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成粉碎的支票,被文清舒洒在了云老头的脸上。
“这是正是场合,我在做正事,你别胡闹!”云老头被纸屑撒了一脸,连忙用袖子挥掉,眉头紧皱。
这文清舒的性子,跟年轻时候一样,总是这样率性而为。
“我也在做正事,要论生之恩,那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呢,付出的只不过是一夜风流的畅快。你觉得你有资格以生之恩让兴海为难,必须二选一吗?”文清舒听了之后,冷笑,看向云老头的眼神充满鄙夷,“就算兴海是你我生的,但我识人不明,居然同情祁嘉美那样的恶心女人,更没想到是我文清舒的男人,居然跟祁嘉美那样的贱人搞到了一起。你这个父亲除了提供一颗精子,你对孩子还做了什么?兴海流落在外,是谁的错?你有什么脸面强迫孩子跟你姓?你觉得你配吗?”
文清舒的话,又毒又狠又厉,刺得云老头浑身是血啊!
“我错了,我不否认,我现在道歉了,这样总行了吧?”云老头后退两步,不敢看文清舒的眼睛。
当年的一步错,现在步步错,在文清舒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小辈们看到老父亲,老母亲吵架,他们想劝,但又不知道劝谁。
不过,大家都十分震惊文妈妈的彪悍战斗力,怪不得祁嘉美那个老太太一提到文清舒都气得牙痒痒,估计当年没少被文妈妈扇脸。
尤其是孙盈盈,很快成为祖母文清舒的小粉丝。
祖母,干得漂亮!
“道歉?”文清舒眼睛里慢慢有了水汽,“道歉能让时光倒流吗?能让我孩子平安无事,在我身边吗?我告诉你,云长风,你给我听好的,兴海不欠你的,也不欠我的,反倒是我们欠了兴海的,毕竟生而不养,何谈生之恩?另外兴海没吃云家大米长大,你有什么颜面,要求兴海跟你姓?就因为你刚刚出的五百万吗?就因为你曾经提供了一个精子吗?”
云老头又后退了两步,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喘息粗重,很显然气得不轻。
云华德是长子,这时候就算被骂,也要出声说两句了,别把老太爷给气死了,“父亲,文妈妈,都消消火,大家有事好商量!”
“是啊,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事情好商量,别伤了和气。”云华高也小心翼翼劝解说,就怕惹祸上身。
云华望看看亲妈,再看看亲爹,然后果断地站在了亲妈和亲弟弟这边,“谁都不要逼兴海了,刚才他已经表态了,我们应该尊重兴海的决定!”
大壮姓云,二壮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