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小说
方正小说 > 主人—我还想再来一次【囚禁高H各种play】 > 主人赶回来后被他C到失神【心声袒露无尽索取】
字体:      护眼 关灯

主人赶回来后被他C到失神【心声袒露无尽索取】

 

接通以后,传来的是他低哑着嗓音命令,

“射吧……”

身体颤栗,原本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便彻底失去控制——前端又噗呲地射出精液。

似乎是对于他的失控表示满意,“乖孩子……”

楚堇澜在失神中缓缓清醒过来,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抽搐着,手里拿着手机,声音低哑,“主人”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满意了吗?”

躺在一片狼藉中,眼底浮现出一抹悲伤。

以前在许时怀身边时,他也偶尔会问他喜不喜欢他。可是楚堇澜每次都会摇头——如果连他都说不清楚喜不喜欢许时怀的话,那么世界上也就没有人会清楚这件事了。

“在家也不老实……”好听的男声,透过听筒传到他的耳膜,“真是条,贱狗……”

在那一片混乱中,他竟然产生了一丝丝希冀——如果许时怀能在身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这样煎熬了。可惜,他不在,

“怎么不回话?”

在床上平躺了几分钟才缓过来,腹中空荡荡的,难受得厉害。突然很想念许时怀,想念他身上温暖又熟悉的味道。

沉默几分钟,见他还不回话,略微有些不悦,“还有力气说话吗?”

楚堇澜沙哑着嗓音,“主人……”

听筒中传来一声轻笑,“看来还没有满足啊?”

低声呢喃,“主人回来,好不好?”

传来一声轻哼,许时怀长指轻轻敲打在办公桌上,看着监控里的他,轻笑,“想要,就求我啊?”

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让心中浮现出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想他,想得快要发疯。

男人叹了口气,声音轻佻又暧昧,“怎么?还是一如既往地馋我?”

低声哀求,“是”

“那就好好求,”慢慢地教他,像是哄小孩,

“求我,插烂你……嗯?”轻笑着说,目光停留在屏幕上的他,他知道,他会妥协……一辈子都会。

羞耻和委屈,让他不情不愿地开口,“求你,插烂我”

似乎很满意,毕竟楚堇澜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明明是自己捡来的狗,却养出了一身的脾气,让他抛弃,又舍不得,不知为何,心里竟浮现出一丝满足。不仅仅是驯服以后的满足,还有,被依赖的。

许时怀对他的占有欲极强,虽然他总说自己不介意他这样——但是每次在外面,他总是会感觉有些不安。

大概是因为他曾无数次想过要将自己彻底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出去吧?可是,不管是楚堇澜还是许时怀,他们从来都不肯承认这一点——离不开彼此。

“听起来,倒是不情愿的样子……”

声音平淡的不像话,可是楚堇澜也不会知道,许时怀早就忍得要爆炸了。

“你没让我感受到你的迫切,求的,我不满意……”继续说,“如果不好好的求我,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刚好sl酒吧的合伙人今天五周年,我大可以,去找别的更听话的小狗。”

明白了许时怀话里的意思——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那么今天晚上,他就不会回来。如果换做以前,楚堇澜绝对不会搭理他。可是现在一切情况都变了。

见他不说话,轻哼,“看来,小狗还留有余力呢”

他自然知道楚堇澜现在在想什么,楚堇澜的想法,他想知道,就不难知道。

躺在床上的人最终还是认命一般,“求你,回来。”

声音愈发沙哑,真可怜啊就连平时最让自己厌恶的低声下气模样都变得那样可怜,娇媚。

“回来干嘛?”语气里,是不容怀疑。

“回来,插烂我……用主人的肉棒,插进我的后面……”

终还是妥协了,服软了,像是从来没有和人求过什么一样,屈服后的委屈和不甘化成咬唇的低吟。

“乖孩子……”看到监控里的他,笑得愉悦,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楚堇澜如释重负缓缓闭上眼。

没到二十分钟,许时怀真的回来了,大掌一捞,把他搂在怀里,低头狠狠吻住!

顺从地吻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心里的恐慌全部驱散,此时此刻,他无比需要这样一个怀抱。像是置身在温暖海水中一样,茫然又舒服。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

“记住了,今天这一次,是你求着我的。”

应着他的话,楚堇澜搂住他的脖颈,抬起头,主动去吻他。

许时怀最恨他的矜持,却也最爱,只有这样,他的所有屈服,所有的低声下气,才会更有价值,也才会更让自己,享受。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是他永远的毒……一生挚爱。

男人直接二话没说,也没做前戏,肉棒滚烫肿大,直接插进还有一点湿润的菊穴。

被滚烫的肉棒顶得难受,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理性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这是许时怀喜欢他的方式。

虽然有时候很痛苦,但楚堇澜却又忍不住想要去享受它——真奇怪啊!虽然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但每当事后回想起来,却又总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骂一句混蛋。可偏偏就是贪恋他

“怎么样?我的肉棒,和玩具。喜欢哪个?”

颤抖着双手紧紧搂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喜欢你的,主人……”

男人微微一笑,吻了吻他发顶,手指顺着他脊背滑下去,“真是诚实又乖巧啊,小狗。”

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腰部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感。许时怀每一次都这样,总是喜欢把他折腾到精疲力竭为止。如同原始的猛兽,带着最纯粹直接的目的,撕碎他的所有……

以温热的吻,炙热的性器,把他推进深渊。爱得深刻,抓不住救命稻草的那种,带他沉沦。

太过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许时怀眼神一暗,钳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吻住他,明明都已经如此亲密,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掠夺更多,仿佛怎么也填不满内心深处那个空洞,永远填不满。

身体无力,脑子里却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这就是许时怀想要的。其实仔细想想,在他身边,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算受苦呢。

虽然最开始总是有些难以忍受但这些年过来,他反而开始享受起来。他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俘虏。

