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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哈感觉根本憋不到晚上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盘算着松开了拎着腰带的手,从k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字,我的手机屏幕随之亮起,接收到了他的消息。
「您好,可以帮我解开尿道锁吗?我现在有点突发情况,这次福利之后再补给您吧。」
怎么可能,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屏幕:
「怎么了?半个小时之前不是说还行吗,现在是憋不住了?」
他看了眼屏幕,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复。
「爸爸,我昨天说过了哦,语音求我就可以了呢。」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我一眼,摁灭了屏幕。
看来得刺激一下了。我心头一动,转而打开了c纵跳蛋的软件。选什么呢,就从了,我半搂半抱地引着他向我的卧室走,房间没有开灯,我0索着他sh润着抬头的轮廓,而他完全交于我。
我们脚底沾着水迹,行走的声音就像嘴唇缠绵一样粘腻。
“小贺。”我的手钻进他的k腰,情难自禁地r0un1e着他结实饱满的t0ngbu,介于柔软和紧实之间的触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呃嗯嗯”他扭动着身t,被我掠夺来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轻轻一带就仰躺在了床上。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在他饱满的x部停下,肌r0u鼓起来断续地震颤,我hanzhu他淡红的r珠,像婴儿x1n一样粗鲁的吮x1。
“啊那里、别好奇怪”
“岑老师嗯啊”
他的身t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我的嘴唇停不下来的四处吮x1t1an弄,在他的颤抖和sheny1n中越发的兴奋了。
我的牙齿碰着结实的r0u就控制不住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哆嗦着抱住我的头,一手张开cha进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来回抚0着我的后颈,舒服得好像沉溺在海底,温暖又令人窒息。
“啊啊嗯”他动情地蹭着我的腰,胯部来回地顶弄,膝盖支起来,我就像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0下去,将他的k子褪到大腿中间,sh漉漉的内k里透出r0u的颜se,我刚0了0,他就痉挛地颤了起来。
“呃”他的指腹用力压在了我的头皮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滑过我的后腰,在我们俩的yjg毫无阻隔地摩擦在一起时,他的手r0u上了我的pgu。
我捏着两根的手猛地一紧,他的腰腹狠狠地瑟缩,眉眼皱起来,呼x1一滞,随后缓缓地呼出来一口气。
“宝宝”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上拉了一把,我诧异地撑住他耳边的被子,感受到了灼热的那根顶住了我的t0ngbu。
“好漂亮”我们的脸只隔了两三寸的距离,他动情的眼睛迷离地盯着我,视线牵扯出缠绵的丝。
“呼”我吹了口气,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猛然颤了颤,眼睛睁大了,呆滞地看着我。
他的神se变得僵y,脸颊脖颈都烧得透红,试图掰开我pgu的手也是一样,滚烫而战栗,顶着我gan口的yjg剧烈地跳了跳,瞬间就喷出了灼热的n0ngj1n。
“呃s、s了”他咬牙切齿地掐紧了我的t瓣,头偏向一边不敢再与我对视,yjgs完过后来回地晃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都还没放进去就爽得s了呢。”我压住他剧烈起伏的x口,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要他看我,他ga0cha0后总是这副表情,眼眸恍惚失神,像丢了魂。
“我没忍住”
“没忍住还是忍不住?”
他的睫毛又一次颤了颤,抿紧了嘴唇。
“忍不住,一瞬间就ga0cha0了。”
我支起身t,看着他满身的cha0红和被我吮x1留下的暗se痕迹:“乱糟糟的。”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起身在ch0u屉里翻出一整盒bitao,又回到床上,拽掉他的k子将他的腿折叠在x口:“抱着。”
他愣了愣,顺从地抱住了膝盖,把下身一览无余地ch11u0在我面前。
我拢住他刚s了jg黏糊糊的yjg轻柔地上下撸动,指尖戳了戳他涨涨的两颗蛋:“爸爸,你好像还没有ga0清楚状况啊。”
“什么?”
我撕开bitao,慢条斯理地套在我y得发痛的yjg上,抬眼看他:“是我要上你。”
祝孤屿觉得自己这学期真是倒霉透顶了。
必修课的课题报告,正常情况老师都会让大家自由组队,这次居然直接按名单随机分配,还给他分配到了陆钟川。
陆钟川从不来上课,每次点名都缺勤,作业也不完成,每学期末就靠着及格边缘的成绩混个基本学分。
照这样下去,这门课程他的成绩一定会被狠狠拖累的。
找老师改队友无果,陆钟川还不住宿,他只能四处打听,找到了陆钟川的家。
本来还在想着陆钟川不认识他,要是不给他开门怎么办,结果到了陆钟川家门口,祝孤屿正好看见一个男生从门口出来。
不等男生关上门,祝孤屿迅速跑上前:“同学,陆钟川在吗?”
