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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友下药/发现银当女X/在好友面前/T小B猛扇

 

丰易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邓景担忧的也是自己担忧的,他没有说话,目视前方,启动车子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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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机场回去以后也没有就这样选择安静等着兰自心主动从国外回来,邓景先是联系了在国外的好友,让他帮自己找人调查兰自心的消息,查到后立刻告诉他。丰易云在他家里等了半天,傍晚家里打来电话说有事要他回去商量,于是只好先走。

“查到了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不过按照心心的性子,他肯定会防着被人找到的。”邓景枕着手臂,朝丰易云无力地挥了挥手。丰易云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到家后见父母都安静坐在大厅后,他脚步稍微一顿,又快步走到两人面前。

丰易云自小就是不会让父母操心的懂事沉稳的性子,成熟过早,好像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很难敞开心扉,不像邓景那样没心没肺的。丰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子,眼里除了骄傲还有一丝失落,她总觉得儿子与她,与丈夫都并不亲近,或许这也和他们常年在外工作没有时间好好和丰易云相处有关。

“妈,爸,这么急把我叫回来是有什么事?”

“你先坐。”丰夫人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易云啊,你年纪也到了,我和你妈妈为你物色几个家世年纪都相当的结婚人选,这段时间里你尽量抽出些功夫来,和他见一见,先谈谈看,怎么样?”

对于父母说出这样的话来丰易云并不觉得突兀,几年前他便已经做好了会被这样安排的心理准备,只不过那时候他们可能想着先让自己自由两年,再随他们安排,丰易云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现在兰自心跑去了国外。父亲见他不表态,正要说什么,丰易云点点头,说他会按照两人的想法去做。

“其实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过还没有确定在一起,我想再试试,希望爸妈不要阻拦我。”

“真的?易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有喜欢的人当然好,要是定下来,一定带到家里来。”丰夫人笑得温柔又有些激动,她和旁边的丈夫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是过于强势的人,以前只以为儿子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不上心,现下才有些着急地准备安排。现在听他说了心里话,既然有了喜欢的人那他们当然还是不要强加干涉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丰易云便起身去了楼上自己的房间,他并不常与父母住在一起,因为两人经常不在国内,这座老宅大多时候都是管家在打理,丰易云也只是有事时才过来,不过这些丰父丰母都不清楚。丰易云回到楼上后先是去了书房,并且习惯性将房门反锁,坐在正对面的桌子旁,将放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一个透明的方正小盒,里面放着一张存储卡,卡里的东西是他那晚在邓景那里录下的视频。

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播放起了那晚的画面,要是兰自心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破口大骂要将他弄死。视频的声音很小,丰易云的注意力都在视频里的人身上,他和邓景都找不到兰自心在哪儿,虽然他情绪不显露于面,可是已经开始心焦,那一年兰自心突然宣布自己要出国读书,虽然大家都清楚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乖乖读书,无非是去玩,可是还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将他说服,留在国内。那一年开始,邓景,还有他,都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出国,意外着脱离他们的掌控,这种无法控制的无力感让丰易云几乎游走在失控的边缘。现在这种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紧盯着画面里被两个男人肆意爱抚着的兰自心,心中暗暗发誓,这次将人找到后就无论如何不会再让对方从眼皮底下再次逃走。

当晚丰易云没有下去吃晚饭,因为阿姨来叫他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碰巧响了,是邓景发来的消息,对方只发来了三个字——找到了。

“陈阿姨,我不饿,还有点事要处理,让我爸妈好好吃,不用担心我。”说完他便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双手攥紧了手机,等着邓景接下来的回复,隔了几秒,对方将查到的位置告诉了他。

【你怎么想?是现在马上过去找人,还是先让人把心心看住。】

【让别人看着我不放心,我们去心心住的地方附近找个房子住下,别让他发现。】

两个人再度订好了机票赶去了兰自心躲着的地方,是个非常适合旅游度假的小国家,人口少,气候合适。兰自心刚刚住了两天便放松了警惕,觉得邓景与丰易云找不到自己,他心里的阴影还没过去呢,要找那两个人报复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两天他在住的地方格外自在逍遥,连续两天都在开party,他混血的精致长相在这里格外吃得开,可是或许是因为那晚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变得对于其他人的触碰格外敏感,一次两次,再好的心情也没有了,只觉得扫兴,这个时候兰自心的脸便会变得分外黑,咬牙切齿咒骂着害他变成这样的两条恶狗。

这一晚他去了之前在聚会上认识的一个同样混血的好友邀请的酒会,在酒会上多喝了几杯果酒,度数很低,回来的时候他和好友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全然没有发现就停在家楼下的一辆黑车。

“小没良心。”邓景冷眼看着兰自心旁边的男人,撇撇嘴,满心满腹的嫉恨无处发泄。心心怎么对一个刚认识的人都比对他熟稔呢?就是因为这样,心心就应该被他们锁在家里的床上,不是吗?他有些烦躁的敲打着身旁的真皮软椅。

丰易云的表情维持得比较平静,这一幕他早已经预想到了,兰自心就是这样的性子,模样无辜,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亲昵与撩拨的姿态,等你真的沦陷或是沉溺后,他的目的便达成,他要周围所有人都偏爱他,要所有人对他唯一,自己却给不出一点真心来。他和邓景,都算是兰自心曾经的小玩具,现在不是了,他们是弃品,是兰自心再也不愿意浪费精力看一眼的弃品。