男人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手掌落在他光洁白皙的背部,摩挲着,酥酥麻麻,楚堇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往后仰,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许时怀轻咬他耳朵,声音低哑,在他耳畔呢喃,“小狗,你真是越来越浪了。”

接受他的评价,楚堇澜微微闭眼,手指插入他发间,低声回应,“主人喜欢的自然是我浪的模样。”

许时怀轻笑,“好像,也没错。”

压着人在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描绘出他的五官,真好看啊——哪怕是被欲望染上情欲的色彩,也依旧好看得不可方物。没有边界,没有限制,最为致命。面对面的,可以直视他的所有,可以拨开所有伪装,甚至,可以直接吻住他……

许时怀早就忍得辛苦,他对他的情意是什么呢?又爱又恨的,他自己也摸不准了。他享受他的屈服,他更享受他的反抗……互相折磨的灵魂,总在黑夜里撕扯着生死的边界线,在破晓前,奋力顶撞……

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不可收拾的,龟头撞在软肉上,因为太快,白液变成了白沫,附在屁眼周围。

“记住了!你是我永远的……”

明明是那样的粗野,那样的残暴,他却还是忍不住贪恋更多,像是蚕茧一样将自己缠起来。唯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是主人的……”

这一次,许时怀似乎格外有耐心,欲擒故纵,玩得很是起劲,就算他再怎么求,他也不肯放过他。

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发出悲鸣声,“主人唔,求您”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食髓知味。

楚堇澜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传来许时怀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小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仿佛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和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摧毁他仅存的理智。

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似笑非笑地呻吟,“主人求您啊,拜托……”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抵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些许蛊惑,“嗯?怎么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

只能哽咽着,抓紧床单。被许时怀掌控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像是被驯服一般,认输,臣服,“别咬……”

嗓音低哑,有些坏,揽住他的腰,“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射给我”

“命令我?胆子大了……”抓紧他的腰,突然用力——

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求饶,“啊,主人……慢,慢点……”

男人抵着他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乖,求我,主人就放过你。”

或许是被身体本能控制,亦或是因为许时怀那过分的占有欲,让他变得格外顺从——“求你,放过我……主人……求求你…不要再,再继续……嗯…”

许时怀轻笑,凑近低声,“小狗,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楚堇澜微抬眼睑,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什么?”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宣判,带着黑夜的寒意,

“今晚射满你的肚子,让你的菊花因为我变得糜烂,开出最美的样子…”沉声,“要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染上我的气味,成为我唯一的狗。”

声音沙哑,颤栗着回应,“嗯好。”

不管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算是沉沦又如何?反正许时怀的爱,足够让他堕落一生。只是,这样被折断翅膀的感觉好陌生,像一只落在网里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却只有更加浓郁而强烈的情欲给他一丝丝慰藉……

许时怀轻笑一声,“乖狗狗~”愈发猛烈攻击,

带着哭腔地低吟,“唔!主人,好深!”

“小狗,喜欢我这样吗?”

无意识地呻吟着,像是一只迷失在迷途的小羔羊,“嗯……喜欢,喜欢主人……”

男人的眼神带着些许疯狂,却又隐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静,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他知道楚堇澜不会拒绝自己,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才能大胆地去索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攻势猛烈,楚堇澜只觉得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小腹酸胀,指尖发麻,“唔!主人……”

“啧啧啧……又被肏射了……”

脱力的男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神迷离。湿漉漉地含着泪,竟然有几分可怜。

被他这幅样子取悦,

“真是不知羞耻啊……小狗。射了还夹着主人的肉棒不放……”

“主人才是最无耻的人……”

“今天胆子倒是大了,谁给你的胆量?”故意用力一下,怼到尽头软肉,

“唔!”闷哼,“主人别,太深!”

手指轻轻蹭着他眼角的泪,“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的小狗~”

“唔……好难受。”

“今天,还能射多少次?嗯?”故意用手堵住他的前端,

“主人……”

“还有多少力气?嗯?小狗?”

身体微微下沉,抵着敏感点,动作却愈发粗暴。

带着些许哭腔,“唔!主人,求您!”好酸,好累……

“回话!”

声音变得格外沙哑,他的身体早已经在许时怀不知疲倦的攻势下变得十分疲惫,“没有了主人。”

“是吗?我不信呢……”预示着才刚刚开始的吻住他的唇瓣,“宝贝的骚屁眼里能被灌满多少精液呢,真让人期待……”

听到这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早就已经体力透支了,根本没办法再承受下去男人的粗暴!

可是,他却只能任由许时怀予取予求。

见他不出声,便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吻住了他的唇瓣,肆意掠夺着他口腔里每一丝空气,楚堇澜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任由他索取,“唔”

肉棒狠狠地欺负菊心,蠕动的频率快的离谱,恍惚的快乐,如同濒临死亡时候的虚无,那晚上,真的算是疯狂。

一整夜,彻底的沉沦,到最后,楚堇澜都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在他的攻势下,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失禁了几次,可这个洁癖晚期的男人,却从来不嫌弃,硬是继续折腾自己……

而他,一整场,才勉强射出了两次——

楚堇澜喘着粗气,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那种让人崩溃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主人不要了”

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几乎要摧毁楚堇澜仅存的理智。

男人精关失守。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随着这一次的彻底释放而结束……肉棒射出滚烫的精液,甚至连被情欲裹挟的淫荡,也显得无力极了。

明明早已精疲力竭,却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来,“嗯……”

射出来的精液滚烫得吓人……流入他的小腹,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虚弱地哼唧着。

意识逐渐涣散,模模糊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身体里还残留着让人失控的余韵,无法平息。

再次醒来,已经接近正午。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身上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男人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着报纸。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淡然优雅,仿佛昨天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一般。

“醒了?”