男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男生有一米八好几,b他高了半个头,还站在台阶上,冷淡的目光里颇有居高临下的威慑感,祝孤屿莫名害怕起来,慌张地解释:“我叫祝孤屿,是他的同班同学,找他做课题报告。”
“祝孤屿?”男生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眉头一挑,突然笑了起来,“他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祝孤屿感激地冲男生笑:“谢谢。”
男生没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梯走了。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祝孤屿轻手轻脚地进去,进门就看见了一屋杂乱的摆设,靠墙的角落放着电子琴和架子鼓,墙上还挂着一把炫酷的深蓝se电吉他。
“吱咯——”
祝孤屿被那堆乐器x1引了注意力,不小心踹到了地上随便扔着的空易拉罐,发出了巨大的刺耳声响。
他吓了一跳,脚步瞬间顿住了。
沙发上耸起的一团动了动,陆钟川烦躁地拉扯了下身上的被子,腿更加用力地蜷起来,声音沙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祝孤屿这才发现陆钟川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陆钟川缓缓翻了个身,蓬松的红se卷发冒出了盖过头顶被子,正要睁开眼睛,祝孤屿率先一步发出了声音,又一次解释:“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同班同学祝孤屿,我来找你讨论课题报告的方向。”
陆钟川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就好像并不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目光清醒而凌冽,蹙眉有些不耐烦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祝孤屿。
随即他薄唇轻启,冷冰冰吐出一句话:“滚出去。”
祝孤屿没有动。
说实在的他确实有被陆钟川的凶狠吓到,但是自己今天不能白来,所以y是站住了脚。
他故作镇定地沉住发抖的声音:“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小组,课题报告在下个月之前就要上交,所以这个月我们必须要做完了。”
“我叫你滚出去。”陆钟川sisi盯着他,抬高了声音。
祝孤屿仍然不为所动。
虽然陆钟川此刻一副要挥拳打他的样子,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跨过满地的啤酒罐,走到了陆钟川身边。
他闻到陆钟川身上有更重的酒味。
“你起床,和我讨论完了我就走。”
陆钟川狠狠拧紧了眉,沉默地看了他好几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一次蜷紧了腿缩在短小的沙发上,拉紧了身上的被子。
“你别这样,”祝孤屿也不觉得自讨没趣,温温地开口,准备以理服人劝说起来,“我知道你烦,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是老师不让我换队员,为了这学期的奖学金,我必须要做好再次课题报告,你起床和我讨论一下,不会花很长时间的。”
陆钟川还是没理他,他看到陆钟川露在外面的肩膀突然疯狂地颤抖起来。
陆钟川红se的头发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发梢在头顶跳舞。
他的耳根突然变得很红,祝孤屿弯下腰凑过去,发现他正用力咬着下唇,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夹在眼皮里疯狂地震颤。
“嗯哼嗯”陆钟川在被子底下蠕动了下,祝孤屿听见从他喉咙里溢出的压抑闷哼声。
“你怎么了?”祝孤屿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了陆钟川的肩膀,才发现陆钟川整个人都非常用力在绷紧肌r0u。
“呃”被他触碰,陆钟川突然非常剧烈地哆嗦了下,整个人更加僵y了。
几秒过后,陆钟川痛苦地皱着眉,睁开眼恶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别、碰、我。”
“陆钟川,你哪里不舒服吗?”祝孤屿看见他额角暴起了狰狞的青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脸se也变得苍白,连忙试图掀开他的被子。
“滚开别碰我。”陆钟川哑着声音,抖着手用力攥紧了被子,腿也夹紧了。
祝孤屿看他蜷缩成一团不断得痉挛着,越发慌张地用力拉扯起来,一使劲儿,连着被子和陆钟川一起拽到了地上。
“呃啊”陆钟川在地面发出了痛苦而又压抑的喘息,ch11u0在外的修长双腿瞬间曲起,绞紧在一起,发红发颤的脚趾头也拼命蜷缩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祝孤屿的道歉说了一半就停下来,怔怔地看着缩在地上的陆钟川。
陆钟川没有穿k子,结实的大腿上不是平角内k,而是他从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看见人使用的ren纸尿k,可ai幼稚的卡通汽车图案和陆钟川一米八几的形象形成了异样的反差。
而且那条纸尿k已经完全饱和了,膨胀着裹在陆钟川的下身,被浸成了hse。
陆钟川身上凌乱的衣服掀到了肋骨位置,明显的腹肌到了肚脐位置被撑得模糊,g0u壑逐渐平坦,整个小腹异常的隆起来,像是吹满了气的气球。
祝孤屿愣住了,吓坏了一般慢吞吞蹲下去,抖着手0了0陆钟川涨起来的肚子:“你、你怎么了?”
