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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忽轻忽重地用两根手指逗弄充血凸立的N头被拉得老长又松

 

吕洛碰壁的次数多了,立刻调整好心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对周明明毕恭毕敬,事事以他为先。把金饼换成纸币后,更是不敢随意处置,耐心地询问小明哥需要自己做什么。

“不枉为师在你身上倾注心血,”周明明自是十分满意,并且鼓励吕洛要坚持下去。

这两天没有了系统的压力和古镜的骚扰,每一天周明明都快活似神仙。

“师傅,不如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吕洛道,“若有想买的东西,也好一并采购。”

“既如此,那就走吧。”周明明外袍一脱,露出里面的广告t-shirt和狗头金项链。

吕洛的眼皮一个劲的狂跳,但还是硬着头皮攒道:“师傅真是返璞归真,不拘一格。”

那可不是。

周明明在自己人面前,从来不装,毕竟他是个臭流氓的事,徒弟早晚会习惯的。

只要他向道之心不改,就不怕他不吃小明哥画出的饼。

吕洛和周明明穿着人字拖走上街头。

周明明直冲奢侈品店,拿起一条子弹头内裤对着自己的胯比划,选中之后,充店员比了个10的手势。

又在另一边,调了一条同码的女士大码三角裤,还有胸罩。

见吕洛面露诧异之色,小明哥遂解释道:“是为承欢阁的仙子挑选的礼物。”

吕洛的脸色一下子更精彩了。

买完了内裤,两人又上饭店搓了一顿,其中有一道麻辣水煮鱼,口感滑嫩,油而不腻,另小明哥赞叹不已。

回来后,嘴里却是有点发干,吕洛端上了一杯浓茶,冲周明明殷勤道:“师傅,店里的饭菜味精放得多,喝口茶解解鲜味。”

见吕洛如此会察言观色,小明哥对他是更加满意,接过茶,连饮数杯,道:“不错。徒儿,你很得为师的心意。”

吕洛被周明明一夸,顿时孔雀开屏一般,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智商也在一次次的赞许声中跌下高地。

周明明顺水推舟,又言明自己需要采购诸如"巧克力、糖、坚果、酸奶"等修仙界缺少的物资。

吕洛都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徒弟离开房间,周明明就立马掏出刚买的大码三角裤,还有胸罩,对着镜子试穿了一下,虽然被镜子里的变态恶心的够呛,但小明哥安慰自己,都是为了淫荡值。

韩信胯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

如果让他们只是穿穿女式内衣裤,他们估计都会幸福哭。这么一想,他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对镜扭腰跨屯,搔首弄姿,更想揍死自己了,怎么办?

吕洛并没有走开,而是蹲在周明明的房门口,透过门缝观察着仙师的一举一动。

那被黑色蕾丝三角裤挤得更为肥美的屁股,就像两座隆起的山丘,胸前的小奶子虽然平淡,但配上半遮半掩的半透明奶罩,也很是可爱。

吕洛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中默念“倒,倒,倒。”

周明明的壮汉脸,像喝高了似得越来越红,精明的黑眼珠子也迷离起来,走路更是东倒西歪。

吕洛知道“听话水”起效了,装作冒失地一脚踹开小明哥的房门。

“师傅,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以公主抱得姿势抱起小明哥,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在吕洛怀里就像个洋娃娃似得,被随意摆弄。

他让小明哥坐在他怀里,一手在小明哥的屁股上色情抚摸,另一手从小明哥滚烫的额头摸到了他嫩滑的小脸。

“快特么滚……别让我说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掠过逼缝,溅到那被折磨得不成鸡形的阴茎上。

这不是真的,他的屁眼不会失去控制……小明哥的王八之气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一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青色虚影。

“身外化身?”甘白真道,“几日不见,师弟的修为是越发精进了。”

啊屁!周明明感觉他五千多度的近视眼从未好过,要不怎么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呢?

“别闹。流了这么多水,屁眼都痒了吧。想不想老子的鸡巴进来帮你挠挠。”甘白真看着周明明的眼神,宛若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小情人。人骚,嘴又硬,偏偏他还觉着带劲。这可能就是他嘴里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明明不知道什么西施东施,想要操他就必须用强。

他无视甘白真的俊脸,这样的阳刚之气,他每天对镜自揽早就看腻了。

粗暴懂吗?古镜间的修士现在就爱看这个调调。还不快来推到小明哥?