“今晚不会发生什么的,我们先走吧,再待下去会被察觉到端倪的。”毕竟他们几乎一整天都待着兰自心家门口了。

邓景叹了口气,点点头,启动车子开走了。

和丰易云料想到的一样,那男人将兰自心送回家里后便离开了,兰自心虽然喝醉了但是神智还算清醒,加上那一晚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影响,他现在喝酒还是有所防备,好在认识的这个好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心思,兰自心见他利落地离开了自己的家,送了口气,转头就去卫生间里吐了一会儿。漱口后他脑袋晕乎乎的,就先躺在离床只有一两米的沙发上睡着了。

不远处的另一所小别墅里,邓景正靠在椅子上,一双长腿笔直地伸长搭在对面另一张椅子上,丰易云正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电脑,他出国只来得及告诉父母自己有些事,未说明具体原因。国内还有些需要他处理的工作,他的神情看上去格外平静,与邓景的急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像个在炎炎夏日也从不出汗的冰人,邓景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易云,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

丰易云当作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奚落,并未抬头,修长的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他很专注,又过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对面邓景托着腮看着窗外,望眼欲穿,他也扭头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那座小别墅里只有楼下还亮着灯,想来兰自心已经睡过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人?见不到人我难受,见到人了看他那么恨我们的眼神,那么想逃,我也难受。”

说实话丰易云自己也不清楚,他明白现在说的不要打草惊蛇不过是安慰、欺骗自己罢了,其实他只是害怕见到兰自心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而已。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也恐怕只能一条黑走到底。

“再等等吧。他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就不会逃走。”

这一晚两人照常轮流睡在能看见对面情况的窗前的沙发上睡觉。邓景半夜下楼去喝水时隐约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闪烁着灯光,不过不一会儿就暗下来了,他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没有情况,松了口气,他便没有在意,喝完水便又睡下了。不想后半夜时睡眠浅的丰易云也被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弄醒,伴随着屏幕亮起的还有一阵隐秘的低弱的震动声。他抱臂侧过身子来看着桌子上的手机,确认这震动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手机确实有轻微的晃动。

他和邓景有一样的反应,均下意识往窗外望去,窗外夜色深重,一片宁静安逸。丰易云坐直了身子,有些慵懒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伸出手将手机拿过来,屏幕上并未显示什么未读信息或是来电,就是他心中疑惑是不是手机出了问题时,他在熟悉的软件里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也没有用过的软件图标。

丰易云眯着眼端详,他记得很清楚,昨晚他睡前手机上还没有这个软件出现,难道是什么时候误触导致下载了?他下意识要将软件删除,可是无论如何这个软件都无法删除,在做了一番排查后,他确认这个软件并不存在什么威胁。图标下方那个突兀又有些奇怪的“app”也让人觉得可疑,思来想去,他缓缓点了进去。

邓景是被人推醒的,他有点起床气,没有睡到自然醒就被人吵醒时脸上会带着阴沉的躁气,不过分人也分事,他翻过身子来眯着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好友,还未开口询问,丰易云便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手机拿到他面前来示意他看。

“不是心心把我们发现了吧?”邓景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坐起来,接过手机去。他见丰易云这么冷静的模样就知道不是这件事,只不过随口一说。但当他慵懒的扭动着脖子,漫不经心读着手机屏幕上这不知道什么界面上的文字时,他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正经起来。而后逐渐严肃。

他久久都未言语,像是难以置信,又像是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似的。丰易云将手机从他手里拿过去,又缓缓放在一旁,他双手环抱着斜靠在身后的桌子边。

“这不会是有人恶整我们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邓景皱着眉问他。

丰易云摇摇头,“我刚才睡觉的时候被手机光弄醒了,醒来时这个就已经在手机上了,我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隐患问题。”

“我记得昨晚我也好像看到一阵光,但我当时没在意。这个,真的可信吗?”邓景有些迟疑,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奇怪软件里的功能介绍又确实让他有些心动。

丰易云缓缓摇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相信它不过无缘无故出现在我的手机上,反正我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试一试。”

为了试验这个奇怪软件真的可以将人催眠,丰易云按照界面演示,先输入了邓景的信息,紧接着是催眠命令,他亲眼看着邓景双眼失神好像被操纵的木偶,按照自己的指示去了隔壁的房间,坐在桌子旁,在催眠的时间内除了他想要邓景做的事情外,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催眠时间结束后,邓景便好似失去了支撑力一般瘫倒在了桌子上。过去了将近半小时,昏睡的人才缓缓睁开眼,坐了起来,对于之前自己被催眠的那段时间里他并没有记忆,只是面色有些凝重地问着,“怎么样?可行吗?”

丰易云点点头,“效果不错。”

邓景拍了下桌子欢呼一声,他显得有些兴奋,但半晌又变得颓丧,用了这个,他们与兰自心之间的关系便自此拐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这个方向并不是一开始他们所期待着的,不过这一切从他打电话邀兰自心出来时就已经成了不可逆的定居。他不后悔,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除此以外,他用什么彻底把兰自心留住?

