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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过往的初遇低腿交)

 

阿斯蒙德含糊地应了一声,抽泣般的、虚弱的一声。

“十九,二十……”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抖。

“二十五。”

“跪起来。”阿斯蒙德没有动,安格斯又重复了一遍,他抖着手,跪起身来,脸色有些苍白,满脸覆着薄汗,一双金色的眼睛早已浸透了泪水。

“向后挺。”他纠正他的姿势。阿斯蒙德于是挺起他的胸膛,双手向后撑着,微微往后仰着头,他的身体仍在轻轻地颤,腰后的翅膀具有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性地微微环着身体,随后又被他有意识地展开了,尾端垂落在地面上。

那一鞭还没等他准备好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疼得他呻吟了一声;接着是脖子,手臂,两腿之间。安格斯总等着他一轮的痛痛到了末尾又接上下一道来,这样能让他好好地体验那种痛感,而不会被麻木取代,又不会让他完全缓过来。

他好几次撑不住,又被他扯回来。

玫瑰的气息在房间里扩散,他原本一些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再加上那些新伤,更是没几块好皮了。

好痛……

那张姣好的脸汗津津的,额发被打湿了些许,凌乱地黏在脸侧,尤其那双失神的眼睛,眼里的金色灰败了下去,再没有那种流转着的光,好像死了一样,死寂的一片。

阿斯蒙德陷在痛苦的泥泞里,睁着那双空茫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鞭打已经结束了。安格斯蹲在他身前看着他,好像在说些什么。

那声音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朦朦胧胧,听不真切。阿斯蒙德无意识地眨着眼,表示,我在听,我在听。尽管什么也没听清。

“安……”

面前的人忽地不说话了。

阿斯蒙德缓慢地眨着眼,渐渐缓了过来,但还很迷糊,再不进食他可能要陷入短期休眠了。

他的目光触及安格斯的神情,是毫无希望的冷然一片。他好像有些明白,安格斯为什么能识破他的幻术了,那是绝望,最深沉、最彻底的绝望。他的手臂一软,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地上。他的尾巴却又恬不知耻地乞求地勾上安格斯的小腿去。

安格斯冷冷地俯视着他,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暗沉沉的,仿佛是冬日傍晚冰封的湖面。阿斯蒙德望着他,唇瓣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

安格斯抬起那只穿着靴子的脚,用鞋底轻轻地蹭他的阴茎。他硬了,只是轻轻一蹭而已,已经硬了,他的淫纹又变得鲜红起来,仿佛鲜红的血在伤口上流动。

阿斯蒙德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他没有抬起手去遮挡眼前炫目的光,他只是看着安格斯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那双眼里复杂的情绪。

坚硬的鞋底磨蹭着他敏感的龟头,不时偏开,用冰冷粗糙的皮革剐蹭着他的柱身,而后又是一阵轻踩轻蹭。

“哈……”阿斯蒙德的头轻轻向后仰着,无意识地挺腰,主动地蹭着他,灵活的尾巴早已缠到对方的脚踝上去了,也在轻轻地颤。

安格斯一脚踩在他的腹部,稍稍用了点力,将他按了回去,然后又继续先前的动作。他的神情是带着些嘲讽的,动作上也是类似于主人对奴隶的那种逗弄与施舍。

“嗯……轻点……唔嗯……”安格斯的脚尖反倒是在他的顶端上重重地一碾,疼得他尾巴都软下来了,呻吟里染上些许哭腔。

“求我。”他没说话,那只脚就踩着他硬挺的柱身轻轻往下压。

“痛,好痛,安,求你……不要……痛……”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求你……求您……啊……”泪水一下子涌上了眼眶,模糊了视线,“求您……别踩……”

那脚收了力,重又轻轻地蹭着。阿斯蒙德的喘气愈发粗重了,那阵渴压住他身上的痛,令他焦急难耐,然而安格斯却抽身离开了。阿斯蒙德凝望着他,眼里盈着满满的泪意,水润润的,羽睫一颤,泪珠倏忽从眼尾滑落了。

“帮我,安格斯……”他不掩哭音地请求着。

安格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你还真是饥渴啊,阿斯蒙德。”他说着,用脚尖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玉茎,将那抹粉玩得红肿,见阿斯蒙德差不多快到了,他又笑着,笑得很是恶意,抵住了那顶端的孔:“不许射。”

阿斯蒙德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哭着、抛弃羞耻地告饶着:“哈……让我射……”

他并不理他,只看着他在他身下狼狈的情状,神色复杂,忽地却又说:“你也这么向我的父亲求饶过吗?”

