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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晨起蹭b()

 

柱身被小女人夹住,墨轩呼吸一滞,额头上的汗珠细细密密的汇在了一起,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着想要掰开她的腿按住她狂肏的欲念,“乖,放松一点。”

邵訫语红着脸松开腿,肉棒又开始贴着内裤慢慢剐蹭,龟头每次都要将都要将豆豆挤到最深处才舍得离开。

下身的两瓣媚肉止不住地张合痉挛,涓涓地吐出花汁。

耻骨相撞的肉搏声很沉闷,却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墨轩垂眸,小女人的小身子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晃荡,柔软亮丽的细长发丝凌乱不堪,有几缕还沾在她沁着薄汗的小脸上,衬得她柔弱又可怜。

躺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软得厉害,大脑也如充血般的兴奋,他有些不受控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棒不停地在小女人的阴唇上胡乱戳刺着。

邵訫语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启,娇嫩的呻吟一点点地溢出,“嗯嗯”

呼吸的频率根本跟不上男人顶弄的速度,头脑空白一片,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下体的刺激感更是逼得她要疯。

粗壮灼热的肉棒不停地摸着湿淋淋的阴唇,她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神迷离。

快感如浪花一层一层地拍打在心尖,墨轩低低地闷哼,将小女人的腿微微抬高,按住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龟头撞在湿漉漉的内裤上,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地往她的阴唇上顶肏。

邵訫语被激浑身颤抖,白皙修长的小腿胡乱地瞪着,正好迎上了男人往上戳的动作,龟头“噗滋”一声卡在了湿热的小洞口,她难耐地尖叫,最深处喷涌出一股股灼烫的汁水浇灌在男人的性器上。

墨轩被烫得骨头都酥了,精关霎时大开,他“啵”的一声抽出肉棒,浑浊的乳白色精液射在小女人的腿上,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又流到灰色的床单上,水光泥泞。

邵訫语的胸脯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圈微红,羞涩得连话都说不太清楚,“我、我去洗澡。”

墨轩低头缱绻黏腻地吻了好几下她被水汽打湿的睫毛,眉眼宠溺,“好。”

等她洗完澡,男人已经将床收拾得干干净净,早饭也一并做好了,连她今天要带去学校的论文复印件都打印好了放在桌边。

靠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完涩涩都害羞得看都不敢看他幸好男人的体贴入微是化解害羞和尴尬的良药。

早餐吃好,墨轩送她去了学校。

邵訫语交好论文就去图书馆写了会上午要完成的真题和模拟题,在学校胡乱吃了点中饭,为了晚上能安心和舍友们玩,下午提高了刷题的速度。

下午的任务才写了一半左右,五个舍友轮流在群里艾特她快来。这才发现自己刷题刷得忘了时间,胡乱收拾了下书包,便骑共享单车飞快回到宿舍。

五个舍友看到她来了,立马关窗拉帘,点开早已找好的鬼片按下播放。

熟悉的情节一幕幕地在眼前飘过,邵訫语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在温泉里自己握住男人的肉棒上下揉着的触感

靠啊,好好的一个鬼片被她单方面想成了小黄片

鬼片看完,她又跟着舍友一起打车去了iu酒吧。

邵訫语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蹦台上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节奏律动身躯,喧闹嘈杂的音响再配上群魔乱舞的灯光,刺激又糜烂,放纵又沉沦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向来社恐,遇到这种场合更是憋手憋脚地坐在卡座上一动不敢动。

舍友照着菜单点了几份薯条炸鸡,又点了些小炒和鱼汤。

菜还没上,其他几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开了瓶酒,因为知道邵訫语不会玩骰子,所以就搞了个微信的喝酒小程序。

六个人的食指都放在手机屏幕上,小光晕跳到哪就是谁喝。

邵訫语运气不算差,但也喝了3小杯。

菜上齐了,几个人边吃边喝,酒精上头之后其他五个人都跑到蹦台上去跳。

邵訫语晕乎乎地靠在躺沙发靠背上,看着来来回回的路人都有了重影,她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墨轩发来消息问她几点回。

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聊天框上的字删删减减,最后剩下简短的一句话,“10点半吧。”

男人发来一句语音,“好,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打电话,到时候我去接你。”

