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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B宫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皇帝第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无趣的继后,原来是这般勾人。他不管下边众目睽睽,伸出手一把将谷岚抱到了大腿上。

“啊~陛下!”皇后惊呼,下意识便朝白容看去,却收到她安抚的眼神。想起两人的计划,谷岚按下心中嫌恶之情,柔柔倚在皇帝怀中,暗中引诱。

不久,皇帝就搂着谷岚,摆驾去她宫中。

白容紧随其后。可她没想到,赵祈钰会悄悄跟上自己。

而皇帝也没想到,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他才一踏进殿门,就被皇后用力推倒在地。只听“铿锵”一声,躲在门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刻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正要高喊“救驾”时,白容就走了进来,狠狠朝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你果然想造反!咳!咳咳!”皇帝趴在地上,指着白容无力地低吼,随后又扭头冲皇后怒道:“还有你这贱妇,胆敢勾结外人来谋害朕。咳。。”

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白容心中畅快极了。她绕了半圈,走到谷岚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嫩乳紧贴着她的后背,戏谑道:“陛下这可误会了,儿臣与母后,并非外、人。”

一手握住谷岚的大奶,白容欣赏着皇帝震惊的神情,悠悠道:“您老了,早不能满足母后了。这些年,儿臣都不知替您,抚慰过母后多少次了。母后~您说,儿臣伺候得好吗?”

“嗯~冤家~你的技术当然比这软根老贼厉害多了~回回都把母后操得美上天~啊!别摸那~哦~”谷岚很快被白容摸得软了半边身子,眯着眼媚叫。

声声浪叫,气得皇帝身子发抖。

白容松开皇后,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等会再发骚。”她绕回到皇帝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质问:“我初到临都时,那场鸿门宴上,你为什么最后把毒酒撤了下去?”

闻言,皇帝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大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白容黑了脸,抬起脚又是重重一踩。

“你非要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咳。朕离京那日,已密召守城之军撤回八成。你本不应该活着见到朕,除非,你是北戎细作、咳、所以,朕原本打算将你毒死。”

“可听到你说,那日,是云浅在北戎破城前偷袭了你,朕便全明白了。她那样清高一人,宁死不屈,怎会突然叛国,定是为了护你哈哈哈哈哈哈!”

“朕知道,你活一日,她在北戎那便投鼠忌器一日。朕也才能安稳一日,遂让人撤了你的毒酒。”皇帝神情疯狂,“怎么,后悔了?朕听闻,她可是死在你的怀里呢哈哈哈——”

白容眼眸逐渐变红。她夺过死士手中的刀,就要朝皇帝脑袋砍去。

“容儿姐姐!”赵祈钰突然推门而入,娇声唤着,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呆愣在原地。

求生之人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皇帝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拽住赵祈钰的脚踝,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道:“你们都不准动!否则朕弄死她!”

“祈钰!”皇后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眸含泪,哀声祈求:“陛下!臣妾求您。。祈钰她是您的亲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求求您就放过她吧。。”

而被自己父皇挟持着的赵祈钰,此刻已是止不住地颤抖。她在深渊之中,越坠越深。

“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放了她,我与她交换。”白容望着赵祈钰苍白的小脸,终是不忍。

闻言,赵祈钰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颗被丢弃到冰湖底的心,似乎又有了些温度。

可皇帝却不买账,“哼,朕非痴儿,怎会上你的当?”

“这皇宫内外,已经被杨映之控制住了。你拿着一个孩子能威胁到我们,却威胁不了他。除非,受挟持之人是我。”白容面不改色骗着他。

皇帝犹豫了,开始思索白容话里的真假。那只掐着赵祈钰的手也有些松动。

白容抓住这机会,瞬间将赵祈钰从皇帝手中夺回。

。。。

最后,白容将皇帝关在了密室里,命一死士看守,同时吩咐另一人:“你去告诉杨将军,进展顺利,依计行事。”

从密室里出来,皇后已经睡下。白容却发现赵祈钰蹲在墙角,抱着双腿,轻轻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容缓步走近,却看到她缓缓抬头,小脸满是泪痕,“容儿姐姐,你会抛下祈钰吗?”

小姑娘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眸却无比清澈明亮,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依赖与虔诚。

就好像,她是她的神。

“。。。不会。”

听到这回答,小姑娘开心地笑了。黑夜中,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许幽深。

多年之后,白容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回答。

入夜,处理完皇帝的事后,白容走在宫道上,心头闪过许多人和事。

距她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已经过去了整十三年。这些年来,她伤了云浅,弄丢了岑楚然,占有了皇后和夫人。

可她心里最惦念的,依然是她的娘亲,柳倾颜。

白月光虽不可即,但起码可望。可就因为狗皇帝,她对娘亲,连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白容已经走到了柳倾颜的宫门口,驻足痴望,却马上就遭到了侍卫的驱赶。

“参见公主殿下。恕卑职无礼,此处乃柳贵妃居所,无陛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殿下请速速离开。”那狗皇帝在这处布置的守卫是最多的,就是怕她硬闯,劫走娘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容亮出了代表皇帝亲临的令牌,便无人再敢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殿内,白容却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抬手想要敲门,却迟迟不敢叩下去。

还没见到娘亲,她那颗心便已经在怦怦乱跳。若是真见着了,她该如何表现,才不会暴露出自己那份,羞人的心思?