商量好如何开始后,他们调查了兰自心这几天会参加的各色酒会,还找到了兰自心认识的那个混血好友,相熟后对方便邀请他们来参加聚会,理所当然地被带了进去。因为人很多,丰易云和邓景又做了外貌上的伪装,混在人群里,所以晚到的兰自心并没有发现。

一直到酒会结束,兰自心这次喝的酒较少,他叫了代驾载着自己回了家,到家后,他从代驾手里接过车钥匙便往里走,绕过家门口那处小路时,他便隐约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去,只见到了熟悉的,他一边恨着又一边躲避着的两道人影。见他们走近,兰自心伸出手往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电击棒,准备先将两个混蛋电击让他们尝尝痛苦再逃进家里。

丰易云手里拿着手机,催眠指令与催眠对象已经输入成功,只等他开始催眠,旁边邓景先一步走上前去,没成想就被兰自心满脸坏笑的用电击棒电击了身侧,好在还未电击多久,丰易云便在听到邓景的闷哼声时及时按下了启动程序。紧接着兰自心手里握着的电击棒便滚落到了邓景脚边,他边伸手扶着自己的腰,咬着牙将电击棒捡起来,皱着眉在兰自心那张失神的脸上捏了捏,“心心,你真狠。”

兰自心此刻当然给不出什么反应,他仿佛宕机的机器人,只有眼睛还睁着,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丰易云与邓景两人一前一后将人带着去了兰自心家里,将人扶着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催眠对象兰自心已进入催眠状态,请尽快开始催眠指令。】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这行字,丰易云让邓景先带着兰自心去了楼上,他拉上了窗帘,确认房门已经上锁后这才紧随其后上楼。

被催眠后的兰自心会听从他们的一切命令。丰易云将手机放在旁边,只见床上坐着的混血美人脸上逐渐浮现出几分神色,失神的眸子里也焕发了神采,好似清醒过来一般,他与邓景心中都是一紧,不过下一秒见兰自心脸上浮现出几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态,他并不惊讶两人出现在自己房间,语气像是他以前心情好时对着两人撒娇一般,“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看着我呀?”

邓景扭过头来朝着丰易云看了一眼,眨了眨眼,他慢慢蹲在兰自心身边,伸手握住了兰自心放在腿上的一只手,兰自心并没有生气,好像很受用似的,歪着头看着邓景。甚至又笑着抬起腿来用脚踩在邓景肩膀上,因为喝了几杯酒,他现在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脸上酡红两片模样显得娇憨,用脚在邓景肩膀与胸口作恶一番,见邓景丝毫不生气,他乐得笑了几声,捂着嘴,“邓景,你怎么跟傻了一样?都不动的!”

直到邓景缓缓抓着他的脚踝往下扯,兰自心有些怕痒,红着脸将身子前倾,想要拿开男人握住他的脚踝的手,可是这正好被邓景拽着手臂,将两个的位置做了简单的调换,兰自心被扯着带进了邓景的怀里,他坐在邓景大腿上,僵硬了两秒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坐着不动。

终于抱到了他,邓景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他将人抱得紧了些,埋在兰自心怀里深深嗅着。

“邓景你做什么啊,我痒,你赶紧起来,丰易云,你拉走他呀。”兰自心皱着眉朝着远处的男人娇嗔。

被叫到名字的丰易云则云淡风轻般的摇摇头道,“我可管不了他。”

“心心,我想亲你。”邓景说出话来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他说完也没等兰自心反应,搂着对方的腰便先是轻轻含住了兰自心的嘴唇,等兰自心呜咽一声他便加重了攻势,抛去了温柔变得慢慢侵略感,抵开了牙关便将舌头伸了进去,兰自心主动搂抱着邓景的脖子,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期间时不时有激烈的水声传出来。邓景吻得入迷,一分一秒都不想将怀里的人放开,他吮吸着兰自心口中果酒的香甜,勾着湿软的舌尖灵活地勾缠着,另一只手扶着兰自心摇摇欲坠的身子。直到吻得太久,兰自心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他才缓缓将人松开。兰自心的嘴唇被舔的湿漉漉的泛光,微微喘着粗气,说话声沙哑,“邓景,你亲得太久了。”

邓景傻笑,“那我过一会儿亲你一次,心心,我真高兴。”

“傻子。”兰自心撇撇嘴骂他一句,邓景也点点头表示肯定。兰自心翻了个白眼,小动作和往日时简直一模一样。这时丰易云走过来,他微微俯下身凑到了有些懵懵的兰自心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道,“邓景亲过了,现在该我亲了。”

“嗯?什么?呜——”

丰易云的舌头在兰自心口腔中席卷扫荡着,毫不放过一处角落,他吻得像是要被整个人都吃掉似的,一点不温柔,兰自心皱着眉紧紧抓着丰易云腰侧的衣服,好不容易等人将自己放开了,他忙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挂着眼泪,“丰易云,你怎么比邓景还疯,一点也不温柔!真讨厌!”