邵訫语听他要来接自己吓得酒都要醒了,她早上只说了要和舍友一起看鬼片还要出去聚餐,刻意避开了要来酒吧的事,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屁屁会遭殃

浆糊一样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想来想去什么都没想出来,只能无奈地回了句“好的,主人。”

“地址发来。”

她在高德地图转了一圈,找了一个附近的24h便利店发给了他。

现在是9点37,便利店离就在酒吧的斜对面,10点15分的时候出发就行了。

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闭上眼假寐,却被一句油腻的男声油腻地打断,“美女,加个微信呗。”

我的妈

什么烂俗剧情都能降落在自己身上

邵訫语喝了点酒,本来就很难受,男人身上冲天的酒气味儿让她禁不住恶寒,她忍住想吐的冲动,微微摇头。

被拒绝的男人可能觉得面子过不上去,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加个微信怎么了美女,我卡座就在你的旁边,点的都是好酒,去喝喝呗。”

那边,李穆跟着几个朋友在旁边的卡座喝酒。

举起酒杯喝酒的时候晃一眼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学生,他吓得呛个半死,搓了几下眼睛又透着霓虹绚烂的光仔细看了眼,等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时候呛得更厉害了。

咳嗽声把旁边的汪一豪都惊到了,笑着打趣他,“得哮喘了?”

李穆,“”

他蹲下身子生怕被邵訫语看到,一边咳嗽一边对他说,“快、快,那是我学生,被人骚扰了,你你咳咳”

汪一豪看他每个半天是说不完话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邵訫语的卡座。

“人家女孩子不想理你,还纠缠什么?”

邵訫语慌得眼眶上已经浮起一层雾气,闻声感激地看着走过来帮她解围的陌生男人。

油腻男见女孩子竟然有了“帮手”,灰溜溜地跑了。

邵訫语绷紧的弦彻底松了,难比言表的涩意与委屈涌上心头,哽咽着声音朝男人道谢,“谢谢。”

汪一豪浅浅地打量了一下受惊的女孩子,很清纯洋溢的少女装扮,明艳的妆容下是遮不住的学生气,心尖微动,唇上的笑意渐浓,“没事儿。”

李穆蹲在卡座下面,看事情解决了就拨了个电话给墨轩,响了三十几秒那边才接通。

“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我学生有事。不是我说你哈,你之前非逼着我开假条让她去你家住,你连她的安全都不管?明天我就把她假条销了,我他妈当初就不该信你。”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太阳穴的筋脉也隐隐暴露出来,“你说什么?”

李穆翻了个白眼,“她刚才在iu被人骚扰了,要不是我喂?喂?”

电话传来挂断声,李穆莫名其妙,又见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了门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拖着被蹲麻的腿重新坐到沙发上。

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便利店门口,加了她的微信就走了。

夜色隐隐透出些寒气,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好像更难过了。

她后悔得要命,一开始就不该去融入自己融不进的圈子,也不该为了维持宿舍关系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更不应该对墨轩隐瞒自己来酒吧的事情

现在才10点01,估计墨轩还得有二十分钟才能来。她直接去了便利店,买了盒水果糖,想盖住口中的酒味。

只是一颗葡萄糖还没嚼碎咽下去,男人的车就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

邵訫语的瞳眸瞬间扩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下车一步步走过来站到他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訫语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且周身的气压很低,低到她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那种很克制的怒气。

她有些心慌,主动牵住男人的手,“主人,你来得好早啊。”

墨轩盯着她眼角已经风干的泪痕,眼神微凝,没说话,带着她往车上走。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霎时间所以的纷扰与浮躁喧闹都被隔绝在外面,车内只余下安静,很诡异的安静。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她可以肯定墨轩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主人,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只有“嗡嗡”的汽车启动声和从车窗外鼓进来的风声。

邵訫语,“”

从便利店再到家,墨轩一句话都没说,她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

“啪——”地一下,男人在玄关按下开光,幽暗的客厅顷刻间被白热的炽光灯照的通明。

墨轩落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紧,身体紧绷,里面是克制着的暴躁情绪,“跪在地上把今天的任务完成掉。”

男人从来没用这冷漠和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过话,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他知道自己偷偷去酒吧了,还是委屈地想哭,“好的,主人。”

