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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羊入虎口(双龙)

 

药丸入口没多久,一股邪火便自小腹升腾而起,飞快蔓延四肢百骸,刚度过结合热的身躯在药力激发下再次深陷来势汹汹的情潮。

视野逐渐模糊不清,热意熏的头脑昏沉,连带双腿都有些发软,身后难以启齿的那处更是如同开闸泄洪般涌出汩汩蜜液。整个人仿佛刚从桑拿房捞出来,大汗淋漓之余犹带慵懒风情。

柠檬草的清冽酸甜在空气中倏然爆开,无孔不入渗入涧底每一处角落。芬芳馥郁宛如具象阳光,最能勾动隐于幽暗中的冷血生物。

黑影嗖呼缠上劲瘦腰肢,青年只觉眼前一花,便被蛮横拖入洞中。尚未适应骤然变暗的视野,庞大身躯迫不及待盘绕而上,将后者卷得严严实实。滑动间鳞片每每蹭过裸露肌肤,总能惹得青年微微发颤。

滑腻蛇信伴着嘶嘶声袭上滚烫脸颊,不厌其烦来回舔舐;幽暗兽瞳泛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垂涎,赤裸得令人心惊。

沙漠玫瑰溺死人的幽香充斥在狭小的洞内,随着吞吐的呼吸从内到外将人浸了个通透,无疑给在欲火中苦苦煎熬的青年又浇了一瓢滚油。

烈焰瞬间席卷全身上下,摧枯拉朽击溃理智樊笼。主动伸手揽紧巨蟒,与之交颈相缠,如渴水的鱼一般拼命汲取丝丝凉意。

灵活的蛇尾轻易挑开腰带,又得寸进尺深入侵犯,蹭弄中成功扒掉碍人的衣衫。早已充血肿胀的欲望就着股间粘腻液体,急吼吼撞入徒劳翕张的穴口。

“呃!”

布满倒刺的非人巨物剐蹭过娇嫩软肉,不啻一场凌迟酷刑。尖锐的疼痛几乎瞬间逼出点点泪花,也令青年清醒了几分。望着另一根同样狰狞且跃跃欲试的性器,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会死人的……

疼痛和恐惧驱使着青年剧烈挣扎起来,动作之大险些脱离控制,落在只余兽性的巨蟒眼里,便是交媾对象要逃跑的铁证。当即收紧身躯,将人缠得动弹不得,旋即亮出锋利毒牙,狠狠扎入颈后腺体。

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将之泵入四肢百骸七经八络。催情的淫毒轻而易举瓦解垂死的反抗,从骨髓深处泛起的骚痒唯有在抽插中方能获得片刻安宁,逼迫着青年向凶兽索取更多,乃至放浪形骸主动起伏吞吐。

作为欲望和贪婪的具象化代表,蛇类从来是得寸进尺的存在。毒液麻痹感知,绞杀剥夺呼吸,成功捕获一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猎物。空虚难耐的小穴不再抗拒双刃的试探,汩汩流淌的蜜液发出无声邀请,勾得本已硬挺的欲望又肿胀了几分,一前一后狠狠顶了进来。

“嗯——”

喉间逸出一声沙哑且餍足的叹息,臣服于信香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一人一蟒在翻滚纠缠中弯折出种种难以想象的复杂姿势。麻痹之下被屏掉大半的疼痛反倒成了绝佳兴奋剂,受冷落的性器颤巍巍挺立,不时吐露几滴清液。

时间的概念在抵死缠绵的交媾中被捣得粉碎,已彻底无人在意。直至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鏖战一夜的两者方才鸣金收兵。积蓄多日的精华倏然爆发,强硬灌满青年小腹,凶猛力道持续冲击敏感点,无人抚慰的前端一个抽搐,大股白浊激射而出……

红丝缠缚锁灵窍

千里姻缘一线牵

欲求解脱真自在

鸳鸯帐里喜成双

目光迫不及待扫向下文,却在看清破解方法时嘴角一抽。再联想到雷冬儿先前底气十足的逼婚,神色顿时有些古怪。

“这卷轴……可是有何不妥?”

敏感察觉到萧炎的表情变化,古珣忙开口询问。

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沉默半晌斟酌字句,终于咬咬牙道:“此印名唤红丝缠,属阴阳咒分支。化解需乾坤结合,辅双修之力,则不攻自破。”

纵然极力维持一副八风不动的淡然模样,但飘忽眼神和颊边红晕,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猿意马。

没料到雷家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逼自己就范,怒意瞬间涌上心头。却在捕捉到青年难得的羞赧时喉头一紧,连带这股邪火一路烧至小腹。

