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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邀功(/磨桌角/口)

 

预警:双性/重度ooc/解雨臣puppy塑/有录像/性瘾设定/大量dirtytalk

无三观无脑簧文,不代表玻珠支持录像和日养子等行为

一邀功

房间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扰得解雨臣耳中一片喧闹。但他并无所动,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刀。这把刀仿佛与真正的数珠丸恒次无异,几乎无法分辨真假。他轻抚着剑柄上的珠链,羽睫微垂。

当外面的人最终按捺不住,破门而入时,他们却只看到漠然坐着的解雨臣,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彼此对视,他们对黑瞎子的身手心有余悸,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会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大小姐,你在替你养父看门吗?”终于有人开口,后面的人发出讥笑声,讥讽着解雨臣的美貌和纤弱身姿,说他只是黑瞎子的养子,拿着父亲的刀却敢在此装模作样。

“这并非我父亲大人的刀,只是一把仿品而已。”解雨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抬眼看着他们笑了,“你们还不配死在他的刀下。”

他的笑容是滴水不漏的温柔从容,刀刃上凛冽的寒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清晨的雪花轻轻飘落,柔和的光线洒在藕粉色的振袖和服上。几点暗红的血迹点缀其间,宛如雪地中的红梅花,在冰雪的映衬下,展现出妖冶的美丽。

解雨臣把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插回刀鞘。血污弄脏了他的刀和衣服,此时他的心情并不美丽。

仅隔着一扇屏风,黑瞎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解雨臣,过来。”

解雨臣听到他的呼唤,在满是血的地板上踮起脚尖,他并不想让血迹弄脏他的衣摆。

他推开屏风,跪坐在黑瞎子面前,把脸贴在他大腿上,湿漉漉的看他。

“你在向我邀功吗?”黑瞎子去摸他柔软的发丝,解雨臣就乖顺地在他手心轻蹭。从他的头顶向下抚摸,并不带着色情的意味,从他的眉眼到鼻尖。

他感觉到解雨臣的睫毛轻扫在他掌心,有一点微妙的痒意。黑瞎子喜欢他这样的温顺,这种温顺只属于他的,也只在他面前展现,他低下头附在解雨臣耳边吐出温热的耳语:“goodboy”

“解雨臣?不过是他黑瞎子的养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他想到外面的传言,虽然他们最后变成了一条条血淋淋的舌头。但是的确没说错,他确实喜欢这样的解雨臣。

他俯下身子去亲解雨臣,两人的呼吸交织,灼热的如同火焰的交融。

他的手顺着解雨臣摊在地上的衣摆摸上去,解开他繁复的和服,他隐隐期待着,像是再拆一件礼物。解雨臣任由他脱,只环抱着他的脖子磨蹭,在他锁骨和脖颈上轻啃,像是标记领地,留下一圈牙印和吻痕。

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意料之内的,是真空。已经肉眼可见的沾着晶莹的水光,黑瞎子伸了两根手指去揩。解雨臣连下面都长得很漂亮,无论是前端翘起的秀气的阴茎,还是后面藏着的,娇小的女性器官。他几乎没有什么体毛,肥肥鼓鼓的白嫩蚌肉,任谁见了都要感叹一句极品。黑瞎子扒开他那紧紧闭合的两瓣肉,去摸他藏在里面的女穴——他早就湿透了。

黑瞎子用带着茧的手去揉他,从他的尿道口一直往后摸,去揉他那小小的,藏在包皮里不肯露面的阴蒂。解雨臣被那粗粝的茧子磨的只想夹腿,却被黑瞎子钳住,只能轻声哼哼表达他的不满。

直到摸到他一层层的湿的滴水的肉褶,淫水在指缝间拉出黏腻的丝,黑瞎子才松了手,把水抹在那个在自己脖子上乱啃的人脸上,“下面什么也不穿,喜欢让别人看?”

解雨臣脸上泛起大片的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不再继续标记他的领地,歪头去吮黑瞎子的手指,吃他自己的水——一小截嫩红的舌伸出来,卷着指节反复的舔。他半跪在地上,手打着圈去揉黑瞎子鼓胀的那一团,他能感觉到最外层的衣物也带上了一点潮意。

“自己把相机支好,然后把眼睛蒙上。”黑瞎子把他稍长的头发拢到耳后,指腹摩挲着解雨臣的脸颊。

他站起来背对着黑瞎子,一丝不挂的去摆弄相机,黑瞎子看他身上那点肉都长在屁股上就觉得好笑,没忍住又摸了一把,眼看着他腿间又滴下几滴水。

解雨臣动作很快,或许他已经熟练。他在闪着红光的镜头前给自己戴上眼罩,这是他特意挑选的搭配今天和服颜色的蕾丝眼罩,他俯下身子,凭着记忆去解黑瞎子本就系得宽松的浴衣带子。已经硬起来的粗壮性器还包括在亵裤里,龟头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顶端已经有了一片湿痕。解雨臣轻轻去咬内裤的边缘,任由性器弹出来,弹到他动情泛红的脸颊上。

