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见面,生生要想死我吗?”许世昌走过来,搂过女人,“今晚一解相思之苦。”
两人宽衣解带,屋里灯盏熄灭了。
门口游廊上丫鬟守着,看着人。
忽然,一个人影一闪,轻风扫过,丫鬟便失去知觉。。
屋里的一对男女刚要入港,灯盏突然亮了,朱氏低低尖叫一声,抓住衣裳遮挡住半裸身子,男人慌乱地提上裤子。
桌上琉璃灯罩里的烛火忽明忽灭,像随时要被风扑灭,没有看见人,情景诡异。
婆娘哆嗦着套上衣裙,仗着胆子喝了声,“谁?”
一片寂静,无人回答,隐约传来极轻的呵笑声,墙壁上出现一道人影。
两人吓得毛骨悚然,声音好像从墙壁发出来的,四周阴森可怖。
突然,一股阴风,灯盏瞬间熄灭,朱氏吓得抱住奸夫。
阴风过后,灯盏复又亮了,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穿白衣裳的女子出现。
朱氏惊叫一声,“鬼!”
许友昌强做镇静,手抖着指着白衣女人,“你是人是鬼?”
烛火摇曳,白衣女子乌黑的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面色惨白,形如鬼魅,脖颈上一道瘆人的鲜红血痕,触目惊心,像是被勒死的女鬼。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晃,女鬼手里多了一条三尺白绫。
“我来索命……” 阴森的声音像从地底下钻出来,幽幽地叹息声,寂静的夜听上去瘆人。
朱氏牙齿打颤,是继女,被勒死的继女,吓得浑身抖得如筛糠一样。
许友昌一咬牙,从腰间抽出匕首,下地刚迈出两步,腿一麻,双膝跪倒。
“说,你们谁先死?”
女鬼一张嘴,露出白牙,从鲜红的唇吐出来的话,冰冷阴森。
两人吓得直翻白眼。
三尺白绫飘来,像要缠到二人的脖子上,许友昌突然崩溃,指着妇人喊:“是她这个狠毒的妇人出的主意,她……”
妇人啐了一口,骂道;“贼囚,你真绝情,全赖在我头上,是你先勾引我,我瞎了眼。”
这一对男女正狗咬狗,房门推开,走进来几个人,其中就有杨县知县,还有三个陌生人。
许友昌和朱氏看这几个人穿戴不俗,通身气派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