周明明那两个胳膊肘子还是晃荡着的,能用脚穿上丁字裤都靠他非人的毅力。

为了这么点淫荡值,他容易吗?不要因为他的质朴善良就怜惜小明哥……放心大胆地来。

这会儿小明哥又开始嫌弃干白真太过墨迹,他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徘徊在肛门口,指甲修成了圆润的弧度,敏感的屁股肉早已饥渴难耐。

也怪小明哥,总是把屁股擦得太干净,再怎么用指甲抠屁眼也是干净的。那丁字裤更是深陷在屁眼中间,被肛门所吞没,甘白真想再把布料勾出来都有些困难。

只好用指尖盯着那丁字裤一并塞进屁眼里。不亏是被他舔开的肠子。他的手指一进入肠道,没有遇到丁点阻力,还被肠肉粘腻地簇拥着,想让他捅得再深一点。

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大拇指也一并塞进了小明哥的屁眼里。两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进屁眼里。原本游刃有余的肠子竟也开始变得有些拥挤。手指在肠道内分开又并拢,为了更好的扩张,甚至不顾小明哥流出的肠液,黏住一丝肠道分泌物,就往穴口鼓捣。

“不要出来……”小明哥用屁股夹住甘白真的半个手掌和手腕,“细得像牙签一样还好意思捅小明哥额屁股。”

“牙签?”甘白真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在紫霄宫,自问也是万人之上,无人之巅,俯瞰众生。练气,筑基,金丹,见了他无不顶礼膜拜,只有周明明,修为低微却不把他当回事。

真是好清新好特别好不做作的……骚货!

他的鸡巴当下就硬了。

操死他,他想操死他,把他操成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

那半个陷在周明明屁穴里的手掌也不急着出来了。甘白真的五指连同整个手掌都卡在肛门里。

作为一个剑修,他的手上布满了疤痕和厚厚的老茧。这些成年累月的伤口在周明明的屁眼里穿肠而过,肛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淫液顺着手掌流到了甘白真的前臂上,屁穴被撑成了碗口大小的黑洞,隐约还可以看见深处蠕动的肠肉。

“草!骚货,汁溜了我一手。老子的整个手塞进去都不够你吃的。”

甘白真爆着粗口,可他那张一身正气的脸太具有迷惑性,即使手挖屁眼,不看他的动作,也依然会让人相信他下一步就要斩妖除魔。

粗俗下流说得都是小明哥,是他这个骚货不要脸地勾引内门第一筑基。

妈的,这看脸的时代。小明哥不服。他屁穴发麻,又无可奈何。

甘白真五指并用,整个手掌在小明哥的屁眼里抽插,

掌心每次都整个抽出来,再重重地推进去,五个手指尖横冲直撞地冲击着敏感的肠肉。

“我的肠子……要被戳破了……混蛋。”

周明明被迫体会逆向便秘,异物入肠的恐惧。他后悔了。“草他妈的”,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他虚弱地哼哼着。上辈子脱肛被推出手术室那会儿,都没现在尴尬。

小明哥的脸色潮红,满脸的汗水,就连他的鼻头上都缀着汗珠。

“停下来……别逼我弄你。”

小明哥这幅脆弱又淫荡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恶欲,让人想要粗暴地操死他。

“啪叽”

甘白真的手掌掴打了一下周明明的肠肉,发出清脆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肠汁沿着他的手腕流下,又被甘白真低头“刺溜刺溜”吸进了嘴里。

肠子宛若遭遇了五级大地震,心肝脾肺都被这一击掌掴打得措不及防,过电般的窒息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小明哥的心脏。他眼前一黑,刚出口的尖叫又被肠子的酥麻给吞了下去。

又是一大股粘稠的之汁液从胃里漫出来,顺着肠子就滑到了肛门口。

小明哥不由地夹紧了屁股,但已经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在凝固术的作用下,根本不听使唤。