“呆在门口作甚,进来伺候。”屋内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令白容瞬间俏脸一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轻轻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险些,血脉喷张。

只见娘亲裸着香肩靠在浴桶中,杏眸紧闭,披散着墨发,神情冷然。浴桶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锁骨处,而水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欲遮还羞、

“过来,伺候本宫沐浴。”柳倾颜半天等不到人,却也不急,气定神闲道。

闻言,白容那张脸,已经和玫瑰一般鲜红欲滴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向柳倾颜走去,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白容却感觉走了万步之远。

“给本宫揉揉身子。”柳倾颜依旧闭着眼,淡然命令道。

“砰!砰砰!”白容心跳得无比剧烈,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掉入水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娘亲白嫩的肩头。

柳倾颜肌肤胜雪,摸上去滑腻柔软,就像棉花一般,摸得白容逐渐失了神智,也湿了穴儿。

“继续,往下揉揉。”

这一声却唤回了白容的心神。她暗骂自己大逆不道,竟然、竟然。。。

“娘亲。。是容儿,容儿来看您了。”

柳倾颜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不敢置信道:“容儿,真的是你。”

“女儿不知娘、娘亲正在沐浴,实是混账。。女儿这就退下。”白容被盯得心虚,低下头颤声道。

说完,白容慌忙转身欲走,却听到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两团湿漉漉的绵软紧紧贴上。

“你我母女之间,又何需在意这些。”娘亲的唇有意无意擦过白容的耳畔,缕缕幽香钻进她的鼻腔。

“容儿,你方才的手法,娘亲很喜欢。继续帮娘亲往下揉揉,可好?”柳倾颜双手环着白容的腰,红唇一开一合。那嗓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炙热。

漫天的热潮涌上白容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柳倾颜怀中了。

只需要转过身,拥住娘亲。那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的渴望与念想,就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慰藉。

甚至,那无数个羞人的春梦中,她与娘亲赤裸交缠的画面,就可以成真。

只需要,一个转身。

可最终,白容轻轻挣开了柳倾颜的怀抱,仓皇而逃,“娘、娘亲,容儿先去外头等您。”

她跑得极快,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便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

庭院中,白容倚靠着冰凉的石柱,以按耐些许燥热。她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脑中不由自主全是方才柳倾颜赤裸着身子的模样。

还有,那湿漉漉的柔软、滑腻的香肩、、若是她继续往下摸、、

“啪!”白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痛觉让她暂时抑制住了欲火,静下心来等待。渐渐地,她开始回想——

听说,娘亲自打生下来便是一副漂亮模样。长大后,她人如其名,容颜绝色倾城。也正是那副绝美的皮囊,经人口口相传,竟招来了狗皇帝的觊觎,

可娘亲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高不可攀。除了,面对白容时。

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偶然在凡间留了情。她只有对白容时,才会有笑颜。而那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而方才那一抹温柔,对于白容来说,更像是梦幻泡影。

她既舍不得玷污了仙子,又不敢触碰那美丽的泡泡。

一点也不敢。

屋内,白容将逼宫的谋划全盘托出。

柳倾颜静静地听着。她坐在白容身侧,一袭白色单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段,领口低至锁骨下方,那对酥软呼之欲出。

“嗯。”听完,柳倾颜略一颔首,静默片刻。随后她抬眸注视着白容,轻声说:“为了我,容儿这些年,受委屈了。”

闻言,白容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了娘亲,容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语毕,白容感觉此话有些惹人猜想,忙补道:“为人子女,尽孝是本分。娘亲莫要多想。”

可这话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悄悄望向柳倾颜,却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漾着抹笑意。

当真是一笑倾城。白容不觉看痴了。等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发现已经是热得发烫。

“娘、娘亲,天色已晚,容儿便先告退了,娘亲早些安置。”白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禽、兽之事。

飞速说完,白容急急起身,却再次被柳倾颜拉住。

“容儿,我们母女俩已许久未见。你就,不想娘亲么?”

