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连鹊的答案,从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也就今天能消停会,你还要和他说重话。”
虽然也不是很过分的话,但刚刚柳大人瞧着好难过。
“欸,大人,你在听吗大人?”
进宝等着问荇露出后悔、难过的表情,却只眼睁睁看着问荇转身回到屋里。
不会又要怪柳大人自作主张让自己难受吧?
进宝脸色一变。
那问大人真是个坏赘婿!
“柳连鹊。”
问荇的声音平静,语调稀松平常的好似在问今天晚上吃不吃饭。
夜里寂静,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回荡,分外响亮。
“我要是哪天走了,你要把我找回来打一顿,然后揪到阎王爷面前告我是个负心汉。”
“你要是偷摸把自己弄出好歹,我真会把你牌位带身上,逢人都说这是我夫郎,他就爱管我,从来不管自己。”
“但是我俩要埋同个坟,往奈何桥都要走一条路,我就是喜欢他。”
“你听到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良久,轻飘飘的纸落出来,掉在问荇脚边。
上面只有一个血红色的大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符合鬼情的情书x
谁说血字只能吓人呢。
夜访荒地
“你都回来几天了,怎么心情还一直这么好?”
祝澈要去镇里给娘抓药,恰巧来蹭问荇去镇里的牛车,忍不住问他:“偷偷和我说说,是去镇里挣到大钱了?瞧你乐得。”
问荇平时就爱笑,但是和他熟了能发现,有时候也笑着也不代表真开心,他的情绪很难琢磨。
不像现在,祝澈觉得他是真的高兴。
“你相信我夫郎会来我梦里送信吗?”
“不太信。”
祝澈一脸见鬼的模样:“……最近天冷,你没脑袋发热吧?”
要不是烧傻了,这相思病是有点严重啊,都开始犯痴了。
“不信就算了,我没得风寒。”
问荇笑笑。
收到那张“好”已经有段时间。
这几天他和柳连鹊间氛围和谐又诡异,到了晚上柳连鹊就在苦练邪祟能用的异术,问荇则分拣种子,也会带着进宝研究菜谱,看怎么能让醇香楼能办下柳家的迎春宴,隔三差五还要分辨郑旺摘来的山货能不能入口,吃了会不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