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荀泺那一球,现在双方比分2:1。
休息的哨声一响,荀泺裹在白色球袜里的小腿肚子发着抖地往场边走,走了几步,倏地发虚差点坐地上。
包在运动外套里的细细胳膊被一把握住,荀泺累得有一点失焦的漂亮眼睛抬头看。
闫轲睿扬唇,还没说什么。
“多谢了。”霍钰元体面微笑,从作势揽着荀泺走的闫轲睿手里接过他。
“谢谢。”荀泺也说,然后抓着霍钰元的衣服借力走。
闫轲睿唇角耷了下来。
霍钰元去拿球场助理派发的一次性毛巾和水,荀泺就靠着看台。
“喝点水。”边用毛巾擦着汗的霍钰元递给他一块毛巾和水。
“谢谢。”荀泺脸蛋红红的,又嫩又肉的嘴巴微张,喘着气,接过来。
喝掉半瓶水,荀泺缓了一会儿,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霍钰元喝水的动作慢下来,看着面色潮红,额颈汗渍渍的荀泺。
雪白皮肤宛如抹过水的羊脂玉,漂亮得令人心动。
“踢的不错,刚才那一个进球非常精彩。”霍钰元夸赞道。
荀泺一赧,抿了抿还沾着水的肉饱嘴唇,谦虚地说:“他们那边的人都累了。”
离他们不远的旁边。
张期期吐槽:“你们这么冲干嘛,害得我们累个半死。”
除了今年24岁的闫轲睿和“26岁”的荀络,他们都是一群三十加的老大哥,虽然平时没疏于锻炼,也架不住这么不要命拼的踢球。
闫轲睿没搭理他,拧着喝空的矿泉水瓶,视线一直紧盯着荀泺。
张期期见此,更是无语:“我说你收敛点,别人已经结婚了,那还是你舅我这么多年朋友的丈夫。”
“荀络射门成功了,还过去抱住别人庆祝,你当时真该看看钰元的脸色。”
“不过话说回来,荀络球踢得还挺好的,技术和大局观不是草班子。”
闫轲睿依旧没搭理他,粗而长的手指摘掉戴在额头上被汗浸了的发带。
开掉一瓶新矿泉水,对着自己头浇了下去。
蓝色寸头登时被水淋湿。
这时,荀泺往通道口走。
闫轲睿将空瓶扔给了他舅,抹了把浇了一脸水珠的脸,跟了上去。
荀泺顺着指示标,找到了厕所,推开一间空的隔间,刚走进去。
身后忽然一道重力,他被推了进去。
紧接着门被关上。
荀泺还没有反应过来,带着汗的热气身体就将他禁锢在了门板与他用身体制造出的空间里。
闫轲睿青筋显现的有力双手撑着门,一张痞坏似带着猛□□望的笑脸,低头看着他,“喂,怎样才能睡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