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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24:ragpours(禍不單行)part1

 

不过,几个妞有一点却很仁义,她们一定会让你射完精,处在最虚弱的一刻搞晕你。所以,如果以我男儿时的外貌,多数也会是受害者之一,因为这类男性对她们而言,很平常没什么感觉,就是一部会行走的提款机。然而,这伙贼婆娘遇上某类人是不会这么做的,那就是身材粗短,外貌丑陋,与自己完全配不上的那种大叔。

“这是为什么呢?就打劫难度,他不是比起橄欖球队长更好对付么?你们怕下手不知轻重,万一出人命么?”前几天滚翻在床,我任由她们摆弄时,听着这些经验交流,不觉感到很好奇,说:“没想到你们几人与外表不同,还是相当谨慎的,不象他人玩起来会发疯。”

“你玩过那种大叔么,姐姐?”红苜蓿眨巴着贼眼,嬉笑道:“那种人在亢奋时手舞足蹈,身体乱颤,嘴里呼天喊地,以及贪婪地趴倒在你身上肆意吮吸时的丑态,会带给人一种极度刺激,你知道他很丑,但那种不顾一切的神情,以及扭曲的身子,都会带来视觉冲击。”

因此,每当遇上这种人,她们绝不残害,总能很和谐地玩个通宵。临了大叔们自觉要有所补偿,通常塞给她们许多钱,要求别对外散佈,她们实际捞到的都比穷学生多很多。渐渐地,丑男或粗短大叔,都成了自己固定客户,比起被人报警,那样稳妥许多。

“与谁肏不是肏啊?但要肏得自己亢奋,又能拿大把的钱,这种人是最佳的对象。他们时刻都展现出猥琐,不是包皮就是早泄,却又壮得像头牛,性欲旺盛,一夜能干十多回啊。”木樨花不失时机地将整条舌头填塞进来,含糊不清地说:“哪天我们带你一起去打劫,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一定能勾到极品大叔。你尝试过后,就知道有多好玩了。”

所以,街上遇见那种组合,不一定女流都是冲着钱,而是纯粹为了另类体会,当然他们若有钱,那是再好不过。男人也一样,你在都市里,每天流连丽人堆里,时间久了也慢慢失去兴致,而往乡野地方去旅行,偶然瞧见农妇在河边洗头,或拿毛巾擦汗,就会產生出新奇。你知道她们长相平平,身上也很少抹香水,甚至穿着土气,但就是能带来异样感觉。

于是,掏几张票子,抱紧她大腿,恬不知耻地哀求来一发,村姑们通常都较贪,羞涩接过后随便找片草丛,供你淫乐解乏,当完事时你驀然站起,望着秋高气爽蔚蓝天空,棉絮白云掠过,真想大叫一番:“哇,老子也曾年轻过,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

此刻四眼男与虫子女人,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望着他们如此不协调,又恣意欢娱,我不免看得羞红了脸。男子那副贪婪嘴脸,不知存了多少年的老精虫,此刻正要一泻仟里,何其绝妙?他发狠地拧住女人两个大奶,把玩着乳尖,趴倒在她宽广的怀中喃喃自语,活像个撒娇的小姑娘。而女人则很平静,她抚着男子乱发,不时轻吻对方,双舌缠绕在一起。

“拜托!要玩情趣为啥不去排卵馆,跑这鬼地方拍小电影,真将我当摆设了!”我竭力挣了挣,被绑得死死,根本无法动弹。如果没有这些铁链,我真想加入乱战,他们自己舞弄,却将旁人看得十分眼红。没办法,我一瞧见高大女性,就几乎挪不动腿,真是前世冤家。

高大女人肯定懂说人话,她借着亲热在男子耳旁低语,似乎正在确认着什么。四眼男指天发誓,绝没有与我说过任何话,一切都按照她嘱托在进行,女人方才轻笑起来。俩人云雨过后,高大女人开始向我缓步而来,我不知其用意,只感觉死亡正在迫近,不由慌乱起来。

这个四眼男究竟什么毛病?一个由硬壳虫化成的女子,铁定就是怪物,他怎么丝毫不惧而且还与她有一腿?难道打算下一窝蜘蛛般的后代?此人理应心肠不坏,起码与我闲话时是带着歉意的,我刚想放声呼救,那高大身影已来到面前,一把剪住了舌头,开始奋力往外扯!

