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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坏了吧”/回忆跟要的初次/老婆被要超烂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其实奶香与这面容平凡肌肉结实的汉子并不相衬,但二者的融合又意外的和谐。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光裸的蜜色肌肤手感滑腻,仅仅是抚摸便叫这下贱的婊子湿了穴。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喉结,锁骨,胸乳,分量不算小但颜色干净的男根,再来是深麦色的大腿间盛开的肉花。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他又怎么会一时色欲上头,沾了延明的身子呢?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痛、痛”

“少卖娇”

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不满。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要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路过二哥房间时,那熟悉的泣音说着些诸如“老公好棒”,“再用力也没关系”之类的淫话。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可恶的婊子。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不要、好痛、不可以打的、呜呜”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朝日奈要停了,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挥到延明眼前。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延明偏头不去看,无处安放的大手干脆紧紧捂住嘴,堵住外泄的呻吟。

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的婊子成功让朝日奈要破了防。

“很好、很好、很好啊”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线条分明的俊脸阴云密布。

“怎么现在想为京哥守贞了,嗯?当初是谁掰着腿求我上你的?”

带着凉意的指尖绕着延明的肥乳打圈,朝日奈要怒极反笑,逼着延明跟他一起回忆二人狼狈不堪的开端。

双手捂嘴的男人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去。

那是他刚来朝日奈家没多久的时候,他和右京还没分房,因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而独自忧郁,恰巧右京那几天的工作很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一连两天睡在律所。

酒精就成了延明唯一说的上话的朋友,心中的郁闷导致一时贪杯,等到头晕目眩瘫软在床时,误将推门入内的朝日奈要当成男友右京。

被调教的乖软的汉子借着酒意脱光了衣服掰开腿,喃喃着要犒劳老公老公辛苦的胡话。

再然后,便是被“老公”压着做到天光微亮,逼穴红肿才得以解脱。

酒醒后恢复神志的延明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朝日奈要,精神几欲崩溃,偏偏这时正牌老公打来电话。

“老婆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在家,手头的案子出了些岔子”

“嗯”

电话里的右京还说了些什么,延明听不清,他只知道,朝日奈要醒了。

此刻就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以及玩味。

随着听筒传来的一个黏糊糊的早安吻过后,手机熄屏通话结束,可延明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

“老婆?真亲热啊”

被子滑落露出花和尚光裸的上半身,他翻身压住呆滞的男人,恶意的朝红润的耳垂吐气,作弄道:“老婆昨晚好热情,伺候的老公好舒服”。

被操的酸麻的腰,以及涨疼的胸乳,甚至是不断有液体外涌的小逼都在提醒着延明。

他跟男友的弟弟睡了,就在男友的床上,盖着男友的被子。

“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颤栗的汉子音量越拔越高,身体紧绷的像是拉满弦的弓,连一对柔软的蜜乳都显现出僵硬的弧度。

这一刻,本想揭发延明的淫荡顺势将其赶出家门的朝日奈要改变了主意。

这个软弱的骚货睡起来很舒服,那么等他睡腻了再揭发也不迟。

即使是二哥的男友又怎样?

说到底也没娶进门。

他们走不到那最后一步,自己也不会让他们走到最后一步。

延明不适合做他嫂子。

这是朝日奈要打心底笃定的事实。

或许风流的花和尚并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他早存了背着二哥保持这段不正常关系的心,所以才没在男人身上留下新的痕迹。

当然朝日奈要并不知道以后他也失去了标记延明的权力。

眼下正沾沾自喜的同被逼奸的“嫂子”谈判。

“你的意思是想瞒着京哥?”

“我们这是不对的”

花和尚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没兴趣听什么大道理,干脆开门见山道:“让我帮你隐瞒也可以,以后任我操”。

“不”

延明刚说了个不字就再度被打断。

“我劝你想清楚,朝日奈家不会欢迎一个肮脏的婊子,京哥也不可能会跟你继续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延明良久的沉默,可朝日奈要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他知道延明会妥协的。毕竟懦弱的蠢货最害怕被抛弃了不是吗?

"好"

耳边响起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朝日奈要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果然是胸大无脑的蠢货,活该被他揉捏。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妥协,再来就是无休止的妥协。

延明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反抗的权力。

浴袍大开被人压着肆意亵玩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朝日奈要心情颇好的抹去延明眼尾的泪珠。

“想起来了吗?还要闹吗?”