“温柔?”丰易云罕见地笑起来,“对于你,我们可温柔不了。”

“我们等得太久了。心心,你得吃点苦了。”身后抱着他的邓景也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邓景便抬起了兰自心的手臂将他身上的衬衫脱掉扔到了地上,兰自心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听着邓景在身后告诉他,“心心,我们要把你吃掉。”

兰自心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耳朵一阵酥麻,身子也抖了抖。他缩着脖子,皱着眉瞪了邓景一眼,紧接着便因为对方一双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自己胸脯而陡然软了下去,他瘫靠在了邓景怀里,嗯哼两声。

“心心这里好软。”邓景哑声说道,紧接着那双手便不只是放在那里而是缓缓揉捏起来,指腹逗弄着敏感的乳头,娇小的一点突起的奶子被宽大的掌心整个包裹着不放,嫩白的肌肤上是道道指痕,兰自心抖着,咬着唇看着胸口作恶的手,想制止,可是身上涌出的快感又让他觉得好舒服,他无法舍弃,微微眯着眼,在邓景怀里不由自主扭动起身子来。

“唔嗯,啊,轻点,呜,啊好热,呜慢一点,呃”兰自心的舌尖一点点随着张开的嘴露出来,他的脸红红的,口中呼出的气息夹杂着果酒的香味,声音沙哑又甜腻,丰易云紧紧看着他脸上的神态,动手将他下身的裤子解开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看着兰自心笔直而又莹润肉感的大腿,他喉结滚了两下,脑海中一瞬记起那一晚这两条腿攀在自己腰间时的画面。

丰易云的思绪很快便被兰自心口中溢出的甜腻呻吟吸引了过去,他将手中攥着的裤子放在一旁,紧接着便朝着兰自心的腿心处伸出手去,兰自心正因为邓景的揉捏而无暇顾及周遭的一切,直到丰易云将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覆盖在了女穴上时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垂眸看着腿间。丰易云低着头看着还干净着的内裤,揉捏的力度变得重了一些。他的掌心感受着内裤内里女穴的温热与柔软,敏感的小屄经过那一夜的开发已经变得更加敏感,尽管这几天兰自心刻意逃避这一事实,可是此刻他正陷入催眠状态,自然会完全诚实的呈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只见他在男人反复地揉弄下,双腿开始颤抖,被内裤遮挡着的小屄似乎也不住翕动,渐渐的丰易云察觉到掌心的一丝湿润感,指尖逐渐压着内裤布料往里陷进了兰自心变湿润了的肉缝中。

兰自心咬着唇,一行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他的眼角哭得湿红,湿漉漉的眸子衬得他宛如雨夜路边被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他瘫靠在邓景怀里,因为两个男人手掌的研磨而爽得有些头皮发麻,身子敏感的抽动着,呻吟的声音夹杂着哭腔,他微微伸着舌头,摇着头,两只手掐着邓景的腿,胸口的宽大手掌揉得白嫩的乳肉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奶尖硬硬的挺立着。

“心心现在看上去很爽啊,舒服吗?为什么要哭,太舒服了吗?”邓景贴着他湿漉漉的脸,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轻声嘟哝着,语气里并不夹杂着疑问反而充斥着恶劣的逗弄,他一边说着,手中揉搓的力度便随之变得无比缓慢起来,指腹来回蹭着奶头的乳晕,兰自心呜咽着,摇摇头,抬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呜,不,不哈,哈嗯”

他的话还断断续续地没说完,腿心间突如其然的摩擦的快感好像猛然拍过来的一个巨浪,他也猛地呻吟一声,低头一看去只见丰易云不知何时将内裤两边紧紧勒在一起,勒成一条绳子一样的形状深深陷进了湿漉漉的肉缝中,肥软饱满的阴唇被撑开,画面显得极其淫靡。逼缝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渐渐将内裤洇湿,丰易云拉扯着手中的这条绳子沿着肉缝缓缓研磨着,阴蒂也时不时被蹭动着,快感的高潮一瞬间将兰自心推至顶峰,延迟许久才缓缓下坠。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只听得见喘息的房间内显得那么清晰。兰自心脸色潮红,闪烁着泪痕的光泽,他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脑海中只剩下化为具象化的浪潮一样朝自己涌过来的快感,身体被不住拍打着。丰易云边继续用内裤研磨着阴唇边端详着兰自心的表情,此刻他像是堕落下来的神明,失去了往日圣洁,尽管这堕落源自于自己和邓景的拉扯。丰易云晦暗的眸子里描摹着兰自心浑身布满了精液的模样,他平静的神情之下是已经失控的理智。

邓景扶着兰自心颤抖着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扯了扯以防他滑下去,他一只手臂勾着兰自心的腿根,手指掐进白皙的腿肉里,勒出泛红的痕迹,兰自心口中溢出的只有哼哼嗯嗯的呻吟声,邓景享受着他的依赖,低头寻着他张开的嘴唇,自然地勾着他的舌尖亲吻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兰自心胸口往下移动到了他腰腹下方已经变硬了却一直受人冷落着的阴茎,那根秀气到有些娇小的性器被邓景握在手心撸动起来。

兰自心被堵住的嘴里连续溢出几声加快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双重快感加重了身体淫荡的痉挛,他扭动着腰臀,臀肉上却被扇了一巴掌,酥麻的痛感让他一瞬间静止,但他很快便因为腿心的小屄处剧烈的摩擦着的快感而不住挺动起来。丰易云正用湿漉漉的内裤在肉缝间拉扯着,湿润着的艳红的媚肉隐约从缝隙间透出来,肉洞翕和,粘腻腥甜的淫水失控似的小股小股吐出来。