先前被雷冬儿强行勾出的信香再难自抑,如决堤之水裹挟洪流浩荡而下,几乎于顷刻间席卷整个山洞。

萧炎则在实力诠释什么叫不作不死,薰儿加油,看好你日得他喵喵叫【滑稽jpg】

药尘曾无数次感叹萧炎是坤泽届的一朵奇葩。

当别的坤泽谨守三从四德洁身自好做个冰清玉洁小仙女/男时,萧炎招惹的滥桃花数量之多质量之高令无数乾元都嫉妒得发狂。

当别的坤泽雨露期身娇体软易推倒,梨花带雨求爱抚时,萧炎却异常亢奋可劲儿造作,仿佛战神附体一拳能干翻十个。

纳兰嫣然对此仍记忆犹新,当仅有三段斗之气的萧炎喊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时,大厅内骤然迸发的清冽药香,令身为乾元的她都莫名心惊。

以至于攥着休书神思不属行出老远,方才后知后觉从抬头的欲望中意识到少年竟是坤泽之身。

随着退婚被一并传得沸沸扬扬的还有萧家三少爷迟到多年的分化终于尘埃落定,一时间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实力尚弱的少年。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些想趁机占便宜的牲口,无一例外被雨露期的萧炎收拾的很惨。

加列奥断手、柳席成灰、穆力身死、范凌穿心、云山埋骨、韩枫陨落……一路走来,萧炎凭信期逞凶斗狠逐渐闻名。也有不信邪的乾元执意会会这枝带刺的玫瑰,终究只落得在其战绩簿上多添一笔。

最后的最后,青年更是以坤泽之身登临斗帝,自丧心病狂的魂天帝手中救下整个斗气大陆。至此炎帝威名响彻四海,坤泽亦不再是柔弱代名词。

数年后五帝破空,萧炎携亲友前往大千世界,创无尽火域,成一方巨擘。在其有意收敛下,气质愈显温润如玉。配上那张总是笑吟吟的清秀面庞,令人不自觉便将之归为无害一方。

不得不说这副样貌极具欺骗性,曾助青年在初至大千时广结善缘迅速站稳脚跟,也招惹来许多普信过头捋虎须的家伙,比如现在这位满口污言秽语浑不知死期将至的域外邪族。

“哈哈,看本座发现了什么,竟然是落单的坤泽,还在雨露期。”

“美人,怎么孤零零一个人在域外边缘流浪,莫非你那不争气的乾元死在前些日子与我族的交战中了么?”

“吾神回归指日可待,届时整个大千世界都将由我族掌控。你若识相还是乖乖随本座走一趟,否则本座不介意拿你做血食填填肚子。”

话落伸出手掌,无数道魔气洪流席卷而出,化为张牙舞爪的丑陋魔龙,大有一言不合就择人而噬的意思。

“唉——”

青年闻言眉峰微蹙,似有几分苦恼的叹了口气。见此情景,以为威胁奏效的魔帝不由心中暗喜。然而下一秒,经无数战斗养成的直觉令其下意识偏头。饶是反应够快,太阳穴依然留下一道狰狞焦痕。

“你!”

剧痛令魔帝瞬间瞳孔血红,恨不得当场冲上去活撕了漫不经心拨弄指尖火苗的青年。但险些洞穿自己头颅的轻飘飘一指,足以让他认清自己与那人的实力差距,只得不甘收起獠牙。

“先前是千面一时鲁莽,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见其瞬间一百八十度大变脸,萧炎不动声色挑了挑眉。这些年栽在他手下的魔帝不少,但滑跪得如此毫不犹豫的还是第一个。

看出青年眼中的戏谑之意,千面魔帝却并不在乎。域外邪族魔帝分天玄幽三个层次,他不过堪堪摸到幽的门槛。能在一次次与大千联军的交战中全身而退,甚至比不少天魔帝活得还滋润,靠的就是这副能屈能伸的身段。

于他而言,面子这玩意在生死关头是不值钱的,在生不如死之际更是倒贴钱都不要。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服个软而已,毫无心理负担。

“炎帝,萧炎。”

若搁在平时,对千面魔帝这种作恶多端的域外邪族,萧炎一向是懒得废话直接抹杀。可如今正值雨露期,精力旺盛无处打发,难得起了陪人玩玩的心思。便也不着急动手,只微微一笑。

先是被青年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勾了眼,又被其报出的名号骇得悚然一惊。旋即飞快调整表情,挤出一抹谄媚笑容:“原来是炎帝大人,当真闻名不如见面。若不嫌弃,千面愿弃暗投明,追随左右,以供驱使。”

暗暗感慨此獠脸皮之厚令人叹为观止,萧炎面上却不动声色:“可惜阁下这副尊容实在难以入眼,若是貌美女子说不定本帝还有点兴趣。”

千面魔帝被这话噎得一滞,倒是没料到这位传说中的炎帝竟是个贪花好色的风流种。但他很快便释然了,换自己拥有这等实力,只怕玩得更疯。

于是心领神会露出一抹遇见同道之人的笑意,旋即原地一转,化为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女,携扑鼻香风,搔首弄姿贴上神色淡淡的青年。

