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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轨vs

 

江城的五月介于暮春和初夏之间,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属于开空调会浪费,不开又闷的季节。

白谨行索x开了窗户,夜晚风凉,多少能缓解心底的燥意。

但随着夜深,花园里开始传来稀稀拉拉的虫鸣,这份喧嚣对放在以往会是难得的悠然,对如今高三的他而言却只剩聒噪。

他渐渐在这样的氛围里难以定心,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

还有两道附加题。

白谨行捏了捏眉心,习惯x拿起一旁的水杯,轻盈的手感却告诉他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兀自叹了一口气,他起身出门,准备下楼倒水。

可才走到楼梯口,耳边就窜出奇怪的响动,清脆的啪声,混合着喘息。

他凝神去听,发现声音来源于他姐姐白璧的房间,他以为是姐姐出了什么事,脚下步子一转,疾步奔到门口,刚想敲门,他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啊……再,再快一点……”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记忆里的姐姐知书达礼,温柔如水,他从来不知道,素来出口成文的姐姐,会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

他敲门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先前觉得清脆的啪啪声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粘腻,模糊的喘息也被切割成两道,清晰成一男一nv。

白谨行在所有人眼中是个心无旁骛的书呆子,事实上他本人也确实如此,除了学习外没有什么别的yuwang。

今天之前他连片都没看过,可即便如此,班里偶尔听来的一些荤段子也足够他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是姐姐和姐夫在za吧。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垂了下来,一点点攥成拳,然后越收越紧。

白谨行几乎是听着他姐姐和姐夫的ai情故事长大的,知道他们感情甚笃。

他压抑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急促的呼x1,暗自苦笑,刚想离开,又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小姐,是这里吗?”

小姐?

这可不像他姐夫能喊出来的称呼。

而且这声音虽然熟悉,但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他姐夫。

白谨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晚自习回家后,他只见到姐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姐夫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他眼皮一跳,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可是……那可能吗?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房门,却在这时候才发现,卧室的房门似乎没有关严实。

——难怪他能听得那么清晰。

他伸出手,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很小的缝隙,透过室内床头的灯,他看到床上两道ch11u0交缠的身影。

nv人纤细的双腿缠在男人jg壮的腰上,被男人古铜se的皮肤衬得肤白如雪,冰肌玉骨。

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卖力地ch0uchaa,nv人随之律动,硕大的xr摇晃出yi的r波,又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r0un1e成各种形状。

nv人纤长白皙的颈部线条绷到极致,她仰头,红唇微微张着,发出y媚的sheny1n。

白谨行听得口g舌燥,浑身燥热难耐,所有的血ye都在往下腹汇聚,腿间的大家伙以最快的速度y挺b0胀,让他的额头都冒起了汗。

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伸进了k裆,握住了自己那根粗壮的x器。

他闭上眼,听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媚叫,想象此时里面的男人是他,想象此时包裹他yjg的不是他的手,而是nv人娇nengsh热的r0uxue,他配合着里面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

“啊……再……再用力一点……”

然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笑,“遵命。”

啪啪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白谨行极力控制自己到喉咙口的喘息,背靠着墙壁,头高高扬起,视线透过镜片,不自觉去看头顶的廊灯,却觉得那灯光忽远忽近,模糊又清晰。

像是进到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少年努力奔跑寻找出路,淋漓的汗水从年轻的皮肤渗出,打sh他额前的碎发,又汇成小溪,划过x感的下颚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间,平日里隐在肤se下的青se血管根根分明,更多的汗ye顺着紧致有力的颈线滚落,爬过锁骨,隐入x膛。

手上动作未曾停止,后脑勺抵着墙壁,缓慢地左右摇晃,嘴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g什么,很难受,又很舒服。

里面的声音愈发激烈,他撸动的手也越来越快,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nv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一gu白浊激s而出,弄脏他的内k。

眼中所有缤纷的se彩化作齑粉,他像是寻到了出路,却又好像走到了绝路,陡然清醒的一瞬间,才发现鼻梁上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歪掉,他抬起左手扶正,却低头盯着右手的粘ye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里面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没一会儿,他听见姐姐平静的声音,嗓音沙哑柔和,却带着平日里少见的凉意:“出去吧。”

对方大概没想到nv人的态度变化会这么大,愣了愣,“大小姐……”

“出去,管好你的嘴,否则你是什么下场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男人起身,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白谨行速度极快,赶在对方开门之前,无声隐入二楼拐角处,耳边是房门开合的声音,他悄悄往外看。

走廊的夜灯是不关的,虽然昏暗,但足够白谨行认出那个人。

他恍然明白先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是家里前两天新来的保镖。

先前心里的猜测此刻彻底证实——

姐姐出轨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划过冷光,右手握得紧紧的,手背青筋凸起,他低下头,一双漆黑的眼眸隐在汗sh的碎发之下,晦暗不明。

滚烫的jgye在空气中已经快速冷却下来,却冷不掉他心头的火。

他看了一眼自己洇sh出一大片痕迹的k裆,嘴角无声g起。

——————————

本文原名《白璧微瑕》,如果之前有宝子看过,不用怀疑,这就是那本。

我回来完成我的承诺,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期待,但关于白璧的故事我会写完。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激浪模式下的水流强劲有力,却不见水雾升腾。