楚堇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他身体本就虚弱,更别说那样高强度的运动了,“嗯”

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勉强撑着身子,掀开被子……身体传来一阵阵刺痛感,昭示着他昨天晚上被彻底“凌虐”到精疲力竭的事实。他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软软绵绵地打算挪到浴室里洗漱。还好,腿还是自己的腿,只是酸痛感难忍罢了——

看他走了两步,许时怀命令道,“过来。”

身体虽然很疲惫,还是强撑着起身。扶着墙,一步步走过去。

“还有力气?”男人看着报纸,语气里尽是不悦,

楚堇澜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脱力地跪坐在地上,腰间酸痛不已,许时怀合上报纸,走近,捏住他的下巴,“昨天是不是爽死了?嗯?”

被他的话惹得面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含着楚楚可怜的目光——那样子,反倒激起许时怀心底的那股野兽般狂躁的欲望,捏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爽吗?”

老老实实回答,声音沙哑,“爽”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轻笑,然后转身坐下,靠在沙发上。随手解开皮带,把一大早就挺立紫红的性器掏出来,“过来,给我口……”

被那样充满欲念的眼神盯着,即使身体再痛,却也不得不起身挪过去。勉强撑着身子跪在他身前,伸手握住——

看着他握着肉棒,眼底满是狂热,“乖,张嘴。”

他乖顺地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含入口中,吞吐间,趁着肉棒离开口腔的一瞬间,舌尖灵巧地绕上去,暧昧地舔舐……

男人低眸看着他的动作,冷冷道,“小嘴就那么大点,嗯?只含得住龟头?”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楚堇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委屈地说,“会死人的”

“怎么会?”显然男人知道,他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粗壮的肉棒。

“用舌头……”

他嘴唇微张,试探性地用舌头包裹住肉棒头,男人的手指抚摸着他凌乱的头发,看着他笨拙地伺候着自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嘴巴确实只够含住龟头,似乎嫌不够,许时怀手指揉搓着他头顶的发丝,“还不认真点?”

楚堇澜湿漉漉地抬眸看他一眼,认命地继续舔舐,不过,动作倒是熟练了许多——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手指从发丝转移到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乖,再深一点……”

听着他的命令引导,尝试着吞入更多,却被性器卡住了喉咙,条件反射地想要吐出来。

“敢吐出来,今天…插烂你。”

不得已地只能含着,任由唾液不断溢出,顺着嘴角流淌,他能感觉到嘴里的肉棒正在不断变大,快要把口腔撑破了。

“吞不下去?”

点了点头,喉咙已经被堵满,根本无法说话——

“先吐出来……”

得到允许,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干呕,肉棒被吐了出来,粘稠的液体顺着下巴流淌,许时怀没有嫌弃,低头吻住他的唇,温柔带着耐性。

被动地接受着他略显霸道的吻,呼吸困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吻毕,男人还贴心地替他擦拭嘴角,动作温柔,仿佛对待珍宝。

虽然知道这只是假象,但还是忍不住贪恋他给予自己短暂温暖。

“你可知道,昨天你犯了什么错?”手指慢慢地摸索他的嘴角,低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楚堇澜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sl酒吧的合伙人,昨晚举办了一场周年纪念,按理说……我应该到场,但是,因为某只狗狗不听话,非得让我回家——”揉揉他的头发,语气温柔的,但是藏着危险的寒栗,“所以,导致我,足足亏了五亿……”对上他的目光,“刚才让你帮我口,算是你补偿给我的。”

他的言下之意,自己替他口交一次,值五亿。

楚堇澜彻底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许时怀笑了笑,捏着他的下巴摩挲,“所以,你得好好补偿我……知道吗?”

像是中了蛊毒一样,他愣愣地点头,

“知道了”

“只有知道?你觉得只是这样,能值几个钱。”

大脑空白,思考能力完全丧失,“我不知道……”

“怎么?吓到了?”

低声承认,“是。”

“为什么?”

“因为……五亿……太多了”

许时怀也实在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忍不住地笑出声——

“小傻瓜,为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狗,赔掉五亿,我会做亏本买卖?”轻抚他的脸颊,语气温柔,“所以……你只需要好好安抚我,就可以了。”

是巨额数字的震撼,也是昨天自己失控状态下的放肆,无论是哪一方面,昨晚的自己,简直不可理喻。楚堇澜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体本能地缩在他怀里,

男人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腿上,他也乖乖地顺势趴在他腿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我不在乎那笔钱……我只在乎,你。”一边说着,男人一边轻点他的腰窝,

“所以,如果你是为了那笔钱感到失落,大可不必。”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哄着他,“昨晚那样的你,可不止值五亿。”

楚堇澜抬起头,眼眶泛红,“可是”

“可是什么?”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是五亿……真的好多,好贵……”

“怎么?觉得你的主人,赚不回来五亿?”

摇摇头,低眸,避开他探究的目光,“不是,不是的……”

“那就不要想这些……”打断他的胡思乱想,“继续好好口……”

把人平放在长沙发上,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像只宠物乖乖趴着,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主人”

“怎么?不喜欢趴着?那就去地毯上跪着。”玩味道。

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敢忤逆他,默默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地上。

“你这家伙……”许时怀失声一笑,“怎么?趴着不舒服?”

微微垂眸,手指绞在一起,轻声道,“不是……只是不太习惯。”

男人顺手拿起一个枕垫,给他,“垫在膝盖下……”

接过枕垫,放在膝盖上,调整了一下姿势。

揉了揉他的头发,似笑非笑,“继续吧。”

楚堇澜乖乖地继续,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两只手握住的肉棒。

与此同时,男人指尖拂过他秀气精致的眉眼,受不住他温柔似水的目光,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舌头,慢慢地舔——”

努力调整呼吸,一点点吞入更多,男人也不再逗弄他,只是静静地享受。口舌被塞满,喉咙几乎快要被撑爆,但还是努力地吞吐。

为了适应节奏,只能努力吞咽,唾液不断溢出,喉咙里也被不知名的液体闯进,落入食道。

“会吸吗?”