手下的触感y的像石头,他的指腹稍稍用力,也只能压下去一点。
“嗯啊”陆钟川吃痛闷哼了一声,眉头狠狠皱起来,咬紧了后槽牙,鼻尖再一次渗出无数细密的汗。
祝孤屿听见急促的水声冲破尿道的声音,喷shej1n纸尿k里的声音。
陆钟川hse的纸尿k瞬间浸出了更深的颜se,但因为依旧彻底饱和失去了x1水能力,从陆钟川侧躺紧贴在地面上的pgu边溢出淡hse的尿水。
“啊、不妈的”陆钟川的手掌紧紧捂住了饱满的纸尿k,修长的四指用力抠紧了yjg根部和睾丸,掌根挤压着突然喷s的guit0u。
排尿声几秒钟就止住了,拳头大小的水渍在地面晃动着,因为纸尿k被一同挤压,陆钟川的大腿内侧也被溢出的尿水沾sh。
他哆嗦着打了个尿颤,手掌根本不敢从腿心挪开,狠狠盯着祝孤屿,眼眶憋得通红:“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出去。”
“不是,你为什么”祝孤屿不明白他为什么憋成那样了也不尿出来。
陆钟川看他不动,自己一直躺着也丢脸至极,慢吞吞支起手臂竭力试图站起来,身t被肚子里突然换了方向的水球坠了下,他骤然弯下腰,痛苦地绞紧了双腿,另一只手掌也哆嗦着托住了下腹。
尿道又是一热,他拼命攥紧了yjg,才不至于直接喷泄。
昨晚演出完,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很晚,朋友非要留宿,他没有办法,只能把人留了下来。
他直到现在的年纪也会时不时尿床,所以睡觉通常会穿上纸尿k,啤酒涨肚,他在睡梦里早已不知不觉尿满了纸尿k,早上被憋涨感激醒了,要起身撒尿才发现半夜因为太热,自己毫无意识就把k子脱了,只剩下saoh膨胀的纸尿k包裹在下身。
来不及穿上k子,朋友从房间里出来,为了不被发现穿纸尿k的秘密,他只能假装还没有醒,躺在沙发上一边忍着汹涌澎湃的晨尿,一边默默祈祷着朋友快点走。
憋得全身都要ch0u搐了朋友才准备离开,他终于可以去厕所尽情释放,结果没想到朋友一走,祝孤屿就进来了。
好si不si还发现了他穿纸尿k的秘密。
“哈啊、哈”陆钟川被汹涌翻搅的尿水b得眉头再一次紧紧皱起,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强忍着尿ye僵y地站了几秒钟,缓缓挪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一坐下来,纸尿k的前端就膨胀起来,那片从内晕开的深hse完全展露在祝孤屿眼前,裆部的颜se更加深而显眼。
陆钟川一坐下就立刻把腿并拢起来,腿部用力到肌r0u完全隆出蓬b0有力的块状,大腿夹在一起迅速上下摩擦了几下,将r0ut搓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c不行”他的手掌狠狠搓了一把纸尿k档,用力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上半身僵y地挺起来,尤其是下腹,在宽松的衣服底下依旧显出隆起的巨大形状。
祝孤屿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sisi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臂上攀起蜿蜒的青筋。
祝孤屿完全不理解他此刻的行为,纳闷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还、好意思问?”陆钟川的鼻翼翕张着,下唇被咬出了凹陷的牙印,脖颈上的汗止不住往下流淌。
尿道一阵一阵ch0u搐发热,他能感觉到灼热的尿珠一点点冲开尿孔溢出来,沾sh他憋得发颤的guit0u,他现在一动,必然会决堤。
“我动不了了。”他无奈地闭眼,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说出了丢人的事实。
“什么,你的腿疼吗?”祝孤屿人傻了,还以为是刚才那一摔把他的腿摔坏了。
陆钟川狠狠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我动不了,一动就会尿出来。”
祝孤屿傻眼了,呆呆地站在陆钟川面前,看着他不断扭动着身t,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陆钟川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沙发里,满头淋漓的汗越发迅速地流淌,x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再一次将手塞进了两腿交叠的地方。
用手辅助来控制已经开始一点点泄露的尿珠,他左右环看,粗重地喘了声:“把你旁边的罐子递给我。”
祝孤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啊?”