一声晴空霹靂划过长空,我的后脑像被人甩了记闷棍,脑袋嗡的一声知觉全无。待到被人扶起,整个人正坐在薄水之间。黑猫不知何时又窜回来了,正吐着粉红舌头在舔舐我的脸。

“你的电话,是鸳鸯茶打来的。”天竺菊面无表情地递来手机,光屏上跳着他的号码。也许正是这则电话打断了魔魘,将我重新拖回现实,不然我将陷在拔舌地狱中长眠不起。

“醉蝶花?没出什么事吧?已超过了两天,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来,这阵子又在忙什么呢?”手机彼端的老男人显得鼻音很重,似乎是感冒了。他听见我的声音显得很高兴。

“多亏了你,谢谢。”我气若游丝地应道:“没有这个电话,可能我就摺了,找我何事?”

“没什么,太久没见了,我思念得紧。老婆,你也得常回家来看看,对不对?”他照例是嬉皮笑脸的淫笑,灌了一通甜言蜜语后,又说:“上回谈好的事,你需要的单子都准备妥了,啥时候来处理啊?你总不能开空头支票吧?污水处理厂的事得尽快了。”

“知道了,今天我挑个时间,就这样吧。”我冷冷敷衍了几句,掛断电话。然后从薄水中爬起身子,将适才魔魘所见的一幕告诉眾人,说的同时,双目紧紧盯在艾莉森身上。

“你究竟在看什么?”她感到阵阵悚然,不由掏出小镜子打量自己,问。眾人顺着我的视线,似乎也联想到了什么,不由退开几步,要她套上罩袍站去远处给我辩认。农妇很是无奈,又拗不过眾人意思,只得信手捡起罩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併说我们全都料错了。

“别把手藏在破麻里,全暴露出来。”我按照幻梦中的感觉要她这般那般,再次打量之后,不禁倒抽一口寒气。很显然,别人对她的猜疑是有原因的,这么一通打扮之下,农妇与那黑影纹丝不差,不论身高体态,还是那饱满的胸肩,端的就是她!

“我的天哪,原来她果真是大长老!”香橙姐妹和仪宾女惊得面色煞白,不由自主腿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其余人等见她们如此,也各自匍匐在地,口称自己冒犯了戥星台罪该万死。艾莉森急忙摆手大叫误会,忙去搀她们的手,哪知这个扶起,另一个又跪下。

“原来需要凑齐三十三人是这么来的。”冷不防,蓝花楹的笑声从一旁响起,眾人齐刷刷看去,她依旧站在星台前沉思,见眾姐妹都盯着,她方才一摆手,道:“美人蕉是不是大长老先搁一边,这不重要。你们可曾数过这上面的蜂巢?正巧是三十三,自打它自己冒出来时,珠子就已经缺了四颗,换句话说,它们被人提前取走了。”

“我真的不是大长老,都是妹妹你在妖言惑眾!”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指着珠子说:“真正的大长老在数月前带来一颗绿色宝珠,也许是其中之一,但她没有交给我,而是要我将乔曼的尸骨背回家。通过一场仪式,将珠子植在他胸腔里,所以灵戒我不敢再要了。”

“能将白骨恢復成僵尸的珠子?看来灵戒果真有奇功。”眾人听她描述完,又开始骚动起来,个个伸长脖子,开始了新一轮你争我夺,纷纷议论道:“昨晚请神降下諭旨,魔将的用心,就是请弥利耶施法带我们到此,既然是他的意思,就放心摘好了。”

“拿回家可以,但我也认同两只小骚狐貍的意思,暂时别吞服,等我们查个水落石出再说。”蓝花楹抱起黑猫,嚮眾人展示一遍,说:“动物比起常人要敏锐得多,咪咪曾是某位高人豢养的,它适才被惊到了,显然察觉出了危险。若以魔魘来判断,大长老或许是头藠蟎。”

“不可能,真正的云诺虫我俩与之搏战了十数次都有,那东西固然懂分解,但会留下人茧,而且最关键的是,它聚不起人形,更不会化为女人体态,那是人头蛇身的怪物啊!”未待听完,天竺菊连连摆手,叫道:“藠蟎极度危险,是靠吞噬血肉来开头角的。”

“那是被杀过无数次以后,深怀恨意的藠蟎才变得如此极端!你知道个屁!”蓝花楹用手比拟,叫道:“在云诺虫最初诞生之际,她们是极其单纯美丽的。云诺一词,就是形容古希腊神话里的仙女。你不伤她她又为何要恨你害你?正因无数次遭人屠戮,她才化为了妖怪。但大长老究竟是不是云诺呢?这点谁都不知道,毕竟没人记载过她最早的形态。”

这场尸脊背歴险,就在诞生出的无数疑点中落幕。眾人各自挑选心仪的珠子纳入怀中,重新爬坡回到后山,朝着道场方嚮而去。现如今需要分解的睏惑越来越多,每一条都十分关键,而每一条却又无从寻找。艾莉森不管如何辩解,儼然已被眾星捧月,仪宾女和香橙搀扶着她在前引道,当推开破旧沉重的木门,俩人发一声怪叫,竟丢开她窜进了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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