“呜,呃啊,啊”兰自心呜咽着,直到邓景从他唇上离开,他才急促喘息起来,胸口不住起伏,身子一下一下耸动着,眼角滚烫的眼泪滚落下来,他仰靠在邓景肩头,栗色的卷发凌乱地蹭着男人的肩膀。邓景拨弄开他脸上的发丝,吻着他流泪的眼睛,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套弄着阴茎,兰自心的身体抽搐得更快,下身的快感冲至全身,他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丰易云松开手,皱在一起的内裤垂落下来,只在缝隙处看着女穴的翕动,紧接着小屄里便猛地吐出一股湿热的淫水,阴茎则在邓景的手中射出了精液,随着男人手掌的倾侧而缓缓往外滑落,落在了兰自心不住起伏的小腹上,邓景摊开掌心,将手心沾着的精液抹在了兰自心的胸前,嫩红的乳头上沾着闪烁着的精液。腥膻的气息随着喘息钻入鼻息之间。

浑身瘫软的兰自心被邓景搂抱着腰将身子转过去,兰自心两手搭在邓景的肩头,他埋在男人肩膀,粗粗喘着气,身体夸张的好似会化成一滩水,被邓景弄疼了便会溢出两声呻吟出来,眉心连着唇珠一片都泛着红,媚态的潮红,瘦弱的脊背往下是腰臀处的尾椎骨,手臂收缩着露出后背一对漂亮的蝴蝶骨,他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将脸靠在邓景肩膀处,两条腿分开垂落在邓景大腿两侧,脚心贴着床边微凉的地板。丰易云拿起两件衣服垫在他脚下,一只手握着兰自心的脚踝,摩挲两下。

只是兰自心还没有喘息几秒,邓景的手便移到了他腰间,微微抬起他臀肉,兰自心的臀浑圆挺翘,像漂亮又快要成熟了的蜜桃,掐几下就会出水。邓景宽大的手掌揉捏几下,紧接着便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那湿淋淋的湿热的小屄处,兰自心敏感的抖了抖,咬着唇望着邓景,哑着嗓子,丝毫没有犹豫的给出了直白的反应,“感觉好热,好硬,我的腿好软,没有力气了。”

邓景摸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没关系,我抱着你。心心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兰自心迟疑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身体某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一种想要被进入被填满的饥渴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没有怀疑,而是跟从了内心,紧紧搂着邓景的脖子,顺着他的意思抬高了臀部,他微微眯着眼,感受到屁股底下的肉棒先是被主人扶着堵在了自己腿心,那粗硬的鸡巴抵着肉缝来回研磨了几下,兰自心便也呜咽了几下。

一个翻身,兰自心被邓景带着压在了床上,对方勾着他的一条腿攀在了腰间。紧接着便是更漫长的一段煎熬,那根粗硬的肉棒始终不插进去,只是在小屄外研磨,龟头抵着肉洞插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去,兰自心皱着眉,身体被玩弄得饥渴又难耐,不由自主开始往男人身上靠,往肉棒上靠去。

“怎么,心心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大肉棒肏你了?”邓景边吐出直白的话来边揉捏着兰自心的臀肉,猛地挺腰狠狠撞着那湿软的女穴,兰自心颤抖着溢出一声哭喘,牙齿咬着邓景肩膀,一言不发,只是胸口的起伏与他下意识的反应暴露了一切。丰易云在旁边好似被遗忘了,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一手摆弄着带来的相机,一手喝了一口水,那估计是兰自心用过是水杯,杯子里半杯未喝完的水。

相机录下床上淫靡的画面。兰自心被邓景紧紧抱着,纠缠着的腿心间,一根狰狞的鸡巴时不时插着湿淋淋的女穴,小屄被蹭的不住往外吐出淫水,白嫩的腿心湿漉漉的,邓景掐着他的腰,缓缓将龟头插进了张合的小屄里,艳红的媚肉微微露出来一点,湿淋淋的淫水沾染在龟头上,邓景慢慢挺动着腰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兰自心仰着头快速耸动着身子,肉缝被研磨得满是泥泞,他哑声叫出两声甜腻的呻吟,快感像是也随着这一下填满了整个身体,他的身子往后仰着,眼尾泛红,眸子里慢慢映出身后丰易云的身影。

邓景突然的一个深顶让他的呜咽声堵在了喉咙处,兰自心艰难的伸出手来朝着丰易云,像是求救,又像是快感太盛,他驾驭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感越发强烈,邓景粗长的性器顶进了甬道深处,花心被龟头戳弄着收缩,小屄似乎已经被完全填满了容不下一丝一毫。

“呜啊,啊,好深,呜,嗯,邓景,呜,”兰自心哭喘着叫着身上男人的名字,他很快被邓景抱着双腿从床上抱起来,小屄里的鸡巴变换了位置,阴茎研磨着媚肉,粘腻的淫水顺着缝隙处流出来,交合相连的地方泥泞不堪,空气中充斥着交合产生的浓郁的淫靡气息。邓景按捺不住将人抱紧又狠狠深顶了几次,他粗喘着,又低头吻着兰自心有些红肿的唇瓣,吻得越深操干的也越重,只听见兰自心呜咽着连声呻吟了几次,雪白的臀肉随之晃动着。一头漂亮的栗色卷发在丰易云眸中跳动,他喉结滚动两下,走过去,站在两人背后,伸手抚摸着垂落在兰自心肩膀处的发尾,手背摩挲着兰自心尾椎,又一路摩挲到了上方像是舞起来的蝴蝶骨,兰自心浑身都在颤栗,呜咽的声音含糊不清,又分外勾人。