“快点、呃啊”他的声音突然被sheny1n打断,头瞬间仰起来,双目痛苦地紧闭着颤动,手掌狠狠地搓弄起k裆。
“给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陆钟川再次弯下了腰,全身发出了地动山摇的震颤,祝孤屿又一次听见了水流冲击纸尿k的“嗤嗤”声,这一次显然更加的湍急和汹涌。
他看见陆钟川的pgu底下迅速渗出尿ye,往皮质沙发边上淌。
祝孤屿迅速把脚边的易拉罐捡起来递给陆钟川,陆钟川抖着手接过,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腿间拔出来,塞进sh透了的纸尿k里,直接把不断漏水的yjg掏了出来。
祝孤屿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讶然地看着那傲人的大小和粗度。
完全不避着跟前的祝孤屿,陆钟川腰一挺,不断淌水的guit0u对准了易拉罐口,祝孤屿看见那涨红的guit0u中心,sh润的马眼瞬间翕张,一柱粗壮无b的尿柱疯狂喷s了出来。
“嗤嗤嗤——”迫不及待的从开了闸的尿孔里飙出,哗啦啦灌进空罐子里,然后清脆的水声逐渐变成了闷响。
“啊哈啊、哈”陆钟川扶着yjg的手还不断得抖动着,尿ye喷s出来的一瞬间,身t的压力骤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爽得生理眼泪都激出来了。
他尽情地喷s,没几秒手里的易拉罐就已经变得沉甸甸,他咬牙收缩起腹部,尿ye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满肚子的水也叫嚣着不愿回去,尿柱截断了又急促地喷s出,他收紧括约肌好几次,尿流才逐渐变得稍缓。
“呃呃憋不住了、再给我一个、快点”肚子仍旧撑得巨大,根本没排出多少,只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易拉罐就要满了,他si命收紧括约肌,尿眼酸得要命,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了几秒钟,肚子里的水就会再一次完全喷薄而出。
sh润的马眼疯狂地翕张着,他的脸涨地通红,大汗淋漓。
“咦,这家怎么没关门?”门外一个老太太嘀咕着,将头探了进来。
祝孤屿的手里正举着要递给陆钟川的空易拉罐,闻声整个人瞬间僵住,陆钟川眼疾手快把被子盖在了身上,ch11u0的脚掌抠紧了地面。
两个人都直gg盯着门口的老太太。
“嗤嗤嗤嗤——”
祝孤屿再一次敏锐地听见了陆钟川penn1ao的声音,尿ye急促地浇在地板上,敲打出了巨大的声音,然后落地声突然消失,变成了shej1n布料里的闷声。
他紧张得回头看了一眼,陆钟川宽阔的脊背弯曲着,脸se僵y苍白,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手压在胯部紧紧捂着被子。
陆钟川完全控制不住了,他被人声吓得猛然夹了一下括约肌,尿ye在回流了一秒钟后彻底崩溃决堤,他全身过电一般ch0u搐了一遍,下t就疯狂地喷s了。
他拼命用手指攥着guit0ur0ucu0也不起作用,瀑布一样的尿冲刷过guit0u,喷淋在沙发和地板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唔唔啊”他再无法制止,只能将被子sisi捂在自己的下身,双腿拼命夹住,防止漏出更大的声音被人察觉。
滚烫的尿瞬间冲进了被子里,温热的巢x将他的下身完全包裹,和裹纸尿k的感觉很像,只是成本太高了。
“有人在里面啊?还以为是你们忘记关门了。”热心老太太慈祥地对两人笑了下,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也没有继续停留,踱着步子慢吞吞爬楼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祝孤屿回过头,尴尬地举着易拉罐,问:“现在还要吗?”
陆钟川没有搭理祝孤屿,尿味从他紧紧夹在腿间的被子里逸散出来,他的脸上漫延出了舒爽的cha0红,喉咙里不断发出细微的类似za爽到了的压抑喘息。
回憋了一次又一次,他的guit0u早已变得敏感,滚烫的yet从里面冲出来的瞬间把所有的神经都牵动了,在他的脑子里炸起接二连三的烟花。
“唔哈啊、哈啊”
他的腿夹得越发紧了,将柔软sh润的被子牢牢陷在腿间,尽情地释放着,这种让他痴迷的sh热感觉将一种怪异的舒爽送上了他的大脑,让他陷入了诡异的ga0cha0当中。
尿孔不断被急促的热尿刺激着,他的腹部逐渐变得平缓,脊背爽得颤抖起来,yjg就慢慢y了。
热汗从他的脸颊滑过,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从汗sh的碎发里抬眼,愤愤地看着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的祝孤屿:“你觉得呢?”
“应该是不需要了吧”祝孤屿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空易拉罐。
在被子里彻底释放g净的陆钟川叹了口气,抬手随意地挥挥,太过舒服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去,声音都提不上力,低哑着:“滚吧,我要收拾了。”
都这么尴尬了,祝孤屿哪里好一个人离开,何况目的还没有达成,他g脆一不做二不休,si皮赖脸地站着不动:“我帮你收拾吧。”
不等陆钟川拒绝,祝孤屿像个田螺姑娘一样,帮陆钟川把房间收拾了。
收拾完了陆钟川也刚好洗完澡出来,他正准备挑起正题,才发现马上要上下一堂课了。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陆钟川。
“g什么?”陆钟川单手压着毛巾擦头发,刚被他发现了难以启齿的秘密,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祝孤屿眨巴着眼睛:“要不要一起去上课?”