“没……没有……”他根本想不起兰伯特的事情,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格斯垂眸凝视了他一会,松开了脚。他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他倒在地上,目光涣散,仍喘着,躺在地毯上,一副凌乱、被玩坏的模样,半晌才缓过来。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瘫软,翻个身都难。他的小尾巴倒是还有些精力,欲求未满地缠着人家的手玩着。

“只用脚就射出来了。”安格斯冷冷地笑着,阿斯蒙德没有答话,安格斯也不指望他做出什么反应,转而问:“认错了吗?”

“认什么错?你的错也要我跟着一起认吗?”阿斯蒙德嘴角带着笑,那笑是冷的,然而是冷艳的,傲慢的,激起人的凌辱欲,让人想再一次地弄坏他,看着他神志不清、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这次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手里揉着他敏感的尾巴尖,但也没回答,只说:“睡吧。”

阿斯蒙德见他不再烦扰自己,默默地移开了目光,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到意识逐渐涣散,他放松下来,将自己放任给了那阵困意,往那漆黑香甜的深处沉去。那缠人的尾巴也渐渐松了下去,从安格斯的指间滑落了。他想着,他应该要睡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梦了,又看到了十八岁的安格斯,还是在那个花园里。他后面得知,先皇后早逝,安格斯常常来这里想寻找母亲留下的痕迹。不过那与他并不相关。

安格斯这次知道了他是他父亲的情人,他质问他。

“但是我喜欢你。”

“我们必须终止这种关系。”

“为什么?”

“这是不道德的。”

这是不道德的,他们总是这样说着,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安格斯站得远远的,但他坐得很舒服,懒得动了,于是只好施点瞳术让他过来。阿斯蒙德解开他的裤子,将青年那根深红色的阴茎掏了出来,娴熟地摆弄着,顺便抬眼将瞳术给解开了。他的手很白,握在深红的性器上,显得异常色情。

“你不想要吗?”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大拇指狠狠地蹭过了他的马眼,激得安格斯后腰一紧。他的唇瓣微微分开,伸出点粉红、泛着光泽的舌头来,那种放荡却又傲慢的神情,让人想射在他的嘴里。

安格斯说不出话来了。

很快,他就射了,作为一个处男,已经非常不错了。

阿斯蒙德在那之前闭上了嘴,他不喜欢精液苦涩的味道,他人的精液对他这类魅魔来说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阿斯蒙德这次解开了容貌的全部限制,他卷曲的山羊角,他金色虹膜里矩形的横瞳,还有缠绕上裸露性器的漆黑的尾巴。

“你是魅魔?”安格斯一整个变得傻呆呆的了。

阿斯蒙德没有回答,只是抬起那张沾满浊白的淫靡的脸,问:“还终止吗?”

“必须终止。”

阿斯蒙德笑了,他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他施了个清理魔法,随后他抬起眸,眼里仿若有细碎的金光流动,煞是好看,“没人会知道的,安。”

他第一次叫他安。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直直地望着他,凝视着他,眼里是一片挣扎。

“没有人会怪你的,安。”

“我本就应该是你的,安。我是属于刘易斯王室的。”

他静默不语,呆立不动,凝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双膝一弯,跪在了他的身前,将脸枕在他的大腿上——这是个带些依恋性的动作。

“你爱我,安。”阿斯蒙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在强光下微微缩小了。

安格斯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我爱你,安东。”但那不是他第一次叫他安东。

“没事的,没有任何问题,不要怕,安,跟着我就好。”

他们在那个无人的玫瑰园里野合,一片玫瑰里,小王子抱着那株属于他的玫瑰,轻轻地吻着,吻得小心翼翼,吻得惶恐不安。他一遍一遍地问他,你爱我吗?安东;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安东。他的舌伸进那玫瑰色的唇里,胆怯而又温柔地去尝那其中的花蜜。

