在天光地掩映下双双拥抱的两人如同真正爱侣一般,充斥着旁人插不进去地温馨。

一股恶气堵在胸中,许澹不自觉地双手捏紧,声音冰冷,“还要睡到多久,不是让你卯时就被离开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月柳冷不丁地被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眼睛下意识地转到声源处,发现竟然是许澹,他惊慌失措地起身,光裸的身子此刻没有了一点遮挡,隔着轻纱许澹看不清月柳的全身。

这导致许澹更加迫切想要知道里面的情形。

他面容僵硬,声线紧绷,“还不快滚下来,磨蹭什么!”

月柳更加慌乱,他知道许澹生气了,人微言轻地他更加小心翼翼,他不愿惊醒相铃,便也顾不上被女人压在身下的里衣,直接光溜溜地下了床榻。

纤长洁白地手臂撩开暖橘色床纱,床榻里的风光在这一瞬被许澹一览无余,许澹瞳孔猛地收缩,随着月柳完完整整地跪在他面前时,许澹才猛然吐出口浊气,男人竟然没有发现自己从月柳撩开沙幔的时候就一直在憋着气。

许澹大脑空白,他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呆愣愣地盯着跪在他面前的月柳。月柳害怕地瑟瑟发抖,冬日寒气逼人,更何况为了不让相铃起疑,西厢房内连个火炉都没有。

冰冷的寒气像是条黏腻地狗,不断紧贴月柳裸在外面的皮肤,月柳牙齿不住发颤,许久才听到头顶传来决定他命运地声音,“站起来,让我看看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

月柳战战兢兢起身,双眸下垂,恭敬地不跟许澹对视,许澹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吐字,“转一圈。”

许澹不知怎地牙齿也开始发抖起来,他不敢在看,立马呵斥道,“滚出去,带上那件大氅,滚去南厢房。”

月柳赶忙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灰色毛氅,利索地包裹住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西厢房。

许澹面无表情开始脱光衣物,不一会儿包住身体的衣物件件落下,男人走到铜镜面前,凭着刚刚的记忆,用手不断给自己的身体添加暧昧的红痕。

添加完后便上了床榻,他撩开纱幔,床榻里是一片狼藉,满是交媾过得精液水渍,相铃脖颈处也有几处暧昧欲痕。

许澹沉默会,身体机械地躺在月柳刚刚睡卧的地方,他主动的把相铃垂在旁侧地手臂拉至他的胸前。

月柳狼狈裹紧毛氅,紧紧跟着引路的小厮,一刻不敢停留,他不明白为什么许澹还要将他藏进南厢房。

或许许澹以后还要继续私会外女?

或亦他真的要把自己留在相府,做将军的一个妾吗?

月柳不敢在细想,他怕自己不知天高低厚,想要的更多。

寒冬腊月,正在值守地春袭结束了一轮班制,正碎步往东厢房走去,自从那次被女君撞破身体秘密后,女君允诺他以后宿在东厢房的一处暖阁中,以便随身侍候。

春袭脚步不停,他要赶紧回去补觉,这样晌午十分便能见到女君,想到女君许澹内心欢喜,他抬头忽然发现衣衫不整地许澹跟着一个面生不曾见过的小厮疾步赶往南厢房。

这让春袭很是疑惑,为什么许澹会如此狼狈,正当他想凑上去看的更仔细时,衣衫不整地男人似乎有所察觉,春袭见男人有转头迹象立马将身形隐匿在红木柱后。

月柳觉得奇怪,似乎被人凝视地感觉是他的错觉,他转过头便不再管只一味加快步伐跟进小厮。

春袭心口嘭嘭直跳,他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失声,刚刚地惊鸿一瞥让他心脏狂跳,许夫郎毛氅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难道女君喜欢这样的闺房趣事嘛,自己是不是又发现了女君的小癖好了。许澹脸颊通红,他难耐地并了并双腿,轻轻抽了口气,便慢慢前往东厢暖阁。

这一晚每个人都心思各异。

数九寒天,春袭悄然入梦。

梦中他将衣衫不整的许澹替换成自己,自己披头散发惊慌失措地跟着面前掌灯小厮,刚刚春潮过得身子疲软敏感,灰色大氅细密绒毛不断刺激着敏感肌肤,他忍着轻微的快感,双腿紧闭紧紧跟着越走越快的小厮。

四周阴森黑暗,春袭心中发麻,他停下脚步,光裸的双脚不安地互相交叠,他怯怯开口,“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掌灯小厮步伐一顿,沉默不语。

春袭内心不安,“这……这不是去南厢房的路,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女君知道我在这里吗?”