白谨行站在花洒下,紧紧地盯着镜子里ch11u0的自己。

头发被完全打sh,水珠在皮肤上跳跃,涓涓细流从上到下爬过每一寸。

他的身t确实算年轻,皮肤是健康的小麦se,肌理完美,宽肩窄腰,肌r0u并不夸张,但块垒分明。

他庆幸健身是他学习之余为数不多的ai好之一,但他也知道,跟那个保镖b起来,他显然不够壮硕。

他又低头去看胯间的巨物,即便已经s过一次,即便此时被冷水冲刷,却依旧y挺b0胀,盘虬的青se血管爬满柱身,圆硕的蘑菇头高高翘起。

他有一个不着调的哥们儿,那家伙有次跟他一起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他的x器,还曾发出过惊叹,“我草,n1taa竟然这么大!”

大吗?

跟那个男人b呢?

此前他只有过晨b0,但那时候的b0起他只要缓一缓就会自己消退,从来没有像这样,y得发疼。

他试过像先前那样撸,可是毫无用处。

不管他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却没有半点抒发的yuwang。

他知道差什么。

——姐姐。

这么y疼着也不是办法,他关掉花洒,随手把浴袍披在身上,宽松的浴袍遮挡了b0起的尴尬,他准备再去姐姐那边一次。

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应该会b较有用。

今晚必须s出来,不然他不用睡了。

门才开一条缝,他又陡然合上。

不是他又退缩了,而是开门之际他看到了姐姐。

她已经穿好睡衣,正准备下楼。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面冷光闪烁,两秒后他稍稍g唇,拿起一边的杯子,也若无其事地开门下楼。

“姐姐?这么晚你还没睡?”

他装作诧异的样子问她。

鼻息间是nv人独有的馨香,混合了一gu几不可查的麝香,他知道,那是男人jgye的味道。

看来姐姐先前嗓子叫g了,都没怎么清理就下来倒水。

看见他,白璧也很意外,她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睡衣领口,哪怕她根本没允许那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打量白谨行,好在睡袍宽大,将少年胯间的b0起遮掩得不留痕迹,白璧的注意力被他还在滴水的头发x1引,目光诧异,“这个点才洗澡?一直在用功?”

白谨行挠了挠头,表情颇为憨直,“高考太重要了,爸妈辛苦养育我这么多年,不想让他们失望。”

白谨行是白家养子,白父白母专门培养的白家继承人。

这两天白父白母忙着分公司的事情出了差,养子又忙着高考暂时无暇顾及公司,这才把已经出嫁的nv儿白璧又叫了回来,一是稳住公司,二也是暂时当一段时间白谨行的监护人。

事实上这个工作白璧驾轻就熟,白谨行从进白家开始,大多数时间都是白璧在照顾,在白璧心里,她之于白谨行,是亦姐亦母。

今天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就在刚刚,他有了一个妄念。

听他那么说,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男孩子个头拔得快,白谨行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子,白璧拍他肩只是习惯x的动作,伸了手才知道记忆里的小萝卜头都这么高了。

她心中感慨,却没有看到白谨行暗如深海的黑眸。

只因为她的手这么抬起来,睡衣的领口微敞,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诱人的g0u壑,以及上面斑驳的手印。

白谨行喉结不动声se地滚动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异样,“不过遇到了两道难题,有点不知道怎么解,姐姐有空……”

话才说一半,他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算了,这么晚了,姐姐还是早点休息,我能行的。”

白璧失笑,“跟我还客气什么?等下我帮你看看。”

白璧是大家闺秀,学识渊博,当年更是上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辅导个功课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白谨行腼腆地点点头,“那谢谢姐姐!”

他主动抢过白璧手里的杯子给她倒水,白璧被他讨好的行为逗乐,笑了笑,“走吧。”

上楼之后,白谨行指着最后两道附加题给白璧看。

白璧接了过去,开始认真读题。

而白谨行在她身侧,手不动声se地靠近一旁的水杯,两粒白se的药片悄无声息地落了进去。

白璧毫无所觉,一边看一边拿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直到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她才转头看向白谨行,“是这……”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弟弟离她太近了。

她转头那一刻鼻尖甚至从他的鼻尖上擦过去。

白璧僵了一下,视野里是弟弟俊美的脸部线条,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眸子似藏了宇宙虫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x1进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gu刚沐浴后的水汽,能看到头发上少许的水珠滴落在脖颈上,顺着x感的锁骨藏进结实宽阔的x膛,散发着男x独有的荷尔蒙。

白璧恍惚间,一个被她忽略的事实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谨行好像,快成年了。

白谨行是故意靠那么近的,见白璧的失神,就知道她对他没有那么排斥,心头微松,只一脸无辜地问她,“嗯?姐姐怎么不说了?”