“”
“等我吹个头发。”
拿人手短,祝孤屿帮陆钟川收拾了房间里的狼藉,陆钟川没有办法,只能和祝孤屿一起去上课。
早上憋了太久,他坐在教室里没几分钟就再一次有了很强烈的尿意。偏偏这个教室是老教学楼的大型阶梯教室,只有正面左右有两个门,要想出去只能从讲台前走。
老师在上面激情地讲着课,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他埋下头,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胳膊支在桌子上,背着祝孤屿的方向试图继续睡觉,来熬过漫长的两个小时。
但是肚子里的酸胀感越发明显,前倾着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将腹中的水球压迫在大腿和腰背之间狭窄的折角里,他涨得根本就睡不着,恨不得直接掏出来尿了。
趴在桌子上,陆钟川如坐针毡地扭动着身t,岔开的两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然后又难受得并拢,夹在一起磨蹭着膝盖大腿,最后小腿交叠着曲起庞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桌椅空间里。
远离祝孤屿的手臂滑到了桌子底下,他托着自己饱胀难忍的腹部,想减轻一些腰腿折叠带来的压力,一碰就是一阵酸麻,整个人从头到脚过电一般哆嗦了一遍。
“c。”他暗骂了一声,手就不敢动了,大腿更加使劲地并拢起来。
祝孤屿一直能听到身边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音,又听见陆钟川的暗骂声,纳闷地偏过头看陆钟川。
他发现陆钟川的头发梢又在跳舞,撑在桌面上的麦se手臂爆起了明显的青筋,肌r0u轮廓绷得清晰,踮着的脚掩在椅子底下,曲叠在一起的小腿随着脚跟的上下不断晃动着。
陆钟川的跟腱很长,从中筒袜里一直延伸到小腿肌r0u很上方,一看t育就很好。
再往上,他看见了陆钟川压在腹部和大腿根之间的手掌,悬着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他多看了几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陆钟川。”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祝孤屿轻声叫了句陆钟川的名字。
“”陆钟川没理他,一直在不安分晃动的腿静止不动了。
“我知道你没睡着,”永远看不来眼se的祝孤屿上半身更加靠近陆钟川,贴着他的手臂说悄悄话,“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
“闭嘴。”沉默了半晌,陆钟川闷闷地骂了一句,露在卷发外面的耳朵瞬间红了。
祝孤屿当然不会闭嘴,想着陆钟川从没有来上过课,他好心提醒道:“你可以和老师打报告,这个老师很好,他会让你去的。”
越谈这个话题陆钟川就越急,膀胱里的尿水像是条件反s一样动荡起来,他狠狠x1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恨不得给祝孤屿把嘴巴缝上。
他才不愿意堂而皇之从最后一排走到第一排出去,那不是全班都知道他要上厕所了,多尴尬。
于是他继续嘴y:“不用,我不急。”
祝孤屿看着他又一次无意识抖动起来的双腿,没再说话,转回去继续听讲了。
陆钟川岂止是急,他急得快要失控了。
膀胱像是要爆炸一样,在忍耐了十几分钟后彻底不安分了起来,尿水肆意在里面翻搅冲刷着内壁,他隔不了几分钟就要变换一个姿势,pgu下面像是有针扎一样乱蹭着。
焦躁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他的身t挪动坐得靠前了些,只有半边pgu坐在了椅子上,将饱满的睾丸用力挤在椅子坚y的边缘。
手指迅速拨弄yjg夹进并拢的双腿之间,他在椅子边缘疾速小幅度磨蹭了几下,成功把yjg也挤压在挤扁的睾丸和椅面,guit0u陷进膨大的会y里。
虽然尿意依旧急促,但这个姿势短时间不用担心会漏出尿来,陆钟川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t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
还没等他憋出来的一身热度降下去,讲台上的老师眯着眼睛锁定了他:“诶,后排那个红头发睡觉那个,你起来。”
陆钟川没听见,倒是祝孤屿吓了一跳,胳膊肘怼了怼他的手臂,小声地催促:“喂,叫你呢,快站起来。”
陆钟川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稍微舒适的姿势,烦躁地从臂弯里抬起头,蹙眉慢吞吞站了起来,姿势的变动使得腹内的水球瞬间叫嚣起来,晃动着横冲直撞,要往身下冲。
他的pgu离开椅面,yjg没了压迫,尿道突然撑开了细长的孔道,一gu热尿就趁虚而入,迅速穿过空隙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翕张的马眼。
“呃嗯”陆钟川宽阔的肩膀微微内扣,腰躬下去点,注视着前方讲台的眼神失焦。他紧紧咬着牙,用力收紧了腹部和括约肌,t0ngbu肌r0u也同时缩得侧面凹陷了进去。
涨满了尿道的尿水一滴一滴从马眼里渗出来,将内k的前端逐渐变sh变热。
他的脚跟急促地相互蹭动了几下,身t向前倾,胯部顶出去紧紧贴在桌子边,腹部虽然被抵得凹陷下去,更加难受起来,但不至于让人看见他紧紧攥着k裆的手。
只有坐在他身边的祝孤屿看见他的手隔着k裆把guit0u捏出清晰的轮廓,五指用力攥着整根,掌心挤着guit0u狠命摩擦起来。
这个不雅观又满含x暗示的动作让祝孤屿突然面红耳赤起来,他错开眼神抿了下嘴,继续低声提醒:“叫你读ppt上的内容,然后总结。”
陆钟川的手不敢松开,牢牢在桌子底下攥紧yjg,尽量克制着不稳的呼x1和声音里的颤抖,迅速念完了那一段话。
旁人看着他y沉的脸,只当他是天生冷脸就会看起来很凶的人,淡漠的面部表情让人看着发怵,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忍受着什么难捱的折磨。
憋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疯狂想要排泄的yuwang,照着念完了ppt上的段落,他支支吾吾总结不出来这段内容的中心思想,沉默地站在那里,双腿不断变换着重心,攥着yjg的手又一次被激荡起的尿意b得发抖。
“行了,坐下吧,不要再睡觉了,认真听课。”虽然他答不上来,仁慈的老师也没有为难他,大度地叫他坐下了。
他几乎是抖着腿摔回了椅子上。