春袭声音越说越小,巴掌大的清秀小脸害怕地往大氅里面缩了缩,四周空气寂静,天色黑到滴墨,面前的小厮一直不说话,在春袭说道南厢房和女君时,突然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刺骨寒风如同刮骨刀一样,刀刀刮在春袭身上,他被冻得瑟瑟发抖。

“春袭……嗬嗬嗬,你还知道南厢房,咯咯咯咯咯,就这么想取代我。”

掌灯小厮佝偻的腰身慢慢挺直,他猛然转身原本看不清脸的小厮瞬间变成许澹,许澹面色苍白,狞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春袭。

“呵呵呵呵,春袭,这灰毛大氅好穿吗?舒服吗?”

说着,许澹上半身尽然像蛇一样扭转起来绕着不停颤抖的春袭一圈,殷红的嘴唇被撕裂,每吐出一句话就如同恶鬼般。

“嗬嗬嗬,春袭你在干什么痴心妄想有朝一日取代我吗?”

春袭被惊吓的血色尽褪,牙关打颤。

他眼神不敢随处乱看,不明白为什么小厮会突然变成许澹,他死死抓紧毛氅,争取为自己留得一分颜面。许澹在他旁边咿咿呀呀怪笑着,突然又倒地不起。

春袭双眸瞪大,视线僵硬地向下转移,许澹猝然倒地浑身抽搐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春袭下意识地就要跪地扶起许澹。

“放肆!春袭竟敢谋害主人,岂可留你!”

春袭猛然回头,发现相铃出现在身后一身狼狈手持利剑,猛地就刺了过来,春袭双眼瞪大,僵硬地待在原地,利刃穿透胸膛,他直直倒进血泊中,双眸满是惊诧不解,意识弥散间耳边是许澹尖锐刺耳的怪笑。

春袭猝然惊醒,他大口喘息额角沁着细密汗珠,他惊魂未定起身,慢慢朝着桌子踱步,喝了口茶水,冷风一激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浑身湿透,黏腻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是这也暴露了他害怕许澹害怕相铃最后不要他了,他惶惶不安来到门前,他想去东厢房听听相铃的声音,这会让他心安。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他本不在意,可又听到他们支支吾吾说着女君如何如何。

春袭立马凝神,将耳朵覆在门扉上,屏住呼吸,窥听着。

“你知道南厢别院里面住了个美人吗?”

“什么什么,真的住了啊!”

春袭皱眉,心下疑惑,但此刻声音渐远,飘忽不定,春袭心下着急,于是小心在房中挪动脚步,靠近声源最大处细细探听。

那下人左右看了下,见确定只有他二人后,才对另一个人细细到来,“听说南厢那个美人长相与许夫郎几分相似。”

“什么!”

春袭亦吃惊,脑中飞快运转,难道自己前天夜里见到的人莫非不是许夫郎?

“真的,我还能骗你,你没注意到自从南厢来了个人后,许夫郎这两天都是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

相铃模糊地想着,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异常猛烈,叶祈被女人突然发难的猝不及防,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就这么直挺挺肏干下去,他敏感的宫口,瞬间淫水决堤,他无力地双手攀住女人绷起青筋的脖颈将自己彻彻底底挂在女人身上,赤裸白皙的双腿跪在女人双头两侧,因为地上的污秽沾满了小腿,雪白的腿背与漆黑的污泥混做一团,更加给叶祈增添了一抹刚刚幻化人形的淫妖,迫不及待地缠上人间单纯的女郎。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啊啊啊啊啊嗯哈鸡巴又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嗯啊嗯嗯哈哈哈”

叶祈双颊通红发烫,整个人因为相铃疾风暴雨地肏干浑身瘫软,他被动地承受女人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粉白的鸡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他和相铃的连接处,秽乱不堪,相铃几乎一泡精水都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叶祈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双方的连接处,相铃浓密地阴毛坚硬地戳次着男人脆弱的屄口和会阴处,这带给男人更深层次地快感,是一种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

久久躁动的内心,因为相铃没有射精更加烦躁动荡,他一边努力收缩着骚屄,一边大声淫叫,他不顾是世俗不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底下没有是他叶祈做爱,来的重要。

