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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脔

 

“主人,不要……不要了”

暗淡的房间里响彻着肉体激烈拍打的啪啪之声,漆黑的被褥之上,苍白纤细的肉体被迫折叠成九十度,不找寸缕,从漂亮的蝴蝶谷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圆润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匀称有料的双腿被迫向身后之人打开,呈现最柔弱之处,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一条形状可怖的紫红色肉柱横插入少年娇嫩的花蕊之间,急速的抽插之下,晶莹的穴口透出晶莹的血色。

这是一副看了就使人血脉偾张的景色,床上的人如被摆放的最可口的祭品,被人向后擒住双臂,如天鹅般扬起脖颈,呈现出最脆弱又最让人想凌辱的一面,姣好的面容上半阖的紫水晶双眸早已失去神采,樱红色的小嘴微张,脸上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他不断喃喃着,呻吟着,断断续续吐露着或许自己也无法理清的诉求。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爽吗。”身后的人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进步加快身下的抽插,惹得人偶愈发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如泣如诉般婉转,却只能激发猎人更残酷的对待。

“啊啊…太快…太快了,不要了,求求你,主人……”浑身战栗的小人偶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愈来愈快的快感急速在身下累积,似乎让他再也难以承受。

空持续戳刺着他的敏感点,太多次的性爱让他早就对人偶的身体了如指掌,绞尽的肉穴让他满足地喟叹,他放开人偶的双臂,往后按压细嫩的腰腹,开始最后的冲刺,随着身下之人突然夹紧的浑身战栗和一声高昂的悲鸣,空向前一送,泻在了人偶深处。

精疲力竭的散兵早已瘫软在床上,身体仍不断战栗着消化高潮的余韵,这已经是他今日第四次高潮了,终于可以放过他了吗,他疲倦地想着。

空在人偶身体里稍作留滞了一会,享受湿润的肉穴一窸一合的安抚,才把肉棒从温软的肉穴中脱离,白浊混合着粘液从被撑开的小口倾泻而出,顺着人偶大腿流淌,打湿身下的被褥。

空欣赏了一会,昔日纯白的人偶上此刻印上了他的痕迹,深深浅浅的殷红印记布满全身,似乎刻入了人偶的骨髓,让他变成他仅一人的玩偶。

这是他将人偶囚禁的整一年,从开始人偶恶劣而不屈的反抗,他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拔除他的爪牙,折断他的羽翼,将他圈禁在他的一方天地,一步步驯化,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玩偶,过程很刺激,同时结果也很丰盛。昔日高高在上的执行官大人以及得意高傲的正机之神如今沦落成他的禁脔,变成离不开他肉体鞭笞的小性奴,空觉得这是此生他最得意的作品。

空罕见温柔地帮他清理下体泥泞,换了新床单之后,将人偶抱进怀里,人偶的睡颜余留着情事后的潮红和一丝不安,在他怀中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空很受用他的乖顺,心情更好。空凑近他小巧的耳边:“睡吧,我的小猫咪。”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了。

察觉到怀中小人偶轻微地瑟缩了一下,空将他搂得更紧。

人偶并没有真正睡着,被囚禁圈养的日子早已让他忘记时间的概念,他觉得今天空异常情绪亢奋,对他的发泄也更深重,但他在没日没夜的调教中早已生不出反抗的概念,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或许也不错,被人使用着,他似乎是有价值的。

人偶早年是不需要睡眠的,在他身体机能还强大的时候,他只需浅寐就可恢复精神,但自从他成神失败后,就沦落成无法使用元素力的废人,甚至在被刻意圈养之后,身体更是比普通人还娇弱,他必须通过睡眠来补充活动所需的能量。

性事带来的疲惫很快让他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人偶不会做梦,但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张扬的肆意妄为的,偏执地追逐神之心的自己,再到那一抹垂落的紫色身影……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曾经的自己,长期的羞辱与调教早已击垮了他的傲骨,打碎了他的尊严,如果不是在昏沉的意识中,他几乎就要蜷缩着遮住自己双眼,来鸵鸟式逃离这一切,虽然曾经自己如飞蛾扑火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却绽放得那样肆意鲜明,他都快记不得自己也曾经有这么一面。

