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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八、本能反应

 

人的潜能真的是不容小觑。

昨晚被他弄这弄那的,明明连站直身都有问题,一想到可能会再失去他,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结果,让我y是撑着身躯,几乎找遍了整个村子。

现在人出现了,肾上腺素逐渐消褪,那种手脚都像是不属於我的感觉又逐渐回笼了。

闷油瓶说回家我是举双手赞成,问题是:我再也走不动了。

他仍然搂着我,我仍然揪着他衣领,我们两人就这麽僵立着,不断滴着水。

他似乎有点疑惑我的毫无反应,挑了挑眉。

我动了动唇,好半晌才挤出:「我走不动。」

不知是否我眼花,他脸上似乎掠过像是笑意一样的表情—但是太快了,我看不清,还想细瞧,他便已微微弯身,将我打横抱起。

「钥匙。」他对我说,脸上已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找不到方才那抹笑意。我有点疑惑,也有点扼腕。

「门没锁。」我0了0鼻子,掩饰地咳了咳。

那时为了赶在他出村子前拦住他可是急如星火,谁还记得锁门这档事啊。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麽,抱着我进了家门。

浴室里,热水不断由头顶的莲蓬头洒下,蒸汽弥漫。

我和闷油瓶面对面拥抱着,站在花洒下—自然,两个人都是an0的。

是我邀请他的。

他进了家门之後便直接抱我到浴室门口,将我放下。

你冲个澡吧,嘴唇都发青了。他这麽说,然後转过身yu离去—

我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你也进来。别弄sh了老子的地板。我扬了扬下巴,故意用着命令式的语气。

天晓得我心中多忐忑怕他会直接拒绝我,也心悸於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他转过头望我,那黑眸又变得深幽深幽的,带着像是要吞噬我那般的压迫感。我几乎是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调开视线。

你确定?他的嗓音带着点哑,我感觉心跳一下子乱了好几拍。

他问我,其实我也在心中问着自己:你确定?

我t1an了t1an变得乾涩的唇,那黑眸露骨地盯着我探出的舌尖,我原本冰冷的脸皮热了起来我深x1了一口气,然後点点头。

接着我们就成了现在这状态。

我们脱掉了sh衣服,拥抱着,淋着热水取暖。

我感觉原本因为低温而几乎要凝滞的血ye终於正常奔流了起来,发麻的四肢也逐渐恢复知觉渐渐活络起来的还有那不该jg神起来的地方—

我全身和闷油瓶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t温和气味包围着我,他的吐息在我耳畔面对这样一个自己上心的人,会有一咪咪的生理反应,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我感觉到那羞於启齿的部位正在逐渐充血发胀我在心中祈祷着闷油瓶能够不要察觉。

可惜—

「吴邪」他唤我,而我因为心虚抖了好大一下。

「对不起。」我很快地道歉,几乎没有迟疑。「请你忽略那东西,真的!我绝对没有任何意思!那只是本能反应」我只差没有指天立誓了。

闷油瓶微微退开了身,我以为他是在闪躲我b0起的下半身,没想到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0向他自己的下t—

触手的火热、坚y和尺寸让我几乎要跳了起来。

他是什麽时候?!

他在我耳边低喃,吐息变得有些紊乱:「我也只是本能反应」

我c!该道歉的应该是他!

「嗯嗯嗯啊啊———别、再」

我辛苦地咬着下唇,却还是阻止不了那不断流泄而出的sheny1n。

我双手撑着白砖墙,双腿岔开,微微挺起t0ngbu;而闷油瓶半跪在我身後,双手掰开我的t瓣,我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东西在我闭合的x口不住打转,甚至微微探入

他在t1an我那里!!!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热水仍然不断落下,但我觉得水温的热远远不及他点燃的火苗,足以把我焚烧殆尽。

「别咬着嘴唇。叫出来。」他的声音从身後闷闷地透出来。

他竟听得出我是在咬嘴唇,也真神了,但是要我毫无顾忌地叫出来又实在有点

毕竟我也是受礼义廉耻教育长大的好吗?

我感觉那无骨的东西越挤越深入,甚至模仿着x1ngjia0ei那样,时出时入的,t1an得我全身都要痒了起来

「小哥别弄那里很、脏呀」热水这样洒,全身都有sh意是自然,但唯独他t1an的那处,除了shill之外,又有其他的感觉黏腻、ch0u搐像是有什麽一直要从下腹涌出我摆着腰,也不晓得是在闪躲他的舌,还是在迎合他。

「t1an乾净就不脏了。」他这麽说。

娘的!没想到他这种时候浑话倒是挺会说!