地上的瓷板砖硬得发冷,她才跪了一会儿膝盖便隐隐作痛,就像有一把刺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皮肤,又麻又痛。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电脑上的键盘。

男人光是坐在那就极其有压迫感,她只是草草瞟了一眼,全身都细细密密地战栗着,从骨子里沁出的畏惧与屈服怎么都止不住。

她写字的手一直在抖,头也晕陶陶的,酒没有完全醒,一行行的英文字母恨不得有三个重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写完的,跪着挪到男人面前把作业交给他。

看他批改的过程就像是亲眼看着刽子手磨刀一样,一下一下,心脏被恐惧感完全侵蚀了,跪伏在上位者的跟前,等待他最后的判决。

墨轩把改好的模拟卷推到她面前,明晃晃的五十七分,连及格都没及格,她还从来没考过这么差的成绩。

眼泪几乎在下一秒夺眶而出,她难受地捂着脸,“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偷偷去酒吧的呜呜”

直男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墨轩承认在邵訫语流泪的那一秒他就心软了,心里的那团郁燥消散地七七八八,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错了,就必须认罚。

他不仅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促她成长助她更好的引导者与教导者。处罚也是心疼的另一种表现,如果一位地退让,那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墨轩的脸色微微松动,但语气依旧很冷,“错了应该怎么做?”

邵訫语跪着挪到男人的腿边,抱住他的腿,嗓音沙哑又坚定,“请主人罚我。”

墨轩从沙发上站起身,“趴在沙发上跪好。”

邵訫语咬住唇,忍住又要落下的眼泪,乖乖地把手撑在沙发上调整好跪姿,把裙子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团。

“滋啦”——一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摩擦着空气,一点一点敲击在邵訫语的耳鼓上,后背激得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百下皮带是罚你模拟卷不及格。”

墨轩的声调强势而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邵訫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头脑空白一片,手心也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慌乱而沁出了层层薄汗。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手和腿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地往前倾,试卷轻悠悠地飘在地上。

就在她已经闭上眼准备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整个人却投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熟悉的怀抱。淡淡的木质香愈发浓厚地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的神经一软,眼泪呜呜地从眼角不要命地落下。

墨轩虽然一直在处理工作,但余光却从未在小女人身上离开半步。

看到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身子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住她。

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更为致命,她趴在他的肩上肆意地哭着发泄所有的情绪。

墨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薄唇靠近,贴在她的脸颊轻轻地舔吻,“不哭了好不好?好看的妆都哭花了,嗯?”

邵訫语将手收得更紧,窝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摇头,“我不要呜呜你今天好凶,拍完连aftercare也没有的”

墨轩无奈地轻笑,呼吸间的鼻息全都喷洒在她肌肤上,“不凶你能长记性?”

邵訫语止住泪,嗓音沙哑得不行,因为哭过,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那个地方我一点都不喜欢。”

墨轩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任务没完成和偷溜去酒吧只是我罚你的前两个原因。”

邵訫语心一滞,神色茫然道,“啊?”

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眼神至白皙修长的脖颈,墨轩轻舔小女人的柔软的嫩肉,哑声低语,“为了迎合别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遇到危险受了委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湿濡的热吻停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他含住她的锁骨反反复复地舔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邵訫语的眸眼微怔,瞳孔里的纹路细细裂开,躺在胸膛里的心脏更是跳得厉害,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溢出眼眶。

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教导,他的训诫他在她心中的一切都化作一缕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下最深的烙印。

而那烙印,是独属于他的。

墨轩舔掉她的眼泪,唇边的弧度愈发宠溺,“哭什么?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

邵訫语抬头,透着光和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了好几秒,神经一软地吻上了他的唇,“罚我和你做爱。”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才蓦地确定小女人说的那句话:罚我和你做爱。

周围的空气倏然变得稀薄又滚烫,他盯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神色中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眸眼深邃的,漆黑的,炙热,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也许是爱意浓厚到溢出心尖,也许是夜色昏沉惹人联想,邵訫语疯狂地想和面前地男人亲密地交织在一起,只有这样,她翻涌而出的感情才能得到宣泄。

她这次难得没有脸红,更没有闪躲,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男人的视线,红唇一张一合,“我没有为了讨好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是迎合了我自己,做我喜欢又愿意的事。”

男人墨色的眸眼深得恨不得把她完完全全地吸进去,他情动又心动,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更是无法抑制,“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邵訫语亲了亲他的下巴,娇滴滴地撒娇,“我准备好了,主人,别拒绝我,好不好?”