丰易云伸出手往兰自心臀缝处抚摸着随后又将手指移动了他正被肉棒抽插着的小屄,摸到了湿淋淋的淫水,他生着茧子的指腹研磨着外翻的阴唇,兰自心迟钝地动了动身子,可他正被邓景吻着唇,无法扭头看向身后,直到丰易云的体温从背后靠过来,紧接着他便用手指研磨着逼缝,让那小屄敞开的更大一些,他扶着性器靠上去,另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顶在了正吃着一根鸡巴的小屄。

意识到另外一根肉棒也要插入身体后,兰自心推开邓景,扭着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摇着头,“不,不行,呜呜不要,不能插进来呜呜”

丰易云微微皱着眉,他伸手拭去了兰自心脸上的泪痕,捏着他红肿的嘴唇摩挲着,“可以的,心心这么饥渴,一定能吃下两根肉棒,感受到了吗?心心的小屄还在淫荡地吃我的手指呢。”说着他便将手指插进了小屄深处搅弄一番,粘腻的淫水随着他的抽插往外流出来,没入了腿根。

“呜,没有,没有呜呜,呃不行,丰易云,不行呜呜呜”

“可以的。”丰易云语气平稳柔和,动作却强硬,他低着头抵着兰自心颤抖的脊背,随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便缓缓插了进去,刚开始进的艰难,龟头在肉洞极浅的位置停住,缓慢的抽插了两下,直到兰自心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裹着水汪汪的淫水,丰易云低喘着埋进去,粗硬的两根肉棒在湿热的甬道中随着抽插的动作彼此摩擦着,兰自心咬着唇却说不出话来,身体里的快感失去了控制,他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两半,又像是灵魂顺着撕开的身体挤了出来,漂浮在半空中,没有意识,他失神地靠在邓景怀里,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适应了许久,饥渴淫荡的小屄已经熟练地收缩着吞吃着两根巨物,囊袋拍打着腿根,耻毛都被泥泞的淫水弄湿,空气中的气息浓重,兰自心浑身颠簸,他仰靠在丰易云怀里,眼神迷离,眼眶微微红肿,胸前娇软的奶渍微微晃动,邓景则俯下身去舔舐着他的奶头。兰自心嘴唇微张,胡乱摸着丰易云的脖子,丰易云看着他,低头吻着他的掌心,又吻着兰自心的唇,两个人倚靠着亲吻了起来。

两根肉棒插进了小屄,起伏的小腹都被顶得更明显了一些。兰自心的阴茎瘫软着,他也顾不上了,两条腿盘在邓景腰间不住地抖,他哼哼着,眉心紧皱,眸子闪烁着水光,叫人怜爱。丰易云捧着他的下巴,不住地掠夺着兰自心的呼吸,听着他的哭喘声,听得愉悦。

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喘息,兰自心又因为邓景一个深深的顶撞而淫叫一声,他浑身好似软的成了一滩泥,浑身泛红,在两个肏干他的男人之间好似可怜的夹心饼干,他咬着唇,含着水光的眸子无神的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呜啊——啊,嗯哼,啊好涨,好涨呜呜,不,呃,塞满了,呜,身体被塞满了”兰自心哑着嗓子哭着嘟囔着,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字几句话,他有些意识不清,两根鸡巴顶撞得他七荤八素,他挺翘饱满的臀肉抵着丰易云的腰腹,被精壮有力的腰身来回挺动得肉浪乱颤,咬着手指,湿软嫩红的舌尖轻轻舔着指尖,津液顺着张合的嘴角流下来。

丰易云弯曲着手臂从他后腰摸到了他起伏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他的手掌按压着,兰自心便被刺激得身体一个抽搐,敏感的小屄随之剧烈的收缩起来,甬道绞紧了,两根肉棒摩擦着,龟头一前一后抽插着花心,粘腻的淫液一股脑从兰自心的小屄里吐出来。

“心心果然要两根肉棒才能满足吧?小骚货,这下把你填满了?”邓景笑着将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托了托,他修长的手指掐进温热白嫩的臀肉中,他揶揄道,闷哼着将沾着淫水的肉棒从咬的紧紧的小屄里抽出来一点又狠狠顶进去,看着兰自心瑟缩高潮的模样。

丰易云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神也说明了他同意邓景所说的。兰自心被捣弄得高潮迭起,翻着白眼,他又被两个男人边抽插着女穴边抱到了身后的桌子上,邓景靠在那桌子边,兰自心被他抱着站在了地上,实际上他双腿酸的站不稳,全靠丰易云用手臂圈住他的腰作为支撑。

狰狞的鸡巴在敞开的肉洞里激烈的肏干着,咕滋咕滋的水声不断冒出来,艳红的媚肉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随着硕大肉棒的进进出出而露出来,肥软的阴唇被磨蹭得外翻充血,被人忽略掉了的秀气的阴茎则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吐出的精液越来越少,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东西疲软耷拉在那里。

“心心?爽吗,怎么不说话?”邓景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拍了拍他潮红的脸,兰自心微微睁开眼看着他,湿红的眸子叫人看得出神,嘴唇张了张,他靠在丰易云怀里,不说话,嗓子哭哑了,他像是在海上漂浮一般,被顶撞得浑身痉挛。很快丰易云又将他抱起来,两条腿用臂弯勾着,正对着面前的邓景,双腿大张,两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在紧窄湿软的小屄间抽插的画面看得格外清晰,兰自心以小孩把尿的淫荡姿势接受两个男人的顶撞,他流着口水,爽的头皮发麻,已经无法叫停,脚趾蜷缩着,他轻轻蹭着邓景的大腿。