他摸索着捧起黑瞎子那粗大的物什,去给他含。

解雨臣有副好嗓子,叫床叫的婉转悦耳,但是这幅嗓子只能去吃黑瞎子的阴茎。他下面那物太大,解雨臣根本含不了全部,几乎要顶到食管也是堪堪半根。

解雨臣按照黑瞎子曾经教给他的,用嘴唇包好了牙齿,舌头伺候着黑瞎子出精的小口,指腹打着圈去磨他吃不下的后半根。他已经尽力去吞咽,干呕让他嘴里留不住的涎水和生理性的眼泪糊了一脸,眼罩也被晕起大片的深色。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痛苦,这不觉得这种腥咸难以下咽,相反的,他光是闻到黑瞎子的味道就要发情吹水。

他卖力吞咽着黑瞎子的性器,水淋淋的嫩肉已经染了肉欲的粉红,在腿间不住的颤抖痉挛,他不敢在养父面前夹腿,却光是流水等不到爽快的高潮。他偷偷的,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抬了些屁股,用他水红的肉逼去磨蹭桌角。很快淫水就滴滴答答地润了桌角,看上去水光发亮。

黑瞎子眯着眼看他的小动作,嘴角还是噙着笑,按着解雨臣头的手却毫无怜惜之意,那模样像是要解雨臣整根吃下去才罢休。

解雨臣被噎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翻白,口水顺着嘴流下来,湿了整个下巴,双颊也是鼓鼓囊囊的,被顶的神志不清还在讨好伺候着。

房间里的水声愈发明显,不只是口腔里的,还有桌角磨蹭的水声,解雨臣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黑瞎子发现他的小动作了,湿透的穴紧紧贴着冷硬的桌角,蹭的全身都开始痉挛。他抬着头想看黑瞎子,但眼前只有晃动着的暧昧的红,黑瞎子去摸他的手,和他十指紧紧相扣,解雨臣方才觉得安了心。他光是闻着黑瞎子的味道,被黑瞎子蛮横地在口腔里顶弄都要丢了,那人却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便趁着黑瞎子一下不查重重吮了一口,他满意的听见了一声克制的低喘。

黑瞎子只觉得细密的快感几乎是直冲天灵盖,只得咬了牙关嘶声。随即就去掰解雨臣的下巴,不再顾及那副叫床婉转的好嗓子,顺从自己的欲望又重又快地顶弄起来。

解雨臣刚刚的狡黠一扫而空,只有眼泪一直在流,那东西几乎要顶到他的食道里,他一直在干呕,但是口腔的挤压只让那东西更加兴奋,硬的像一根烧红铁棍在贯穿他,他只能乖乖趴伏在黑瞎子膝头,每一次顶弄都让他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他的嘴就是变成黑瞎子的玩物,马眼里滴落的腥膻东西他只能一滴不漏的咽下,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

解雨臣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他放任自己沉湎于肉欲,水流得像是小喷了一次,他抓着黑瞎子的手往睾丸后面摸,摸他已经溃不成军的肉逼,黑瞎子两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没入那肥嘟嘟的阴唇里,去揉他翕张的阴道口。

可怜的不住流水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中,解雨臣不自觉的收紧穴肉,只揉外面无异于隔靴搔痒,迫切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让他几乎蒸发掉所有理智,脑子里只剩下想被黑瞎子操的想法。他主动把自己的逼穴送进那人手里,想乞求更多的快乐。

黑瞎子一边给他揉着穴一边腾了另一只手去剐蹭他阴茎的顶端,看着解雨臣难耐的喘息,他觉得这样子可爱极了。他托着解雨臣那两瓣软肉便往桌角上按,下身还不忘重重顶胯,几乎要在解雨臣喉咙里顶出形状来。

尖锐而冷硬的木块一下撞在阴蒂上,又狠狠擦过嘬着的穴口,几乎要撞进阴道里去。巨大的刺激让身下的人只能含糊的尖叫,身子痉挛,直接喷了水出来。黑瞎子却不顾,仍是一下一下钳着解雨臣的大腿往桌角上磨,每一下都在凌虐解雨臣那粒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豆子,喷出的白浊与透明的水液全都打在地上,混成一片。

“嗬…啊……”解雨臣几乎是在哽咽了,喉咙里塞着黑瞎子的鸡吧,他的尖叫全被堵死了,每一声都只会让嘴里的家伙更加爽快。黑瞎子倒算得上气定神闲,“刚刚自己用桌角磨逼那么舒服,现在就喷这么点?”

黑瞎子掰过解雨臣的脸,十几下蛮横的操弄后才射在解雨臣的嘴里,他重重喘了两下才抽出来。

解雨臣身下像是泉水在往外冒,已经一塌糊涂没了半分力气,身子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养父的精水他却知道乖乖的一股股往下咽。只要黑瞎子拍拍他的脸,他就知道吐出一节挂着白浊的舌去邀功。

预警:双性/重度ooc/解雨臣puppy塑/有录像/性瘾设定/大量dirtytalk

无三观无脑簧文,不代表玻珠支持录像和日养子等行为

二代餐

“这个轮廓真的好像解雨臣,要是我能睡一次,被黑道填北海也愿意啊。”

“是不是哪个大佬钦慕解雨臣,豢养了个脔宠当代餐?”