捂嘴的手松开了,又一次的妥协。

“不、不闹了”

“乖,把腿分开点给老公玩”

蜜色的大手按住膝盖,遍布咬痕的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整个人呈大大的型。

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淤血刺痛,延明却不叫疼,只是麻木的抓着膝盖,维持着姿势。

将充血的肥阴唇拨至两边,朝日奈要痴迷的欣赏着美穴。

大而挺的肉珠,肥嘟嘟的花唇,以及多的溢出逼穴的嫩肉。

延明的女穴又小又窄,好在发育良好,嫩子宫的存在也给了粗鸡吧更多游玩的空间。

朝日奈要最喜欢整根插进延明的小逼,大鸡吧捅进子宫射上满满一泡腥浓的浊精。

他不爱戴套,做的次数多了也没见延明的肚皮有任何动静,所以愈发猖狂,次次都要中出射的满满当当。

有时色欲昏头还会在床上嘲讽延明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该挨一辈子的操。

从前的腌臢事不提也罢,就说现在。

朝日奈要伸出两指摸了摸嫩肉道,感受到指尖细腻湿滑的包裹当即也不磨蹭,抽出手指,大鸡吧一顶到底,动作一气呵成。

“唔啊”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瞬间爆发的激爽冲刷延明的身体,烂熟的小逼卖力吞吃着深埋其中的大鸡巴。

“还没完哦”

紫红的肉棒最粗的根部还没插入小逼,龟头抵住闭合的子宫口试探性研磨,逮住子宫放松警惕的间隙,狠辣的顶凿。

懈怠的子宫口来不及收缩合拢就被大鸡巴暴力入侵,整个宫腔成了龟头的战利品。

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硬生生撑出鸡巴的轮廓。

延明被这一下操的翻白眼,蜜色的手掌无意识的抚上隆起的小腹,那副痴态倒像极了怀胎三月。

“被玩坏了呢”

朝日奈要叙述道,修长的大手温柔的盖住蜜色,无情的按下。

腹腔处不断施力下压的手掌,小逼内疯狂上顶的粗屌。

肉壁与鸡巴紧密相连,灭顶的快感几乎逼疯延明。

“呜嗯呜呜”

他吐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手掌被按住成了施暴者的同党,硕大的奶球随着朝日奈要抽插的动作翻飞起乳波,紧窄的小逼仿佛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淫水。

子宫内的龟头被蜜水滋养的愈发庞大,冠状沟卡住子宫口享受着股股热流冲刷马眼的激爽,朝日奈要眯起眼,薄唇微张,喉结难耐的滚动。

“呼、真是个好逼、水多还紧、嗯”

鸡巴得到满足的花和尚从不吝啬夸奖,甚至好心的套弄延明勃起的男根,给予对方更多快感。

“呜啊”

鲜少被人玩弄的性器难以抵挡情场老手自降身段的伺候,没多撸几下就喘息着喷射,它的主人更是被刺激的呻吟出声,无意识啃咬着指节,失焦的黑瞳蒙着层雾气。

恶劣的花和尚意味不明的嗤笑着,不再玩弄延明疲软的性器,专心进攻能吸会夹的水逼。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强势的掠夺嫩逼肉仅剩的生存空间,跳动的龟头调戏着子宫,马眼将夹杂着残精的清液抹遍子宫内壁。

湿滑柔嫩的小逼彻底沦为大鸡巴的鸡巴套子。

“呃、夹的好紧、嗯、怎么操都操不松”

无论上次插入有多大力,把嫩逼占的有多满,只要瞬息的抽出,再插入时就又会被夹的寸步难行。

延明的叫床克制压抑,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叫床,充其量算呻吟。

郁气使得朝日奈要操逼的动作越加凶狠。

高频率的抽进抽出,再将浓稠的精子灌满狭小的子宫。

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让不听话的婊子全身沾满他的味道。

“好烫、呃啊”

射完的大鸡巴丝毫不见疲软,仍旧虎视眈眈的霸占着子宫。

爽完的花和尚心中浮起难以言喻的温情,他一边吃奶,一边含糊的承诺。

“乖乖的听话挨操,嗯、等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什么、什么时候”

看着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希冀,朝日奈要心底的不爽卷土重来。

胯下的肉屌恢复律动,他冷笑着羞辱延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操腻,等着吧”。

话虽如此,朝日奈要却知道,他已经对延明上瘾了。

这种感觉如同附骨之疽,再难根除。

想象中延明眼里的失落和屈辱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欣喜与期盼。

耸动的公狗腰动作一滞,朝日奈要一瞬间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刺痛。

“婊子”

他的声音发闷。

“早上好明哥”绘麻朝餐桌旁系着围裙的延明问好。

“朱莉!"肩头的松鼠一见到延明就飞扑过去,窝在延明宽厚的肩膀摇晃着尾巴,模样不像是松鼠,倒像只小狗。

“早上好,睡得好吗”

将五人份的早餐摆好,顺带揉一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延明抿唇浅笑。

“嗯,谢谢明哥照顾我”

桌上的早餐种类齐全,摆盘精致,属于味增汤的香味勾动着绘麻的味蕾。

“这些都是明哥做的吗,好厉害”

