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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回忆(1)

 

几分钟后。

镜子中映现出的是衣衫不整的苏安正被傅盛言摁着,他像是失去理x的猛兽,只想跟怀中的nv人融为一t。

哪怕知道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厌恶,甚至痛恨,他都不在意。

只能一次次疯狂的要她,好证明这个nv人是属于他傅盛言的。

……

一场对nv人来说极其煎熬的情事终于结束,苏安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浴缸旁,微卷的发遮住她大半张红晕的脸,气息紊乱的望着洗手台前整理着装的男人。

“傅盛言,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

傅盛言正在系领口的扣子,听到苏安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个平时娇柔,但固执起来很不要命的nv人。

“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躬身解开苏安手腕上的领带,狭长的眸se黯沉:“记住,没办理离婚手续前,都不要再惹怒我,尤其是跟其他男人ga0暧昧。”

双手恢复了自由,苏安垂眸轻笑,刚想开口说话,听到傅盛言口袋里手里的震动声。

傅盛言起身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亮起的人名,眉间瞬间滑过一抹y郁。

他刻意背对着苏安接下。

依旧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嘘寒问暖,还隐瞒了自己在医院,应该还是那个nv孩吧?

只有对那个nv孩他才会这样温柔。

……

傅盛言接到电话没多久就走了,苏安站在落地窗前,望向窗外,竟飘起了雪花。

她突然想起了那年冬天,外婆跟她说在她出生那天,傅盛言的母亲白茹从北城回南城老家探亲,傅盛言感染了风寒,在医院打点滴。

白茹和她母亲薛容那时还算是好朋友,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关系陌路了。

那时两岁多点的傅盛言和苏珩趴在床头,还用手指戳自己粉neng的小脸,还是婴儿的她被吓得嗷嗷大哭,始作俑者却哈哈大笑。

当时,大人们都说,他们这两个孩子长大后说不定是对冤家,果不其然,只要逢年过节,傅盛言回外婆家,绝对会各种戏弄这个b自己小两岁的苏安。

所以,每当有人问苏安是几岁认识的傅盛言?她完全答不上来,因为,在她过去25年的时光中,傅盛言这个男人,是除了苏珩以外,占据了她大部分青春的男人。

傅盛言是读高中后才回的北城,小学以及初中都是在南城的外婆家。

苏安外婆家跟傅盛言外婆家是邻居,所以从小学开始,他们就经常一起上下学。

她读一年级的时候,傅盛言读二年级。

她升初一,傅盛言已经初二。

初中时,很多男生偷偷往她的书桌里送情书,每封都在她还未拆开时被傅盛言撕的粉碎,并且当着同学的面嘲笑她:“能给你苏安送情书的都眼瞎,什么审美观?”

她觉得又好笑又可气,她很想说,别人眼瞎是别人的事,碍他什么事?

好在傅盛言只是嘴y心软,嘴上贬低她,但私下里却总是往她书桌里塞满零食,见她拿出来吃却又损她:“苏安你就继续吃,回家照照镜子,看看都胖成什么样了?”

她还趾高气扬的反驳:“我这叫婴儿肥!我告诉你,等我瘦下来,我坚决找个b你帅,脾气还好的男生谈恋ai,别一天天的觉得我没人要。”

苏安不会忘记傅盛言听到这句话后的不屑,还有他眼中的威胁,“你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跟别的男生谈恋ai,我保证把你给办了!”

办这个字,苏安不是不懂得,初中生喜欢打群架,威胁对方的时候都会说“你等着!我找人办了你!”

所以她那时完全把傅盛言的话当成耳旁风,因为她觉得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办了她”。

尤其在傅盛言初三毕业,要回北城读高中时,苏安更加觉得他的话实现不了。

然而……傅盛言并未随着他的离开而退出自己的生活,她总能通过报纸,甚至一些月刊看到关于这个男孩的消息。

那时候的一些月刊会刊登些明星的新闻,傅盛言虽然不是娱乐圈的人,但他所读的贵族学校有很多名人的孩子,再加上傅氏集团在北城的影响力,自然就被一些记者盯上。

一些同学也认出刊登的照片是傅盛言,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起来。

“你们知道吗?我大伯父一家就定居在北城,有次他回来跟我爸聊天,提到北城的房价,就是傅氏开发的楼盘的最贵,啧啧,知道傅盛言家有钱,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家竟然那么豪!”