白璧回神,心中懊恼,她在g什么?谨行就算成年了,在她面前也还是孩子。

她轻咳一声,低下头,指着试题,“你看这里……”

她没有看到,在她低下头的同一时间,身侧的白谨行嘴角g起狐狸一般的弧度。

等她说完,白谨行已经换上恍然的表情,“我试试!”

他把试卷拿了过去,自顾自开始解题,白璧一边歪着脑袋看,一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越喝越困,她没多想,毕竟情事之后犯困很正常,偏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在一旁强撑着,企图撑到白谨行把题做完。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十几分钟后,白璧身t一晃,脑袋眼看就要磕到桌上,被一直小心翼翼关注着她的白谨行眼疾手快地扶住。

纤细的nv人被他揽在怀里,脑袋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白谨行心中一阵满足。

“姐姐?姐姐?”他小声地,试探x地叫她的名字。

无人应答。

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将nv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的睡袍是纽扣式,冰丝的质地,白谨行一颗颗解开,又g下她x感的蕾丝内k,nv人美丽的t0ngt彻底0露在他眼前。

除了x脯上凌乱的指印,别的地方一片雪白。

白谨行犹豫着,伸出大手,覆了上去。

他原本只是想b划一下,结果掌心neng滑的手感简直像是在g引他,他的手几乎瞬间就不受他控制了,自顾自捏了一下,像果冻一样,又软又弹。

他有些ai不释手,抓,捏,r0u,漂亮饱满的ruq1u在他掌心肆意变换成各种形状,雪峰上的两颗红果也逐渐成熟y挺。

白谨行的呼x1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急促,他口g舌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hanzhu那莓果,打着圈地t1an,轻轻地吮,因为不敢留下痕迹,他每一个动作刻意放缓放柔,白璧虽然昏迷着,但身t里某些兴奋因子已经彻底被调动起来,因为他过于轻柔的动作,nv人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sheny1n,像是不满足。

白谨行却因为她的嘤咛整个一僵,抬头看去,见nv人始终紧闭着双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安眠药是白父给他准备的,担心他高考压力太大晚上睡不着,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一次半粒就好了。

他一模前吃过一次,效果很不错。

这次他给姐姐放了整整两粒,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行过来的。

想着,他愈发大胆起来,继续x1t1an她的xr,直到两个浑圆的nzi被吃得全是他的口水,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他才作罢。

nv人的反应已经全部被他调起,她无意识地张着嘴,难耐地喘息,白谨行盯着,眼神里似有飓风席卷,下一秒低下头去,舌头滑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他其实没什么吻技,毕竟是第一次接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亲吻该不该伸舌头,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张着,他自然而然就想那么做。

因为不会吻,所以最初的大舌只是探进去,试探x和她的小舌舌尖相抵,那小舌先是像受到惊吓一样,往后锁了一下,他却没有放弃,再度b近,小舌这下却胆大起来,主动缠上来,又g又搅,他也不甘示弱,学着她的样子反缠上去。

白谨行到底是学霸,很快掌握了接吻的技巧,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只知道这么吻他很舒服,听着耳边姐姐已经有些紊乱的呼x1,吞咽着她小嘴里接连不断分泌的唾ye,他大概能知道,她也是舒服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姐姐嘴里香甜的津ye全部x1g,但到底还是吞咽不及的粘丝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抑或是两个人一起的。

直到感觉nv人约0有些喘不过气来,为避免把她弄醒,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一边把她嘴角的津yet1an舐g净,一边辗转到她的耳后,感叹:

“姐姐……你好香……”

说着,含着她薄薄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

忽然,耳边“咕叽”一道水声引起了他的注意,nv人全身更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稍稍起身,去寻那道水声的根源,这才注意到她腿间的变化。

肥美的y因着之前的c弄殷红如血,中间的y蒂高高挺立,而底下那条细窄的r0u缝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透明的yet混合着浊白缓缓流出。

他神se晦暗地盯着。

那是那个男人的jgye,他知道。

真该si啊……

一想到他最敬ai的姐姐被一个小小的保镖进入,他的脏东西还留在他洁白无瑕的姐姐t内,他真是……

想把那个男人剁了。

不过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想这些血腥的东西。

白谨行再度俯下身,一边重新hanzhu那敏感的耳朵,感受nv人的颤抖,一边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那条r0u缝探了进去。

“姐姐,他把你弄脏了……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手指一探进去,白谨行的呼x1就乱了。

里面好热,好sh,软滑的nengr0u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又neng又紧,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如果把手指换成他的x器,滋味该是何等的xia0hun。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guch0uchaa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的手常年握笔,指关节有一层薄薄的茧,哪怕动作再轻,也不是里面的nengr0u可以承受的,他只要稍一剐蹭,就会引起xr0u剧烈颤抖,nv人嘴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sheny1n,纤细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将手指吃得更深。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sheny1n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cha0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姐姐,你舒服吗?”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可注定没有人给他答案。

他的呼x1越发急促,年轻的身t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se的皮肤平添x感。

他咬牙忍着,以和他眼中的烈火极不相符的温柔讨好似的亲吻nv人的耳朵。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他不懂她那里怎么那么会x1,他伸手进去是想给她把jgye挖出来的,结果现在手指被她吮住根本出不来。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t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x1。

白谨行被她吮得头皮发麻,忽然就红了眼,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耳骨,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喉骨里冒出来的: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嗯……”

偏巧nv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他气疯了,手上一个用力,手指狠狠刮过内壁,丝毫不顾忌她的挽留,强行带出一片白浊——

“啊!”