女人柔嫩的嗓音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他的睫毛,他的克制瞬间轰然倒塌。

拒绝?他怎么舍得拒绝?

男人的喉结上下一滚,下一秒,将她轻柔地抱在怀里走到卧室,和她一起倒在绵软的大床上。

他想吻上去,小女人却先他一步坐在他的腿上。

胯间的性器瞬间肿胀了一倍,隔着衣料磨蹭着小女人的腿心。

酥麻的触感激得邵訫语脸色潮红,她咽了咽口水,羞涩得不行,“主、主人,那个我我屁股还是痛,所以用女上吧,这样你还可以揉揉它”

墨轩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恨不得百依百顺。

邵訫语伸手刚想扒下男人的内裤就被他的手摁住,柳眉微皱,疑惑地看着他。

墨轩扶额,太阳穴突突地跳,“还没戴套,而且家里也没有”

邵訫语,“”

靠啊!

她怕不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了吧,连这都能忘记了

她翻身跳下了床,哼哧哼哧跑到自己的卧室里翻出了一包还未拆封的避孕套,又哼哧哼哧地跑回来重新坐到男人的腿上。

墨轩挑眉,暗哑的嗓音夹着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与惊讶,“你怎么会准备这个?”

邵訫语脸色发烫地移开视线,“那个泡过温泉之后就一直备着了网上都说发生边缘性行为之后就要随身带着这个,以防万一嘛”

墨轩淡淡地笑,“看样子今天你是非要上我不可了?”

邵訫语,“”

谁上谁啊真的是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做太过于生疏了,或是说她太紧张了,套了三次也没把避孕套罩在肉棒上,到最后还是墨轩扶着她的手一点点套进去的。

他躺着,她坐着,此刻还穿着淡紫色的长裙。

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都被裙摆遮得严严实实。墨轩一想到长裙里淫靡的光景就兴奋得要命,神经末梢都跟着充血般兴奋起来。

邵訫语握着胀大的肉棒,深深吐出一口气,就按着她往自己的小逼上塞。

龟头蹭着紧致的逼缝一点点地被里面的媚肉绞进去,但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就被卡在小口处,稍微往深处戳那么一点点,就痛得她头脑空白。

她慌乱又着急,“怎么办啊,主人,它怎么进不去啊?”

墨轩的额头也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嗓音紧绷又忍耐,“你先起来,应该是还不够湿。”

邵訫语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涩,“那怎么办?”

墨轩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地蛊惑,“趴在我身上。”

邵訫语微微挪了下位子,肉棒“啵——”地一声从被小穴吐了出来,她被那黏腻的声音勾得发麻,软了骨头似地趴在男人的身上。

墨轩一直手轻抚她的背温柔地安慰,一只手伸到她的长裙下,精准地找到小女人的阴唇,手指灵活地从内裤的边缘往里探,摸到了躲在唇肉里的小核。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手触碰小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而且还没有隔着布料,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身子重重一震,循着原始的本能用指尖按着小核打转。

“嗯嗯”

敏感的阴核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一股股触电般的热意循着后腰直冲头顶,邵訫语的小身子软得都能化成水,红唇微张,任由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从口中泄出。

小女人的叫声轻轻的,软软的,像羽毛一样剐蹭着他的心尖,爆棚的欲望都倾泻在指尖的动作上,或轻或重地蹂躏那些红肿水润的小豆豆上。

小腹聚积的酸意愈来愈重,邵訫语被接憧而至的强烈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软黏的娇嗔变得急促又高昂,小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别男人的长腿强有力地分开。

“乖,往上爬一点。”

墨轩明显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低哑模糊的嗓音极致的温柔,紧绷的声线像是乞求,又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明明都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理智全无了,却还是忍不住听话地往上爬,白皙纤细的手撑在他的头两侧。

小女人的乳有意无意地蹭着墨轩的鼻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扒开裙子的领口,伸进去,从她的胸罩里掏出白花花的乳肉,仰头大口地吞下了半个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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