楚堇澜紧张地摇头,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像吃棒棒糖那样——”

有了指引,开始活学活用起来,用舌尖抵住龟头,轻轻地吸吮。

“棒极了!”

得到他餍足的喘息,脸涨得通红,一边吸吮,一边用手撸动。

男人开始慢慢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自己也愈发卖力,似乎想把里面所有液体都吸出来。

“做的很好,哦~真棒!”

动作愈发熟练,甚至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哼吟,然而,十五分钟后,男人不见射的迹象,他的嘴都酸了。

“累吗?”

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不用那么认真,又不是什么比赛。”

依旧努力口着,只是力道小了许多,男人拿他没办法,扶着他的后脑勺,自己挺着腰,带动性器在他的小嘴里插动起来——

被突如其来的速度弄懵,险些呛到。

他真的是……喜欢死了。

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只能尝试着吐出一些,可男人压根不给他机会,死死塞住,空出的双手无助地拍打他大腿,试图引起注意。

男人仿佛没看到,依旧动作,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最后,肉棒终于射出来浓稠的精液——

“额啊!”感觉喉管被堵住,根本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由它们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肉棒抽离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许射出,不偏不倚地溅射在了他的脸上。

脸上被溅满了白浊液体,就像涂上了一层厚厚地奶油,许时怀看着被自己弄脏的精致漂亮的脸,忍不住露出微笑——

楚堇澜只感觉嗓子眼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咳嗽起来。

许时怀用手帕替他擦干净脸上的白浊,就听到他说,“主人,脏了”

用他平时那种又软又乖地语调撒娇道。

“那就舔干净……”

性器上还沾染些许的精液,听到他这样说,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听话地凑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肉棒上的白浊。

舔舐干净后,嘴唇上还残留着些许白浊,抬着头看向男人。

看着他一副求表扬可爱模样,许时怀轻笑,“好吃吗?味道如何?”

回味无穷一般,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声音喑哑道,“好吃……味道,有点苦……”

“还有呢?”

“咸咸的,涩涩的。”

爱惨了他这副模样,勾人的紧。于是乎,低下头吻住他的嘴角,“你还真是……勾人的好手段。”

被男人突然吻住,楚堇澜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回应——

这或许才是他吧,纯情极了,才会让人只想狠狠欺负,把他撕碎……

这么想着,许时怀咬住他的唇瓣,楚堇澜刚想伸出舌头回应,便被男人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半晌,男人终于松开他,见他唇瓣微肿,脸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些许白浊,看起来格外诱人——凑近他,“还想要更多?”

听到他这样说,楚堇澜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不想?”

缓缓点头——自己已经做不动了……

许时怀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把他捞起来抱着,轻吻一下他的眼尾。

楚堇澜睫毛轻颤,似乎有些不安,但最后还是乖乖闭眼,任他为所欲为。

被男人抱着走进浴室,本以为他会把自己丢进浴缸然后就是无尽的索取,却没想到男人只是抱着他放在洗手台上。

“吻我。”

愣住,抬头,看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这哪里是什么小奶狗,分明就是只小狐狸,把自己骗的团团转——许时怀心里暗自想着。

被冤枉的小狐狸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照着他说做,笨拙地吻住他,却毫无章法。

很快男人就反客为主,勾住他舌尖,反吻回去。

笨拙地回应着,笨拙地讨好,让男人等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

得以解放的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口腔中残留着的精液微咸的味道。

许时怀看到他眼中似乎有一抹水汽,心软,开口,“可以了,抱你洗个澡。”

听到他说可以了,这才放松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无负担地挂在他身上。

许时怀抱着人洗澡,洗完以后,抱着他回到卧室,放在床上。楚堇澜可真的算得上,半残疾人了——除了床上,椅子上,他几乎无法下地。

许时怀给他看了看后穴红肿的程度,替他抹药。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晚上有航班,出差三天。”

听到这话,他眼睛中才刚刚燃起来的光亮黯淡下去。整个人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本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只觉得疲惫,很累。

许时怀自顾自地说,“当然,你可以跑……”对上他的目光,“但我还是会把你捉回来。所以……如果不想太累,就不要起坏心思。”

楚堇澜垂眸,“……”

他知道,自己不会选择跑了。相反,他根本逃不开他。

男人难得主动的看着他,索求——

“临走前,再吻我。这一次,我不会反客为主,你想什么时候停,就算终止。”

他抿唇,然后慢慢凑近。男人看着他青涩笨拙地样子,忍不住笑了。

楚堇澜微微偏头,轻吻上他的脸颊。

“这算什么?”显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蜻蜓点水,

迟疑片刻,双手捧着他脸,再次吻上他唇瓣,许时怀静静地,任由他主动伸出舌尖,撬开贝齿,与之交缠——

闭上眼,微微仰头,渐入佳境,良久,松开男人。

“哥哥”

他是真的乖。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把他撕碎——分明是这个人,是他先招惹的自己……许时怀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就像是这辈子,都会注定输给他,所以,这一个吻,就是屈服了吧。许时怀永远的,为楚堇澜的吻所俘虏……

“哥哥?”对他的称呼,轻笑回应。

楚堇澜抬头看他,脸上尽是认真,“我”顿了顿,咬唇,“喜欢你——”

听起来倒像是赌气般地告白,他愣住,似乎并未想到,这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直视着他,“喜欢你,不管哥哥对我怎样,我都会一直喜欢哥哥……”

沉默半晌,然后说,“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好不好?”