甘白真慢慢地把整个手掌从屁眼深处抽出。那粗糙的掌面上占满了小明哥喷出的肠汁,

“喔曹操曹操草……”小明哥的肠子就这么不值得尊重吗?虽然勾引甘白真可以让他在古镜间获取更多淫荡值和灵石,但小明哥的心是纯洁的,他依旧还是上辈子那个“说句话,大地都要抖三抖”的大哥周明明。

大哥被小弟强奸了屁眼,强着强着,还他妈被草着拉稀了……这让他周明明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想到这儿,小明哥不禁悲从中来,鼻涕没醒出来,就感觉腮帮子一疼。

“跨檫”

五根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还热乎着,一同挤进了周明明的嘴里。

他尝到了自己肠液的味道,腥臭的还带着甜甜的玫瑰香气。

这和吃自己的屎有什么区别?小明哥的脸色是红了又白。

“啊呸呸呸”

这是什么骚操作。强制普雷不是强制吃屎啊。

“好吃吗,骚货?我就喜欢舔你骚屁股流出来的汁。你舔不到自己的屁眼,现在让你尝尝我的手指,味道也是一样的。”

甘白真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和周明明分享。

他看到那两半屁股夹紧的小洞,丁字裤拧成的红绳把两片白嫩肥厚的臀肉分开,里面的屁眼又恢复成了一小点菊蕊的模样。

丝丝肠液从蕊心里沁出,被甘白真用舌头卷进了嘴里,看上去淫糜至极。

在对屁眼“啵啵啵”亲了数十下之后,他暂且按捺住了自己躁动的心。

“骚屁眼爽不爽?光亲屁股都能出水。现在也该换老子的鸡巴开荤了。上次日了你小骚逼,老子都没尽兴,这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操开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屁股开花。”

甘白真说完,把周明明的白壮的大腿抗在了自己结实的肩膀上。这个倒栽葱的姿势让周明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进了他的大脑。屁股也跟着腾空,被抬到了与鸡平行的高度。

周明明看到甘白真那长毛象和长颈鹿嫁接的大鸡巴。跃出裤裆的刹那,龟头还在不死心地摇头摆尾。他就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把巨枪,为什么还要把它当成搅屎棍?

暴殄天物啊!

被甘白真的巨鸡日过一次,他就知道鸡巴越丑越持久。甘白真的鸡巴目测也至少有30厘米,完全勃起后的尺寸恐怕连地球上灭绝的霸王龙都难以比拟。

明明已经做好了被鸡巴插屁眼的心理准备,可真看到干白真的鸡巴,小明哥又改主意了。

唧唧诚可贵,屁眼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万一真的把他肠子操破了,就是活着一辈子都要包着尿布,在床上度过余生。

不行,不行,小明哥的肛肠必须得到保障。

面对死亡的威胁,周明明充血的大脑迅速冷静下来,

甘白真的大鸡巴黑得流油,滚烫狰狞的外表磕磕巴巴,就像被狗啃过似得。

那鸡巴从小明哥的阴唇戳到了屁眼,要不是丁字裤的布料还起着些阻挡作用。硕大的龟头就不只是蹭蹭那么简单了,

两片阴唇被戳得东倒西歪,阴蒂也被龟头上的马眼重重折磨了好几回。

甘白真将丁字裤的布料往旁边拨开,龟头就着滑润的股沟,滑到了肛门口。

“骚屁眼别急,师兄马上就喂你吃大鸡巴。”说着,他就讲鸡巴对准了周明明那不停收缩的小屁眼。

他的龟头比电烙铁更吓人,烫得就像火钳子,梆硬的肉柱如同被灌了铁水,稍不留神就能把小明哥的皮肉烧烂。

“不……”这不是简单的操屁眼。这是在要他的命。小明哥反悔了,没有一个人类的屁眼能将这样尺寸的大鸡吧吞进肠子。比直肠脱垂更惨的是肛门失禁。

“师弟的屁眼连猪肉都能消化。更何况是鸡巴呢?”