白璧原本闭合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分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但他此时正怒火中烧,俨然没空思考这些,白璧的尖叫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姐姐,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别让别的男人碰你,嗯?”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jgye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g净。

又痛又爽的感觉跳过白璧的意识刺激白璧的神经,让她只能在白谨行点身下发出无力的jia0y。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r0u,床上的nv人整个痉挛起来,x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ye,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ye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似乎是找到了最方便的清理方式,他重新把手伸进去,再度找到那块软r0u,抠弄,按压,碾磨,看着nv人一次又一次地痉挛颤抖,腿间吐出一gu又一guyi的混合物。

渐渐地,指尖g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ye,他知道,差不多了。

可她的水还在不断往外吐。

nv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淋漓的汁ye浇了满手,就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完全不想出来。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x1悉数喷薄在她cha0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姐姐那么喜欢的话……我喂给你好不好?”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yye沾sh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y得发疼的x器。

他先前并没能看到那个男人的x器,没有对b,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但nv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nv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neng,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jg,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b0胀跳动。

“呃啊……”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才学会ziwei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v人柔neng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x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b0胀之时,他一把放开nv人的手,扶着粗硕的x器对准nv人那条细窄的r0u缝,才挤进去半个guit0u,滚烫的jgye便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他的jgye又浓又多,断断续续s了一分多钟才算彻底s完。

jgye灌入甬道,烫得娇neng的内壁剧烈收缩,nv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ye,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jiaohe处,兴奋地t1an了t1an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guit0u此刻被牢牢卡在x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x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x1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guit0ug净利落地往外一ch0u——

y棱刮过x口的媚r0u,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nv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y差yan错闭合了r0u缝,将蔓延到x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y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ye,随后将她的内k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suxi0ng,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yye都被他一一t1an舐g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抬手要掀被子,却发现手臂莫名酸软,她皱了皱眉,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头的便利贴,她拿了过来,上面是弟弟的字迹。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姐姐,对不起啊,你上班那么累我还让你大半夜帮我看题,等我做完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你睡着了。趴着睡不舒服,我就把你抱回了房间。早上没忍心叫醒你,但我让厨房一直把饭菜跟你温着,你醒了就可以吃,我先去上课了,早安。——谨行】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白璧心头一暖,为弟弟的贴心。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都快十二点了?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不过抬头看到拉得严实的窗帘,又了然。

她是见光si,以前睡觉都不ai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谨行知道她这个毛病,估计看她太累,就特意把窗帘给她拉上了,所以才会睡到现在。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se有点难看。

“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只是才一落地,腿心的异样便让她陡然僵住。

有yet不受控制地流出,濡sh她的内k,她脸se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那是昨晚她和那个保镖……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g净再下去。

昨天谈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谨行看到这些会不会……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不,她别自己吓自己,谨行年纪还小,应该还不懂这些。

她去到卫生间,ch0u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yet越多。

她眉心微皱,事实上她昨晚在下楼之前就简单擦过一遍,怎么还有这么多?

那人当时s了有那么多吗?

白璧心里陡然生出这样的疑问。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x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r0u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行哥?行哥?你发什么呆啊?”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白谨行当然不能说他只是在想这个点姐姐是不是起床了,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x里灌满了jgye?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多半是后者。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yet,他的喉咙就一阵发g。

听见秦源的叫喊,他才陡然回神,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在发现课桌下的腿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y挺b0胀时,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遮掩下这点尴尬后,他才回他:“在想一道生物题,怎么?”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谨行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托大,闻言只客气地笑笑,没有应声。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ai参加集t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秦源是班长,但同时也是白谨行最好的哥们儿,每次这家伙g出破坏班级团结的事儿他还得帮忙说话,他真心累。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毕业晚会……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毕业晚会……可以带家属吗?”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p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带过去,你没事儿吧?”

白谨行无奈,“家属也不一定是爸妈好吗?”

“那你带谁?”

“我姐姐。”

他这么一说秦源想了起来,白谨行确实有个姐姐,甚至他姐姐好像才是他监护人来着。

一中的家长会开得并不频繁,一年一次顶天了,偏偏高二的时候学校出了一起学生跳楼的意外,未免引起恐慌,那年的家长会就取消了,高三又特别忙,不会特意安排家长会,都是班主任跟问题b较大的学生家长一对一单独聊。

所以上一次见白谨行的姐姐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印象里是个长得特别漂亮,又优雅又温柔的姐姐。

那气质,跟大家长也没差……

秦源虽然跟白谨行是最好的兄弟,但也不怎么知道白家的情况,只是平时不怎么见白谨行提起他父母,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姐姐,脑子里顿时脑补了一出幼年失去父母,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又当爹又当妈的苦情大戏。

这么一想,白谨行想在毕业这么重要的时刻有姐姐在场就很合理了。

只是……

秦源还是有点纠结,毕竟毕业晚会带家长,怎么想怎么觉得扫兴。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谨行,“我要是说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朝他微笑。

秦源:“……”

得。

这个姐控!