他的舌尖在我的会y与x口来回刷弄,我不住低y,大腿根部的肌r0u紧绷着,连脚趾都因为刺激而蜷曲起来原本就已经半b0起的x器就更不必说了—不但角度昂扬着,顶端的开口还不断泌着汁ye。

闷油瓶的手掌绕到了我前方,我期待他会握住我的yjg,没想到他却用手指轻佻地弹弄着。

「唔唔呜嗯」我的x器因着他的玩弄上下跳动着,汁ye四溅。闷油瓶则是再度将舌尖用力顶进我的ixue,翻搅起里头细致的黏膜。

「啊啊…啊…」我仰起头,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惊叫。在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sjg的那一刻,他却忽然撤出了舌。

「哈啊…小哥、小哥你」我往後耸着腰,即将攀上高峰却重重摔落的挫折感让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闷油瓶几乎是粗暴地揪着我的发b我转身,我吃痛地皱起眉,他却一句安抚也无,只加大手上的力道,b我半跪着。

我抬起眼望他,发现他吐息急促,身上的麒麟刺青已全数显现。而矗立在我眼前,那青筋毕露的巨bang,更是狰狞得令我瞠目结舌。

他揪着我的发,我的唇抵上了那火烫的guit0u。他垂着眼看我,两汪黑眸像是两只要将我整个人x1入的黑洞。

他说:「t1ansh它。我要1。」

我在道上一般的评价都说我脾气不错,但其实呢,我对这种命令式的口吻相当感冒,谁要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非得整得对方si去活来不可。

偏生对闷油瓶,我就是没辄。

非但没辄,长久以来对他的命令养成的奴x简直根深柢固。

就像现在,明明我对他撩起我的慾火,却不让我达到ga0cha0颇为不满,但他圣旨一下,我还是乖乖张了嘴—

所以说我唾弃自己十有都是因为他。

以他的尺寸我没办法整根含入,所以我先是hanzhu了头部,用舌尖、用口腔侍候着他闷油瓶似是颇为享受,我听见他短促地喘了一口气。

我吐出那被我t1an得shill的guit0u,舌尖卷着,滑行过那粗壮的bang身嘴里含着东西的反s让唾ye大量分泌了出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在密闭的浴室缭绕,听着总觉脸要烧了起来。

含着含着,昨晚欢ai的场景不受控制地,一幕幕在脑中播放:这东西是如何进出我的身t,又是如何填满我那狭窄甬道的所有空隙身t的记忆因为这些画面而逐渐苏醒

我感觉到方才因为闷油瓶的舌头而被撩拨起来的x口,开始贪婪地收缩了起来,传来一阵阵的麻痒与空虚这种空虚感让我嘴上功夫更显得卖力—

我同时也存着一点恶意:想看看我是否能用嘴就让他缴械我x1shun他的深度与强度都越来越增加,我甚至勉强自己让那粗大的东西直直地顶进我的咽喉yu呕的反s很快地让我红了眼。

闷油瓶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他的yjg才刚在我口中胀大了一圈,他便揪着我的发要我吐出他的分身。

「别玩,待会儿疼的是你。」他简洁地落下一句,接着拽着我的手臂示意我起身。

我还在思考着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便突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了起来。他双手托着我的t,像是撑着一团棉花似的,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抬了起来。

「哇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惊叫出声,本能地往前抱住了闷油瓶的肩想稳住自己。

我的背抵着浴室的白砖墙,手臂揽着他的肩,垂着的双腿显得累赘,自然也环上他的腰身—

如此一来,那昂扬的凶器就直接抵在我t下。

一滴冷汗滑下我额角。

「小、小哥你、你要用这姿势?」

不能怪我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虽然这姿势并没试过,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识而言,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会让我t下的y物进得多深多重,我光想像就一阵眩晕。

「不好吗?」他说。手臂瞬间稍稍松开—

「哇啊啊啊———等、等」我感觉自己彷佛自由落t般瞬间下落,重力的作用让我惊叫出声。

我本能地收紧手臂想撑住自己,但是下坠的速度放大了重量,以我弱j的臂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我感觉到那被我t1an得shill的yjg瞬间破开了我的x口,直直顶了进去—整个过程应该不到两秒钟。

「呃啊啊——!!哈啊…」我仰着头,全身绷得紧紧的,像只无尾熊般挂在闷油瓶身上。

我的後x方才受他一番t1an弄,变得很柔软,加上我刚刚替他k0uj,进入的时候其实没想像中的疼痛问题是,我觉得已经被顶到了底,但是闷油瓶的x器却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啊啊啊啊!

他全部顶进来我还有命在吗?