阿斯蒙德引导着他,迎着他的节奏,延长这场温吞的吻,任由这个青涩的孩子去采撷,去探索。

安格斯的手也是温柔的,一点点的羞涩地往下摸着,像是摩挲一件新得的精巧瓷器,细致地摸过每一寸纹理,凝视过每一寸纹理,然后再将他温温的吻轻轻地印上去,似乎怕吻也会弄伤了他。

阿斯蒙德倒也没催,只看着他这孩子气的表现,这份独属于情窦初开、初尝禁果的孩子的青涩。安格斯问着什么,他也就答着什么,他给他解释淫纹,给他解释尾巴,给他解释他的魔法。他的语调是温柔的,带着点笑意,保持着点原本的散漫,语速放慢了,声音给青年人的爱给浸软了。

他们衣衫不整地挤在同一张椅子里做爱,安格斯跪坐在他的身上,他亲自给他做了扩张——没办法,年轻的小情人值得这个待遇。年轻的储君扶着他这位王宫里的新宠的肩膀,慢慢地坐了下去,很青涩,但后面就食髓知味了。

安格斯爱他,所以一直盯着他的反应,然后安格斯就学会了如何讨他喜欢,如何让他发出那中性感的呻吟,如何让他露出高潮时那种失神的可爱的表情——至少他是这么说的。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在其他事上同样如此。

他是个完美的、温柔的、阿斯蒙德按照自己的欢喜教导的情人。阿斯蒙德不可否认,那时的他是喜欢安格斯的,但仅限于对情人的那种喜欢,像喜欢一只粘人温驯的狗那般。

“哈……安……”他喘着,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尾巴不自主地摸索着,摸到个什么就迷迷糊糊地颤上去,软软的,像个困倦的小动物般下意识地凑过来。

安格斯俯在他身上,去吮那红肿的乳,丝丝的铁锈味晕开在他的味蕾上,他毫不怜惜地咬着,感受到血不断地流淌着。

“呜……”阿斯蒙德的头因着痛向后仰着,两道修长的眉轻轻地揪起了,湿漉漉地缠结着的睫毛颤了颤,但到底没有醒。

安格斯的手从他身后环过去,托着他的背,头照旧埋在他的胸膛,深深的吮吸着、索取着、占有者,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恶意地按揉着那鲜红的淫纹。

沉睡中的阿斯蒙德因姿势的难受而下意识地抬起了手环着他的脑袋,那双修长的腿也抬起环住了他的腰,疼痛从他的神经末梢一路传过去,他绷紧了身体,他的眉蹙得愈发紧了,但并没能醒过来。然而就是这般的痛苦,在那淫纹被肆意蹂躏的时候,他还是动情了,那根可怜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从铃口里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安……”他啜泣着说,手指抓着他深金色的发。

安格斯知道,他不是在对他说,他在呼唤的,是他梦里那个十八岁的一切还没有发生的安格斯,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傻小子。

阿斯蒙德在哭,梦里的安格斯会吻他,慌乱地安慰他;梦外的安格斯却折磨他,折磨得愈狠。

他没有扩张,故意用那干涩狭窄的肠道去艰难地吞吃他那秀气却客观的阳物,狠狠地绞着那处敏感的器官;阿斯蒙德的啜泣声变大了,痛苦地呻吟着,全身绷得像一根将断的弦。

泪水打湿了那张娇艳而凄惨的脸,他在睡梦里哭着,哭得脸因呼吸不畅泛起了玫瑰的绯色,哭得眼睛都微肿了,哭得声音也哑了,哭得全身都在轻轻地战栗。

安格斯冷漠地看着他,抬起腰,然后一下一下地,宛如凌迟一般,在他的身上起伏着。血液滑进体液里,从他们的交合处往外淌,血色的淫靡从阿斯蒙德精瘦的腰滑下去,染脏了地毯。疼痛同时作用在他们身上,以一种奇异血腥的方式连接着他们,将他置于同一频率下,将他们融为一个特殊的共同体。

他最后射了出来,他们同时射的。

安格斯站起了身;阿斯蒙德眼睛仍紧闭着,皱着眉,流着泪,低低地啜泣着。那啜泣声渐渐地缓和下去,他侧着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又逃回他安稳的梦乡去了。

安格斯就是不想让他逃回去,在和他做的。过去,对他是一场悲剧,对他,却是场梦。他要让他看着,看着他们现在这幅模样,看着这一切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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