“行行行,我的祖宗,我去跟老班那边说。”

走出卫生间,白璧又把房间整理好,正准备下楼,忽然脚步一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到了弟弟的房间。

——她不确定在自己被灌了那么多jgye的情况下,昨晚在弟弟房间有没有留下痕迹。

那会儿是半夜,谨行多半也困了,早上又起得早,即便留下了他也很有可能没有注意那么多。

可等他下了晚自习回来,会不会留意就说不定了。

白璧抿紧唇。

不管怎么说,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ngdang的一面。

弟弟的房间出门从不会上锁,白璧还记得那会儿她教他要注重ygsi,男孩小手抓着她的尾指,眼巴巴地看着她:

“谨行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在姐姐面前,谨行没有ygsi。”

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

他也一直说到做到,一如此时,房门被她轻轻拧开,亮灯之后,她细细看了眼脚下的地毯,好像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又看了看她昨晚落座的位置,椅子上也没有。

她甚至连垃圾桶都看过,里面都是弟弟丢弃的草稿纸,没有看着像擦拭过的纸巾。

白璧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目光扫视一圈之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弟弟的床。

她找到了异样所在。

——记忆里每天早晨都会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弟弟,今天竟然没有叠被子?

偌大一床被子铺在大床上,不算乱,但稍稍违和。

白璧心念一动,缓步走到床边,手刚捏住被角,手机铃声就响了。

白璧眉心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

“小姐,人到了。”

白璧原本温如水的眸子一点点冷若冰。

“先带到休息室,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她看着白谨行的床,摇了摇头。

罢了。

白璧转身离开,却在拉上房门之际,却看到门边落了一片小纸屑。

她眯起眼睛,弯腰捡起,看了看纸屑弯折的形状,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忽然笑了。

弟弟长大了,也更聪明了。

不过她此时也没时间计较这些,随手带上房门,却将那枚纸屑留在了掌心。

白谨行下了晚自习回来,手才碰到门把手,动作就是一顿。

他转动把手,门被打开,他往地上看了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最后发现地面g净如新之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姐姐还是那么谨慎。

可惜,还不够细心。

否则她应该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那枚纸屑,然后在离开时又原封不动放回去。

而不是直接把东西带走。

进门,开灯,视线迫不及待右移,却看到不曾被动过的被褥时暗淡了两分。

竟然……没去掀被子么?

他自己走了过去,掀开被子,底下赫然躺着一条男士内k,中间的位置,残留着深se的印记。

他把内k拎起来,下面是同样留下深se印记的床单。

那是昨晚从姐姐身t里挖出来的,yshui和jgye的混合物,在床单上g涸后留下的痕迹。

他并不怕姐姐看见,或者说,他在期待姐姐看见。

毕竟即便她看见了,因为那条内k,她也只会以为这些东西是他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甚至能想象姐姐如果看到这些,又是脸红又是无奈的温柔眉眼。

可惜……

“少爷,饭热好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白谨行挑眉,忽然重新铺上被子,开门,目光闪躲又腼腆,“钟、钟叔,能让佣人帮我换一下床单吗?”

床单?

管家一愣,又看白谨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失笑:“好的少爷。”

白谨行一副被抓了包的样子,匆匆下楼,老管家瞧着少年羞涩的背影,心中思忖:

少爷也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不能一点都不懂,得找个时间跟小姐说道说道。

“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老管家隔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白谨行一见到他就像是生怕他多问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

老管家自以为看穿了少年的窘迫,心中好笑,但也顺着他,“小姐应该在忙公司的事情,我看早上出门挺匆忙的,应该会晚点回来,厨房会一直把菜温着,少爷不用担心。”

整个白家都知道,小少爷虽然是领养来的,跟小姐的感情却和亲姐弟无二,是除白家二老外最关心小姐的人。

白谨行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走得匆忙?

这就是他被子没被动过的原因?她没来得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心里装着事,一顿饭吃着也就索然无味,不过才吃到一半,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回来了。

只是姐姐的脸se看起来不太好,就连跟他打招呼也很敷衍,最让白谨行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的,是姐姐身后还跟着那个保镖。

“姐姐,你不吃饭吗?”他叫住她。

白璧上楼的脚步一顿,摇头,“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说着,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情况,她颔首,“谨行吃完了来姐姐书房一趟。”

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跟姐姐上了楼,白谨行克制着风卷残云的冲动,维持着先前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乖乖前往二楼。

才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姐姐温柔秀丽却不失锋芒的嗓音:

“森宇那边好像查到了谨行身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谨行高考前少了一根头发……你会si得很难看。”

室内沉默了两秒,白谨行才听到那个男人的叹息声。

“小姐还是这么无情……”

“啪!”

然后是一声脆响。

“谁允许你抱我的?”