被女人操逼,是他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尽管他后宫豢养的女人繁多,但他也钟爱是不是溜出王宫,装作烟花淫妓,跟看的上眼的女人打个野炮,这会让叶祈身心舒爽。

这也就是为什么相铃无意中招,他却不害怕甚至淫心大动,褪去外袍幕天席地就这么跟相铃交媾起来,这种体验令叶祈既刺激也有种微妙救世主的快感。在这个女人唯尊男人只能作为附庸地存在,叶祈这点恶劣的爱好就是被全天下女人墨客所攻讦的一大原因。

但是西昌的女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哪怕叶祈在放浪形骸西昌朝臣也不得不给叶祈遮掩,让他的荒唐行迹不要太过流传。

相铃身中春药,她瘫坐在地上,身上还跨坐着浑身发软不断浪叫的男人,女人只觉得头脑昏沉,因为双眼被布条蒙住,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失去视觉感官,周遭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比如远处人潮流动熙攘的叫卖声,比如她身上惊世骇俗的男人心跳的异常快,男人全身上下发烫的要紧,在比如,就是她的鸡巴被一个吸裹的十分舒服,壮硕的鸡巴被男人高温异常的肠道包裹住,龟头上面的包皮也被男人紧窄的子宫口褪去,彻彻底底露出龟头的真面目。

相铃持续顶腰,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鸡巴面前肏到了凸起,而这个凸起就是身上男人要命的弱点,每肏一次,男人就浑身抽搐,嘴巴大张涎水直流,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像被卡住脖颈的天鹅,但是相应的骚屄里面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这让相铃肏干的顺滑异常,高温紧致的肠肉对相铃的鸡巴极尽讨好。

娇软的肠肉如同上千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她的鸡巴,艳红色的肠肉自上往下包裹,层层绵绵地不断积压舔吮相铃的鸡巴,相铃被绞紧地头皮发麻,她喘着粗气,操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以一次深。

鸡巴快要射精了,在男人体内的骚穴中涨地更大,“呜啊不要再大了求你,子宫都被肏破了唔啊啊啊啊啊”

男人不住求饶呻吟,但是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女人哪里管得上他,此刻相铃急需释放自己第一波情潮,女人操的越来越深,顶的也越来越重,叶祈也仰天尖叫,尖叫声中满含被快感击溃地癫狂。

“啊啊啊啊小屄好痛,唔啊啊啊啊太爽了哈啊哈啊,慢点呜啊,慢点肏啊啊啊啊啊啊,哼啊精液好烫,唔啊啊啊啊,混账,嗯啊,射的好满呜呜呜呜,小屄吃不下去啦”

叶祈侬丽的脸庞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扭曲癫狂,他头颅左右摇摆,本就松散的鬓发直接散落,青丝如瀑,垂落在线条弧度优美的光滑脊背上,女人因为射精,才肏干了数百下后,宽大手掌抬起一只,放置男人曲线流畅,皮肤光滑的脊背上,突然手上用力,将男人死死摁向自己的怀中。

“唔,射了,都射给你,骚婊子”

相铃因为射精的快感而低声暴喝,女人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耳际,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淫蛇,灵活地顺着耳郭游进男人躁动地内心,酥麻的痒意直接令男人酸了半边身子。

嗯哈,这个女人好会操逼,好会厮磨。

叶祈被内射,滚烫地浓精击打进被女人硬生生操开的子宫里面,精液射的飞快且数量繁多,这令被快感冲击的叶祈脑袋晕乎意识不甚清晰,他甚至发蠢地哭喊,“唔啊啊啊啊,你个该死地贱民,你居然在本王的小屄里面射尿,呜呜呜呜,本王要杀了你,嗯哈唔啊啊啊啊,好烫”

相铃射的极深,甚至觉得不过瘾还妄想将鸡巴下面的囊袋也塞进满是淫水的屄了,但是淫屄太湿太滑了,囊袋根本塞不进去,不过没关系,相铃想着,还有第二次,这个小屄这么会吸,骚的没边了一定会把囊袋吃进去的。

这般想着相铃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射过第一波精液后,猛烈地春药药性被释放掉了三分之一,不出一会,第二波春潮又占领了相铃的脑子,粗大的驴屌又一次在男人的屄里面硬起来。

叶祈倏地瞪大双眼,他泪水朦胧,想起身就跑,但却又被女人惊人的力气压制,他瞬间崩溃大哭,“滚开啊,把你的狗鸡巴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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