所以,他也感觉到了吗?他这一去不归的危险,亦或者是,离别的不安。

许时怀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他回答,给他承诺,而是一把扯过他的手腕,再次吻住他。这一次是他主动,所以,尽是冲动的掠夺。

楚堇澜也闭上眼睛,任他肆意掠夺。

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自己逃不掉许时怀的桎梏。也心甘情愿被锁在笼中,做一只温顺的小狗,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笨拙。青涩稚嫩完全褪去,相反,他甚至还学会了主动引导。

许时怀吻住他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回应着,用彼此都熟悉的方式,感受着彼此,交换津液,品尝彼此的味道,是最后一个,温热,依依不舍的吻。

许时怀终于松开他,看着他因为刚刚接吻而红肿,水润,像草莓一样的唇瓣。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等我回来。”

其实,这怎么不算他的告白呢?如果他愿意等他回来,他怎么可能舍得只留下他一个人。换言之……他也被困在了牢笼里,没有楚堇澜的许时怀,只是行尸走肉。

楚堇澜微微点头,抬手替男人擦掉唇边残留的液体,“哥哥”

男人笑着看向他,“还有什么要交代?”

轻轻摇了摇头,“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终是没忍住,他问他交代什么,他却留下了承诺。许时怀哽咽着,红了眼,紧紧抱住了他。他什么时候,把他困在了这里,就是什么时候,也把自己推进了这个温柔陷阱里面。大家共沉沦……

感受到男人身体微微颤抖,也回抱住他。他也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沉重。所以,不会逃离就是了……许时怀抱着他,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吻。或许只有唇齿相依,他才能感觉到——楚堇澜还没有走,还在这里,他,也还在这里,不会离开的。还好,还好,他们都没有彼此走散。

他也静静地回吻着他,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许久——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送别许时怀,他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望向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久后就会下雨吧?”

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男人,用鞭子抽打自己,用那种方式让自己臣服的狡猾的男人……终究,成为了最爱的人。

你说命运弄人吧……老天爷却下着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难过。什么时候,已经赖着他,到了一刻都不能分开的地步?

似乎,只有骨肉相融的时候,那种炙热,那种快感,才能感受他的存在……

他刚打开衣柜门,就见到挂着一套新衣。若说之前那是他作为笼中金丝雀的证明,那么现在,便是他作为合格宠物的奖励。

把衣架上衣服取下来,换上,“明明才离开不久,就开始想念他了?”

那种被剥夺的自由,成了碎片划破了所有的伦理原则……最终,支配者爱的舔狗,一步步地诱哄着,变成痴者,

许时怀早就对他下了蛊吧,他把当年的楚堇澜捉回来,送了这套衣服当作奴的证据,如今,楚堇澜自己拿出来送给自己,当作礼物释怀那种被剥夺的恨意。

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他总说我只会勾引人,到底谁是那个人”

他早就抛弃了自己的自由,早就把自己送给了许时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浅笑,“不怪他,谁让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却偏偏爱上了他呢?”

他也早就习惯了,那个恶劣到极致的人,驯服自己的方式,轻声呢喃道,“下雨了呢”

三天漫长……如同度日如年那般。这一次的生意,是屏蔽外界的,所以,许时怀也不能联系楚堇澜,二人算的上是杳无音信。

房内,楚堇澜手里拿着报纸,盯着报纸上刊登出的新闻报道出神,其实他并不在意新闻上刊登了什么内容,只是单纯地打发时间,看看而已。

突然,报纸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许时怀,见他回来,才如同被拆穿谎话的孩子般局促,“哥哥……唔……”

男人二话没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直接就开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堇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配合着回应他,许久未见,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三日的积累,是漫长的一夜……

刚醒过来,就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痒痒地,只见男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正深情地吻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温柔。

男人察觉到他醒来,停下动作,问,“感觉怎么样?”

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累”

“嗯……”

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昨天那个人不是他,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饿了吗?”

想了想,“有点”

许时怀起身,把他也抱起来,来到浴室洗漱。昨夜太突然,楚堇澜没发现,现在才发现,男人后背那条狰狞的伤口,皱着眉头,伸手抚上他后背,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这是?”

男人淡淡地说道,“意外,被划伤了。”

看着那道狰狞伤口,又想起昨夜自己肆无忌惮地在他后背上留下痕迹,顿时觉得愧疚不已,“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对上他的目光,“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了?”一如既往的毒舌。

怔住,垂眸,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许时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怎么?觉得我昨天晚上太过分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用力。

突然一下,身体被迫撞进他的怀中,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香气,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无奈,“没有……”

“那就乖乖的……主人和你的契约,没有结束过,”

点头,不再说话。

他和许时怀的契约,结束了又开启———但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契约,谁知道呢?

“吃完饭以后,陪我出去一趟。今天参加一个饭局。”

微微点头,“好。”

见楚堇澜答应,松开手,径自走开。

看着男人离去背影,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简单收拾一下,穿上外套,跟着许时怀出门。

许时怀带着楚堇澜来到一处高档会所,跟在许时怀身后,走进会所内,男人带着他来到一个包厢内,抬手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人。

打量一番,其中一人正是自己之前在酒店里遇到过那个变态男人。见楚堇澜走进来,冲他笑笑,“楚先生?好久不见啊。”

楚堇澜淡淡地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像他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会有两面三刀的假面,然而,这也不是什么普通聚会,三个男人本来就仗着一点权势,恰好最近的生意管的紧,所以许时怀勉强有求于他们。

而他们的条件,是楚堇澜……传言中,许时怀的笼中鸟……

这些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吧?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毕竟,楚堇澜这一身秘密,本身就属于是非地带。

他不奢求能够以这种方式平淡生活下去,他本就应该知足……至于许时怀要如何做……

见三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用那令人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当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许时怀半途离开,三个男人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上来就动手动脚。

被触碰的一瞬间,楚堇澜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几位先生请自重。”

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握住楚堇澜的腰,许时怀不在,他大胆展示自己的目的,“楚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拘谨呢?”