“自、自然是极想的。”不仅想念,更想要。

无数个夜里,她曾梦见自己和娘亲在床上,行那羞耻之事。梦中的娘亲,既像月宫里的仙子,又像那话本里勾魂的妖精。

甚至,有时她骑在温若诗身上,看着那双熟悉的杏眸,会情不自禁唤着——娘亲、娘亲。

她想要她的娘亲,想疯了。

“那不如,容儿今夜就留下来。可好?”柳倾颜望着自己的女儿,玉指在她掌心轻轻划着,水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似在念着情咒。

对于白容来说,天底下最大的诱惑莫过于此。娘亲要她留下来,要她留下来。。。留哪呢?床上么。

“你小的时候,可黏人了,非要娘亲抱才肯睡觉。后来长大了,与娘亲倒是日渐疏远。”柳倾颜垂眸,缓缓松开白容的手,低落道:“也罢,容儿不愿,便早些回去。”

。。。

这次,白容留了下来。和柳倾颜躺在一张床上,她紧张得绷直身子,全身心都悄悄注意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白容确认柳倾颜呼吸平稳后,才敢稍稍转过头看向她。

柳倾颜睡相极好。她安静地睡在里侧,躺平着身子,双手交握置于小腹。眼眸闭阖,使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两分柔美。

白容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她,呼吸都不敢重一分,生怕惊扰了娘亲。

不知过了多久,白容的目光逐渐聚焦到,那两片粉嫩唇瓣之上。水润饱满,惹人遐想。

鬼使神差地,白容缓缓凑过去,嗅着娘亲的体香,心如擂鼓。

闭上眼,她像个无比虔诚的教徒般,颤抖着贴上那片唇。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这声音也将白容的理智拉回。

慌忙中,白容本能地向后滚,“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她紧张极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娘亲醒来,发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动静,才缓缓起身。看见柳倾颜依旧在熟睡,她松了口气。站在床边,她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白容俯身,在柳倾颜头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还是转过身,一步步离开。

那是她的娘亲,是她前半生一直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她舍不得,一点也舍不得。

走出屋子,关上门,白容像被抽空一般,跌坐在地上。泪珠冰凉,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儿便睁开了双眼。

真是个傻孩子。柳倾颜心中轻叹。

其实,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今晚,她一直在给自己和女儿一个机会。

可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无法重来,也再没有下一次。

白容从前在青楼时,向岑楚然学过些巫蛊之术。其中她最擅长的一样,便是傀儡蛊。但因原料难寻,这么多年,她也只炼出来一蛊。

但用来控制老皇帝,也足够了。仅仅半个月,赵岳就逐渐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能依靠原有的意识和白容的暗中指令生活。

大臣们眼见皇帝身子日渐孱弱,私下里都开始为自己寻后路,猜测哪位皇子最终会登基为帝、

这天,中秋家宴上。白容肆无忌惮地对酒狂饮,将白玉酒壶倒空了一壶又一壶。渐渐的,两片红云飞上她的脸颊。她似乎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白容一把搂过皇后的腰肢,口中含混着轻薄道:“母、母后好像丰满了些许,让儿臣摸摸看!”

“容儿~!”被几十双眼睛盯着,饶是皇后再骚浪,此刻也不禁慌了神,赶忙吩咐宫人:“镇国公主醉了,快扶她下去休息。”

就这样,白容被两名宫女搀扶着进了偏殿。

帮白容脱下鞋袜,净脸洗足后,她们才退了下去。然而仅仅过了半刻钟,白容就溜到外边,肆意玩耍。

她眼神迷离,运着轻功在宫里四处游晃,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最后,她停在了柳倾颜寝殿外。

醉酒的她这次格外大胆,直接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娘、娘亲?!”看着床上那抹曼妙的身影,白容本能地感到害羞与兴奋。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那深埋心底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容儿。”像是料到她会来一般,柳倾颜淡淡地唤着,面容绝美而清冷。

听着娘亲那如天籁般的声音,白容彻底丧失了理智。她走到柳倾颜床前,缓缓跪下,眼中的爱意浓烈而纯粹。

“娘亲,容儿真、真的好喜欢您。”

“可是容儿、容儿不敢。这是违背伦常的、乱伦之情。。”

“最重要的是,容儿怕娘亲您会因此厌弃女儿,便一直忍着、忍着。。”

白容一字一顿,向柳倾颜吐露那隐秘的心思,眼中不知何时,已有泪花闪烁。

“可容儿忍得实在太难受了。。呜。。娘亲,您给女儿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酒精催眠着白容,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抚上了柳倾颜胸前柔软。

“嗯~娘亲的这对乳儿,容儿想吃,一直都很想吃。”说着,白容竟翻身坐上了柳倾颜的腰身,眼中欲火滔天。

长夜漫漫,屋内红烛闪烁,低吟不止。

隐约间,可以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呻吟——

“娘、娘亲~磨快些~嗯~容儿要去了~啊~~”

“容儿乖,含住娘亲的那儿,别松口~嗯~娘亲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

恍惚间,一声缠绵的低语在白容耳畔响起:“容儿,娘亲爱你。”

翌日清晨,当白容在一阵头疼中醒来,看到的便是自己与娘亲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景象。

看着两人身上遍布的红痕,和娘亲恬静的睡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她昨夜趁着酒劲,强上了娘亲?