额头已经完全sh透了,细细密密的汗从他暴起青筋的额角渗出来,将他细碎的刘海浸sh成一缕一缕的条状,他的眼眶因为不断施力变得通红,嘴角也止不住哆嗦。
“哈啊、哈”他的x膛剧烈地起伏,急促地喘着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手不再避着祝孤屿,也不嘴y了,使劲攥紧了k裆,掌根用力挤压着酸胀sh润的guit0u。
“你是不是忍不住了?”祝孤屿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有些担忧。
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祝孤屿,咬紧牙保持着这个姿势僵y了好几秒,绷紧的面部不断ch0u搐,眼睛也瞪大了,全身每一处都在用力,才忍过翻江倒海的汹涌尿意。
濒临失禁的前一刻再次止住尿ye,冲进尿管的水缓缓地渗进内k,陆钟川夹在一起的大腿根疯狂地ch0u搐着,弯腰痛苦地ch0ux1着气。
“嗯要taade憋si了”他紧紧注视着祝孤屿,通红的眼眶已经被生理眼泪浸得sh润,冷漠寡淡的一张脸上晕起薄红,目光隐忍又压抑。
祝孤屿突然觉得他这样像是刚经历一场令人魇足的情事,如果忽略掉他紧紧捂在k裆的手。
——格外的拥有x张力。
他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这样一个形容词。
一次接一次的回憋不断冲击着陆钟川的极限,他知道自己再经历几次冲刷就会彻底控制不住决堤。
祝孤屿看他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左右环顾了一圈同学,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再次好心地提出建议:“要不你试试呃、就是把这个玩意儿弄y了,会不会好一点?”
他的目光落在陆钟川紧紧攥着的k裆,那里已经有一块sh润的深se了。
“滚蛋”陆钟川低哑着嗓音骂了一句,痛苦地趴在了桌子上,全身仍旧是绷紧的,一点不敢卸力。
果不其然,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在几分钟的安宁之后,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x1变得短促断续。
“呃啊啊”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gu极为缓慢的尿水再一次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浸sh了短k档,渗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手掌,将他的手指沾得sh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混浊燥热的汗ye,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祝孤屿的惊慌就写在脸上,sisi地盯着他,声音也被紧张的气氛感染得止不住颤抖起来:“不是,你还忍得住吗?你、你要不还是和老师说一声吧?”
“妈的还有、多久、下课?”陆钟川的腮帮鼓动着,手臂隆起来的肌r0u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j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二十分钟,但是”祝孤屿紧张得注视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感觉你好像不能忍到下课了。”
“哈啊”陆钟川粗重地喘息了一声,自暴自弃地从短k腿里把涨红的yjg掏出头部,伸着颤抖的手到祝孤屿面前,如同早上向他索要易拉罐:“确实有、杯子吗?”
祝孤屿有是有,但是是他平时喝水的杯子,他舍不得。
捧着杯子,他好声好气地继续劝导,试图能解救下朝夕相伴的杯子:“你真的可以和老师打报告的,我保证,他绝对会同意你”
“嗤嗤嗤嗤——”
高亢的水流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打断了祝孤屿的话,一柱粗壮的尿瞬间从陆钟川露出短k腿的guit0u里喷s到了地上,溅起了四s的尿花。
“呃c”陆钟川的脸上同时闪过惊慌和魇足的复杂情绪,他伸到祝孤屿面前的手瞬间缩了回去,用力攥紧了憋不住喷s的yjg,将尿道狠狠挤压在指腹。
无法抑制的尿ye从他指缝里汩汩涌流出来,嘀嗒嘀嗒落在地上,逐渐连成了一条水线。
“啊啊”他面目狰狞地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拧紧了眉咬si了牙,憋得脸se都涨红了,全身肌r0u都隆起来震颤,手心里涌流的滚烫也只是减缓,根本停不下来。
“憋不住了、呃啊快给我”他的凳子地下逐渐聚起了一汪水,流动着向地面不平的前方淌。
祝孤屿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真的憋到尿出来了:“可、可是”
“别taade、叽歪了给我”陆钟川粗暴地从他手里夺过杯子,一秒就旋开了杯盖,直接把yjg怼了进去。
憋不住的尿彻底崩盘喷了出来,哗哗地浇在杯壁上,他忍过喷泄那瞬间的头皮发麻,压低yjg,把红肿的guit0u紧贴在杯壁,让排尿声不那么明显。
祝孤屿傻眼了,盯着自己被陆钟川夹在胯下接尿的杯子,看着绵密的泡沫在杯子里不断随着yet的增加而上涨,他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就撇下去,一副要气哭了的样子。
“你、你”他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得帮陆钟川看着周围人的视线。
小小的杯子装不了多少水,但陆钟川终于解了燃眉之急,在即将尿满整杯的时候竭力收紧括约肌停了下来,舒坦地吐出一口气。
把sh漉漉的ji8塞回k裆,浑身哆嗦着打了个尿颤,他在桌下迅速盖上不断散出热气和尿味的杯子,才来得及分给祝孤屿一个眼神。
祝孤屿的眼睛都急红了,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或者说是在看着他手里被灌满尿的杯子。
“别那副si样子,好像谁欺负你了一样。”陆钟川习惯x地嘴了他一句,手掌抚上k裆,扯着k子调整了下yjg的位置,避开了先前被尿sh的那一片冰凉。
肚子还是酸胀难受的,但好在是能忍耐到下课了,他再次瞥了一眼疯狂眨着眼睛忍泪的祝孤屿,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c,你不会真的要哭吧?”