楚堇澜身子往旁边一侧,躲开那人咸猪手,眼神冰冷,“几位先生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

那人见楚堇澜避开自己,不悦地皱起眉头,“呦!还挺有脾气,这年头小鲜肉也不便宜,你还真以为靠着许时怀,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了?”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容,“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从来没想过依靠许时怀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倒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呵呵,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们几个是什么人?一个小白脸,还敢在我们面前摆谱?”

面对几人的言语挑衅,楚堇澜面色不变,应激后的眼神带着冷静和杀意。毕竟长久以来在黑暗里生活,他早已习惯了那种与危险并存的日子。

那人见楚堇澜还敢如此嚣张,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好,很好!看你这架势,是不打算配合我们咯?”

楚堇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面前几人,并未回答。

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小伙子,年纪轻轻,何必这么倔呢?不如做哥哥的小情人,哥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如此露骨言论,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对不起,我对于这种特殊癖好并不感兴趣。”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冷哼一声,“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客气了!”

几人也耐不住性子,恼羞成怒,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抓住他——楚堇澜一脚踹开最近的男人。

他自小就是杀手,身手敏捷非常——若不是没有枪,或许就不用这么周旋。

但此时正是谈判的关键时候,若是以伤换伤似乎并不值当,另外两人见状,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楚堇澜,把他按在沙发上。

被制服,楚堇澜心里暗骂一句,“该死!”

两人见他不再反抗,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将其压在沙发上。

楚堇澜虽身法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出门的时候,被放了东西,想要从三人手中脱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其中一个人,摸着他的脸蛋儿,“真好看,难怪让许时怀那小子,那么的捧在手心。”

被摸得让他心中感到一阵厌恶,别开脸。

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已经把手伸向了他的衣领,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楚堇澜脖颈上,威胁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感,知道这把匕首是开了刃的,强忍着痛苦,轻咳两声,“咳”

见楚堇澜咳嗽,以为他妥协了,心中不由一阵欣喜,手中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大有要撕碎他这件衣服之意。

心中愈发厌恶,但同时也清楚自己目前处境,若是反抗,势必会激怒这三人,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那人很满意楚堇澜乖乖任其摆布的态度,心中得意,伸手扯掉他身上外套。

“嘶拉——”单薄衬衫被扯开,露出里面白嫩肌肤。

白皙的肌肤让三人露出一抹邪笑,加上楚堇澜一副屈服的样子,男人们很是满意,

“哈哈,还挺懂事……”

楚堇澜强忍着内心羞耻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只有冷静才能帮自己逃离困境。

“乖乖!没想到许时怀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说话的男人舔了他的脸蛋儿到脖子,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感,让他恶心不已。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砰!”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跪下!”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动你了?”

点了点头,

“回话。”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许时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男人撬开他的贝齿,温柔又强硬地吻着他,熟练地,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亲吻他,一吻结束,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楚堇澜脸上飞起一片薄红,眼神带着一丝迷蒙。

“今天心情好,这泼下的红酒,算是,一切也,逐渐失控。

许时怀抽出在他口中的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右手继续放回湿润的肠肉里,“表现的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紧抓着他肩膀,身体不断扭动,屁眼里涌出一股股肠水,顺着大腿流下。

“叫出来…主人更喜欢你的声音…”

说罢,指尖剐蹭起来,怼着尽头菊心,狠狠一戳——

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以及眼角流下地生理泪水,继续用力戳刺,隐隐约约从毯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楚堇澜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男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按压,只见他的胯部也鼓起来,发浪地蹭着自己的腹部。

插在他水淋淋的穴肉中,手上沾满淫水,听着他隐忍的声音,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心里痒痒的,情绪高涨,于是添入一根又一根,三根手指加快,带出阵阵水声,仿佛响彻整个房间——

“会,会坏掉的……”

楚堇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加之家里有外人,羞耻心让他做不到坦然和放松。

许时怀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一按,同时吻住他。

一切声音,都被压下喉咙中,只剩下手掌和臀肉啪啪碰撞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

满脑子都仿佛炸开的烟花,昨夜那么的激烈,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情况下的挑逗,菊穴深处,是被人剖析开以后的陌生,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漂浮不定,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半死不活地瘫在他的身上——

怀中人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他受不住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看着他,手指轻挑地勾了勾。

在他眼里,如今这个小家伙,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怀里抱着一触即破,马上就要炸开似的小炮仗,偏偏,现在没有引线,那如何点燃呢?

受不住,费劲凑近他耳边,“主人,请让我射…”

低眸看着他,轻笑,“嗯…?”

双手搭在他的脖子,撑住自己,抬起臀部,颤巍巍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一副等着被人插的样子。

许时怀轻笑一声,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自然,不会留在客厅里,抱着他走进一楼的书房里,门一关,与世隔绝,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说道,“现在随你喊了……”

说罢,长指重新没入,加速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强忍着体内传来地酥麻感,张开嘴,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察觉到怀中人艰难地呼吸,许时怀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笑容,动作越来越快,穴肉里涌出大量淫水,

“主人最喜欢……骚狗的声音了,所以,不许忍着声音……乖。”

见他发不出声音,便俯首嘴唇贴在他耳边,手指加快,这一声,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认可和鼓励——

果不其然,楚堇澜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垫子,身体不断扭动,剧烈地颤栗,体内大量淫水从后穴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主人!”仰着头迎来高潮。

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长指继续搅动,“真棒!真乖!主人最喜欢了!爽吗?”

这是没有结局的结局,也是没有尽头的夺取……他只需要,没有脑子的,陪他沉沦就好。

被不停堆积的快感拉回现实,他只觉得身下一片泥泞,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啊……”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爽……”

许时怀的笑容愈发浓郁,显然很满意自己手下的杰作。低头亲了亲他,“好乖!”