这个问题飘过我脑海,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他手臂又是一松,那庞然大物y生生地再深入寸许。

我的t抵着他的大腿根部,他已经顺利地将他的x器整根送入我t内,而我觉得肚腹彷佛都要被顶穿了。

「放松。我撑着你。」许是我颇为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闷油瓶这麽说。

c!就是你撑着我我才无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肠壁被对方顶着,我就是有满腔脏话此刻也骂不出口—是没力,也是没胆。

我试了几次,想如他所言松开手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sisi地环着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应该是努力地在寻找能够摆脱身下那y桩的机会吧。

闷油瓶似也不再强求—他开始上下移动我。

我没说错,移动的确实是我。他先用手臂将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让我下坠。

我知晓他的气力异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个成年男子当作小孩儿这样抛甩着,还是让我惊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这姿势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别、别……太、深了太深停」我们曾经玩儿过骑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种,那种姿势的深度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这种才是真正开启了另一个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骑乘位再怎麽说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现在这没法b。

我感觉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坠,那发烫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顶到底他托高我时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随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贯穿的酸胀感

这样的过程只重复了大概十来次我便觉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砖墙,在我被抛上落下的时候不断摩擦我的背部,感觉不只是去角质,而是要磨破一层皮了。

我拍拍闷油瓶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背很疼」

只说了三个字闷油瓶竟意会得过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稳稳地转了个身,换作是他背靠着墙。

然後我便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方才我抵着那墙,他将我抛上落下的时候还有点阻力,可现在易位了,他以墙面为支点,更好使力,而我则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碍—他将我托高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当真腾空了几秒钟,然後再重重掉落。

惨惨惨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层皮也不该跟他换位置的!

「小哥、小哥轻点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着他的肩,眼泪随着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与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交替着出现,我感觉自己来到清明与疯狂的交界

我快疯了快被这种黏膜的刮搔、内脏的撞击、高温的焚烧给b疯了

即使经过了数十分钟,理论上再怎麽强健的肌r0u都会开始疲乏,他抛甩着我的速度与力道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更增强了些。

整间浴室回荡着他进出我的噗哧噗哧水声,和我的t0ngbu每回撞击到他大腿时的啪啪r0u击声。

到最後我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像个r0u娃娃般任他恣意摆弄cg

然後,我感觉到他扣住我t0ngbu的手掌往下一个使力,重力加上他的力道,终极的深度是那压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高亢地喊叫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jgye,溅上了我与他的身t同时,我感到黏膜深处一阵滚烫,烧得我又是一阵低y

闷油瓶也在同一个时间,shej1n了我t内。

我没再作青铜门里被触手侵犯的梦。

正确地说来,每晚都筋疲力尽的我,睡着後的记忆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嗯……变得有点微妙。

虽然我不太想这麽早下定论,但是感觉上说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也不为过。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闲暇时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边钓鱼、游泳除了这些以外的时间……我们都在za。

在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发、厨房、楼梯间……当然卧室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我们欢ai过的痕迹。

我也曾经想过这麽纵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亲吻我、或抚0我我就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浑身发软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他为所yu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他都跟我紧紧地嵌在一起,下场就是我感觉走起路来双腿都合不太拢。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开始还感觉别扭,出门总遮遮掩掩,後来发现怎麽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弃了。反正在这村里走动,会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数得尽,根本没人会注意。

就这麽过了几周後,有一天门铃响了。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一眼,他的脸se沉了一下。

我知道他定与我一样,想起了那天兵妹子—事实上从那次登门拜访之後我便没再见过她,她应该也是被家里管得顶严的那种闺nv。

四周冷凝的空气让我搓了搓手臂,拖着脚步去开门,门一开便听得一熟悉的大嗓门:

「娘的你这里偏僻得紧,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村g事对吧!又晃点胖爷我……哎哟!小哥也在啊!」

胖子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我心一松,笑得特畅快。

胖子一掌推开我,拎着一堆行李挤进门,面露狐疑地说:「你有古怪啊,天真,见到胖爷让你这麽开心?」

当然开心啦,不用面对某人打翻醋桶怎不开心!

我接过他一个行李包,笑着说:「当初不就要你过来,这还有假!」

胖子点点头。「也是!我懂你们俩没有胖爷我定是无聊得紧。那好!我就当在这度假度假。」

他将行李往地上一放,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胖爷我睡哪?」

我手往上指了指。「有客房。」

胖子看向一贯沉默的闷油瓶,手指向他。「那小哥睡哪?」

我一时不察。

「睡我……」我瞬间消音,心一突,对上胖子疑惑的眼。

我清了清喉咙,续道:「客房。有两间客房。」幸好我当时两间客房都整理好了。

胖子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再次拎起他的行囊。「你刚说他睡你,老子还吓了一跳咧,哈哈哈!」

他开着h腔,却一针见血地让我嘴角一阵ch0u搐,完全笑不出来。

等会儿还得把闷油瓶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搬到客房去咧,唉……

深更半夜,半梦半醒之间,有什麽冷凉的东西拂过了我的足踝,往上滑向我的大腿

我皱着眉,蹬了蹬腿,翻了个身,以为是不长眼的小虫或什麽,下一秒,一gu重量便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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