“难怪傅盛言眼光那么高,追他的nv生他都看不上,就算咱们有一天见到他,过去打个招呼说不定都不会被说成攀龙附凤。”

……

听到同学之间讨论的话,苏安默默的将贴上邮票的明信片收回书包中,再加上自从傅盛言回了北城后,他们就断了联系,除了能从傅盛言外婆口中得知他的近况,就是通过各种媒t的报道。

苏安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傅盛言生活的调味剂,闲了逗逗她,好打发无聊的时间,回到北城中,完全把她抛到脑后。

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尤其是青春期的多疑,苏安更不敢主动与傅盛言联系,以至于分别一年多后,到了大年三十那天,傅盛言跟着父母回南城陪外婆过年,苏安见到他都开始躲。

这时的苏安已经读高一,而傅盛言是高二。

白茹往年都会送很多的年货给苏安外婆家,表面上笑脸盈盈,私下却又嘲讽:“薛容嫁进了豪门苏家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苏家人瞧不起?得亏第一胎生的是儿子,要是生的是nv儿,指不定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不过这可苦了这个小nv儿,也算她倒霉,生在哪家不好?偏偏生在苏家这种重男轻nv的家,儿子苏珩就在贵族学校读书,nv儿倒好,郊区里待着,我都怀疑薛容这nv儿不是苏家的种……”

刚走到胡同口的苏安听到这句话,悄声躲在车后,直到白茹回了家后,她才快速跑回家中,看到桌子上的礼盒,一刻都没等,双手拎起来就往院外走。

外婆问她:“安安,你这是做什么?”

苏安眼眶微红,瞪着眼前的外婆说:“外婆!我再也不吃白姨送来的东西了!”

“怎么了安安?你白姨从小到大都挺疼你的,你是不是对你白姨有什么误会?”

苏安没说原因,执拗的抱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分了三趟拿,全部都仍在了白家院门口。

傅盛言听到动静,开门看到苏安眼睛红肿的模样,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谁他妈欺负你了?”

“白姨在吗?”她首先开口。

“先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当着傅盛言的面,把那些年货用脚一踢,“都还给你们!”

压制不住火气的傅盛言怒了,“苏安?你几个意思?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双眸腥红的瞪着傅盛言继续道:“告诉你妈!我苏安是苏家的种!苏珩是我亲哥!我妈把我放在外婆在生活是为了不让我在苏家受欺负!我没有不受宠!”

说完,转身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17岁的傅盛言个子已经175,挡在160的苏安面前,俯视着她:“一年多没见,脾气是越来越见长,合着尽吃枪药了对吧?”

“对!我就是吃枪药了,你管的着吗?”

苏安抬手推开他的身子,反被傅盛言摁住:“看来是我太久没教训你!”

“你凭什么教训我?”一气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这辈子除了我家人,就是我未来的老公!所以你傅盛言没任何权利教训我!”

“未来老公?”傅盛言突然轻笑出声,拉住她的手:“言情看太多,脑子都犯傻了对吧?”

接着用力的拽住她,把她拉到西屋的小套间里,这间房朝y,再加上是y天,显得房内更暗。

刚关上门,苏安被傅盛言抵在门背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安这会儿根本不怕他,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仰头看着他:“你傅盛言又不是我未来老公!凭什么教训我!”

“我就算不是你老公,我也会是第一个教训你苏安的男人!”

说完,对准了她的双唇,直接覆上去。

苏安彻底呆住了,这可是她的初吻!

“你……唔……”

她越是张口说话,傅盛言吻的就更深。

好在傅盛言及时松开了她,并且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只能存我的号码,只能接我的电话,只要我联系你,你就必须得接,否则……”

他再次低头,薄唇快要碰到她的唇瓣,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鼻腔,“否则,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苏叔叔,然后好让他同意,将来把你嫁给我。我好每天都欺负你!”

……

现在想一下,傅盛言的狠还有他的坏和y险,似乎从那时就已经开始。

因为他成功的掌握了她的心理,并且在余下的日子里,跨越七百公里的通过手机c控起她的生活,不管是在上课还是晚上在宿舍睡觉,只要手机屏幕亮起,都必须快速的给他回条短信,然后等到下课或是离开宿舍,躲在隐蔽的角落继续听傅盛言的奚落。

“苏安,你胆子可真是小,你就不能趴在被窝里跟我通话吗?”

有时候还未睡醒,接到他的电话时,还要被他一顿撩拨,“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刚睡醒时接我的电话,那声音su麻麻的,好像只猫咪在嘤咛,叫的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

甚至周六日宿舍都没人的时候,手机那端的傅盛言讲话会更加露骨,他会微喘着气,不停的催促她呼喊他的名字,“苏安,叫我的名字,快叫!”