人偶不禁开始回忆,他曾经也不是没有挣扎反抗过,第一次战败后的强奸,散兵拼了命反抗,被扭断了手脚后,还是从空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当然结局是被吊起来在漆黑的屋子里,身体的每个孔洞都被器物填充着度过了三天三夜,被放下来时他全身几乎虚脱,不知几波的淫水干涸在身体上、地上,一片狼藉。

在之后不间断的愤怒的反抗却也只是像猫抓挠一般,废人一般无力的身体无法对空造成一丁点的伤害,人偶虽然失去了力量,却还是十分耐操,方便了空没日没夜的奸淫,空不断在他身体上尝试新玩法,给予的惩罚也是更大开大合地开发身体,一味的疼痛并不能让他屈服,空当然获悉这一点,于是加倍地给予他快感。散兵屈辱地发现自己地身体克制不住越来越敏感,一碰就流水,甚至感受到空的气息就软了下体。

在漫长的调教过程中,他也被迫学会服软让自己能更舒服一点,在空把控着他敏感点让他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磋磨时,他终于崩溃地开口叫出主人才得以释放。一点服软就能换取更温柔的对待,他也逐渐学会如何讨好惩戒之人来保护自己,直到身体也下意识地讨好对方,他才后知后觉这是驯化的一环,来自曾经宿敌的驯化使他倍感屈辱,但也不知不觉让他沉溺,只要他温顺一点,空就会用宠溺地目光看着他,对他诉说赞扬的情话,他脑海里当然是不屑一顾,深感恶心,却怪异地感受到心里的轻微震颤。

空对他说过很多肮脏恶俗的词汇,叫他下贱的婊子、妓女、小性奴、骚货等等,却也会满含情意地唤他宝贝、小猫咪、小人偶……他知道自己对空来说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但却无法自控地对空产生了依恋,总是下意识追逐空给予的温柔。

曾经空如猫抓老鼠般故意放他逃跑过,他本想联络愚人众的旧部,却只得来曾经下属的嘲笑,愚人众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他早已经是一枚弃子,无用的弃子,而现今如此羸弱无力的他还有什么价值呢。

他察觉不对时,发现已经被几堵高大的肉墙包围,失去了曾经的力量,他才发现他在强壮的兵士之间是如此的娇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散兵本能地察觉几人看他的目光不善,充斥着他再熟悉不过的下体主宰的欲望,他克制住声音里地颤抖,就要往后退,慌张之下竟然被路上坑洼绊倒,无措地摔落在地时,他不禁在想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众人豪不掩饰对他的垂涎,“散兵大人以前动辄对我们打骂的,我们看在大人你身份的面子上只能忍气吞声,现在大人已不是执行官了,也该补偿我们了吧。”

他被轻而易举地架起双腿,捉住手脚,他使出全身气力也无法动弹,一双大掌掰开他的双腿,他听到众人粗重的喘息,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几乎难以喘过气来。

“真是个骚货”众兵士低低地笑起来,“还没干你呢,怎么就湿了,原来长官的身体如此淫荡,早知道当年就早点帮大人的骚穴解解馋了。”

散兵终于还是受不了昔日下属下流的调戏,“混蛋,放开我!”只可惜现在被四肢束缚的他像被卸去四肢的螃蟹,只能任人宰割。

他愤怒地瞪着众人,还想在说些什么,却下一刻被蛮力撕去了裤子,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齐刷刷盯着他腿间,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秀气的玉茎下方,居然长着一口女性的小嫩逼,色泽粉润的蚌肉在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颤巍巍兜出一湾晶莹的水液。

被打开身体最脆弱之处的散兵也顾不得愤怒,他神情惊恐,却感觉身下起了反应,他不禁颤抖地开口,想阻止些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要什么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嗯啊……”

架起他双腿的男人根本没耐心听猎物说些什么,捧着他娇嫩的小穴,伸出舌头就开始吸吮,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子当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一汩一汩的淫水从逼缝里流淌而出,又被士兵的唇舌舔的滋滋作响。

没过多久,散兵就身体震颤着高潮了,双腿绷得笔直,爱液飞溅了兵士满脸,还有的顺着稍显丰腴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