一瞬间,悔恨、不安、害怕、喜悦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这时,柳倾颜却忽然睁开了杏眸。

几乎是柳倾颜睁开眼的一瞬间,白容就吓得滚下了床。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后撑,低垂着头不敢看柳倾颜,颤声解释道:“娘、娘亲,我昨夜贪杯,喝醉了酒,才、才对您做出那等事,孩儿并非有意冒犯您。”

说完,白容将头垂得更低,静静等待着柳倾颜的责罚。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越来越慌乱,眼中逐渐升起一层水雾。

一开口,竟是带着哭腔了:“呜、呜呜呜,容儿错了,您要怎样罚容儿,都成。您别、别不理容儿呜呜呜。。。娘亲您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嗯~”

白容话未说完,就被柳倾颜封住了唇。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可很快,她便沦陷在那柔软馨香之中。

娘亲的唇瓣很薄,初尝味道淡淡的,但是细品之后,会捕捉到一丝极弱的清甜。这令她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想吸出更多的香甜来。

就这样,白容被柳倾颜压在地上,狠狠索取。两人吻得都很用力,似要把对方口中的芳香都吸干不可。

理智回笼,白容将唇轻轻与娘亲的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按耐住心中不舍,白容敛眸低声问道:“娘亲,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柳倾颜的态度捉摸不定,令她暗喜之余,却更加惶恐。她怕这样的温存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娘亲不忍拒绝她,才委屈求全。

身上的人儿顿了顿,随后对她说:“容儿,抬起头来,看着我。”

白容听话地抬头,对上柳倾颜那双漂亮的杏眸。两人距离极近,近到白容似乎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眼神。

忐忑、倾慕,还有依恋。

“容儿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说实话。”柳倾颜淡淡问道。

闻言,白容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却被一只冰凉玉手托住了下颌,强迫自己与她对视。

“看着我说。”

白容神情微暗,颤声答道:“容儿,喜欢娘亲。”

“何种喜欢?”

白容身子一颤,眼眸中又升起了水雾。她张了张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咬牙道:“不敢欺瞒娘亲,容儿对您,存了男女之情的喜欢。”

“容儿自知大逆不道,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只求娘亲莫要、莫要弃了容儿。。呜呜呜。”说着,白容已经潸然泪下。

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柳倾颜心中微叹,随后俯下身,轻轻地搂住白容,将她圈进怀中,柔声道:“娘亲知道,娘亲知道的,莫哭。”

白容将脑袋埋在柳倾颜胸前,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一颗心疯快跳动。她抽噎着问:“娘亲不会觉得,容儿令你感到、感到恶心吗?”

闻言,柳倾颜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低下头,在白容右边脸颊印下浅浅一吻。

白容正觉半边脸烧得慌,就听到娘亲在她耳畔缓缓低喃──

“娘亲爱你,疼你。只要你开心,想要对娘亲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女儿就是应该,无畏世间流言,不惧正视内心。”

霎时间,白容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似有玫瑰绽放。泪珠滚烫,滴落在柳倾颜衣襟上,映出水花朵朵。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张唇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柳倾颜吻得霸道,可技术上明显有些青涩,让白容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白容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她猛地将柳倾颜压在地上,坏笑着说:“让容儿来教您,怎样接吻。”随后她伸出香舌,在柳倾颜小嘴中长驱直入,四处搜刮。

柳倾颜斜睨她一眼,却也配合,变主动为被动,乖乖接受白容的“教导”。

嗯~只是和柳倾颜唇齿交缠了一会儿,白容便感觉浑身燥热。娘亲之于她,就是最烈的春药。她的手逐渐不安分了起来。

白容左手按着柳倾颜,右手从她肩头滑下,在那座她日思夜想的雪峰前停住。直起身望着娘亲,她期待而小心地问:“娘亲~这儿,可以吗?”

“嗯。”

得到准许,白容扬起了抹灿烂的笑,隔着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就抓住了那两颗浑圆大奶。

“嗯~”哪怕已经生了女儿许多年,柳倾颜的身子依旧如处子般敏感。胸前的两处柔软被白容抓着,即使力道很轻,也让她起了反应。

下边那处,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酥麻的电流从下往上,传到她脸上,漾出两朵红云。

白容的身子越发烫了。风华绝代的美人娘亲在自己身下,虽神情淡然,但那面红耳赤、眼中含媚的模样,足以令她浑身血液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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