每次她都轻声喊声:“傅盛言。”

而他,总会闷吼:“不够!继续叫,不要停!”

16岁的苏安不懂手机那端的傅盛言在g嘛,只知道随着她声音的起伏,傅盛言的喘气越来越重。

最后听到他吼出:“苏安!n1taa简直就是只妖jg!光声音都能让我对你yu罢不能。”

那一刻,苏安才知道,傅盛言一边跟她通话,一边又做了什么……

许许多多的回忆就如同梦魇,多数都是傅盛言单方面的对她进行c控。

不论是小时候对她的欺负还是青春期的控制,哪怕是婚后,这个男人都将他的占有yu发挥的淋漓尽致。

虽然不知道当年苏珩与傅盛言到底结下了什么梁子,单凭这少有的回忆,苏安都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

但是现在假不假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远离这一切的纷争,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

第二天苏安早早的起床,整个人看上去jg神百倍。

景画瞅了她几眼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苏安?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因为一向素面朝天的苏安今天画上了jg致的妆容。

“奥?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眼袋b较重,所以就起来画了下妆。”

轻描淡写的说完,往脖子里围了条大红se围巾,更加衬托的小脸有起se。

景画是怎么看,都感觉有问题:“苏安!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快,就发泄出来,你这样笑脸盈盈的,我真的不适应。”

“有什么不适应的?你不是说让我做回以前的我吗?我现在改变了,你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

高兴是应该高兴,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苏安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

照片墙上的照片全部散落在地,还有浓烈的烟酒味,不用想也知道傅盛言昨晚肯定在客厅呆了一宿。

苏安开始庆幸只让景画送她到小区外,不然以景画的x格,又得会大骂这个男人一顿。

从地上捡起一张张照片时,苏安面se平静,就像毫不在乎一样,然而从那些玻璃碎片中捡起的照片后,她规整好全放进了包里。

最后又简单的收拾了下客厅,她才回到楼上的卧室,推开门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惊觉到原来傅盛言还没去公司。

苏安正要关门离开,哪知傅盛言竟然半0身子擦拭着头发走出来。

看到苏安的一刻,他原本黯沉的眸子立刻就亮了起来,“苏……”

然而苏安却快速把门关上,仓皇的跑下了楼。

“苏安!”傅盛言瞬间就怒了!这是把他当瘟神了?把毛巾扔在地上,紧跟其后,在她刚迈完最后一个台阶时,把她的手腕紧紧拽住,“你跑什么跑?”

昨天被他领带勒的手腕处还在发疼,苏安拧眉垂下了眸,神情淡漠:“我以为你已经去了公司。”

“然后呢?没想到我竟然还在这个家,所以你就那么着急离开?”

傅盛言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再加上半0着身子,苏安别过脸去,淡淡的答了句:“我只是过来拿走我的东西。”

走到yan台前端起那盆文竹。

这盆文竹是去年她24岁生日时,傅盛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见苏安来到家里竟然只是为了一盆文竹,傅盛言顿时恼火,大步走过去,从她手中夺了出来。

“傅盛玺那小子送给你的礼物就那么重要?”傅盛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见她未答,扬手甩在了地上。

“啪。”瓷盆摔碎在地上,

苏安不怒反笑:“傅总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也会做这种幼稚的把戏?”

弯身从地上捡起文竹,不在乎会不会弄一身土,直接无视掉傅盛言离开。

“苏安你是非要惹怒我才罢休是吗?”

听到傅盛言的吼声,苏安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身子抬眸与他对视:“所以呢?傅总你是不是还要继续昨天那样的惩罚?”

“没关系,就如你说,我们还没有离婚,我苏安还是你傅盛言的太太,所以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的承受。”

话落,动手解开领口的衣扣,眼神冷漠的瞪着傅盛言,直到锁骨以及x前那些青紫痕露出来。

傅盛言才突然醒悟,他昨天到底对这个nv人做了什么。

见他表情有所变化,苏安g唇一笑:“怎么?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傅总那么快就不记得?”

苏安的动作还在继续,目光如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盛言,挥手一扯,锁骨以及颈下,手臂上的青紫全数尽现,“来啊,继续。”

当不再委曲求全的维持这段婚姻的那一刻,她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傅盛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明显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苏安是个只会装贤惠的nv人吗?反正你都看腻了,我也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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