白璧ch0u过纸巾擦拭自己扇过巴掌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嫌恶。

“不要以为我给了你睡我的机会,就真把自己当回事,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挨完打,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小姐,你就不怕我告诉谈董事长您……”

“你去。”

白璧平静地打断他,“你看看你去了,si的人是你还是我。”

男人跟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头跪了下去,“抱歉小姐,是徐杨逾矩了,徐杨对小姐绝无二心。”

白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到早上腿心怎么也擦不完的jgye,算是这男人还有点用。

她抬脚,高跟鞋的鞋尖踩在男人的k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转,直到脚下的东西慢慢变y,男人的呼x1也越来越粗,她才浅笑着收回脚,挑起男人的下巴。

“好好完成任务,如果谨行能平安高考,就再奖励你一晚上。”

男人眼前一亮,“徐杨定不会辜负小姐期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姐姐,我吃好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白璧收敛神se,又低头看了一眼保镖。

保镖连忙起身,低着头退到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进。”

白谨行推门进来,他是低着头的,一副不敢到处乱看的样子,但是余光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镜片划过冷光。

“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璧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白谨行跟前,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摊开柔若无骨的一只小手,掌心赫然是一枚纸屑。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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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不在po写文,都忘了求珠这回事了

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应该不会有珍珠加更,大家随缘投,总归会写完的

晚安。

白谨行一愣,随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原来是姐姐,那就好。”

白璧闻言皱眉,“怎么?最近有人进你房间?”

白谨行挠头,“我……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最近高考压力有点大,总疑神疑鬼的。”

白璧却不这么认为。

她自己带大的弟弟什么x格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确实发现了异样,他不会做这些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谨行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不用麻烦姐姐,但对上姐姐认真的眉眼,还是无奈地选择说“实话”。

“不确定,应该是从开始吃药后。”

“药?什么药?”

白璧毕竟已嫁做人妇,如非必要,很少回来。

上一次回来还是四月的清明祭祖,对于白谨行在吃药这件事真不知道。

白谨行敛眸,有些难过的样子,“嗯,这段时间有点失眠,爸爸就给我准备了点助眠的药,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总是会莫名其妙心慌……”

白璧听后神se微缓,“那种药一般都会有些副作用,可能影响到你的jg神状态了,听姐姐的,暂时先不吃了。”

白谨行讷讷,“可我怕晚上睡眠不好,影响白天上课……”

白璧悠悠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r0u了r0u白谨行的头发,“姐姐晚上陪你,嗯?”

弟弟不是没有失眠过,甚至每逢大考都会失眠,当初中考的时候为了让他好好发挥,白璧y生生搬回来住了一个月。

弟弟潜意识里很依赖她,有她在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温柔的白璧从来不会去想,早从弟弟很小的时候,所谓的失眠就是一场索取陪伴的蓄谋。

而这场长达十几年的蓄谋,如今终于成为他步步紧b的利器,g着她主动跳入他为她编织的陷阱。

心怀叵测的小狼即将成年,也是时候朝窥伺许久的猎物露出獠牙。

高端的猎手,往往用温顺伪装自己,哪怕张出血盆大口,也不会让猎物心生警惕。

就像现在。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怎么行?姐姐平素都那么忙了……”

“姐姐忙前忙后就是为了咱们家,若是到头来连你都照顾不好,岂不是本末倒置?好了,就这么定了,我跟你姐夫说一声,今儿起就不回去了,等你高考完再说。”

一切都在白谨行的预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他不免还是心中激荡,眼中流露的亮光让白璧失笑。

“这么高兴?”

白谨行坦然点头,“很久没和姐姐好好说话了。”

他这么说,白璧心头也有些酸涩,到底是她带大的弟弟,一想到等他毕业就该独自闯荡,她又是欣慰又是不舍。

她拍了拍白谨行的肩膀,帮他整理了一下校服,没说什么,只转头看向一边的保镖。

“对了,家里司机告假,这几天就让徐杨接送你上下学,嗯?”

“那姐姐怎么办?”

白璧失笑,心头又软得不像话,弟弟总是万事以她为先。

“家里又不是没人了,你还怕没人保护我?”

白谨行也意识到自己那话有些犯傻,挠头,“好吧。”

“好了,去写作业吧,我一会儿来陪你。”

白谨行乖巧点头,只是转身之际,嘴角的弧度更显邪肆。

出门时碰上管家,他刻意低着头,眼神闪躲,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管家心中好笑,又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在吗?”

“进。”

书房是白璧办公的地方,管家很少主动到书房来找她,白璧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冷冷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杨。

徐杨被那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很早就知道,大小姐看着温柔和善,真要发起怒来,气势根本不输那位在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想起她在床上,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心头火热,yu罢不能。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强迫自己理智回拢,识趣退下。

“小姐。”

“钟伯,有什么事吗?”