“是我跟京哥一起做的”

高大的汉子羞怯一笑,摸了摸剃着板寸的头发。

少女这才注意到厨房门口系着同款围裙的二哥。

“那个,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小妹可以帮忙盛饭吗,睡懒觉的兄弟有很多,今天就盛五份吧”

“好的”

趁着绘麻进厨房,右京走到延明跟前,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就是一个甜蜜蜜的早安吻,伸舌头的那种。

“二哥你们在干嘛”

童稚的音调,是末子朝日奈弥。

看到不远处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模样的小孩,延明连忙推开右京,羞红了脸。

“早上好弥,可以麻烦你去帮绘麻盛饭吗”

留恋的揉了把老婆的翘臀,朝日奈右京朝最小的弟弟吩咐道。

“哦”

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要支开自己,不过想到新姐姐还是蹦跳着进了厨房。

“早上好,姐姐”

“早上好弥”

绘麻弯腰笑着回应,想起来昨天没说完的“怪人”的话题。

“弥,关于怪人”

她试探性的开口。

“哦,怪人就在外面哦”

绘麻心头一跳。

“弥说的怪人是延明哥哥吗?”

“嗯嗯,这是椿哥告诉弥的”

男孩倒豆子一般将知道的事情吐了个干净。

“椿哥说延明是吃人的妖怪,弥撞见好多次延明吃二哥的嘴巴,吃的可凶了!就连雅雅都被吃过!弥都看见了!”

新姐姐心底的震惊弥不得而知,他愤愤的说完最后一句。

“延明会伤害哥哥们,所以弥不喜欢他!他是怪人!”

绘麻干笑着将盛好的饭递给弥,她说:“弥,可以帮忙端出去吗?”

等到男孩蹦跳着出了厨房,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绘麻先前只觉得明哥隐隐被朝日奈家排斥,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愿意将水性杨花品行不端与细心温柔的延明挂钩。

端起两碗饭,绘麻的神情恢复正常。

餐桌旁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同班的侑介,一个则是昨晚见过的九男昂。

绘麻很有眼色的打完招呼便二次出发盛饭。

右京挨着延明坐下,笑着调侃脸红的弟弟:“真难得,侑介居然会来吃早饭,是绘麻的原因吗?”。

侑介的脸红透了,他偷瞄一眼延明,见人淡定的喝汤不为所动,气闷的应声说是,撕咬肉块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在泄愤。

青春期的少年心思真难懂,右京推推眼镜,喝了口味增汤,惬意的眯起眼。

嗯,老婆的手艺真好。

早班有着“死亡三号线”之称的地铁,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朝日奈侑介看着被人流挤到面前的绘麻,默默用身体为对方腾出一小片空间。

如果不是延明,他应该会喜欢绘麻这种类型的女生吧。

或者说,他一开始喜欢的是绘麻不是吗?

侑介放空大脑,出神的回忆。

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同班温柔可爱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吧。

可性格大大咧咧的十一男却在追求爱情方面变得唯唯诺诺。

直到延明的出现。

怎么说呢?虽然自家三哥要和五哥椿对延明异常排斥,但侑介本身对于即将拥有一个男嫂子这件事并不反对。

反正京哥喜欢就够了。

侑介很崇拜右京,总被认为是不良少年的他渴望成为跟他二哥一样优秀的男人。

所以爱屋及乌的,他也对延明讨厌不起来。

有段时间,暗恋的女生跟其他男生走得很近,因此侑介眉间带着不自知的愁绪,这被心细的汉子察觉。

“侑介有喜欢的人吗?”

朝日奈侑介忘不了那时延明的眼神,那柔和的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眼神,躁郁不觉间消失大半,他轻声叙说着少年心事。

自此,打开的话匣子便再也合不上。

“我们是互相喜欢,但确实京哥先向我告白的”

在交谈中得知居然是自家二哥追求的明哥,这倒是让侑介有些吃惊。

“那明哥是怎么喜欢上二哥的呢?”

“京哥他帮了我很多,而且京哥是个很优秀的人”

被男人嘴角的笑容甜到像是吞了一大口蜂蜜,侑介感受着胸膛处超速的心跳,脸颊蔓起红晕。

他还想再问,延明却摆摆手说要去准备晚餐。

自那以后,侑介就时不时缠着延明聊天。

比起聊他自己苦逼的暗恋史,他更喜欢听延明讲述跟他二哥的爱情故事。

每每听到甜蜜的部分,看着面容平凡的汉子露出幸福的微笑,侑介都会惊叹自家二哥也太会了,同时心里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在发酵。