最后十几下,楚堇澜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许时怀见机瞬间抽出手指,

“噗呲——”一股股的肠液也跟着泄出……

躺在沙发上,浑身瘫软,肠水流出,打湿了地毯和身下的沙发——

好累,好晕……楚堇澜满脑子都是星星。

许时怀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无力地依靠着男人,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黏腻。

“主人果然最爱你这条狗了……越浪我越喜欢。”

强撑着抬起头,习惯性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许时怀随手拿起茶几上地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狼藉。

楚堇澜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搂着他脖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男人单手搂着他,一边帮他清理身体,一边说话。

…………

楚堇澜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无力垂下。

“刚才,主人说了什么?”

回神后,努力集中注意力,可大脑一片混沌,只能依稀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主人说……说什么?”

仰起头,艰难地开口,“主人说……喜欢我的声音?”

“怎么?只顾着爽了?”

小声嘀咕,“可是刚才……感觉真的好舒服。”

“所以呢?”

“所以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主人喜欢我这样主动,浪荡,毫无底线,随便一撩拨就会失去理智,完全被掌控在您手中的样子。”

“嗯哼?”期待他的后话。

“既然这样,主人以后再想我配合做些什么,不用多费口舌,只用像刚才那样就可以了。”

他喜欢强势的命令下臣服的快感,也喜欢被他诱哄着鼓励下忘我的欢愉……

“你倒是挺清楚自己目前的定位。”

“毕竟主人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恐怕早就被您厌倦丢弃了。”

低声轻笑,“是吗?”

“那么主人是不是可以饶恕刚才,身为奴隶,却忤逆主人意愿的事情?”

“你忤逆我什么了”

“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挑战主人底线”

“你也没告诉我,你想要更多啊……”

“主人不是看出来了吗?”

“你觉得,我在意吗?”

“主人又怎么可能在意我这样渺小卑微的蝼蚁?”

“你倒是高潮了一次,就脑子昏到说胡话了。”

把他放在沙发上,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条新的颈圈。

楚堇澜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手里那条精致黑色项圈,

“自己戴?还是我?”

机械般地伸出手,接过那条项圈,缓缓将它戴在脖子上。

轻笑一声,将手放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红肿的眼眶中,缓缓流出泪水……真是阴晴不定的家伙。

“哭什么?”

小声抽噎,“主人总是这样,每次都这么对待我,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不喜欢?”

拼命摇头,“不,很喜欢,非常喜欢。”

“那就不许哭……”

楚堇澜擦掉眼角滑落的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时怀难得温柔,轻笑着解释,“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会这样对你吗?”

茫然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不是觉得没安全感吗?不是觉得那个新来的会取代你吗?”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主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主人目前,只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只会惯着你……明白吗?”

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开心,眼神涣散,“主人?”

“你只需要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

楚堇澜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明白。”

“搂着我,自己亲。”

这是男人很特别的奖励,因为亲吻是件很庄重的事。主动和被动,往往是他们关系上妥协与被妥协的象征。

愣了一下,乖巧地搂住他脖子,仰起头,贴了上去,唇瓣互相摩擦……

被这种吻弄得反而不畅快,环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怎么吻技越来越差了,刚才还咬我舌头……嗯?”

呆呆地望着他,声音细弱蚊蝇,“因为我刚才没控制住……”

哭笑不得,主动教他,一步步地指导,诱哄,把舌头伸出来一小节,示以他。

“来,吸着。然后一点点的,亲……就像是吃棒棒糖那样。”

楚堇澜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他,许时怀轻笑,舌尖轻扫回应,勾引他,吻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跟随着主人引导,一点点尝试着,一吻过后。

是十分钟……

亲吻结束,脸红得不行,许时怀轻笑,摸了摸他软嫩的小脸,伸手掐住他下巴,让他抬头,只见他嘴唇红肿,眼中布满水汽,“做的很好,主人很喜欢。”

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弱弱地开口,“主人喜欢就好。”

抱着他走进浴室清理干净以后,才走出书房。

已然给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不过脖子上的颈圈依旧显眼……

那个男孩也做好了饭,他识趣地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客厅沙发上星星点点的粘液,还有那被扔在地毯上沾了粘液的毛毯,可见一斑。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拾干净,准备好午饭。

楚堇澜迷迷糊糊地窝在许时怀怀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男孩眼下的嫉妒和不满,藏的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

当然,楚堇澜也看不出来,毕竟现在窝在许时怀怀里,头晕得不行……

刚才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又被他欺负了一会儿,舌头挑逗玩了自己好久,射了两次,简直不要太疯狂。

所以现在还有点余韵下的疲累和昏头昏脑……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

许时怀告诉那个男孩,让他坐在对面用餐后,自顾自地切着牛肉,用刀叉叉起牛肉块,递到楚堇澜嘴边,

“张嘴……”

虽然语气冷冷的,平淡的找不出一丝丝情绪,但是眼下的温柔深不见底,却颇有耐性。

楚堇澜张开嘴,轻轻咬住牛肉块,慢慢咀嚼。

“老吗?”

咽下牛肉块,小声嘟囔,“还还好……”

“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喜欢就说喜欢,模棱两可的,怎么?还要我去猜你的心思?”

抬头怯怯地望向他,“主人别生气,是肉有点老了。”

听完他的话,许时怀对上对面男孩的目光,就像是在和下属说话一样,一板一正,“下次买牛肉,记得注意如何挑……”

说完,看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微微蹙眉,随口问着怀里的人,“主人不喜欢吃什么?”

楚堇澜弱弱地开口,“主人不喜欢吃西兰花,还有胡萝卜。”

算是奖励他的,男人低头吻住他的嘴角,楚堇澜呆呆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随后许时怀开口,也算是警告对面的男孩儿,

“服务的对象,不喜欢什么,忌口是什么,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放下手里的刀叉,抱着小家伙离开饭厅,回到二楼的卧室。

楚堇澜靠在他怀里,脑袋缩进他脖颈中,一副无骨蛇模样,把他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帮他换上。

眼神涣散,“主人?”看着眼前这件纯白毛绒睡衣,小声嘟囔,“主人,我想穿那件蓝色丝绸睡衣……”

“你还命令我起来了?”