“”祝孤屿竭力睁着水润的眼睛,好像一眨动,眼泪就会滚出来。
陆钟川心虚地0了0鼻子,脸se变得尴尬:“我明天赔给你。”
祝孤屿ch0ux1了几下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不用了,你还是陪我做课题报告吧。”
陆钟川皱眉,并不想答应这麻烦事,反正做不做,到期末结束老师也会捞他。
见他不说话,祝孤屿的眉垂下去,眼泪就从眼角渗出来了晶莹剔透的一颗。
陆钟川被他这么看着,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天大的坏事,狠狠x1了口气,妥协:“好吧好吧,你可别哭啊,我不会管你的。”
“真的吗?”祝孤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陆钟川闭眼扶额:“真的。”
“好的,我不会哭的,那我们明天见吧。”祝孤屿瞬间变了脸,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哪里还有刚才那副伤心样子。
“”
陆钟川才发现自己被这扮猪吃老虎的家伙骗了。
第二天,陆钟川把祝孤屿放鸽子了。
祝孤屿一个人在咖啡厅,从下午三点一直等到了六点钟,心里为他找了无数个迟到的理由,终于接受了自己被放鸽子的事实。
他气急败坏地背上了压根没有机会打开的沉重背包,带着那几本专业课程书回了宿舍。
然后开始消息轰炸不守信用的陆钟川。
“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消息一直到晚上九点也没有收到回复,祝孤屿看着空白的对话框,怒火中烧:“你再不回我,我就把你穿纸尿k睡觉的事情发到校园论坛里!”
“还有你在教室里撒尿的事情一起!!!”
半个小时之后,祝孤屿的手机终于响起了提示音。
陆钟川:“要不要来听我唱歌?”
祝孤屿踏进余漾酒馆的大门,正好是晚上十点整。
他穿着g净简约的蓝se条纹衬衫和牛仔k,看起来和整个酒吧的成熟氛围格格不入。
收到陆钟川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时,祝孤屿恨不得砸掉手机,在发现陆钟川给的地址就隔学校一条街后,他怒气冲冲地套上衣服出了宿舍。
原本想要找到陆钟川狠狠质问,结果他进了酒吧,才发现陆钟川已经在台上唱歌了。
质问无果,他只能随便挑个角落的空桌坐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能喝什么,又不愿意和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于是随便点了一杯看起来度数不高的酒,在热闹喧哗的音乐声里望向了驻唱台。
陆钟川站在昏暗酒吧唯一明亮的光束下,一边弹着电吉他,一边唱着流行英文歌曲。
充满律动的旋律从他拨弦的修长指节下飞出来,他垂眸热情地唱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像是烈焰烧起来一样明媚夺目。
祝孤屿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陆钟川有着不小的偏见。
——这个不学无术的差生,似乎也并不是学校里看见的完全浪费着人生的人。
音乐声在酒吧里婉转流淌,陆钟川抬眸扫视了一圈酒馆坐着的人群,手掌扶着话筒的同时,头偏向一侧,目光隔着人群,正好和祝孤屿对上。
只是一秒钟的对视,甚至祝孤屿都觉得陆钟川根本没有看见他,只是恰好看向了这边,因为他在的角落几乎隐没在昏暗里,周围还有无数成群的人。
莫名的燥热和心悸,祝孤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飘忽躲闪的一瞬间,突然敏锐地注意到了陆钟川蹭腿的动作。
那个动作很不明显,祝孤屿却下意识把目光聚在陆钟川的下半身,他坐着的位置在驻唱台的侧方,陆钟川的脚跟踮起来迅速蹭膝盖,双脚的摩擦,还有顶胯顶弄电吉他的微小动作,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观察了几分钟,确认陆钟川又在憋尿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时间里,陆钟川的小动作变得越来越频繁,站在驻唱台上不断换着腿支持身t的大半重量,没几分钟就换一次重心。
突然,陆钟川卡顿了半秒钟声线,祝孤屿看见他拨动吉他弦的手也同样僵住,脖颈突然绷出了凸起的青筋,下颌线也猛地绷紧。
“唔”
音响里巨大的伴奏声盖过了陆钟川突然溢出来的微闷哼声,祝孤屿却清晰看见了他嘴角突兀的ch0u搐。
他看见陆钟川脖颈的汗在灯光下泛着波澜,手指迅速拂过了k裆,借着调整电吉他位置的动作,用掌根用力r0ucu0了一把下身。
祝孤屿瞬间睁大了眼睛——已经需要借助手帮忙了吗?