“你看上去像是被玩坏了,心心,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么淫荡吗?”丰易云从背后抱着他,捏着他胸前起伏的奶子问道,兰自心呜咽两声,身体被撞得频频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兰自心逐渐习惯了两根鸡巴的抽插,他舔着有些干涩的嘴唇,边流着眼泪边甜腻呻吟,“嗯啊,啊,插得好深,呜,好棒,”他伸手抚摸着丰易云的脖子和脸,晃动的小腿则搭在邓景健壮的大腿一侧摩擦着,脸上一副被玩弄透了的媚态。

邓景摸着他的脚踝追问道,“哪里更棒?”

实际两个人都在小屄里抽插,兰自心现在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只是觉得小屄完全被塞满了,强烈的的快感让他浑身都爽,因此他给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只是下意识嗯哼着,“都好舒服,呜呜两根肉棒,好大,呜,太深了,哈啊,插得好爽”

听着他淫叫,丰易云抬手在他臀瓣上拍了拍,捏着臀肉,与邓景一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兰自心不住呻吟,小屄里被插出的水激烈的往外喷溅出来,他觉得身上被肏干的出了汗,黏腻的与两个男人贴在一起。直到粘腻的精液先后射入了收缩的花心,甬道内被精液灌满,他被烫的耸动着身子一阵痉挛,脱力地被丰易云抱着,此后他们躺在床上,但肉棒后又插入了濡湿的小屄里,兰自心迷迷糊糊累的睡了过去。

清纯人妻被痴汉邻居催眠强奸/舌奸嫩逼被几把肏干成精壶1

房门刚刚开锁后就被两个相拥的男人撞开了,两个人体型相差有些悬殊,占据主动权的男人稍微矮一些,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显得有些娇小,只见他微微踮着脚,双手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上身几乎前倾完全压在那男人怀里,两个人正亲密的接吻,时不时发出激烈的口水的声音。他们此刻气血上涌,顾不上看路,没注意还撞在了门上,连清淮被撞得发出一声痛哼,搂着他纤细腰肢的丈夫庞子尧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连清淮此刻脸色已经有些潮红,微微喘息着,看着丈夫的眼神媚眼如丝,两个人顿了顿,又朝着彼此的唇凑近,默契地伸着舌头互相纠缠起来。庞子尧眉心一直紧紧皱着,只不过连清淮被欲望席卷,没有察觉。自从结婚后,丈夫一直在外地工作,他们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回来,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连清淮在大学时是出了名的美人,男男女女都给他送过情书,他清纯又青涩,和庞子尧法的,好像是忍耐久了终于得到发泄一般,连清淮慌忙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无奈他双手双腿都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哼哼发出几声呜咽。

碰撞挣扎间,男人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庞衡只是一愣,紧接着便又捏着连清淮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听着男人的粗喘声,被吻得呼吸不畅,气息紊乱,口中的舌头紧紧纠缠着,津液被不住吮吸,他满脸涨红,脑袋一片混沌完全弄不清楚此刻的状况。

清晰的水声咕滋咕滋,连清淮的嘴唇被舔舐得满是水光,男人用掌心按着他的脖颈,不断往口腔深处搜刮每一个角落,连清淮反抗的力度变得越来越小了,身体也越来越无力。庞衡缓缓抬起头,看着身下的人妻略显迷离的眼神,他眸色晦暗,丝毫不后悔刚才做的,闭着眼,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不顾连清淮清醒过来后拼命的挣扎,扯开了他衣服领口,硬是将他身上衣服扣子扯开了,一双大手覆盖在人妻起伏着的温软的胸口,强势地揉捏起来,嫩白的乳肉上很快都是手指掐弄出的红痕。

“呜,嗯啊,爸爸,爸爸你做什么,放开,不要,爸爸,啊”连清淮急得大叫着他,难堪地看着胸前被玩弄着的画面,又无法忍住口中要溢出来的呻吟,胸口敏感地颤抖着,奶尖在男人温热宽大掌心中敏感地硬挺着,像是小石子般,颤栗的快感好似电流般一瞬间袭遍全身,他记不清自己多久前被丈夫爱抚过,身体内潜藏的饥渴的情欲掩盖不了,他不知不觉中急促喘息起来。

庞衡定定看着他的奶子,双腿弯曲着用膝盖将人妻两腿分开,看着那奶头被揉得哆嗦的样子,他捏住一团娇软的乳肉,张开嘴含在了嘴里,粗暴地吮吸着,舌头绕着奶头舔舐,乳头泡在男人湿热的口腔中,湿漉漉的,连清淮觉得自己浑身都泡在热水里似的快要融化了,他想象不了自己正被公公压在身下被对方吃胸脯的嫩乳,喉咙被黏住了一般,嗯嗯哼哼,叫出来的只有甜腻颤抖的娇喘。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像个浪荡的骚货。他吸着鼻子,眼角里画出两行眼泪,迷蒙地看着胸口的脑袋,听着男人吮吸着奶头的水声,他羞耻难耐,又毫无办法,微张的嘴里只得发出小声的哀求,“爸爸,爸爸放开我,呜呜,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嗯啊,啊爸爸哈恩,呜不要”