“奴家会好生伺候大人的~”

染上蔻丹的修长玉手悄然攀上青年领口,见其没有推拒意思,不由心中暗喜。雨露期坤泽的信香于乾元而言是无法抗拒的蛊惑,已被情欲冲昏头的她彻底忘了何为忌惮,探手勾住青年下巴,得寸进尺吻向紧抿薄唇。

然而下一秒,一股钻心剧痛袭来,女子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绚烂火焰焚为虚无。

“妈的,差点玩脱,老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一脸斯文的青年骂骂咧咧爆了粗口,显然被恶心的不轻。旋即似是想到什么,后怕的拍拍胸。

“要是被家里两个知道得干死我……”

闹了这么一出的萧炎兴致全无,盘算自己此次离家剿灭域外邪族也快有大半个月了,对家里两位娇妻着实想得紧。于是一挥袖袍,撕开直通无尽火域的空间通道,径直迈入其中……

随着空间一阵波动,萧炎稳稳落地。打量四周再熟悉不过的景象,不由微微蹙眉。

以往他除魔归来,薰儿彩鳞必定早早候在门口,像今天这样无人嘘寒问暖还是头一遭。

带着几分疑惑不解,萧炎快步走向内室,谁知刚进门便撞上一副极度香艳的场景。

只见彩鳞一手抚上薰儿胸口,一手轻勾后者下颌,缓缓俯身拉近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地火吻在一处。

被俩老婆组自行车跑了的双重ntr打击到头脑一片空白,萧炎后知后觉才回过味儿来,不对这姿势怎么这么眼熟?

下一秒,二女齐齐回头,两张人比花娇的绝色脸庞,冲他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青年寒毛顿时根根倒竖,毫不犹豫掉头就跑,眨眼便消失在二女视线中。

只余惊弓之鸟的叫嚷,在空气中幽幽回荡。

“林动兄,武境给我留个床位!”

青年方才踏出院门,但见原本晴朗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旋即数道彩色雷霆爆轰而下,逼得他拧身一转,险险错开。

望着穿梭云层宛若腾龙压迫感十足的九彩巨蟒,萧炎暗叹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吐槽彩鳞出招决绝下手之狠,忽闻破空声响,金色火鞭嗖呼缠上劲瘦腰肢。

“萧炎哥哥,怎么刚回家就要走啊?薰儿和彩鳞姐姐还等着你分享见闻呢~”

宛如银铃的娇嗔莺啼落入耳中,却令男子狠狠打了个颤。

“呼……嗯……”

急促沉重的喘息,在昏暗室内颤抖回荡。

青年一丝不挂跪坐于榻,红绸缚紧的细瘦手腕被迫高举,另一头牢牢系在穹顶。白皙背脊绷出一道绝妙弧度,更衬得伶仃肩胛似振翅欲飞蛱蝶。身躯每次轻颤,都挠得人心痒痒。

鼻间俱是馥郁芬芳的馨香,恍惚带来醉死风尘的错觉。青莲玫瑰无孔不入侵蚀着四肢百骸,誓要将他由内到外浸个通透。

颈后腺体泛起勃勃胀痛,肌肤以肉眼可见速度染上艳丽绯色,硬挺茎身亦恬不知耻愈发昂扬。羞得男子夹紧双腿,牵动之下小穴一阵抽搐,汩汩蜜液失禁般涌出,打湿得下身一塌糊涂。

“呜——”

神志在蒸腾自骨髓的热意中逐渐融化,直至彻底分崩离析。示弱求饶不及出声,便在口枷阻碍下尽数化作含糊呜咽,徒留晶莹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滴落……

察觉到空气中比先前浓郁了数倍的酸甜柠香,好整以暇端坐紫檀椅的绝色佳人微微一笑,旋即莲步轻移,袅袅娜娜行至榻前。对上青年满眼渴求目光,玉手缓缓套弄肿胀欲望,指尖漫不经心搔刮翕张铃口:“萧炎哥哥很想射?”

“呃!”

火热茎身在掌心一阵颤动,却在即将喷薄而出时被残忍掐断:“萧炎哥哥还是忍忍吧,雨露期长,薰儿怕你亏损过多,伤了根本。”

眼睁睁见她面不改色凝出一根纤细火棍,顺着抽搐马眼一点点坚定推进去。从未有异物入侵的狭窄路径被强行开拓,纵然这副身躯是异火所化耐受力惊人,也被从内壁烧起的灼热刺痛逼得几欲发疯。

“啪!”

颤抖的臀部冷不丁挨了一巴掌,女子声音一如既往高贵冷艳:“别动,小彩若是咬偏了,你还得受二茬罪。”

黑眸中泛起一抹茫然,被情热蒸得慢半拍的脑子一时无法理解话中含义。片刻后,滑腻异物就着蜜液,哧溜一声钻入火热甬道,冰得青年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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