这之后,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平稳继续起来,他却没什么心思听了。
他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陆钟川,看见话筒细长的支架被陆钟川用力握着,随着肌r0u的震颤一同轻微抖动着,陆钟川的声线里也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还没唱几句,陆钟川的声音突然再一次卡顿,岔开的双腿猛然僵y地并拢起来,大腿用力挤蹭了一下,眉头也狠狠一蹙。
“嗯”他再一次泄出了一丝喘息,绷紧的脸颊迅速滑过一滴热汗,红se碎发下微微遮挡的眼睛里溢出一丝难耐与压抑。
祝孤屿感觉到他在很用力地呼x1,x膛起伏的同时用力收紧了腹部,宽松的衣摆随着身t的颤抖,在没有风的空间摇摆晃动。
——也许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祝孤屿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颇为震惊地捂住了嘴。
好神奇,他们才认识了两天,他已经是第三次看见陆钟川憋尿了。
并且还发现了了陆钟川穿纸尿k的秘密。
想起前两次陆钟川都狼狈地尿在了他的面前,他有些不解——陆钟川一个正经成年人,为什么总是不及时上厕所呢?
祝孤屿一边纳闷,一边再次认真尝了尝自己随意点的酒。
果味的,居然还带点甜,他愤怒的心情被这杯有些好喝的酒治愈了不少,高高兴兴又多喝了好几口。
最后一首是抒情的音乐,陆钟川坐在了身后的高脚凳上,一坐下就迅速翘起了二郎腿,将电吉他架在了腿上。
祝孤屿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陆钟川的手指又细又长,看起来还蛮好看的。
然后祝孤屿就看见那只手借着电吉在身前的遮挡,缓慢从大腿一路挪到根部,在大腿根停留住,用力捏了一把肌r0u。
“呃嗯”陆钟川被自己掐得一颤,整个人猛一下坐直了,背绷得很紧,腿也夹得像是要绞起来,哆哆嗦嗦打了个尿颤。
浑身过电一般狠狠抖了一遍,他的脊背才再一次弯下去些,但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放松,甚至因为不断地使力还在轻微颤抖着。
他轻轻搭在吉他弦上的手指尖也止不住在发颤,碰到弦上发出了怪异的颤音。
陆钟川吓得僵住,夹紧的腿僵直不敢动,呼x1也几乎要屏住。
几个坐的近的人抬眼看了眼他,又无所察觉地低下头继续交谈。
看着陆钟川僵y的身t,祝孤屿下意识抿紧了嘴唇。
没有人注意到了陆钟川的异常,但他只感觉自己b陆钟川还要紧张,紧张得都快要不敢呼x1了,生怕陆钟川当众尿出来丢脸。
看得太过认真,祝孤屿的脑子里不断幻想起陆钟川在台上失禁的可怕场面,害怕得目光紧紧锁定住陆钟川隆起的k裆。
没有看见可疑的sh痕,他眼尖地注意到了陆钟川k裆不太正常隆起的厚度。
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陆钟川穿着的那条膨大的纸尿k,祝孤屿再一次瞪大了眼睛,正在浅浅喝着的酒猛地灌进喉咙里一大口,把自己给呛住了。
“唔!”
“咳咳咳咳咳”他伏低身t疯狂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
咳得两眼一黑,那个荒诞的念头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也许陆钟川现在正穿着纸尿k。
甚至那条纸尿k已经被尿sh了至少大半,完全因为x1水膨胀了起来,否则以陆钟川紧实的t型,胯部不应该有此刻可见的多余臃肿。
想起那双健硕细长的双腿之上淡h膨大的纸尿k,祝孤屿再一次抬头注视着陆钟川。
也许是憋得有些受不住了,陆钟川只是把吉他背着挡在腿间,并没有再弹。
他一边低声唱着,一边无意识晃动着翘起来的那条腿,脚尖上下点动。他的脊背微微驼着,从单薄的衣服下,祝孤屿甚至觉得能看见底下无法遮掩的隆起。
陆钟川坐立难安地夹着腿,时不时就挪动pgu在椅子上蹭蹭,手掌就开始难耐地摩挲起大腿根。
那隆起的厚度在他手指不断的摩擦牵带下晃动起来,纸尿k的轮廓更加明显了,边缘在k子下清晰显现。
他真的穿着纸尿k!
祝孤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疯狂眨巴眨巴,更加不解了。
——陆钟川为什么要穿纸尿k,睡觉穿就算了,白天也要穿,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那天陆钟川ch11u0的双腿之间裹着hse纸尿k的画面突然无法克制地在脑海里浮现又浮现,祝孤屿越不去想越要想起来,只觉得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燥热,后背也开始渗出热汗。
好热好热,他扯着衣服领口开始疯狂扇风,猛地喝了好几口冰酒,也降不下心头的躁动。
看着此刻聚光灯下光鲜亮丽的人,祝孤屿的喉咙滚了下,清凉的酒汇进喉咙,他竟然莫名有些不敢直视陆钟川了。
憋尿纸尿k尿k子
陆钟川同学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