“好好看看老子的大鸡巴是怎么征服你的骚屁股的?”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要是敢让别的男人草你的骚屁股,老子就戳烂你的屁眼。”

……

甘白真架高周明明的屁股,挺腰将硕大的蘑菇状龟头戳进粉嫩的小屁眼里。

身下的肛门被大鸡巴一点点撑开,肛口的肌肉更是被撑得变了形,像薄薄的一层肉胶套在极为夸张的小圈上,连其上的毛细血管都被撑得肉眼可见。

“骚屁股真紧。”

甘白真的龟头继续深入,直刺周明明的菊芯。

“啊……屁眼要爆炸了……太……太深了……”这龟头上一定是装着绞肉机。周明明的肠子就像被人用粗黄瓜崩裂了。除了疼还是疼,肛裂绝对是肛裂。

小明哥想爬起来,但长时间的仰躺,让大脑供氧量不足,再加上他双臂脱臼,屁股也深受重创。

甘白真是懂事不宜迟的,看见小明哥的病,就趁机要小明哥的命。

他的大鸡吧一鼓作气,穿过肠子的重重挤压,往前开凿,直到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小明哥的屁股。

“草!别真他妈再插了。”周明明被大鸡巴插得屁眼发麻,胃酸返到了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谁在用屁眼强奸老子的鸡巴,还用我说嘛?”甘白真熟练地倒打一耙。

他不是不想停下来,是这个骚货总是撅着屁股在他眼皮底下晃悠。

一刻都不让他的鸡巴安宁。

屁眼里有无数的小嘴吮吸鸡巴。他也没想到一插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屁眼不是屁眼,是宇宙尽头的荒漠。

肠子不是肠子,是带着巨大磨盘的绞肉机。

鸡巴在肠道里抽动,龟头在屁眼里游泳,每次大软蛋在肛门上撞击一下,他的屁眼就开始收缩。

这种吸盘式的吮吸方式,对屁眼来说消耗极大,但却能满足鸡巴对肉套子的最大幻想。

名器啊……名器。

甘白真不由暗叹,他虽摆脱童子鸡的身份,但门派里的其他师兄弟常喜欢聚在一起讨论女子的私处。

所谓的“玉树后庭花”,就是如周明明屁眼一般的名器。

让天下男修趋之若鹜,但稍不留神,被吸得精尽人亡也是常有之事。

“别顶我的肠子。捅到肾了。”周明明被鸡巴顶得五脏六腑都像是挪了位。

“小骚逼咬得真紧。”甘白真被嫩屁股夹了几下,就把春宫册子上“开露井桃”、“殿月轮高”的花样抛诸脑后,本来还想花些水磨工夫,卖小明哥些好。但周明明的小屁眼吸得他天灵盖都在高潮。鸡巴能在屁眼里搓出火来,偏周明明的水也多,“噗嗤噗嗤”暗含操干的节奏,在房间里响得出奇,光听都足够让人脸红心跳的。

“做个人吧!再捅下去……膀胱也要捅爆了……”

周明明的屁股肉贴着甘白真的腹肌扭动,每次他都努力让屁眼脱离鸡巴。可他的双腿就像残废似的,架在甘白真的肩头,任凭他怎么挣扎,大鸡巴都跟猪鼻子插葱似的,牢牢固定在他的屁眼。

这鸡巴他妈是图了万能胶吗?怎么就和屁眼长在一起了?

他俩有那么密不可分吗?

他都感觉自己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大鸡吧就像无孔不入的肉毒杆菌,钻进他的屁眼里就想生根发芽。

屁眼都快被这非人的大鸡鸡草爆了。

憋屎没把他干死,膀胱爆炸他也忍了下来,唯独鸡巴粗暴地在他的肠子深处疯狂鞭打,让他的肠口又开始彪水。

鸡巴在屁眼里搅动风云,小逼里也同时被操出了大股淫水。

小明哥的大白屁股上肉眼可见的糊满了一层“精亮”的淫水,屁股沟里更是狼藉,鸡巴飞快的抽插把骚水都打成白沫,不仅他的整条屁股缝里都有,就连甘白真的鸡巴都被细密的白色泡沫糊满了。

阴毛上更加夸张,就像刚从海绵浴缸里捞出来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变异品种的大蘑菇,锥生感十足。

古镜间的神念更是骚话连连

【明明道友不行啊!筑基的大鸡巴火力凶猛,我明明的玉户太娇嫩了。把保护明明,写在古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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