“啧啧,被解雨臣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

处理过的视频在pornhub上被顶到首页,封面就是解雨臣被按在桌角上喷水,只不过看不清脸与私密的器官。

黑瞎子大力揉捏他白嫩的屁股,松软平滑的软肉在他手心被捏的红了大片,留下分明的指痕。他读评论区的污言秽语给解雨臣听,身下的操弄却也没停,囊袋打在通红的臀肉上啪啪作响。解雨臣早就羞红了耳朵,身子还被顶的不住向前拱。

“你是解雨臣吗?”黑瞎子两指蘸了解雨臣身下的淫水尽数抹在他胸前挺立的乳头上,又捻着那粒茱萸拉长压扁的玩弄。

“不嗯…是解语花…是父亲的小狗……”解雨臣被操的话都说不清,双眼都在翻白,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静自持。

那张痴态毕露的漂亮脸蛋让黑瞎子又胀大了几分,解雨臣下面那张嘴本就吃的吃力,狭窄的穴口更加逼仄。

黑瞎子两指探进那条湿润滚烫的缝隙,去揉捏解雨臣的阴蒂,水液从指缝里溢出去,让人几乎捏不住,解雨臣在他身下抖得像在岸上挣扎的鱼。

“爽吗,解语花?”黑瞎子气定神闲地问他,顶他和在顶一块融化的黄油一样。解雨臣早就吹过了,里面湿热又柔嫩,只会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吧,蠕动着讨好他。

解雨臣脸伏在自己臂弯里咬着唇不出声,只被顶的一下一下向前耸动。黑瞎子看他不出声就带着满手水去扣他的嘴,两指夹着他舌头逗弄,像在玩身下的小蒂。解雨臣满嘴都是自己的味,偏偏舌头被被死死夹着,涎水混着淫水都滴在床上。

“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操你吗?解语花?”黑瞎子按着解雨臣的屁股打桩,没有技巧,就是整根顶入再整根抽出,解雨臣水多的几乎泛滥,穴眼里流出来的水淋得大腿上都是亮晶晶的,黑瞎子边顶边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去剐蹭他女性的尿道口,“用这尿过吗?”

黑瞎子感受到身下的解雨臣痉挛了一下,手上顿了顿又去拧他肿的完全缩不回去的小蒂。解雨臣完全受不住,仰着脖子哭叫说没有,又小吹了一股,尽数淋在黑瞎子手上。

解雨臣眼角飞了大片的红,像是上了唱戏的妆,泪痕还氲着就止不住的抖着吹水。黑瞎子心下觉得可爱,存了心想逗弄他,便抽了手出来,换了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解雨臣抱起来,身下的物什也是实打实在穴里磨了一圈。

“不诚实的小孩是要挨打的,到底有没有背着爸爸用过这里?”黑瞎子两根手指掰开水嫩的两瓣蚌肉,在镜头前展示身下人水淋淋的逼,“给大家看看你的逼,怎么骚成这样。”解雨臣慌了神,被插得还没顺过来气就伸手要去挡身下。黑瞎子看见啧了一声,抱着解雨臣还得抽出只手去掰开他的手,为此,他有些许不满。

“解语花,你这是得了骚病了,讳疾忌医怎么行?”黑瞎子不满就是一副封建大老爷做派,在小蒂上用了些力揉弄,不是两指扯着拉长就是深深按下,还分了根食指去插那满是黏腻淫水的骚穴。解雨臣已经被他玩的高潮了一次,哭噎着发出些气音:“…不…不是骚病…”穴里却紧紧绞着那根指头,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带着掌风就重重扇在解雨臣白嫩的牝户上,只一掌那软嫩的,汁水充沛的地方便高高肿了起来,活像一块小馒头,解雨臣哀鸣一声,腿根发颤,黑瞎子按了按他小腹,性事开始前他就被逼着喝了很多水,美其名曰还是为了他好,现在这些液体都压在小腹里,黑瞎子不按还好,这一按解雨臣酸胀难受得几乎要落泪。高高翘起的前端被粉色缎带绑上了蝴蝶结,像个精巧的小礼物,他射不出来,白的黄的都没有,只能抖动着溢出些许前列腺液。

“想不想尿?”黑瞎子俯在解雨臣耳边问他。

解雨臣快崩溃了,点头又不住的摇头。忍着小腹尖锐的酸胀,伸臂环着黑瞎子的脖子去亲他,上面下面却都在止不住的流眼泪。黑瞎子侧过脸去和他接吻,由着解雨臣坐在自己腿上磨蹭着自己吃鸡吧,手一下下按着解雨臣的小腹,内壁随着他按压的频率一下下缴紧,肉浪翻涌着,吸得黑瞎子起了青筋才忍住直接爆冲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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