低头,怯怯地开口,“主人”

“那就别穿了。”

委屈藏的很好,楚堇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拿他没办法,许时怀径直走向衣柜,拿出那绸缎睡衣。

看到他手里那件天蓝色丝绸睡衣,立刻开心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向床尾。

“你是狗吗?”

双手抓住床单,从床尾挪到床边,撅起屁股的样子活活的发情样……

“想挨肏了?”

楚堇澜缩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住他衣角。

“做什么?”

小心翼翼抬起头,脸颊微红,“主人”

“说。”

微微低下脑袋,声音细弱蚊蝇,“我想主人帮我穿。”

轻叹一口气,还是替他换上。

受用地伸手抱住他脖颈,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让他给自己换上衣服。

“也就今天,过了今天,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

“主人,那我明天还能这样无理取闹吗?”

“看你表现。”

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开口,“那我今天晚上努力表现。”

失声一笑,“饿了吗?”

犹豫片刻,弱弱地开口,“还有点”

看了眼时间,低头看他,“刚才欺负的久了,有力气吗?”

楚堇澜微微摇头,眼中水雾弥漫。

“没有那就点外卖。”

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主人,我不想点外卖……”

“那你想饿着?”

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吃主人做的饭。”

“今天真是,胆子变大了?嗯?命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你记住了……”许时怀低头吻住他,“命令我一次,今晚就要主动一分。”

“好”

听到他答应,满意地笑了笑,“那你等着,我去做。”

楚堇澜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呆呆地望着门口,他好像,陷入一种温柔陷阱里面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做戏给那个男孩儿看,但是今天的主人,除了比平常更加强的性欲以外,格外迁就自己……只要撒娇,服软,就会答应自己的条件。

虽然晚上可能要大战几百回合……但是,自己屈服于他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了,无聊地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房门被打开。

许时怀端着一碗鸡蛋面过来,嗅到空气中传来香味,楚堇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把面条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小心烫。”

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吹凉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下嘴里面条,“唔好吃。”

男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楚堇澜吃到一半,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也吃。”

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床沿拿起毯子,盖在他身上。

往毯子里缩了缩,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不吃吗?”

“我吃你就够了。”

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颤,“主人”

许时怀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柔声开口,“乖,快吃。”

慢慢咀嚼着嘴里面条,眼睛始终盯着他,注意到他眼神,男人手指轻轻敲打他脑袋。

可怜巴巴哭诉,“主人,你别敲我脑袋……”

“那就好好吃,一直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小声嘟囔,“因为主人好看”

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怎么,现在懂得讨好我了?”

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主人不是喜欢我讨好你吗?”

伸手揉乱他头发,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你快吃吧,面条都要坨了。”

乖乖低头闷头扒拉碗里面条,吃完以后,许时怀收拾碗筷。

等男人回来卧室,躺在床上的他听到声音,探出头,“主人?”

“怎么了?”

看着男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一脸痞气模样,“主人,你不睡觉吗?”

“你想说什么,直说。”

“主人,你不会觉得累吗?”

“哦?怎么说?”

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今天做了那么多次,晚上怎么还有精力陪我?”

“想说什么?”

“那个就是,主人白天做那么多运动,晚上会不会没精力?”

“怀疑我的身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楚堇澜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收起你的好奇心,别胡思乱想,我要是不眠不休,也能把你操个两天两夜。”

被这句话吓到,连忙缩回被子里,看着他缩进被子,许时怀抿嘴偷笑,“好了,快睡吧。”

试探性从被窝里露出脑袋,探头望向他,“那,主人?”

“再不睡,就做。”

被吓得没胆,闷头盖住脑袋。

许时怀径直走向窗边,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床上不老实的人偷偷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背影,悄悄坐起来,下床……

挪动脚步,慢慢蹭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的,男人打开怀抱,任由他。

“床不舒服?”低眸看着他,微微蹙眉,把报纸放在一旁,

楚堇澜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男人腰间。

“干嘛?”

只见他伸手握住自己腰间皮带,一愣,随后笑了,“你这是,主动一次,就要多一次满足你?”

楚堇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放下手,挪动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实点,去床上躺着。”

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只是眼睛还直溜溜地盯着男人。

一来二去,猜到了他的心思。许时怀站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搂住他。

“只有这一次。”

显然合了他的意,楚堇澜往他怀里蹭了蹭,环住他腰肢。

伸手拍了拍他后背,低声开口,“好了,睡吧。”

乖巧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过于疲惫的身体很快催着他沉睡……

————深夜————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亲吻自己脸颊,

“嗯?…”

这时候,已然是深夜。

许时怀当然没忘记白天小家伙答应他什么,看着还在熟睡的他,也没收敛几分,拉下睡裤,提着他的腿根,胀得发硬的肉棒坚硬滚烫吓人,磨着他干涩的菊穴直到小家伙身体本能反应的湿润……

“唔”被磨得有些不舒服,想要翻身。

男人一把扣住他的腰,没让他成功,下一秒,挺着腰。龟头直接狠狠地插进只湿了一点的小洞。

感受到体内传来一阵阵酸胀,楚堇澜不适地蹙眉,无力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醒了?”

看他醒来,也不藏着掩着,性器往里送了送,就开始忙活起来。

“唔嗯~主人…”轻轻哼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下床单。

“半梦半醒都能收缩得那么用力,很喜欢主人的肉棒?”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顶弄着。

“唔,主人,轻一点”感觉体内越来越胀满,不舒服地扭动身体。

察觉到他动作,许时怀伸手按住他的腰部,不让他乱动,自顾自地干起来,感觉肉头被摩得差不多够湿润了,才大开大合,一下子猛插进最里面!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