管家见四下无人,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说。

白璧听完,脸也有些红。

难怪弟弟早上没叠被子。

“小姐,少爷马上就要成年了,虽说专心学业没什么不妥,但有些东西也是该到了解的年纪了。家主和夫人又常年忙碌,顾及不到,这方面,可能还需要小姐费心。”

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涉及白谨行的事情,家里都习惯找白璧。

此时的管家丝毫没有意识到,让白璧这样的成shunvx给白谨行这样一个即将成年的男x讲解生理知识,两个人之间还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毕竟谁会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其实早已步步为营,周围所有人都悄无声息为他所用,钩织成一道b向白璧的天罗地网。

白璧点点头,“行,我回头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

管家欣慰告退,白璧脸上的热气却久久不能散,给人讲解生理知识这个……她还真没有经验。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不由上网查了些资料,可她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少nv,看到最后倒是叫自己面红耳赤,下面sh得不成样子。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经过了零点,白谨行在房间里等得俨然有些焦躁了。

直到耳边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响,他才稍稍平复,转头看到白璧时他愣了一下,“姐姐才洗漱完?”

白璧“嗯”了一声,看他坐在课桌前,“还没写完?还是又碰上难题了?”

“还好,今天的不难,我刚写完。”

事实上他写完很久了,一直在等白璧而已。

白璧松了一口气,既然写完了,那她……

“谨行,姐姐有话对你说。”

白谨行眸光不动声se地闪了闪,意识到是老管家把话带到了。

他看向白璧还在滴水的头发,转头去找自己的吹风,“姐姐先等下,我先帮你把头发吹了,小心感冒。”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推辞。

她来得匆忙,确实没顾得上吹头发。

本来事情也不着急,正好她也借这个机会先组织一下语言。

但她却忽略了夜深人静下,当气氛逐渐安宁,困意来得b她想象的更快。

这其实是白谨行第一次给白璧吹头发,担心弄疼她,他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风速和温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经过消音处理的吹风没有太大噪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少许空气流动的微响,便只剩下彼此的呼x1。

白璧却一阵失神。

上一次这么温柔给她吹头发的人,还是十几年前的谈震。

那会儿他们还没有结婚,她和谈震陷入热恋,她也曾娇纵任x,那个男人始终霸道而温柔地宠着她。

她喜欢百合,他就在别墅的花园里为她种了一片百合花海,她想养宠物,他即便对猫毛过敏,还是给她拎回来一只布偶,她洗完澡就想睡觉,他即便再忙也会停下手头的工作给她吹头发。

他最喜欢她的头发,说又细又软,从指缝流转,就像在抚0上好的丝绸。

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

他们曾经……那么相ai。

“姐姐,你怎么了?”

白谨行敏锐地察觉到白璧情绪的异样,忍不住开口询问,可陷入回忆的白璧根本听不见。

他手上动作未停,眼中却墨se翻涌,大致能猜到她是在想谁。

他一直知道姐姐跟姐夫很相ai,也因为这个,这些年一直压抑自己的心思。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了解姐姐,如果不是姐夫先做了让姐姐难过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背叛。

他t1an了t1an牙根,不管这件事是什么,他得感谢谈震,把姐姐还给他。

等到白璧的头发彻底吹g,她整个人已经有些昏昏yu睡,白谨行无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白璧稍稍惊醒,迷糊地睁开眼。

“谨行?”

“嗯。”白谨行应了一声,见她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低声哄她,“姐姐困了,睡吧。”

说话间,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同时摁灭了卧室的灯。

温暖的大床总是给人安全感,白璧打了个呵欠,根本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x1声,白谨行才悄悄shang,将nv人揽在怀里。

他好想吻她,像昨晚那样。

但他知道不行,姐姐今晚没吃药,很容易被弄醒。

不能着急,他提醒自己。

最终,他只是在白璧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自己也满足地闭上眼。

这一次白谨行没有拉窗帘,白璧的生物钟早早把她叫醒,睁眼时却发现不对。

眼前一堵宽阔的r0u墙,随着呼x1缓慢起伏——她很快意识到这是男人的x膛。

意识回拢,她稍稍抬头,就看到弟弟熟睡的面容。

俊美,也乖巧。

白谨行身上穿的睡袍,没有纽扣,只腰间一条系带,一夜过去,系带早已松落,露出他宽阔的x膛,也就是白璧睁眼看到的景se。

少年的皮肤很好,她目光往下,还看到了起伏的肌r0u线条,紧实有力,块垒分明。

她莫名有些口g舌燥,意识到这一点,慌忙想从他怀里出来,这一动,发现了不对——

有什么yy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璧脸腾地一红,心中更慌,一时之间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正纠结无措间,白谨行也“醒了”。

——事实上他早就醒了,一直在等姐姐睁眼。

“姐姐,你醒啦?”

少年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苏哑,白璧到底是个nv人,更是个经验丰富的成shunvx,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光是听着,腿心便不由一热。

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弟弟,她又有些恼怒自己身t的反应。

她只能夹紧双腿,僵y地扯起嘴角,“谨行,早,早啊。”

“早安姐姐。”

白谨行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得憨直,“一睁眼就看到姐姐的感觉真好,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这么说,白璧心中愈发懊恼,弟弟心x单纯,她怎么就……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朝白谨行温柔地笑笑,“你也每天都起这么早?”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因为早上要洗澡。”

白璧一愣,大早上洗什么澡?