庞衡当然不会听,他按捺不住,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干脆做到最后吧,听着人妻抽噎着的哭喘,他喉结动了动,下身硬的发疼,干脆掏出粗长的鸡巴扶着凑到了连清淮湿漉漉的唇边,龟头戳弄着他的唇瓣,他用手套弄着,眼神晦暗的发亮,幽深又满是欲望。

“不,不,爸爸,呜呜,不要”连清淮哭着摇着头躲避着面前这根粗壮狰狞的肉棒,但还是避无可避的嘴唇擦碰了几次滚烫坚硬的性器,腥膻气浓重,他闭着眼,低声呜咽,像是无措的可怜的小兽。求饶的哭喘落在男人耳朵里便是发情的呻吟。庞衡忍耐不了,搂紧了人妻的细腰,扯下他的裤子便将肉棒往小屄处顶,先是在外面磨,磨得小屄不停流水,湿漉漉的,泛着湿热粘腻的腥甜。

庞衡掐着他的大腿,猛地埋到人妻颤抖着的腿心内侧,丝毫不顾连清淮求饶的哭声,张开嘴含住了肥软的阴唇,手指拨弄着阴蒂,撑开肉洞便将舌头插进了肉缝,粗暴地吮吸起来,一股一股淫液被吸进了嘴里,他嗅着,舔着,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话,“真骚。”

连清淮捂着脸抽噎,男人舔的越重他哭得越凶,身体抖得也越厉害。庞衡像是故意欺负他似的,舔舐得一次比一次重,舌头在紧窄的肉洞里不断搅弄一番,咕滋咕滋的淫水顺着缝隙处流出来,艳红的小屄满是被舔的满是湿淋淋的淫液。

舔到连清淮浑身剧烈抖着,哑声叫着爸爸,猛地喷射出一股湿热的春潮。洒落在了床单上。庞衡跪在床上,解开衣扣,露出精壮的身子,他的身体状态与面貌都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连清淮刚才高潮中平复过来,见他的架势知道他不打算就此停下,正准备往后躲,可是被男人抓着脚踝硬是扯到了身下。庞衡粗喘着,毫不见平常时冷静稳重的模样,他重重掐着人妻的腰,扶着胀疼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湿软的小屄里,窄小的肉缝被硕大的肉棒撑开,艳红的媚肉急切地吮吸着肉棒,连清淮的臀部被抬得腾空起来,他垂眸正好能看到腿间男人的性器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淫靡画面。

人妻晃动着双腿挣扎着,但庞衡很快压下来,快速挺动着腰身往紧窄的小屄里抽插,噗呲噗呲,抽插出的淫水从交合的肉洞里喷溅出来。啪啪啪的碰撞声开始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与它交叠在一起的还有连清淮沙哑的哭喘与呻吟,他满脸潮红又满是泪痕,在男人重重的肏干下身体虚脱无力,只听得男人的低喘声,面前是男人晃动着的胸膛,他迷迷糊糊对上了庞衡充斥着占有欲的眼神,突然又被男人猛地一抽一插刺激得身体失禁,阴茎猛地射出一股精液,但男人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将他翻来覆去肏干,一双腿架在肩膀,粗硬滚烫的肉棒不断往收缩的小屄里顶撞,龟头戳着花心深处。

“嗯啊,啊,”连清淮甚至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他们仿佛野兽一般激烈交媾,他想象不到男人在床上是这么一副模样,对方丝毫不肯放过自己,肉棒深深埋在甬道里,不断抽插着花心敏感处,他只觉得腔道内里酸胀得厉害,身体完全被这根硕大的鸡巴塞满了,他变得意识不清,两眼迷离,只能感受得到快感,只知道张开腿迎合着,双手被男人握住,赤裸的身子没有一处不是泛红的,被顶撞得乱晃,他被拉起来坐在男人怀里,肉棒直挺着在甬道里变了个位置,他仰着脖子,身体痉挛,湿红的眸子透着失神,扭动着身子,屁股在男人大腿上碰撞着发出啪啪的轻响。

庞衡圈住他的腰,用力往上顶撞,他吻着人妻的唇角,喘息声好似不断掠夺不知疲惫的野兽,眼神也像,他埋在儿子的爱人的胸脯上吻着舔舐着,直到那白嫩的奶子上湿漉漉的,闪烁着水光,直到相连的小屄处满是泥泞。

“清清,别再躲着我,爸爸每次见你,脑袋里一遍遍都是想肏你的画面。,我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印记。”男人不知羞耻的吐露了真心话,连清淮却早已经无法回应,他趴在男人怀里,被插得翻着白眼,庞衡吮吸着他口中吐出的舌头,又将人翻身压在床上,这次他直着身子操干的更凶,快速冲撞了几十下后,人妻已被刺激得花心不住收缩,淫水狂涌,肉穴紧紧吮吸着肉棒,庞衡低头看着那处,后又俯下身去继续顶撞,敏感点不断被肏动,连清淮哑着嗓子呻吟,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浇灌进了花心深处,烫的他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浑身痉挛,双腿抬高停滞在半空,热流许久后才停住,小腹一阵滚烫鼓涨,人妻瘫软下去,只见那腿心处,肉棒已经缓缓抽出,小屄好似失去了塞子一般,里头满是灌入的阳精,艳红的肉洞一张一缩,淫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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