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
“今日……今日,我看到夫人了。”他又道,“不知夫人有何事可以让裴宋效力?”
“阿宋,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瑶琴倒了杯茶,“你在我面前说话不必这般遮遮掩掩。”
她的手指抵在桌上。
“裴宋只是听那群人说夫人与姜家那位郎君……”
“好了,”她轻轻嗤笑,“你问我这个,莫非是想为你哥哥讨个公道不成?”
她又问,“还是想要让我一直为他守活寡?”
以前的裴宋可没管过她的风流事,难道他这会儿年纪小,到了江南便露出了端倪?
书斋里关于他俩的流言毫无意外地在一个时辰之内传遍了。
付以渐倒是见怪不怪了。
裴宋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那些流言,捏紧了双手,茫然无措地就来了客栈。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从书斋赶过来在客栈等我等到这般时辰是为了什么?”
付瑶琴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书斋夜里也有门禁,你就不怕被当值的书童抓到,被夫子责罚吗?”
裴宋全然不知该如何回她,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付瑶琴觉得重生以来的变数也太多了,先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小皇帝,再是从徽泱变成了谢岑光的心上人,这会儿又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裴宋。
隐鸽认错,隐鸽认罚。
qaq我还没放暑假,课设真的好烦
太久不写感觉又不会写了,因为隔得有点久,我h都憋不出来了,下章应该会写个小小的前世番外热热手其中两位男嘉宾正文应该不会再出现了gu都不用买了哈哈
裴宋先认错了,他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继而又松开,“是我失态了。”
他尚不知自己今夜的举动遭到付瑶琴的一番误解,恭顺地低着头,看上去无措得很。
付瑶琴心里再郁闷,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裴宋再怎么不好,他也是半个自家人,她哪里会真生他的气。
“门禁既然已经过了,你今夜便留下吧。”她0了0自己的眼角,瞥见裴宋皱起的眉头,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打了孩子一个巴掌,是该给他一颗糖来着。
她前倾着身子,温柔地替他抚平了眉宇。
裴宋却犹如遇见了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
付瑶琴也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二人来说太过于暧昧了,她收回手讷讷道,“你哥哥也总ai皱眉……”
他直视她,烟褐se的眼眸里产生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裴宋同她说话,总是低垂着眼睛,即便是偶尔对视,他也很快便会转移视线,付瑶琴很少从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看出情绪。
他的心绪微沉,“我不是哥哥。”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稍向下,“我同他一点也不像。”
“他是他,你是你。”她无奈地笑了笑,低声道,“但我关心你是应当的。”
付瑶琴顺势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明日早些回书院。”
裴宋的心脏猛的跳动起来。
屋里的烛光好像都汇聚在她的眼中,明亮地如同一汪月下湖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眼耳口鼻,一点一点地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他是一个溺在她柔情中的遇难者,越沉溺越迷茫,越迷茫越痛苦。
夜里,付瑶琴在一阵细细索索声中惊醒。
这一点细小的声音在寂夜里格外清晰。
有贼?
付瑶琴正yu支起身子,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眼皮子掀开都乏力。
她的屋里被吹进了迷烟。
糟糕!是她大意了。
再接着,付瑶琴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是那种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
夜深露重,更何况是严凛冬日。
那人连同她的被子一起将她扛起来的,毫无怜香惜玉的意味在其中。
虽然隔着厚厚的被子,她被扛着一点也不舒服。
一路上付瑶琴昏昏沉沉,直到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扔到软塌上。
付瑶琴隐约嗅到了一阵馥郁的香气,她越闻那香气越是让她的心里燥热起来。
她的鸦发在路上已经吹得七零八散,此时乱乱地披散在枕上。
得亏她平日里对自己的乌发多加保养,不然可能就是一头稻草炸了。
她付瑶琴常在河边走,不料今夜在江南sh了鞋。
偏偏她的手脚疲软无力,眼睛也睁不开,却还仍存一些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受到了来人,她的睫毛努力颤了几下。
来人慢慢凑近了她,他低下头,温热的呼x1打在她刚刚因为寒风而冻白的脸颊上。
究竟是谁?
她愈发燥热起来,雪白细腻的肌肤微微泛着可ai的粉意,手脚不听使唤地微微打着摆子。
真要命,那迷烟里大抵还有点cuiq1ng的东西在里面。
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扯开了她的衣裳。
付瑶琴抖得愈发厉害了。
她的容貌不出挑,然而带着几分春se的模样却出奇地香yan旖旎。
他吻了上来。
那人的唇既滚烫又柔软,唇舌间刺激的战栗感让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想要更多的深入触碰。
那个删掉的番外说好了过两天删掉的,不过应该大概或许会有空重写了再扔上来吧,可以期待一下齐人之福?
两位男嘉宾正文不会出现了。
dbq我在忙考研,每天晚十点回寝室,然后学习了一天,我脑子里只有知识,码文进入不了状态就很痛苦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