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恩泽一愣,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的伸出手。
孙盈盈看到云恩泽的手,有些吃惊,瘦骨嶙峋,说的就是这样的手了,除了皮,都是骨头,上面青筋毕显。
想到刚才云恩泽还给她准备了一块很好的女式手表作为礼物,孙盈盈觉得这个堂哥挺好的,而且从面相看,这个人也是心事纯正的良善之人,值得救。
既然如此,她就要出手帮助大哥。
“呵呵,当然是给你把脉啊!”孙盈盈笑嘻嘻说道,对于医术,她非常自信,所以即使她年纪小,也不想在这些家人面前隐瞒,反正也瞒不住。
就听我女儿的
云恩泽就当是过家家了,听话地任由孙盈盈把脉。不过一直面带微笑,由着堂妹闹着玩,非常有耐心,是个好哥哥。
云老头皱眉,低声说:“胡闹,那么小,会什么医术?兴海,人命可不是小事,可不能任由她胡来。在家里就罢了,都是自己人,不会计较。若是在外面,出事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孙兴海听到父亲的话,有些不乐意了,他的女儿医术高明,而且心底善良,也是他提议的,现在父亲这么说,让他心里难受,“父亲,你不了解,你就不要妄下结论,我女儿医术好着呢!”
在刚认的亲爹和乖女儿面前,孙兴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女儿。至于亲爹的态度,孙兴海觉得有必要让父亲开开眼界,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以貌取人,莫以年龄论英雄,否则只会贻笑大方。
云老头听到孙兴海的话,顿时憋得一口老血在心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一气之下,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又倒一杯,又干了。
再想倒的时候,孙兴海已经抢过酒瓶子,“我女儿说了,只能喝两小杯,父亲,你已经喝了两倍,不能继续喝了。”
云老头现在已经喜欢上药酒的味道了,还没过瘾的,顿时更加不乐意了,“你老子喝你一点酒,你都不给啊?”
“若是其他的酒,喝多一点,也无所谓。”孙兴海理直气壮,捂住酒瓶子,坚决不给老父亲倒酒,“可这是药酒,我女儿说了,不能多喝,那就一点不能多。这是为你好,若是放纵你,就是害你。吃菜,吃菜,等明天再喝,听话······”
孙兴海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云老头,不过效果还不错。
云老头知道孙兴海是关心他的身体,也就不再计较了,“哎,你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什么都听女儿的?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吗?”
“我女儿有本事,我女儿说得对,我为什么不听我女儿的?”孙兴海一脸懵逼,“父亲,虽然我也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像你这样的年纪,人情世故练达,但有时候年轻人的一些想法如果是对的,也不应该因为年轻,就否定他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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