就见白谨行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把她放开,脸红道:“姐姐醒这么早,是不是被我抵得不舒服?对不起姐姐,我……它每天早上都这样,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周末就去看医生!”

他越说越说不好意思,当即掀开被子,“我,我先去洗澡了!”

事实上从他说“抵”字的时候,白璧就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早上洗澡,听到他后面的话,更是哭笑不得,也总算是理解了管家的担忧。

见他要逃,白璧拉住他,有些无奈。

“谨行,你……你连晨b0都不知道吗?”

白谨行茫然地看着她,“啊?那是什么?”

白璧扶额。

她是在国外长大的,对国内的教育t系不了解,虽然一直听说国内的x教育不开放,但想着生物课上这些总会提一下,但看谨行的样子……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温柔地给他解释。

“就是那里,”她指着他鼓起的腿间,“那里是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变y变大?”

白谨行点头。

“这就叫b0起,因为在早上发生,所以又叫晨b0,这是正常的,每个男孩子都会这样,不用去看医生。”

“真的吗?”

白谨行皱着眉,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姐姐,每次它这样的时候,我都好难受,我想了很多办法它都消不下去,只有冲冷水澡才勉强管用……”

冷水澡?!

白璧惊讶,她以为他去洗澡是托词,方便在卫生间自赎,没想到竟然是冲冷水?

她顿觉心疼,这个天还好,等再过几个月入了冬,他要怎么办?

“谨行,你……你不会ziwei吗?”

白谨行一脸懵地看着她,“ziwei……是什么?”

白璧一时间也被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咬着下唇想了想,又看向白谨行的那处,最终叹了一口气,问他:“谨行相信姐姐吗?”

白谨行几乎不做犹豫地点头:

“当然,谨行是姐姐带大的,如果连姐姐都不信,我还能信谁呢?”

白璧心头一暖,r0u了r0u他的头发,温柔哄慰:

“那你先把k子脱了。”

白谨行愣了愣,“啊?”

白璧板起脸,佯装生气,“怎么?刚才不还说相信姐姐?”

“信的信的!”

白谨行急切地否认,“不是不信任姐姐,只是……”

他红着耳朵别过头,“小时候姐姐还给我洗过澡,我身上没有姐姐没看过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那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丑,我怕姐姐嫌弃我……”

白璧失笑。

弟弟太可ai了。

“哪儿有姐姐会嫌弃弟弟的?乖,听话,早点解决了你也好上学,嗯?”

“那……好吧。”

白谨行难为情地低下头,实则掩住了嘴角得逞的笑意。

他将睡袍的腰带解开,缓缓褪下内k,男xch11u0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白璧眼前。

白璧第一次知道,原来平素穿着宽大校服的弟弟,身材如今竟然这么好。

宽肩窄腰,从锁骨到腹肌再到紧实的大腿,线条完美得像是艺术品,皮肤在男人里偏白,但透着青春的朝气,铺面而来的荷尔蒙让白璧这种见多识广的成shunvx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更让她恍惚的是,弟弟腿间的昂扬。

怎么会……那么大?

b昨晚那个保镖的都大。

她很不想,但大脑已经自动将眼前这根与她以往见到的做了b较,最后发现,能与之匹敌的,竟然只有她的丈夫谈震。

尤其谨行未经人事,x器的颜se更g净更纯粹,b谈震的好看多了。

白谨行从脱掉内k后就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她是否满意,见她一直不说话,心中不由焦躁起来,忍不住开口:

“是不是太丑……吓到姐姐了?”

白璧这才回神,面对少年忐忑的眼神,她失笑,温柔地摇头:“没有,姐姐很欣慰,谨行这东西,已经b绝大多数男人的都好看了,尺寸也罕见,未来哪个姑娘嫁给我们谨行,才是她的福气呢!”

白谨行自动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听到白璧夸他,心头一热,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他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

他羞赧地低下头,“真、真的吗?姐姐可不要故意说好话骗我。”

白璧无奈,朝白谨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过来些,白谨行听话上前,下一秒齿间便溢出一声闷哼——

白璧皙白柔软的小手,已然握了上去。

白谨行太兴奋了,x器在白璧手中跳动了两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都说nv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x1nyu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t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神se,白璧温柔地笑: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x1引力了。

怕自己身t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姐姐,好……好奇怪啊。”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不,舒、舒服的。”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t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他的呼x1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少年x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0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0和nv人0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nv人做什么?”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0起来。

娇neng的小手紧贴着j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guit0u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r0u,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x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ye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r0u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yuwang。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guit0u的x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jgye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cha0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r0un1e,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她对男人的身t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yet激s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x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t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sh的发,看到他光0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x1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x1nyu旺盛的shunv,无异于g引。

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g涩的嗓子,有温热的yet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jgye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0露的xr上。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jgyes在她yhu上,顺着粉neng的花r0u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r0u了r0u他汗sh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b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y得发疼的b0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yet。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x1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su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jgye。谨行今后再晨b0,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s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s,对身t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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