“大人好骚啊”,“大人的骚逼真好看”,“我也想吃大人的小粉逼”……下流的声音不断响起,众人说的话越来越下流,都急切地想把他从里到外吞吃入腹。

散兵还在高潮的不应期,下体就被粗粝的手指插入,“好紧”,他被不知谁的大掌扇了两下臀肉,“放松点。”

两只粗大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和,戳刺着内壁抽插、旋转、按圧,散兵受不住刺激,很快又是一波水液喷泻而出。他感受到一根滚烫又粗硬的棍棒之物已经抵住自己下体,即刻待发。

谁能来救救他,散兵面露绝望,他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他恼恨现在如此无用的自己,恼恨放弃自己的愚人众,恼恨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但又有一丝期待,空,空会不会来救他……

就在他心如死灰等待着接下来的强暴之际,蓦地感受到束缚着自己的力量一松,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传来,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如神般降临的金色身影。

“谁允许你们动我的东西。”伴随着冰冷的声音是愚人众凄烈的惨叫。

散兵衣衫褴褛,破烂的布条挂在身上,脏污的液体附着在身上,凌乱不堪,而另一边空轻飘飘地收起剑刃,一滴血也没溅到他身上,一尘不染。

散兵愣愣地看着他,有湿润的液体从脸上滑下,曾经最恨的人却在他最需要时刻救了他,对方的身影似乎是那样的可靠。

“爬过来”,空只是睥睨着、冷冰冰地看着他,看着他故意放跑的,可怜兮兮的小宠物。

空还要他,空还没有丢弃他,散兵心底浮现的是以前最嗤之以鼻的想法,但他此刻却心底因此泛起小小的窃喜,手脚并用地爬到空脚边。

“知道错了吗?”空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散兵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神色,他此刻真的很怕空不要他了,把他丢弃在这里,他连忙点头,“我知道错了,空,对不起。”

“叫我什么?”

他见空的神色愈发冷凝,连忙改口,“主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小东西哭得梨花带雨的,眨巴着晶莹的紫罗兰色大眼睛看着他,空自然心里因为宠物逃跑的不愉消散了很多,但还是得给他点教训。

“舔。”

散兵明白了空的意思,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了空的裤链,紫红色的肉柱弹射到他脸上,腥气扑鼻而来,他克制住自己想逃开的意念,伸出小舌从铃口开始舔起。他不是没有给空口交过,但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他动作带了些讨好的意味,尽量将空性器含入口中舔弄着,却还有一大截露在外边。

看着曾经骄纵不可一世的坏脾气黑猫此刻乖巧地雌伏在身下,用湿润的小嘴卖力地吞吐他的性器,空感到极度的舒爽,不仅是身体的,更是心理的,他觉得自己放任宠物逃跑的举措是无比正确的一步,真正能击碎他的尊严,打断他的脊骨,让他意识到无法再归属于任一方,只能做自己的小宠物。

空享受了一会人偶的讨好之后,终于不再克制按住人偶的脑袋,当作鸡巴套子一样快速地冲刺起来,将几日里积累的精液射入人偶喉咙深处。

“全部吞下去,”空强硬地命令道。

生理性泪水在眼睛中打转,散兵忍耐着口中的不适,将腥膻的精液一滴不剩吞吃下去,再张开小嘴讨好地向空证明。

空将人偶带回了原来的住处,在处理白天的事物后就来到人偶的房间,睡梦中的人偶非常乖巧,精致的脸蛋上还残余着两抹泪痕,不找寸缕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下体尚且还插入着早上空离开时候塞入的玉柱,人偶就这样怀揣着空的精液度过了白天。

散兵是被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唤醒,他迷蒙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空架起他白皙纤长的双腿,不断地顶撞他的肉穴,汁水从两人结合处溅出。

空见他醒了,也不给他搞清状况的时间,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操弄,骤然夹紧的肉壁差点令他缴械,他一只手按住人偶手感甚好的臀部,另一只手来到他胸前揉搓,乳尖的小红豆在有些暴虐的手法下还是很快颤巍巍挺立起来,胸口的疼痛混合着痒意让人偶不禁嘤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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