“明哥”是私底下侑介对延明的称呼,为啥是私底下,因为他的五哥椿不允许他跟延明走得太近。

侑介曾经质问过对方为什么这么讨厌延明,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无语凝噎。

朝日奈椿眼尾泪痣妖异眼眸晦暗,取代轻佻笑脸的是格外沉重的面色。

他说:“没有为什么”。

总之,但凡侑介想亲近延明,可恶的椿就会想尽办法捉弄他,搞得侑介烦不胜烦,再加上心中那点莫名的情愫,久而久之,他对延明下意识的避嫌。

温柔体贴的汉子默认了侑介的远离。

侑介眼睁睁看着延明在朝日奈家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即使心怀愧疚却无能为力。

那段时间,他连喜欢的女孩子都很少关注,满心满眼都是愈加沉默寡言的“男嫂子”。

直到那天

京哥的工作似乎出了些问题,一连两天侑介都没看见自家二哥的身影,却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见喝的烂醉的延明,以及散落一地的酒瓶。

可能是出于某种亏欠,也可能是不想让曾经温暖过自己的延明在朝日奈家变得更糟。

侑介一声不吭的收拾了大厅的狼藉,他吃力的架起醉酒的汉子,一步步挪向京哥的房间。

除了后背贴住的温软让侑介略微感到不自在外。

纵使是喝醉,他的男嫂子都乖的出奇。

"侑介呜为什么不理我"

夹着酒气与热度的呢喃击打着朝日奈侑介的鼓膜。

他心头一震,支吾着说不出话。

所幸延明安静下来,不再言语。

等到将人送回房扶上床,浮躁的少年难得细致的为人脱了鞋。

侑介松了口气,做完一切心中的愧疚感消失了不少。

他想转身离开,却被一只麦色的小臂攥住衣角。

抬眼去看,入目是大片大片光裸的肌肤,以及点缀着红缨的浑圆胸乳。

醉酒的汉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大手撕扯着单薄的衣物。

侑介脸红透了,他感到喉间莫名的干渴。

僵立的少年似乎印证了醉酒男人的某种猜想。

侑介看见延明单手捂住脸,哭的无声可怜。

“老公你别不要我”泪眼朦胧的男人像是错把他当成京哥,急切又凄艳的哀求着,“你亲亲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想抱抱延明。

想亲亲延明。

可这是不对的

所以侑介逃了,他慌张的掰开延明的手,狼狈的甚至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好便头也不敢回的逃了。

当晚,侑介梦遗了。

梦遗的对象是他温柔的男嫂子。

在梦里,他没逃走,而是知错就错,心甘情愿溺毙。

沉浮于梦境中的侑介不会知道。

隔着几堵墙,因为那扇没关好的门。

他亲手将拿捏延明的把柄送到了他三哥手上。

大厅里的酒气让刚回到家的花和尚剑眉紧蹙。

不许在家喝酒是朝日奈家不成文的规定。

为的就是不影响几位年纪小的弟弟。

如今能坏规矩的想来也只有新来的那位“嫂嫂”。

朝日奈要松了松僧袍,心中愈发烦闷。

他本想回房冲凉,却在路过二哥的房间时看到那扇半开的门。

里面是他赤身裸体的“嫂子”。

“老公辛苦了请享用”

“好哦”

做错了事,就该得到惩罚吧。

他不介意替京哥管教延明。

将炖汤的配料捞出,延明冲干净手摘掉围裙,他估摸着时间订好闹钟。

“风斗,醒醒”

担心睡在沙发上会着凉,延明推推少年的肩膀,轻声呼唤。

朝日奈风斗,艺名朝仓风斗,能成为少年偶像的十二男长相自然无可挑剔,他蜷缩着身子,双眼闭阖,长若鸦羽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眉宇间写着疲惫。

午时刚到家的风斗累的连嘲讽延明的力气都没有,头一歪倒在沙发上睡得深沉。

眼见叫不醒人,延明动身去取薄毯。

知道自己这是吃力不讨好,他也无所谓。

延明始终对性格恶劣,傲慢又毒舌的“坏孩子”风斗讨厌不起来。

即使对方有些行为堪称过火。

他跟风斗的初见倒是跟今天的情景相似。

同样的沙发,同样累到昏的少年。

不同的是初见时延明刚靠近沙发,风斗就警惕的睁开眼。

“你谁啊?”

“离我远点”

“虽然不知道怎么追到这里的,但是擅闯民宅犯法哦大叔”

风斗像是把他当成了私生饭,跟个炮仗似的一通警告。

高大的汉子抓抓额角,嗫嚅道:“呃、其实我是前两天来到这里的京哥的”

延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傲气的风斗打断。

他看着风斗起身,打量物件般绕着他转了一圈。

然后他听见风斗说:“二哥的品味真是滑铁卢式下跌,居然会看上你”。

延明尴尬的扯动嘴角。

“笑的真难看”。

贬低挑刺的话语源源不断的从薄唇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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